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8.11 【梁莫】冥河渡（一～三，2F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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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危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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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8-11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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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1 【梁莫】冥河渡（一～三，2F完結）

［梁莫］冥河渡

　＊偏原劇向帶點配對味兒的個人設定有（何），可能是個溫馨不驚悚的靈異故事概念（亂講）
　＊有些半架空的設定（？），時間點大概是勝邪封盾那陣子吧（繼續亂講）
　＊呃第一次正式寫這對可能或許大概會有點抓不準那個feel(?（魂淡），不嫌棄的話請輕鬆看吧XD

［一］

　　漫天霧靄。

　　睜開雙眸，他立身於一葉扁舟之上，抬眼望去一片沉沉之色，四方無盡。
　　是天，是海，無波平靜，無有邊際。
　　觀之感之，只教人迷失在這片蒼茫之中，一時摸不著頭緒。
　　——記不得來時路，亦想不起欲歸何處。

　　他有些迷惘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身上的紅衣。
　　——吾是誰？來自何方？緣何至此處？
　　想來這時該尋個人相問，可放眼四下無人，莫說是生人了，小船也只有他腳下這一艘。

　　甫清醒便發覺自己乘一小舟於遼闊的海中浮沉，頗有奇異之感，尤其這水浩瀚，卻未生半點波瀾。
　　恢弘廣大一片深沉如夜之色，當真靜謐荒涼得教人發慌。
　　腦中空無一念，思來想去僅僅直覺自己原不應待在此處。
　　可……又該何去何從？
　　皺著眉他正如此思量，便聽得一聲輕喚，令他下意識抬頭看去。
　　分明前一刻仍無半點生人氣息，現下卻已多了一道人影踏在船頭。
　　那身影初時有些朦朧不清，隨著蒼煙雲霧緩緩聚散，漸顯出來。
　　見他未有反應，那人微蹙了眉朝他走來，距他三步之遙停下。

　　「你是……」他張口欲問，可才說了兩個字便住了口，心裡泛起異樣的直覺告訴他不應當問這個問題。
　　「日子過去多久便記不得我了？」挑了挑眉，對方打量著他模樣，又頓了下方續道：「罷，你如今這副模樣，我也快識不得你了。」
　　帶三分嘆息七分無奈卻沒有半分怨懟的語氣。
　　至此他仍有些不解地凝視著面前憑空出現、不請自來之人，也不知曉自己為何竟絲毫未覺驚異，興許是對方沒有敵意？
　　可不僅如此，來人竟給他一種熟悉感，對此人放下戒心似乎成為一件理所當然之事，而意識到這般情況，讓他打自內心深處升騰起別種異樣情緒。
　　太不尋常。
　　照理說來該處荒涼如此，突然出現一個生人絕對是怪事，更何況他現正乘著小舟漂流在海中央。
　　那人是怎麼來的？何時出現？
　　種種疑惑，諸多猜測，不知為何在看清來人面貌時他放棄質疑。

　　眼前此人嗓音清亮，一襲淡紫色衣袍與那頭流轉著淺紫色澤的銀髮十分相襯，略為秀氣的面容上沒有什麼表情。
　　可那雙望向他的眸子裡卻帶著些許複雜的情感，教人看不明也說不清。
　　來人沒有說話，他也不再開口，就這麼互相凝視著彼此。
　　腳下的小船似乎緩緩前行著，以極為不易察覺的速度，在這一絲漣漪皆無的廣闊海面上，平穩得就像定定停在海中央從未移動過那般。

　　半晌。
　　「你因何出現在此？」那名清秀男子總算開口，卻帶著些許不豫。
　　「吾……亦不知。」他能給得起的只有這般貧乏的回答。見對方神色，他自覺尷尬，末了又補上一句：「敢問靈友可知曉緣由？又是否識得吾人？」
　　「你叫我什麼？」聞言那人看著他，眉頭細微地緊了緊。
　　「靈友……」對了，為何他會喊出這兩字？
　　靈友。
　　這是身處靈界的靈人所言之詞，慣用於對他人謙敬的稱呼。
　　他忽地睜大了眼睛。
　　盯著眼前那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容，昔日記憶如潮水般回湧而來。
　　——他想起來了，關於靈界的那些事情，靈友、靈尊，還有他的師兄弟們。
　　「莫前塵！」下意識地他衝著那人喊了出口，聲音裡帶著驚喜之後的惶然與失而復得的喜悅，連他自己都未及察覺。
　　那人被他這般低沉卻著實不小的聲量一喊，顯也怔了下，才微微一笑，卻是回答：「你還是這個模樣看起來順眼些。」
　　他低頭看了看，才發覺自己原本穿著的那身紅色衣袍，竟於不知何時已轉成深紫顏色，與眼前人一身淺紫衣衫看起來倒是般配。
　　方有些疑惑，便見莫前塵踏近一步，問道：「如何？總算想起來了？」
　　「二師弟……」張口欲言，他卻只喚出這三字。說話同時喉中感到些許苦澀。

　　他全都想起來了。
　　他是梁皇無忌，曾是魔界的邪神將，更是靈界的大師兄。
　　眼前之人便是他在靈界的二師弟莫前塵。

　　在靈界修習時一同相處的那些日子，回想起來仍歷歷在目。眼前人的種種喜怒、一顰一笑皆深植於心，竟沒有一刻是能從記憶中落下、輕易被忘卻的。
　　梁皇無忌仔細地看著莫前塵，看著那眉目依舊。
　　他知曉二師弟總是嘴硬心軟。對他這個大師兄尤其嚴厲，一刻也不鬆懈，卻總在他最為疲倦勞碌時，用聽似刻薄的言語表達出屬於師弟的那份關心。
　　他也憶起自己與莫前塵之間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知是誰先開始，或許是多注目了彼此幾眼，也或許是相處下來漸生情感，當雙方眼神交會，很多時候並不需言語便能互相了解對方所想，而他倆維持著這點若即若離的曖昧，誰也沒有說破。

　　他更忘不了的是，自己在何種情況下見到莫前塵最後一面。
　　彼時那人一身淡紫衣袍盡染朱紅，秀氣面龐滿是鮮血，他將人緊攬懷中，看著懷中人平靜的眉眼間沾染已然乾涸的血跡，他只覺得心底有什麼在快速崩毀。
　　願為他承擔的話語言猶在耳，可卻再見不到那人睜眸。
　　梁皇無忌尚記得自己當時說過些什麼。
　　——大怒大恨，狂喜狂悲，魔便是魔，不該癡心求道！
　　若是這些話被二師弟聽見，恐怕會一臉怒容對他說教起來吧？但抱著莫前塵冰冷的身軀，意識到懷裡人再也無法像從前那般以尖銳的言詞作為掩飾、實則半帶關懷半帶擔憂的與他相談，梁皇無忌便感內心空落，使他快要發狂的無邊空落。
　　是故當莫前塵的屍身從天而降那時他幾乎頃刻崩潰成魔，即使深知莫前塵一向最不喜他復顯魔性，可仍抑制不住打從內心深處一湧而上的悲恨，那讓他的情緒不再積壓而是全數爆發。

　　他亦知曉靈人應當心思明澈如鏡，淡然如止水不受外物影響，可方憶起種種過往的此時此刻他卻無法。
　　「莫前塵，當真是你？」
　　「不然呢？難道此處尚有他人……啊！」
　　莫前塵話語中最後幾字化成一聲驚呼，淹沒在梁皇無忌突如其來的擁抱裡。
　　「當真是你……」梁皇無忌低低道，似是相問但更似對自己言語。
　　即便在昔日他們也未曾如現在這般親近相依過。
　　換作平常相處的那些時候，若遭這般驀地攬入懷裡，恐怕莫前塵早已氣得雙頰泛紅、將人一把推開，可現下他卻狠不了心那般對待面前的大師兄。
　　那雙眼眸裡有太多沉重而壓抑的悲傷苦痛，以及一種名為思念感懷的情緒。
　　停頓了會，莫前塵放任自己靠在梁皇無忌懷中，一手搭上梁皇無忌寬厚的背脊，亦輕聲回道：「……是我。」

　　一時間天地靜謐無聲。浩瀚中一葉扁舟之上，兩道寂寥身影相依。
　　此刻他們有彼此相伴，再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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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危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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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2)

1樓發表於: 2015-08-11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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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可天底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莫前塵終究是輕輕推開了梁皇無忌，離開那個溫暖的懷抱，而後退了兩步。
　　他與他又回到方才相距三步，不近不遠的距離。

　　「二師弟？」梁皇無忌放下手臂，因莫前塵疏離的舉動而疑問。
　　莫前塵未答，抿了抿唇反問：「你可知這是何處？」
　　「不甚確定，吾方醒便已置身此舟之上，這是……」
　　「無須多問，你只需知曉這不是你該來之處便可。」莫前塵說此話時語氣並不甚喜悅，甚至頗有那麼點「從哪裡來你便快些給我從哪裡回去」的意味。
　　「即使吾想回去，恐也力有未逮。」梁皇無忌聽出莫前塵言下之意，略顯一抹苦笑：「此處遼闊，除這一葉小舟之外並無其他落腳之處，亦無法循路返回。」
　　想了想他又道：「或許這海有盡頭，可等靠了岸再設法……」
　　「不可！」莫前塵急急打斷他的話，語氣裡掩著的那一絲驚慌卻還是被梁皇無忌聽了出來。
　　「為何不可？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其他方法？」
　　「我說不可，便是多問無益！總之越早回去越好，別再拖了。」
　　梁皇無忌察覺不對，探問道：「看來你知曉這是何處。」
　　「我為何要告訴你？」莫前塵微微偏過臉去：「況且對於一個不愛惜己身之人，我有何必要回答他的問題。」
　　「吾何曾不愛惜己身？」梁皇無忌一嘆：「此生性命終是因你相護才存留下來，梁皇不敢不愛惜己身。」
　　莫前塵這才轉過臉來瞅著他：「說得好聽，那你怎會到了這裡？這並不是……生人該來的地方，就算你為魔之身也一樣。」
　　「若是吾沒猜錯，此處可是冥府？」聞言，梁皇無忌竟顯得十分鎮靜，毫無異樣，話中略帶幾分「果然如此」之意。
　　其實他早從莫前塵出現一事和對方反應中猜出一二，並非莫前塵復生，而是他自己在不知覺中闖入亡者長眠之地了。

　　「既然你已猜到，那還能如此冷靜？」對比梁皇無忌的平靜，莫前塵倒顯得開始有些煩躁：「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那好，冥河渡你可曾聽聞？」
　　「冥河渡……」梁皇無忌沉吟。他自然聽過，從前未至靈界、尚身處魔界為將那時他便曾聽聞，就算不曾聽聞，光這名稱想來也知道不是什麼生人該近的地方。
　　「看樣子你是知曉。」莫前塵挑了挑眉。
　　「略知一二，但吾並非如你所想那般來至此處，請二師弟放心。」梁皇無忌道：「正因如此，恐無法循冥者所行之路來去，是否可能在原處等待自有出路？」
　　「等待？別說笑了，難道你沒有察覺腳下這小船是一直在前行的嗎？若再行舟過去那便不是能回頭的地方了。」莫前塵正色道。
　　「此處為何沒有他人？」不想梁皇無忌非但未答，反倒突然開口問了個看似無關的問題，惹得莫前塵差點想上前揪著他告訴他事情嚴重性。
　　「本該沒有他人！除了一縷生魂方至此處時自有冥者前來接引之外，便不會再有其他魂靈出現。」
　　「那麼你又緣何在此？」
　　「嗯？」莫前塵愣神了下才想到此事：「我本已由冥者接引渡岸，如今這是……」
　　這下連他也開始不解。一個已亡去的非生者，和一個未亡去的非死者，怎麼想都不該相逢，而且還是在冥河這樣一個尷尬又不清不楚的交界地。

　　「或許這是一種因緣。」梁皇無忌倒不怎麼緊張，話中還帶著一絲少有的悠閒意味。
　　他語氣裡那點輕鬆被莫前塵聽出來之後當真是差點要暴跳如雷，直對著梁皇無忌提高一個聲調駁斥起來：「因緣？這裡是冥河，冥河渡上能有何因緣！」
　　未待事主回答，莫前塵又開口續道：「你可知曉這冥河渡說短不短說長不長，有些人渡河需要人世間數年甚至百年的時間；可有些人不消一刻便能到岸！其中怎生牽扯、緣由為何誰也說不準……」
　　「此時看去一望無邊，應當不會在短短幾刻內抵至，或許我們有的是數年的時間。」梁皇無忌不置可否地說。
　　「若能用肉眼便看透內中玄機，這冥河之主就得讓賢於大師兄你了！現下這船雖行得慢，可要一眨眼靠岸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認為你我還有多少時間，我只知道要是下一刻便到岸你就永遠回不去了！」
　　「那吾便留下陪你。」
　　「你！」莫前塵怎麼也沒想到梁皇無忌會這般悠悠答來，噎了一會，不甚高興地飛了個眼刀過去：「莫前塵不需尊駕相陪，請了！」
　　「二師弟，」對於莫前塵強橫的語氣，梁皇無忌並未著惱，僅僅低嘆一聲：「吾只是想……能與你多處一刻。」
　　一刻也好。對於面前這個當初亡逝在他懷裡的師弟，這些時日過去非但不曾忘卻，只有更加思念。
　　「……若要在冥河渡這樣險惡不清的地方相處，倒不如死不復見。」莫前塵自認沒有放軟態度，可話語中的猶豫卻出賣了他。
　　要說想念，他何曾沒有。可就算再怎麼思念，他也寧願永遠見不到大師兄來至。
　　兩人眼神相對俱是無言，這一刻他們像是意念相通，比從前更加明瞭對方心思。

　　「話不多談，言盡於此。我該走了，你也快回去你的地方。」莫前塵背過身去不看梁皇無忌，能在這般奇妙的機緣之下見上一面已是足夠，他們都不該奢求太多。
　　「二師弟之言吾自當聽從。吾會設法回去，你……保重。」
　　聽見梁皇無忌的話，莫前塵縱是心緒複雜亦忍不住隱隱現出一抹笑意——那是從前他和梁皇無忌私下談話時，互相打趣的言語。
　　以其性格而言，雖本意關心卻總是出言犀利，曾讓人覺得他言詞銳不可當。
　　於公於私他其實都是關心這個大師兄的，曾有幾回他言詞刻薄依舊地將梁皇無忌給唸了個遍，對方卻不計較亦未生氣，只是好脾氣地謙答了句：『二師弟之言吾自當聽從。』
　　這話怎麼聽都是反了，正確說來該是師弟聽從師兄的教誨，而身為大師兄的梁皇無忌雖外貌嚴肅實則為人親切，比起莫前塵慣以較為尖銳的言詞去表達關心，某些時候梁皇無忌算起來倒似比他還好相處那麼幾分。
　　所以有時他們立場還當真像是反了，常見莫前塵看不過去地用自己的方式關心梁皇無忌，自然，能體會得出其意的梁皇無忌總有幾分讓著他。
　　往常在梁皇無忌半開玩笑地說出這句話之後，莫前塵便會佯怒地回道：『大師兄何時聽從過我這個作師弟的勸告？』

　　這回也不例外。
　　「——大師兄何時聽從過我這個作師弟的勸告？你才是保重自己就好，無須管到我身上來。」
　　應當是最後一回如此對話了，兩人心下皆明瞭。
　　梁皇無忌略作思量，卻是回道：「那麼，臨去前梁皇想問一句，莫前塵你可還記得。」
　　話語中竟有幾分慎重之意。
　　莫前塵先是一怔，復又低嘆：「你便問吧，問完快走。此後……望永不復相見。」

　　看著莫前塵決絕的背影，梁皇無忌一字字緩緩說了出口，那是半句詩。
　　話卻到此便停了，誰都沒有道出下半句，氣氛仍是默然。
　　慢慢地他感到有一道淺淺白光籠罩著他，他的衣衫又回到來時模樣，而莫前塵周身則似起了迷霧那般，身影漸漸模糊起來。
　　他一度想伸手去挽留那抹淺紫，可他必須克制自己。
　　他們從來不是陌路人，可死生別離卻讓他們已成陰陽陌路。他有他必須完成的事情，而莫前塵或許也有著自己的輪迴路要走。
　　是人也好、為魔也罷，就算生時殊途，死後終究亦要同歸一處。雖然終有一日他們仍會於該處重聚，可至少不是今日，所以在那之前必須為了彼此保重自己。
　　於他將隨光影遠離而去、莫前塵亦漸要消失在那陣霧中之時，梁皇無忌聽到熟悉的清亮嗓音傳來，應和的是另半句詩。

　　你言，我說，話語遺留在風中。
　　似隨濛濛煙霧被風捲去，卻已然留在他們心裡。

[ 此帖被柳．危雩在2017-01-04 18:5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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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危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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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2)

2樓發表於: 2015-08-11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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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梁皇無忌醒得正是時候。
　　甫睜開眼，只見他魔界的師弟煞魔子正站在他床邊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師兄……你可無事？」
　　「無事，不需擔憂。」他淡然地溫聲回道。

　　醒後他一直記得那場真實得像是閉上眼睛還能看見、觸及的夢境。
　　飄浮於無邊無際沉沉之色中的一葉扁舟、踏上小舟來的一抹淺紫身影，以及轉身道別離前曾撫上他面龐的那隻手留下一點微涼的觸覺。
　　他想他不會忘記，永遠也無法忘去。

　　『我欲與君相知——』是誰起了個頭，等待誰來回答。
　　最終他聽見那夢中客輕輕應了句：『……長命無絕衰。』

　　不曾想從前小師妹拿來打趣他倆的詩句，在最後一刻分離時半句低吟半句輕和，卻是盡表心跡。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風捲流雲，霧聚煙散，小舟飄搖，隨水輕盪。
　　彼時夢裡夢外已再無人蹤。
　　諸般前塵事，莫思量，莫相忘。
　　——隨夢境消散，一切已化煙雲，徒留相思在心上。

－－柳．危雩，14.04.10初稿～15.04.24完稿，07.31修完(?

［整個也磨太久的無良作者亂談］

　－－好久沒正經地放一篇金光衍生文了略感羞澀（到底）（後記第一句就完全不重要喂）

＊由來：
　其實是從前說好要給小廚房阿瀾師的2014生日賀文，但寫到［一］結束在［二］下半卡文以後就被某柳擱置了一年餘啊一年餘～（敢有點兒反省的意思嗎你個混帳），大略定稿後又覺得有不順之處想修修，這一修竟到了隔年阿瀾生日過完也還沒修好（。
　然本以我腦貧瘠的程度我預計真的可能得拿來當16年的生賀－－兄弟我對不起你嚶嚶嚶（瀾：友盡#）（這篇放出來都離人家的生日過多久了你說說）

＊補述（哪裡）：
　這對的表現方式簡直清水到不能再清水惹（自己說）。結果都寫完公開了才想到從前阿瀾師好像是有想向我點個kiss橋段！呃.............（遁走）（瀾：你給我滾回來啊）
　~~反正照這氛圍我覺得壽星大大和各位不嫌棄的看倌若是願意自己腦補一下吻個額頭什麼的應當不難！~~（當真是欠砸板磚嗎你

＊心路歷程(?)：
　不得不提這篇慢磨下來竟也累積了不少字數，沒想到啊完全沒想到……原本預計該是最後一段［三］那樣短小的一個段子，或者就在［一］那邊打住，怎料－－（何不說是你［二］卡太久不想面對）
　&卡最久的段落字數竟然最多委實太不科學（每次爆字數你都說不科學）
　原本有想給每段取個小標題但我腦貧。（標題無能黨再現）
　雖然看來是寫了一年多(?)，但其實期間幾次開檔案的次數並不太多ry（敢講），大綱有稍微想好所以真要算來寫得也不很慢，可中途卡文抓不到感覺+修稿倒是來來回回磨了許久OTZ|||（←太卡就會先放置一陣再回來修的人）

＊梗概（何）：
　有梗乃阿瀾師所云：梁莫一起划船採紅菱（沒有採紅菱）／篇名簡單就叫上邪啊（蛤你們當初到底是講了啥）
　－－於是這篇的裡副標題就叫上邪大家覺得如何啊～：Ｄ（滾不要這麼決定得隨便）
　總之個人解讀成一個可愛又溫馨的靈異故事（哪裡不對），感謝捧場看文的各位我們下次見～

by　柳君，2015.08.11

[ 此帖被柳．危雩在2017-01-04 18: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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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翼楓

悠哉慵懶的筆者一枚，進度？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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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8-15 09: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說好的歡樂採紅菱呢嚶嚶<欸
雖然這篇的感覺也很溫馨，但是我想看他們圓滿的結局嗚嗚，阿柳下次就來篇甜文囉，說好了<欸

Plurk：
Just Plurk
大部分是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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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危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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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2)

4樓發表於: 2015-11-01 14: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雖然遲來很久還是要回覆一下）（毆）

TO 翔翼楓：
　好兄弟阿瀾師出現啦XDDDDDDD！有啊他們有划船呀^.<（瀾：我說的是歡樂採紅菱好嗎！歡樂！採紅菱！）
　這篇當真不虐且溫馨有沒有感受到我的誠意～（沒#）嗯？不是很圓滿嗎←←←
　多謝你還特地爬上來送花啦////////~~嗚嗚那你的梁莫文呢求開倉多放糧啊(ry~~

另外，感謝好也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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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11 【梁莫】冥河渡（一～三，2F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