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22 【琴白琴魔x白无垢】前传之一借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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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3-10-22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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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琴白琴魔x白无垢】前传之一借宝

琴白前传

一《借宝》

注：剧情部分改编自京剧《珠帘寨》

白无垢礼数周到的通报来意，感谢了眼前的小陆太保。
太保一身青衣，相貌秀雅，看似一介书生，实是了得的武将，方才以琴拨弦，一道气劲从山贼手中救下了自己。
太保斯斯文文的回礼：白先生说哪里话，既知先生来访千岁，陆某理当如此。

行了一程，太保看前面离大营不远，说要回营先通报千岁，嘱咐手下将官好生保护先生。

白无垢看看太保手下的将官们，尽是牛头马面之流，与刚才的山贼并无二致。
他暗想：沙陀魔尊陆克用竟有这样的手下，还随了他的姓，做了他麾下的大太保。未免唐突了如此人物。

太保背上的那口琴，桐梓合精，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正是他方才拨弦御气，以音对敌的武器，也是名琴绿绮。

他本为借宝而来，随身带了财宝，是天魔说陆千岁吝啬爱宝，建议他如此商借。
没想到沙陀一带治安如此之差，一进地界马上遇到了打劫，声称要收过路费的山贼们还把他围了起来，开始桀桀桀。
他返乡不久，见到魔界这跟苦境如出一辙的落后面貌，一时有点无语，没有马上动手，就此被打猎路过的小陆太保给救了。

太保教训山贼一番，放过了他们：念你二人素日相识，苦苦哀求，下次再有如此行为，定要结果尔等性命。去罢！
白无垢见此人不俗，索性将自己来意与身带财宝一起讲明，看他的反应。
太保立即与他重新见礼，更唤来随从人马，一路护送，为人光风霁月如此，在以收过路费闻名的沙陀一带，真是一股清流。
此外，太保这份特别的琴上能为，可能是此行的另一条路。他心下一动，已有了打算。

小陆太保在前引路时，有发现白无垢在看自己背上的琴，他心里是有点高兴的：白先生如此风姿，必是懂琴识曲的雅客。
但白无垢很快移开了目光，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他也不好贸然攀谈。

他本是出来郊外行围打猎，但不耐烦一众将官簇拥，就自行往前去了。今天天气晴好，快心逢旷野，刮目望浮岚，他手挥五弦，弹指逐雁，正在自得其乐。
突然听见前面不远处有吵杂，一看，几个牛头马面正围着一个白衣人。

本来千岁治下，只管收过路费，是从不管治安的，那几个牛头马面自己倒也认识，就在附近当山贼。匪患贼寇本是魔界寻常事，过路的被刮上几道过路费更是寻常事，反正不管山贼要了你几次过路费，等到了千岁辖区，还是要交的。倘若胆敢不交，大太保的玲珑血音就会炸到你乖乖交。

但那个孤身被围在中间的白衣人却不是魔界的寻常。毋宁说，小陆太保从未在魔界看到这样人物，他站在那里，一身素白，冷冷清清，隔断红尘。
那几个围着他桀桀桀的牛头马面，不管是在讨过路费还是想当登徒子，都可谓痴心妄想，胡作非为，唐突天仙，死不足惜！

小陆太保一道玲珑血音暴揍了这几个没眼色的山贼，但并未下手杀伤。
一来他们并没真的做什么。二来，他不想让白衣人见到血腥的场景，他有一点担心吓到对方，哪怕明明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是个纯正的魔。

白衣的魔倒是并不惊惶，只面露诧异，转头看向小陆太保，一双澄澈晶莹的蓝眼睛，直望进他的心里。

两人互报来历，太保知道了对方姓白，为天魔出使来此，要见沙陀魔尊，商量借宝。
他重新再见一礼：白先生，请随在下来。
白先生还礼：有劳太保。

小陆太保进了大营，朝上尊一声千岁——沙陀魔尊是个有资历的魔尊，喜欢被人喊千岁。
虽然此时魔界混沌初开，尚处荒蛮，大家不管长不长胡子，年纪其实都不大，哪怕算上魔尊还在魔脉上当果子的岁月，他也未足千岁。

千岁一听天魔派使者来，吩咐摆队相迎。
天魔是眼下魔界的大山头，千岁也是一个山头，两边山头隔得有一段距离，虽无往来，互有尊重。

白无垢入营，与千岁见礼，互道两方山头的情谊，然后说明来意，找千岁商借雷火弹。
雷火弹不是什么重宝，但天魔还是派白无垢送上了厚礼，还给千岁夫妻各备一份。

千岁听了，眼珠子一转，也不说借不借，先来看财宝，双眼放亮的看完了，招呼家丁们，来来来，一礼全收往后抬。
接着摆开阵仗，吩咐看宴来，说孤要与白先生把盏共欢！并让手下最得意的大太保作陪。

太保心里是有点奇怪的：先生是来借宝的，千岁借不借给一句话就是，需要这样吗？
但他为人下属，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听命坐在了千岁的身边，正对着白先生。

他看着千岁再三劝酒，白先生仅以水代饮，心道：先生的确不宜与人宴饮，千岁在此筵开玳瑁，反倒是唐突了他。
然而千岁心有不足，于是推杯换大斗，命大太保去给白先生斟酒。
来至席前，千岁又说，倘若白先生不饮，那就是太保的不是，就要罚他了。
小陆太保正听命敛袖为先生斟酒，闻言，想：倘若白先生不悦，我就代他喝了，再去领罚吧。
哪知白先生深深看他一眼，竟接过了斗盏，举杯致意，一饮而尽。
他饮下了金樽美酒，于筵席中同千岁应酬寒暄，神情萧散却似孤立云外。此地偏远，一点红尘不到处，却来了这等高士。

太保归席，再看千岁，发现千岁已经不太对头了。自从礼物入库，千岁就提也不提，只管不住的跟白先生夸耀自己的军容壮盛，又显摆起手下众家太保的威风，特别吹嘘了一通大太保的独门绝技玲珑血音，能于百米之外，拨弦爆体。
白先生唯独对此流露了一点兴趣，又扫了他一眼，也可能是扫过自己的绿绮琴。

小陆太保踌躇一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千岁，白先生所言借宝一事——

谁知千岁把桌子一拍，骂起来：孤跟白先生说话，你插什么嘴，再叽叽喳喳，家法伺候！

白先生看起来被吓了一跳，这是他目前为止最大的表情波动，迅速的先看太保再看千岁，再看太保，又看千岁，来回逡巡对比。最后，他甚至主动开口问了一句：敢问千岁，这家法？

千岁有点尴尬：军法，军法，这是孤的口快。不过大太保也是孤一手栽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说家法也行得的。

小陆太保面上发烫，感到了一阵羞愤，又感到了一阵轻松，至少千岁还是澄清了。
但不管怎么样，千岁替自己出学费的人情，还有半个月也就还清了，在此时为一句话跟千岁翻脸，白先生岂不为难。
何况白先生这一问，也替千岁跟自己打了个圆场，一说完，他就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

白先生平静，千岁却不平静，小陆太保发现，不知不觉的，千岁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离白先生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了。

这一点，当然白无垢也察觉到了。
他来此之前，本做过功课。沙陀千岁胸无大志，只想占块地收收过路费，他出名的是夫妻恩爱，也出名的怕老婆，因此自己才备下了他们夫妻两份礼。
意外的是，千岁怕老婆却不影响他此刻的性骚扰，满口大话，强攀交情，想来是因为自己替天魔来借雷火弹，他就妄自猜测是天魔遇了难处，觉得可以趁人之危，不借法宝，但要留财。为了留财，进一步又想留人。
千岁却不知，雷火弹确是必要，却可以文借，也可以武取。以宝换宝，皆大欢喜，若是不借，那天魔趁势灭了沙陀，再取雷火弹，也非难事。

但这一趟，最意外的，还是千岁手下这位大太保，青衣抱琴的风姿，令人见之忘俗。
不止在山间相救，一路护送，方才更在席间替自己开口一问借宝之事。
既然此地有这样的林下君子，千岁这个俗人结了这样的善缘，白无垢自然也可以取一个两全之道。
既然你救下我一次，那让你救我第二次，料也无妨。

千岁又挪近了一点，太保的表情已经接近被雷劈了，白无垢适时的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太保想了想，找个借口离席，果见白先生跟了出来，开口问他：事已至此，我该怎么办？

但凡小陆太保脑子再清醒一点，就该知道白先生找上他要求他负责这根本毫无逻辑，他可是千岁的手下。
但对着这样一个有求于自己的白先生，太保如何说得出这跟我没关系呢？
他诚恳保证了自己会再找机会劝千岁借宝，也一定会保证先生的安全。等归席后，自己就坐到先生的身边去，宴席一毕，料就无事了。

但千岁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酒酣脑热，开始浮想联翩，思想层次就如白无垢所料的那样一路滑坡，本心是留财，为了留财，进一步又想留人，接着就不免如故事开头的山贼们一般，打上了一些人财两得的主意。
竟就借着酒意，开口比喻了一通倾盖如故的前贤典故，然后要先生就此留下在沙陀过几年，落得个清闲。

小陆太保一下站了起来，跟白先生说：在下有一事求教，先生请这里来。
他正好让白无垢避开了千岁伸过来的手，暂得离席，问他：太保要做什么？
太保温声道：白先生，你请把心放定，千岁怕的是夫人，我去寻她来助先生脱困。但财物和雷火弹，可能没办法替你拿到了，我不能去偷千岁的东西，望先生见谅。
他对白无垢又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千岁虽然是个白胡子老头，千岁的夫人却是个爽利的美妇人，因此千岁畏妻如虎。
夫人看他匆匆忙忙来求助，一心要帮白先生脱困，调笑了他两句：那白先生是天魔的军师，又是甚么智者，想来也是个胡子老头，穿件八卦衣，摇把鹅毛扇，怎么就把你迷昏了头呢？小陆太保讷讷不好言。
夫人随即爽快的答应了，自己出马，保底也能解决掉老头子。

小陆太保放心了，引了千岁夫人前来。
夫人却先不进门，笑说，待我来偷看偷看你这位白先生。
她悄悄往里一看，哎呀了一声：这个死老头子！！
夫人柳眉倒竖，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只闻内中连声狮子吼，不多时千岁落荒而逃，酒席上只剩下了夫人和白先生两人。
夫人说自己跟白先生有事要谈，要小陆太保先去寻回千岁。

夫人关门返身，笑看白无垢：难怪我家太保这么着急着慌的，先生真好仪容。
白无垢从从容容一笑：夫人说笑了。
这位夫人开口就不凡，方才还在打翻醋坛揪打千岁，此刻却绝口不提千岁贪财和性骚扰，只言太保相助的情义，太保真是搬对了救兵，自己的两份礼也真是送对了。

两方至此，才正经开谈。
白无垢先问起了小陆太保跟沙陀魔尊千岁的渊源，夫人有点意外，还是如实相告。

小陆太保是天生地长的一个魔，据他自己说，初生于魔脉时，方圆十里就他一个果子，因此无牵无挂，只在魔界四处游荡，千岁偶然间遇见，看出他根骨非同寻常，便想要招揽。
对方表示我只想去汴梁游学，但不知道怎么去，也不知道怎么入学，你能解决吗？

于是千岁作为魔界一方山头，给他解决了护照留学相关的一系列手续和费用。
小陆太保去大梁书院时，招生处要他登记名字，他本无姓名，就随手用了千岁这位出款人的陆姓。
据说太保在大梁书院研习的是古琴，雅好词赋，都是人间文化人的那一套。但到他背琴归来时，武艺也已大成，迅速成为千岁麾下第一得力的大将，
他与太岁约好，汴梁游学十年，归来后便为千岁效力十年，到今天为止，约期还剩半个月。

千岁本来的打算是，约满了再续就好。
但夫人私下打探过小陆太保的意思，约期一满，他是要回汴梁再次游历的。

夫人又笑问：白先生这样打听仔细，莫不是想要以宝换人？
白无垢也笑了：我并非要以宝换人，而是要换太保的约期提前半月解除。若夫人与千岁首肯，从今日起，他便重归天地，无拘无束。

夫人本是有意试探，未料白无垢真如此说，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白无垢气定神闲任她打量，静等答复。
末了，夫人笑道：我家太保还真是抢手。

千岁家两口子就是两口子，算盘一样的打得响，用还剩半个月就到期的小陆太保换了财宝，免借法宝。
千岁与夫人等同白赚，自也欣然从命。
夫人又解释：老头子固然吝啬，但雷火弹毕竟是一次性，用完就没了。

待到小陆太保押解了千岁回来，白无垢同夫人已经签字画押，转头跟千岁摊牌：既然千岁不肯借宝，财物就当为天魔交个朋友，但你须放我回去复命，两方交好，岂可滞留使者，千岁也不想得罪天魔录吧？
又说：我来时曾遇山贼滋扰，回去的路上，烦请千岁派大太保护送一程。

千岁一看夫人，夫人点了头，千岁也觉得又划算又稳赚，便同意了。之前他是一时酒劲上头，现在风吹酒醒，十分庆幸没闹大。

太保眼睛一亮：千岁，若要送先生回去，就该护送到底，行程共计半月。半月约满，我就告辞了。
他兴冲冲的马上拔脚走人，回自己屋里去打包行李了。

千岁到底有点舍不得：太保，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
白无垢拦住千岁：太保走远了，千岁还是与夫人商量吧。

次日启程，两人离了沙陀地界，小陆太保的行李其实也就是一张随身的琴，额外又带了一把弦以备置换。
白无垢问他：你就只带绿绮吗？
太保眼睛又是一亮：先生认得绿绮琴？
白无垢道：绿绮琴，司马相如之宝，曾奏凤求凰引卓文君，凡识音律，谁人不知呢？
太保眼睛更亮了：先生也弹琴吗？要弹一弹绿绮吗？
白无垢笑起来：只是六艺功课，毕业就不做了。名琴应予爱琴人。
又道：总不能还是喊你太保。只知你姓陆，尚未问过你的名字，吾名白无垢，号玉骨冰心。
对面的青年少了昨日兵马簇拥的锐气，乌发清眸，更显秀逸，看他先报了全名，有些不好意思：在下陆以琴，我无号，姓随了千岁，一向爱琴，就以琴为名。
顿了顿，又道：白先生，你真是人如其名。

白无垢被他这么直白的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岔开话题道：前面林荫正好休息，琴君可否一弹绿绮？让我一识名琴风采。

他看着青衣人振衣端坐，置琴于膝，左手按音，右手弹弦，这名琴果非凡品，七弦俱清圆，淳淡中有金石韵。只一曲最简单的凤求凰，也能声少而韵多，弹来备觉缠绵，他弹此曲，是特地应了此琴来历。
往往看上去越简单的东西越是气象万千，好比书法里笔划少的字反而不好安排。
这青衫的魔，纤毫技艺之高，曲中气韵之生动，是白无垢平生仅见。

但最动人的，还是他弹琴时专注的神情。
琴之于他，原来并不只是特殊的武器，或是名贵的珍藏，而是，倾心所爱。

白无垢仔细端详他，垂睫之下，虽然美丽，但那是一双魔的眼睛，跟自己一样。是了，我们是魔，魔本就更加深情而执迷，这个魔痴于琴，也是理所当然。魔自生于天地之间，如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一曲尽，万籁空。
弹琴的魔抬头，有些忧心的开口：可是，先生没完成任务，回去之后，天魔会对你不利吗？
白无垢笑起来：我听你的琴，如对明月，已忘尘杂，没想到你这琴上仙客，却还记挂着公事。

白无垢随即说清了此行的来龙去脉，天魔遇一对头，近战概莫能伤，攻击尽可反弹，天魔擅拳，阵中还有刀魔剑魔枪魔，此时都无用武之地。因此想找千岁商借雷火弹，远战突破。之前没有明说，是不想被千岁坐地起价，未料千岁想歪了，直接滑坡。
陆以琴心里一动，开口问：若需远战，我或许可以帮上忙？
白无垢点点头：玲珑血音能以琴上音波，隔空爆体，应该也有类似的功效。
陆以琴明白了：所以先生要我护送。
白无垢摇头：不，你与千岁的约期，已经提前半月解除，这是我报你相救之情。此时你已是自由之身。愿否帮忙，全凭你心意，白无垢绝不勉强。天魔是公事，你我为私交，两不相妨。
陆以琴一愣，旋即懂了意思，慨然应诺：即为朋友，自该相助。

他很是欣慰，原来先生已有计划，从被我搭救之时就已想好，走一看三，这就是智者吗？
又有些好奇：先生，你的同事都以刀魔剑魔为名吗？
白无垢点点头：他们各有本名，但以刀魔剑魔为号，如今倒称此名为多了。
又解释道：天魔录制度就是如此，刀剑剑戟等十八般武艺分类竞争，唯最强者可冠名。刀魔剑魔枪魔的名号，也是排位赛打出来的。
陆以琴问：那天魔又是为何呢？
白无垢道：天魔在拳法之外，还擅心法，是我们中的最强者，他生在魔脉中央，混沌初开便醒，因此以天为名。天魔心法，既是约束，也是保护，彼此感应关联，因此外人常称我们为天魔族，其实只是意气相投，倒不是血缘相关。
又一展颜：虽然我跟剑魔，倒的确是一处魔脉上长出来的，算是亲戚。

他一五一十的介绍说明，乃至说了自己私事，虽有延揽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愿意对眼前人坦荡一些。白无垢从来以魔族身份自傲，但与自己的同类相交，也少有如此投缘的。虽属公事，但于私，心内很愿意与他再同行一程——看他这开心的模样，当然也是愿意的。今次借宝，倒是真借到宝了。

孰料对方听完之后，沉思一回，眨了眨眼，问道：那，白先生，你是什么魔？
他坦荡荡的一脸期待，但到了此时，白无垢也无法骗自己说不清楚对方在期待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有点不情愿的回答：我不擅武艺，就不参与了。
当初英雄救美的小陆太保果然面露喜色，喜孜孜的跟着他一路回去了天魔录，一路上热心尽责的护送，打跑了好几波山贼。

新上任的保镖安心大展神威白无垢进一步见识了琴音之能。
于是也不客套了，直接先带他赶赴了战场，只见两军对垒之间，一阵优雅柔和的琴声游空而来，随即一拨琴弦，几十米外遽发气劲，玲珑血音凌空爆体，困扰了天魔录一个月的麻烦，就在来人弹指之间，碎成了一片片。

“寒江夜冷宿江客，谈笑拨弦步风中，
玲珑曲韵随手起，瑶光声色谱乐章。”

他随着清亮的诗号，现身于天魔录众人之前，一身青衣，抱琴而降。

白无垢随后而来，先为他引见了众人，待到要对天魔录介绍他时，只见青衣的魔先开口道：吾名，琴魔。

[ 此帖被舒卷在2023-11-04 20: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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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3-10-23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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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就单独开章算了

前传还是独立成篇再缀联起来更好

[ 此帖被舒卷在2023-10-24 20:2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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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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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琴白琴魔x白无垢】前传之一借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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