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03 練習曲Etude（素還真/談無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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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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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樓主發表於: 2011-12-03 02:0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03 練習曲Etude（素還真/談無慾）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5-07-29)

呃，實驗性質的文章，請小心:P

歡迎搭配 Etude 一起服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tude

那天他約素還真出來喝咖啡。

他們將近半年沒有一起坐下來好好喝杯咖啡了，反正兩人混在一起總有些事情可以忙碌，看電影、看畫展、聽音樂會、欣賞表演，或者是去對方的地盤走走晃晃，結果落得連咖啡店都沒進去。

咖啡店的氣氛不錯，牆漆成淺墨綠色，有幾邊搭著淺米褐的花紋，其中一面牆改為大片落地窗，窗外植了一片綠色盆景，景後是這幾年流行的清水模牆面。咖啡店內的桌椅都是原木製的，三兩交錯，並不擁擠，兩人選擇個角落而坐，看著店外行走的人群還有右手邊的植景，於都市中別有風味。

這咖啡店算是談無慾特別選的，位於喧囂都市中有名的藝文區，也算是塊人文淨土。其實他無意特別挑這樣一間店，只是想說換個環境，也誤打誤撞發現好地方。

假日人多，店內的陶杯一時間用完了來不及洗，兩人遷就店家改用外帶的紙杯，也就慢慢地啜飲著，一小口一小口。他依舊是老樣子，去哪裡都點熱拿鐵，素還真比較有嘗試新飲品的勇氣，點了杯出水芙蓉。

談無慾好奇地望著那在杯中張牙舞爪綻放鮮綠尖瓣葉片、花心又火紅耀眼的花茶，緊盯著素還真品嚐，素還真慢條斯理地喝著，裝模作樣地不讓表情顯現任何異樣。

談無慾支著下巴，問：怎麼樣？

味道超怪。

於是談無慾笑了。好像驗證了自己所想，又好像證實了這種固定飲品的習慣才是對的，去哪裡都很難被雷到。

素還真倒是看得很開，說沒喝過總是要嘗試，總有天會發現好茶。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說說店家的裝潢、最近看的書，工作與生活有什麼心得，不時地交換意見。素還真從包包裡拿出一隻紅色蠟筆，說今早整理桌面的時候看到就收起來了，要不要玩？

談無慾接過，轉著筆，一時想不出要畫什麼。

他看隔壁桌是一對剛購物完畢母女檔，商家袋子商標恰巧是紅色，於是照本臨摹。
U─N─I─Q─L─O─

畫完之後彷彿不甘寂寞，抑或是手癢，拿過素還真的杯子，又想了想還有什麼商店的招牌是紅色的。

於是提筆畫──

E─S─P─R─I─T─

畫完連自己也挺滿意的，開心地看了看素還真，眼神有點挑戰的意味，你看不錯吧？

素還真嘴角帶笑，笑容意味深長，只挑眉說：很好啊，畫得不錯。你知道的，越是有自閉傾向的人，越擅長畫畫。

哼！談無慾擺了個臉色給他看，抓起桌上餐紙揉成一團，扔向素還真。素還真也不擋──反正沒有殺傷力，就讓談無慾扔，扔完後撿起反朝談無慾丟回去。兩人如此一來一往，笑個不停，像幼稚的中學生一般。

那是挺愉快的一件事情，都二十好幾還能跟小孩一樣笑鬧，對他們倆的性格來說都屬難得。笑完談無慾反而沉默了許久，又拿起蠟筆轉著，才緩緩地說。「素還真，我想去留學。」

「唷？」

「去唸個設計專門學校，大概要兩年吧。」

「嗯，很像你會作的事情。」

「你考慮一下吧？」

「考慮什麼？」

「兩年不見面。」

「沒什麼好考慮的，」素還真將花茶喝完，只留紅綠嬌豔地花朵於杯中。「你有夢想就去追逐，人生就這麼一次，年輕也這麼一次，趁還有勇氣的時候想作什麼就作什麼。」

「那你呢？」談無慾問。

「我？」素還真燦爛一笑，支著下顎，說。「我等你。」

我等你。

###

臨行前，談無慾拉著素還真去鋼琴店，租了一個小時的琴房。

素還真反覆聽著他彈同一首曲子。

Chopin Etude Op.10 No. 3，Tristesse，離別曲。

他不懂音樂，只記得旋律優美但又悲傷，好似很溫柔，中間有些偏激與極端，復而回歸輕緩，將所有情緒都壓抑了一般，柔柔靜靜地結束，只存和煦。

他看談無慾一遍又一遍地彈，緊張、焦慮、悲傷、不捨。

最後，他輕輕吻了談無慾的額。安撫似地。

「我喜歡你。」

「我知道。」

一直知道。

###

五百多著寒冷而孤單的北國日子，將他出類拔萃為一個更自我風格的人。

閒暇的時間他帶著記事本到處跑，坐在咖啡店喝茶畫畫，或者坐在路邊長椅，畫著路旁的風景，或者那些熱門商家排隊的盛況。

偶爾他會拍照。他手邊是一台拍立得，這種攝影的一次性讓他慎選相片內的景色，好讓每張底片都不浪費。看著相片漸漸成型，他用紙膠帶將相片貼在記事本上，寫下拍照的心得。日積月累，很厚實一本。

日記本將滿的那天，他在二手唱片行意外發現Koczalski的Chopin Etude全集，幾乎連考慮都沒有地掏錢買下唱片，直接返家，又在回家的路途上買杯熱拿鐵。到家後，他脫下大衣，只著毛衣與牛仔褲便坐在房間的木直地板上，將CD小心翼翼地取出，放入音響裡。

屬於1930年代帶點顆粒背景的錄音傳來，他從嗶哩啪啦的雜訊中，體會專屬老唱片那種需要屏神凝聽琴音的純粹，於弱音之處，反而更能品味，恍然間又回到近似專注彈琴的感覺。他最後一次用盡氣力彈琴、將情感毫不猶豫地放在樂曲中，是與素還真告別時那一次又一次的離別曲，那個時刻他真正覺得自己融入了樂曲，帶著對素還真的悲傷，合入音樂的欷噓。在此之後他忙著入學、適應環境、學習語言、認識新朋友，復而在生活中取得平衡，幾乎讓他忘記曾經彈琴的美好。

現在再叫他彈，都不知道生疏多少了。

他聽了那張專輯三天，日日夜夜。然後將唱片放入日記本，一起寄回苦境。

收件人，理所當然是素還真。

###

素還真有個著迷的新習慣，拍星空。

在那些月光過於清亮遮蓋了星星的日子，他便學習拍月。

###

談無慾收到一封超大檔案的e-mail。

說「超大」是有些言過其實，但真的不小，大約26M，他都懷疑素還真這封信到底是怎麼寄出的。

信件的夾帶檔是wmv影片，談無慾有些好奇，顧不得只剩半個小時要去學校，將影片下載好打開。

畫面中是素還真坐在一架YAMAHA前，場地挺大的，貌似是借了學校的練習場地。

有隻手晃呀晃地出現於螢幕前方，對他揮手。

嗨，談兄，好久不見。

是慕少艾，談無慾笑了出來。這影片原來是他掌鏡。

這是素還真第五十八次挑戰。慕少艾地聲音解釋著。

不要拆我的台好嗎？素還真對著慕少艾的方向說。

哪門子拆台，你又不是科班出身，練個五十八次就能成的話是榮耀。聲音繼續毫不客氣地說著。

素還真搖搖頭，安靜了會，對著鏡頭說。這是第五十八次用1/2的速度彈奏Chopin Etude Op.10 No. 3。祝我成功。

祝你成功。談無慾對著螢幕說。

他看著素還真將手放上琴鍵，沒受過音樂訓練的那種放法。素還真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緊張，好像前面五十七次的失敗都沒得到一點經驗的緊張，有點初出茅廬、怕犯錯的模樣。
素還真彈下第一個音，清脆的聲音響起，如他記憶中的蕭邦，只是帶點專屬素還真那不熟練而笨拙的味道。

一個中學畢業後就沒碰過鋼琴的男人，真難為他了。

素還真彈奏的速度很慢，都說是1/2的速度，他卻覺得恍然更緩，彷彿分分秒秒都雋刻入心中，聽著聽著，有點想哭。

嗯，中間，自動改成1/4的速度。影片裡素還真的聲音說。

談無慾的眼淚都還未掉，就笑了出來。這傢伙擅於把人弄得又哭又笑。

他看素還真將中間樂段彈得支離稀疏，但還沒破碎，至少真的有按照1/4的節拍在走。等過了最困難的樂段，又自動調回1/2。

沒看過這樣彈琴的。談無慾對著螢幕搖頭。

樂曲結束時，談無慾聽得入迷，他看素還真落下最後一音，而後露出像是自己也不敢置信的表情──居然完好地彈完了一次，沒有差錯、沒有漏拍、沒有剪接作弊。

談無慾，我成功了。素還真雀躍的聲音傳來。

恭喜，他說。閉上眼，露出滿足微笑。

恭喜，我不用拍第五十九次。慕少艾聲音亦輕快。

他決定今日蹺課，沖杯咖啡，重新將那支獨一無二的素氏彈琴影片反反覆覆地看上好幾回，看到他都忘記正確的離別曲是怎麼彈的。

素還真在影片的最末尾說，還有一百個日子，等你回來。

好。他對螢幕說：再一百個日子，我們重逢，敬你，Cheers。
咖啡一飲而盡。

謝謝你帶給我的美好禮物、美好生活。

很高興認識你，素還真。

註：

UNIQLO商標

ESPRIT商標

Koczalski背景雜音紛呈但又迷人的1935年錄音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lTSwjBY8nQ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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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anoyume

ヽ(柳ω夢)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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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1樓發表於: 2011-12-03 02: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喜歡這篇：）
很棒的一篇文：）
而且完全不用把連結打開，彷彿耳邊就有樂聲響起

雖然是很慢的速度，能把它彈出來還錄了這麼多次真是有誠意啊。
如果我是談無慾也會反覆看很多遍的ＸＤ
慕少艾真可憐（欸

哞哞哞(^_^)☆我是一隻牛(─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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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人

雪跡完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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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6)

2樓發表於: 2011-12-03 09: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受人點滴，當湧泉以報，這樣
（不要太認真～XD）
　　
我也很喜歡這篇
這篇的日月在你筆下有著一貫的風格
條理清晰分明，思路百轉千迴
可是這樣的心思卻遮掩不了他們對彼此的感情
那些有點複雜的，親情，愛情，友情
儘管有一點沒有愛情了，他們卻還有其他更多的感情，將彼此緊緊地連繫在一起，不可分離
縱便是兩年的時光，也宛如轉瞬即逝
　　
嗯，現在是早上九點，腦袋還沒亂轉前大概才能寫出這樣東西
晚點你如果問我我大概就講不出來了
寶貝今天你上班嗎？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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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3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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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3樓發表於: 2011-12-03 15: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也很喜歡這篇唷
恬淡悠長的情感才能細水長流
又
恬淡之中有時點綴一股為對方做點甚麼的用心
這樣的情誼讓人舒服沒有壓力
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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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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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4樓發表於: 2011-12-03 2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央大我的天啊!!!!!(撲
好文阿好溫柔好感人阿阿有這樣的人相伴一生夫復何求阿阿阿阿!!!
少艾真的是神來一筆啊!夠有味道，瞬間點亮了畫面!
還有那兩張廣告圖...看看談談畫UNIQLO一時還想不起來..
看到圖的瞬間....用紅蠟筆畫的阿!?太強了吧!!!!!

謝謝央大帶給我的美好禮物~美好生活!

浸在文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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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hs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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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5樓發表於: 2011-12-04 00: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如既往溫暖的風格^^
(繧，是說，少艾老大你怎麼又打醬油了XD)

這篇文裡，小談當然是幸福的，有這麼一個喜歡他，願意等他、為他練習琴曲的人。
不過我會覺得，更幸福的其實是老素。
能夠有這麼一個人，讓他願意全心全意地投入，即使只是反覆的練習一首琴曲。
只為這麼一人。
我喜歡這樣的感覺。(也許是觸動了什麼，笑)

嘛，請繼續創作更多像這樣溫暖的文章吧
當然如果要挑戰長篇就更好了(←推人入火坑?)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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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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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6樓發表於: 2011-12-04 03: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蕭邦的練習曲!!!!!
好懷念的一首，現在應該彈不出來了。(笑)

整個故事都像標題，或者是歌曲，一樣淡淡的情緒，卻是很幸福的兩個人，隔著不知道幾個地球，用他們的方式談戀愛。
小談去追他的夢想，素還真靜靜地等待，這種感情太美好了，很理想，很難得。

素還真彈鋼琴真是太有趣了，也不知道誰教的，音階和和弦指法哪有這麼好學，哈哈。最辛苦的應該是旁邊打醬油的慕少艾啊。
(不過我覺得真的有心的人一定會成功的，這是我混社團多年的經驗，那些有憧憬、或者有段故事作為背後動力的人，往往讓人很意外呢。)

相公最近很愛寫日常小品文。XDDDD

春滿訟庭花有韻，琴橫臥閣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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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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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7樓發表於: 2011-12-04 23: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soranoyume、阿塵（你這週忙瘋了呴）、軒轅星華、叛逆銀翼、初夏、x10、自由、紫之月、51196119、軒仔、崎人、墨兒的贈花，很謝謝你們。

soranoyume
謝謝:)
這評語收了讓人很開心，確實是在反覆聽音樂的情況下寫的，因此能聽到文章中可以感到音樂性很開心。

老素是真的很有誠意，哈哈。如果是我彈個三十遍就不玩了。
不過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吧，思念的時候，總會有衝動作一些自己平常想像不到的事情~~~

崎人
不用啦，我也是喜歡你的文才寫那麼長的長評，現在想到你的文章還是覺得很過癮，不過這邊不說，保留到下次一併給你~

以劇中來說日月的關係確實複雜，混融了親情友情愛情，因此距離很近，同時因為太過瞭解對方，有時又那麼遠。
這篇裡面我有點簡化了他們感情的複雜度，想單純說一種想念的感覺。我總覺得分開久了，跨過了那個最煎熬想念的時期，反而會轉換為一種淡淡的無所不在，總是會在一個風景、一個新想法、一個時光中想到對方，但又因為見不到，因此可以存在著體諒以及美好。
於是這篇的談無慾將他每一個慎選的風景記錄下來，最後給了素還真~

哈，你這幾天24小時不關MSN差點害我以為你是早上九點才準備睡啊~~~XD

rain3636
謝謝道友喜歡這篇恬淡的感情，確實有刻意恬淡些。兩人有點像是在曖昧期就分開了，所以連分開著日子看著關於對方的一切都是朦朧而美好的。
我想寫他們兩個因為分開生活都有些改變，但在那些改變的成分中又有思念對方的影子在:)

自由君
這句話是我要對你說的啊，謝謝你一直都在，我才是因為你得到了美好的生活，看到你的回文也會開心:)
素素的溫柔照慣例是直接而明顯的，比如支持小談的留學夢、親吻，還有那反覆練習又練習的鋼琴；小談的溫柔則是比較含蓄的，默默地將自己生活的點點滴滴記下來，然後給一個人。
說起來好像兩人都很溫柔，於是小談回國後應該可以很恩愛了哈哈:P

畫商標這檔無聊事我做過，就畫在杯蓋上，幸好那是英文字所以難度沒有很高T_T 但畫完之後有種「啊，紅色商標又不止UNIQLO」的感覺，所以讓ESPRIT上場平衡一下。（你滾啊~~~~

軒仔
齁齁，就是要少艾老大上場打醬油，我已經習慣日月跟少艾三人行啦~~（被揍！）
總覺得就是朋友就是要常常摸魚在一起才開心，因此少艾不可或缺，不過以往都是配在小談身邊，這次配給了老素XD
理想狀態下，心意是彼此都有的，只是兩人的表達方式不一樣，老素直接而明顯，小談默默而含蓄。如你所說，人生能得到一個人讓他執著地付出也是很幸福的（觸動了你什麼呢？分享一下吧~話說你不是最近新婚什麼的XD）。但我是個悲觀派，愛一個人很辛苦的，全部專注在一個人身上，將對方的一切扛著也付出著，其實並不容易，只是在這裡選擇了一條雙方都寬容的路而已:)
大概天時地利人和加包容體諒還有毅力才能創造一段完美的愛情。

哈，溫馨風看多了不知道會不會膩。不過長篇嘛，現在沒精力（哭），而且，我最近想寫的主題，不只冷門，還怕會被揍T_T

墨兒

沒關係，練個幾十次就可以回來了（喂）
最近多日常小品嘛，大概是因為有寫完的是這個風格。這篇其實是先聽了兩天的Etude加某天去阿芙蒂耶娃的演奏會後，整個感動到不行，回家不睡覺熬夜寫的。後來發現最近寫文，如果不當天寫完，之後就難以接續了。大概因為每天想的事情都有點不同，情緒很難接續吧。

這篇確實很夢幻，就跟我們兩個不常聊天還是可以維持夫妻關係一樣（喂喂喂）

不過Etude Op10 No3，只說練個58次就可以上場我也不信，那個就算速度放到1/2都很可怕，哈哈。我忘記我練過哪首夜曲了，用1/2的速度，還是很令人流淚的艱難啊~~~T_T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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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1-12-05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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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種描述>__<

很平實的寫法~~但是更顯親近!!
好像感覺到那些環境周圍人影交錯中的淡淡寂寞和黏稠得躍不起浪花的思念///
有些傻氣的浪漫互動~卻更顯得美好了ww

最愛柳無色~~萬歲萬歲~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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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

神莫腦殘粉小心(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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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1-12-05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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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阿~~~~~實在是太浪漫了吧??>////<
央大這麼溫馨又浪漫的文風我還真是學不來，可能是我個性的問題，所以像老素這麼浪漫的事情我也做不來XDDDDD唉，想想素素不只有一力還很直接呢，的確會為了喜歡的人一而在的準備和練習，不過談琴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太難了啦XD，還要錄下來，我覺得這實在更困難OTL好!素素我佩服妳!!!!!!!!(給~你一個讚~)
感覺好多道友都會彈琴的樣子，好厲害，我嚴然就是個音樂白痴(竟然)
還有談談的留學夢還真讓人羨慕不已，可以的我也想(唉?)，可惜沒那個錢，不過可以想像得到談談應該能學到更多的東西吧?:)
想到談談在街道畫圖的樣子我也覺得好浪漫XD小的時候曾也想像過，但是現實不如意，現在我卻是和一堆化學物跟機器過活到天亮是怎樣?(喂喂你偏題了)
咳，總而言之，這篇文章真的是相當浪漫而又傻氣，哈哈

死亡即為新生，融合之心將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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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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