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07 【天象大如X不知名】猶是童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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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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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樓主發表於: 2021-06-07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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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7 【天象大如X不知名】猶是童稚

/假設空劫沒有阻止/
行こう！

七彩雲天的晝夜不甚分明。日夜傳唱的經聲取代時間，待得日子久了，自然能從經聲的段落中辨別時辰。
天象大如嘆了口氣。昔日神聖莊嚴的靜修之地如今處處充塞寂寞，他理應感受不到――即使是同伴的死亡與背叛造就。安靜的氛圍漸漸壓抑起來，天象大如永恆靜寂的禪心也隨之覆上陰翳。只剩他一人日夜鎮守寶魂塔，縱使經聲不曾間斷，天象大如也不由得迷失在靡靡梵唱裡。
他想著三人同修百年的情誼；想著地藏大如逐漸為邪惡蠶食的臉龐；想著他們被蒙蔽而致錯殺的一頁書與不知名。他嘆了口氣，想起不知名稍顯調皮的說話，心頭猶如鐵鎚敲打。七彩雲天因為不知名的到來而煥發生機，孩童靈動的身軀與冥頑的對話彷如昨日，怎料一夜逝去，竟似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天象大如守著殘破的七彩雲天，這片佛教淨土只剩下聖潔的表皮維持體面。他踩著的每一寸土地底下都埋藏僧眾的骨與血。三聖佛罪孽之深重，千刀萬剮猶不足以贖其萬分之一。
他時而看著寶魂塔，時而聽著梵唱，時而想著不知名，靜默獨立，直到小僧入來請他出去與空劫相見。
只是單純的目的。然而看著身披風霜的不知名立在跟前，天象大如感覺到禪心起了波動。再也不如昔日調皮愛玩，也不再言笑晏晏，如今的不知名只是一具裝滿仇恨與衝動的軀殼。天象大如不曾正視空劫。他的視線膠著，在憐憫著不知名――以一名年長者的身分。
「跟我來吧。」。
領著不知名來到寶魂塔前，他要求其施展縮骨功入去。不知名的表現令他心驚，憐憫的情緒佔領軀殼，天象大如嘆著氣軟下心腸，不忍再以言語傷害飽受江湖摧殘的孩子。他牽起不知名的手，輕叱一聲便鑽入寶魂塔。
比起外頭尚有經聲作景，寶魂塔裡落針可聞。他讓不知名靜心坐禪，期待這裡的靈佛聖氣能夠洗滌不知名受惡意汙染的純然佛心。他看著閉眼的孩子。尚未蛻去嬰兒肥的臉龐爬滿細小傷痕，手腳沒有一處皮肉完整。他盯著不知名袈裟領口，想像底下的身軀是否完好如昔。
忽來一記呻吟打斷臆想，不知名跌撞撲進懷裡，額上汗珠斗大，雙頰密布彤雲，呼吸急促。天象大如執起孩子的手腕，細把之下發覺驚人事實。他沒有回答孩子不安的疑問，從懷裡抽出一條絲帶，輕柔縛在不知名眼上。
「持念不正，妄生心魔，致使慾火焚身。」
他撥開袈裟，置拂塵於一側。汗涔涔的身軀嶄露眼下，泛著異常的粉。禪心重歸靜寂。天象大如安撫著緊張的孩子，雙手從乾淨的脖頸慢慢撫摸往下，玉白的皮肉一如想像。天象大如嘆了口氣，加重力道撫過腰身。
胯間的孽根高揚，不該這個年紀擁有的慾念之火焚燒不知名。孩子感受到撫觸，身軀輕微顫抖，黏膩幼細的喘息攜帶巨大的悖德感壓上天象大如。握上孩子的陽根前，天象大如低誦佛號，不知名似有所覺，也跟著唸了一聲。之後的發展有些失控。或許從佛號開始，天象大如感覺到有什麼被觸動。不是心，而是更為細膩的。
他只是一名孩童。年長的僧人撫慰著幼嫩的孽根，垂下的眼簾不斷抖顫。他想著，這樣的舉動只是為了這個孩子的身體著想，不存在慾念。只是想讓不知名往後得以平安順遂，這樣的行為不參雜其他，只是身為年長者給予年幼者的庇護與援手。
即是幫助。
天象大如讓發洩過後筋疲力盡的孩子枕在腿上，小心拿來袈裟替孩子穿上。偶爾順一順孩子皺緊的眉。在規律且寵溺的誦經聲裡，不知名安詳入睡。
Fin.

＜場外的空劫與歡喜佛＞
空：你有聽見嗎，好像有小孩子的哭聲。
歡：有嗎？話說天象大如帶著不知名進入塔內已有數個時辰，不知內中情況如何，真是令人擔心。
空：我是很想告訴你要相信天象大如，但是你真的沒有聽見嗎？從寶魂塔裡傳出來孩子的哭聲。
歡：你若是擔心不知名，不如咱們一起進去觀看情況？
空：唉！罷了。咱們還是在外面巡視，等天象大如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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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7 【天象大如X不知名】猶是童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