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27【日月才子/長篇】恢恢【正文完結】待番外（原劇向）文后附宣調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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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閑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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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0樓發表於: 2015-03-04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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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9樓(lin07080) 的帖子

噗~~沒錯就是覺得談兄對素幾百年的印象根深蒂固到變成一種思維習慣了，於是即便是腦子格式化習慣也是改不了的啦~~
謝謝鼓勵~~~>3333<~~~俺們會加油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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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s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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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1樓發表於: 2015-03-04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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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03 云片你把文發來這邊了啊……

云片云片~我是清風、不對我是拙鴉~
能在這裡看到這篇文真是太好了，加油更新哦~

[ 此帖被obsidian在2015-03-12 18:35重新編輯 ]

貪心貪愛亦貪財，更貪清月入我懷；垢心凈性卻塵事，一笑江山無處壞。
——小生癡人懷夢拙鴉

念興念沒因果纏，念起念落緣生死；三生石畔長相憶，忘川河上曲魂兮。
——在下吟遊渡者碧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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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2樓發表於: 2015-03-04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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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03 云片你把文發來這邊了啊……

阿碧也很開心，不過伊害羞所以沒來道賀kvfsldmfapcejii阿碧你別打我！！！！！

[ 此帖被obsidian在2015-03-12 18:3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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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3樓發表於: 2015-03-04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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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2樓(obsidian) 的帖子

引用
引用第11樓obsidian于2015-03-04 13:48發表的 Re:03.03 云片你把文發來這邊了啊…… : 35,SPR
云片云片~我是清風、不對我是拙鴉~ YHAy+S
能在這裡看到這篇文真是太好了，加油更新哦~ -bs~{

扑住拙鸦~~~~~~~~>333333<

[ 此帖被心閑似云在2015-03-16 15:2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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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5-03-05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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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俺生日，外加元宵節，於是來一發更新~
=========

第四章往事只堪哀 CMI%jyiX
`rN,*kcP
一、爭吵

“砰！”
三日後，神殿的大門被一腳踢開。
白重正與幾位護法議事，眾人一驚望向踹門而入之人，隨即見到談無欲憤怒冰冷的眼神，幾位護法紛紛低下頭去。
白重的臉色也並不好看，卻依舊平靜的與談無欲對視，氣氛一時僵持。幾位護法見狀，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向白重和談無欲的方向躬身說了句“屬下告退”便逃也似的退出殿外去了。
“無欲……”白重歎氣。
“吾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談無欲說罷一揮袖，袖中摔出兩個彩衣斑斕的少年，這兩個被談無欲怒極之下摔的暈頭轉向的人惶然從地上爬起來跪在一旁。
白重見了，心中一驚：她派出兩隻可以隱去身形的蝴蝶跟著談無欲，是如何被發現的？
是了，自素還真離開，談無欲便鑽進藏書閣研習神域的各路功法。
而前日，令她大為吃驚的是，她發現談無欲喜歡夜讀，可從不知道他認了真讀起書來的速度能如此驚人！
為此她曾好奇的悄悄去看過，卻不得不自歎不如——
談無欲每夜竟能讀完並融匯藏書閣內滿滿一個書架的書籍！而白天，他也只是稍做休息，便能將夜晚所得一併領悟。
其實白重如何知道，這是談無欲當年在半鬥坪，為了不輸於素還真而練就的特殊本領，二人比著學，誰也不服輸，久而久之速讀領會過目不忘，即便出了苦境也少有人能及。
想來談無欲本就具有神域的靈力，前世武功也是神域路數，這短短兩三日時間，談無欲竟然大有不同，可謂精進神速。
如今，暫出了藏書閣的談無欲，不但功力都恢復了不少，就連五感也愈發敏銳。
如此看來，派去的幾隻蝴蝶身上帶著淡淡的蘭香遲早會被他發現，倒是她自己太疏忽了。
白重一揮手，兩隻漂亮的蝴蝶如蒙大赦，慌不擇路的飛出神域大殿。
談無欲的目光卻愈發冷利：“為何要派人監視我？”
白重輕歎一聲，依然平靜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不安：“小弟，你多心了，吾擔心你的安危，派他們去保護你的安全……”
言語未完卻見談無欲平靜地冷笑，白重呼吸一滯，心中不由咯噔一聲——這笑意，與千年前何其相似！
談無欲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偏過頭，不去看那雙帶著水汽凝視他的眼眸：“那兩隻蝴蝶根本是你用靈力築基化形而成，他們用靈力與你聯絡，便是你的眼睛和耳朵，除此之外毫無用處！至於我如果真正遇險，你即便得知，便真會趕到麼？”——而且哪有蝴蝶能發出蘭香收都收不住的？猜得不錯應該是白重專門養的蝴蝶蘭，偏要裝成真蝴蝶似的飛來飛去，做探子罷了！
“你……！”白重氣結：“小弟，他們是能隨時告訴我你的狀況好不好，否則你傷勢剛複，我豈不時時掛念懸心？”
“哈……”談無欲笑得有些淒然：“說到底，是擔心還是不信任？！”
“我是你的阿姊，斷然不會害你，你為何要如此想？！你……是在懷疑我嗎？是了……你又何曾真正信任過我？！”言之末尾，白重顫抖著冷厲了語氣，憤然轉身。
“你要我如何信任？！從我醒來，你只是問我傷勢，卻勸我不要執著於記憶。你一開始收了我的物件押了我的佩劍，你不希望我想起苦境過往，自素還真離開，吾身邊的蘭香便愈發濃郁！你派人寸步不離的盯著我，你設法得知我的一舉一動，連我去藏書閣整日看書，你都要親自去看看！你若擔心我向著苦境，會洩露神域機密，放我回苦境便是了！”
白重皺眉，隱隱覺得談無欲話中有些不妥，情急之下卻也無法細思，脫口便道：“我不准！你是吾弟，神族血脈豈可流落在外？！”
“哈……原來你將我禁足在神域，只是在意神裔血脈？！”
白重“啪”地將手拍上神位，立起身形：“白皞！汝是在無理取鬧！吾只是派人保護，幾時限制汝之自由？”
“那吾要出神域，請神尊莫要干預！”談無欲轉身便走。
“站住！”
“談某不願活在監視之下，救命之恩容日後相報，談無欲仍是苦境之人，這便告辭了！”
“談無欲！”白重向前兩步：“好！好啊！吾……救你性命，你修習神域功法。你用得著便稱我一聲阿姊，現在眼看復原，你的目的達到了，甩手一走了之嗎？！”
“我……”談無欲被此言一噎，卻一時無法反駁，內心冒出的竟然是久遠前另一張清秀面容，那怨懟的神情如此清晰，仿佛在不經意間早已印入他的魂魄裏——談無欲，你利用我時對我好，來看我，不然便一腳踢開，什麼親兄長，你是冷血的魔鬼！
談無欲的臉色頓時煞白，只覺得頭疼欲裂，而胸口有什麼被撕裂了，硬生生的痛……
“我……”他掙扎著想要辯解，卻不知該說什麼，想要大笑，喉頭已被翻湧的氣血堵塞，根本沒有力氣。
“談無欲？談無欲！”白重發現狀況不對，忙快步上前將靈力運在指尖點上談無欲周身要穴，將他扶住：“你怎樣了？”
“我……不是……不是……”談無欲眼前漆黑，說不出話，只用力推開白重：“你……不信我……便……隨你！”
白重忙放輕了語氣：“是吾說重了，阿姐只想著留下你……重傷初愈，你不可動怒！”只因方才怕他就此離開一去不返，也只是情急之下想暫時留住談無欲，卻不料竟氣得他舊傷發作，白重心下頓時愧疚，又思及方才的言語委實過了，只好先軟下態度賠不是。
只是談無欲不理不睬的背過身強撐著站立，又不叫攙扶，看上去又邁不動步子，眼看僵持。
如今看來人倒是真的走不了了，就是又不知要氣多久……
白重思及此處，無奈再次讓步：“小弟，你若生氣不想住在神殿，神域西北有一大片竹林，竹林南邊有一座竹舍，挨著草原，正是你舊時閒暇居所，你暫搬去那邊散散心吧……我遣人送你去。”
……

【註】關於談無欲讀書快的腦洞，並不是憑空想的，而是想起《天啟》中黑蓮花千葉出生後第二天，一夜之間讀完夜盲族所有典藏，於是直覺這傢夥遺傳自素賢人的讀書速度太驚人。於是想，素還真上學時候八成是和師弟“飆書”飆出來的神速吧^^

['~j1!/;6
二、不速之客

談無欲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入眼都是翠綠色。
慢慢的盤膝坐起，閉目吐納調息，稍感恢復後，他嘗試著用不多的靈力傾注五感，將自己的神識放遠——這是自神域修習的最直接的探查方式。
腦海中呈現的很別致的竹舍，一應物件幾乎都是竹子製成，不僅自己如今正躺著的枕頭和床是竹子雕刻製作的，就連懸掛的幔帳也是竹子織成。總的來說，屋內佈置居然出乎意料地令自己滿意……等等，隱約聽見白重說過，這是他在神域時休閒的居所？
再往門外放開神識，只見一眼望不到邊的青青草原。草原上的花開得比神殿那邊的美，屋後有一片翠竹林，巨大的翠竹高大茂密，林中陰涼，生長著竹筍和各種菌類，包括滿地的靈芝。微風吹動，脫落的竹葉蕭蕭而下，好個意境。
再專注凝神仔細分辨，草原乃至房屋附近有不少低等的花精草靈遊逛。之前的那兩隻“蝴蝶”，如今只是遠遠的在自己的竹屋百米之外，化了真身竊竊私語——果然是蝴蝶蘭，談無欲輕哼。
想起神殿上白重的聲聲句句在腦海中回蕩，原本就不穩固的靈力開始在體內橫衝直撞。
他對白重，自問沒有絲毫利用敷衍之心，從被白重所救的那一刻開始，就隨遇而安也無可選擇地接受了白重為他安排的一切，甚至接受了神裔的身份。若是神域遭遇不測，他必會抵死守護。
可是，事情如何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他終歸是虧欠白重的，但若要他用自由來償還，他無論如何是不肯的。更何況，只為了“留存神裔血脈”這樣一個荒謬可笑的理由。
等等，事情又好像不該這樣算，好像有什麼東西徹底扭曲了……
一念猶疑，旋即冷笑，神物何時有情了？！
心中雜念愈盛，胸口悶悶的疼，幾乎無法喘息，驚覺四肢似被定住一般無法動彈，只得強自收斂真氣，平心調息。
不到一刻，耳畔忽然傳來腳步聲，此時他五感清明，連風吹竹葉的聲音都無比清晰，何況不加掩飾的腳步，透著些許熟悉的節奏，一聲一聲接近竹屋。
原本就不夠靜心的談無欲一瞬間心煩意燥，乾脆放棄疏導真氣，隨手抓了手邊的枕頭死命朝著來人扔去。
“呀……”素還真驚呼，偏頭側身接住帶風而來的物件，低頭一看，卻是個翠綠涼軟的竹枕，不由得愣了一下。
談無欲扔出去就後悔了，要扔也要扔個夠砸的吧？扔個枕頭差不多跟小孩子鬧脾氣什麼區別？對方還偏又不是個省油的燈！
思及至此，頓時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此時卻聽門外正經的聲音：“談兄，素某聽聞你搬出神殿，怎麼？住的不順心麼？”
“素還真……”談無欲氣結——若是明著笑話他就罷了，居然裝正經給自己臺階下，我需要人像哄小孩子一樣對待嗎？！
“順不順心也不關你事！”談無欲也顧不得真氣不調，跳下床去拿桌上的翠玉茶壺，不料手碰上茶壺的同時，自己的腕上脈門忽被另一隻手迅速輕巧的搭住。
他竟不知素還真是何時悄無聲息的來至身側！
“你——！”命脈受制，內息紊亂又貿然行動的談無欲氣的臉色越發蒼白難看，視覺之內都在模糊晃動後轉為一片漆黑。只是，他勉強在視覺徹底失去之前瞪向來人，卻看見那人眸內一抹不易察覺的焦急。
“談無欲，是怎樣了？！”
素還真的聲音有些抖，他方才接到翠竹枕的時候便察覺枕頭上殘存的氣息有些異樣，試探著進屋，搭脈，果然撞見談無欲傷勢發作。身形一閃站到談無欲身後，灌注靈力於指尖急點他幾處要穴，後單手將人扶穩，掌抵後心緩緩注入內力疏導經絡，直到靈力在談無欲體內暢行無阻，才緩緩收掌。
“談無欲你……這是怒極攻心，還強行調息，我若晚到，你走火入魔性命憂矣！”素還真偏了頭，漩眉微蹙：“想必神尊也是為你著想，你又何必動這麼大的氣？”說話間，拉過竹椅。
——你若晚一點到，我說不定還不至於如此！
談無欲被噎得說不出話，悶悶的瞪眼坐在素還真拉過的椅子上，待回過一口氣，方疲憊的閉上眼：“素賢人，你若是來當說客的，慢走不送了。
素還真也並不糾纏，拿起方才緊急中隨意扔在桌上的拂塵，搭上肩頭，端然而笑：“怎會，素某是來找師弟喝茶的。”
“哈！素賢人好興致，人家打到了你家門口，還有喝茶的心情。”談無欲看著這種標準的要多純良有多純良的笑容，眼角直抽：“茶呢？”
“神域怎會沒有好茶？”素還真說罷大方起身，徑直走向身後竹制立櫃，拉開抽屜，目光掃視。之後，抬手取出一個茶葉筒，打開聞了聞，又取出另一隻筒，再聞了聞。隨後又自己化出一個竹筒，來至桌前將蓋子打開，內中水夾雜著清冽的氣息注入翠玉茶壺內。
很准的眼力和判斷，不過……談無欲挑眉：這是你家還是我家？！居然還自備了泉水？！
不多時，素還真好整以暇地坐在竹椅上煮著茶水，泉水微沸，輕霧飄渺，茶香四溢。
“火燒起來了，急有何用？琉璃仙境不足掛心，劣者擔心苦境的百姓啊。” 說著看了談無欲一眼：“還有個幾日不見，便獨居幽處險些走火入魔的師弟。”
“哈！素賢人憂心天下即可，區區一個談無欲，不敢勞君掛懷。”說話間，淡褐色飄香的茶水已注入素雅翠綠的瓷杯，光澤流轉，觸手溫潤。隨後素還真掌凝靈力，化出一個精緻磁片，上面層迭錯落著三層小塊糕點，香氣逼人。
“談兄請。” 素還真笑著將茶推向談無欲：“上好的琉璃仙境山泉，上好的茶點，上好的神域的青梅，這茶亦是極品，此番素某借了談兄的光了。”
談無欲淺呷一口，甘潤清甜，烹茶的手藝只怕世間也是少有。心情不知不覺中好轉許多，又嘗一口點心，竟覺是從未品嘗過的好，連精神都為之一振。喝著茶吃著點心，不多時，探手去抓方才察覺碟中已空。
此時想起抬眼來看，卻見素還真正單手托著腮看他，笑的眼眉彎彎，如拂落一樹桃花的沉醉春風。
談無欲略一失神，尷尬的低頭喝一口茶，放下茶杯道：“素還真，有話不妨直說吧。”
“素某的確有事欲請談兄相助。”素還真把單手放下，坐直身形。
“有什麼不能現在說明白嗎？”
“這嘛……先隨我出神域吧！”
“素還真，你賣什麼關子？”談無欲的眸光一閃，隨即皺眉，白重不會輕易放他出神域。
“只是出門散心，相信神尊不會有所異議。”素還真仿佛知道談無欲在想什麼。
“在走之前先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免談。”談無欲盯著素還真，目光玩味：“神域的大門有神獸把守，從不輕易給人面子，你是如何在神域出入自由的？你既能找到此地便是見過神尊得知我搬出神殿之事，那她是否知道你要帶我離開？”
“哈……”素還真的眸子亮了亮，也不作答，只將杯中之茶飲盡。如他所料，談無欲雖然失卻記憶，思路卻仍清晰，只是眼觀他之氣色，素還真暗自搖頭：若非此番必須去證實一些推測，又與談無欲有所關係，依照現狀，談無欲實在不宜外出。
“既不願說，那就走吧。”談無欲見他不答，起身就走，袍袖拂過桌面甚至帶翻了身前茶杯。
素還真看著翠綠的茶杯落在竹制的地板上，滾了兩圈到他的腳下，淺淺的茶湯染在綠竹製成的地上拖過長長的水痕，歎了口氣。
“談兄走那麼快是怕素某反悔嗎？出門，要謹慎啊。”
“素還真？！”
“走啦。”素還真起身，口中催促。
談無欲反倒遲疑，他神色怪異的折回幾步，先猶豫了一瞬，將杏色的披風系在身上。而後指凝靈力，杏黃色的劍袋與青玉簫即刻飛至眼前。
衣擺無風自動，談無欲背上鳳流劍，回身，視線對上被放置在桌上青玉簫，凝視了半晌，青玉簫似有所感的輕微震顫，終是歎了口氣，複將它攥在手中，用靈力收了，轉身揚眉，對素還真道：“走吧？”
……
濕潤的空氣中，身畔蓮香掩過了青草的清香。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不論苦境還是神域，談無欲並未提及，素還真也沒開口。思量著，談無欲的目光不自主的飄向素還真的方向。
“怎樣？是看素某長的太帥氣？”
“哈，吾是在想，從來沒在神域見過一朵像你本體化光時那麼肥的蓮花。”談無欲似笑非笑的收回目光。
“耶？素某的本體乃是梵蓮芬陀利華之清淨無垢體，與神域之蓮，怕是品種不同。”素還真說的一本正經。
“噗哈哈哈……”談無欲笑得前仰後合：“對對！是你品種稀罕。”
“那是自然，否則談兄怎會如此應心？”
“素還真，汝之面皮堪比那邊蓮池中的花苞。”
“師門相承，同梯你也不差啊。”
“豈能與師兄你相比。”
“莫謙了。倒是談兄一口一個蓮花，若是喜歡，琉璃仙境內無數蓮花，隨你賞玩。”
“誰要與你到琉璃仙境？此番事了，吾便回無欲天。”
“哈……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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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千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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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8)

15樓發表於: 2015-03-05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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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祝樓主生日快樂！！^__^
祝樓主永遠靈感茂盛，這樣讀者們才能天天有文看！！

說實話，每次看到那句“那麼肥的蓮花”都會忍不住大笑，
一直覺得素還真一遇到師弟，就是那種要多隨性就有多隨性的，
連自我感覺良好這事一施行起來，都是那麼自然的天下無敵！

“怎樣？是看素某長的太帥氣？”
這句令我對素賢人完全拜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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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腳處紫鳶花上的霙 ☀ 噗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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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6樓發表於: 2015-03-06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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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5樓(雪千瑩) 的帖子

謝謝親的祝福~>333<
沒錯一直覺得師弟面前的素還真最放鬆，鬥嘴吵架也好，迎戰配合也好，都有些都有些不同的精氣神……大約是有些歡脫，有些較勁，更多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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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7樓發表於: 2015-03-07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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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鬥龍

兩人並肩沿路而行，說話間便到達神域結界。
身著青鎧甲的高大身影悠哉的倚在巨石邊，看見素還真和談無欲站在結界邊也不著急起身，將手中竹筒內的清泉倒入口中。意猶未盡的確認一滴不剩，才慢悠悠的起身向兩人走來。
“汝等，是要出神域去？”應龍毫無阻礙的穿過結界，在素還真與談無欲周身轉了一圈。
“是，勞煩龍神打開結界。”素還真微微錯開半步，點頭為禮。
“你出去倒是可以，他嘛……”應龍停下腳步，以玩味的眼神偏著頭看向談無欲。
“如何？龍神有何疑問？”談無欲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他有些意外，白重難道改了主意？
“少主如此稱呼，老人家當不起。”渾厚有力的聲音，半點不似老人家： “吾等神域之人，不可隨意進出。”
談無欲挑眉：“那敢問前輩，除吾等之外的外人，就可以隨意進出了？”
“呃？……哼，非神域之人無事不得入，至於想何時出去，自然是隨意！”
這是什麼規矩，真是不可理喻！
談無欲只覺得堵心，卻耐著性子：“前輩，吾已得神域之主首肯，煩請打開結界放吾出去。”
“我老人家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可不記得接到過這樣的指令啦。”
“前輩你！”談無欲忍不住怒目而視，身後的素還真則是若有所思的凝眉看著二人。
“哈哈哈小娃娃，憑你現今修為，還想再一次強行衝開結界陣法嗎？”談無欲微愣：難道白皞曾強行出走才往苦境輪回？因此得罪了這位？
心中有疑，面上卻不置可否：“吾已無前世記憶，當年若有冒犯，談無欲代白皞向前輩賠罪。”
談無欲的語氣謙恭，卻帶著半分不易察覺的急躁，隨後便轉話鋒，淩厲道：“可此番吾非出神域不可，若是前輩執意不肯通融，那……談某只好得罪了！”
話音未落，靈氣衝開綁縛劍袋，鳳流劍安穩落於掌中，禮貌卻高傲的以劍指地，劍鋒之上靈氣運轉，寒光閃爍。
“哈哈哈哈，很好！就讓老人家來試試小娃娃如今還剩下幾分能耐！”言罷，千年應龍竟是化出原形，飛上天轉了一圈，沖著談無欲附身撲下！
素還真瞬間掌握成拳——
他何嘗不知談無欲以現如今的狀態，怕是過不去應龍三招！談無欲如此執意的硬碰硬，最大的仰仗，便是算定了應龍不會傷他。只是招式往復如何之險……談無欲已擔不起一個萬一了！然而，應龍性直，若談無欲能設法以如此不利之境，占得一絲便宜，也許……
一瞬之間，素還真心念百轉，那旁應龍則以最簡單的方式朝談無欲直撲而來……
談無欲早知對方實力深不可測，卻應該礙於他只身份，只是試探。然而，單單是這看似如尋常猛獸最簡單的一“撲”，動作不高不低卻迅疾無比，低頭矮身無法避過，除非躺下空門畢露；否則就算縱身而起，只怕也來不及的正撞上那只張開的血盆大口！談無欲只一瞬的判斷下，選擇朝右縱身閃避！
“轟隆”一聲，巨大的身軀落地，大地為之顫了三顫。應龍卻沒停，也並未轉身，只是落地的同時將龍尾迅速斜剪！
眼看鋒利的尾翼掃至頸邊，刁鑽的角度極是惱人，談無欲腳步騰挪，下腰旋身，極輕巧的控制靈力，再退三丈！
方才一個回合，速度已非尋常所能，談無欲是勉力提了精神，此情此境卻已不容猶豫半分！
就是此刻吧！不待腳步落地，談無欲輕喝一聲，祭起青玉簫，並指輕掃簫身，靈力流轉簫音徐徐，身後因靈力凝聚而成的火鳳隱現：“三靈陣，縛龍！”
“啊？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又是這一招！” 應龍見狀一驚，隨後笑得極是爽朗：“哈哈哈哈！小娃娃你不賴啊！”與此同時散出五分靈力：“冰龍鎖元，喝——！”
簫音繚繞，以木生火，火鳳展翼，凝氣為土，以土克水——談無欲幾天功夫看了藏書閣幾乎所有書籍，然而不及一一嘗試，此番情急之下思及的對陣之策，是欲以克制應龍水性功體，卻不曾想過此招卻是千年前他親手以此擊退龍神的招式。
然而時過境遷，談無欲早已拋卻當年實力，同樣的招式今非昔比。
冰龍騰飛而來，欲以水滅盡火勢！靈力碰撞之下，相抵消散。
談無欲身形略微晃動一下，只是片刻，他的體力已迅速流失難以支持，忙收攏靈力，穩住心神。
“小心！”不遠處一聲脫口而出的驚呼。
錯神一瞬，龍爪探向前心，談無欲心中一動，咬牙不閃不避！
“哇！”應龍驚叫，反而慌忙收力，鋼爪攻勢一偏，談無欲身側山石因餘勁而崩裂開來！
這種蠻力……談無欲眸中怒火一凜，趁著應龍收力不及的功夫閃身躍起，劍接觸到一塊較為平整的碎石後彎起一個弧度，以此借力再上一步躍過龍頭，同時勉力再催靈力，挽劍回挑！
劍芒一閃，應龍半邊鬍鬚飄然斷落於地……
“咦？”應龍僵著身形盤住半邊山石，疑惑的抖了抖不對稱的鬍鬚，隨後只聞龍吼震天——
“白暤小娃！你居然敢削龍須！！”
……
趁此喘息之機，素還真虛發一掌擋開應龍攻勢之餘勁，飛身上前接住談無欲，在他站穩後鬆開手，暗暗長舒了一口氣。
面上也不著痕跡，只是他手中的拂塵倘若能言，一定要哭訴：素還真眼見談無欲險象環生，將它握緊後放鬆複又握緊，幾乎要攥出水來了！
“談無欲你……”素還真止住半截言語，直接運功向談無欲體內灌輸真氣。因為談無欲明顯有些脫力——薄唇緊抿臉色蒼白，冷汗順著鬢角滴落，並不答話，只顧閉目喘息。
那邊應龍兀自憤怒咆哮：“小娃娃你竟敢削我鬍鬚！豈有此理！老人家竟然在小娃娃身上栽了兩次！！兩次！！！”
片刻，似察覺事情有些不對，應龍在空中翻騰的身影頓了一瞬，隨後青光一閃化成人形到了談無欲身邊，看到談無欲的臉色，原本平穩渾厚的聲音瞬間拔高：“嗯？你有傷未愈？白重又怎會放你離開？”言罷，恍然的看了素還真一眼，便將素還真擠開，雙掌運化靈氣，抵在談無欲後心，緩緩注入。
片刻，談無欲覺得快移了位的五臟六腑終於回歸原位，四肢百骸靈氣充沛，狀態更勝此戰之前。
“多謝前輩。”談無欲微微躬身。
“罷了罷了！今日是老人家魯莽，汝之內傷，一時半刻只能靜養，莫動氣慎動武。”語氣嚴肅凝重，但也透著有些想笑的無奈與不甘：“你若有差，旁人還當老人家趁人之危以大欺小，那吾多冤！”
“想必龍神也是職責所在，並無刻意為難之意。”素還真見談無欲無事，又觀應龍神色，旋眉微展，悠然開口。言畢，與正待開口的談無欲對視一眼，談無欲便住了口，看向應龍。
“呃……”應龍聞言，泛青的臉色可疑的紅了一下：“行了你們可以走了！素還真，你要親自好好送他回來。”
“多謝龍神，素某明白。”言畢，素還真與談無欲正凝神化光越出結界。
只聽身後灌注著深厚內力，如黃鐘般的聲音：“那什麼糕別忘記給我再帶些啊！”
“……”談無欲聞言腳下一空，險些卸了力道：素還真就是這麼混進神域了？！就是給他泡茶時弄的茶點？！他是算准那應龍多少年沒吃過飯了吧！
擰眉向素還真瞪過去，卻見對方微微勾起唇角，不由得也笑起來，未及問話，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發覺眼前景物變換，二人已穩穩停在白雪茫茫的昆侖山上。
潔白雪花飛旋而落，談無欲的表情驚訝一瞬，如冰晶般透徹的眸子微微眯起，他望向素還真，語氣凜然：“那麼，你與神域之尊，吾的阿姊，又做了什麼交易？”
“啊……交易不曾有，拜託倒是有的。”
“那就免談了。”談無欲別過臉。
“是我拜託你幫忙，談無欲，你不是一向最講信義，走啦走啦。”素還真說著拉住談無欲袖子徑直走。
“好啦好啦。”不知為何，忘記很多事的談無欲忽然覺得這樣的對話似曾相識，而他幾乎不及思考便做出的回答……更是自然而然。
……
“你不是說有事嗎，現在帶我來個荒郊野嶺是做什麼？”
“因為素某也不確定啊……”
“什麼不確定？”
“哎，既來之則安之，先想晚上吃什麼，總要找個在此地暫時盤桓的理由。”
“找理由？你在等什麼？荒郊野外能吃什麼，野果嗎？”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為什麼是我做？”
“素某在神域已請過談兄啊。”
“那些是你做的？”
“素某擅長泡茶。”素還真一臉誠懇的說。
“……哼！”就知道！那麼好吃的點心，絕對不是你做的！

四、野炊

天色將黑。
談無欲將撿來的樹枝削去樹皮，串起撿來的漿果，串了幾串放在篝火上烤出粘稠甜膩的漿汁。
素還真則順手化出瑤琴，指尖輕撫，作歌道：“纖雲四卷銀河淨，梧葉蕭疏搖月影。剪徑涼風陣陣緊，暮鴉棲息止未定，萬里空明人意靜……”
忽而，他神色一凜，隨後不露痕跡，曲仍未停——“呀！是何處，巧撫弦音，一聲聲清越度幽嶺！”
談無欲穿漿果的手一抖，險些紮到破皮。忍了一刻後，他忍無可忍的扭頭，嫌棄道：“你，就算你彈得不錯，但是自己作歌這麼狠狠誇自己，簡直……”
“耶？”素還真忍不住笑：“談兄只顧聽我的曲專心，難道沒聽得遠處，另有妙音嗎？”說話間，談無欲撞上素還真警示的眼神，凜然凝神。
事實上，他已經察覺了——
似極遠處，傳來聲聲弦音，如怨如訴如夢如幻……方細聽下，談無欲驀然失神，隨即驚覺，忙斂再心神。細辨此曲，音律極為動人，卻隱隱的帶有煞氣妖氛攝人心魄，且聲音聽似極遠，又似在耳邊，再聽竟不知何時驚覺彈琴者已近在咫尺！
樹林之中，已緩緩走出一少年樣貌之人，綠裳玉琴，儀態翩然。他騎在一隻怪羊的背上，那羊有四隻彎曲的長角，雙目血紅，口露尖齒，比普通山羊要大上許多。
“素還真，你彈個琴你也不專心。”談無欲看見那只怪羊時，瞳孔收縮了一下，卻不理會，只是接下素還真方才的話茬，低頭將自己手中烤好的兩串漿果翻看一眼，比了成色較好的塞給對方。
素還真一笑並不答言，神色輕鬆的接了烤串，只是在遞送之時，談無欲的手頓了頓——他敏銳的察覺到素還真輕鬆的表像下有如臨大敵的戒備，而素還真用秘法傳音的那句“小心此人”則證實了此點。
來的少年神色淩厲，毫不避諱的打量著篝火邊的二人。繼而，他露出訝異的神色，盯著素還真半晌：“不想苦境之中，竟也有琴技高超之人。此琴……並非靈物，你卻為何能彈出如方才一般靈動之曲？”
“少俠謬贊，此琴是吾偏愛之物，隨身多年。非吾琴藝高超，只不過彈奏之時，聊以遣懷罷了。”
“哦？世間樂器無數，你為何單言偏愛於琴？”
“琴也，依珠弦之雅器，含太古之遺美，扣清澈於雲和，澈流泉於綠綺，輕撫得以抒情，徐奏能以遣懷。故而愛之。”
少年人神色微釋：“荒山野地，你在此地何來遣懷？”
輕歎，素還真單手輕觸琴弦：“眼見桐葉蕭蕭，四野荒郊，無奈江湖風起，故人寥寥。只道今夕遣懷，對坐月下，難料何夕劫厄，死生渺渺！”
“世事難料，固然無奈……然這無奈在這江湖境地，凡人皆有，不足道也。”說話的人恍然若有所感：“卻不知何事何情，才是非常人之‘最無奈’？”
“一個人，所謂非常，無非心定、才高，智卓，武冠，然這些都免不得無奈。只因一人再如何超脫常人，卻也總有他不惜代價，想要必須保全之人。”言語間，素還真的聲音微顫：“然世間最無奈之事，莫過於即使智慧卓絕，刀劍在手，或者天下無敵……也救不了最想救之人。”
談無欲聞言，拿著漿果的手一頓，便望向身側，若有所思。
“你……”少年的語氣有些顫抖，他收起了淩厲之色，跳下那只怪羊走進幾步，帶了些許訝異和茫然問道：“敢問高人何名？”
“素某並非高人，不過山間匆匆過客。你我今日偶遇，隨意相談，明日便是天各一方，互不相識了。”
“你說的有理。” 少年人似松了口氣，忽而，他吸了吸鼻子：“好香！是什麼，為何會這麼香？”
“汝是說他？”談無欲停下動作，指著素還真問道。
“哈，吾料是在說它，談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啊。”素還真笑著一晃手中烤出來晾著的漿果，對少年人相邀道：“這位少俠，不如坐下一敘？”說話間，竟又看了談無欲一眼，遂起身步上前，將手中拿著的漿果串遞給少年：“少俠來得巧，有這新鮮烤好的野果。”
少年接了漿果串，也不嫌地上灰塵，席地坐定，卻打量著談無欲道：“這位先生，方才吾一眼便觀你有些面熟，說不定你我認識。”
“哦？”談無欲挑眉，不著痕跡的瞥一眼素還真，神色漠然：“閣下記差了，都說這世上有至少三張與自己相似的面孔，所以你看。”說罷，他一指身側：“就算我面前出現四個一模一樣的他，我都不會感到奇怪。”
“……！”素還真差點把一口漿果噎在喉嚨裏。
“是嗎？”少年一臉的將信將疑：“先生可否告知姓名？”
“在下談無欲。”談無欲坦然道。
“談無欲……幸會。”少年終於放棄糾結，點頭回禮：“吾名天華。”
“天華，天籟華章，好名啊。”素還真：“素某冒昧，聽少俠方才所問所感，似有生平之大恨，只不過少俠年紀輕輕，何以至此？”
“何以至此？哈！”天華冷笑一聲，眼中似有怒火：“吾所恨之事，並非一般之恨！”
“很抱歉，素某一時好奇，少俠不便言說，也罷了。”素還真不待天華再言，躬身致歉。
天華神色轉了幾轉：“如未猜錯，二位皆非尋常世人。”言語間指著臥在樹下的怪羊：“土螻聞見凡軀氣味便垂涎不止，而它對你們並無興趣。”
乍聽此言，素還真眸中一沉，他想也不想地轉頭望向談無欲，卻見那人神色淡然，卻也在同時望了過來，那眼神卻也分明。
原來……你也曾真正散過魂魄，如今死的連肉身都不剩了麼……
“哈……”只是一眼，不著痕跡，素還真便回過頭，沖天華道：“少俠能馴服土螻為坐騎，想必也非尋常吧。”
——《西山經》有載：上古有凶獸土螻，其狀如羊而四角，喜食人。而不想，這天華，居然馴養了一隻上古的吃人凶獸。
“吾等豈是凡人可比。”天華冷笑：“那些弱小愚昧的東西本就不該存於世上，吾只恨不能殺盡！”
“這……凡者，眾平常也。你我固非平常，然世上若無平常碌碌之人，又何以彰顯非常？若凡人不存於世，眾者皆非凡，豈非皆是平常？如此而論，世間無人可活矣。”言罷，素還真忍不住搖頭而歎：“少俠所恨，必有因果。然世間人分善惡愚智，何以遷怒，而恨世間凡人？”
“吾本無恨，是世人恨吾！”憤於素還真之言一時難以駁回，乍聽此問，天華神色厲然，隨後又慢慢複歸平靜。他抬起頭，目光晶亮的盯著素還真：“吾之事不曾與任何人說起，今日說與你二人，卻有一個條件。”
“請講。”
“若你聽過我的故事，無法駁我之理，我便要你二人，各為我做一件事。”
“一言為定。”素還真眼都不眨的應道。
“素還真！”憑什麼你替我答應？！談無欲扶額，內心的不忿也險些脫口而出。
——他雖然忘記過往，但認定素還真這人絕不會輕易肯與人爭辯。如今觀這架勢，卻分明是欲探對方虛實而故意為之。那今日邀他一道，是要他配合了？只是，這種不事先說明就直接進入計畫實施……他怎麼能不覺得自己是被坑了！
天華倒是沉默了一陣，大約是未料到對方會如此爽快。半晌，他將懷中之琴放於膝上：“吾本因此琴而生。天華是吾之名，是琴之名，亦是她之名……她是昆侖神域之尊的女兒。”言及此處，天華不明意味的看著談無欲，後者淡然回望，恍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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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8)

18樓發表於: 2015-03-08 20: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每看一次樓主們的武打描述，就是又一次的讚嘆，寫得真的很好！！

話說，每次看這故事忍不住會將注意力放在師兄弟兩人相處時的小細節，
尤其看到師兄的某些小動作表達出對師弟的在意時，就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XDDD
(沒辦法，道長在某些時候是真悲催了一點，雖然他本人表示一點都不在意)

一直覺得他們兩在初會天華時，兩人間的那眼神那口氣啊，
根本可以用眉來眼去來形容了，兩位，請繼續保持下去！！(喂)

又名逄紫霙(主用)
落腳處紫鳶花上的霙 ☀ 噗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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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9樓發表於: 2015-03-09 14: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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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每次的肥厚評論>33<

武戲是不得不寫啊><不寫怎麼耍帥呢，於是為了耍帥只有多打架（作者是文盲想不出別的帥法…………

倆人眉來眼去以及互相的救場和拆臺是樂趣嘛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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