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31 ［云忘然x云上阙］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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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o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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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樓主發表於: 2023-01-31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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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1 ［云忘然x云上阙］无题

捏造，全是捏造。

# 无题
还小的时候，云忘然和云上阙的关系其实和世间所有兄弟差不大多。云忘然年纪小几岁，更为活泼好动些，闲时经常会去集市上买些新奇玩意兴冲冲地带回来给大哥看。云上阙彼时往往都在练剑，拭剑，亦或研习剑谱。总之每当云忘然兴致勃勃地回到家中，看到的总会是他大哥那张古肃的面容，分明还是玩乐的年纪，眉间却已经堆起了浅浅的沟壑。
不过那道沟壑，在那时还是会被云忘然抚平的。
是什么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云忘然擦掉脸上未干的血痕，伤口还隐隐刺痛着，提醒着两人现今岌岌可危的关系。
云上阙和长恨无疆都先他一步离开了被剑风扫得七零八落的花园，只留下他一人孤自仃立。
——他其实知道为什么。
每当这个时候，长恨无疆都会带着云上阙去山头喝酒。教头的事，他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长恨无疆提起过几次，他有一个消失偌久的好友，即便杳无音信，他也无止无休地找了三十年。而他的大哥，心中也有一位欲寻之人。而这个人，便是横隔在他与云上阙之间的一道障碍。
云忘然运气将花枝树叶堆叠而起，又蹲下身将有些被连根拔起的花木埋回土中。他做这些事情已经称得上十分熟练了，从他无法抚平云上阙眉间的褶皱时，便时不时会发生类似的争执。
他什么都清楚，但却无能为力。
将花园恢复如初，云忘然望向漆黑一片的房间，拍拍身上尘土，随后转身离开。

绮月楼的姑娘们一看到云忘然，便捻着帕子掩着嘴围上来了。他是这里的熟客，出手阔绰，但每次前来不为别的，只是来找人与他喝酒。姑娘们一开始还心存试探，待来多了几次后，便拿他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了。
“哎呀，云董，是什么人把您这俊俏的小脸蛋弄伤啦？来，让姐姐帮你吹吹就不痛啦。”
“哈，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为我拿两坛酒来罢。”
云忘然脚步腾挪，轻笑间，灵巧避开女子凑过来的脸颊，将一张可抵绮月楼一夜的银票递过，摆了摆手。
他本意只是想提两坛酒去向他大哥赔罪，无意过多逗留。但老鸨一声令下，姑娘们关切的眼神和热情的簇拥就潮水般涌了上来，他也只能无奈的坐在椅子上，伤口被涂上伤药才得以脱身。
云忘然苦笑了一下，他受的本来就是小伤，再用了上好的伤药，如今是连隐隐的刺痛感也无。他知道姑娘们是好意，但一身脂粉气息，也不知道他大哥愿不愿意放他进门就是了。
回到剑庭时，云上阙房内的灯已点着了，云忘然耳力极佳，听得到窸窸窣窣的翻页声，想必大哥是又在研习剑谱了。他拎着酒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听得内中声响骤停，心下一惊，方想着隐去身形，云上阙就已将门打开，没什么耐心地看着他。
“三更半夜，在吾房外鬼鬼祟祟做什么？”
“大哥，我……”
他话还未出口，云上阙瞧见他手里的两坛酒，又嗅到他身上药粉脂粉混杂一起的香气，皱了皱眉，轻啧一声，就要将门关上。

然而云忘然的动作比他想象中更快，一个箭步冲到门前，一手拦住合闭的门扉，逼得云上阙暂时放弃了关门的念头。
此时他与云上阙不过咫尺，也闻得到云上阙身上醇香的酒气，脑内的说辞便不经思考而出了。
“大哥，与我一起饮酒吧。”
话一出口，他恨不得咬舌自尽。他本意是想先放低身位道歉，再开口请求，孰料刚才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用了年少时每次他邀请云上阙与他一起玩乐的语气。
这下肯定会被拒绝了。他心想。有些失落地松开了门板，不敢抬头面对云上阙冷漠的眼神。
然而半晌都没有任何动静，门板没有在他面前合上，那张嘴也没有吐出刻薄的言辞。他抬眸看去，云上阙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不发一语。
“…进来。”
“大哥，对……嗯？”
“还要吾说第二遍？”
那对英气的眉又要蹙起来了，云忘然一敛心神，在云上阙改变主意之前率先踏进了门槛，将酒坛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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