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4.24 【玄欣】River flows in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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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f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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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6-04-24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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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4 【玄欣】River flows in you

    布袋戲同人

    配對：玄狐X常欣

    ※架空，非原作向

    ※BGM：Yiruma-River flows in you

    *****

    常欣第一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是在社團團辦的門口。

    當時他就是一身的灰，帶著兜帽，高高瘦瘦，整個臉矇在陰影裡面，他緊緊抿著下唇感覺是用上了幾十分力氣。那人像陣旋風一樣經過她身邊時，常欣有種氣溫下降的錯覺，看著他風風火火離去的背影，她有點茫然。

    以前沒見過這個人的啊？

    當她回神時，只見他們社長單手扶額，一臉苦惱的嘆口氣，常欣直覺的知道是剛才離開的那個男孩子造成的，她眨眨眼，瞥見一旁翹著二郎腿的劍無極臉上有點看好戲又有點看神經病的表情，常欣從茫然轉成有些擔憂。

    「社長我拿資料來了……剛剛那個人是？」

    「啊、是常欣啊，讓妳費心了，剛剛那位是來訪的……嗯、友人，之後大家可以彼此交流一下琴技這樣。」青年一頭白髮還穿著白衣，一臉純良又無害，劍無極一聽就笑出來，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蹭蹭蹭的過去，無比自然的搭上白衣青年肩膀說：「呦，俏如來，我還真不知道你這溫和的性子交的朋友是個這麼不客氣的人啊，一進來就指著你鼻子要跟你下戰帖的，看那種氣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網中人跟黑白郎君要打架呢！要我說，這『朋、友』啊，可是來者不善啊？」

    常欣聽到來者不善這四個字時睜大了眼，看著俏如來無奈地看向劍無極，她雖知道劍無極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卻還是禁不住的心兒顫了下，詢問的眼神在他兩人間來回，俏如來是個敏感的人，他安撫的笑笑，首要任務就是聳了個肩把劍無極手給抖下去。

    「確實也稱得上是以琴會友，之前社團交流有過數面之緣，當時時間匆忙沒有深入相談，此番前來也只是交流。」最後那交流兩字說得有些重，面上笑意卻是不減。

    「哦？交流很好啊，我是沒見過交流要把尊嚴賭上的啦，他誠意倒是很足。」

    「啊？賭什麼？」「劍無極……」常欣跟俏如來的聲音同時響起，喊完後兩人對視一眼，常欣滿目的思慮，俏如來則是無奈。

    俏如來是個心思細的人，對方衝著他來，他也不希望把事情牽扯到整個社團，徒增他人煩惱。劍無極除了唯恐天下不亂，還很愛亂作媒，一個女孩子家的小心思他看得透，總覺得何不做個推手幫一把，所以俏如來有事，他這是必須說的。

    眼下這事情常欣不打算這樣過去，俏如來也知道話講個一半只會更惹人煩憂，他想著事情是劍無極捅出來的，正欲暗示他順道說明白，劍無極一個燦爛又狡詐的笑，說要去琴房練琴一溜煙的就把社辦的空間留給他們兩個跑了。

    被留下的兩人大眼瞪小眼，俏如來最後嘆口氣還是把來由明白說了。

    先前他去參加鋼琴社團交流，他喜愛的演奏風格跟帝女大學的鬼飄伶有幾分相似，當時被拿來做比較，帝女大學是正統的音樂學院，與中原這種綜合大學不同，所以當俏如來彈得比鬼飄伶好時，許多人都注意上他，其中一個便是剛剛出現的人。

    他的名字叫做玄狐。

    玄狐喜歡鋼琴，從他有記憶以來就開始習琴，對追求更高超的琴技有種神奇的執著，他少年天才，別人談過一遍的曲子他能準確無誤的複製出來，一個音準皆不差。這般天才的人在技巧上可以說是無人能及，甚至任何曲風他都能彈奏全無限制，可他偏偏在許多比賽上卻常入不了評審的眼，原因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他無法詮釋一首曲子的情感。

    聽別人說俏如來的情感詮釋很到位，他便想來討教一番，甚至不惜申請交換來中原這裡念書半年，也要跟逼他參加某個比賽，俏如來本來都不答應，剛剛玄狐是祭出殺手鐧，俏如來終於鬆口說好。

    至於那殺手鐧是什麼，他只是含糊帶過，俏如來知道能幫玄狐想到那糟點子只有公子開明，要是他不參加比賽，那玄狐就要把這交換生的名額，給魔伶，當下他一個深呼吸，壯士斷腕的果決點頭。當下他有些頭痛的跟玄狐做起交易，既然被坑了，沒道理他要白白被坑的，他便請玄狐這半年在他們鋼琴社做教學，社團裡有些人是初學者，偏偏教學沒那麼多，玄狐點了頭便風風火火離開。

    其實劍無極隨口說什麼賭尊嚴，根本沒那麼嚴重就是了。常欣聽完舒口氣，她還以為俏如來被威脅了呢，這才剛開學的，弄得腥風血雨真不好。

    俏如來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對常欣說了他的安排，常欣原先是俏如來帶的初學者，基礎打了半年，打算將她交由玄狐帶，常欣自然是無所謂的，她放下心來開開心心的跑去琴房練琴。

    人走後白髮青年垂下眼沉思，玄狐能複製任何的曲子、複製任何的演奏方式、複製任何技巧，然獨獨不懂，情感卻是無法複製的。

    常欣第二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是在社課上。

    他還是跟上次一樣灰撲撲的衣裳，整張臉藏在兜帽裡，前一個學生、她的朋友小七離開時臉色有些蒼白，常欣側過身要讓他走時，小七還丟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細看還能發現他額頭有些冷汗。

    常欣掩上門放下包包，玄狐頭都沒抬起來一下，只是專注看著琴譜，常欣有些苦惱的想，是不是該先打個招呼呢？

    「那個……你是玄狐吧？我叫做常欣，原先是給俏如來帶的，這半年請多多指教。」她原先是不怎麼指望玄狐有反應的，不過他在聽見俏如來這三個字的時候身體震了下，抬起頭問：「所以，妳是敗給俏如來了嗎？」

    常欣眨眨眼，呀然失笑。

    「不是的，他原本是我的教學，就像你教我鋼琴一樣。」

    上次匆匆一瞥，只印象高瘦的有些單薄，這還是常欣第一次這麼清楚看清這個人長什麼樣子，褐髮粗眉，桃紅色的眼，不苟言笑又剛毅的臉，神情肅然，常欣想到之前俏如來形容玄狐對琴技的執著，用的是神奇這字眼，想來是美化過的，要是劍無極來說，大概用的會是瘋狂吧。

    在正式交給玄狐教學前俏如來其實是有跟常欣他們叮囑過的，玄狐這人有些特殊，具體怎麼個特殊法，俏如來說的是「不太會跟人相處」，常欣今天倒是真的見識了。

    玄狐對除了琴以外的東西是絲毫沒有興趣的，所以他根本不會主動聊天，就算常欣很努力的要開話題，玄狐反而會皺個眉，極其疑惑而嚴肅的說：「那有很重要嗎？」

    一堂課下來，常欣似乎能明白為何小七會有那如臨大敵的臉，她噗哧一笑，這笑能換得玄狐一瞥已經是很好的成果了，玄狐看著教學時間剩下20分鐘，想起俏如來交代的事情。

    「妳期末成發要選哪一首？」

    「咦？喔、我要彈這首，我找一下譜來……這首river flows in you我很喜歡呢！」驚訝於玄狐主動開口，常欣開心的從資料夾中拿出琴譜，玄狐沒說話，擺好譜就開始彈，行雲流水的，連個錯都沒有。

    「玄狐你真的很厲害，這是你第一次彈嗎？根本感覺不出來！」常欣是由衷的讚嘆，而玄狐的回應也是很發自內心的疑惑。

    「這有很難嗎？」

    「……」因為知道玄狐的行為模式，常欣一開始是苦笑，後來思索一下，變成微笑，再到最後，常欣哈的笑出聲來，笑得玄狐一頭霧水的。

    常欣就是想啊，這個人，怎麼那樣單純而直接呢。

    一個星期兩次的社課，一板一眼的上課進度與方式，偶爾常欣是感到有些壓力的。團體社課教學輪流教樂理，玄狐在短短一小時內一口氣將整個古典樂歷史飆完，台下已經全懵了，劍無極捱在夢虯孫肩上拚命忍笑，俏如來無奈的讓錦煙霞接著玄狐繼續上課。

    看著下了台坐在自己身邊的空位上的玄狐，常欣傾身過去咬耳朵：「這麼多歷史，你都是怎麼背的？」

    「看過一遍記起來，不難。」

    常欣愣著，嘆口氣後又掩著唇自己開心的笑起來。

    玄狐還是那個玄狐，常欣還是那個常欣。

    玄狐像個蚌殼，連個泡沫都少吐，旁人很難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也感覺不到他的情緒，社團裡大多人都給玄狐冠上一個簡單的稱呼，怪人。常欣某次聽見還過去反駁，她說玄狐不是怪，他是個很簡單的人，他不懂的怎麼跟人相處，是因為他太直接。那幾個人訕訕的笑著，也沒把她的話當事，心底還是把玄狐當作怪胎。

    一個月後俏如來和玄狐在比賽上碰頭，玄狐選的是雨果即興曲，俏如來則選拉赫曼尼諾夫的G小調前奏曲，比賽持續了一整天。

    結果公布前玄狐找上俏如來，在對方詫異的視線裡說：「我輸了。」

    白髮青年歛下眼眉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不知道，可是觀眾的眼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不知道。」玄狐丟下這句就走，俏如來都還來不及多說什麼，他稍稍低頭沉思，腦中不經意閃過幾個想法，又快速將念頭壓下去，整理了西裝後離開。

    後來結果也如玄狐所說，俏如來接受了大家的道賀，看著玄狐離開會場的身影，他有種事情要變得複雜許多的預感。

    玄狐把自己關在宿舍，請了一個禮拜的社課，常欣聽劍無極說是比賽上輸給俏如來在鬧彆扭，她覺得奇怪，玄狐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會鬧彆扭的人，所以她很擔心，窮擔心不是辦法，常欣受憶無心影響，整個人都行動派起來，二話不說就殺去玄狐家門口堵人。

    當玄狐開門要去買東西吃時，見門口一尊人形立牌，當下……當下什麼反應都沒有，越過人就要出門。

    「玄狐！」常欣這聲呼喚有一咪咪的氣極敗壞。

    「……妳找我？」這問句把常欣給問的一愣一愣的，不然呢？隨後她又暗嘆口氣，罷了，眼前這個人可是玄狐啊……

    「我的確是來找你的，我聽說你心情不好，社團的人也很擔心你，所以就來看看你怎麼樣。」

    「社團的人不會擔心我，他們覺得我很怪。」玄狐一本正經的說著，這回話讓常欣一噎，想說的話都卡在喉嚨邊上，差點沒被自己噎死。

    「而且我沒有心情不好。」玄狐看著常欣神色變換，突然加了一句。

    「那你為什麼要把自己關在家裡呢？」

    「我在思考事情。」

    「思考什麼事情？」常欣覺得自己好像在帶小孩，她問一句對方就答一句，一個蘿蔔一個坑，完全不能指望他能自己做補充。

    玄狐看著常欣，不是很懂這個人為什麼問題這麼多，不過總之，有人問他問題，多半他還是會回答的。她聽了很久才知道，玄狐在思考的是他對樂曲的詮釋，他想彈出屬於自己的音樂。

    他說，他想學會什麼叫做情感。

    常欣聽了以後又笑出聲，柔柔的說，這個我可以幫你啊。

    為了學會什麼叫做情感，常欣約玄狐假日出來見面，她在圖書館借了一個小小的研究間，桌上放滿小說，愛情小說、文藝小說、恐怖小說、科幻小說、治癒小說、童話等等翻出來唸給玄狐聽。

    常欣特別喜歡講愛情故事，她有時讀到太入迷，嘴巴都忘記要動，這種時候，玄狐會很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穿過玻璃窗的光暈，和那些浮浮載載的塵埃，看著斜斜射入的光束把常欣籠在裡頭，很安靜。

    有時候她會拉著他去放映室看電影，為了擁有澎湃炙熱的情感，她都是借一些網路很推的催淚片，看著看著就哭的一蹋糊塗，一抽一抽的，這種時候，玄狐就會拿起桌上的衛生紙，一張張的給她遞過去。電影看完後他們還會開個檢討會，玄狐看著常欣紅通通的鼻子，默默把紅色和難過連在一起。

    常欣還喜歡拉著他四處逛，去看運動比賽、去野餐，去做一些時常讓他懷疑這完全沒有幫助理解情感的活動。

    他的見解也時常讓常欣覺得無奈，玄狐嘗試著理解何謂無奈，卻是無果，有一回常欣用手抓著頭髮說她很苦惱，玄狐也伸出手抓頭髮，弄得常欣哭笑不得，後來在社課上小七一直彈不好某段旋律，玄狐舉起手害小七以為自己要被打，看著玄狐抓頭髮解釋，常欣說這是苦惱，小七很脫力。

    有時候他們會在假日約去琴房，琴房有些悶、有些潮，常欣打開窗戶坐在小板凳上，玄狐彈著鋼琴，有時她聽著舒曼的兒時情景，聽著聽著就在座位上垂著頭打個盹，風從小窗吹進來，琴房傳著幾個音，叮叮噹噹的。

    有時候玄狐給常欣指導那首成發的曲子，他問這首的情感是什麼，常欣敲著伴奏的指尖錯了一個音，說，是愛啊。

    玄狐彈起river flows in you是完全不費力的，常欣卻時常同一段要練好幾次，玄狐還問他和原作者彈的誰比較好，常欣說以她的程度聽起來都很好，不過，玄狐的曲子卻是少了某種無可名狀的事物的，玄狐想，那大體上就是所謂愛。

    有時常欣練哈農練到手痛，玄狐便接過琴給她彈起一些圓舞曲，有時會有慕名而來的人請玄狐演奏李斯特的鐘，或是請他彈彈蕭邦的夜曲，常欣說，她真希望她有天也能彈的像他這樣好，玄狐還是老樣子說，不難。

    玄狐成發要表演的是德布西的敘事曲，常欣說，她很期待，她會在台下替他鼓掌。玄狐說好，到那天，他有事要跟她說，常欣欣然同意，開開心心的繼續練哈農。

    體驗情感的教學還在繼續，玄狐卻總弄不懂為何梁山伯跟祝英台可以變成蝴蝶，也不懂為何小王子的玫瑰不會枯死，更不懂為何西斯克里夫要挖開凱薩琳的棺木。

    就在這些生活中，不知不覺半年晃眼即過，玄狐還是個蚌殼，常欣卻能從他某些細微的動作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成發前幾次社課練習玄狐問常欣要怎麼表達這首曲子，常欣心裡卻是沒個底的，她光同時顧及踏板和技巧都有些分身乏術了，有時連漸強漸弱都表現不好，還談什麼其他的表達呢。

    不過當下常欣還是笑笑，心頭兒浮現一個白髮的青年，她臉有些紅的說，心裡想著一個人，想把這首曲子彈給他聽，這樣吧？

    玄狐心窩一悶，密密麻麻的像被刺到，突然想著，常欣的臉紅紅的，卻不是難過呢。

    成發當晚俏如來卻是沒有出現，常欣深吸了好幾口氣，在觀眾席中找了好久始終沒見著人，她有些慌，還有點委屈，她練了這麼半年，她想讓他看看她是能讓他感到驕傲的，她有點想告訴他，俏如來，我真喜歡你。

    可是人卻不在，她滿腔的愛戀要跟誰說呢？

    她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突然看到玄狐走上來，手上拿著譜說她忘了，桃紅的眼晶亮亮的，他還說，等成發完，他有事要告訴她，要她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平常那樣彈就很好。常欣一下子就安心下來，她想，啊、我有首歌想獻給這個人，那是滿腔滿腔的感謝。

    在彈奏時她犯了些錯，可一曲終了時，她心滿意足的下台鞠躬。坐回位子上後劍無極神色匆匆地趕來她身邊，彎腰附在她耳旁說俏如來出車禍了，當下她心亂如麻，在位子上坐立不安，她心裡還惦記著要聽玄狐彈那首敘事曲，常欣心神不寧，在玄狐落下最後那個音符的時候她便轉身離開會場，玄狐鞠完躬看見的就是她推門離去的背影。

    鋼琴社的大夥散場整理場地，拍照的拍照，約攤的約攤，玄狐找上小七，差點讓他嚇哭，大夥交換著譜，拍拍玄狐的肩膀說，這半年來感謝你啊。

    成發那樣完美的落了幕。

    他們聽說玄狐回去帝女大學後變了個人似的，像是顆冥頑不靈的石頭開了竅，什麼曲子都能詮釋，隔不了半年就留洋。

    這期間常欣沒能聯絡上玄狐，也暫緩了鋼琴社的活動，忙著村中的其他事務，半年後常欣又回去鋼琴社，經過一樓走廊時聽見從三樓飄落下來的耳熟旋律，她心底一頓，不知怎麼眼眶就熱了一圈。

    她匆匆忙忙地跑上三樓一間一間敲著琴房的門，猛然推開看見小七坐在裡頭，常欣茫然的問，剛剛那首river flows in you是你彈的嗎？

    小七有點被嚇到，傻愣愣的說，不是啊，這是去年成發完玄狐留下來拜託我幫他錄的，說是有空遇到妳，把這錄音黨交給妳，我覺得太好聽了，時不時會拿出來聽……常欣？欸？妳怎麼突然哭了？

    她答應過他要替他鼓掌，還說要聽他說件事。玄狐說的，約莫是個跟他這個人一樣很單純的事，他就是有點想說，常欣，我真喜歡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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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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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1樓發表於: 2016-04-24 18: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在看到最後之前，原以為是個頑石開竅，與常欣過著幸福快樂日子的故事

但看完全文後，才覺得自己實在過於天真
也覺得這般的結局，或許有遺憾，卻因遺憾才顯得更真
真實得，讓人心裡微酸

有些東西，似乎直到失去那一刻，才真的擁有
在失去之前，那分擁有，和空氣一樣，存在於絲絲鼻息之間，卻不被在意
無論是常欣、亦或玄狐

故事裡的玄狐不是真的「沒有」情感
只是情感好像被包在一個鐵牆裡
直到常欣一點一點的敲開
讓那些被包裏住的東西傾洩出來
只是它們有了出口的同時，卻恰好失去了歸屬的地方

配上BGM (嗚嗚恕我其實沒有什麼音樂素養QQ)
好像聽到玄狐一聲聲想對常欣說的話
圖書館讀著書的常欣、看電影看到哭的常欣、開懷笑著的常欣、靦腆的常欣
一幕幕，清澈明亮的畫面流淌在裡頭
微微喜悅的心情、幽幽無法說清的心情
全都在裡頭

最後常欣聽到了玄狐的曲子
錯過的心思，在錯過的時空裡相遇
覺得常欣應該聽見了當年玄狐沒能說的那句話
不知相隔天涯，卻反而重新牽起的心意，是否還能傳達出去呢？
嗚嗚忍不住想他們之後還能再相遇QQ

真的好喜歡樓主的文呀~~
用另一個故事，完整說著玄狐和常欣
故事靜靜的，最後卻重重敲到心裡去 Q/////////Q
讀完真的覺得好感動Q////////Q

[ 此帖被雪飛飄渺在2016-04-24 19:07重新編輯 ]

此心安處是吾鄉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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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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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2樓發表於: 2016-04-24 19: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還是　錯過了啊......
正劇裡常欣不死大概也是同樣的結局
先不說人魔的斷層深淵
最基本的壽命
從讓她踏上心的第一步開始玄狐就注定抱著安龍瓶

我也是常欣死了才發現
為什麼我們之前都一直以為玄狐會因為戰鬥先說再見
但我們都忘了她才是脆弱的人類
可能是因為她心靈太過強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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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慕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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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6-04-25 01: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突然發現這首River flows in you好適合他們
就像這首曲子一樣可愛活潑天真的戀情
最後居然還是錯過了玄狐看到常欣離開的那個背影應該能了解痛的感覺吧
終於成功把曲子彈出感情的玄狐不打算再回來找常欣了嘛QAQ
我還想看他們一起彈鋼琴中間常欣為了玄狐帶他跑這跑那的真心覺得這畫面好美
哀有莫名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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