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28 【飛淵中心 / 觴淵】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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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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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樓主發表於: 2019-06-28 16:2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8 【飛淵中心 / 觴淵】成年

＊《戰血天道》新劇有
＊寄鯤鵬私設是俏哥化身　~~趁打臉前~~

＝＝＝＝＝＝＝＝＝＝＝＝＝＝＝＝＝＝＝＝＝＝＝＝＝＝＝＝＝＝

事情是發生在仙舞劍儀結束後約一旬的時間。
她收到了一封信。

是時她正在陰陽學宗進行交流。傳信者是個近期備受各宗關注的外來者，人名喚寄鯤鵬。
很海境的名字，她想。

無人知其出身，奇異的是，連最排斥外境之人的陰陽學宗宗主泰玥皇錦也願將之奉為上賓。
想來不是個普通人物，但她並不是很關心。

那日她正在練劍，鮮少人知道她自中原回返後，養成在清晨練劍的習慣。
也沒什麼厲害的理由，不過是因為－－
黎明前的天色與溫度，像極了那片深海。

＊

「飛淵小姐——」
鋒銳劍尖停在帶笑的唇瓣前，三根紫色髮絲隨劍風飄然落下。
隨心不欲劍身之色似春日，蒼翠生機、緋櫻翩然，見之只感明亮溫暖，幾乎讓人忘記它是仙舞劍宗鎮門神器之一。
寒芒凜冽。
就如眼前一身粉色的少女，嬌俏可愛的臉龐，卻嵌上一雙碧波萬頃、闃然寧靜的眼神。
讓人有些陌生。

卻只轉瞬而逝。

「欸，寄鯤鵬你怎麼在這裡，嚇死我了。」她俐落還劍入鞘，緊張地拍了拍胸口。
「打擾飛淵小姐練劍，是在下不是，給小姐賠罪了。」
寄鯤鵬將手中摺扇一甩一收，自是一番倜儻風流。
她聽人說，這寄鯤鵬出手動輒千金，一身紈絝習氣，與道域之人很是不同。但她不是沒見過紈絝，比眼前人浮誇的都見識過了，此刻一番作派，她反倒覺著有幾分熟悉。
從未在心頭離開過的熟悉。

或許就是這份熟悉感讓她放下戒心，而收下對方不知從哪變出來的「賠禮」
——那是一封信和一個質樸木匣。

「這是⋯⋯？」她驚訝地望向寄鯤鵬。
信上的封蠟有著精緻繁複的紋路，看起來像鯨，又像欲展翅的鵬鳥。
她見過這個圖樣。
那是海境皇族才能使用的紋章。

「你究竟是誰？」
她與海境的關係，身旁知情者包括她自己從未宣揚，雖無刻意隱瞞，但亦不該是素昧平生之人能輕易探知的。

眼前人默然靜立，彷彿褪下浪蕩江湖的肆意不羈，內斂含光。
對視的雙眼沉澱了紅塵，不經意洩漏一分溫柔，若有似無的。
她想，這個人，她應當是真的在哪見過的。

「在下只是個送信人罷了。」寄鯤鵬嘴角微勾笑了笑，揮卻方才沉滯，又恢復原來紈褲模樣，拱手告辭。

＊

她並沒有馬上拆開那封信，只是靜坐在黎明前的黑夜裡。
這夜和那日一樣黑，沒有星光，盼不來晨曦，停歇的心跳帶來無聲無息的死寂，好像永無止境。

心湖掀起滔天巨浪，拍得她支離破碎，雙手卻很平靜，劍練得勤了，手也穩了，似乎再沒什麼能讓她害怕了。

是啊，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她伸手握住悠遊在鎖骨間的小魚頸鍊，冰涼如水。

霽雲曾問她這頸鍊來歷，是不是在外頭遊歷遇著豔遇，否則為何她如此寶貝，片刻不離身？
她又氣又笑追打霽雲，道這只是她回來道域後在市集上買的。

她沒有說謊，這條小魚的出身的確如此平凡。不是定情信物，也沒有生死許諾。因為這些都離當時的他們太遙遠，他們以為彼此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歡笑嬉戲；可以犯錯學習；可以一點點成長到跨越風雨，與君偕行，所以自然不需要什麼物什承載別離的思念。
也所以，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麼素的銀飾真不像妳。」霽雲說，「妳適合更美麗的。」
的確，過去的她喜歡所有燦爛美好的存在，比如身上繁複的蕾絲；比如十五年一開的月輪花；比如熱烈如火的愛情。
然而那時她只是握緊小魚，輕輕地說：「不會呀，這個就很好。」

如果可以，她甚至願意用所有璀璨，換此平凡無奇。

＊

最後她還是拆開了信。

上頭是她熟悉的字跡。
墨跡殷然，一字字方正敦厚，行氣澎湃，自有一番廣納百川的氣度。
那是現任鱗王北冥封宇的字。

『天呀！王上的字真好看！』 s\ ]Rgi>w
『在父王還是太子的時候，他的字帖已是廣傳海境。』 FefS]G
『連我這種不愛練字的人，看著都想重學啦。』 @rW%*?$7
『那我的字比之父王如何呢？』 4y9n,~Qgw
『當然還是王上的好看。』 ^@q$c
『唉。』 0 KWi<G1
『但我喜歡阿觴的字，很是瀟灑，我說不了什麼大道理，反正就是喜歡。』
她攀到藍髮青年的肩頭，看到那張猛然緋紅的臉頰，像外頭透亮的紅珊瑚。

信並不長，但她看得很慢，像抱著好不容易得來的糖罐子，無比珍惜地甚至捨不得吃下裡頭的糖球。
總想再慢一點，就能將這條早見盡頭的路，再走得遠點。

北冥封宇在信中不提國事；免去所有客套的辭令，僅真摯地恭賀她成年之喜，並遺憾無法親身參與，只能託人致上這遲來的祝福。當年她託俏如來的問候他已收到，並問及她回到道域後過得如何，言語間盡是和煦的關懷。
這信執筆者與其說是一國之君，倒更像只是位關心後輩的長者。

那道寬厚的身影彷彿就在眼前，帶著溫柔的笑對她祝賀。
她恍惚又回到在冰室裡練劍的時光。
那時她是真心想啊，阿觴有一個很好的父親。

兩年了，記憶在她深埋下似乎該開始消得淡了，卻為何還是如此明晰。
跪在紫金殿上的人，似乎還好好的在那裡，下一刻便能站起身，牽住她的手，渡此浩渺滄溟。

她摩挲著信紙，撫過信上字句，心頭顫動。
這字溫厚依舊；氣度依舊，力道卻是比過去減了三分。
就她對王上的認識，若非身體有恙，氣力未復，是斷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曾幾何時，自己也會注意到這些了。她有些自嘲想笑，又勾不出一個恰當的弧度。
眾人皆覺她外出遊歷後與過去並無不同，仍是爽快直率、天真爛漫。
她的確願意這麼活著，有一個人捨不得她哭，最喜歡她笑，那她願意一直笑下去。
只是所有痕跡都在不經意間刻印於她的生命，誰都無法抹去，包括她自己。

海境內亂，即使她遠在道域也能聽聞一二，想到臨別前仍是重傷昏迷的王上；還有忍住悲傷撐持大局的夢虯孫，她急得想再度出域，卻被爹親攔阻。
「妳一個人去又能改變什麼？」
「爹親只有妳一個女兒，如果妳出事了，讓爹親怎麼辦。」

她又回到那個無聲無息沒有星光的夜晚，帶著撕心裂肺的痛。

『但是觴兒只有一個——』 J$D#)w!$j
『別丟下父王——』

最後，她只能託鎮守桃源渡口的皓蒼劍霨關注後續消息。
然後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更拼了命地練劍。

當她能在劍霨手下過數十招時，劍霨告訴她，戰爭結束了。
這場內亂死傷慘重，包括前太子的胞弟北冥華亦折於其中，而革命軍之首夢虯孫在消失前，言此生與皇城，永不兩立。

那日下了雨，她握著頸間的小魚，坐在階前，一夜無眠。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匣，裡頭不知放了什麼，令木匣觸之生涼。

「木匣是在觴兒房內尋得，上頭寫著妳的名字，並注成年禮預一，本王未尋得其他，想來這不一定是觴兒最後的決定，但應是他當下最滿意的賀禮。」

匣裡是一只扣有玉環的精緻劍穗。玉環冰涼剔透，透著粉色光澤，如天際蔚藍的流蘇襯之其下。

「當年觴兒曾一連數日都待在國庫裡，沒有人知道他在找什麼，只知他最後空手而出。」

那玉環似非出自名家之手，玉是好玉，但打磨雕琢之工卻非上乘，甚為樸拙。

「後來觴兒有些彆扭地問本王，天下間最貴重的賀禮是什麼。」

她福至心靈地不用更多線索，幾乎就能確定這是誰磨的玉。
那笨拙的樣子該與當年手足無措的告白別無二致。
一點也沒有風流一世、縱橫情場多年該有的模樣。

玉環觸之令人心神和暢。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覆在心口上。
粉淚卻毫無預兆滴落在匣中，暈染了她最喜歡的墨跡。回道域後，她一次也沒哭過，她原以為自己已經流光了淚。

『飛淵，妳曾說成年在道域是大事，我左右都想不到足夠好的賀禮配得上妳。』 xG JX~)
『這玉名喚紫瓔，是海境特有之物，蘊涵靈氣，佩於劍上有養劍之效。』 B\,pbOE?#
『無論此世風雨如何，我願如此劍穗伴妳之側，永不相離。』 +,&8U&~`
『願郁劍須臾從今而後，皆能隨心所欲。』 0HA`
『不知道這樣寫是否妥當，先權作練筆。』

「阿觴。」
這兩個字似乎太重了，她喚得又緩又慢。像銘刻於心魂上的印記，只要輕輕觸碰，便灼人生疼。
「你這樣太奸詐了。」她抱緊木匣埋怨著。

海境之人因壽命較長，成年歲數也較常人晚上許多。北冥觴向她說，男性鯤帝直到鯤鱗覆體那日才算成年。
那時她說，成年在道域可是大事，等北冥觴成年那天，她定要備份大禮。

日子過得久了，有些感覺都開始失真。
她不只一次覺得那人還好好的在海境，只是他們沒時間相見而已。
因退元邪皇有功，王上復了他太子之位，每天忙於學習處理政事，雖然難免有差錯，但總是越來越好的。閒暇時，會抽空給她寫信，用她教的術法摺成紙鶴送來道域。紙鶴偶爾會被爹親發現，但爹親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讓它去了。直到某天他在信中說自己鯤鱗覆體了，嫌棄自己現在是顆醜醜的魚頭，不讓她去觀禮，而她肯定是不聽的，無論如何那都會是她最喜歡的一顆魚頭，然後興奮地抱著她的大禮，偷偷溜出道域前往海境。

那個約定她沒有忘記，這份大禮還封存在她房中。
只是永遠缺了送出去的日子。

她看著劍穗在她手中隨晨風搖曳。
直到這一刻她才清楚意識到，那所謂從今往後的日子，只有自己能走。與她許下一生的人，任性地留在春花爛漫裡，言笑晏晏，紅顏依舊。
他永遠都是那個風流模樣，不會變成醜醜的魚頭，也不會陪她一起變老。
他會錯過她每個生日；無能分享她每個嬉笑怒罵、歡喜悲傷的日子。然後直到有一天，她回過頭去，自己度過的秋冬春夏，已比他多了一輪又一輪。
而他還是當年那個多情少年，只是鬆開了手，讓她遠走。

「阿觴，你看，我現在成年了，和你在一起，算不算老年吃嫩草，誘拐良家少男呢？」
「你真的很討厭，總是害我哭又要我笑，若讓別人看見肯定當我是瘋子，我真是不想理你了。」
「可我又怎麼捨得呢。」
眼淚怎樣擦都擦不完，她索性便不管了，獨留嘴角的笑意堅持不懈地為之盛裝。

但終究是要捨得的。

淚有流盡之時，就如這夜終有迎來晨曦之日。
駐守金雷村的最後一夜，她問北冥觴成年究竟是何滋味？是否只要到了那一日，原本不會的事、煩惱的事，就瞬間有了解答。
她天馬行空說上大半天，才想起她是要問身旁人的答案。
北冥觴沒有馬上回應，只是悄悄牽起她的手，說，那時的我們或許得背負比現在更重的責任；或許還是不夠聰明，總在犯錯；或許仍有許多無法明白的事，可是只要想到妳在我身邊，就算再苦，也是帶著甜。
她不確定自己臉是不是紅了，風像身旁的人清清涼涼的在耳邊吹拂，散去幾分躁氣，濃雲密佈之際，她卻好像看見了光。

然後又失去了它。

成長的滋味是什麼呢？
過了這日後便能一切順遂，終是年少時綺麗的幻想。
比起擁有，得更習慣失去。再捨不得也得學習放下。
就像那杯飛儀酒的味道，就算既苦又澀，還是得嚥下去。

「我後來才想起，道域的飛儀酒和中原的女兒紅原是那麼相似。現在那罈酒還收在爹親房裡，真想偷出來跟你喝。」
「我也只想與你喝。」
「吶，阿觴，都怪你沒依約來娶我，好好的飛儀酒，大約，要放成太雕啦。」她撥動天青色的流蘇笑道。

天逐漸亮起，鳥兒開始在枝頭躍動。
她站起身，將信箋細細疊好。要將劍穗別到隨心不欲的劍柄上時，彷彿有另一雙手靈巧地為她繫上。

『我一定會為妳帶來幸福。』 6zbqv6
『只願與妳白頭偕老。』

她抹乾了淚，拍了拍劍穗，浮起他最愛的笑容。
「雖然你是個騙子，但我可是很有信用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來讓我哭，我會笑著，過得隨心所欲，過得幸福。」
「所以，你也別擔心了。」
她要嚐盡百味，尋找那一分苦後的甘甜。

晨光朦朧中，薄霧似乎凝聚成一道歉然微笑的身影。
她定定地看著，笑靨如花。

「阿觴－－我走啦。」

那日，她收到一份成年禮。
便是與他，好好說一聲，再會。

＝＝＝＝＝＝＝＝＝＝

碎碎念：

歡迎一起回味食用QQ

女兒紅的由來

仙舞劍儀

觴淵告白

北冥觴退場

我真心感謝在《戰血天道》裡，一直有帶到飛淵與阿觴的情感。
或許他們的故事已經結束，但這些卻在飛淵的生命裡有著永恆的意義，劇情能不忘這部分真的太感動了。

寫這篇只是想著，飛淵成年了，阿觴卻永遠不會成年了。而總有一天，飛淵年紀會比阿觴還大。
想像著這種一方時光停止，另一方卻得繼續走下去的感覺吧。
~~（順便挾帶私貨，比如俏哥、比如王）(欸欸~~

真的是很喜歡飛淵呀！
希望未來的日子，她能過得幸福。
~~雖然道域山雨欲來讓人心驚驚＞＜~~

此心安處是吾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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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hu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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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19-06-30 20: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也很喜歡這一對,他們沒能一起到老真的讓人很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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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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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2樓發表於: 2019-07-04 23: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樓iehuka于2019-06-30 20:46發表的 : BYs^?IfW
我也很喜歡這一對,他們沒能一起到老真的讓人很難過呢... C5oIl_t

謝謝iehuka的賞文 ~~~

觴淵真的很棒Q///////Q
他們無法白頭偕老也是看金光的諸多遺憾之一了。
但某方面我又是愛刀勝過糖，這樣的遺憾，反倒讓人難以忘懷QQQQQ

此心安處是吾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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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見須臾妃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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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3樓發表於: 2019-07-05 01: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為了這篇趕快先把天道第一集看完了

你的文總是讓我哭了又哭哭了又哭
這篇寫的真好TAT
感覺飛淵的內心就是這樣很堅強但是又很難掩飾
好像看到真的飛淵一樣
您的文就是有這種魅力啊QAQ

我很喜歡飛淵，沒想到她(們)是這樣的結局

看著總是在搞笑的飛淵在遇見阿殤之後突然成熟了許多
一直期待愛情的飛淵終於遇見阿殤給她真心
卻都還沒有開始就結束

之後每次看到飛淵就直接先泛淚 TAT
也很擔心她就失去了原本可愛的樣子

ALL俏大好，只有俏就吃
【挑戰人類極限刷新腦洞下限調戲萌主無限】

噗浪可以找到我
-

UID:108731 到哪擺脫不了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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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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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4樓發表於: 2019-07-07 23: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3樓欲見須臾妃鴛于2019-07-05 01:15發表的 : ##!)}i
為了這篇趕快先把天道第一集看完了 y$At$i>u
#U NTD4
你的文總是讓我哭了又哭哭了又哭 8JUUK(&Z
這篇寫的真好TAT .sA?}H#wb
感覺飛淵的內心就是這樣很堅強但是又很難掩飾 g(Jzu'
....... r c7"sIkV

謝謝欲見須臾妃鴛的賞文~~~

我看到您的心得也是一樣感動 >/////<
謝謝喜歡我的文字，時常覺得自己的文字還缺了很多東西，想向前又疏於練習精進
好像寫來寫去總是那個樣子
看到有人喜歡真的非常開心，可以增加一些自信
能讓您覺得彷彿真的看到了飛淵，是最大的讚美了非常感謝QQ
我的確想寫飛淵的變與不變
變在她歷事後心境的成長；不變在她對人對事一如赤子般真誠可愛
我想她現在仍保任真，是在於她選擇這樣活著，而不是她什麼都不懂
經過那麼痛的分離，現在看到飛淵卻還是那般開朗，變中的不變，也是飛淵非常珍貴的特質吧

喜歡觴淵，在於他們相遇之時雖然都還不夠成熟
但有了彼此後，隨世事起伏，他們變得越來越好
而最讓人痛心和念念不忘的，在一切似乎要迎來曙光，但就這麼戛然而止，什麼都沒了
每每想起還是會覺得遺憾

相信飛淵會好好的，一如過去、現在，未來仍能笑得燦爛

此心安處是吾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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