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09 『沐四』月影（赠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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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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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7)

樓主發表於: 2007-12-10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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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 『沐四』月影（赠殇雪）

內含輕微冰戀，不喜勿入。

月影

（上）
有某些夜晚，月亮巨大而蒼白地懸掛於空中，沉重渾圓的腹部垂下來，幾乎擦著了大地。
這樣的夜晚，就連潮汐也受到牽引的夜晚，人總是會變得瘋狂起來。
在被月亮遮蔽的陰影下。

沐流塵喝著酒的時候，突然心念一動。
從不染凡塵的結界外，有月白色的光輝披瀉下來，猶如一層皎潔的白紗，籠罩著天穹。
漫不經心地揮動法筆，揮去障眼的術法。
“果然……是月圓之夜呢。”
不想驚動已經伏在溫酒的爐案旁熟睡的小童，沐流塵隨手披起外衣，就這樣赤著足，仿佛被月光牽引著一般，向外走去。

走過的山道，正是之前返回的道路。路的兩旁盛開著藍色的鷲尾，在月華下閃著暗色的光，靜謐地搖曳，是來時的路上所沒有注意到的。
月圓之夜啊……
被蒼茫的月光所照耀的空地上，鮮血滲入泥土的痕跡清晰可見，合著鮮血與泥土的，是散落了一地的藍。
“還真的是……沒有人來收拾這個殘局啊……”沐流塵輕歎。
散落一地的屍骨，正是天獄的前軍師，平風造雨四無君。
曾經兵多將廣、曾經叱吒風雲、曾經意氣風發、談笑間強櫓灰飛煙滅的天獄軍師四無君，誰能想到，死後竟是如此淒涼的局面。若非自己折回，恐怕這散落的屍骨，就將合著鮮血，化為來年的春泥。光陰流轉的數百年後，有旅人經過這片土地，自鬱鬱的荒草中撿到白色的骨殖，遙想當年，是否會輕喁一句，江湖無情？
這樣的話，也不錯啊……沐流塵想著，又是一笑。
死前還想著與素還真再續未完之局的四無君，對於自己死後的屍骨將要如何處理，怕是並不放在心上的吧？既然如此，自己又瞎操什麼心呢？
這個亂哄哄的江湖，你方唱罷我登場，縱知是為他人嫁衣，卻總有人樂此不疲，前仆後繼，想來都是不甘寂寞之人。當籠罩四無君命勢的星辰劃向晦暗的天際之時，正是沐流塵換上華服，甫入江湖之刻。既然一路走來，小心翼翼地沒有讓自己的衣衫沾染塵埃，那麼此刻自當潔身自好，不應讓華服染上舊時的血污。
雖這樣冷靜地想著，沐流塵卻仍是跪下身子，以極大的耐心，去拾綴那散落在大地上的片片染血的藍色。
在這樣寂靜的月光下，沐流塵拖逸著被四無君的鮮血浸潤的裾擺，赤足踩踏在柔軟堅韌的草上，獨自進行著把沾染著泥土的血塊收集到一處的工作。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想起了往事。

四無君初識沐流塵的時候，只是把他當作一名普通的隱士。
以四無君這樣高貴的出身，又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登上軍師的高位，為人處世，總是帶著三分矜持、七分傲氣。只是因為家教良好，人又長得好，縱使嬌縱囂張，也沒到令人討厭的地步。他這樣自以為是地為人處世，在比他年長很多的沐流塵看來，倒有一種傻氣的可愛。對於四無君來說，在不知名的山野間，上前搭訕素不相識的沐流塵，與他在荒蕪的長亭裏飲酒暢談，是江湖兒女隨意不拘的瀟灑之舉；話到投機處，將名不經轉的沐流塵引為知己，稱呼一聲“好友”，則是平風造雨四無君不拘於禮的脫俗之處了。四無君這麼對沐流塵說的時候，私底下的意思，是表示他非常看得起沐流塵了。待他得知沐流塵要比自己年長得多，又見識到他不經意間的手段，心中才暗暗地驚詫起來，拐彎抹角地打聽他的身世，沐流塵每次都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四無君這人有個好處：別人不想說的事情，他絕不多問。但言語之間再不像過去那樣隨意不拘，終究是多了幾分禮數，只是那一聲“好友”的稱呼，卻硬是被他厚著臉皮叫成了流塵。
四無君對沐流塵的身份不清不楚，沐流塵卻對四無君的來歷了如掌指。他當初結交四無君，確實是存了利用之心。但是這利用不在當下，而是在遙遠的未來，因此他不得不耐心地與四無君交陪著，忍受著他如同公主一般不切實際的華麗習性。沐流塵原本喜靜，這才辟了一處不染凡塵，並直言不諱地告之此處恕不待客，卻終究經不住四無君的軟磨硬泡，還是由得他去了。沐流塵不得不承認，當四無君用扇子半掩側臉，自以為是的邪魅狡黠中所暴露無遺的天真愚蠢，看起來是非常令人心動的。
四無君初次進得不染凡塵，見到沐流塵的屋子裏那番亂糟糟的景象，著實嚇了一跳。在四無君的心中，什麼東西都應該放得規規正正，筆就應該在筆架上，書就應該在書架上，就像他在天獄的房間，一天十二個時辰無時不刻有人打掃伺候著，就連他剛沾了一點墨汁就擱在硯臺上的毛筆，也立刻就有人拿去清洗。因此當四無君看到沐流塵衣著整潔的樣子，以為他的屋子也應該像他的人那樣一塵不染，誰知全然不是那回事。四無君先是被沐流塵攤了一屋子的紙筆書籍觸目驚心得找不到落腳之處，待找到了，坐下身子，彈一彈桌面上的灰，便問：“你平時都不收拾屋子的麼？”
沐流塵隨意不拘地坐著，隨手拾起一本篁殤集來翻看，說：“這不，等著你來替我收拾麼？”那時沐流塵的身畔尚無小童，他這樣隨口說著，心想若是四無君還不告辭的話，便又得起身招待他茶水，心中不甚其煩。誰知四無君竟真的卷起袖子，替他收拾了起來。沐流塵移到床上，斜倚著，拿書擋著臉，看四無君手腳不停地在他的視線內忙進忙出，並時不時地問他這卷書該放到哪個架子上，對於能夠擺弄屬於他的東西感到滿心歡喜的模樣，心中便真的不甚其煩起來。
待到了晚上，四無君委婉含蓄地表達了想在此地留宿的願望之時，沐流塵的頭就真的疼了起來。他明確地告訴四無君，不染凡塵並無客房。但是不知道是沒有聽懂主人的逐客之意還是裝作不懂，四無君將頭轉向那張半塌堆放著主人書籍的床，說：“我覺得這張床足夠睡下你我二人。”沐流塵一邊在心中歎氣一邊起身去拿多餘的被褥，當他轉身整理寢具的時候，從四無君亮晶晶的靛青色眼眸中所傳達出來的期待歡喜之情，簡直令沐流塵觸目驚心起來。
然而真的到了床上，四無君卻異常的老實。他們都穿著小衫，相敬如賓地平躺著，在熄滅燭火之後的黑暗中低聲說著一些尋常普通的話題，因為靠得近的緣故，能夠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暖。沐流塵轉過身去，背對著四無君側躺著，過了一會兒，感到四無君的身子仿佛在熟睡中往自己這邊靠了靠，隔著衣衫把手臂搭在他的腰間，四無君的眼睛是閉著的，仿佛睡著了一般，然而就連翻身時也保持著同一頻率的悠長呼吸和手心微微滲出的汗，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黑暗中沐流塵保持不動，默許了四無君的行為。然而仿佛就這樣感到滿足了一般，四無君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這樣把手放在他的腰間，自顧自地睡著了。沐流塵側過頭去，看著他猶如孩童一般心滿意足的睡顏，心中不禁感到好笑，但是隨著時光的流逝，數千個夜晚過去了，這種好笑的感覺終於在沐流塵的心中轉化成了傷感。在內心的深處，沐流塵能夠感受到四無君對自己強烈的好感和依戀之情，他默許這種感情在四無君的心中猶如暮春的野草般荒蕪地生長，卻對他屢次接近告白的試探殘忍地視而不見。有一段漫長的日子，沐流塵近乎不辭而別地跑去閉關，仿佛心中對四無君全然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待到出關的那日，看到四無君果然候在門口的時候，心中又有近似于安心的小小歡喜。
那段日子似乎是四無君的全盛時期。沐流塵在一旁冷眼旁觀，有時暗地裏推他一把，更多的時候任由他自己折騰。心底裏沐流塵已經認定了四無君難成大業，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上他尚不夠壞也不夠狠毒，甚至比不上中原正道的素還真。當四無君以自己一貫華麗的思維，天真地以為自己真的是在以天下為局與素還真對弈之時，他已經踏上了一條華麗的不歸路。對這一點沐流塵已經看得非常明白，若是四無君願以整個天獄與他為謀，他也許尚會助他一臂之力，然而儘管四無君對他滿心依戀，卻將與公與私分得一清二楚，斷不會給沐流塵一點機會插手天獄之事，就這樣想來，沐流塵覺得四無君對於自己的愛戀之情，也不過如此罷了。當最後一次與四無君開誠佈公地談起利益交換的時候，沐流塵在心裏已經全然放棄了利用天獄的念頭，同時也放棄了四無君。
在那樣漫長的歲月裏，全心全意的愛戀尚沒有結果，如此三心二意，又有什麼意思呢？
沐流塵是這樣想的。
然而回想起那人得到自己一點小小的助力就得意洋洋的樣子，想到那人受了傷之後硬是忍著那口血跑到自己面前來吐的近似於撒嬌的舉動的時候，心中又不免悲哀起來。
“四無四無，”面對那被自己拾綴起來的一地碎片，沐流塵輕輕問道，“你可曾想到，自己死後會被碎屍萬段，拋于荒野？”
這樣問著的沐流塵，自然不會想到，自己死後會被挫骨揚灰，撒於他人墳前。
因此江湖上的事，誰能真的料事如神，誰又能真的、看穿自己的命運？

（下）
是子夜，碩大的圓月懸於正空，撒落的月華將大地鍍上明亮瑩潤的光澤，山巒起伏，樹影迷離，微風簌簌的大河，凝結在草間的白露，一切都在閃爍發光。
被氣勁撕裂的血肉，失去形狀的筋骨，被滿月的力量所牽引著，在皎潔的月光下漸漸彙聚成一個人的形態。挺直的眉骨，菲薄的唇，被羽睫所遮掩的靛青色的瞳，筋肉健美的身軀，停留在眉宇間、曾經羽扇輕搖的風流，正是平風造雨•四無君。
沐流塵輕輕放下法筆。其實，想要讓四無君如陰陽師般從枯骨中複生，或是如刑天師一般，寄魂於他人的形體行走于人世，以掌握了玄字訣、站在術法之巔的沐流塵來說，也並非難事。
然，又有什麼意義呢？
屬於四無君的時代已經結束了。曾經以銳不可當之勢席捲而來的天獄，在這無情江湖的新一輪洗牌中已經讓位於新的勢力，如同在黯淡的月光下逝去的潮汐一般悄然無蹤、蕩然無存。一個新的時代開啟了，曾經照耀著平風造雨四無君的辰星已經隕落，而昏暗的天際，屬於雲濤夢筆的星辰，在千百年的蟄伏之後，終將在漫長的等待之中蓄勢待發，冉冉上升。
在即將到來的屬於雲濤夢筆的時代，平風造雨四無君已無存在的必要、也無存在的價值了。
沐流塵低下頭去，望著月光下的四無君。
“四無四無，天獄已不復存在，我帶你回不染凡塵好不好？”
月光下，四無君被藍色羽睫所覆蓋的雙眸，仿佛沉睡中一般，並無開口回答。
沐流塵微微一笑，抱起四無君，向不染凡塵走去。

不染凡塵。微波蕩漾的溪水旁，是一座青灰色的空塚。嫋娜如煙的月光下，蛋青浮雕的雲紋如同雕刻它的石料一般堅硬蒼涼。
沐流塵將人在墓碑前放下，望向那出自自己之手的四無君之墓幾字，不禁輕笑：“四無四無，若知你真會葬於此處，真該將這墳塚起得華麗一些……不過罷了，既是在不染凡塵，你就客隨主便，凡事將就一點吧……”
被放在墳前的四無君，峻朗的眉目間一如往日般平靜地舒展著，闔起的眼眸，就仿佛睡著了一般，淡淡的、肉桂色的唇，輕巧地抿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在沐流塵低頭去看的時候，竟仿佛是微笑一般。就如他們曾經共眠的數千個夜一般，當四無君將手搭在他的腰間熟睡之時，他側過頭去所看到的，那種孩子氣的、心滿意足的睡顏。
“四無你呀……是不是早已計算好了我會替你收拾殘局……”沐流塵索性停下開啟墳塚的雙手，在四無君的身畔坐下，輕輕捋順那一頭湛藍色的長髮。羽睫輕掩的眼瞼下，那雙靛青色的眼眸中是否如同往昔一般含著計謀得逞的笑，沐流塵已經無從得知。連夜奔波，抱著四無君的屍身行走於曠野間時尚不覺得的疲憊，突然在此刻全部湧了上來。沐流塵撩起之前擱置在石幾上的殘酒，倚著冰涼的石碑，慢慢地滑坐下去，將頭靠在四無君的胸膛前。
蒼涼如水的月光下，四無君的身體堅硬如冰，沐流塵閉著眼睛，摸索著握起四無君的手掌，曲起僵硬的手指，十指交纏。在逝去的數千個夜中，沐流塵在黑暗中聽著枕畔傳來的屬於另一個人的吐息，也曾想像著他炙熱的掌心滑過自己的軀體會是怎樣的感受。當四無君的唇玩笑似地不經意擦過他的唇，卻在眼中流露出渴望時，他也曾有衝動鼓勵他加深這個吻，但最終，卻是一笑而過。
數千個夜就這樣過去了。
那些挑逗的曖昧的漫長得仿佛沒有止盡的月光蒼茫的夜啊……他們互相試探著計算著利用著，卻終究因為矜持而錯過了彼此。
這樣想的時候，沐流塵的手指微微使勁收起，握緊了手中的冰冷蒼白的指節，一種酸澀無比的液體緩緩從心中漫上眼眸，沐流塵俯下身，拉著四無君僵硬的手掌解開自己的衣襟，將他的掌心緩緩貼合在自己的胸前。如同死亡般冰冷的手掌緊貼著心臟的位置，被牽引著緩慢地摩娑著，從四無君的掌心傳來的屬於死亡的寒意，仿佛連心臟也要為之凍結一般，沐流塵感到自己的心也冷了下去，然而隨之而來的，另一股火熱的氣息在體內油然而生，牽引著他的手覆蓋在那雙冰冷僵硬的手掌上，緩緩向下移去。
“四無……”從唇齒間吐出這個名字，沐流塵低下頭去，將嘴唇覆蓋在四無君冰冷的唇上，從唇舌之間傳來的鮮血和泥土的氣息讓沐流塵清醒地意識到，四無君已死，且被碎屍於自己的面前，就連眼前這具冰涼完整的軀體，也只不過月光下術法幻化的影子、自欺欺人的幻象罷了。
沐流塵輕輕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就讓瘋狂來得更徹底一些吧。
他俯下身去，以輕柔的動作解開四無君的衣衫，將他抱在懷中，坐於自己的膝上。他閉上眼睛，緩緩吻過他的額頭，他的鼻尖，他菲薄的微微抿起的嘴唇。他吻得非常專心，仿佛要將過去數千個夜中未曾來得及的吻全數補上一般，他將四無君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肩上，用柔軟溫熱的嘴唇輕輕廝摩著他冰冷僵硬的脖頸，他蒼白的肩胛，微微突起的鎖骨，一股苦澀無比的氣息充滿了沐流塵的口腔，“四無……”沐流塵輕微地呻吟著，當他分開四無君的雙腿，推送著自己的溫暖，進入那具如月光般冰涼的身體時，一陣戰慄的快感從下體彌漫而來，從四無君的體內傳來屬於死亡的寒冷是如此寧靜寂寞，猶如月光織下的網將他們二人緊緊包裹，在瀉下一地的銀白色月華中，生者與死者相擁溫暖著最後的慰籍。
然後，天人永隔。
直到死亡讓他們再一次相聚。

沐流塵仰天倒下的時候，看到天空中藍色的身影，仍然是羽扇輕掩的狡黠輕笑，道：“好友，久候了。”
“久候什麼，”沐流塵似有不滿地笑道，“你不是心心念念，要與素還真再續未完之局麼？”
“誒，那個時候若心心念念的是好友你，豈不是咒你早死麼？”四無君搖扇，“知我者如雲濤夢筆，難道真不知我心中所想？”
“也罷，”沐流塵低下頭去，看著自己漸漸變得透明的雙手，一笑，“讓好友久候，真是慚愧。”
“這一程，我們一起走吧。”
看到那人遲疑著伸來的手，這一次，沐流塵沒有猶豫。
十指交纏的那一瞬間，有銀白色的月光穿過他們的身體。
然後，比月光更皎潔的、溫潤的雨水降臨下來，浸潤了整個大地。
是另一個月圓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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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bowb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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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

1樓發表於: 2007-12-10 18: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叹气，对四沐的感觉，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太伤心的结局，还不如忘记，霹雳一贯冷情的么

不过想想两人也算是殊途同归了，这样便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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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水

此身不死，双桥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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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7)

2樓發表於: 2007-12-11 01: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你你你！！！你写了　Ｔ　Ｔ
待我好好看看再认真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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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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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7-12-11 03: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什么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Orz……
无语问苍天，虽然如此，可菊花你心目中的四无和布丁和我心目中的还真是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左右啊……
挖鼻孔中，原来恋尸大家都很爱啊，原来不只我一个爱恋尸啊……握爪，找到组织了……T T……
所谓死前没办法在一起，死后团聚也是一种美啊美……算是喜剧结尾吧……- =
虽然我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有点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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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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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12-11 03: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恋尸……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美好……
那段H……写得好有感觉，把小沐的心情完全的展现开来了

于是…………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沐四文啊……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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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08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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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5樓發表於: 2007-12-11 04: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飘过……偶从这篇里看到了多么巨大滴爱啊……
是说……虽然素冰恋，表过还素粉温柔……
心……偶就爱这调调的……

如若那些罪恶并非注定，如果黑暗不曾对立于光明。你是否亦肯牵过我的手，漫步在天与海的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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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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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7)

6樓發表於: 2007-12-11 19: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rainbowbird：嗯，这两位收场的时候用的是同一首曲子恨情路……好吧尽管那是狂刀的曲子（爆）

TO 羊水：你……要生日贺文的话知道该拿什么来换吧（哼唧）

TO 风绝月：不不你绝对没有找到组织绝对没有……我好的其实不是这个调调啊啊啊……（继续哼唧）

TO 殷野：那段H很意象化吧……最近H无能中……（擦汗）

TO 12608459：突然发现这个ID好电话号码哦……是很温柔的H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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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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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7-12-11 20: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哼唧，我也跑过来收了~~~第二次收了~~~哼唧.(到底哼唧是啥意思?)
真是华丽丽的生日礼物啊~~~~抱住~~~亲爱的,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交换冰恋,明年再想个更--的主题吧!!!!

那段H确实是很意象,这几天我突然对H文很不好意思,= =.....第一次都没好仔细,看第二次T T~~~
(顺,你的签名太帅了!四无有像教父,小昭有点忧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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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09 『沐四』月影（赠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