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6 【日月】昨夜星辰昨夜風，第5章，1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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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檸

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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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樓主發表於: 2012-11-16 19:2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06 【日月】昨夜星辰昨夜風，第5章，10F

第1章

「一張再白的紙，時間久了還是會留下一點灰。而你的存在，就是白蓮唯一的汙點！」

白蓮真的那麼不得靠近呢……接近了，只會染的自己一身塵埃，落的滿地碎珠的下場。並不是那樣的，不是他變成滿地碎珠。他們只在意，白蓮有沒有被碎珠割傷。

奧地利，薩爾斯堡。

音樂節大廳，在音樂節中重要的表演會場，可以容納兩千四名觀眾。場地的地位很崇高，只要站的上這舞台，必是重量級的音樂家。

花了多久的努力，始終還是會有人走到這裡，這裡承載著許多音樂家的夢想，以及他們多年累積的歲月。這是不容易的，在這裡的每個愛樂者也都盡情的享受著。

身著燕尾服的男子走到了間專屬室腳步先頓了下，再深呼吸緩慢舉起手敲門，直到門內有個男子用中文答聲他才舉步進去，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及輕柔。像風一樣，不論是聲音還是個性，甚至連感情。

永遠只會是風。

不是不明白，只是看不透。

「等一下就換我們了。」進門燕尾服的男子眉宇間有著俐落及沉穩，連聲音也毫不拖扯的直冷聲道。

就連眼神也一樣，直接，而冰。

若名字也能取的如此湊巧，那他的個性就是名了吧。無慾、無慾，無慾嗎？的確他向來是沒有任何慾望的，但要是他想得，他靠自己也能得，但這世上卻沒有他真正想要的。

「嗯。」坐在房內中的西裝男子對著他輕笑，並一手便將談無遇的手臂拉向自己，讓他失去平衡的往他身上倒去。

「我挺緊張的，要充電。」溫潤的男人還是用同樣輕柔的聲音靠在談無慾耳旁說話，談無慾沒有掙脫，只是警告性的發出聲音，叫了男人的名字：「素還真。」

「好好，不鬧了。」素還真鬆開鉗住談無慾腰身的手，將手大方的放開舉起令談無慾從自己腿上離開。

素還真身上有個很明顯的智慧象徵，智者般的眉，而跟談無慾不同的，他的眉宇間只散發著藝術氣息，及能透露出，這人有強大的領導力。素還真長的很美，走在路上可能幾個尚未滿十的小孩會說句他很漂亮，尚未滿十五的男孩女孩可能會羨慕他的臉部線條及身材，滿三十歲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滿三十歲的男人想跟他一夜情，性別可以不分，因為他就是長的又俊又美。

而相較於他，談無慾則是冷然了點，他長的不差、依他的長相，滿三十的女人也會想勾引，但就是那臉，太無表情。好似，這人永遠只有一個表情、一個面目，和一個情緒。

「這場結束後，我們一起坐車到維也納好嗎？」素還真開口邀約。

「為什麼？」

「那可是你以前的夢想啊，能夠到維也納的大音樂廳。」

「薩爾斯堡的音樂廳跟維也納一樣，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素還真聽到這句沒起伏的語調，也沒有失落及生氣，只是衝著在他眼前的談無慾微笑，再沒說什麼。

「走吧。」談無慾眉微一皺，他不喜歡這男人老是衝著自己笑。只好說出這句便轉身離開，連素還真有沒有跟上都不想管，反正無所謂，而他，也不想與素還真並肩。

素還真看著談無慾關上門離開，對著門微微嘆氣，好似剛那笑容只是做給談無慾看。

「無慾。」

然後他知道，這聲無慾，也許真的只能在他身後叫了吧。

那是最沉痛的代價。

為了那些，可以連叫他名字的權利都捨棄，最沉痛，卻永遠甘之如飴。

就好似，無法再把那些，告訴那個冷冷關上門的男人。

再也不碰了，他明明說過的。

『對不起，不會再讓你痛了。』

整個團裡面的人上場前先深呼口氣，自己替自己打氣，因為他知道他們的大指揮家不會說話鼓勵他們，但是……其實首席小提琴家，是可以用那個溫暖的笑鼓勵他們的。但只怕會遭指揮家白眼。

會說著，都幾歲了這種話。

他們站好自己的那個位置，指揮家也朝台下幾千名觀眾鞠個躬，然後冷眼掃過全場一眼。他們沒有不滿意這個指揮家，他們覺得他是真的有實力的，但就是，太難接近，雖然指揮家也沒有做什麼人身攻擊或是什麼。

談無慾，看到才知道，這個人真的就與名字一樣，是個無慾的人。

談無慾將手舉起，然後畫下一個單音，旋律響起。談無慾閉起眼享受著，這數月來的努力成果，在睜開眼就對上了素還真的眼。

素還真在拉小提琴時，眼神會比平常更柔。因為他將自己都灌在小提琴音樂的旋律中了，談無慾一時愕然，險些那個不該在他臉上露出的表情就要出現，險些他就要錯過一個拍使得整個團混亂了。

險些，又快失控。

但指揮家的靈魂是要跟首席音樂家連在一起的，人們總說指揮家要跟著團隊，但談無慾做不來，他只能將自己灌注在那男人身上，然後讓那男人，用他的靈魂扣住整個團。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談無慾只會對著素還真，然後要素還真對著別人。

他是最好的影子，他們也曾是。

最好的拍檔。

影子與本身的配合。

談無慾閉起眼，告訴自己一遍一遍快遺忘的回憶，在這裡又要傾洩。因為他才意識到，他跟素還真已經走上了這步，走上了這個舞台，走上了他們人生中，會是最美好的曾經。

「無慾。」

朦朧間，記得曾有個人這麼叫他。

以他最喜歡的音調。

「對不起。」

更記得有次，那個人抱著自己，徹底失控，痛苦。

而明明自己也該覺得痛的，卻平靜的沒說任何話。

素還真、素還真……

是不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呢。

有時候，付出一件事的代價，是很沉重的，更有些時候，明明知道了代價，卻仍無力去挽救什麼了。

而這些，兩人都要承擔所有。

音樂會結束談無慾通常都不會同樂團的人去開什麼慶祝會，這次他也想離開，卻被樂團的人攔下說，這次是來到這麼盛大的地方演出呢，無慾你平常都不去就算了今天一定要，而且這次你很辛苦。就這樣談無慾無法拒絕。

他可能孤僻成慣了，所以才會覺得跟人相處會很累吧。

然後又想，當初是誰把自己從那個陰暗的角落給找出來的呢？當初的談無慾不是現在的談無慾呀……那個人把他移向了光明的地方，他有了跟好多人交涉的機會，可那人……卻無法讓他永存光明，最後只能在被送回黑暗。

『無所謂，我本來就是該待在角落的人。』

……不是這樣的。

其實他很嚮往的，嚮往著那人後面的陽光，期許自己要與那人有著一樣的光芒。

他知道當他說出那句話時，他看到了那人的表情多黯淡，但這些都無所謂了，因為，早就結束了啊……

「喔！乾杯！」眾人高揚手中的酒杯大喊一聲。

談無慾也難得露出微笑的舉起酒杯，眾人看到這畫面有些人不禁有幾秒的失神。

幾個人紛紛的說其實談無慾笑起來感覺就很親切了，還說談無慾是那種刀子口豆腐心的人，談無慾也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的笑會引起他們的關注。

眼光四處瞄著，對上了在自己不遠處後面的素還真，素還真淺笑著，而他則是覺得不耐的趕緊回頭不再看素還真。

曾經有過多少人的污辱多少人的嘲諷，現在談無慾就無法應對這些人的熱情……因為被人冷落被人污陷被人恥笑，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

談無慾面對這些人的熱情，雖然有些覺得無力應付可是還是都回個笑容應個聲，手中的動作也沒停，就這樣放任自己灌了酒，最後素還真看不下去，從後頭快步走到他身邊搶走，然後一句話也沒說的離開這間酒吧。

他們問著素還真怎麼了，也問了他去了哪裡會不會回來，談無慾一概笑笑的答說不知道，而他們也點點頭的表示相信了，畢竟談無慾跟素還真的感情好像真的不太好……

當然有這個想法的人都是前幾年進入樂團的新人，而對於那些以前就看過素還真跟談無慾相處模式的人……自然知道兩人的感情很久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但這件事，也只有樂團裡的兩三隻貓知道而已。

談無慾踉蹌的跌了幾步，拒絕了那些人說要送他回家的好意，漫步在奧地利的街頭。反正再過兩天就要回去了……他想好好用他的眼記住這裡，這裡也曾是他的夢想，很想到的伸展台的國家。

「嗯……」他蹲在路邊的小巷茫然的看著星辰。

頭腦暈暈沉沉漲漲的－－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在震動的口袋，似有嘆息又似無，最後還是把手機拿出，對電話那頭的人禮貌的說：「你好。」

至少，態度有及格了。

「你沒跟素還真在一起吧？」電話那頭的人卻是態度大大的不及格。

「沒有。」

「明天，你就自己先走。」

「……明天？」談無慾斂眸，最後什麼都沒說只留下一聲嘆息及妥協：「好，明天我就回台灣。」

掛上電話，談無慾摸了自己的胸口，他怎麼覺得……

自己的胸口很悶、很痛，很沉呢？

談無慾睡著了，睡倒在路邊的小巷，反正不起眼，所以他醒來時知道自己身上都沒任何損失。

看這天色，也才快要破曉而已……回乘機票也訂好了，他拍拍了衣服褲子上的灰塵，腳步頓時有點不穩就要撲上地面－－

『小心點，怎麼這麼粗心。』

談無慾還是穩住了腳步，但卻紅了眼框。

談無慾呀，你怎麼老是會想到這些呢……不會再有一個人，努力的擋在你的前面了。不會再有一個人，見你快要跌倒還扶住你了。

只剩下你自己了呀……你怎麼……

還沒看透呀……

。　

末：

嗯，我對日月的愛真的太大....我還記得我還有一堆坑等著我的這件事，但最後排除萬難的還是打上來（不
其實我有跟人約定好說要等另一篇其他配對的現代結束後再來開這篇，不然我實在會被坑堆垮

其實對於日月嘛
我的熱情比較盛，所以我很相信這篇大概不會拖文才對....（只是應該

然後這篇嘛，說實話的
如果是支持正劇裡的素素的話檸建議不要往下看以免眼睛痛XD
因為是截然不同的個性所以說請包容

[ 此帖被檸檸在2013-01-06 17:03重新編輯 ]

智者全部都撲倒，聲聲句句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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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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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1樓發表於: 2012-11-16 21: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偷偷開坑......＝.＝.......
好吧～你對日月的愛太大，記得開了坑要填完XD
不要填了新坑忘了舊坑就好。

指揮家跟音樂家，有趣的組合，這樣的話，上次我們說的「失身卡自然」的配對是不是我也寫一篇來試試文筆捏？（遠目）

我也來當一下後媽好了XD

♪風飛飄零落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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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檸

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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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2樓發表於: 2012-11-17 19: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晴晴///

嘿嘿就知道還是會被晴晴看到的，請原諒我失約（跪
會的會的，檸一定會依序的把舊坑跟這篇日月都完成，每個都是我心愛的孩子呀～～～（轉圈

加油，失身卡自然碰到他們也不是很好寫的，但是晴要寫我當然超級支持啦
~~當後媽是有很多樂趣的，例如把小孩玩玩後又給他們吃糖（（（欸欸欸 q5ja \~~

智者全部都撲倒，聲聲句句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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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3樓發表於: 2012-11-17 19: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2章

七年前

在學區裡，這所大學是很多人的夢想，若是家裡有人進了這所大學的門檻，絕對會是自己到處去炫燿的最好機會；夢想、也是考慮到最實際的問題，這間大學教育師資很好，但學費卻不貴，因此有一半的人就是為了這點才會拼命的也要入這間大學吧。

至少對於談無慾，這間學校對他的吸引力也只有這點。

他站在學校玄關的公佈欄面前，經過而已，就看到幾隻小貓聚集在一起討論，他不愛裡學校的任何事，正要離開，就聽見有人脫口說「辦這個比賽，最後贏的也會是他吧。」談無慾表情稍微變了點，只是稍微。

他不喜歡聽到別人篤定的說還未確定的話，儘管他們討論的話題跟談無慾沒關係。但他們的話題，就莫名的引來他的不悅，管他是什麼比賽，反正人總不會每場都贏的吧？說那種話是給自己減銳氣的。

「無慾，你看你看，音樂節呢。」

談無慾不是特別會跟人交談，但個性沉靜不愛講話也不擺什麼高姿態所以大家對他的態度一般來說都不會太差，所以幾個人偶爾來跟他講幾句話也是正常的，不管談無慾到底跟他熟不熟。

「你有興趣？」談無慾回句話，至少總比靜靜的讓人覺得他是啞巴來的好。

那個與他攀談的同學只是靦腆的笑著說其實是想藉由音樂節告白，而且音樂節前三名會有很優渥的獎賞……

談無慾聞言便勾勾唇角走向前，在那張印著黑色的大張海報紙前站定，鐘聲響了幾個人也紛紛回去，而這節他沒有課變仔細的看了海報的內容。

方才與談無慾對話的那個同學也跟他打聲招呼就離開，他也淡淡的應一聲。

－－『大學音樂節，狂邀大家一同來參與盛宴！』

－－『第一名者學校將給予三千元的獎學金以玆鼓勵、第二名……』

「素還真，別跑！你還沒解釋清楚……」

在玄關內講話回音是特別大的，尤其是四周還很安靜的時候。談無慾挑眉，聽著一個腳步聲走到這裡，而方才另一道再後頭追逐的腳步聲似乎離開放棄不想追逐了。

那人跑到自己的後頭微微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談無慾沒有回頭，仍持續看著眼前的海報，最後還是興致缺缺的想走人了。

唯一，那筆錢，是談無慾挺關注的。

但音樂節的時間，是他打工的時間，他不會為了那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會第幾名的比賽而損失一次的薪水。這種什麼都無法確定的事，他不可能會去犧牲這樣的時間。

「你對音樂節有興趣嗎？」

後方溫溫潤潤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還有點抖音。

談無慾皺眉然後轉頭向後看，是剛才跑步跑的很急的人，他手上纏著大塊石膏，倚著旁邊的柱子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談無慾。

談無慾有些懶的回答，反正回答有興趣或沒興趣，可以有什麼改變？

而令談無慾生厭的，是眼前之人的那雙瞳眸，這算什麼呢？深不見底，但隱約間他散發出來的氣息，就是只覺得好玩。

「沒有。」談無慾回以同樣的眼神看著那個人。

那時候，是確切的發現了。

這人的外表如此潔白，但背後的心思卻永遠是如此的黑暗。若是說……他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只會利用人呢？

那人輕輕的笑了，笑聲如風鈴般的悅耳，然後輕說：「我也沒興趣呢。」

「但興不興趣，似乎別人都不在意。」

「……」

談無慾看著那人的臉，然後正要走之際他的聲音又傳來：「我叫素還真，你呢？」

素還真……

大學裡的音樂才子嗎。

談無慾看向他打石膏的手，頓時明白了剛剛追逐他的那道聲音要的『解釋』是什麼了，手受傷，等同音樂節就無法參與對吧，然後辜負了每個人對他的期望。

但談無慾還是不想再搭理這個人，想轉身離開，那個人又在後面幽幽的開口：「我很想找人代替我，如此那人便也能得到獎金。」

「……找人代替你，那個人就一定會得到第一名嗎？」

「是，只要那個人在後台演奏而我在台前，不管如何一定會是第一名。」

太瘋狂了。

原來，這間學校也是懷著所謂的私心呀。素還真是兩年都代替學校參加全省的音樂比賽，而為了要讓他是眾人心服口服的參賽人選，所以音樂節才特別要讓大家明瞭他才是最有實力的嗎？

談無慾投以素還真一個不屑的目光，卻看見了素還真勾著笑，一抹近似於自嘲的苦笑。

「如果我代替你在後台演出，錢全都會是我的嗎？」談無慾還是帶點不屑的語氣問著。

事實上對他而言，在台上或者是當個影子他都無所謂，他本來就沒有要出盡風頭的打算，如此，有個最明確的名次和獎金……那個獎金才是談無慾要的。

「是。」

「為什麼一定要堅持上台？」

「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談無慾看了素還真幾眼，轉身走人，這次素還真終於沒有再用言語阻止他前往；他覺得，那個未曾謀面的素還真，所說的話都是刻意的……像是，早就知道有談無慾這個人，早就知道談無慾會因為哪個緣由而答應……

來大學的兩年，有時如果有關音樂的什麼，素還真這個人的名字一直沸沸揚揚。談無慾瞇起眼，沒想到到如今才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叫素還真的人。

大學旁有個小湖，那裡種了滿滿的柳樹，每條垂下的絲，都被風吹的嬈嬈生媚，當那些垂絲因風而搖擺著，拂過了談無慾的身。

談無慾輕笑，拿起方才走來這裡前的小路中找到的葉子，起了幾個音就吹起來了。

葉笛的聲音聽來特別哀唭，它能奏出高揚的曲，但往往都是高揚而帶著悲情的。

要說這所大學讓談無慾最難忘的景色，就是這裡；要說這所大學讓談無慾最能抒發自己情緒的地方，就是這裡。

「如果我說，我就是因為來到這裡才會特別找上你的，你相信嗎？」

談無慾感到詫異的回過頭，又是這個男人……為什麼遇見一次之後，就開始陰魂不散了？

素還真噙著笑走近談無慾的身旁也坐下來。

「怎麼又是你……」

「是一年級時，曾經走到這裡就聽見了你拉小提琴的琴聲。」

拉小提琴時？那是多久以前？不過也才一年而已，不過那次是談無慾第一次帶小提琴沒錯，那是有個同學寄託的，那時候他似乎有什麼事而周圍又沒有什麼他熟的人，就交給看起來就很可靠的談無慾手中了。

他把它帶來這裡，輕輕的拉了一曲，卻沒想到被一個人無心的聽見了。

「所以你是刻意的。」

「唔，我可沒有想過會遇見你呢，不過就算今天沒遇見，說不著我會自己去找你。」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的琴聲。」素還真笑道，眼神勾著談無慾：「跟我是截然不同的。」

風中，談無慾又聽見那人小聲呢喃道，能為我再拉一次琴嗎？談無慾只回說，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比賽。素還真笑的很優美，低沉的笑著，談無慾回了白眼問他笑什麼，素還真只說因為你很有趣吧。

談無慾沒有繼續搭理他，揚手又將葉笛拿出，又再次吹出了與素還真不同的音律，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只是聽著素還真這麼說著卻不能懂究竟是哪裡不同。

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居然在素還真面前奏了首樂器。就連回過神來的談無慾都覺得特別不可思議。

「你這麼信任我？」

「我想，若不是你缺錢，我也不會要求一個人才當替身的。」

「要抱歉你就早說就好，所以現在我反悔也還來的及，那我那晚寧願去好好的打工也不要在後台當什麼替身，傷身。」

「其實你根本不介意自己是在後台還是台上吧。」素還真這麼笑著說。

談無慾只記得後來的他，狠狠瞪了素還真一眼，但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了。

「談無慾，他又來了。」

敲鐘才沒多久，眾人都要紛紛離開這間教室跑別間教室，但那穿著白襯衫又搭個黑色長褲的人最近特別出現在眾人面前。

而且會帶著抹笑。

「你又來做什麼？」談無慾沒好氣的瞪了他。

「我很怕你受傷所以要來關心，因為我可是找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哪。」

素還真說完後又語重心長的對談無慾說：「而且我不是說我們要當朋友的嗎？」

談無慾選擇忽視的走過，但身後的腳步聲要繼續跟上。

「談無慾。」

「嗯。」

「我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素還真快步走到談無慾的面前然後伸出手，談無慾看著他的笑容，才真正覺得不可信任的人是這個人才對。

因為這時，大家都只一味的認為這件是很單純。不過就只是個替身就只是個影子要代替素還真上場而已。

卻忽略了那人眼後，始終存著那一絲算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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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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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4樓發表於: 2012-11-24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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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素還真很努力的在『關心』談無慾，漸漸身邊的人只要一天沒聽見那溫和的嗓音就會開始全身發癢不習慣，直問談無慾今日那個音樂才子怎麼沒來？想到著就讓人汗顏。

但那種纏，談無慾是不會理會的。所以說每次只會放任他在自己後面喊著無慾無慾什麼的，反正一概無視就好。這個人陪自己走到公車站談無慾就說他可以離開了，理所當然一路上就沒什麼交談。

他不能理解這人纏上自己的原因，就真的是因為那個音樂節？他給談無慾的感覺並不是那種會這麼在意這種事的人，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

「談無慾。」又再叫了。

談無慾還是走在素還真的前頭，走著自己走了幾年的長路，他以前總覺得很長的，但自從有人默默的在自己身後之後，又覺得漫漫長路變的短了許多。

可能這種感覺，談無慾已經很久沒體會過了吧。

但這所有的感覺都可以以一句，沒關係，反正我是談無慾，什麼都無所謂而帶過。如果真的是如此就好了，就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

「嗯。」難得一次的談無慾回應他。

素還真自己也有點訝異，所以怔了好久才想起自己要說什麼：「那個，有打工嗎？」

談無慾點頭，停下腳步等素還真走到自己身旁，「到什麼時候？」素還真又問。

「一點。」

「要撘公車去嗎？」其實他是訝異的，一個大學生居然沒有車。

談無慾說了句廢話嗎，素還真輕輕笑著說那麼我陪你到一點吧。

談無慾這晚的工作接的是餐廳外場工作。

替客人點餐之餘，每次都會注意到有人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他向那人鄧過去，那人笑笑的聳肩。

餐廳開到十一點半就休息了，只是談無慾通常都會用上一段時間自己來整理這家餐廳，事後打掃、還有這家的廚師每次都很不負責任的把碗、食材亂丟一通，所以說一點下班是沒錯的，而且他也喜歡自己一個人的這段時間。

沒什麼，不過是因為他叫談無慾。

「他們都走了，你還得留嗎？」

「處理善後。」簡短的回答這句，談無慾自顧自的拿起掃把開始清理，一旁的素還真手拖著下顎看著，面容在暖黃色的燈光背景顯的更為陰柔，微微上揚的唇角及與他笑容不合的眼光，沒有讓談無慾看見。

「要幫忙嗎？」

「素還真。」談無慾輕呼一口氣看向他：「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不相信就只為了那可笑的理由就讓這個人陪著自己到一點還沒走，他不相信就只為了那可笑的理由就讓這個人陪著自己不需要在一個人。

素還真低頭沉吟，看著談無慾忙碌的背影，心頭一轉，起身笑著接過他手中的掃把。談無慾咋舌，硬生生看到自己手中的掃把被搶，心頭不是滋味，但素還真沒有理會談無慾的目光，沒受傷沒綁石膏的手拿著掃把把垃圾掃出再把掃把放一旁拿畚箕掃，談無慾看了都覺得這樣很累。

但他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氣惱的是這個男人還沒回答他的問題。

「我自己來就好。」終於還是看不過去的想從素還真的手中再把屬於自己的掃把搶過來，奈何這個人只剩一隻手還是不輕易鬆手，談無慾嘆口氣罷手，又回到剛剛的問題：「你不需要解釋清楚嗎？」

「其實，是我希望你能當我的搭檔。」素還真放下手中的工作，定睛看著身邊的談無慾，微微嘆口氣，眼神不知道何故的異常閃爍。

「搭檔？」

「嗯，我說過啊，我喜歡你的琴生。」他笑笑的說，笑的如此純真、純粹。「那時候心裡就想著，這樣的人跟我一起上台一起奏同手音樂會有多棒呢。」談無慾愣住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的，他一直以為沒有人跟會欣賞他的音樂，認為每個人都會鄙棄他的音樂，所以自從與父母分住後就再也沒在任何人的面前彈出屬於他的音樂了。

「可以嗎？」見談無慾一直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有表情的變化，素還真小聲的開口。

「真的這麼看重我？」

「當然，素還真是不會騙人的。」素還真嘻笑，終於把客人留下來的地板垃圾都掃乾淨才把掃把放入談無慾手中，「我才想問你呢，真的這麼相信我？」

「我什麼時候相信你了？」

「不是嗎？我對你來說可是陌生人呢，你卻讓我靠近了。」

「對我來說，有誰在我旁邊都無所謂。」因為只會被他當空氣般無視。

「你希望能夠有屬於自己的舞台嗎？」素還真拉著談無慾的手臂找他坐在沙發椅上。

談無慾沒有回話，素還真也不追問。

「我很希望喔。」幾分鐘後他這麼說著：「所以，我不希望我對音樂的熱情到後來終究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學校嗎？」談無慾這時才開口，而素還真搖搖頭表示與那無關，但也不願多說什麼，這次換談無慾也沒有追問。

談無慾那時確切的看到了素還真眼眸中的光，似乎也倒映著自己之前的模樣，說著不著邊際的夢想，那眼神的燦爍。

不，不是以前。

或許自己，仍然想著這個不可能的事，因為他明白，他是無法實現的，無法實現，所以乾脆徹底斷絕徹底忘掉。

「談無慾，你怎麼回去？」

「這家餐廳就離我家很近了。」

「那一起走吧。」素還真開口邀約，談無慾則無所謂的聳肩。

算了，隨便這男人吧。

「看吧，你果然信任我。」

「何以見得？」談無慾一臉無所謂一臉隨他要怎麼說的臉。

「你答應我要跟你一起走回家的請求，不是嗎？」

「都是男人，不是嗎？」

「原來你是這麼開放的人。」素還真佯裝大吃一驚的張大嘴，再彎下腰笑了笑。

「怎樣，你難道可以對一個男人做出什麼嗎？」

「呵呵，我喜歡女人。」素還真輕輕笑了，「但如果是遊戲，跟男人會比較自在對吧？」他喃喃的這麼說，不在意談無慾到底有沒有聽到。

「是啊。」談無慾沒有專心在這話題上，所以他只是隨隨便便的付和素還真的話，心思飄的很遠。

『無慾記住，你雖然要跟我們分住，但你的事本家都知道，你要小心。』

『就連只是養子都不放過嗎？』

『你也知道，他們是寧可錯殺也不願放的。』

『因為祖母很喜歡爸媽，所以本家的人擔心我們這些旁系後代會繼承，所以……』

到底說了什麼呢？那是談無慾高中時的回憶了，那時，到底是什麼……

「談無慾。」

「嗯。」談無慾看了他一眼，素還真的頭則是向前動，示意讓談無慾看前方。

素還真問了句，你說的地址是這裡吧你家，談無慾點點頭的道謝就什麼也不再說的走上公寓樓梯。他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麼，他很尷尬，因為不會有人靠他靠的這麼近，雖說是兩個男人，但畢竟是談無慾不熟的人啊。

「吃午餐？」素還真雙手插進口袋裡等到了談無慾下課。

「你等一下沒課嗎？」談無慾抱著手中的書問，腳步卻跟上了素還真向前的步伐。

「嗯，今天的課都結束了。」他放緩腳步，等談無慾跟自己並肩而行才問：「想吃什麼？」

談無慾搖頭說沒意見，素還真便與他閒聊個幾句問他今晚的工作到哪，或是還有沒有課之類的話，談無慾便跟隨著他的腳步來到間拉麵店。

素還真跟他一塊坐在挺角落的位置，素還真開始笑笑的跟談無慾說有人我說跟你很像呢，談無慾則皺眉表示不解。他與素還真哪裡像了？若是個性，差了十萬八千里，素還真個性喜好結交朋友到處跟朋友去聚會，而他呢，躲在小角落總是跟人保持一段距離。若是說外表，素還真長的很陰柔，笑容也總會像個傻子的掛著，談無慾則是頗為嚴肅的面容，眉頭也總是皺的死緊的。

若說是課業與智商，談無慾尚能理解。

在素還真開始與自己搭話時，談無慾也才知道了學校的素還真。只要是他知道或認識的人名談無慾便會多留分心的聽著，雖然還是勾不起自己太大的興趣但還是會聽，而知道素還真這人後他便會稍微注意。

成績好才華洋溢之類的，但不同的仍是，素還真總是抱著一種玩味的心態。而談無慾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把每件事都很認真的看待。

素還真看見談無慾皺眉的反應便哈哈大笑了幾聲，說其實我也覺得你讓我有熟悉感呢，就像看見了自己般。他見他還是沒回答又接著說也許你覺得我們個性差很遠，但我卻覺得我們很近。

「新的告白方式嗎。」談無慾白了他一眼。

「我最近正想以這句話來告白呢。」素還真也打趣的回答：「你覺得怎樣？」

「問男人你覺得準嗎？」

「嗯，但你的心思卻較於男人細膩的多了。」

談無慾吃著麵，沒有回應。

「談無慾，你說，我打石膏的手什麼時候會好？」

「你就裝死到音樂節結束就好。」談無慾看穿他了。

他不是沒發現這人的心態，他自己也覺得這人做的行為很奇怪。他的手傷，一定是騙人的，他說他沒興趣他說他手受傷沒有力氣拉小提琴，那要怎麼在台上拿小提琴還作勢拉呢？這個人，什麼都玩的起。

與談無慾不一樣的，他不是個喜歡冒險的人。

談無慾雖然還與素還真交談沒幾天，卻已經看出這人的想法了，他什麼都可以當成遊戲，但卻又會刻意的讓自己覺得很認真。

「所以我剛才說啊，你的心思很細膩。」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音樂節那天。」談無慾不想與他陪笑，直入重點。

「……我希望，你能夠上台。」

「什麼？你這不是在自相矛盾嗎，你本來就說讓我到後台的。」

「我需要一個人，一個能夠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唯一的人。」素還真表情有些凝重，但後又微笑：「我特別找你的喔，系上的人都說你對一些學校辦的活動都很沒興趣，而那天我又聽見你的琴聲。」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來的很湊巧嗎？」
「好似，為素還真這個人，精心造出來的事一樣呢。」

[ 此帖被檸檸在2012-11-24 04: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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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5樓發表於: 2012-11-24 11: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所以小談不但是指揮，還會小提琴囉？
果然是多才多藝啊XD

不過陰謀的味道好重啊....
明知道是陰謀，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嗎？
這樣的小談很傻捏...
不過也因為是這樣，才讓素素放不下他吧....

♪風飛飄零落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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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6樓發表於: 2012-11-28 18: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晴晴///

對，是因為後來才會成為指揮家的....
當然啊他可是月才子呢XD

其實陰謀什麼的，都還沒現出原形啦（欸
對呀所以素素是很保護他的。畢竟是師兄嘛，而談談又是最了解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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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7樓發表於: 2012-12-02 20: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4章

談無慾知道自己被素還真騙了，不過他沒有很生氣，似乎是因為，這個男人認可他的音樂，真心喜歡他的音樂，所以談無慾的反感不是這麼大，但他還是不懂為什麼要兜一圈把他的用意告訴他，這不是沒意義嗎？

最後談無慾什麼都沒有說話靜靜的把那碗麵吃完，再抬頭就看見素還真衝著自己笑，他只對他說了一句，走吧。

但素還真的確是利用了他沒錯。

他也知道了這個男人不可以相信。

早晨談無慾就接了通電話，是素還真。說他現在在他家樓下希望他能下來，談無慾皺著眉的答應，然後只在睡衣外披了件大衣就出門。

「早安。」那人嘻笑的問候。談無慾只淡回了聲嗯。

談無慾注意到了素還真的手提著小提琴的袋子，想必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真的要在這男人的面前拉嗎？他能嗎？

他發現自己還是沒信心。

「能進去嗎？」

談無慾嘆了口氣，妥協的說好。

素還真進去公寓時笑了，而且毫不掩飾，因此遭到了談無慾的白眼。

「別這樣看我嘛，是因為我真的認為，你是個很乾淨家裡一塵不染的人呀……」

談無慾的家異常的亂。塞滿了些紙、甚至，衣服。

「不行嗎。」

「不，當然可以。」但還是隱忍著笑意。

談無慾把掛在椅子上的衣服拎起拿去房間放好。其實他是很愛整潔，只是最近真的不開心，老覺得事情愈來愈不順遂，坦白說他看到他的客廳被一堆東西塞滿也是有點反胃的。

等談無慾回客廳時就看到素還真的眼眸所散出的光芒，因為他正注視著他的小提琴。完全是不同的眼神，素還真對待別人的眼光、對待喜歡事物的眼神……

「啊。」素還真也注意到他的目光，於是又恢復了以往的那種眸光對著談無慾：「要拉琴嗎？」他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談無慾。

這時談無慾才看到素還真已經把手上的石膏給拆下，看著素還真現在俐落的動作就真的能明白，這個人根本是騙人。

就只是想逃避音樂節嗎。

良久談無慾才搖首回答說不用。素還真了然，便無多說什麼，把自己保養很好的琴架在自己的頸肩，露出個淺笑直勾勾的看著琴，拉出第一個音律。

談無慾沒聽過這曲子，想應是素還真自己所編，曲子開頭，每個音都拉了兩拍，由小提琴所拉出，更顯哀戚。素還真輕閉眼，沉迷於自己的音樂之中，而談無慾則怔著看素還真長長的眼睫。

曲到了中段，轉成了頗為空靈輕快的旋律，但談無慾從這裡感受的不是輕鬆而市更為沉重的接續，頓時自己想到很多關於小時的夢及童語，但現今已經不復了。沒想到再次拿起琴，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錢。覺得即使有了錢能讓自己輕鬆點，但也只不過是個空殼而已，沒有放情下去只會讓琴沉重。

素還真驀然地停下了琴生，談無慾也才意識到自己又開始了。後聞素還真一聲試探的語調：「談無慾？」

「嗯，沒事。」

素還真點頭，將提琴收回袋子中，問談無慾幾時上班談無慾才回答說晚上。他點頭，隨後自然的坐在談家的椅上，輕描淡寫卻隱約含著一點怒氣的說：「我被騙了。」

「啊？」談無慾依舊站著，不過顯然這話題引起他的興趣。

不是說素還真很精明，不會被欺騙？看來謠言終究謠言。

「嗯，有人騙了我一把最昂貴的琴。」素還真是明顯的把不爽放在臉上：「我之前跟他挺合不來，他是個音樂老師，我父母有段時日請過他來教我，而後我也發現他比我還差。後來也就沒見過他了，他昨天打給我，問我是不是最近買了把新的琴……」

素還真說，那老師說他目前是維修樂器的專家，說如果素還真有壞掉的琴可以去找他，他向他報了他目前所在的公司，剛好是素還真很信賴的那家，而他的琴日前被他妹給摔往地上，素還真本就想去聯絡那家公司，心想就直接告訴那個人就好。

但才發現是那人一直打聽他的近況，得以知道那些。一星期後素還真本想打通電話問他的琴，卻發現頻頻轉語音，後再打去那家維修公司才發現那男人根本不是員工，而且前幾天他們電腦遭人入侵。

談無慾問，但那琴都壞了不是嗎？素還真輕笑說，壞了可以修啊。

「你很重視那把琴嗎？」

「沒有一把琴，是素還真不重視的。」

「想拿回來？」談無慾看著素還真的臉，發出陣輕笑。

「我會讓他知道欺騙素還真的下場。」他也笑著回答。

談無慾看了他半晌，問他想怎麼做，素還真只是勾唇，問他願不願意幫自己一點忙，談不清楚他的盤算，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昏暗的燈光，夾雜著迷亂的氣氛，一人俐落的綁著小馬尾，穿著酒保制服，微笑的跟吧台裡的人說句可以換班了，裡頭那人無奈看著眼前的人哀怨道，今天沒有美女，無慾好幸運，這個時段最多身材火辣的女人了。

談無慾聳肩道那個不一定就進入吧台開始忙前置動作。上一班次的人已經走了，談無慾擦著杯子，眼神直望向門口，門打開，他就像個獵人一樣為自己的獵物上門而微笑，再將視線移向在吧台前的排座，最角落有個人帶著帽子優雅的喝下手中那杯伏特加，只是略嘗一口，他並不擅長喝酒。

眼看著那名獵物坐到自己面前點了杯白酒，談無慾依話的遞給他。

獵物是素還真口中的那名騙子，他打聽到了這男人都會再這時段來到這酒吧來，但沒想到的是談無慾在這工作。他原以為這件事在談無慾下班之後再請他幫忙就好，以為他說的晚上工作是工作到這時下班，沒想到是這時才上班，而且還是酒保。

素還真還說過，這男人，喜歡的是男人。曾經非禮過素還真，所以那日他對他說，他要連之前這男人觸碰他的仇一併了解算清。

談無慾之前對這個獵物沒什麼印象，可能是他向來不抬頭看自己面前的客人。

談無慾也難得的在今天要抬頭看自己的客人，嗯，是個小眼睛的中年人。

小眼睛中年人……獵物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望向他，然後露出了個笑，談無慾只覺得毛毛的很噁心，但談無慾也還是對那個人回以一個笑。

素還真要他做什麼？只不過是讓這個人人財兩失而已。他會被告，因為維修公司的機密全數被他盜走。至於，談無慾要做些什麼，祇不過是讓這個男人遭受到被男人侵犯的下場而已……

談無慾要將他誘去房間，剩下的就是由素還真做，他不需要出力。然後等著素還真拍的照片，雖然他並不想看。

-

噢噢，這章是私心。因為前些日子被人騙了
啊所以～不用太介懷素素之後到底做了什麼（掩面）任君自行想像（欸
總之，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行惹上他。

然後會回到正題啦下章～～～

智者全部都撲倒，聲聲句句慕少艾。
智者全部都撲倒，聲聲句句默蒼離。（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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