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0 [赭墨]青埂冷峰日记（22，9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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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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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樓發表於: 2009-07-25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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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楼上三位赏文^^
这篇东西已经拖了太久，最近要集中写完，恩

頂端

棉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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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5)

71樓發表於: 2009-07-25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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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OX年OX月OX日混沌岩池多云间有小雨

嘴角边传来轻轻的一声“咔”，我知道第五根笔杆又报废了。
把毛笔从嘴里拿下来，我叹了口气，看向手中涂涂改改的一沓白纸。一开始草拟好的计划被改了又改，现在俨然是面目全非。
但情况似乎和之前并无太多改善……
我捻起第六根笔叼在嘴里，继续拼命搜肠刮肚企图再找出一点点相关的记忆以求突破，但还是忍不住愤愤地看上一眼对面的山头，以及山头的山洞里正安睡的某人——虽然其实是被敲晕了以防再出现失控的状况——赭杉这家伙认死理又不是第一天的事情。
当然这点对我没什么用。
但并不代表我不会觉得烦恼。
而且现在的赭杉简直是一切烦恼和麻烦的源头——把又一张涂抹的乱七八糟的白纸揉成团扔掉，我满心的腹诽终究没忍住——
不就是双个修改个命，至于么！

是的，目前一切麻烦的源头就在于赭杉，或者该说是他身上那股夭寿的魔气。

当年道魔大战终结，赭杉被伏婴师暗算于道海之滨，身上被种下异度魔界诡异咒术，魔气入体逆冲心脉意在夺人性命。所幸他道行深厚，以玄宗秘术脱逃，而此时玄宗前辈们以生命为代价召唤的天罚亦击中异度魔龙，伏婴师见状离开，他这才逃得半条性命支撑到我赶至道海之滨。那时他被魔气侵袭大半的身体已经面目全非，若非运出玄宗太极元身相认，只怕已经命丧于真极烈焰之下。
而从道境到青梗冷峰这么多年，无论我寻找何种方法，这股魔气也一直没有痊愈，仅仅是依靠混沌岩池之水得以暂时压制。
其实对此我心中一直存有疑惑。按理说异度魔界已经被彻底封印，魔气失去源头，即使无法完全去除也应该日渐衰弱，但赭杉体内的魔气即使经历了几百年依然没有任何衰竭的迹象，有时甚至还会超乎寻常的活跃，就算在混沌岩池的压制之下安分一段时间，再次爆发之时仍不见任何减弱的迹象，就像是……
有什么东西在持续不断地提供源头一样。
我曾经就此和赭杉商议，但他只说仅记得伏婴师当时的咒术十分特殊，与魔界相抗多年也并不曾见过，可见并非一般的咒法。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造成魔气源源不断。
但我依然觉得哪里不对头。纵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没有道高一丈了失根之魔还能跟着长的道理。
除非它还有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不过赭杉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沉痛地低下头说是吾定力不够连累了好友。于是我也就没再想下去，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相杀我可从来不怕，大不了直接敲晕拖走就是。

但现在的事实证明，当初我的想法实在是很傻很天真。
这股魔气侵袭的不仅仅是赭杉的身体和道行，还有他的命格。
命者天定，人为虽可改变命运，但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往往是汲汲营营忙活一场，却发现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魔物大多狡猾残毒，伏婴师精通诡谲之术，更擅长操纵人心，金鎏影叛变的过往便是血淋淋的实例。
当日赭杉遭他暗算而侥幸不死，我们一直以为是因他道行深厚，再加上那个要紧的天时，但今日看来，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或许从一开始伏婴师的意图便不仅仅是赭杉的性命，这股在赭杉体内根深蒂固的魔气中似乎另附有更为强大的咒术，其效果足以影响赭杉原本的命格，乃至最后全盘扭转。另一方面，魔气爆发之时意识不受控制，若不留心定会犯下杀业，而这也将更进一步加速命格的扭曲。
假设当时玄宗没有临时开启封印，以如此面目回到封云山的赭杉，又会是什么情形？擅自离开封云山几乎酿成大祸，数载同修成了整个玄宗的叛徒，这些变故是否能被其他门人接受且不说，单是他那身魔气就足以让玄宗陷入两难境地：作为手足同修并无不救的道理，但若是救治，又需要耗费大量道脉灵气以及人力，而和魔界抗衡日久的玄宗已经再无余力。就算这一切都可以解决，在暗中逐渐扭曲的命格也无法抑制，带来的灾祸还将波及无数和他有关的人……
想到这里我已经浑身冰冷。好一个毒辣阴险的布局，好一个异度魔界！
若非当日玄宗的前辈们牺牲自己的生命召唤天罚扭转战局，恐怕我所设想的这一切都会成真。以当日的状况又将造成多少手足相残，情义背离的惨剧？还未伤敌便要自损八百，也许我们最大的敌人并非异度魔界，而是自身，或者该说，是人心。
我又想起离开玄宗那一日，那位教授占卜的老师对我说的话。
为抗天命，师尊与众位道尊以自身命格挽救玄宗覆亡的命运，而玄宗的终局也改变了我和赭杉既定的命途。
现在命运又一次遇到了同样的转折方向。那么就轮到我来改变这一切的时候了么？

当然现在我已经没多少时间感慨。即使老天要刻意为难，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放弃。既然发现了原因，那么当务之急就是稳定住赭杉体内的魔气，并以玄宗秘术给他修补命格。
玄宗秘术中能够修补命格的只有七星续命之法。但其对于施术者和受术之人的要求都极端苛刻，若非功力深厚很可能造成反噬，即使是专攻化外之法的我们也没有十足把握。而最麻烦的就是七星续命术只对血亲有用，比如父母子女或者是兄弟姐妹，毕竟血缘是命格之间唯一的联系。无血缘者也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使用，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我严肃地思考了下让能熊给赭杉再抓个女人回来的可能性，但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于非恩和非妙……还是算了吧。

而除了扭曲命格之外，魔气本身对于赭杉身体的影响也到了极限。不同于四境的阴阳协调自然之气，异度魔界的魔气悖逆五行阴阳而存，表象是大炎阳火，内中却是苦寒的冰寒阴火，是以表面上阳气愈盛而阴毒之气就越发入骨，侵占了实阳，造成虚阳之症。所以入魔的赭杉看上去和头牛一样精神，但身体却是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一开始我以为只是青梗冷峰条件太艰苦的缘故，但后来才发现症结所在。移居混沌岩池之后有池水来调节阴阳平衡，但现在不知何种原因他体内魔气突然爆冲，过多的阳气累积于经脉中，其实却是寒侵五脏，虚阳郁积过剩已经超出了池水能够调整的极限，如果不及时找到渠道排出并及时补充阳气压制阴气，他就会像一根浇了油的蜡烛一样被烧干净。
要转换阴阳本来很容易，但以赭杉现在的情况，需要在引出虚阳时立刻补充同等的实阳，同时也不能有一点阴气侵袭，否则就会造成阴阳彻底失衡，立刻就能要了他的命。这种感觉就好像以前玄宗过年分猪肉，秤盘的准星偏了一毫一厘，都能引发一场同门相残的血案。想到这一点，我立马觉得肩上的责任重大起来。
在考虑了种种可能性之后，选择就剩下了一个：传说中的双修。籍双修之机将赭杉体内虚阳引出同时补充实阳，并借此结缘做为发动七星续命术的引子，用我的命格去修补赭杉的命格，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虽然我的命挺不好的，但反正他现在也没得挑=。=

和我想的一样，在我向赭杉提出这个方法之后，遭到了他激烈的反抗。
“好友，七星续命之法并无十分把握，这样太过冒险。”
……自己还没痊愈就跑出去到处盖大印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
“好友，吾不愿将自身灾厄牵连到其他人。”
……几百年前你就把我拖下水了。= =
“好友，天行之道有常，切莫违逆天意。”
……老子就是要违逆天意救人，安怎？=_,=+

最后赭杉似乎是词穷了，手放在唇边咳嗽一声，诚恳地看着我。
我战斗mode全开，拂尘甩到身后准备给骆驼背上放最后一根稻草。
“……好友，这双修之法，太过凶险……”
等了半天等到这张王牌，我忍不住“哈”一声笑了。
“赭杉，好歹四奇同修多年，你应该相信墨尘音的实力。这是吾的气度和自信。”我信心满满地对他说，潇洒地甩了下拂尘。双修之法又不是什么玄宗秘术，赭杉你还真当我是当年的墨小四？
最后赭杉终于被我说服，决定冒险尝试七星续命，但必须事先拟定详细周密的计划，以防突发状况出现。毕竟这次是两人一同涉险，任何一方有了麻烦后果都很严重，如果我有危险那么入魔的赭杉就根本没人能制服，而他万一出事……我暂时不想知道这样的结果。不论如何青埂冷峰上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住户，即使不为自己考虑，能熊一家和非恩非妙的安危我们不能不管。

所以现在我闭关在望天古舍，拼命搜肠刮肚要写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把双修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口诀都写好了，到时候照着做完了就可以——我的记性可真是不怎么好，这样普通的道术口诀都需要回想半天。
也不知道赭杉写的怎样了——咬断第十根笔杆的时候那份计划书总算是成了样子，我来回看了三遍确认没什么纰漏，心满意足去吃饭然后睡觉，养足精神准备等第二天大干一场。
等到了第二天正午，我从望天古舍来到混沌岩池门口，又把动作口诀在心里默念了十几遍，确认都记下了，这才一甩拂尘，很潇洒地走进混沌岩池。
赭杉，吾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准备好的开场白就这么给梗在了舌头底下。
偌大的混沌岩池里烟雾缭绕，我们所有的药炉一字排开，各种各样的药罐放在火上或慢煨或急煎，药香四散漫溢，赭杉站在一侧石台边上忙活着，石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和汤药，能熊蹲在一边手舞足蹈。
一开始赭杉还没发现我进来了，还是能熊一顿乱吼，他才从那堆草药和瓶瓶罐罐里抬起头来。
“好友，汝来了。”
他显然完全没注意到我脸上的表情，直接拉着我的手往石台那边走：“好友，为了今日双修，吾特意让能熊去找了山下的大夫，带来这些草药和药方以防万一。”
然后他把那些方子和汤药一张一张拿起来给我看。
“好友，你看，这是止血化淤之方，这是活血通络之方，这是益气滋养之方，这是跌打损伤，这是怡情养性……”
我看着赭杉用手拿起那些方子和汤药，认真地对我说着它们的配比和优劣。
但除了脑门上青筋一根一根炸开的声音，现在我什么也听不到。

“好友，汝怎么不说话？”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也没想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嗤啦一下子撕开了，然后伸手撕掉了我自己的。
“能熊，吾和赭杉有要事相商，此处不安全，请·回·避！”

…………………………
（因描述无能，此处省略若干字=w=）
…………………………
…………………………

最后我不得不承认，理论和实践的差距，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等我有力气巴着混沌岩池的池壁，昏头昏脑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这简直比和一百个魔将打架还要累……
我跌跌撞撞从池子里爬出来，裹了四分五裂的衣服，扶着岩壁挪到对面，坐下开始清理从赭杉身上引导出的虚阳之气。
这东西果然阴毒无比，只是片刻的功夫我已经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但经脉和五脏之内却是如同吞了寒冰一般冷入心髓，调理了两个时辰这才渐渐恢复。
只是两成不到的魔气便已如此，独自一人承受一切的赭杉，又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但好像我也挺辛苦的。= =

等魔气清理的差不多了，我又一点一点挪回去，再爬进池子里。混沌岩池的水灵仙气有助于功体恢复，温度也很舒服，刚才一番折腾之后感觉四肢都像是被卸掉重装了一次，现在浸泡在水里，才觉得通身舒爽。
大概是体力消耗过大，不一会儿我便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干脆放纵自己靠着池子开始打瞌睡。
朦朦胧胧的，我感觉到有人靠近了我，最后把我拢在了怀里，额头前的头发被人轻轻拢好了，然后是胸前的。
不用睁眼我也知道那是谁，索性换了姿势八爪鱼样蹭上那人胸口，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睡觉。
在完全睡着之前，我迷迷糊糊听见赭杉好像在对我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扣着我后背的手挺用力。
那话我也没太听清楚，“好友”啊“辛苦”啊“抱歉”啊之类，放平时他要是还这么说这些我会直接墨曲砸过去，不过今天实在是又困又累根本不想动，于是也就随他在我耳边唠叨去了。
他后来似乎还说了些其他的，不过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他真的说了。天昏地暗的一觉只记得他宽厚结实的胸口和肩膀，靠上去挺舒服。

在这之后，每隔七天我便与赭杉行双修之术，引出他体内虚阳充以实阳之气。一直过了四十九日，赭杉体内虚阳已导出大半，阴阳调和之后魔气的爆发也终于得到抑制，总算可以再次依靠混沌岩池。而经过七七之日，我和赭杉结缘已成，七星续命之法也已经完备了契机，只待天时配合，即可发动法阵。一切终于朝着乐观的方向前进，虽然还无法大意，但我终于觉得自绿松村之后就绷紧的心，稍微轻松了那么一点。
到了第四十九天傍晚，双修之后我刚刚调理完，睁眼就看见赭杉坐在我对面，一副很严肃的样子看着我。
“好友，已经过了四十九日了。”
我点点头，心想这我当然比你清楚，折腾了这许多天，总算是熬出头了。- -
“是，七星续命术机缘已成，赭杉你切莫心急，等吾测算个黄道吉日来发动法阵——”
但赭杉还是很严肃地看着我。
“虽以双修之法结缘，但人间夫妻结缘皆需婚书对天盟誓，如今你我命格相系，也该有个凭证。”
我笑出声来，伸手拍拍赭杉的脸。
“好友，原来你信不过墨尘音，担心吾会不负责任，还要白纸黑字的逼吾画押？”
无视我的冷笑话，赭杉只是盯着我，那眼神不大对头，到最后我竟然有点心虚起来。最后他低下头，从衣服里拿出一张似乎早就准备好的纸递过来。
干干净净一张白纸，写了端端正正八个字。
道弦一契，奇峰同心。
没来由的，我心头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但又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竟然让我没办法抬头看赭杉的脸。
然后赭杉伸出手，把我上回给他收拾脸的那片小吊饰给取了下来，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那张纸上。赭色的鲜血一路蜿蜒过淋漓墨迹，仿佛雪中点点红梅绽放。
我听到赭杉的低语。
“如此，也算是名至实归了。”

若干天后，我带着这张白纸黑字外加鲜血淋漓的“凭证”，进了青梗冷峰上另外一个隐秘的山洞。这地方本来是能熊的家，但在添了四个小熊之后地方明显不够用，就另外搬迁了。因为地点隐秘风水极佳，所以我干脆把它给整理出来，作为备用根据地以防不测。
现在这个隐秘的山洞就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山洞的正中央，我用剑气削出一个石台，再将七盏续命灯按照北斗七星方位排好，掏出那张所谓的“契约”。
白纸上斑斑血迹已干，其中也包括我自己的，和赭杉的鲜血混在一起也分辨不出来。倒是那八个大字方方正正的，即使一片的鲜血淋漓，看上去也挺正直。
道弦一契，奇峰同心。
我心里默默念叨着这八个字。虽然只是轻飘飘一句话，但是从此之后，我和赭杉的命运将因为这一张白纸，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待七星续命之术完成，我和他的命格就会完全联系在一起，有德同享，有业同担，若有天罚也将并肩承下。
比如，他在绿松坑造下的杀业。

我用手轻轻一挥，七星续命灯一盏一盏被点亮。黑暗中升起的点点烛光仿佛是我心中逐渐升起的希望，一派豁然透亮。
待七星灯尽燃，我将那张纸放在天斗四星之位，暗运真火点燃。
蹿动的火焰变化出七彩的光晕，很快吞没了整张纸。七星灯也闪耀出七彩流华交相辉映，闪动一番之后再次回归平静。
……这就完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没少胳膊也没断条腿，一切都正常的不太正常，正常的我都怀疑这个法术是不是真的有用。
再过四十九天，我的命格就将和赭杉的融为一体。他的命数中被魔界术法扭曲的部分也将得到修补，虽然不知是否能完全修正，但至少能够挽回一些。
昔日魔界逆转天运为杀赭杉，而如今我逆了天意想要救他。这其中曲折，怎知不是另一番因果。
天道循环报应昭彰，我并不知道老天爷对于我两会开怎样的玩笑，但我知道此番之后，纵然是老天，也无法断开我们之间的牵绊。

（待续）
特别放送小番外，所谓“双修可行性与必要性之科学论证”（啥），基本上是三月那会和兰宁聊天的时候就整理出来了，但因为废柴作者的懒惰一直拖了这么久才把文案变成文=v=|||||b
虽然双修的原因文里已经润色交待，但似乎这样的单纯论证更清楚明白也更萌（啥），于是单独放出来。
所以以下著作权属于兰宁师傅，本人只是连带责任（喂）

起因一：给赭叔改命中杀业【注：当时有关杀业因果这段并未详细讨论清楚，后来在文中用魔气双侵说补足。】
起因二：因为造下杀业，牵动心魔内冲（不完全是魔界那个魔，还指自己的感情和精神状况什么的），同时因为魔界的魔气也在体内潜伏。异度魔界的魔气，虽然表形是大炎的魔火，但内里却是苦寒的冰寒，于是造成心魔冲击气血，造成体内虚阳，就是阳（火热）气激荡，特别足（症状有点像吃了小剂量春药），但实际是内寒的虚阳，需要泄（要是正常的阳盛了，根据他们修道的心法是可以内部消化滋养自己的）

目的：改命盘，同时充实阳泄虚阳（同时包括天数明理和医术两方面的，当然其实是我在编）

方法：双修

成果：
一、在赭叔的命盘中加入妻宫，所谓改命，也就是骗骗老天爷说：你看，这个赭杉军不是那个犯了杀业的道士赭杉军，人家有老婆的，然后拖到起诉期过了，老天爷也就不惦记着惩罚你了。
【注：改命上只有妻宫入夫宫给对方改命，所以只有嫁人冲喜没有入赘冲喜的，所以这个谁攻谁受就只能=v=】
二、充实阳泄虚阳

问题：
一、一般来说，民间用妻宫（也就是冲喜啊什么的）给人改命盘的也不少，但是一般都是对小孩子或者未成年人用，也都是走个形式，取回来了拜堂了（还可以关一个屋子里），然后两个小孩乖乖睡一觉就行了，圆房那是成年之后的事情。但这是对小孩子来说（老天爷也懂未成年人保护法- -a）。但是赭叔和小墨都不是小孩了，早成年不知道几百年了，于是单拜个堂关一屋里睡一觉这样的方法，效果大打折扣。
二、充实阳泄虚阳是啥，就是把赭叔体内的（虚）阳泄出来，然后给他充盈下实阳。通常男女双修，因为男属阳女属阴，一双修，男的给女的提供阳，女的给男的提供阴，来达到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作用（所谓阴阳调和）。但是现在赭叔不缺阴他缺阳，和女人双修再加阴那就坏菜了，得要阳而且是道气沛然的实阳才行。

结论：滚床单去吧（做的时候念不念口诀那就随你们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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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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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樓發表於: 2009-07-25 16: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01 [赭墨]青埂冷峰日记（18，66F，小墨连署加油！^^）

结论：滚床单去吧

我太爱这个结论了>////<
这是多么正经八百一石二鸟的双修之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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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劍風霠

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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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樓發表於: 2009-07-26 02: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
滾床單+1
話說小墨也很辛苦阿要改命格
但想來赭杉承受的不會比他少
而當小墨累倒在水里時赭杉自也是不捨的(轉圈)
只能說
這兩人奇峰同心的畫押是千年不變的牽絆
卻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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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ing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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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樓發表於: 2009-07-26 03: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道玄一契，奇峰同心XD
這招式改得太萌了！
改一個字就成了山盟海誓啊！

最後的滾床單結論也大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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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樓發表於: 2009-07-26 16: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虽然日记的笔调看起来很轻松，可是每每总是让我看的是既心痛又感动
心痛赭杉魔化所受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之苦，感动小墨对他无怨无尤的理解及照顾

作者省略的部分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滚床单？)双修片段吧（强烈要求补完细节过程

）
看到两人的生活片段，相扶相持、患难与共，早就分不开了，
如今这个“有德同享，有业同担”的契约让两人的羁绊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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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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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樓發表於: 2009-07-28 03: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滾床單+++++
以紅木的個性,他是一定會負責任的=V=
這麼理直氣壯,理由充份,捨己救人的滾床單理由,
真是有手都豎起說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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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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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樓發表於: 2009-07-29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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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在水一方
感谢赏文，恩，这个其实是很科学很严谨的结论（喂

to 影剑风雾
XDD感谢赏文
其实这个时候他们对于自己的心意彼此之间还是没什么自觉的（抓头），毕竟赭同学太过木讷刚毅，而墨道长又一心热火朝天的想要救人，几百年了都是这种相处模式，他们真的已经进入境界了OTZ

flyingsnow
嘿嘿所以说原剧是一切粉红的源头啊=w=
滚床单的结论……看师傅=w=

fulltrue
感谢赏文
看这篇会有这种感觉其实挺正常的（被打），因为我自己写的时候也是痛并快乐着（喂），提前放一下已经写完的后记里的话，那就是“尽力在KUSO之下发挥出一些严肃的东西。若说KUSO却也并不为过——我是真相信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依然能把看上去挺糟糕的生活过得充满欢乐和希望。”，这也是我一直很喜欢他们两个的地方^^
至于细节……没有补完，难道读者真的想看充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口诀与考证的学术报告？（爆死）

田中太郎：
恩咳，其实这个时候有负责觉悟的人是墨道长而不是赭同学（喂
不过他们谁负责其实都没差，床单滚都滚了，天意违也违了，墨道长肯定承担责任，赭道长他跑得掉吗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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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樓發表於: 2009-07-2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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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O年XO月OX日苦境晴
玄天上帝保佑，七星续命术施行得非常成功，四十九日之后赭杉的状况已经完全好转，眉间煞气消失殆尽，脉象也稳定了下来，人似乎也胖了一圈。见他恢复的不错，我总算安下心来，有了余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之前在绿松坑，赭杉身上的魔气爆发太过剧烈，远远超过这百年间任何一次，显然苦境之内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而且多半和异度魔界有关。
在绿松村里看到的云彩我曾经见过。很久很久之前，异度魔界降临道境的时候，我在封云山也看过一模一样的景象。
莫非……
我心里不由一沉。
当然推论并无实益，还需要亲自论证。绿松村惨剧之后我便不曾出过青埂冷峰，外面的消息都靠能熊和非恩非妙传达，但是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比如我们的过去，比如异度魔界。
检查了青埂冷峰内外法阵之后我决定下山走一趟。
我把这几天的注意事项列了个单子交给赭杉。
“如有任何突发情形，用储思之芒和吾联系。”
赭杉点点头。
“吾知道了，汝放心去就是。”
我怀疑的看他一眼。
“喂，不要趁我不在又偷偷爬天窗啊……= =”
赭杉闻言咳嗽一下，笑了一声。
“……好友，汝也要多多保重。”

站在青梗冷峰山头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山下的小村落。
原本熙熙攘攘的村子不知何时已经杳无人迹。只剩下冰雪肆虐过的残迹，凌乱无比。
显然在我和赭杉在混沌岩池里对峙的时候，山下不知何因发生了剧烈的雪崩，融化的雪水成了山洪，一路树木倒伏的样子都仿佛在诉说着那段凄惨的过去。
我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雪崩之后的路观完全改变，我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下山的路径，又摸了半天来到最近的一个市镇。
小镇似乎并未受到雪崩与洪灾波及，依然是我上一次到来时那般安稳和乐的模样，一路走来各色各样的茶摊酒肆商铺驿馆鳞次栉比，笑语络绎不绝，处处弥漫着奢华明艳的气息。换了平凡装束混迹人群之中，便觉得一直以来沉甸甸的心也放松不少。
我想起从前在道境之时的那段荒唐岁月，道境并不比苦境繁华，我还是隔三差五的想法子的和紫荆衣混下山喝酒赏灯然后被抓包，若是在苦境修道，或许真的要下山养猪了也说不定。
想着这些陈年往事，我不仅莞尔。正一个人傻乐，冷不防耳边一通锣鼓响，身边的人也突然拥挤起来，几乎把我给撞到一边去。
然后就有人嚷嚷：“黄家班子要开场啦，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随着挤挤挨挨的人流，我总算弄明白事情原委。今天是镇子上的庙会，特地请来了城里最有名的傀儡戏班子在城门口搭台，有最新压台的大戏，在城里都不一定看得到，难怪那么多人都赶着要去，连路旁的小摊贩都纷纷收了摊挤在了汹涌的人潮里。
算算赶回去的时间还有剩，我莫名起了点兴致。从前在道境的时候我们没少出门给人做法事，看上去和唱戏的也没差；我唱念做打的工夫并不怎么好，还是赭杉和金鎏影两个人压得住台面；至于紫荆衣，很少有人知道他敲得一手的好云锣。
在人潮拥挤几乎酿成惨剧的时候七星八卦步就格外有用，没用多少气力我就轻轻松松占到了个不错的好位置，眯起眼睛往戏台上看过去。出乎我意料的，戏台并不算很大，但比我想的高出不少，用黑色的幕布把下方遮了个严严实实，里面的背景画着山川云霞亭台楼阁，赫然是世外桃源的模样。
我正微微诧异，旁边的人大概是看见了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呿，连布袋戏都没见过么？乡下人！”
布袋戏？我眨了眨眼，便听得耳边锣鼓笛子琵琶声响，众人此起彼伏欢呼，然后，在原本空荡荡的舞台上，一个又一个装饰得华丽繁复的木偶陆陆续续登场。那些木头雕刻出的人偶虽然只有我胳膊样大小，却是眼耳口鼻无一不精致生动，在幕后之人的操纵下更是一举一动活灵活现，连那木雕的脸上仿佛也有了无限神采。
我在心里默默赞叹着苦境的娱乐业竟然如此发达，猛听得一声锣鼓响，戏台上下连带四周立刻安静下来，片刻之后有细细的笛音飘散，和着一个中年男子沉稳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今日的戏便正式开场了。
黄家班子今日演的是新排的戏，说的正是日前江湖上发生的大事：泪阳血月，双城奇谋。
锣鼓喧天声里，角色纷纷登场，一来一往之间配合着那个男声的口白，便说那六极天桥之主是如何操纵公法庭为乱武林，又是如何和断极悬桥之主合谋设计伙同异度魔界几乎杀死了文武半边天的日月才子；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后有百世经纶一页书化身问天敌，一场奇谋让双桥之主各自反目；六极天桥之主手刃断极悬桥之主后逃入长生殿继续为祸，谁知那道境玄宗六弦之首已发现这两人昔日叛徒身份，当下与问天敌联手，干脆利落地清理了门户。
那戏无疑是极好的。演戏的人声情并茂分外卖力，下面看戏的人也频频叫好，演到叛徒自食其果的时候甚至有人往上面扔瓜子皮儿。

站在喧闹的人群里，我静静地看完了全部的戏。
但在我脑子里，似乎在演着另一出戏。从吃奶的时候四个人就在一起，日后封云山中的苦修，那些荒诞不经的岁月，道魔大战之时战场上的大笑，不知何时出现的裂痕……乃至最后的背叛。
待回过神来天色已然将暮，戏似乎已经演完，我身边的空场上冷冷清清。对面的布景也被拆了一半，有人正在上面乱七八糟的收拾着。刚才在戏台上风光无限的木偶，此时都被乱七八糟的堆在地上，由演戏的人一个个拾起来，懒洋洋地抛进一个布袋里。因为是个小镇，看戏的人多但给赏钱的人挺少，演戏的人也就不怎么高兴，连扔都扔得杀气腾腾。
我摸出一锭银子放在盘子里，在他惊诧的目光里最后看了一眼那几只脏兮兮的木偶，转头便离开了。

离开了市镇，我测算了下大致的方位，选择了位在东方的一处最高的山脉，运气疾奔而上。
那山脉叫做天越峰，与青埂冷峰遥遥相对，却是更为巍峨高耸。站在山顶，四周山峦河流尽收眼底，有云霞于脚下流动，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九天之上。
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我咬破手指，在地上划了个法阵。
那法阵是专门用来收集储思之芒的。
储思之芒本是玄门化外术法，将所见所闻所思以灵识凝聚任意传递，可以在其他人的脑海中呈现一模一样的情景画面。这本来不过是旁门秘术，却在道魔大战的时候得到了实践——很多深入敌阵刺探军情的同修，也就是靠它传递回了珍贵的情报。
但储思之芒对于道行的要求苛刻，修为一般者一生也许只能使用一次，能够自如运用的也就只有六弦四奇以及之上的道尊。此外，储思之芒一旦形成就绝对不会消散，即使时间再久，只要有特定的法阵开启，它们就会自动归来，所以它最大的用途并不在于战事，而更多的被用来传递遗言。
玄宗的道子战死沙场时，最后一缕灵识会成为储思之芒，传递他们未尽的遗愿。
道魔大战的时候我有一次一时大意被魔界四天王围炉，命悬一线之时所幸赭杉和金鎏影及时援助，但还是吃了不小的亏，足足修养了一年多才重新回到战场。道魔大战让玄宗本来就不多的人手更加吃紧，所以即使是老弱病残都有该做的事情。病号伤员大部分都被派去后山挖坑，好给死者至少一抔黄土作为归宿；而我在养伤期间所负担的工作就是维持法阵，用来收集储思之芒并加以解读。
那是大部分道子都死于道魔大战，死前的怨恨和依恋是我最常体察的情绪。对于魔界的恨和恐惧，对于玄宗的怨和遗憾，以及对于师长、同修乃至恋人的无限思念，各种纷繁复杂的情感构成了人心中最隐秘的那一部分，只会在最后那一刹那喷薄而出。
我每天都要看无数死亡时狰狞的惨剧，也要无数次体验这样的绝望、怨恨、思念以及悲伤。
也是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人在死之前那一瞬，想法是多么的五花八门。
比如说我认识的一个同修，为人诚恳正直，道行和人品都没话说，在月华之乡一役时候战死。我在法阵中找到了他的储思之芒，没想到的是他死前把玄宗骂了祖宗十八代，因为他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也就是升仙得道，但最后玄宗骗了他，让他最后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魔界的阴火中化为灰烬——他是那么的恨玄宗，他抛弃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来到玄宗求得长生不死之道，韬光养晦几十年却只有这么个结果。
又比如我们的一个嫡系的师弟，师尊的关门弟子，天资聪慧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顽劣之人，招摇撞骗吃喝嫖赌无一不做，若非道魔大战爆发他已经都要被驱逐下山，只是师尊念他原来居住的村落已被魔界屠灭而把他暂时留在了玄宗。但谁知他后来竟然偷偷下山到魔界告密，将玄宗外线布防图献出，虽然发现的及时但外线的道子已经无法救援，几百人困在魔界的四象封魔阵中最后全军覆没。师尊为此大病一场，下了格杀令并将那人永远逐出玄宗。
但后来我竟然在储思之芒的法阵里发现了他的那一条。
所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在投奔魔界之后果然被魔界所杀，和几百人一起做了魔龙的饵食，死状极其可怖。
但他的储思之芒倒是很短也很简单。
那个被玄宗除名的家伙，死前就想吃封云山下馄饨摊里的一碗云吞面。
而我知道那家的云吞面经常缺斤少两，而且用的是注水猪肉。
后来我把那碗极其难吃的云吞面搁到法阵边的时候在心里做下个决定。
人世一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并没有把握能活到鸡犬升天的那一日，但只求不要让自己和他们一样，到最后还会为这辈子做过的事情后悔。
至少，不要连碗云吞面都吃不到。

我停了手，法阵已经齐备，正散发出幽幽的金色光芒，但现在阳光很好，也就不那么惹眼。
我走到一边的树荫里抱膝坐下，看着运转中的法阵。
从前这个法阵里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挤挤挨挨的十几条储思之芒在跳动，还会有更多的从远处飞来，但现在我眼前的法阵倒是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着看着，我渐渐的困了，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大概是白天看了傀儡戏又开了储思之芒法阵的缘故，我竟然梦到了封云山。
这一觉睡的很好，等再睁眼已经是日薄西山，天色将暮。
金色的法阵依然在我眼前孤零零的张开着，绽放着温柔的光芒。
除了归山的飞鸟，什么也没有出现。

一直到天色全黑，我才起身伸手想收起法阵，想了想还是停下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跳起一丝盈盈的光芒，向着法阵晃悠悠飘过来。
我心里惊呼了一声一步抢上前去，发现那条储思之芒的颜色是我熟悉的暗红。
是赭杉传来的。
我定了定心神，捻指将它塞入脑袋里。
赭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来。
“好友，今日吾在青梗冷峰外围巡视法阵，看到了这些——”
闭眼所见的景象让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哼哼，竟然找上门来了。
想想时间不多我收拾了下准备离开，没承想脑袋里突然又冒出一句。
“好友，不知汝今天出去所见为何？”
虽然知道他听不到，我还是下意识地喃喃说了出来。
“吾今天，看了一场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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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 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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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樓發表於: 2009-07-30 17: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或许当初双桥选择离开玄宗时，从此的命运就引上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上去，
然而当这些爱憎过的人与事都已成过去，浓缩在短短的一出戏里面时，
是非成败，沧海桑田，总令人感慨万千。
我想本章中看着戏的小墨，无论意识到没有，已经有一种生长中的洞澈。
而最后他自言自语向赭杉叙述的那段也让我有所触动，
该面对的终须面对，毕竟从沉痛中走出也是一种修行。

这篇文除了故事情节以外，
令我觉得有趣的地方就是各类道法的功能及用途详细的设定(真是强大

)，

另外关于上一篇的回覆
关于双修理论方面的说明就省起来
从上一章我们已经深切的了解那是个深奥而且利人利己(？)的修行方式
读者想看的是实际操作的情形..(咳咳....作者不要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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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06.01 [赭墨]青埂冷峰日记（18，66F，小墨连署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