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3.30 【德云社】《沐雨梨花》何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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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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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0-03-31 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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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0 【德云社】《沐雨梨花》何尚

·

《汾河湾》番外
前攻后受不逆

尚九熙是个不怎么哭的人。何九华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基本没见他哭过几回。但是19年的后几个月，何九华几乎每晚都能见尚九熙哭一回，甚至不止一回。

吻着何九华的时候，哭
抱着何九华的时候，哭
用嘴含着何九华的时候，哭
用后面咬着何九华的时候，还是哭

说来，尚九熙在那事儿里哭也哭得挺……挺没存在感……
也就是红透的眼周把脸颊直接反衬成粉白色，再加上眼泪一串串掉下来打湿了全脸……

一开始何九华还真没发现尚九熙在哭
毕竟正在做那事儿嘛
做那事儿的时候，红个眼周掉点眼泪都是正常，全脸全身变成湿淋淋的更是定番……
哪怕啜泣出了声也未必是因为哭泣，更何况尚九熙那会还没怎么哭出声儿……

·

那会啊……
那会前后他们俩工作压力大得爆棚。尤其九熙。
写本子改段子排笑点练身段
操心票房操心车票操心天气操心温度
等等等等
何九华都觉得有点吃不消；
任务更重心思也更重的尚九熙更是天天睡不着。

于是，不约而同地，很有默契的，在那个事上，他们俩做得多了：次数更多，花样更多，时间更长。
毕竟，那事其实是减压的灵药之一，真的。
到后期，他俩几乎是一空下来就做一发。
哪里都试过：床上床下就不提了；浴室镜子前餐厅桌子上这都是小case；对着酒店房间落地窗前也不是没试过；最后连酒店公共洗手间他们都来过一次，后来变成不止一次……
什么花样也都试过，道具也好姿势也好，疯了一样地尝试着。只要不把人弄伤，什么姿势都摆了，什么道具都用了，甚至包括不是道具的那些东西，冰块也好蛋糕也罢，红酒也好画笔也罢……
时间也更长。只要不在工作，不在人前，他们几乎就立刻滚到了一起：亲一亲就亲成了深喉热吻，摸一摸就摸成了器官挺立，然后就解了遮蔽进去了，然后就什么花样都来了，做得大汗淋漓哭泣尖叫都是常事。
直到两个人体力耗尽相拥而眠，得来一夜黑甜好梦。

睡醒，又是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和快逼疯自己的爆棚压力。
工作到间隙，压力到极限，又是相拥相亲的荒唐颠倒，直到能够入梦。

·

大概正是因为那段时间一直是在这样的荒唐里，所以，何九华并没有第一次就注意到，那被他做得眼周嫣红、满脸湿意的尚九熙，有时候，其实是哭了：是真的在哭，因为悲伤的那种。

最开始，何九华只觉得尚九熙要他要得多了。

当然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这种事一直很和谐。
他和九熙两个人都不矫情，想要就要想给就给。
不压抑，不委屈。
在那点事里，他们俩本来也是合拍的。

而且，那段时间里，不止九熙要他要得比往常多，他要尚九熙也要得比以前狠；做的时候，有些力道分寸也没控制好：就像把人按在洗手台上做的那一回，何九华咬在尚九熙耳垂上的牙印，到了他们已经站在小园子台上的时候，也没完全消掉。
——一开始还没什么，毕竟痕迹说是没消但其实也消了大半，无论是队友还是观众谁都没发现。
但是节目演到一半的时候尚九熙45度一转脸，大概恰好迎上了舞台灯光的某个角度，于是耳垂上那点痕迹直直打进了何九华眼睛里，搞得他走了点神伸过手去摸了摸。
其实摸这一下本来也没事，尚九熙倒也安静地由着他摸，只不过接下来被观众一片尖叫给惊得抖了一下身子；
而这一下身子抖得何九华心痒痒，于是当天晚上何九华把尚九熙压在穿衣镜前、咬着那牙印未褪的耳垂硬是让人颤抖着射到昏厥，昏厥在他怀里的时候身体还在抖……

毕竟，那段时间里，有压力快爆棚、有需求要排解的人不止尚九熙，同样包括何九华
所以，当尚九熙同样异于往常地变得不断向他索求的时候，何九华没觉得异样，只觉得合拍。
事实上也确实更合拍了：
——当何九华特别想要尚九熙的时候，听到的是满眼水意的尚九熙用那清亮好听的声音对他说：“九华，我想要你……”
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
尤其，没过多久，这句话会变成：“九华，要我。”，“哥，要我……”
后来甚至变成了：“哥，操我……”
尤其是，这些话有时候是尚九熙跪在他身下替他口交的时候含含糊糊地说出来的，有时候是尚九熙羞囧到满身通红着给自己做开拓的时候软了声音说出来的……在他何九华特别想要尚九熙的时候。
合拍？这哪里是合拍可以形容的。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了。

·

水乳交融鸳鸯合和的时候，尖叫昏厥哭泣求饶都是正常的。爱情就是最好的分寸，不会把对方真正弄伤。
所以何九华是真的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尚九熙那只会在快感淋漓中生发的哭泣，并不完全都是因为那令人快乐舒爽的生理行为。
甚至，大部分都不是；与之相反的，其实应该归属于哭泣的原始含义：悲伤。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是那一回吧。

那一回，何九华叼着尚九熙的胸口搂着他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做了一次，快射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尚九熙那拿过画笔的手狠狠地握紧了红木的沙发脚，握得指关节立时发白。何九华想摸一摸，便伸了手过去，摸到的时候只觉得九熙的手有点儿冰；然后，何九华想说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射了出来，射的时候还把九熙的手抓得更紧；之后，何九华的眼睛迷蒙了下，脑子也有点晕乎，于是他握着那双有点冰的手，歪头靠在尚九熙胸口眯了眯。
这一眯也不知道眯了多久，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手里握着的皮肤挺凉，蛮舒服的；一愣神才反应过来那是尚九熙的手。想到自己就这么抓着人家的两只手，还靠在人家胸口也不知道多久，何九华怕尚九熙不好受，赶紧准备爬起来。
于是，他松开尚九熙那有点凉的双手，直直撑起自己上身抬头看去，恰恰看到背靠着沙发的尚九熙：眼框通红，眼眸水亮，眼角嫣染，脸颊湿透，一行泪水恰好滚落，然后又是一行。——由于双手被桎梏住了，所以，那无法被主人抹去的泪水正肆无忌惮地宣告着存在感。
何九华愣了一下，然后急急地伸过手去想拉开尚九熙的腿根：“你怎么哭了？！是我弄伤你了吗？！给我看看……哪里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尚九熙似乎也被突然动作的何九华惊住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刚获自由的双手，横着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却擦去一行，又落一行。

后来医院当然是没有去的。
尚九熙用含着泪的亲吻安慰了何九华突然生发的恐慌；用带着哭泣的拥抱告诉了何九华他并没有弄伤爱人；最后依然是体液淋漓的交欢直至筋疲力尽方才交颈而眠。只是一直到沉睡入梦，尚九熙始终满脸湿意，何九华也自此疑惧入心。
当然第二天睡醒以后，依然是携手共进的努力奋斗在没顶的压力里。昨夜的荒唐和泪水、欢愉和疑惧，都暂时被两个主人丢到脑后不再想起，直至力竭精疲，极限又至。

·

后来的何九华，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多了点心思，关于尚九熙的哭泣。

不过，在那事儿里的尚九熙，哭泣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存在感甚至是有意没有存在感，但起意去留心的时候何九华才发现：面对着哭泣着的尚九熙，自己委实是屡屡把持不住；
尤其那会尚九熙总是在邀请何九华：哭得越厉害的时候，越是他求欢地更狠更荒唐的时候。

很久以后，何九华才反应过来：尚九熙似乎是怕何九华注意他的哭泣。所以，每次忍不住哭出来的时候，尚九熙就会变本加厉地撩拨何九华：什么话都说，什么动作都做，什么姿势都摆，什么位置都愿意，什么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放……
何九华本就爱他，那段时间又压力大的要命、需求着更加频繁地做那事儿来宣泄；于是这样予取予求任君采撷的尚九熙，更是撩拨地何九华难以自控。虽然他一直都想问问九熙你在难过什么；但是每次都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尚九熙打断了，要么是含着泪吻上来，要么是满脸湿润着替他口交，要么低声哽咽着请他进来，软软地说他要他，柔柔地求他来操他……

然后……

然后还能如何呢……
无非就是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巫山一会春色带雨梨花一支泪阑干。

就像那回。

·

那回啊……

那回，被何九华有意用自己和跳蛋和按摩棒三方加持弄到完全崩溃、整个人都被做到一塌糊涂了的尚九熙，一身体液淋漓乱七八糟地瘫软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人尚未恢复意识，闭合的睫毛里，又有泪水涌出。
把所有道具从尚九熙身体里拿出来、又轻轻给他清理好身体的何九华，看着意料之中来到的眼泪，默默地伸手去抚。抚着抚着，指尖下的睫毛抖了抖，尚九熙醒了。
叹了口气，何九华拿过准备好的冰袋，想了想，取出两块在手里；俯下身子，去敷尚九熙的眼角，边敷边低声絮絮地说着：

“这几天还要演出呢……肿着眼可不行……”
“你这是怎么啦……”
“都快成水做的人了……”
“你在难过吗？还是在害怕？”
“别怕啊……”
“别怕，哥在呢……”
“怎么又哭了？真是成了水做的人了吗……”
“哥在这呢……”
“……”

这算是关于这件事，他们之间进行过的最长一段对话，虽然只是何九华单方面絮絮叨叨……
尚九熙呢？
尚九熙从始至终没说什么。
他只是听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抓住何九华拈着冰块替他敷眼角的手指，细细地吻了过去：从手心吻到指根，又吻到指腹，吻到指尖；然后，舌头一卷，把何九华手指缝里夹着的冰块一口含住，连着何九华的指尖一起含住的。含住之后，还绕着吮吸了两口……

又是这样，九熙你在逃避什么呢？
——皱了眉头的何九华张嘴想说话，但才吐了两个字就被尚九熙揽住了脖领，一口吻了上来。——“九熙……唔……”

为了替人敷眼睛，何九华本就俯趴在尚九熙身上，而尚九熙这一揽也是用了劲儿的，虽然其实这会他没什么力气。
于是这一吻实实在在，然后便是刺激非常：
因为何九华的指尖儿在尚九熙的嘴里，指缝里舌隙处还有一个冰块；尚九熙轻灵的舌头卷着何九华的指尖去缠何九华的舌头，还带着那个冰块在撩动……
这感觉，简直是像是他们俩在冰火亲吻的同时，尚九熙引着何九华自己的指尖去慰藉何九华自己的舌头……
这感觉，太他妈让人兴奋了！
简直了！

后来想想，何九华都不知道那段时间他们两个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互相撩拨得不能自已。
那会何九华就被尚九熙吻得忘了想要说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尚九熙已经跪到床下埋头给他口交，嘴里依旧是含着一块冰。
冰的冷冽和口腔的温暖，又是包裹在那要命的地方，注定是极致的欢愉和舒爽。
不过终究何九华还是清醒了一些，在他爽得扼住尚九熙的后颈一下一下抽插的时候，因为在抽插间隙里他看到了尚九熙那被抬起的脸：脸颊粉白，是被嫣红的眼角衬的；脸颊湿润，是由于那闭合的睫毛里正流出泪水……

沐雨梨花，让人心疼也让人心动，让人想要呵护也让人想要侵犯，让人想要把它接在掌心轻柔地抚摸，也让人想要把它狠狠揉碎出汁水硬硬碾压出香液……

那会，何九华已经被尚九熙吞吐吸吮得硬的不行。
于是，他想了想，用了点气力制住了尚九熙的脸：
“九熙，上床来，用后面……”
“还要演出呢。”
“我不该捅你喉咙的……”
“上来……”
“来，侧过去……”
“慢点……这个姿势不容易受伤……”

后来呢？
后来啊，何九华就着侧躺的姿势，往尚九熙的身后塞进一颗冰块，被尚九熙含着给他口交的那个。
四方棱角已经化得滚圆
何九华把它从尚九熙嘴里挖出来之后，一边扭过尚九熙的脸亲吻着那有些冰凉的唇；一边把它放进了尚九熙的身体。
当它滑进那湿嫩软烂的处所时，何九华怀里的尚九熙微微得发起抖来。然后，何九华放任自己的身体，去追逐那块调皮的冰，一下一下的，顶到越来越深的地方，直至把那里面填满，满得有乳白液体从入口一点一点溢出来。

那乳白液体溢出来的时候，何九华含着尚九熙的耳垂没放，忘记去抚摸一下耳垂往前一点的脸颊上是不是还是湿淋淋的，倒是迷迷糊糊的听到一句话：
——“九华……我爱你……”

刚刚疏解过的何九华迷迷蒙蒙得没顾得上开口，但是心里却也回了一句：“我也爱你啊，九熙。”

·

何九华终究还是没有问明白，尚九熙那段时间到底在难过什么。
何九华只是在那段时间里，见到了无数次哭泣的尚九熙。
他亲吻过哭泣的尚九熙，在家里在床上
他拥抱过哭泣的尚九熙，在酒店里在高铁上
他安慰过哭泣的尚九熙，在最后一站的舞台中央……
面对在床上哭泣的尚九熙，他终究把持不住
面对在私下哭泣的尚九熙，他意识到后时不时心有疑惧
面对在舞台中央哭泣的尚九熙，他拍拍弟弟的肩头淡定地挺身而出……

何九华之前是不怎么见过尚九熙哭泣，后来那几个月见得多了，于是便也践行了自己对此的回应：“哥在呢……”
那时候，他有想过，哭泣的尚九熙，让他想起一句唐诗：梨花一枝春带雨。——这么想着的何九华，其实是带着一点迷离的缱绻，一缕来自巫山的鸳梦。
可后来他才明白，这个莫名生发的想法其实是个冰冷的谶言，只是他没意识到。
因为这句唐诗的前一句是：

玉容寂寞泪阑干

而它，还有更可怕的下一句。

如果，那会他意识到了，会不会还来得及改变后来的事？
何九华后来，偶尔会这样想。

·

—— end ——

.

[ 此帖被kenan在2020-04-26 07:1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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