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1 【夜銀】雪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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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爻

我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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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7)

樓主發表於: 2009-12-21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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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 【夜銀】雪裡紅

　　這是一篇處於混亂且不知所以然的狀態下寫出的傷眼文章...請不要抱太大的期待！！
　　我鼓起勇氣將它發到這裡來了啊...（茶）

　　配對：火狐夜麟x蒼月銀血/取名廢柴orz

　　※

　　醒來的時候，隱約可以聽見外面風雪呼嘯而過的聲音，銀血躺在床上表情有些呆滯，花了半晌才明白這刺骨的冷意以及肩膀傳來的劇烈痛楚並非虛假。

　　眨了眨眼，他艱難地轉動脖子，看著有些簡陋的室內，除了他所躺的這張床外，擺設也僅有一桌一椅，相當淒涼。

　　不過，這倒是很符合他現在的模樣。

　　用僅存的左手隻起上身，勉強地靠在床頭，銀血再度環視整間屋子，除了那簡單的家具外，還有一扇掩得嚴實的門，和一扇窗，外頭的風雪吹的這扇關不牢的窗發出細碎的聲音，或許就是這聲音將自己擾得不得不起來。

　　他想他是該感激這扇窗的，同時也想起自己念念不忘的人。銀血只想看外面變得如何，如果沒有差錯，他……應該已經不在月族了。

　　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襲上心頭。他用生命去維護的物事毀了一半，但守住了另一半，他不知該悲該喜，同樣也不知何去何從，就像當初那個在暴風雪中迷失方向的孩子。

　　當銀血兀自沉浸在思緒裡，門卻打開了，他轉頭一看，除去了那張妖豔的面具，底下的面龐是不亞於女子的俊美面孔，陰柔中含著邪魅，如果人人都見了他的真面貌，或許會心甘情願被殺吧。

　　他有些恍神，雖說認識這人許久，他也很少能接觸那張面具下的臉，甚至覺得這張臉相當陌生。

　　「見了我的臉就魂不守舍了？大將軍。」進門之人擒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快速地將門關上阻絕那些冷風繼續侵入屋內，優雅卻迅速地走向床邊。

　　夜麟低頭瞧了瞧上半身倚在床頭上的銀血，不著痕跡的蹙眉又迅速抹去那份焦躁，隨即伸手去碰銀血的右肩。

　　「唔。」一聲輕哼由蒼白乾燥的口中溢出，銀血望自己右肩看去，才發現層層包裹的雪白紗布上滲出的血色。

　　夜麟不發一語地替他更換那些繃帶，重新換好後，銀血抬頭對著夜麟道：「謝謝。」

　　「謝什麼？」夜麟的嗓音出乎意外的低沉，銀血瞬間以為他不是那個反覆無常又愛戲弄他人的火狐，但還是看著他重複了一遍，「謝謝你救了幽溟，還有我。」

　　「哈。」低笑一聲，夜麟坐在床沿，意外細心地攏好蓋在銀血身上的被子。當他低頭時，額前的碎髮拂過銀血赤裸的胸膛，讓他有些敏感地退了下。

　　注意到銀血的小動作，夜麟停下動作，抬頭看著依舊木著一張臉的人，勾起微笑，「怎麼了？不習慣被人這樣伺候嗎？大將軍。」

　　銀血同樣注視著他，「我是不習慣被人這樣對待，對象是你就更無法適應了。」

　　夜麟微愣，綻放出更妖異的笑容，「想不到堂堂大將軍也懂得說笑了，真是一大進步啊！恭喜恭喜。」

　　「我沒有說笑，還有我也已經不是大將軍了。」銀血平靜地道，「非常感謝你的幫忙，等我調養一陣子以後會自行離開，不用費心了。」

　　下巴忽然被扣住，銀血被迫抬起頭與夜麟對視，夜麟用一種打量的目光盯著他，道：「我親愛的前月族大將軍，請問你又能去哪呢？別忘了你的情況，別忘了你曾效命的國家，別忘了你外面有多少仇家對著你虎視眈眈。」

　　銀血對夜麟的反應感到疑惑，換做平常，這個人只會譏笑幾句然後瀟灑地拂袖而去，從那有些咬牙切齒的語氣中，他感受到一種名為關心的情緒。

　　內心忽然有幾分溫暖。

　　「你……在擔心我？」銀血問。

　　「我只是不想我救回來的人一出去又橫死路上──那我白費這些功夫做什麼？」夜麟道。

　　銀血長年來扳著的面孔忍不住柔和起來，「我似乎還欠你一場比試，只怕無法實現了。」

　　與羅喉一戰讓他不僅失了一條手臂，最後那玉石俱焚之招也讓自己的功力無法再恢復往常的水準，更甚者，即使身體康復了，恐怕也只剩不到兩成了。

　　夜麟沒好氣地瞪著他一眼，「我從來就沒跟你約定過這種事情。」說著便遞上一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溫水，「喝了它。」

　　銀血取過杯子飲下，溫水滋潤了他猶如火燒的喉嚨，使他感覺好多了，喝完後甚至不自覺地舔了舔唇上遺留的水漬，當他放下杯子才發現夜麟在一旁盯著他看。

　　「謝謝。」他將杯子遞回去，見夜麟並沒有伸手拿，想了想還是拿回來。「你……有些改變。」說不上這種感覺，現在的夜麟似乎不像以往他碰到那般，充滿著排斥他人的氣息。

　　「喔？你覺得我哪裡變了？」夜麟反問。

　　「只是感覺。」銀血照實說，他無法敷衍地說出，換成過去的夜麟是絕不可能替他蓋好被子、或者給他取水，這些變化過於表像，似乎蒙蔽了最關鍵的一點，可那又該怎麼說明，他不得而知。

　　「哈，你這種說法會讓我受寵若驚。」夜麟說話的同時手攆起一綹垂落在銀血胸前的雪絲，「銀血。」

　　「嗯？」未料到對方忽然叫出自己的名字，銀血反射性地回答，「怎麼了？」他看著夜麟像個孩子般玩弄著他的胸前的頭髮，並沒有加以阻止。

　　「哈。」夜麟又笑了一聲，放開他的頭髮，起身走到門前，「我出去一趟，你可要好好待在這療傷，我相信你的腳還可以用，食物放在桌上了，餓了自己去拿。」

　　銀血這時候才發現本來空蕩蕩的桌面出現了一碗泛著熱氣的粥，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讓他轉頭，夜麟的身影早已不在。

　　他愣愣地望著桌上那碗粥，覺得似乎有什麼變了，在他們之間。

　　
　　夜麟並不是很常來，但每次來都會帶上足夠的食物和暖和的衣物，以及幫他更換傷口的繃帶。

　　原本那件戰袍早就被換下，就放在床頭，白色的地方有乾涸的血跡，銀血後來發現時只是伸手摸了摸，並沒將它攤開觀看。

　　夜麟每次來時他們之間反而是沉默的時間較長；銀血在這裡除了吃跟睡，什麼也沒辦法做，他就算想出去，外面的暴風雪卻從未停歇，他問過夜麟自己在何處，對方只給了他安全的地方做為答覆。

　　銀血本就是不擅長說話的人，他雖興起過想問外面情況如何的念頭，看著從第一次見面後卻變得有些冷漠的夜麟，到口的話又吞了下去，只得望著窗戶發呆。

　　也許夜麟不願意與自己說話，否則也不會這麼沉默了。當銀血這樣想時，夜麟已替他包好傷，起身。

　　「謝謝。」銀血望著自己被包紮好的右肩，那裡空蕩蕩地讓他感到失落，穿好衣服後，沒有支撐的袖子在半空中飄蕩。

　　望著那裡出神了會兒，銀血才發現夜麟還沒離開，反而端著一杯藥水走來，要他喝下。

　　捧過碗，這些日子以來若不是夜麟，自己的傷也不會好得這麼快。銀血內心很感激夜麟，卻也知道不能這樣下去。

　　當銀血將碗遞回去時，抬頭對著站在床邊的夜麟道：「我的傷已好了大半，下床行走也不成問題，我想，我不能再給你繼續添麻煩，等風雪一過我就離開。」

　　夜麟聞言卻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將空碗取過放在桌上，只留一個背影給銀血，「你若走得出去就隨便你吧。」然後離開。

　　這話果然有蹊翹。銀血後來觀察天氣，發現這裡的風雪一直沒有稍減過，無論白天晚上；事實上銀血因為需要養傷睡得太久，他都有些分不清白晝黑夜的區別了。

　　銀血坐在桌旁，他想再繼續躺在床上，恐怕連雙腳也要癱瘓了。他起身在屋內走動，有時會自己動手擦拭桌椅、整理床鋪。

　　這裡什麼事情都做不成，即使他想也沒辦法，只好努力找事情來做，不至於讓自己過於無聊。

　　銀血望著窗外的風雪，開啟的窗戶讓冷風與少許雪花飄進屋內，銀血就站在窗旁，全身都感到寒冷；他無法從這裡出去。

　　等夜麟下次來時，他該請他讓他出去的。

　　夜麟很乾脆地拒絕了他的請求，在這次見面時。

　　銀血已經不用躺在床上讓夜麟伺候了，但那傢伙似乎上了癮，踏入屋裡時見銀血沒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桌旁發呆時，內心是有些不滿的。

　　「傷好了？」這是他難得進門就開口說話的一次。

　　「我想離開這裡。」銀血望著開啟的窗戶道。

　　夜麟循著銀血的視線看見被打開的窗戶，走過去將它關上，「身體還沒全好就想染上重病嗎？」

　　銀血看著夜麟走到他身旁，似乎想坐下卻找不到第二張椅子，四處觀看後直直盯著銀血，銀血被看得莫名其妙卻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沒想到下一步便是夜麟攔腰打橫抱起他，將他放在床上後自己坐回椅子上去。

　　「夜麟……」銀血對於夜麟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感到尷尬，對方卻似是毫無知覺，逕自伸手去解他的繃帶。

　　「你不坐這裡要我怎麼給你的傷重新上藥？」

　　「我已經好多了，不勞費心。」銀血重新恢復冷靜，「夜麟，讓我離開這裡。」

　　夜麟沒有回答，快速地換下那些發出異味的繃帶。銀血看到自己的傷口處已長出了新肉，少部分的肌肉已被包裹起來。

　　「夜麟，」看著對方重新上藥包裹，銀血重覆了一次，「讓我離開這裡，我已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也能照顧自己。」

　　很多時候他覺得讓夜麟這樣照顧好似自己是什麼都不會的人，這令他感到不安。

　　夜麟頭也不抬，專注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後，才抬起頭看著銀血，「我說過，你要走我不會攔你。」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裡的天氣太奇怪了。

　　「一個安全的地方。」夜麟重覆以前的回答，「不會有任何人想來這裡的，相信我。」

　　「夜麟，」銀血感到無力，「讓我離開這裡，我還有事情要做。」

　　「做什麼？」夜麟忽然迅速地伸手掐住銀血未受傷的左肩，「月族已亡，你還想做什麼？我的前大將軍，別忘了你是個已經隨著月族『死去』的人」

　　銀血望著夜麟臉上嘲弄的笑容，閉了閉眼睛，轉過頭去，「我明白，但有些事情我想親自去確認，這不會花太久的時間……」

　　「你親愛的弟弟是嗎？前大將軍，你醒來後沒急著問我這些，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過問，這時候才提出來是有什麼用意？」

　　銀血轉回頭望著夜麟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沉重地閉上眼睛，「夜麟，我相信幽溟平安無事，但我想再看他一眼。」

　　「他當然平安無事，一根頭髮都沒傷到。」夜麟放開箝制銀血左肩的手，起身，「我將藥放在桌上，等等你自己喝。」然後離開。

　　銀血望著夜麟關門離去，滿目有說不出的憂慮。

　　
　　後來夜麟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再與他見面，銀血知道他有來過──從憑空冒出的食物以及藥就可得知。──卻避著不與他見面，也許自己是哪裡惹怒他了。

　　銀血依然只能坐著呆望窗外絲毫沒有減弱的風雪，過去的他根本不用畏懼這這種暴風雪的，然而現下……事實總是比較殘酷。

　　銀血覺得自己該找點事來做，可是這裡不僅家徒四壁，戶外方圓十里內更是銀白一片，完全無法看到其他事物。

　　銀血愁了幾天，他想他自己是閒不下來的，卸下了過去長久以來背負的責任後，竟會是如此空虛。

　　如果夜麟在，或許還能替他排解這份孤寂。寂寞，是銀血過去從未想過的，大概是過去根本沒有那些時間給他想這種事情吧。

　　忽然想到總是獨來獨往的夜麟，是否也有相同的感覺？但若問了只會讓對方感到自己在嘲笑他吧。

　　縱使出自同門，在他尚未成為月族將軍前，也很少與他打照面；而夜麟的強悍，也並非從未耳聞，甚至想過若有機會與他交手或許是不錯的鍛鍊。

　　銀血只記得他離開那個地方時，有道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他當時始終不明白是誰，現在想想，也只有夜麟能讓他查覺不到他的藏身之處了。

　　夜麟的所做所為全取決於他的心情，因此銀血聽了幽溟的話後沒想過夜麟會真的為月族效忠。

　　然而他當時所提出的條件並非完全是為了月族，是有幾分私心在裡面的。身為一名武者，總是渴望和強者交手。

　　那時卻沒有太多空閒讓他想自己的事情，該說自從投奔月族後自己便很少想到這層面，一直到夜麟忽然出現，才讓他偶爾憶起過往。

　　現在的他更有時間去考慮那些了，過去從未想過的，屬於自己的事情。

　　銀血發覺這方面他無法做的很好，他一直將月族當成自己的事情，如今月族不再需要他時，卻顯得茫然。

　　不能這樣下去。銀血想了想還是決定趁著風雪外出，多虧夜麟的悉心照料，他的身體已好了許多，這樣的風雪他以前是不放在眼裡的，即使現在大不如前，還是能抵禦過去吧？

　　銀血將屋內所有能保暖的東西都裹在自己身上了；抱歉了，等我出去會全部歸還的。當他推開門時還抱持著歉意如此想著。

　　風雪的強悍他曾無數次在內心模擬過，實際上，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雪幾乎淹沒到銀血的膝蓋，加上風勢之強烈，能見度幾乎為零，銀血幾乎是舉步維艱。

　　然而這樣的風雪還無法阻止自己。銀血咬緊牙根，幾次想將身上被融化的雪打濕的保暖物扔下，卻又怕自己無法撐過去，只好繼續裹著，除非被徹底地浸濕才肯放開。

　　不過他出門前還說會原物歸還……。儘管銀血不認為夜麟會在乎這麼點東西，自己都已經承諾過的事情，怎麼能反悔？

　　想著，手抓得更緊了。
　　

　　在接近那間小屋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的當下，夜麟立刻掉轉回頭，朝著那片無邊無際的雪原邁去，內心滿是對那人的憤怒與擔憂。
　　

　　悠悠轉醒時，銀血並不意外自己依然在那間簡陋的小木屋裡，他撐起身，也不意外地看見夜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讓他意外的是，對方沒有殺氣騰騰地瞪著他指責自己不該隨意外出，而是坐在那不知沉思什麼。

　　當然，銀血清醒後夜麟還是很快就察覺到了，卻不想正面看他，僅是在對方朝自己投來視線時，道：「堂堂月族戰神，若是死在暴風雪中恐怕要人笑話了。」

　　看著銀血整個人幾乎被淹沒的雪中，身軀冰冷肢體僵硬面色蒼白，還以為已經死了，若不是那淺地幾乎要人無法察覺的氣息。

　　夜麟那時候惡毒地念著乾脆就成全你讓你死在這裡算了，手腳卻毫不含糊地將人抱起來並快速趕回木屋取暖。

　　聞言，銀血僅道：「我已不是月族將軍。」

　　夜麟道：「那麼你想去哪？戰神大人，月族已滅，你魂牽夢縈的人也早已不知去向，你欲往何處？」

　　銀血沉思了一會兒，「我想見到幽溟平安無事，況且，我給你添的麻煩已經夠多。」

　　「自以為是的體貼與心安嗎？」夜麟冷道，「從你獨自留下斷後，就沒有資格再過問月王的一切了，銀血。」

　　呼吸微微一窒，銀血轉過頭，眉頭鎖的死緊。

　　「不必要的責任就該放下，我以為當你決定獨自留下時，就已經做好決定了；活下來大概出乎你的意料，我也沒料到你還能活。」夜麟不再看著銀血，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我會獨自承擔這些，夜麟，」銀血忽道，「你沒必要……這麼做。」

　　「月族的一切與我無關，」夜麟乾脆道，「我做這些全憑我自己想，還沒人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夜麟……」銀血只覺得眼前這個人付出的已經太多，雖當初有意招攬，但他心知此人從未有過這類心思，而今不僅共同抗敵還出手救助，已是仁至義盡了。

　　夜麟沒多說話，轉身拿了一個碗，碗裡是熱騰騰的白米粥，還冒著熱氣，在這種氣候下並未涼透，大概是夜麟費了一番功夫讓它保溫。

　　將碗端到銀血面前，夜麟剛要開口叫對方拿去，注意到對方輕輕飄盪的袖子，伸出的手又縮回來，另一手取過湯匙，坐在銀血旁。

　　「張口。」夜麟命令道。

　　銀血沒想過夜麟竟願意親自做這樣的事情，如此高傲的他。「我已能自行用膳，不勞煩你。」

　　話才脫口，夜麟居然低笑起來，銀血等他笑完，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笑盡興了，夜麟才沉聲說：「不是宮裡溫柔美麗的侍女親自餵食，大將軍嫌棄了嗎？」

　　「夜麟，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銀血皺眉道，他不願與夜麟多做糾纏，伸手想去拿對方手中的碗，夜麟卻故意側身，將碗擺到銀血搆不著的地方。

　　眼見夜麟故意刁難，銀血收回手，「你若不想讓我吃，就放桌上吧。」

　　「偶爾讓我做一回下人的工作，大將軍不領情嗎？」

　　銀血不說話，微微低著頭，左側的瀏海掩蓋了沒有任何面具遮掩的半邊臉，他閉著眼，在夜麟眼裡，那剛毅的臉部輪廓此時卻分外柔和起來。

　　將碗擱下，夜麟有些無法自己地撫上銀血未被掩藏於髮下的臉龐。被夜麟的動作驚動，銀血忍不住睜眼，轉頭看著身旁的夜麟，彼此的體溫在寒冷的氣溫下格外溫暖。

　　外面的風雪越來越小，似乎隨時都有停止的可能。

　　-完-

愛上一個人，一定要讓他相信，這世界多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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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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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9-12-21 23: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拍拍小銀

既然你被夜麟這麼溫柔的對待了

那就以身相許吧~~~

夜麟別再這麼酷了啦

關心就關心, 何必老是這麼冷嘲熱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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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江臨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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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85)

2樓發表於: 2009-12-22 21: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噗噗~果真是療傷萬歲呀~>\\\\\\<

受了傷的銀月一整個變的溫和了,只是既然都還沒好~何不好好讓夜麟來照顧呢?
一直想往外面跑,可是會讓夜麟擔心啊...(是說幽溟~你怎麼能有了老婆就忘了兄長=皿=)
唉唉~是說銀雪就是這忠實的地方惹人憐愛呀!!你說是吧夜麟?XDD

而這邊的夜麟好可愛,原來夜麟如此的伶牙俐齒啊~=\\\\\\=
是說應該不是下人,應該說由夫君服侍才對~XDD

另外最後的描述很唯美(拇指)~送小花

亂世便見真英雄紅塵醞釀永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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