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28 【朱慕】讓情（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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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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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7-09-29 01:1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28 【朱慕】讓情（完結）

讓情

朱痕染跡每每想到那個下雪的日子，縂要唏噓一陣。如果當時...如果當年...是不是結局就會不同呢？

他不禁向窗外望去，春色正濃，桃花香艷，那株桃樹開得妖冶。落日煙卻無半點喜慶生機之氣，一切都是冰涼的。

一切都是那年下雪的冬天開始的。

雪很大。
朱痕懷裏揣著好不容易收集的傲雪峰的梅花往落日煙趕。

雪實在是太大了。他想；好在還是讓我趕在封山之前采到了這些梅花。來年的梅酒有着落了。

一想到有一位貪杯的老朋友將會開懷地搶過他釀的梅酒，視同珍寶般藏在不爲人知的地方慢慢品嘗；喝完之後又會死乞白賴地向他討要，朱痕便忍不住笑出聲來。

多少年了，那老朋友還是如同頑童一般年年纏著要酒喝。如若不給，他便會在落日煙蹭上個十天半月，縂要糾纏不已。久而久之，這樣的糾纏已經成爲下雪的季節裏朱痕最大的樂趣了。

爲了釀造最好的梅酒，朱痕縂要到千丈之高的傲雪峰去收集梅花。只有那最高巔峰上的晶瑩梅瓣，才能釀出最清甜的好酒。這份責任雖然艱難，朱痕卻甘之如飴。

只因他心中對那黃衫人影的寵溺，已經越過了某些界限而不自知。

匆匆趕回落日煙，朱痕意外看見了自己思念已久的黃衫人影。

“好友你怎麽來了？”

“哎呀呀，聼起來怎麽不歡迎我老人家的樣子啊。莫非好友你藏了什麽寶貝不能見人？”依舊是那般活躍而風趣的話語，朱痕笑意盈盈地望著慕少艾，心裏暖暖地。

“我只是在想，梅酒還未釀成，你這麽早過來可是沒有什麽可以供你偷喝的。”

“哎呀呀，給老人家我留點面子嘛。”慕少艾敲敲煙袋，卻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那精致的面容對著朱痕微微一笑。

不知爲何，朱痕忽然覺得面前的人笑容竟是如此美麗，非是女子般的纖細弱小，卻自然有一段慵懶的風情。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自己倒是吃了一驚：我這是怎麽了？

慕少艾卻仿佛沒有注意到朱痕的變化。他看見朱痕懷裏的紙包，開心來搶：“果然是上好的梅花瓣，不枉我老人家年年惦記啊。”

搶紙包時慕少艾的手正好滑過朱痕的手臂，那感覺，只有“膚如凝脂”四字可以形容。

為自己的想法所驚訝，朱痕竟然忍不住倒退幾步。

“哎呀呀，好友，我不過喝你一點好酒，你不必如此氣憤吧。”少艾笑嘻嘻地將紙包遞回給朱痕，樂滋滋地找了個位置自顧自坐下來。

朱痕終于發現，今日之慕少艾，特別不同。

“你...遇到什麽好事了麼？”

“不愧是好友，這麽快就被看穿了，呼呼。”慕少艾點起水煙，“我今天遇到一個很有趣的孩子，看到了一場特別的紅雨。”

不知道爲什麽，看到興味盎然的慕少艾，朱痕的心卻沉了下去。

“竟有什麽人還能引起藥師你的興趣？”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一只孤僻的小鳥。”藥師曖昧不明地笑著。

朱痕低下頭，默不作聲，心中不安的漣漪在一圈一圈地擴大。因他從未見過藥師對誰能綻放如此趣味的笑容。認萍生的陰影已經使得藥師人前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然而生性内斂的他並未多問，這只會是他們漫長友誼過程中的小插曲。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然而他錯了。

那日之後，藥師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落日煙。

朱痕將釀好的梅酒藏在院子裏的桃樹下。那樹而今還是光禿禿的，來年卻必能開出絢麗的桃花。朱痕時常撫著自己心愛的銀笛，想要吹奏些什麽，卻懶懶地不想動，滿腦子滿心思都在想那抹鵝黃的身影怎麽還沒有來。就連愛逾情人的銀笛，此時都不能超過那抹身影帶給他的沉重思緒。

藥師錯過了臘八粥，年夜飯也沒有來吃，元宵過後，依然沒有蹤影。朱痕呆滯的時間越來越長，轉眼到了陽春三月，桃花開的那天，他終于決定主動去峴匿迷谷找藥師。

然而當他打點好一切準備上路的時候，他遠遠看見滿坡桃紅之中透出了一抹鵝黃。

他心中一陣欣喜，忍不住奔了出去。見到那鵝黃身後一個白色人影，卻驀然頓住了腳步。

那個陌生人便是那只小鳥嗎？朱痕的心突突的。卻還是假裝一副悠然的樣子：“啊哈好友，好久不見啊。”

藥師笑眯眯地回答：“老人家我是算准了桃花就要開了，特來你這裡飲酒啊。”

朱痕輕咳一聲：“這位朋友不介紹介紹？”

“這是羽仔。”藥師煙袋略指一指，“羽仔，這便是吾友朱痕染跡。”

羽人非獍略一點頭，便算施禮。

朱痕卻默默打量這一身雪衣的青年，骨格清奇，是練武的好材料。整個人散發著孤寂肅殺的氣息，有些難以接近，卻並不令人討厭，的確是人品風流的人物。他看到羽人的二胡，微微一笑：“原來這位朋友也是知音之人。”之前只覺得羽人的表情懶懶的，提到音律，朱痕便發覺羽人的眼神亮了一亮，那冷冷的氣質陡然收斂不少，卻也沒有多説話。

但那陌生與疏離的氣氛算是解了。羽人非獍這個朋友也算是進入了他的生活。

這麽一來二往的，三人竟都熟絡起來，話題也便多了。朱痕看著一臉快樂的藥師與那眼神清冷中帶些迷茫的少年，對羽人非獍這個人物再難生出厭惡之情。

有的時候一些感情，可以這樣解釋，也可以那樣解釋。在一些人眼裏看來再自然不過，在其他人眼裏便顯得突兀特異。

朱痕對藥師，藥師對羽人的感情，便處於這般似是而非的境地。

然而藥師陷進去了。

當朱痕感覺到的時候，他自己也已經陷進去了。

每當藥師為羽人非獍奔走的時候，朱痕便問：“這樣做，值得嗎？”

藥師便會慢慢吞一口煙，良久才將煙氣緩緩吐出來，在半空中形成一片妖嬈的白霧。

“每當看到他，就忍不住要去管他。”

朱痕忍不住説道：“是因爲他很像以前的認萍生嗎？”

藥師愣了一愣，忽爾朝他嘻嘻地笑著，笑意卻未達眼底：“不，他不像，他不會的。”

那一刻，朱痕分明看到藥師慌了一慌，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心揪了一揪。

不捨。

不捨得藥師再三再四地如此奔走，可是張口要表白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全無立場。

羽人非獍是個值得幫助的孩子，他很清楚。

卻總是氣憤藥師對他的全心全意。

對朋友可以如此的盡心盡力嗎？想多了，他心裏便有些發酸，卻又不能說出來。

“慕姑娘，...”他故作輕鬆地喚住藥師。

藥師有些漲紅了臉，但馬上轉轉眼珠：“認識這麽多年，你竟然連雌雄都分不清楚了。了不得了，該不會是受涼發燒燒糊塗了吧？”

朱痕正色説道：“傾國傾城的慕姑娘，我怎麽會認錯。只是你而今婆婆媽媽的，倒是像羽仔的保姆了。”

藥師磕磕水煙袋，笑道：“朱痕公子莫非吃醋了？只要你給我老人家多釀幾壺上好的梅酒，藥師我也可以考慮考慮委身下嫁。”

這話倒把朱痕取笑的無言以對，且説中心事，倒不好再調侃下去，他恨恨地說：“江湖上人說藥師慕少艾最愛美人，原來真是美人，還是美麗的女人啊！”

藥師哈哈一笑，笑的暢懷。他已經很久沒有笑得如此輕鬆了。

朱痕看在眼裏，松了口氣。

原以爲這樣的日子會隨時閒流逝一直延續下去，他與少艾之間也只不過多了一個羽人而已。落日煙裏的歡笑不曾止過，偶爾去峴匿迷谷串串門，每年的梅酒，他依然會珍而重之的釀好，埋好。朱痕心中那一點綺思，縂被隱藏的很好。

於是朱痕很滿足。他本就不是有野心的人，又是真正淡泊的隱士，與藥師的關係這樣便很好。

感情不是用來掠奪的，雖然得不到更多的親昵，但少艾縂將他視爲最重要的人。而一旦用感情作藉口掠奪過來，少艾又會真正明白他的心意嗎？又會真正接受這樣的情感嗎？情愛是如此的自私，而少艾生來就該是閒適自由的。用佔有般霸道自私的藉口將人留在身邊，不是朱痕能做得出來的。

朱痕對自己這樣說。

然而世事真的弄人，誰也想不到藥師慕少艾爲了羽人非獍，爲了天下蒼生，再次入世了。

每每想到這裡，朱痕會忍不住想，如果當年藥師沒有入世又當如何？如果當年自己能夠阻止藥師的入世又當如何？也許藥師便不會死，也許落日煙便會長駐水煙裊裊...

可是他轉而一笑：藥師的性格，可是勸得住的？他心懷天下，能在亂世中獨善己身？既然有一次認萍生，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要對付一次醫流，就必然要面對黑派的東山再起。這是藥師的宿命。

他阻止不了，誰也阻止不了。

但這都是朱痕後來才想通的。

當時，他氣得很久沒有同藥師説話，並且大吵了一架。

“一次認萍生還不夠嗎？你能救得了天下一次，還能救多少次？”

“你以爲你是素還真嗎？一邊要肩挑領導正道的擔子，一邊要顧著羽人，你能顧得周全嗎？”

“這個武林何時沒有糾紛沒有是非？你怎就要一次一次的涉險，一次一次的為別人傻傻的付出？你有沒有為自己想過，有沒有為阿九想過？！”

甫看到那抹帶著疲憊的黃色身影拉著阿九向落日煙走來，朱痕便忍不住連珠炮般地將話吐了出來。

藥師安頓了阿九，再度抽起了水煙，半晌才說了一句：“你知道我放不下。”

朱痕氣的渾身打顫：“那我呢？你便放得下我，不顧我會擔心，我會難過，卻為了別人疲於奔命？你懂我的心意嗎？”

話語一出，藥師便僵在了那裏，朱痕自覺造次，卻有一種不吐不快的爽利。

時間仿佛凝止，只剩下從慕少艾的煙筒中裊裊升起的煙霧，慢慢的，以一種曖昧的方式擴展著，消散著。朱痕低下頭，仿佛在等那一聲判決，卻又希望這一刻無限停止下去，至少這一刻，自己自私了一把。

“好友。”藥師口中吐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朱痕身子驀地一冷，知道自己已經輸掉了。四肢有些無力，奇怪的是人卻還是異常清醒。

一句好友，那道鴻溝他便已再難跨越。好友，是對他的認定，也是拒絕。輕輕的，不失情面，卻也殘忍。

“好友，希望你了解我。”一改往日的聒噪，藥師今日惜字如金。

“你去吧。”面對如此的回答，朱痕還能多說什麽呢？他是藥師珍視的好友，這便足矣。要在藥師眼中成爲唯一，難。

藥師的眼中，或許只有蒼生。

他朱痕染跡又何曾是個拖泥帶水之人。

只是不知道爲什麽心會那般疼痛。

那晚他們都醉了，其實喝的不多。不想醒的人，自然有很多方法。

“我要救他。”

最後一次見到藥師的時候，意外見到藥師穿的很齊整，很鄭重的對他說了這句話。

那是十一月，朱痕已經去尋來了最好的梅花準備釀製來年的梅酒。

說這話時窗外的桃樹枝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光禿禿的，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羽人非獍殺了鬼梁天下的兒子，需要抵命。

而藥師要替羽人赴約。

“你瘋了嗎？他便如此重要嗎？重要到要犧牲你的性命！”朱痕幾乎要暴起，落日煙裏的擺設都遭了殃，被砸得粉碎。

“我是去求情，不是去送死。我未必會死。”藥師堅定的説道，“你今年的梅酒我還沒有喝，老人家我不捨得死。”

“你！”朱痕被氣了個倒仰，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指著藥師罵：“明明是送死！你一點勝算都沒有！”

藥師忽然開始閙，似乎比阿九還小孩脾氣：“我要救羽仔！”

朱痕被閙得心煩意亂：“太兇險了，我替你去。”

藥師瞪著眼睛眨巴眨巴，佯怒道：“羽仔是我的朋友，我怎麽能連累你？何況你武功比我差遠了，老人家我不想梅酒從此失傳！”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説笑！我絕對絕對不會幫你的！”朱痕一反往日溫文氣質，氣鼓鼓的倒像刺蝟。

當然結果是他受不了藥師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了他整整一天，還是出手了。

“你自己要小心。”觸上那順滑的白髮，朱痕忽然後悔自己輕易的答應。他的心突突的，不詳的預感十分強烈。

爲什麽，爲什麽他竟然親自把最愛的人往外推？

爲什麽，為什麽他最愛的人的要為別人闖那鬼門關？

輕輕的在那絕美的容顔上描摹著，感受著。

那臉上淡淡的黔印，精致的五官，指腹所及之處都生出異樣的感覺，那般熟悉與陌生。

他，會平安回來的吧？

朱痕發現自己有些自欺欺人。

“老人家我答應你會活著回來見你。”藥師遂了心願，又恢復了那輕鬆逗趣的性格。他仿佛看出朱痕的不安，安慰道。

不知爲何，朱痕那正在梳理發絲的手竟然微微有些顫抖。

原來，感情也是可以出讓的...

“哈，原來這張臉真正笑起來是這種模樣，可惜沒機會和本尊比較羅。”鏡中的人已經換了面目，朱痕卻恍若未覺。

原來，愛一個人到了極致，也是可以眼睜睜放他自由，看他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原來，愛一個人果然可以摧心裂肺，傷筋斷骨。

“你一定會回來的吧？”朱痕再次問道。

喋喋不休的追問一點也不像朱痕的性格，卻不能不問，不管。他只要一個證明，或者說承諾。

“你還是準備好梅酒吧。”他的少艾頂著羽人的面孔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那是朱痕最後一次見到活的藥師。

少艾的軀體被送回來的時候，他很平靜。

原以爲他自己會發作一場，會哭會叫會有想殺人的衝動。

然而沒有。

其實不是不知道這是有去無囘的陷阱，卻縂還是天真地覺得藥師從來沒有失約過，不是嗎？他準備了上好的酒，就是要等少艾回來不是嗎？那抹鵝黃的瘦削人影不是親口答應他一定會回來嗎？

朱痕覺得自己很平靜，無比平靜。

他甚至沒有掉一滴眼淚，情緒也沒有一絲起伏，仿佛這樣的結局他早已預見一般。

只除了他砸掉了自己的琴。知音都沒有了，還要琴作甚？

漸漸地，他也不再吹笛子了，笛子的聲音那麽淒厲，回蕩在落日煙中，令他膽寒。

阿九也走了，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忽然便全都消失了。

漸漸的，他的話越來越少，性情也越來越孤僻。

他再也沒有見到過羽人非獍。

來年桃花開的時候，他曾在落日煙外的樹林裏隱隱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一閃就不見了。

他沒有追過去，已經沒有必要了。後來偶爾會聽到江湖上盛傳刀戢堪魔的英雄，他也就默默走開。

後來又有一些傳聞，醫流終于覆滅了。鬼梁天下原來竟是陰謀家。

到得最後，連鬼梁天下也被雙佛誅殺，現在江湖上津津樂道的是聲勢大起的雙城之戰。

這個江湖，終于把這些舊人忘記了。藥師慕少艾的存在，仿佛隨著那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

落日煙再也沒有來串門的。

朱痕卻每年都囘記得采最好的梅花，釀最好的梅酒，埋到桃花樹下。時間長了，桃花樹已經成了桃花林，酒香幾乎都能溢得出來。但朱痕依然每年每年的釀，卻從來不喝。

來年桃花開的時候，少艾答應過要回來的。

不是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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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

天下戰火，只因吾而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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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5)

1樓發表於: 2007-09-29 01: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了好難過的感覺....
卻有種說不出口的情感
那...算是暗戀吧??
好喜歡這篇的感覺呢^/////^
羽人..是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
不知朱痕是因為自己和慕少艾還稱不算是有感情的關係....
所以自己也沒立場去吃什麼只有自己知道的醋??

很多人都是這樣...
心裡祇有天下...只有蒼生
卻往往希望在身邊扶持的好友...給予最大的支持與鼓勵和幫助
但是卻沒有想過...他們心裡怎嚜想...怎嚜難受???
後面的結局....卻是讓吾笑不出來QQ

來年....我想那梅酒....要等到來世才有可能開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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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da

夜幕低垂星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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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

2樓發表於: 2007-09-29 05: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難過
一壇壇的美酒
寄託的是難以言語的感情
朱痕的癡情
也不比少艾的執著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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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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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7-09-29 22: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毀滅於2007-09-28 17:56發表的: `dv}a-Q)c
....看了好難過的感覺.... &o*s !u
卻有種說不出口的情感 la\zaKC;>
那...算是暗戀吧?? 1p7cv~#95
好喜歡這篇的感覺呢^/////^ yV:EK{E
羽人..是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 Fl_dzh,E
.......

to 毀滅：
朱痕的性格是比較隱忍含蓄的，否則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少艾為羽人犧牲。他對少艾的感情並不是戀人未滿，而是太在意了，反而小心翼翼不敢逾越。結果造成了陰陽相隔，他也沒有立場去責備，只能默默的心疼。我覺得朱痕的感情就是那種淡淡的，但是醇厚綿長的那種呢。

引用
下面是引用leda於2007-09-28 21:10發表的: hrs#ZZ:E
好難過 Gnbfy4Z
一壇壇的美酒 `Yx-~y5X
寄託的是難以言語的感情 Zm%VG(l
朱痕的癡情 0jxO |N2)
也不比少艾的執著差啊

to leda：
當時我也覺得好難過，同樣都有情，但是架不住少艾最在乎的是羽人。如果不是這樣，少艾就不會替羽人赴死。我只是覺得身為朱痕的地位，也真的很悲哀啊。

感謝兩位道友的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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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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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09-30 01: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親，汝殘忍的給朱痕發了張好人卡@@

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人默默支持
朱痕就是少艾背後的那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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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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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10-09 18: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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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劍懷心於2007-09-29 17:46發表的: 3pvYi<<D'
親，汝殘忍的給朱痕發了張好人卡@@ gfi AK%
c\At0.QCA
每個成巨k人背後都有一個人默默支持 $tI]rU
朱痕就是少艾背後的那個人啊

我是比較尊重霹靂原劇的，所以我一直在思索那一天朱痕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送走少艾的。
除了好人卡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他會讓少艾做出有去無回的決定。
也許真的只有愛一個人太深的時候，才會選擇全然的放任自由，讓對方去做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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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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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11-21 10: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原來..情，也可以讓的，這篇文把朱對慕感情寫的另人不忍，當愛的對象對自已並非相同時，一句...好友....
那是多麼的殘忍、也是如此堅決，
少艾的這種想法：除了好友，這世你我再無任何可能，逼朱痕只能讓情，除了讓之外，朱痕還能有什麼選擇??
就算是不想讓的情，也只求...這"情"讓的有個身為"好友"的理由，只求看看能他....能光明正大以好友的立足點來
..........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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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9.28 【朱慕】讓情（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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