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4.20 【缺俏】定心符（5F更新《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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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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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6-03-16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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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 【缺俏】定心符（5F更新《拈花》）

本篇背景上基本参照原剧，只是改动了缺舟领便当这点，如果以后写成系列我再补充前面，今天这个算白色情人节贺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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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符》

微风轻拂，婆娑树影摇碎一地灿烂阳光。原本所在窗台下午睡的野猫察觉到有生人靠近，警惕地抬起头来抖了抖耳朵。

来人在它面前停下，金棕色双瞳寂然平和。对视片刻，仿佛认定了这人的出现不会带来任何危险，野猫伸了伸懒腰，毫无防备般露出柔软的肚皮，而来者也很给面子地伸出手，轻轻给它揉了揉。

大约觉得舒服，猫咪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倒惊扰了临窗沉思的人。

俏如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白衣曳地，怡然逗猫的身影真是多日未见的缺舟一帆渡。

元邪皇之祸后，俏如来开始履行矩子职责，为处理墨乱后续而巡回九界，一年之中少有着家的时候。而暂时没有意愿返回佛国的缺舟一帆渡这位客人待在正气山庄内的时间，反倒比他这个主人要长得多，以往每次回来，他几乎都能见到对方。但最近数月缺舟一帆渡似乎也开始四处云游，所以这次足有六七日也不见缺舟身影时，俏如来本以为没机会碰面了。虽然这种情况之前也不是没出现过，且知晓对方实力强悍，俏如来仍是难免挂心。

好在，这人终究是出现了，而且看上去一切如常。

“俏如来。”

熟悉的清朗声音传入耳中，俏如来意识到自己尚未与缺舟一帆渡打声招呼，忙放下手中书卷，开门请人进入。

说起来，缺舟一帆渡住在正气山庄的时日不短，这却是他首次踏入山庄的书房。见他手持天人笛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高抵屋梁的书架，俏如来也不去打扰。他回身想为缺舟倒杯茶，这才发现壶中茶水早就空了。

“抱歉，请先生稍待片刻，我去取水。”

“无妨。”叫住俏如来，缺舟微偏头看向一旁书案上堆成小山的书册，“你应该还有事情要忙。”

“不差这片刻。”有些赧然地把一叠将要垮塌的书册重新垒好，俏如来拿上空茶壶匆匆出门，回来时只见缺舟在小桌旁坐下了，手上拿着的正是他刚才看到一半的书。

接过俏如来递来的茶，缺舟道：“你要去道域？”

“已经去过了。但有些事情不太明白，尚需查证。家中藏书谈及道域者虽是不少，信息却太过散乱，我看了数日仍是毫无头绪……”话声骤停，俏如来忽然意识到自己本不该跟缺舟说起这些事的。然而缺舟却没流露丝毫不耐，似将他方才所说的那些如同自语的话都认真听了，倒叫他觉得此时道歉反而多余。

将书还给俏如来，缺舟道：“听起来是麻烦事。你继续，不必管我。”

尽管他这么说，俏如来却做不到真把人晾在一边。见他为难，缺舟便让他给自己也找几本书册，各看各的。如此，俏如来方才略感心安。

其实方才说不急片刻，却是俏如来诳言了。他此次从道域赶回，方到家便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数日，实在是形势紧迫。但即便他废寝忘食，事情进展仍是缓慢，以至于原本还算充裕的时间都渐渐显得紧张了。所以数日下来，便是沉稳如俏如来也不由得有几分心浮气躁。

恰在此时，缺舟回来了。虽然他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一旁，于俏如来却仿佛有安神的作用，不消片刻，俏如来已重归全神贯注的状态。原本一团混沌的脑海中浮现若干对策，他一边翻书核对，一边是不是对这些谋划进行完善或删减，其中过程虽然繁杂，相较之前却是顺利许多。

书房中时断时续的书页翻动声直至日薄西山才渐渐停下。

俏如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觉得室内光线昏暗，想要挑灯继续时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在。

火光亮起，却是缺舟顺手点亮了桌上烛台。

“缺舟先生……”

缓步走近，将烛台放到俏如来所用的书案上，缺舟一帆渡道：“你该出去走走。”

相识日久，俏如来也算习惯了此人直接的说话方式，歉然笑道：“让先生陪我枯坐，是俏如来怠慢了。”

“此时已过饭点。”缺舟续道。

对方语气并无责怪，反让俏如来更是自责——也不知缺舟今日是从何处回转，若是经历长途跋涉，纵使他修为高深，恐怕也难免疲倦。他没有好好招待对方就算了，竟还让人一同挨饿。

“近日山庄内唯有俏如来一人，所以一应吃食都是外出解决，先生你……”

“走吧。”不等俏如来说完，缺舟淡然一笑，转身步出书房。

默然凝视缺舟背影片刻，俏如来欲跟上之际，才注意到早先他推荐给缺舟的那几本书还原封不动放在小桌上。他微愣，继而想起来这人却是曾经历千年时光变迁，集百人脑识与一体的特殊存在。莫说正气山庄内的藏书，普天之下，缺舟不晓得的事物，恐怕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对方这是真的陪他枯坐了整个下午……

愧疚与感激交织于心，俏如来熄灭烛火，关上书房的门。先出来的缺舟并未走远，只身立于院中，正仰头看天际初升的朦胧月牙。山风卷起他皎洁的衣袖与如瀑白发，飘然似欲乘风而去的仙人，却不知何故仍滞留凡尘。

不想扰了对方观月，俏如来静立在旁，缺舟却于此时回过头来，沉静眼眸中映着天际银钩，也映着俏如来自己的身影。

被这样一双眼专注看着，俏如来呼吸微顿，一时忘了要说什么。缺舟走近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替他理顺之前俯首书海时苦恼揉乱的头发，说道：“今日的你看起来与众人心中的形象相差甚远。”

将胸口紊乱的情绪压下，俏如来强自镇定道：“俏如来也只是一介凡人，天下之大，我不明白的东西仍有许多，既然愧受众人信赖，便更该尽力而为。”

“要我帮忙吗？”收回手负于身后，缺舟问。

眼前这人若说要帮忙，那绝非随口客套。然而墨家是俏如来的责任，于公，他该学会自己背负，于私，他也不愿将缺舟拖入墨家内斗的泥沼。

婉拒的话语本已到了嘴边，俏如来垂眸思索，终于鼓起勇气说：“我如果向先生请教你所知道的道域情报，会太麻烦先生吗？”

“哈。”低笑一声，缺舟转身继续向正气山庄外走，“你想知道什么？”

跟随其后，俏如来将心中诸多疑问一一整理后，挑出其中关键部分向缺舟求证。其中有缺舟知晓的，也有缺舟也不确定的，两人一路商讨着前行，不觉间已来到附近小镇上。

虽已入夜，但因正气山庄附近来往的江湖客为数众多，小镇仍有几家开着的食肆。

心中疑问大半已然有了答案，俏如来见缺舟随意朝着最近的一家食肆走去，忍不住道出一直压在心头的话。

“今日，多谢先生相陪。”

缺舟回头，似想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俏如来所指，回道：“我也过得愉快。”

“但先生明明……”

“我的兴趣，是看人。”

云淡风轻地丢下让人心如鹿撞的话语，缺舟衣袂轻扬，从容踏入食肆中，徒留俏如来站在原地，脑海中满是他偶尔从书山里抬头时，缺舟看着自己的含笑目光。

-完-

啊，其实我就是想写向来习惯一个人承担的俏俏无意识依赖一下先生跟他吐吐苦水，或者开始试着接受他帮助的短篇，至于结尾那里先生真是无意识撩人啊啊，为免误会（？）特别说明一下，他说的兴趣是看人就真的是看人，或者说是观察人类？看剧里先生跟各个角色接触的表现，我觉得他应该对各种各样的人都很有兴趣，不过对俏俏兴趣更大一点所以都开泄洪闸放水（并不），因此也可以自得其乐地观察俏俏一下午不觉得腻这样。

总之这篇两人的关系大概还处于暧昧期啦，以后有梗再慢慢续写。

[ 此帖被白道子在2016-04-20 09: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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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6-03-16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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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俏】再现佛踪

佛国境内，正道众人互相掩护着积极而奔，身后元邪皇挟灭世魔威信步而来，满是睥睨之态。自他率军攻入人世，至今数战，中原、苗疆、海境从未占得上风。虽是欣赏众人坚韧的反抗精神，打哪他也渐渐厌烦了这毫无效率的攻防。

不过，一切也就到今日为止了。

鳞王重伤之后，海境戒严，自闭一隅无力再战。苗王状况稍好，却也仍需时日休养，其下属势力帮忙守住苗疆与道域的边界已是极限。中原方面，史艳文等人连战伤疲，于元邪皇看来早是强弩之末，强撑意气而已。纵然有胜弦主、应龙师这两名各怀谋算的部下与之暗中合作，方才一战，也证明了他们的努力仍是徒劳。

逼至鬼祭贪魔殿外，看着已无退路的众人，元邪皇一声冷哼，幽灵魔刀掌控在手，缓缓说：“今日，就在此地结束一切。”

与此同时，众人身后传来一温润声音应答道：“确实，是该结束一切了。”

中原众人散开形成包围圈，现出来其后白衣青年的身影。认出来人是之前曾试图以止戈流对抗自己的现任墨家矩子俏如来，元邪皇一笑道：“上回的失利还不足以让你绝望吗？便是让你再试百次千次，诛魔之利，对本皇仍是无效。”

“的确，对上古烛龙，即便是止戈流也难尽全功。”提及昔日败绩，俏如来仍是沉着冷静，“只是，邪皇可还记得这是何地？”

“佛国。那又如何？”

“此地，原属地门。”

闻言，元邪皇面色微沉，想起重返人世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对手——那名单枪匹马湮灭十万魔兵，让他首战告伤的白衣佛者。时至今日，其所留下的结界仍稳稳保护着佛国，为他平添了不少麻烦。

俏如来又问：“邪皇难道不奇怪我的父亲与叔父去了何处？”

“嗯？”环顾四周，元邪皇方才注意到他原以为会与众人一同包围自己的史艳文与藏镜人原来并不在人群中，竟是在方才奔逃的过程里已悄无声息地与众人分道而行了。“难道！”

元邪皇尝试呼唤自己的化体却不得任何回应，史藏二人的目的为何已经不言自明。

“小辈，你的谋划值得称赞，但今日尔等所为，注定徒劳。”语落，元邪皇已无意再与俏如来多言，其内力注入幽灵魔刀内，不祥邪火包覆刀身，气焰逼人。

“劳烦诸位，守住外围，替我护阵！”墨狂再现，止戈重启，俏如来全力施为，此番却非为诛魔，而是围困。

有前次交锋经验，止戈剑阵并不被元邪皇放在眼中，沉默中，刀刃直劈俏如来而去。后者借地利之便勉力防御，虽然狼狈，一时间却尚可支撑。短兵交接中，俏如来续道：“邪皇滞留佛国多时，是因难寻佛国地脉吗？其实此处地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却是邪皇疏忽了。”

“你之话意……”

“地门当初催动无我梵音普化众生，仅靠王骨紫金钵未免力单，故而将无垢之间设于佛国地脉上，以续余功。”察觉元邪皇动作因自己的言论稍有停滞，俏如来强提功力再开真阵，将墨狂深插入土，自己却抽身疾退。“是，当日缺舟先生倾尽全力封锁佛国，除为阻魔祸人间外，亦是为了守住佛国地脉，以免为你所夺。”

双体之间互有羁绊，感觉到化身陷于苦战已让元邪皇十分不耐，又在此时得知自己苦寻不得之物竟是早被那不存之佛隐藏于眼皮底下，更是烦心，下意识便否定道：“不可能。当日仓促交手，那名佛者……”

他原本想说缺舟一帆渡不可能得知自身所想，却忽而忆起后来得知的情报与俏如来口中所说相重叠的一件事物。

无我梵音！

当日元邪皇与缺舟一帆渡极端交锋，曾有一瞬受无我梵音干扰现出破绽，但因最终仍是取胜，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现在回想，也许当时缺舟一帆渡的目的并非仅是干扰他的动作，更是……利用无我梵音，窥探他的脑识！

观元邪皇神色料到他已想通其中关节，俏如来停下后撤的动作，沉声道：“当日时间仓促，缺舟先生只能运用残余思能将信息强行送出，却因俏如来愚钝，重伤之后方才记起，延误了时机。幸好，现今弥补仍不算太迟。”

元邪皇追至俏如来咫尺之距，心中忽然闪现不祥预感，他骤然停步仰首，却见前方崖壁上，缺舟一帆渡消逝前遗下的佩剑隐现灿金光华，仿佛呼应着俏如来的话语一般。

“去道域之路被苗王亲率大军与道域内外联合阻断，你的化身则交由父亲与叔父解决。此时，胜弦主应已带着紫金钵赶来，而我，便在此地，完成缺舟先生当日托付之事——杀你！”

一声“杀你”斩钉截铁，俏如来功力运转，竟用出与当日缺舟一帆渡相似的招式。

心知再不阻止将坏大事，元邪皇急急运掌，凌厉掌风横扫，将俏如来击退数丈，他再赞一刀，却闻铿然巨响，竟是原在山壁上的佛门禁剑挡在了俏如来身前。

似遭遇克星，幽灵魔刀血光稍黯，俏如来趁隙握住禁剑剑柄。

“文殊，多谢你。”

压下口中腥甜血气，俏如来再催元功，然而终究根基不足，加上这一路消耗，反有走火入魔之险。危急时刻，一股熟悉的佛气自文殊剑剑身而出，经由剑柄，过俏如来执剑之手，沛然导入其体内，为其补足欠缺的佛力。

眼中泪意翻涌，俏如来垂首念出那已逝佛者留予自己的最后馈赠——

“六道尽灭，千魔降服，如来禁剑，梦幻……泡影！”

曾一举歼灭十数万魔兵的极端禁招，此时集中于元邪皇一身，纵是他有不世修为，也难以正面硬碰。然而就在他回身欲避之际，胸口一阵剧痛，竟渗出黑色心血——却是他的化身已然被史藏二人击毙了。

刹那迟缓，胜负两分。

被梦幻泡影正面击中，元邪皇肉身呈现崩解之势，然而早先被文殊剑封禁的佛国地气，却也在文殊起剑后冲破禁锢，流泻而出、为修复自身创伤，元邪皇催动邪功，意图吸取地气，然而地脉灵气却不受他的引导，反朝另一方向而去。

“……胜弦主！”

千日防范，仍难逃这暗盟之主的算计，元邪皇心中恼恨，却也明白大势已去。承自凡人之躯被梦幻泡影的佛力击溃，他感觉到自身剩余的灵识受到一股无比熟悉也无比厌恶的佛气牵引……思及那被困锁在紫金钵中的千年岁月，元邪皇自嘲大笑，笑自己终究也没跳出这恩怨轮回，又要再尝一次被镇压的滋味。

“邪皇，就不知此回，你是否还能熬到下一个酆都月出现的那一日了。”

待到最后一丝属于元邪皇的魔气也被胜弦主手中紫金钵吸纳，俏如来心中松懈，不再强撑地跪倒在地，但仍是小心护住手中文殊剑。

稍后，知悉战斗结束的众人陆续赶来，同庆魔劫终止。俏如来打起精神与大伙应对，但终究被史艳文看出端倪，替他挡了欢喜的侠士们，吩咐他先回返正气山庄休息。

谢过父亲好意，俏如来独自走出佛国，又再回头看已失去结界保护的达摩金光塔，风光依旧，却再见不到那此刻最该受众人赞誉的佛者身影，唯有文殊剑上，还残留着些许承自对方的温柔气息。

一念弥补，终得善果，对于这结局，缺舟先生若在，应会觉得心中安慰吧……

俏如来试图说服自己，仍是止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文殊剑上。

回到正气山庄后，俏如来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将带回的文殊剑与早前在地门战场中找回的天人笛放在一处。

文殊剑是佛门禁剑，也是佛门圣器，论理应当返还佛国。但佛国现今并无新的主事之人，且私心里，他也想暂留它一段时日。哪怕心中明白，此刻眷念并不该有，仍是难以放下。

大约是体谅他此战辛劳，这一夜再无人前来寻他，俏如来得以安静入眠。但因心中杂念甚多，他辗转做了不少光怪陆离的梦，始终睡不安稳。熬到夜半时分，他毫无缘由地醒来，睁大双眼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想到梦中种种，忍不住轻声叹息。

“刚醒来就叹气，是做了噩梦吗？”

刻印在脑海中的熟悉声音忽然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惊得俏如来翻身坐起，看向声源处，眼前所见，让他不由怀疑自己仍在梦中——昏暗的房内，一道白影悠然坐在离他数步之遥的座椅上，虽是看不清对方容貌，但那身形，分明是早该圆寂的缺舟一帆渡！

“这又是……梦吗？”心头震惊太过，俏如来不由低问。

缺舟一帆渡似乎轻笑了声。

随后，俏如来看见他起身走近自己，微微弯下腰来，几缕白发因其动作垂落到他的被褥上，摩挲出的轻响竟那般真实。

“虽不是梦，一时也难以说尽。”说着，缺舟一帆渡按住俏如来肩头，略微施力让他重新躺下，又为他拉好被褥。“现下，你该休息。”

“等我下次醒来……”

“我会在。”

简短三字，却让听的人顿觉心安，俏如来本想再问缺舟几句，倦意却汹涌而来，他终究敌不过周公召唤，只是这一回，一夜无梦。

-完-

本来想末尾解释一下缺舟怎么复活的，但感觉停在这里刚好的样子，所以复活的原因就留到之后再补个番外吧，今天暂时这样就好。

其实我个人觉得这篇完全是我私心暴走的产物，大概也可以概括为“都闪开我要让缺舟先生装逼刷存在感”了？墨邪录演到现在一日三变，信息量是越来越大，我只好趁官方结局没出来之前自己拿着现有线索照自己的解读和文中需要编一个。

说是缺俏，实际写起来好像也只有最后几段，不过前面的最终战部分我听着旱魃无津渡码得很开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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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6-03-17 00: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又看到有缺俏文了啊，缺舟真的挺美的，死的时候真是有些伤心，感觉文中的缺舟以剑的形态与俏俏一同作战，真的有一种补全遗憾的感觉啊！
顺说，每次金光智斗都感觉自己完全看不懂，智商急需充值，所以我都已经打算在墨邪录出完，编剧将伏笔爆出来后再补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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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6-03-17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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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2樓(碧雲風) 的帖子

缺舟先生当初退场的时候感觉还好，只是遗憾以后见不到他了。其实他不是以剑的形态跟俏俏一同作战啦，应该算是他在文殊剑上留招给俏俏？因为新剧缺舟真的给很多人送了大礼包，所以对俏俏必须给更厚的礼啊【喂

看智斗其实挺有趣的，但有时候同人还没写完官方就丢新设定了，就只好每次尽量赶在新剧出来以前把想到的涉及主线的梗写掉以免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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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6-04-20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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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未尽》

晨曦初现，院中隐约传来的交谈声将俏如来从黑甜乡中唤回。

昨日与元邪皇一战中俏如来受伤不轻，但彼时他心绪紊乱，根本无暇注意。如今经过一晚的休息，这一身的伤痛反而变本加厉了。

披衣坐起，俏如来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空无一人的座椅时，忽地愣住。

昨夜睡意朦胧间他分明曾见到缺舟先生坐在那张椅子上与自己说话，难道那仅是个梦中梦，否则为何承诺会在的人现下却不见踪影？

失落感方起，耳朵捕捉到的细微声响又让俏如来精神一振。

悠扬笛声被清风吹送入房间，那旋律他虽然只听过寥寥数次，却早就铭刻于记忆中。

俏如来侧耳聆听了片刻，这笛声始终不远不近，绕梁不绝。确信不是自己的幻觉后，俏如来匆匆出门，循着笛声来到正气山庄后山，只见缺舟一帆渡盘膝坐于一株老松下，肩头、膝上，身边草地栖息了不少飞鸟，似都在听他吹笛。

被靠近的俏如来所惊，群鸟振翅散去，缺舟一帆渡也停了吹奏，睁开眼看向他说：“你在找我。”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俏如来有种时光交错的荒诞感。当初他于意识之境里初识缺舟一帆渡时，他也说他在找他。只是话语相似，听的人心境却与当日大有不同。

“醒来未见先生，俏如来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哈，你昨晚也如此说。”

“先生愿意解释吗？”

“嗯……”缺舟一帆渡似有些为难般偏头想了想，“你应该还记得玄狐来历。”

不明白为何会在此时提及玄狐，俏如来仍是老实回答：“玄狐是不摧铁经历千年试剑留招化出的铁精。但这与俏如来的问题……”

“风大了，边走便说吧。”

语落，缺舟一帆渡径自往正气山庄的方向走，见状，俏如来也只得跟随。行到一半，发现缺舟一帆渡背上空空，俏如来疑惑道：“缺舟先生，文殊剑……”

“文殊曾伴我千年岁月，未有片刻离身。”

“俏如来明白此剑重要，故昨日战后，我将其带回与天人笛收在一处。原想日后有机会送还佛国，如今天人笛已物归原主，为何先生却没有取走文殊剑？”

闻言，缺舟一帆渡停住，以天人笛点了点自身胸口道：“剑，在此。”

“嗯？”俏如来愣住，脑海中，缺舟方才所说的话语一一回溯。铁精成人，千年时光，分明不见踪影却又在此地的文殊剑……“啊！”

“果然悟性过人。”缺舟一帆渡笑道。

不敢置信地打量对方模样，俏如来忐忑问：“那先生现在是剑，是人？”

“非是剑，人嘛……或许是吧。”

“这……请先生原谅俏如来冒犯。”先行致歉后，俏如来试着伸手碰了一下缺舟一帆渡的手臂。

是实体，衣下还有体温传来。

配合地站着一动不动，缺舟一帆渡似随意感叹般说：“当日留佛气于文殊剑上，却未料到会成涅槃的契机。这人生，总会有出人意料之处，或许我尘缘未尽，仍需修行。”

收回手，垂下头，俏如来低问：“那先生此回的机缘，又会持续多久呢？”

“既是机缘，自然转瞬即逝。至于未来，唯有问天了。”指了指头顶天幕，见俏如来神色有异，缺舟一帆渡道：“你昨日硬受元邪皇一掌，是否仍有魔火残留？”

“有前回经验，这次的伤尚可忍受。”俏如来答完才察觉不对，“先生知晓昨日大战的过程？”

“既是灵识寄于文殊剑复生，自然它经历的，我也知晓。说到这，你睡着的时候，雪山银燕来过。”缺舟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这是他让我转交。”

俏如来接过药瓶，心想自己半梦半醒时听到的或许便是银燕与缺舟交谈的声音。

继续缓步向前，缺舟说：“你仍有事要问。”

“嗯。不知先生接下来有何打算，是否要回转地门？”

“地门已不存于世。”

“那……先生可愿意暂住正气山庄？”挽留之语脱口而出，见对方回视自己，俏如来认真道：“先生现下情况特殊，也许请燕驼龙前辈来看一下比较好。”

“这并非术法。”注视俏如来片刻，见他皱眉苦思，缺舟终是松口，“但，暂留也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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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6-04-20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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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

原以为至多两三个月便可以解决的道域墨乱，因处处涉及到俏如来不甚熟悉的术法之故，最终拖了快半年才算尘埃落定。

安排好道域剩余的墨者，俏如来终于得以回返中原。他一路风尘仆仆，抵达正气山庄时早已是深夜时分，整个山庄不见半点灯火，寂静安宁。

不欲惊扰他人，俏如来径自回房休息。虽然他不在家期间，家人也有帮忙清扫房间，但久不住人，房内空气难免滞闷。想着虽已入秋，天气却仍热着，俏如来就寝前索性将朝花园一侧的窗户都打开，通风换气。

一夜过去，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休息自是安闲放松，俏如来难得也生出些许赖床的想法。然而伸手拉被子之际，他却触到一团温暖的绒毛——

“啊！”

“喵！”

一人一猫的叫声先后响起，俏如来还惊讶着，那只狸花猫已经敏捷地跃窗而出，扑进花园中去了。

心想应是自己没关窗给了这小家伙登堂入室的机会，俏如来好笑之余也无意再睡，于是穿戴整齐出门，却见缺舟不知何时已起了，正在花园中泡茶。

隔着袅袅水雾看了俏如来一眼，缺舟问：“要饮茶吗？”

“多谢先生，我……”

不等俏如来说完，被他忽视了整晚的肚腹不客气地发出咕噜声，顿时教他好不尴尬。

“看来你该先祭五脏庙，这杯茶稍后再饮吧。”

俏如来局促点头，直至用完早饭回来，仍有些难为情。但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缺舟膝上某物吸引。

早上扰他清梦的狸花猫现下大刺刺躺在缺舟膝上，一副彼此很熟的模样。见了俏如来，还示威般伸展了一下爪子。

俏如来自然不会与这小家伙计较，只觉得眼前画面颇有趣味。一问之下，他方才知晓大约是因为这猫常来正气山庄蹭吃蹭喝也没人驱赶的缘故，现如今几乎已算是山庄常驻的一员了。

想象了一下小弟银燕紧绷面色小心翼翼给这猫喂食的模样，俏如来不由会心一笑。

这天秋高气爽，又值正气山庄红枫最美的时节，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闲，俏如来索性与缺舟一边品茶，一边闲聊。

“半年未见，不知先生又游历了哪些所在？”回想起最早听缺舟谈及其云游经历时的情景，俏如来实在有些忍俊不禁。

缺舟于他眼中本是高深莫测的前辈模样，当初他实在料不到对方独行江湖之时，竟然也会成为江湖骗子眼中的肥羊。虽然以缺舟修为，普天之下能让他吃亏者寥寥可数，但听说他说起被人装伤讹诈，仅看去一眼，还未来得及开口详询骗子就自己慌张爬起跑走的经过，俏如来还真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才好。

似知晓俏如来想到了什么，缺舟神色不改，饮下一口茶道：“数月前，我去了西北之地。该地营生艰难，于荒漠之中竟有客栈做骗人为食的勾当。”

未料到对方这次的经历如此骇人，俏如来瞠目无言。

缺舟却轻描淡写说：“将那害人之地毁去后，我于回程路上遇到沙暴，行错了方向。”

“那先生你……”尽管缺舟此时安然无恙坐在眼前，俏如来仍是下意识紧张起来。

缺舟眼神温和，略带笑意道：“有时迷途未必是坏事，我因此意外，撞见一处奇景。”

“喔？是怎样的奇景呢？”

“沙漠之中的冰湖。”缺舟说着，难得现出些许回味的神色来，“那座冰湖冰层厚实，人能行走其上，于夜间便如踏足宇宙星河之中，颇为玄妙。”

“能得缺舟先生赞誉，想来确是人间罕见的壮丽景观。”俏如来说着，心中很是向往，又有些遗憾，“可惜我无缘一见。”

却听缺舟问：“你想看吗？”

大半心思还在想象那景观，俏如来分神回答：“若是日后有闲……”话至一半，他身边的风景竟忽然生变，迅速换了模样。

两人对坐饮茶的石桌石凳尚在，周围却不再是俏如来所熟悉的正气山庄草木，而是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漠中一汪空茫的浅蓝冰湖。低头看着脚下冰层，俏如来不由觉得有寒气升起一般。

“这是……”讶然站起走了几步，俏如来心念一转，已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初缺舟仍在无水汪洋之中时，也曾施展神通将他的神识由千里之外强拉入其意识之境中。只是他没想到历经变故，缺舟竟然仍保有这项能为。

这冰层虽有数尺之厚，却格外清透，俏如来轻易便能瞧见冰下湖水中犹有大小游鱼往返交织，悠然如画。

毕竟是幻境，顷刻之间天色已经转为黄昏。俏如来尚不及饱览夕照冰湖的瑰丽，皎洁月轮便携群星于地平线彼端升起。星月高悬于暗蓝天幕中，亦辉映在如镜冰面上。

立足天地之间，俏如来感受一如缺舟先前所述，仿佛置身浩渺宇宙，既惊叹于天地广阔，又不由觉得自身渺小。

随着缺舟站起走到俏如来身边，月落日升，眼前这壮观景象也如同触及晨光的雾中蜃楼，缓缓消散，复又露出正气山庄的满山枫红来。

俏如来神识仍有些许滞留在初初的震撼中，听见缺舟为自己续茶的声响，他方才发现自己竟是仍坐在桌边，只是端着茶杯发愣。

神识游走或许只是须臾，却又漫长得好像经历了一场人生轮回。感念于缺舟此举的同时，俏如来心中忽而升起一股发问的冲动。

“缺舟先生。”放下茶杯，看向对座之人，俏如来缓缓道：“其实此回我在道域中曾受困于术法所构的幻境，茫然无措之际，却见你出现在我眼前，助我脱离迷途。我本以为那也是幻觉，但经过方才一遭……你，是真的于那时出手相助了，对吗？”

闻言，缺舟爽快承认道：“擅自插手，造成你之困扰了？”

“怎会！能得先生指引，俏如来感谢还来不及，岂有困扰之说！”唯恐对方误会，俏如来急忙摇头道。

“虽有我推波助澜，但走出幻境仍是你自身意志坚定所致，无需言谢。”

“可是……地门之劫时已得先生多次援手。如今墨家诸事本与先生无关，若将你卷入其中，俏如来实在于心难安。”

“若你开口想求，那是‘卷入’，但既是我自愿介入，你又何必介怀？”

“但先生原是方外之人，屡次得你相助，我——”

“俏如来，你执着了。”

千言万语因缺舟这淡然提醒堵在喉头，俏如来默默转动腕上佛珠，良久，才低语道：“因为俏如来终究是俏如来，一个修行不足的肉体凡胎，脱不出暗恨嗔痴，无边红尘。先生好意援手，或许只是顺势而为，但，俏如来每每受惠，实在做不到心如止水。我……”

话到此处，俏如来声音发颤，一时无法继续，更不敢去看缺舟神色。

情从何处而起，如今他自身也记不分明。只知相处日久，眼前之人的声音形影便不露声色铭刻于脑海中。初识的戒备试探，后来的感激依赖，到如今，本是静观尘世变迁的佛者三番两次为他涉足红尘，却是动摇了他原本想要将此情愫深埋于心，永不提起的决心。

此时坦诚，以佛者修养，当不会怪责，然而一己私心说出口来，终是觉得亵渎。

俏如来心跳如擂，数珠之手停下，颤声说：“我……会误以为自己于先生眼中，与别不同，因而……生出不应有的念想。”

最后一字说出，俏如来心中如释重负的同时，别有一股绝望情绪升起。四周一片死寂，连枫叶落地之声亦可耳闻。独独听不到缺舟的回答。

俏如来低垂头颅，眼前所见因蒙了一层水汽渐渐模糊，感到泪珠将坠，他匆匆抬手抹去，却在此时听见缺舟站起的声音。

“昔日初识，你我曾谈过机缘。”缺舟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俏如来恍惚回忆道：“先生当日说过，机缘来时，不会问人是否自愿。”

“情缘亦是同样。既是不由人控制，又何来不应有之说？”

隐约听出对方未竟之意，俏如来难以置信地抬头，只见缺舟一双眼眸澄澈如水，其中明明白白映着自己身影。霎那间，彼此心意便如拈花一笑，尽在不言了。

完

2016.3.27

写前面缺舟先生无意间撩俏俏还算顺利，结果写到俏俏表白就开始卡文了，尤其先生答复他的部分更是花了好多时间重写了四五遍才算找到感觉……这对为什么这么难这么难！！摔

先生被骗子当肥肉啊，误入吃人客栈啊，俏俏表白急到哭出来之类都是跟基友聊梗的时候开脑洞聊到的，这锅我坚决不要一个人背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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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九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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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4.20 【缺俏】定心符（5F更新《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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