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9 （蒼金／昭尹）蒼歌、〔雲龍吟〕第五回，6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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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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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06-07-09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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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兩人之間有著深厚的情感吧？
雖然是淡淡的，但是還是感覺到了～
在看到昭穆尊說出尹秋君不喜他學琴的理由時，
真的笑了出來～＞０＜

頂端

蒼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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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6-07-17 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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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紀～^^
總感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的尹秋可愛啊-///-（喂）
其實私底下和朋友聊起天的時候
都說兩位橋主其實在某些方面的言語表達上面有嚴重的心理障礙（嘎）
所以只好靠小動作來暗示對方囉XD
謝謝由紀的打氣
在這段對我而言宛如地獄的日子裡
我還是會帶著滿腹怨氣繼續努力T_T

幽簫～^^
是的算了吧算了吧我不認識金鎏影和紫荊衣……
現在已經不是要求分手了，是直接鬧家暴要殺妻啊，昭穆你這樣真的可以嗎囧
其實不只是小時候，在蒼歌裡雙橋的互動一直都是那樣的
我要特別澄清，昭穆那的確是柔柔的淺笑-_-
但是笑容之後的意味我不保證XD
其實昭穆當時要是沒有識相閉嘴尹秋的確是會賞他一腳的喔Orz
是說，我已經跳出謎城了，那是幻覺啊──
就算痛極，也是幻覺……

蝶月～^^
儘管言語上不曾說明
但是他們之間的羈絆啊，也許早就已經深到沒有什麼可以表述的程度了……
關於學琴一事，那就是之所以到後來有人抵死不願意承認的原因XD
這事關面子問題，莫怪某位腹黑師兄倒是記得比誰都還要清楚了……XD

頂端

蒼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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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6-07-17 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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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6 （昭尹）蒼歌、〔朝暮〕第三回，12F

蒼歌

〔朝暮〕、第三回

雲龍斬迎面劈來，刀刃漾出淒迷光芒，刃上扣鎖隨之震盪傳來清脆響音。

銳利眼神鎖定來勢洶洶的身影，劍刃一擺擊偏利刃來向，面對順勢斬來的開闊刀刃，尹秋君旋身以避，眨眼繞至昭穆尊身後，手起劍落直刺那人背後空門；金褐色的平淡雙眸一掃，反手劈開一刀，雲天極刃劍尖只中刀脊，剎那間刀氣迸散，尹秋君借勢而退，穩然而立負手收劍。

――纏鬥了將近一個半時辰的二人這才完全停手，再下一個不分軒輊的注解。（自然，若要認真說起來，那麼這樣的不分軒輊已然持續了數不清的年頭，不只在武學方面，絕對）

「又有新招？」對於研究昭穆尊的新把戲，他向來不遺餘力。信手將雲天極刃一拋準確地落進一邊的劍鞘裡，尹秋君瞄了自己右手的虎口一眼，方才雲龍斬沉重的力道加上刀刃本身的重量震得他虎口發麻；每次對陣他老是在氣力上吃虧，只好在速度上還以顏色。

「你不也一樣？」這種事情彼此彼此。刀刃入地三分，昭穆尊微微一笑，伸手往臉頰上細如髮絲的傷口探去，指尖沾上細微的血絲，他的笑意在同時又變得無奈起來；方才凌厲一劍擦過他臉頰，要是再偏個數分他現在可就沒這麼輕鬆寫意了。「能不能別老是往我面門上砍？我想我尚未寬宏大量到可以容忍自己被無條件破相的程度。」

「萬一我很認真你老早不知道破相到哪去了。」尹秋君一攤手，藍眸裡閃爍標準促狹叛逆的精光，隨後拾起雲天極刃自顧自走出五言庭。

昭穆尊默默目送尹秋君的背影，只有搖頭嘆息。這個性真是……（然而不僅是臥龍，連他家裡的神魚都在聽說過他們倆小時候的事蹟後，以狀似憐憫實則譏笑的姿態向他說，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哈）

但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多少次他以為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一旦失去就不復回的東西在看到那人從小到大未曾改變過一絲一毫的自信微笑時卻可以很輕易地想起，然後知道在這條路上他並不孤寂。

昭穆尊抽起雲龍斬，尾隨尹秋君離開五言庭。

清風逸散，同時帶起幾聲清脆的顫音。

在亭中靜憩的尹秋君乍然睜眼，原以為是昭穆尊帶著雲龍斬入得亭來，可是視線所及依舊一片空盪，他羽扇輕搖，轉往身後亭簷望去，微微瞇起眼睛。「什麼時候又多了這種東西？」

――風鈴。

高懸在簷邊，風起時隨之翩翩飛舞碰出成串清音的風鈴。他定睛注視著那盞剔透的、在燦爛的日光下反射幽幽冷光的風鈴，手裡羽扇驀地一頓，只有雲池彼方的清風不斷地吹來，掀起連續不停的漣漪。

昭穆尊的身影遠遠地自長橋往湖心走來，眼神一掃，便見到尹秋君在亭裡對著那盞風鈴出神。

「最近時常有人心血來潮。」

他才坐到椅上，尹秋君便說話了，笑裡不忘涼涼睨他一眼。昭穆尊挽袖逕自倒了杯茶，沉靜臉龐哂然，「那也要有人知道這盞風鈴是為了什麼而掛上去的，才會明白是什麼人心血來潮，不是嗎？」

尹秋君沉默了，而在沉默裡那盞風鈴又輕輕地搖起來，他別過頭，眼神反映了他此際正跌進淺淺的思慮裡，然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平靜的，也許仍帶有那麼些懷念吧？「以後別為了這點小事下橋。」

「倒不是。臥龍有事找我，至於那盞風鈴……」昭穆尊點燃了桌上的香爐，頃刻薄薄檀香微籠六極庭，沉靜的輕煙裊裊上升於是模糊那人沉穩的臉龐，「只是順道帶上來的。」

尹秋君的沉默更深，而那雙深邃眼睛見他慣蹙的眉間似乎又收得更緊，僅是略為沉下柔和目光。

六極庭落入很深很深的靜謐裡，只有雲池水面掀起漣漪緩緩拍打亭岸的聲音不住響起，偶爾夾雜風鈴晶瑩的、帶點涼意的旋律，迴盪在盛夏三伏天卻涼爽怡人的風裡。（印象中，六極天橋上的風總是這樣的？）

「你啊――」

最後，尹秋君只是這麼說。在那個人始終溫和安靜的注視裡。

那盞風鈴的聲音叮鈴搖動，在他的記憶裡，從來不曾止息。

師父剛剛帶回尹秋的時候，他還記得，小小年紀尹秋已很能表現他倔強任性的人格特質，難以安撫卻又常常鬧脾氣，偏偏師父事忙三天兩頭就得出門一趟，於是照顧人的工作自然而然落到他身上。

起初尹秋不愛說話，總是和他上演大眼瞪小眼的戲碼，也總是在他溫柔平靜的凝望裡扭過頭去，彷彿是有點彆扭，又有點膽怯。

哎，有什麼辦法呢……當時他終於明白師父給他扔了一個比每天的日課都要更大更艱難的燙手山芋，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小師弟肯笑肯說話肯停下他一發不可收拾的脾氣？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的難題。

但是，師父好像只交代自己要哄好尹秋，其餘什麼都沒說哦？

「想不想去街市逛逛？」

所以，師父也沒說不能出門去。那雙澄澈的藍眸終於有了轉過來看著他的意願，但是依然透漏著明顯的遲疑，他燦然一笑，伸手捉住尹秋的手腕拉了就往外走；一開始他還能感受到尹秋的掙扎（不過，帶著猶豫吧？），隨著腳步接近人來人往的市集，他看到那雙眼睛亮起來。

那才是那雙眼眸應有的神采吧，那麼純粹的、漂亮的眼睛。

他默默看著那雙煥然的眼睛那張煥然的臉龐，忽然覺得就讓這雙眼睛這張臉龐笑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他說過，其實、他笑起來很好看？

「走了。站著發呆做什麼？」他牽起那個人的手，不疾不徐邁開步伐，用尹秋正好可以輕鬆跟上的步伐速度走進街坊裡，帶著他的小師弟四處閒逛起來，尹秋總是緊蹙的眉頭終於舒緩開，在他安然的注視中。

盛夏午後的清風吹來，在熙來攘往市聲鼎沸的街道人群中，帶起一連串清涼悅耳的聲律。

藍眸循聲望去，街角那家風鈴店繼續傳來動人的樂音；門楣上輕盈的風鈴以優雅的姿態在風中微微擺動。他見狀，拍拍尹秋的肩，「想不想去看一看？」

他們走進了那間風鈴店。而當時清爽舒服的風沒有停，所以那些高懸的風鈴也沒有停，彷彿持續不斷地敲動著什麼，風裡帶有期待的聲音。

「喜歡嗎？」師兄的嗓音溫柔而適時地發出。

目不轉睛盯著一盞淺藍色風鈴的師弟捉著師兄的衣袖，微微地點了點頭。下一刻師兄揚手請來店家就這麼買下了那盞風鈴給他，一點遲疑也沒有。也許，只是想留住笑得那樣無憂的神情吧？

走出街市前，他順道買了兩杯涼水，走到河岸邊和他的小師弟一起分享。

「以後，不可以再隨便鬧脾氣了，知道嗎？」將風鈴交給他的小師弟以前，他微笑，說。那個人聞言，只是愣愣地放下手中的涼水杯，小心地接過那盞風鈴，然後對他綻開一個滿足的、似乎還有一點靦腆的笑容。

「――謝謝，師兄。」

他從過去的夢裡醒過來。

六極天橋的夜正深，萬籟俱寂，只有似真如幻的風鈴聲穿越他的夢境響透夜晚，他披衣坐起，隨手點一盞孤燈，推開房門踏入六極庭，月光下的風鈴漾著藍色的冰冷幽光，清音間歇斷續――

然而久久不止。

尹秋君倚在亭邊護欄上，手中燈火在夜風中輕盪。水光粼動，倒映不出他的表情，可是他清楚，也許會有些落寞吧？從來可以讓他露出失落神情的也只有那麼惟一一個人。

縱使那樣溫柔深沉的凝視從來不曾改變，然而其實他知道，從六極天橋的結界劃出的那一天起，昭穆便一直很努力地、無聲無息地想要改變些什麼，那些曾經擁有卻又彷彿不能再求得的――

在他們進入江湖以前、淒然的風雨橫天以前，那些安逸平和的歲月，他是那麼看重那麼謹慎，近乎到固執的地步。

然後他總是想起那個冷冽的夜晚那雙冷冽如鬼的金眸。

但是池水和風鈴又喚醒他，這裡是苦境是化外天是六極天橋，不是那個地方。他抬起頭，肩上同時傳來溫暖而恒定的溫度，回過頭，昭穆尊的目光靜靜凝視著他，無聲無息，在那麼單純的眼神裡卻又彷彿深蘊著什麼。

「這麼晚了，還不睡？」
「你自己不也一樣？」

昭穆尊站到身邊的時候，尹秋君習慣性地在眼光裡與唇畔又湧起一貫的涼薄諷刺神情，看著那張仰首望天若有所思的沉靜側臉，終於他完全從那個夢裡醒來――是的，那已經是他們的夢了。

「總有無眠的時候。」孤燈下，低沉輕柔嗓音這麼說。

尹秋君垂眸，曾經那個人這麼說過，就在那個地方，一樣無眠的夜。昭穆尊再沉默不過地凝眸望向身前反應月光與燈火在一片黑暗中逕自發亮的粼波，還有，他向來炯炬燦爛的那雙眼眸。

「你在試圖改變些什麼？」

然後，尹秋君說。直直地看進那雙深沉得不見底的金褐眸子裡，想要從總是溫柔的一雙眼睛裡讀出一點訊息；但是目光就在接觸的剎那膠著然後交纏然後陷溺，沒有其中一人將對視的眼光移開一分一秒。

「你不喜歡？」
「與那無關。」

若是想挽回一點什麼，抑或，捨棄一點什麼――於是他清楚地看到那雙金褐色的眼眸裡從最深處泛起一點遙遠的意緒，沉鬱的，但是埋藏得那麼深那麼隱密並且用溫柔掩飾得無可挑剔。（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樣只是他不曾在意？）

「也許，不要想起反而會是好事？」
「有些事情既已造成便已不能更改也沒有後悔餘地，你為什麼要堅持？」
「――因為我在乎。」

風起，鈴聲紛響，燭火搖曳。

尹秋君別過頭。那個人顯然忘記他們再怎麼樣也回不到從前那樣簡單而無慮的生活，儘管這裡是苦境是化外天是六極天橋，但無論到哪裡都相同，因為他們已然在不知不覺中背負著無法割捨的某些責任――

並且，都在江湖裡受了傷。

不管他們承不承認陰霾已經存在，只是端看他們能不能從那片天地中走開。這點在他們踏上六極天橋的那一剎那便已該明白，否則出世入世沒有什麼兩樣，勘不破就註定要繼續苦苦掙扎。

「我只是，想要恢復一個夢。」

一個沒有掙扎沒有苦痛沒有陰影的夢。放下沉重的責任、理想和嘆息，也許等到哪一天他們可以不假思索地向對方微笑不須猶豫什麼的時候，他才會不再執著。

而，六極天橋，僅是第一步。（所謂的那一個夢，是不是他們共同擁有過；卻又不小心在某個名為江湖的地方失落？）

在他的目光裡輕聲嘆息的變成了尹秋君。「有人旺盛過頭的想像和情感顯然一點也不見減少。很抱歉，你那段又臭又長囉哩叭唆氾濫過度的感性話我不愛聽，不過――」

語氣一頓，昭穆尊的目光接著短暫的靜默很快傳來。

「是夢非夢。」

其實依然有些東西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失落的，也一樣無論身在何處，只要他們願意，隨時都可以再度開始；比如從前他們跟在師父身邊時那分寧靜，儘管記憶中已遠若天涯，但是、乍然回想，又彷彿只是才發生不久的事。

之於他們，天涯／朝暮，不過一線之隔。

而昭穆尊也僅是揚起一個屬於他的溫和微笑（除了那些日子，在記憶裡那個人在他面前從來不曾停止那麼溫柔的注目與笑意），他知道那代表的是由默契所帶來的心有靈犀與理解，一直以來都是。

「――夜深了。」

最後，低沉平穩的嗓音這麼說。燈火下，金眸裡倒映的那張桀傲臉龐再一次浮起任性驕縱神情，尹秋君斜睨了亭簷上的那串風鈴一眼，「你很喜歡讓我不厭其煩地重複『我不是孩子了』這句話嗎？」

昭穆尊給了他一個也無不可的眼神。「早點休息吧。」

規律而穩重的跫音在夜裡並不突兀，尹秋君靜靜地看著橋上那人的背影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重重長簷下，六極庭當下又恢復為他初醒時的靜默。倚著橋欄，他仰首望向沉黑莫測的天際（一如那個人向來平靜無波的眼睛），喟然低語。

「誰才是那個放不下的人吶――」

風鈴，總不會是買回家供奉用的。

「掛在那裡好呢……」有著一頭金褐色髮絲的少年一邊在屋裡兜來兜去一邊尚不忘念念有詞，身後手裡拎著風鈴的小師弟同樣也跟進跟出左顧右盼，認真地想給手中的風鈴找個恰當的棲身之處。

房間？他的小師弟搖頭。正廳？他的小師弟也不要。偏廳？又被拒絕了。

縱然有些苦惱，少年的腳步還是沒有闕漏地來到了書房。採光明亮的書房開了扇正對後院的窗，窗邊正好就是兩張並排的几案――他們的書桌；雖然很忙，師父還是常常會過來探班的――少年說，然後一邊推開窗戶，讓怡人的涼風迎面吹進來，而少年又不自覺地繼續叨唸下去。

「書房好不好？要不然就要掛到後院涼亭去了呢。依照師傅的個性啊，不只常常過來探班看你是不是在偷懶，他一天起碼要你在書房待滿整整三時辰才肯放你出去――」

「師兄也要嗎？」拿著風鈴，當時他的小師弟抬起頭這麼問他。（記憶中，那真是非常天真無邪的表情啊，不過也許有人怎麼樣也不肯承認吧？）他們站在窗邊，面對盛夏時一片綠意盎然、涼爽舒適的後院。

「當然囉。」少年說。坦白說，師父這樣的要求初時他不大能習慣，畢竟要當時的他將原本應該是大好玩樂的時間通通拿去砸在經書典籍上實在是有違本性的一件事，不過習慣成自然；倒是眼前的小師弟要適應，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吧？

「……那，掛在這裡好了。」

於是師弟把風鈴交給了師兄，不知不覺間以期待的眼神，注視著師兄小心翼翼地將那盞風鈴掛上，方一鬆手，書房裡就響起了輕快沁心的音律。同時，師兄溫柔的笑靨與無比的耐性，再也不曾從師弟的心中淡去。

幾日後，背著玩累而沉沉睡著的小師弟踏上歸途的少年一回到家，就從窗口見到師父正對著那串風鈴沉吟不已，並且在他回房間輕手輕腳安置好師弟以後，靜靜招手要他進到書房裡。

「昭穆，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分。」縱使溫和慈祥面容不改，師父劈頭就這麼對他說。

「師父――」聽起來有幾分訓誡意味的話甫一出口，向來聰穎機敏的少年立刻搶在安靜的空隙中張嘴想要替自己與師弟辯解，卻很快地就被師父的下文打斷。

「不然啊，尹秋早晚會被你寵壞了。」

看著師父似乎有些不贊同但又帶點嘉許的微笑，少年偷偷地瞥了那個風鈴一眼，再想到方才小師弟放心熟睡的側臉，心底總算有那麼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嗯，還有，」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師父突然接口，說：「很漂亮的風鈴。」

少年笑起來。儘管之後就如同師父說的，在他的寵溺之下（但其實師父也有份）他的師弟漸漸開始懂得任性與唱反調還有搞鬼作怪的深刻意含並徹底付諸實踐幾乎要爬到他頭上，他一直一直，都沒有怨言――並且到現在也依然如此。

那盞風鈴也還不斷地擺盪出動人清音，在涼風裡。

---------

方才在七點多看完謎城9、10的搶先看便一直若有所思到現在
儘管告訴自己那只是幻覺，還是不免覺得極度心痛
尤其在搶先看的廣告前，真的很努力地告訴自己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能哭Orz
但是，畫面出現的那一剎那，終究還是被深深撼動了
特別是尹秋的那一句「天命不足信」──

往後，它將在蒼歌裡佔據多少份量？

[ 此貼被十羽在2006-07-16 21:4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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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angeldt

我又入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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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06-07-17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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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好甜啊，甜到蚂蚁都过来了~~（笑）感觉大人士把真正的两位桥主都写了出来，这种互动法是他们真正交流的方式阿~~~楼主加油，我这个潜水的人都回帖了~~

填坑写作业，生活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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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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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06-07-17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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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尹秋的任性就是昭穆和他師父寵出來的！
只是想企圖追回一點點，那個曾經的夢！
在江湖打滾，那種單純的想法早已消失，
昭穆大概只是想再挽回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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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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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6-07-25 18: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darkangeldt～^^
謝謝回文^^
請姑且稱它為師兄的不知不覺誘拐大作戰（踹）
坦白說，總是覺得只有奇象前面那樣喜歡鬥嘴、喜歡挖苦對方
但是又默默地在為彼此進行著什麼的才是真正的雙橋……
現在呢（遠目）
哎，忘記吧。
忘記了會不會比較快樂呢？Orz

蝶月～^^
尹秋這個個性就不要再強調了XD
再強調就有人想要從天橋上跳下去了XD
（昭：……。）
江湖，是一個很可歎的地方。
因為那裡，有一群很可歎的人。
如果說歎息之後他還會想抓住什麼
那，就是在載浮載沉之後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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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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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06-07-25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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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5 （昭尹）蒼歌、〔朝暮〕第四回，16F

蒼歌

〔朝暮〕、第四回

「不是說了和你一道下橋的？」

但現在左看右看的確只有昭穆尊的身影。臥龍行問道，同時提起燒沸的清水逕自沖茶，昭穆尊掀袍落座，末了連嘆息也意懶似地掀唇淡淡扔下一句，「玩夠了他自然會回來。」

「尹秋又和你鬧脾氣了？」儘管臥龍行的語氣平淡得像是在問他家裡那條神魚午餐想吃什麼口味的包子；儘管臥龍行的語氣沒有刻意地起伏或帶有任何強調意含，那個「又」字終究還是稍稍挑起了昭穆尊的挫敗感。

「這回沒有。」他還沒到尹秋一聲不吭偷溜就等於牠們兩個又有意見不合的程度吧？金眸掃了臥龍行送到他面前的那盞茶一眼，昭穆尊若有所思地說：「是他連拉帶扯硬要找我下橋，不過才把我拽到橋口就說了句他有點事要辦叫我先到你這兒，然後就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了。」

那人在橋口的交代也一樣叫他哭笑不得──這麼久沒下橋了往臥龍家裡的路你不會忘了吧堂堂六極天橋之主迷路可是很丟臉的──結果，正當他回答出這等小事不勞費心的那一刻那人眨眼閃得不見蹤影。

「你不跟的？難得都下橋來一趟了。」況且尹秋的身法也不至於快到眨個眼就令他追之不及的地步。臥龍行放下手裡的瓷壺，喃喃地像是自語，「不是有人常常掛念著不知道師弟下橋來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只是耳語的音量恰好能讓昭穆尊聽得一清二楚。

「那麼好友要替我訓訓尹秋嗎？」昭穆尊照例揚起一抹不慍不火的微笑，伸手端起桌上茶盞以再優雅不過的神態喝了口茶，金眸氣定神閑地望了他一眼，那雙向來深邃淡然的眼睛裡縱然眸光溫和穩重如昔，但隱約有些莫測的意含。

「不用了，這種事情你還是自己來吧。」尹秋那張嘴啊，他平時光是聽自家寵物的抱怨就聽得很足夠了，不用老是想以身試法。「倒是這回下來一趟，打算待多久？」

「……那也得看一下橋就跑得不見人影的人什麼時候才願意過來。」昭穆尊垂下眼睛（臥龍行彷彿可以感覺得到在那抹溫和笑意之後又是無聲嘆息），「在那之前，就叨擾了。」

「──也只能這樣了。」

臥龍行向來知道，昭穆尊堪稱舉世無雙的耐性其來有自。尤其依某位好友行事一向隨機，興之所至可以輕易放他鴿子放上三天三夜也不嫌久等類似的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之後，他的好修養好脾氣屬於完全可以理解的範圍。

在一陣似乎帶有那麼點尷尬的沉默之後，臥龍行在給他斟第二杯茶的時候再度開口了。

「我說，昭穆。」
「嗯？」
「在很久之前你放縱尹秋的時候曾經想過未來會有這一天沒？」

一氣呵成一針見血針砭入裡完全沒有斷句的好問題。昭穆尊才又端起茶盞的手頃刻間（貌似）憂鬱地又放了下，金眸盯著桌上的蟠龍珠看了好一會兒──其實這件事早在他放縱尹秋的更早之前就有人非常審慎地警告過他，然而──他說。

「要是我想過，那麼今天有可能發生這種事？」

看著再一次低下頭啜茶的好友，坦白說臥龍行分不大清楚自己心底油然而生的到底是悲天憫人的同情還是自食惡果的揶揄；但是他終於明白「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這句話何以成為世間至理。

──因為很難做到，所以才成為至理。早知如此。

（何必當初！？）

然後事情就發生在當夜兩位世外高人夜深不寐散步林中的時候。

「嘎啊啊啊啊殺魚啊──」前苑傳來神魚再淒厲不過的慘叫，身為主人的臥龍行當然沒有將自家寵物的求救置若罔聞繼續和好友聊天的道理，當臥龍行和昭穆尊火速趕到池塘邊並順著神魚的視線過去看清月下來人的身影，其中一位世外高人不由得冒出一句（當然一切純屬錯愕之下的發言不必過於在意的）完全無厘頭的對白。

「你家師弟姍姍來遲就為了弄這玩意兒來殺魚？找支魚叉轉行當漁夫也用不著花上整個下午……」

尹秋君白了神魚一眼放下手中那口槍，搖著羽扇涼涼地道：「一支花了二十一年才鍛造好的槍被你們當成魚叉，我要是七巧神駝光氣也會被你們氣死。還有，拿神槍串神魚已經算是抬舉，誰叫牠囉嗦得要命？」

「這是七巧神駝的槍？」昭穆尊一揚眉，金眸銳利眼神掃過尹秋君手中的那口槍。記憶裡是曾聽過七巧神駝許久之前便已開始鑄槍的傳言，不過先前偶然幾次照面，這位傳說中的神匠留給他最深的印象，終究還是和他家師弟一樣古怪又難以捉摸的脾氣……

「貨真價實的孤問。好歹為了這口槍，我可是足足被七巧神駝瞪了好幾眼吶。」尹秋君信手將孤問槍拋給昭穆尊，無甚好氣地說。

「七巧神駝的個性實在不像是會無償將自己的作品隨意送人的料。」苦等半天終於等到三人會合（雖然比起先前的紀錄算是挺快了），昭穆尊入亭前隨手將孤問拄地，目光帶著淺淺慮惑望向尹秋君，後者給了他一記理所當然的眼神。

「為什麼求槍？你和昭穆的慣手兵器都不是槍。」言下之意是他無意要了支廢鐵回六極天橋當擺飾。

「在釐清這個問題之前是不是該先解釋你用了什麼條件取得孤問？」孤問的確是口神兵。但就因為孤問是口罕世神兵，所以他不祥的預感隨著孤問不是凡品這想法的確立而越見強烈。一次經驗一次教訓，先前，不是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來遲的身影只是非常漫不經心地搖著羽扇應了一句，「交換。以物易物。」

「……用什麼？」有人的思緒已經在剎那間迅速啟動開始搜尋六極天橋的逸品裡究竟有什麼東西足堪引起七巧神駝的興趣，相較於臥龍行的興致勃勃，昭穆尊很顯然地對孤問槍的來歷有種不想知道但非得知道不可的無奈。

「龍頭銀杖。」

臥龍行清楚看到昭穆尊臉上的神情起了非常微妙的變化。其大意約略是──「你竟然拿六極天橋上最貴重的東西之一去換了一支對我們倆個而言等同是廢鐵的神槍回來？」

就在他興起這個想法的瞬間，尹秋君毫不客氣地將它直接了當地判讀出來，末了涼涼地道：「反正一樣是用不上的東西，你覺得槍和拐杖哪個比較有價值？莫非你要和我說你已經預言未來會需要所以得先留支拐杖備用？」

「並不是。」除非有人打斷我的腿。昭穆尊知道言詞交鋒他向來難佔上風，乾脆放棄抗辯，但是多年相交，他知道自己也許應該自發性支援有朝一日他的腿有可能被尹秋打斷這個選項，不過龍頭銀杖絕不是為了那一天的到來而準備的，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縱然臥龍行覺得尹秋君據此為理由的邏輯似乎有點奇怪（不過對一般人而言一支神槍和一支神杖明顯地前者的吸引力會比較大他不否認），然而昭穆尊都放棄爭辯了他也沒有自告奮勇的必要，眼前只剩一個問題要解答。「那，到底為什麼要換槍？」

尹秋君瞄了昭穆尊一眼，那人則再自然不過地默默將目光轉到了亭外。「有一個人啊，個性說好聽點是博學，說白點就是不學無術。別看他一臉文弱樣，那張臉一直以來就是騙人好用，他學過槍法。」

「哦？」臥龍行的目光觸及昭穆尊的同時，後者的神情已經呈現純粹的不可置否狀態。

其實從頭到尾的重點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學過槍法。在「他學過槍法」之前的那一串發語詞，無論說者聽者都可以省略。昭穆尊垂下那雙燦爛金眸，他知道尹秋的話擺明了還有下文。

「加上有人在天橋上待久了安逸過度，身心俱遲鈍得不可同日而語，這支槍算給他練身體通腦筋。」

「──那還真是感謝了。」儘管真正話意在毒舌的掩蓋之下顯得曲折異常，昭穆尊大致上仍可以解讀出尹秋君拿了拐杖去換槍的背後原因是為了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他已清楚尹秋的脾氣，有些話只要當成馬耳東風其實那人還是頗有心。

「好了，我說，你們倆個。」沉默許久的臥龍行總算記得在脣槍舌劍之間掰開一點容身的空隙，「多久才下橋來一次何必又把時間花在辯論上，機會難得不如找個時間一起出去走走。」

對於所謂的「一起出去走走」這種說法，昭穆尊和尹秋君向來很遷就臥龍行，大部分時間是臥龍行說了一聲幾乎就可以當場出發的（難得又是一個共通點），說穿了其實是從來不刻意設定目的地。

──於是三個大男人趁著興致正好，索性摸黑就出門去了。

「記憶裡，有一句話叫作是……」

「夜路走多了，早晚遇到鬼。」尹秋君接著臥龍行的話，羽扇一擺，很中肯地下了這樣的結論。不過縱使面對看起來年代久遠且陰森莫名的遺骸，不世高人便是不世高人，照樣可以在原地不動如山面不改色繼續討論。

眼前腳邊這一具，就是傳說中的路倒屍。從前他們仍在江湖走跳的時候即已司空見慣，當然今天碰上了也不會意外；更何況他們出遊時老愛往荒山野嶺跑，其實撞見的機率挺高，不過上次發生在他的印象中已經頗為久遠了？

「他身上的東西，每一件都不是凡物。」臥龍行就著昭穆尊手上的火把，細細審視著足邊只剩骨骸的遺體，「內情也許不單純。」

昭穆尊蹙起了眉，並且適時伸手攔住了向來勇於嘗試的尹秋君，「別碰。邪氣重得異常。」

尹秋君雙手一攤。他當然知道眼前這些玩意兒邪門得可以，但是臥龍行的表情已經擺明了這些東西最好不要扔著不管，「那現在怎麼辦？當成沒看見掉頭就走，還是發揮公德心讓人入土為安順道積點陰德？」

「臥龍，你覺得？」昭穆尊沉聲開口，眉間摺痕越顯深沉。

「最好查查這五樣東西的來歷。──兩位能夠幫個忙嗎？」臥龍行彎下身，再度確認了那副遺骨的狀態，「在調查清楚以前，將這五項器物帶回六極天橋暫時保管。」

昭穆尊和尹秋君不約而同望了對方一眼，又同時露出那麼點猶豫的神情。如果說這五項神器散發的異能有多強，他們不安的預感便有多強，那麼他們絕對有理由拒絕好友的提議。

臥龍行知道兩位好友的難處，六極天橋是化外清修之地，本不該牽扯上任何既有或可能會有的麻煩，「我明白這是強人所難，但是……」

「好了好了，收起你悲天憫人的胸懷和宏願，保管就保管，道時若有什麼問題我們會直接把東西從橋頭上扔下來，你別忘了到橋底下來善後。」他對臥龍行沒有什麼偏見，就是偶爾會囉唆起來這點和某人老愛長篇大論的個性一樣令他搖頭。

昭穆尊的神情還是透著猶豫與不贊同，然而尹秋君言竟給他的那個眼神裡明顯示意他不要急著反駁，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那回，臥龍行提議的出去走走，就此止步。

是夜，六極天橋。

縱使雲海翻騰洶湧，沉重的雲幕掩住了漫天星月，終究沒有下起雨來。（是啊，他說了。六極天橋上從來就是那麼好的天氣）倒是那晚風很急，吹得衣衫獵獵作響，明明是盛夏，卻隱約有一股刺骨的寒意。

「是山雨欲來嗎？」往雲臺的路上，尹秋君暫時止住了步伐。天際漆黑如墨，不時閃過一道道青色電光，這麼厚重的雲層，料想下界已是滂沱大雨吧？他拐了個彎，步出六極庭。

他踏上雲臺的那刻，昭穆尊一樣是抬首凝望天際，熠熠金謀若有所思。

「今日的化外天，風雲變色啊。」他羽扇輕搖來到昭穆尊身畔，勁冷的風颳得昭穆尊金冠下的流蘇和他額角的金褐色髮絲飄然高颺，但是吹不走昭穆尊凝重的神情。

那個人聞言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深沉的金色眼睛依然望著天空，加上微抿的唇，無異是心事重重。

尹秋君眉目一沉。坦白說，他並不喜歡這樣的昭穆尊（儘管終於是安靜了），那雙沒有笑意的眼睛那張沒有笑意的臉旁還有突如其來的安靜，都會讓他的心底不由自主浮現一段令人不快的回憶。

「我一直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沉默了一會，昭穆尊說。從第一眼見到那副骸骨開始，他緊皺的雙眉就再也沒有鬆開過，隱含在那之後的詭異氣息已經強烈得令他不得不多做揣想，事實上他完全不贊同將其帶回六極天橋的決定。

「因為那五項玩意？」尹秋君一挑眉，「我說了，等臥龍找出來歷，馬上退回橋下以免夜長夢多。在消息流傳出去以前，六極天橋暫時借給臥龍行當成倉庫也未嘗不可，難不成你想放臥龍自己一個傷腦筋？且況橋也不是想上來就能上來的。」

「只怕，夜已經開始了。」
「在有任何訊息出現以前便下了斷言，不覺得操之過急？」
「是直覺吧。從那一刻起就驀然出現的直覺。」
「你的神情會讓我想起那段時間。」

昭穆尊一愣，金眸轉而定定注視尹秋君，然而那個人只是持扇不語，輕輕嘆了口氣。然後，他的臉上才終於流露出一絲苦笑，「最近怎麼好像時常見你對我嘆氣？」

尹秋君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願意？還不是有人無聊，喜歡庸人自擾。你要嘛平常心去等臥龍的消息，要嘛就想辦法一起查，光是站在這裡重複那句我有不好的感覺能起什麼作用？」

他們的目光再度回到那片雲浪絞湧的天空，雲間隱約閃動的電光和轟隆悶響的雷聲讓象來天高雲清的六極天橋籠罩在沉重的氛圍裡，即使言語上是沉默而平靜的，但是他們知道──

那是吉凶未來先有兆。

臥龍行的信息不出數日便捎上了六極天橋。

「五大神器啊……」藍眸微瞇，聽過臥龍行對五大神器概略的簡介後，尹秋君冷冷一笑，說：「連出去亂逛都能在路邊撿到這種玩意兒，是我們三個運氣太好還是註定要踢到鐵板的？」

昭穆尊淡淡地看了神色略顯蒼白困頓的臥龍行一眼，沉聲道：「臥龍，你用什麼方法知道的？」

「在五大神器之前，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重要。現下必須重視的是，五大神器所蘊含的力量如果真如其名，那麼它的去處就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好問題了。」

「是不是真如其名，試了不就知道了。」尹秋君掃了桌上置放的五項神器一眼，隨手化出孤問槍塞進昭穆尊手裡，「喏，這工作交你了。不要留情，儘管想辦法戳爛那件不解之護──你要不要考慮用六極破蒼鳴？」

昭穆尊只得將手裡的蟠龍珠暫置一邊，尹秋君見狀羽扇一揮，將不解之護掃上半空，鷹隼般金眸鎖定目標，六極破蒼鳴起手，飄然身影騰空而起孤問一掄剎那六槍全中不解之護，然而。

他槍尖一挑將不解之護拋回几上，完好無缺連道擦痕也沒有。「……你考不考慮用雲天極刃掃天闕試試？」

「免了。」尹秋君和臥龍行的臉色同時一沉，語氣也審慎起來。昭穆一槍不差如數命中且是極招六極破蒼鳴，而他不可能拿了龍頭銀杖去和七巧神駝換一支連區區一件披風也刺不透的廢鐵，那麼惟一一個可能就是，五大神器之力遠遠地超越他們所能預期。

「──就說了，路不拾遺一向是良好的美德。」神魚浮上水面自得其樂地這麼說，於是昭穆尊頭也不回將孤問擲向聲音的來向，並且這回不止是尹秋君，連臥龍行也一併白了牠一眼。

「總之，臥龍，麻煩你先將五大神器的來由先說明清楚，在決定任何動向之前總得先明白來龍去脈。」昭穆尊下意識地又蹙起了眉。他的直覺從來就不曾沒有理由地來又莫名奇妙地走，這下不由得他信或不信，事情果然發生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嗎？

２００６／０７／２５〔二〕

--------

從來不諱言寫蒼歌是有那麼點想幫雙橋平反的味道。
不過比起平反，我更喜歡「還雙橋一個本來面目」的說法。
但是，近來，又好迷茫。
我心目中那樣的雙橋，真的，存在過嗎？

好吧我必須坦白可以這麼平靜的寫蒼歌是因為在我心目中，有個人的形象已經連渣都不剩了。
我所認識的昭穆，在奇象結束之前就死了；在尹秋倒下之後，連金鎏影也不存在了。
所以，此時此刻我寫的，是昭穆。
是奇象前期，那樣會讓人會心一笑的雙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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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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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7樓發表於: 2006-07-26 00: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十羽君辛苦了^^
現在這種時候能有這樣的文真是好，這樣淡淡的卻是真正的雙橋，
昭穆尊的臉真的是拿來騙人的，看起來那麼的......受（飄走）｜｜｜
說來三位還真巧，
好好的出遊也可以碰上五大器＝＿＝
為什麼昭哥試槍完後我覺得他們三個臉上爬滿黑線（汗），
真正的雙橋就是該這樣，所以...
迷城退散= =+

[ 此貼被溯月在2006-07-26 16:4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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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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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3)

18樓發表於: 2006-07-26 03: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真的那麼幸運嗎？
隨便散個步就見到五大神器？
只是，尹秋君為了昭穆尊去換孤問？
真好呢～
而且我真的發現，昭穆尊的『耐性』真的很好！
尹秋君真是『管教有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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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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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9樓發表於: 2006-08-21 03: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溯月～^^
謝謝誇獎，坦白說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了，想想還是靠自己來呈現心目中的雙橋會比較釋懷一點Orz
嘎，是說，有關昭穆的臉是拿來騙人的這一點……
沒有吧沒有吧，雖然說昭穆是個美人胚但是我想他還是生得一張攻君臉啊XD
（咦，不對，這不是重點啦，騙人不是騙這個Orz）
至於試完槍，其實他們沒有爬黑線啊，只是很合理懷疑昭穆他剛剛是認真的嗎XD
呼呼，謎城啊，退散退散退散，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遠目）

蝶月～^^
印象中劇情裡的說法好像是「無意」發現五大神器……
那，出去散步撿到的應該夠無意了吧XD
（我說這理由好像很惡搞，可是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在考究劇情裡的設定啊T_T）
至於去換孤問槍啊，尹秋一開始的初衷的確是為了昭穆，只是口頭上不太願意承認XD
提到這點，最近重看奇象才發覺由七巧神駝的語意推測，當時換槍應當是兩人都在場，又和正劇設定矛盾了，嗚嗚這是我當初沒有認真看劇集的報應嗎Orz
昭穆的耐性就無用多言了，根據尹秋不容拒絕地表示，他就算不爽等也得給我繼續等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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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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