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5.04 排球少年(月島X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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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凝楓

倚箏天波觀浩渺，蒼音掀濤洗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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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6)

樓主發表於: 2014-05-04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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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4 排球少年(月島X山口)

    面對強者，唯有不斷地變強，你才能與之相抗衡。
    至少月島那傢伙是這麼說的。

    據他那堪為不食人間煙火的胞兄說，那是一種叫作憤世嫉俗卻又死不認輸的個性。

    方入校的頭一年，我和他連袂都進了烏野高中的排球社。
    沒錯，那間聲稱是「沒落的強豪」的學校。

    當時，我也還不是很明白，為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允諾一併入社的條件。

    無論是最初相遇的時候，還是現在，都是同樣地不可解。
    也都是同樣地源自於一場意外。

   「我這是在作夢麼？」緩緩地，月島率先開口說道。「你這傢伙竟然也會有收到情書的一天？」不約而同地，我們的視線都雙雙停駐在我的抽屜當中。

    覷著那略帶少女純情的信封，我的心跳不禁較往常還要快上許多。

    無論是作為男人，或是一位二線的排球員，我敢相信，這種經驗在我乏善可陳的人生裏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不曉得，總之…」
   「你不會打算要和對方交往吧？」
   「難道不可以麼？」

   「隨便你。」貌似帶有些許不悅，月島說完那句話後，人便趾高氣昂地離開了。

    老實說，我根本不明白那傢伙動怒的理由。

    在過去整整三年的國中歲月，圍繞在他身邊的女性可說是多不勝枚舉，舉凡是他校的學生，也不乏慕名前來一睹其風采的。

    相較之下，列於話題之外的我反倒成了無名小卒。

    儘管這段無論誰都會認為是有違常理的友情，但相當遺憾地，它還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作為人，一生至幸與不幸的地方都讓我給遇見了。
    這也許是天意也說不定。

    那傢伙要是還有那麼一點同情和道德良知，就應該理所當然地祝福我。

    按約定，我人身在信上所述的地點等待對方的到來。
    略帶潮濕的手掌，多少也透露出我既期待，卻又害怕受傷害的心情。

   「山口同學！」

   「抱歉、妳等很久了麼？」
   「倒也沒有，跟你一樣才剛到。」

   「呃，是說關於信中你想對我說的事？」
   「那個呀…」

   「實不相瞞，我正好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經過一番開門見山的解釋後，我才發現，原來這一切也不過是個誤會來著。
    因為對方的目標從來就不是我，而是月島。

    歷經以往幾年的前車之鑑，這種事也算是家常便飯了。
    可不知為何，我的心還是不禁地抽痛了幾下。

    話說回來，月島那傢伙不知情還真是謝天謝地。
    誰曉得他會不會又拿這件事來說嘴？

   「我明白了，我會替妳轉達。」近乎是脫口而出的當下，我人飛也似地離開了現場。

    僅僅是深怕自己抵死不落下的眼淚，會不由自主地氾濫成災。

    良久，我人早已一身頹然地坐在防波堤上。
    礙於心情之故，今日就連座落在橋梗下的夕陽，在我看來也是通紅地俗不可耐。

   「你在這做什麼？」

    赫然，月島沿著步伐悄然走近。

   「走開，我現在不想說話。」儘管我再三嘗試壓抑，但仍舊難藏早已火冒三丈的怒意。

   「為什麼不接我手機？你知道我打了幾通麼？」
   「……」

   「喂、你想要逃避現實麼？」
   「放開我！」

    眼見僵局並未和緩，我索性碎步走人。

   「你打算繼續無視我多久？」興許是動了肝火，他不由分說將聲調拉大。「一個月？一整年？還是一輩子？」儘管如此，這還是不能改變什麼。

    反正人生本無緣法，合則來不合則散。
    我也早到達所謂的界限了。

   「都說了快點放開…」
   「嘖！」倏地，月島將我的唇壓制在他的唇下。

    晴天霹靂的一刻，我被嚇得難以動彈，雙腿不由自主地發軟。

    良久，我們兩人的呼吸方趨於一致。
    至少是在歷經他那般魅惑的調情方式之後。

   「給我一項解釋。」
   「我以為你喜歡…」

    一句當頭棒喝，再一次，我又被眼前的他給俘虜了。
    月島這個壞傢伙。

   「喏、收下吧！」
   「這是什麼？」在接獲一項精美的小盒子之餘，我順著心中那份好奇，不疑有他問著。

   「笨蛋，」倏地，月島的臉泛起一陣紅潮，且漲紅得無以復加。「這是你的生日禮物啦！」而這股神情，唯獨在他難為情時才會顯現。

   「…謝啦。」當下，我笑了。

    回程的路上，難得地少了幾句無關緊要的笑話，但伴隨夕陽依舊無限好的氛圍，我們踏著彼此的斜影而歸。
                                                                                                                                                                                                  <完>

退一步化如今不如意為天空海闊
讓三分消昔日難為事成過往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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