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24 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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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

情深不壽，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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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5)

樓主發表於: 2006-12-24 10:2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24 簷角

答应了小花轩轩她们的。。。心虚
又是一篇胡七八糟的东西。。。默

簷角

每一次的狹路相逢，他都有應對之策。
即便不是萬無一失，也不會全盤潰散。

他的蓮花冠在打鬥之中被削落，滾落到一邊兒，被踩上好幾腳，很快面目全非。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處去，披頭散髮，形容狼狽、面目猙獰。好在尚能應付。
突然間他冷汗涔涔。只看到葉小釵突然倒下去，就要血濺當場。
飛身過去，只怕不及。
這些他的安排，從來都是這樣細密從容地進行下去，些微的差錯，不能左右他早已布好的結局。
但是這一次，他慌亂起來，整顆心都懸到天邊，悠悠一蕩，沈下去就是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只這一刻，便仿佛由生到死，又起死回生了一次。
再使不出力來。斜斜倒下去，只餘一隻手，勘勘脫住他的身體，再輕輕放下。
腥咸滿口。一口按不住，就汩汩流出來，沿嘴角，一路奔湧而出。
散落在葉小釵潔白的衣襟子上，仿佛一朵盛開的花，花瓣是心的形狀。搖搖欲墜。

天光一線，他仰頭，覺得炫目，而且空蕩。於是麻木的手指緩緩地摸索過去，抓到了他的手。
安心，於是握地更牢。掌心濕滑，溫熱的，然後慢慢涼卻。
但是不要緊，雖然頸動脈的傷讓他不能夠看到他的臉，但是他是頂頂熟悉的，隨時能夠想起來，每一道輪廓，每一個角度，甚至不用闔上眼簾。
很好，他始終會活著的，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
他的嘴角彎彎，挑起一個溫柔的笑容。心滿意足。

他說，我總是犯同樣的錯誤。讓一些人死掉，自己活下去。雖然我是隨時準備死掉的，但是天知道，每次倒下去，都是不情不願。但是你，你是絕對不能夠死掉的。這條路這麽長，這麽空，我一個人，走地麻木不仁。
小釵擡起眼睛看著他指的方向，卻仿佛什麽也沒有看到，只是擰一擰眉，然後微微一笑：我陪你。
他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什麽也說不出來。

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潔白的帳頂，白晃晃的，像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望。
他靜靜地看了一陣，覺得身體終於恍惚地落到有著落的一處，然後疼痛終於迫不及待地叫囂起來，呼天搶地一般。
他慢慢深吸一口氣，他是如此習慣這種疼痛，從肉體到心臟。駕輕就熟。反而覺得實在。
口鼻也終於有了知覺，口中淡淡的，是藥汁的餘味，滿嘴的苦澀，無處傾訴。但是悠悠一縷暗香，纏繞過來，魂不守舍。
那株梅樹，年年臘月開放，今年也是這般。
小釵……
欲言又止。
續緣過來看過你，他帶來的一枝梅花，插在你床邊的瓶裏。
他仿佛聽到小釵悠悠地歎了口氣，悉嗦的聲音，是他坐到了床邊。眼角的餘光剛好瞥見他的影子。他伸過手，掖好了他的被角，但是一雙眼睛，也定定地看著他。仿佛要他給他一個交代。
於是他下意識地浮起一個安撫的微笑，看著面前熟識的面目，覺得什麽也不用說，就心滿意足。
雖然小釵糾結的眉，總讓他有點隱隱的歉疚。
但是畢竟，自己又勝了一次，看，他和他，素還真和葉小釵，總還活著。哪怕遍體鱗傷，形容慘澹，總還是活著呢。無論誰的苛責，都是劫後餘生的附贈，半嗔半怒，讓他的欣喜更加悠長。
多麽好。
忍不住笑意又深了幾分。眉眼彎彎，目光純淨，不像平日裏的他了。他總是眉梢輕蹙，眼中藏滿乾坤，所以一眼看過去，心事重重，不得解脫。
身體陡然沈了一沈，是小釵撲倒在他的身上。心口突突地跳了跳，他的耳貼在那處，仿佛心臟也被他攥到了手裏，細細撫摩。
葉小釵……
回答他的是又一聲歎息。連同那枝斜插的梅花散發出的香氣，魂牽夢縈，依依不捨。
他終究還是明白他的。不用他開口，不用他安慰，他總是知道，一切規勸都是無用的。因爲素還真，總是擅長用最低最小的代價，去換取最大的勝利。
上一次，這一次，下一次。
每一次。

頸口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坐起來，靠著床沿，看窗邊的梅花一朵一朵接連開放。續緣端來的米湯，擱在身旁，喝下一半，續緣也不勉強他，這時候能喝些稠厚的食物，已算不錯。
小釵照例來看他。門吱呀一聲輕推，帶進來一陣冷香，欣欣然的，已有盎然的春意。歡騰雀躍，讓人心喜。
嚴絲密封地關好了門。小釵脫下外衫，疊好，放在凳上。
屋裏有屈世途撥好的炭火，暖融融。還有一枝香悄悄的燃著，卻薰地人面發燙，泛起緋紅。
滿頭都是落雪。素還真笑一笑，葉小釵已經坐過來，一伸手就可以撥到他的頭髮。於是碎雪簌簌地掉落下來，垂在眉梢眼角，倏地融化，仿佛一滴淚水。
眉頭且松一松。劣者正養著病，看見你這副愁容，可怎麽好的起來。
於是疤臉的劍客只好重重歎一口氣，沒轍地掩去一臉的憂愁。
手指撫到他的傷疤，自額角向左延伸到眼下，指腹輕淺，略有試探。
葉小釵有些錯愕。
只有這道疤，不屬於他。因而有些耿耿。
是它把你帶進這腥風血雨的江湖。素還真語氣淡淡。
葉小釵說，最初的時候，心裏並沒有江湖。只有一個主人。
你的心裏從未有過江湖。素還真靜靜的說著。
葉小釵的心裏從未有過江湖。但是你既身在其中，他亦不會走脫。
這是劣者的過錯，他長歎一聲。欲收回的手被他握住，收緊。
素還真的心裏有天下蒼生。葉小釵何嘗不是。這條路非是你一人選擇的，葉小釵也同樣選擇走下去，你義無反顧，葉小釵也心甘情願。
他怔怔地看著他。他認真的時候，他總沒言語。他的巧捷他的機敏，從來對他無用。太清楚彼此，所以從來只做不說，一個人的掙扎煎熬，總是由兩個人來承擔，卻未曾稍減半分。
這些話，素還真從來是曉得的。葉小釵自然也曉得素還真心知肚明。但一字一句說出來，不帶半點機鋒，直接刺到心口裏，是他的方式，卻總讓素還真難以招架。
他曉得他要說：不要永遠把我放在身後。
不要安靜地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不要……
不要……
不要……
那些規勸那些哀求他從未訴諸於口，他一樣知曉地一清二楚，不是不曾心軟，只是，那樣最好，最安全，最妥帖，如何不去做呢。
玉石俱焚他不要，兩敗俱傷他亦不要。最完美最細密的佈置是他追求的極致。步步爲營，也走到今天。
他收斂起千頭萬緒，把目光聚在葉小釵的臉上，靜靜承受他的責問。
這一刻他著實爲難，滿腹盤算都不頂用了，可如何是好。

他的嘴唇落到他的領口。他也沒有很慌張。雖然不是意料之中，可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又何必推就。
頸口的繃帶被解開來，散落一旁。斜斜的一道傷疤，蜿蜒劃過，帶著稚嫩的紅色。葉小釵輕輕地感覺那些微的粗糙，心裏一痛，險些湧到眼角。
遙遠的記憶被突然間抖落出來，帶著故人腥甜的眼淚，鋪天蓋地地傾覆過來，刹那間，天翻地覆。
都被纏繞在某一年。某一個人身邊。
那些一生一次的最初的經歷。散發著少年懵懂的情懷，惶恐不安，又欣喜若狂。
記憶中的女子總是素淨哀婉，伸出的手腕在鮮豔的衣袖間露出一截，愈發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惋惜疼愛到骨子裏面。
於是手足無措地任由擺佈，一下子，就被攫住要害，不能自已。
不能回首。不能回首。
甘甜只有一刻，在半推半就之間，被細細磨去。而愧疚與苦澀，始終如影隨形，無法擺脫。
心慌意亂。
猛然間撞進對方的眼睛裏，全然是過去的鬼影幢幢，都是悚然一驚。
於是慢慢收住心神，牢牢看住彼此。已是滿額的汗水。艱難地，仿佛經歷了一生一世。
於是迫不及待地抱緊對方，胸口滿滿，才略微心安。
只好從頭再來。
依然是跌跌撞撞，那些熟悉的感覺太久遠，帶著乾枯的芳香，想要循著那僅存的記憶摸索一番，又發覺茫然不知如何找尋，才明白自己再如何神通廣大，終究還是有力有不逮的一面。
但，始終是默契的。這一刻也不會例外。
兵荒馬亂之後，手足相纏，肌骨相貼。
這感覺竟然是全然陌生的。他們的靈魂毫無間隔，但是身體，始終止乎於禮，何曾這麽貼近過。
於是最初的驚喜過去，才開始慢慢摸索著，一寸一寸，身體發膚，不想遺漏。
漸漸熟撚。便不再磕磕碰碰。
眼波、手指、發絲，都纏繞到一起，略一掙動，挑起千波萬瀾，久久不能平復。

素還真悠悠歎了一口氣，剛想開口，葉小釵已經念道：這不是你的過錯。眉眼間是理直氣壯。
一愣。然後笑起來，搖一搖頭，不知說什麽好。
依舊是坦蕩的。於是攤開身體，讓他細細整理。
葉小釵的臉色還是紅暈暈的，到底有些羞赧。素還真嘻嘻笑，也不開口。
最後才說，打開些窗吧，有些悶了。
於是劍客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一線，支好。
外頭落了一日的雪，方才停了。陰冷的月色嗖地鑽進來，無孔不入。
出去走一走罷。
葉小釵糾著眉搖著頭：不行。天寒地凍。

到底是出去了。到了外頭。卻發覺那斜斜的一鈎彎月，安然停駐在一角，不聲不響，很是乖巧。
素還真深吸一口氣。多日的修養讓他手足倦怠，幾乎就此殘廢過去。
他注定該是在這江湖上奔波不息的。永無定日。
素還真永遠不會有功成身退的一天。
功成拂衣去，歸於武陵源。
這是他的想望。但是這條路太過漫長，盡頭呢，也許不過是他的死亡。
活著，便不會有那一日。
誰知道呢，他一笑。有那一日，也不屬於他自己。他承諾過，到天下太平的一天，素還真的性命，就是葉小釵的。
君子一言。
他回頭看向身邊的劍客，他又是那副愁容，想著和他同樣的心事。
蒼生未定。
他的心系牢天下，這山頭看過去，每一盞燈火如豆，都是他肩膀上的擔子。自願負起，便要從一而終。
好在他的身邊一直有他，從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曉得了，誰也不會放開誰。
而今，當年心如止水的劍客站在他身側，夜風吹地他滿頭白髮四散飄飛。他依舊沈默如山，堅如磐石。
他站在這個位置，不曾走開，不會走開。
便好了，這條路，就不會太過艱難。
鼻尖一涼。又一朵雪花，靜悄悄墜落下來。
細密的雪，很快便紛紛揚揚的下起來，爭先恐後，無比活潑。
而身邊的劍客撐開備好的油紙傘，一遮，便仿佛與世隔絕。

雪落，天地無聲。
明日，便又是個美好的晴日罷。

－Fin-

完了，裝模作樣的結果就是如此。
想要限制，總歸是這樣子不倫不類。說糧食肯定是沒有臉皮，說限制又沒有半點情趣＝＝
反正一向如此。不能強求罷。唉～～～

[ 此貼被晏雪在2008-05-12 23:28重新編輯 ]

角弓玉劍，桃花馬上春衫，猶憶少年俠氣；
癭瓢膽瓶，貝葉齋中夜衲，獨存老去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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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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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3)

1樓發表於: 2006-12-25 04: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抽打之~~~~~
你這叫清水，不叫限制級的~~~~
把真正限制級的交出來！！！！
不過，釵素之間，這種感覺我非常喜歡~~~~
小釵在素素身旁，讓人感覺到依靠~~~
一路走來不孤單寂寞~~
但是，哼哼，你這限制級不算哦，這叫清水
我會和小花以及風仔繼續抽打你寫限制級文的~~~~

闊眼青山幾重深，眠覺耿耿起劫塵，
無邊剎境一點遮掩，自他此際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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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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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2樓發表於: 2006-12-25 06: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阿，這種蓮葉相隨的感覺真好，
感覺，他們，就該是這樣的˙˙˙˙
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關頭，以命相挺˙˙˙以命相護，
兩個人，都希望對方能活下去˙˙˙能依靠自己，
都希望對方能安享天年，希望自己能擋在對方面前成為人兒的盾與劍˙˙˙˙
每次每次，活了下來，都是一種慶幸˙˙˙˙最高興的是，看到對方身上的傷比自己身上的少˙˙˙
特別是素素，雖然答應了下次一定不會把自己擋在對方身前，但是一定不會做到~哈哈~
然後又會惹小釵生氣，又要撒嬌說"下次不敢了"˙˙˙
這樣看著他們兩個人，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相伴相隨，永不分離的感覺˙˙˙˙真好
我想，在紛亂的江湖，他們能相伴於彼此，就是一種幸福˙˙˙˙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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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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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9)

3樓發表於: 2006-12-25 23: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所谓水到渠成,所谓何必推就啊
其实,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只是,我连这样的契机都想象不出来啊
路的尽头,就是死亡
凄凉,太凄凉了T T,大哭
最后:这样哪里叫限制级啊,我就灾你们三个谁都不可能真的写限制,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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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

情深不壽，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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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5)

4樓發表於: 2006-12-26 00: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轩轩～
心虚中……是说俺觉得够限制了，爆～0 0
俺已经可以想象到。。。在钗素的道路上俺不是渐入佳境而是愈见举步维艰。。泪水
揉～要看香艳的0 0斜下边鳞片。。。大家要向她学习>_<
感谢沐闲的回帖^^对于钗素情感的把握，您每次都说的就很好咩～为虾米不写为虾米不写0 0
鳞片～泪花四溅～被批了不及格，俺面壁去～～T T还有俺连累你鸟，扑住～坑王坑后记得填坑>_<
风仔……这是俺温情的极限了。。。你看鳞片都说不怎么后妈了，抹泪
限制级……嗷嗷这个词俺再也不提了……掩面奔～～～
人家要看治愈系甜文～～心心眼望0 0

PS谢谢送花的各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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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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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5樓發表於: 2006-12-27 02: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清中有濃意這是我對這篇文章的感覺止乎禮或是越乎禮
短暫的分離..是為了下一次的相聚
因為有了彼此才能有更堅定的步伐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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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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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12-27 05: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抽！！！！
汝凭着哪点把它归到限制级里的？限制在哪？在哪？
豆腐米有，情景声并茂更米有。。。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还是很喜欢这篇米有豆腐的“豆腐文”就是

－－－－－－－－－－－－－－－－－－－－－－－－－－－－人品的分割XD

其实也灾你写不出实实在在的限制，不是意识流就是蒙太奇，反正蒙混过头就是。
不过，这是你的风格，风格啊，强扭的瓜不甜＝　＝
－－－－－－－－－－－－－－－－－－－－－－－－－－－－正经的分割>＿<
这篇文名很巧设。
江湖能有一簷（檐）之角避风挡雨就是难求
素还真所站的位置，叶小钗所站的位置，看的见的位置在表面，看不见的位置在心里，他们互为对方的檐角。
正如结尾那把遮雪的油纸伞，冰天雪地下，撑起一方庇护，轻而易举。
暂且不论地广，暂且不论时长。

[ 此貼被huachan在2006-12-26 21:4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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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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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7樓發表於: 2006-12-27 06: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喜歡這一篇的描述>////<
那種走到世界盡頭,仍是相繫相依的感覺
不需要言語,能明白彼此所想的
即使無奈,還是放縱包容對方小小的任性

那一句〝一字一句說出來,不帶半點機鋒,直刺到心裡頭...〞(很棒的形容)
因為沒有心機的話,總是最能動搖人心呢!

很感動這一篇所表達出的感覺,小蓮獻上一朵小花喔^///^
(很期待可以再看到兩人的文章!)

頂端

不捨

情深不壽，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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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5)

8樓發表於: 2006-12-27 08: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倾叶：
清中有浓意。您说的比俺写的好>_<
是说俺也有跟朋友们说到过，钗素给俺的的感觉“思无邪，行止于礼”^^
如今看了您的话，可以加一句“情，越乎于礼”，爆～

小花……
又被打击一次，抹泪。还是说说限制级的问题，爆～能否放开、能否坦然，某说，跟个人洁癖有关，过于矜持。某些文，因为情之所致，坦荡而不造作，反而遮遮掩掩的更显小家子气。这话真是一矢中的啊。垂头。且撇开H的细节不说，万马奔腾也好温柔旖旎也罢，磕磕碰碰半推半就有细细摸索稚嫩生涩的好处，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也有抵死缠绵黯然销魂的妙处，总得配合着人物性格来琢磨。对于俺讲，俺还是觉得作了很罪恶的事情，汗水，硬生生要把这段情谊缩小在这种框架之中。
至于为虾米要写，不过是想表达一下那种情境氛围罢了，爆～风仔说到一个契机的问题，其实这个契机跟本选的很白烂啦>_<除了生离死别死心裂肺的痛楚除了失而复得的狂喜欣慰，俺好像也想不出什么了，再汗。虽然说温情脉脉当然没必要用H来表达，爆，但是H时的境况，心理转变到情态，还是因人而异的罢，所以只是想写一下钗素面对这种情形下的姿态罢了，果然很OOXX。。。>_<
原来俺这个叫做清水T T
用某的话来说，真是太辜负兴冲冲跑进来看的大人们了，罪过啊罪过>_<

小花，你真是俺的意外之喜，爆～说到这个名字^^其实俺本身并没有很理性去解释，只是很自然的突然用“檐角”罢了，觉得莫名其妙的合适（这只能说明俺没大脑。。ORZ。。。）为你的解说，赞叹一下，尤其是那句“互为庇护”，真的真的^^这就跟抗敌时候肩背相靠一番道理了。拉小手>_<

joanne：
谢谢您喜欢啦>_<还有您的小花～～
因为太过了解，所以很多话心知肚明，说出来只是为求保证而得心安。
感觉小钗就是很直接了当的人啊，笑。他会一字一句说出来。感觉素素这样子狡黠的人反而会对这种性格的人没辙，爆～个人想法个人想法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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