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01 殘虹 (完)+番外：浪跡(蒼襲)，4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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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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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7-02-18 09:1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01 殘虹 (完)+番外：浪跡(蒼襲)，49F

若曾經善惡分化的軀體再次融合是所謂的天命，那麼如此的轉變是天命下的既定結果，還是……

一

異度魔風陰陰襲來，捲掃過迴廊樑柱，篝火隨風閃爍，行走其間的三兩身影顯的忽明忽暗。

「聽說襲滅天來吸收了萬聖巖的聖尊者？」不以為意的語氣，彷彿這件驚動整個異度魔界的事情與他無關。

「是的，聽說過程十分驚險，魔者一度遭受一步蓮華的意識侵擾與佛魔之氣間的衝突而引發重傷，襲滅天來為了異度魔界與女后的安危，在情況尚未明朗之時便離開異度魔界，以自身意識與之抗衡。」跟隨於一旁的下屬巨細靡遺的將過程解釋給主上明白。

「喔？那現在情況如何？」輕笑幾聲，緩慢行走於迴廊間的身影仍是幽闇不清，語氣中帶著幾絲玩味，以及嘲弄。

「藉由不敗戰神的巧妙安排以及魔者自身的心計運用，順利取信於奈落之夜‧霄，利用造化之鑰的力量，將一步蓮華之力完全吸收，同時傷勢也痊癒大半。」察覺氣息不對，唯唯諾諾的抬頭朝主上看去，深怕一個不小心說錯話，便會遭受遷怒之禍。

「現在的襲滅天來已擁有七佛與七邪雙重功體，實力可說是大增，女后對於他的信任也更高了，主上……。」

「哼，到頭來還不過只是個異魔，如今將一步蓮華吞蝕吸收，善惡融合，豈不更是不倫不類！」這種不是純魔的人，憑什麼得到女后的信任，就憑他襲滅天來教導雙童子，又有拖住斷層的功勞嗎；陰風刮過皓白髮絲，蓋去了大半的憤怒俊顏。

「吾不倫不類，那麼在此批判吾，未有半分建樹的你，豈不是不堪重用了，冥玥？」

腳步無聲，自迴廊彼端而來的墨黑身影幾乎融入幽暗的空間中，袍帽蓋去大半面容，卻不難察見襲滅天來的嘴角邊掛著諷刺之笑。

「如今異度魔界內，誰能比的過你襲滅天來，此刻你滅去心腹大患，吾理當該向魔者說聲恭喜了。」

十足的酸味話語，襲滅天來聽了不怒反笑，腳步緩緩往前挪移，越過那妒意怒氣滿身的冥玥，平穩略低的嗓音緩慢的化開。

「若是如此，你更該恭賀吾了。」察覺身後人的疑惑視線，並未回頭，襲滅天來只是略停腳步，話語中的自傲之氣自然顯露「吾方才通過天魔之池的三掌試驗，取得兵權，整個異度魔界此刻起已由吾代為統領，千軍萬馬歸吾所用，連你謀略師冥玥也是其中之一，如何？」語末的輕笑有著毫不掩飾的不屑與輕視。

純魔又能如何？實力不及非純正魔人的自己，就算如何憤怒不滿，如何不甘願，仍舊只能依兵權之令而臣服在自己腳下。

聞言，怒火攻心的冥玥毫不猶豫的運掌朝襲滅天來擊去；似乎找知對方有此意圖，襲滅天來毫不猶疑的挪動步伐，回身，運氣提掌承接，消化勁氣十足的攻擊，繁複墨黑長袍下的雙足卻朝後退了一步，襲滅天來氣不亂的隨即站穩身形，但，細微的變化，快的難以捉摸，卻仍被冥玥利眼察覺。

「呵，襲滅天來，是你傷勢未癒，還是融合半身之力，並未如他人想像中的強大？」

處於任何局面皆不可透露神色，是應敵的最佳方式；懷抱此點的襲滅天來未有應答，緩緩的調整氣息，仍是沉穩神態，自負滿身的看著謀略師。

平常單是承接此掌並未有所窒礙，但此時吸收一步蓮華所引發的重傷方癒大半，又為了取得兵權而承受三掌，肉體與精神確實有些許的疲累。

「魔與佛本就是對立的兩方，襲滅天來，你與萬聖巖的聖尊者融合，遭受重創，險無法自制，你本就不是純魔，如今又吸了佛之力，難保以後你的意識不會受到影響，將異度魔界引向萬劫不復的境地。」見袍帽壓低的人影並未回應，狡詐的笑了笑，冥玥甩袖離去「魔者，還請謹慎行事，總有一天，吾一定會抓到你的把柄的！」

「吾等著。」未多瞧離去的身影一眼，邁開腳步，襲滅天來緩慢的往幽暗迴廊深處走去。

他是一步蓮華所分化而出的罪惡之體，但他不是一步蓮華，他有獨立的思維與意識，善惡分離最終再度融為一體，乃是天命所驅使，而他襲滅天來掌握軀體的主權，亦是他與一步蓮華之間惡鬥的注定結果。

踏入甚少使用的寢居，掩上門扉，脫下沾染污血沙塵的外袍、裡衣，露出雖然曾被神駝取笑瘦的如同竹竿，卻不同於一步蓮華纖細柔和的軀體，襲滅天來仔細檢視身上的傷勢。

三掌之創是來自體外，在承受之時便已用融合七佛與七邪的功體所阻擋消化，雖留下掌痕卻未造成大礙，而因佛魔之氣的衝突與一步蓮華意識抗衡所引起的傷勢卻是由體內所爆出，雖然已透過造化之鑰而復原殆半，但劃過心口的未癒傷痕卻仍是明顯存在且因三掌而再度裂開，些許血絲沿著胸口傷痕沿著曲線滑過腹部，滲進襯裙衣褲之中。

「哼，好個一步蓮華……。」

以掌抹去心口滲血，襲滅天來轉身入澡堂，解開襯裙與裡褲繩結，將身軀大半浸入池水中，再次將手捂上胸口，催動治癒之招，欲將剩下的傷勢治癒。

既已取得魔君兵權，則現下該是思考如何出擊毀滅萬盛巖以及與一步蓮華所有相關的人物，顛覆正道，使異度魔界獨統天下。

閉目，襲滅天來專注思考於之後異度魔界該走的方向與侵略計畫，治癒性的潛藏佛氣繞筋脈而行。

在溢滿魔氣的異度魔界催動佛氣，相互牴觸的痛苦並非常人所能忍，但除了額際薄汗遍佈之外，襲滅天來的神情扣除冷漠之外，並未有一絲波動起伏。

時間一點一滴的隨細微水流聲流逝，濃厚雲霧漸漸退散，上弦半月華光透過紙窗灑落在澡堂溼漉的石地上，窗格倒影映在襲滅天來平靜無波的臉上，胸口上的殘傷幾乎癒合消退。

收勁，緩緩張開雙眼，低頭看向傷癒之處，襲滅天來有著斑爛色彩的眉微微皺起，傷勢雖然痊癒，卻在心口處有著輕微的紅色細長刻痕，好似被人以指尖烙印一樣……。

「……。」這只是單純的傷疤，還是隱含意味著其他事情？

目光凝視紅痕片刻，心思縝密的襲滅天來對此疑慮不再深思，跨離澡池，隨意將長單衣套上，步回桌案前，信手取過錦繩，將右邊的髮緞隨意紮起，倒坐在長椅上，神思情緒漸漸的融入異度魔界深夜的死寂中。

半身融合所產生的痛苦是種考驗，而天魔之池的三掌也是一種考驗，如今還有什麼是他襲滅天來所不能克服達成的呢？

想著，略帶點色彩的唇邊浮起些許難見的得意淺笑。

輕微響起的腳步聲引回襲滅天來的注意力，甚少有人會來此，來者應該是……；拉攏裡衣衣襟，將胸口紅痕掩蓋住，取過外衣披上，在來人伸手敲門前，業已開口。

「進來吧，吞佛童子。」

毫無停頓，皓白參紅的高挺身影走入，禮貌性的將門扉帶上，有著相似的計算眼神對上襲滅天來的臉片刻，吞佛童子緩步走至襲滅天來面前。

「女后要吾前來探望魔者的情況。」

「你覺得吾有任何異狀嗎？吞佛童子。」是純粹的關懷，還是對於自己不夠放心呢？方才的淺笑神色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漠神色；套上墨黑衣袍，盤起結釦，襲滅天來指尖刮過灰白相雜的長髮，戴上袍帽，起身，越過吞佛童子朝外而行；身後，吞佛童子亦是緩步跟隨。

「有無異狀，魔者理當清楚。」停頓片刻，吞佛童子再言「吾此前來確實純粹只是傳達女后關心之意，依汝之心思、氣度，豈會在意他人對汝的批判與不信任？」

「吾對異度魔界的心思與想法如何，女后與你吞佛童子理當清楚。」月光下色彩鮮明對比的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漸行遠離魔城，不難察覺襲滅天來的目的地是何處「實力是一切，毫無實力之人的無用之言，豈又入的了吾之耳中。」

以問代替答，並非完全正面，模糊不清的回答，亦突顯了襲滅天來難以察覺的內心與複雜心思，在天魔之池前停步，沉思。

「確實。」幾近無聲的笑，很快隨風而散，吞佛童子注視著前方的墨黑身影「取得兵權，魔者之後的方向為何？」

對於襲滅天來將一步蓮華併吞的消息，早在他回歸異度魔界向九禍討取兵權的時候便已傳的沸騰不已，就算魔者為異度魔界拖住斷層數百個年歲，異度魔界之人仍是對此異魔多投以不信任的看法，如今更因善體融入而使人更加懷疑。

雖說其中多是參雜著對襲滅天來取得兵權的忌妒與眼紅心態，但處在十分排外的異度魔界中，這等情況並不使人意外。

而身為異度魔界不敗戰神以及魔者之徒的吞佛童子，則是與女后抱持同樣的想法，襲滅天來將善惡功體融合對異度魔界而言絕對利大於弊。

只是一步蓮華是否真的就此消失？讓人感到存疑。

「未來的方向？當然是殲滅萬聖巖。」

冷笑幾聲，襲滅天來抬頭遙望遠方，在濃厚的夜雲將銀月掩蓋之前，一閃而逝的紅月景象讓袍帽下的雙眼稍稍斂起。

「紅月……。」

霎時轉冷的夜風振響了玄紫衣襬，突現的紅光將天波浩渺染赤一片，溫儒高挺的身影步回亭內，帶著劍繭的指撫動琴弦，緩和平靜心神的曲調陣陣響起。

紅月代表血光之災，是武林局勢將再變的徵兆，此乃天命所趨，無法違背，但能力挽狂瀾。

但好友一步蓮華被惡者襲滅天來所吸收，是天命之所趨，但為何自己無法力挽狂瀾？

善惡融合是天命所趨，但襲滅天來消滅一步蓮華的意識卻不是當初既定的預想結果。

琴音隨著思緒流轉漸趨轉為急促，聲聲隱含著蒼內斂性格中不易顯現的憤怒情緒。

『好友……。』

『那是吾與魔者襲滅天來之間必須解決的事情，他亦是吾之罪孽，還望好友莫插手此事。』

將至的天時，無法改變的對立局面，對於襲滅天來，一步蓮華的情緒有些複雜，一個不是自己的自己，有著極端對立的論點與立場，起因皆是自己的一念之差。

『吾不會插手，但半身融合之後，無論是最初的佛者或是至聖的聖尊者，吾希望一步蓮華仍是一步蓮華。』

面對蒼如此懇切之言，一步蓮華閉目淺笑『一切但看造化吧，蒼。』

至聖的聖尊者仍舊有著不純粹的心思，心念天下蒼生之餘，對此生唯一的摯友有著超乎常人的掛念。

這，卻是他們之間從不說破的平衡，為的是不破壞彼此的修行成果。

伸手將摯友輕攬住，薄唇輕觸雪白袍帽下的印記，蒼溫柔神情仍是不變，卻帶著一絲不捨。

他不能明確的點出對於一步蓮華的看法，是摯友，卻比這些還多，但本該心無掛礙的道者豈能輕易將常人思緒表露於神色之上。

放下手中拂塵，修長手指落在一步蓮華心口上，稍稍使勁，勁氣隔著層層衣料劃在胸口上，那是一道淺而易見的紅痕。

『好友……。』對上蒼的眼眸，一步蓮華並未有絲毫動搖。

『吾相信你會掌握最終一切的主導。』握上執著念珠的手掌，蒼一字一句的說著。

同樣的地方，卻是與當初所想的結果不同，天命如此，始終循天命而行的六弦之首並未再多想些什麼，但好友之逝的痛楚悲憤確確實實的刻劃在心裡。

象徵災禍的紅光已被原有的光華所取代，天波浩渺之內餘音嫋嫋，漸趨緩慢，終至無聲，指尖停在琴弦上，蒼沉思於武林的即將面對的變化，以及之後對於魔之尊者襲滅天來的應對之策。

即便不論一步蓮華與襲滅天來之間的糾結關聯，道與魔，亦只能存在於對立的局面。

山崖之風吹去細微沙塵，卻無法將心中波瀾抹滅殆盡。

感覺到心頭一陣悶熱，尚在天魔之池沉思的襲滅天來倏然睜眼，撫上胸口，感覺那道橫生的紅痕此刻正微微的透著高於自身體溫的熱度。

「……。」當作是傷後治癒的後遺症，襲滅天來並未有太多理會，只是將氣穩住，慢慢導回該有的運行，此舉，也確實讓異常的悶熱退去。

襲滅天來再次閉眼沉思的同時，模糊的聲響在腦中傳盪。

『蒼。』

突來的模糊話語讓襲滅天來再次睜開雙眼，神色深沉的環顧四週；此處無人能任意踏入，而此聲呼喊亦是自己的聲調，但此時心神皆專注在進攻謀略之上的自己，怎麼可能思考其他事情。

不以為意的一笑，襲滅天來很快的便將此認為不重要的事情忽略忘卻。

卻不知，這一切只是最初的開端。

殘虹‧待續

-------------------------

這篇文章比較奇怪一點
所以要做個解釋

嗯...這篇殘虹的構思出發點是來自於婕妤最新的漫畫本中的其中一篇「纏思」
嗯...當然這篇纏思是CWT15才會出現的新刊，不過在徵得對方的同意之後，便把文章提前寫出來
(不然原本是想在販售會後再寫的)
當初的出發點是某魚想看一篇呼辣呼辣的後續文章→問題是我好像辦不到囧rz

雖然是以同人漫畫做為出發構想的同人文，不過我還是添加了很多個人的初始設定與想法
並且將文章的可能性從1篇擴大到了數篇

這邊的襲滅天來主要是融合一步蓮華之後所引發的種種變化以及和蒼之間的問題
也就是說劇情會跳脫霹靂原劇很多.....著重的重點可能在襲滅內心的變化
還有他和蒼之間理不清的愛恨與對立

阿這樣的設定可能要看過纏思才會比較清楚為什麼這樣寫
(這個沒有打廣告的嫌疑，換言之我只是借了裡邊襲滅天來的變化這點)

其實這樣著重於情感上的文章，好像對我來說十分苦手
(光想開頭就可以讓頭爆掉，真是史上難得了)

呼嚕...放假是修養身體，而不是拿來虐待自己的
(我要睡了)

[ 此貼被流日在2007-06-01 16: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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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靈月狐

挖坑是不好的行為......尤其是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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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7-02-18 11: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襲滅天來淨身?
我可不可以去偷窺?(閃過絕招)
耶?一步蓮華是真的失約了嗎?
還是隱藏在黑夜之中?
恩~放假是用來修養的~
不是跟我一樣是用來爆肝的....(遠目)
期待下文喔~^^

叫我時不准加上個狸字，如果硬要叫生死自由爾選死、殘、自盡
或者一被殺二自盡沒投降，你要選哪個呢?
惡魔皇族的公爵，雪城清淩閣的公主，毀滅之闍的王子，凝晶冰城的銀風后，闇月星城的闇審判者，焰情冰域的雲炎妃
Nice people don't live long while disastrous consequences can last for centu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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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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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02-19 17: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風月靈狐

一步蓮華？他已經被吸收啦....
嗯，簡單來說就是這裡的蒼認為一步蓮華會贏得賭約，然後皈依天命的把襲滅吸收吞掉
但是事實剛好相反...反而是襲滅天來將一步蓮華吸收，並且利用宵把大師的意識給消化掉
(不然霹靂就沒得演了)

所以，接下來是沒有大師的存在了
(感覺比較像兩塊黏土重新融合再重新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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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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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7-02-19 21: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期待續文＾＾
感覺明明就是自已，郤偏偏會生出一堆不是自己的感覺和意思
這樣會不會變成雙重人格呢？
嗯一步蓮華和蒼的淡淡情愫感覺甜甜也有此苦澀
要希望他和襲滅有好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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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子蘭

掉入深坑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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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02-24 07: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日欸...

終於看到你這篇想破頭的文了，雖然這樣子看下來好像什麼都還沒有發生= ="

先從開始說起吧，看了兩三遍，其實最早讓我想到的是，你正經文裡的襲滅果然正常多了-///-（好帥）
不過暴躁的他我也很喜歡啦（題外話）

從他與那個謀略師的對話看來，我認為異度裡面不服的人應該不會只有他一個，反觀襲滅的氣勢雖然大，但還只能算是個獨立個體，對於這點恐怕還要再看看他的表現哦！不過若這篇要以感情為主，那太過嚴肅的東西還是捨棄好了（喂喂喂）

看到老大受傷，心中真是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所謂隱忍就是這樣呀XD////

不過那個刻痕，我知道．．．是有曖昧意義的>///<
那時候的蒼好溫柔，面對蓮華的他果然讓人醉心，不過我想若是面對襲滅，那應該又是另外一面的蒼了~///~

所以我期待將來蒼面對襲滅的時候，又是怎麼樣的情況>///<
當然，阿來最後應該也會很黑線自己的詭異反應吧！→啥話？

對手戲，就是要旗鼓相當才有feeling啊～
加油加油（樂於當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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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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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03-01 00: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抱歉晚回了

-----------

#蓮香襲玉

應該是不會雙重人格，而是產生了新的感覺
我想老大最後是難以將蒼從心中抹滅掉的吧
我覺得會雙重人格的是蒼T T

蒼與一步蓮華之間，以及他與襲滅天來之間，本就是可能變成愛恨複雜的情況
似乎是有些難解...
所以也就有可能會變成蒼和襲滅老大都錯亂的結果...囧

#子蘭

我覺得不只開頭會讓我想破頭，每一回都會讓我想破頭吧

襲滅本來就很正經的XD
對於襲滅天來的不滿，我想異度魔界裡面一定是有的，只是敢不敢說而已，冥玥這個角色的出現只是一個代表性
雖然我下意識的想要把他寫成變態...喂喂喂....

那個刻痕的用意，你明瞭就好XD
確實是有些曖昧情愫在裡頭阿
面對襲滅的蒼，我想是很容易想要把他抓起來打一頓的吧，所以面對摯友的溫柔神態，要出現在襲滅天來面前似乎是有點難
不過在大師與襲滅融合之後的襲滅天來，蒼遇到了，可能又是矛盾與複雜的心情，以及愛恨相雜居多吧
究竟會如何演變，就......等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被打

襲滅，他會越來越黑線的.....

------------

以上感謝賞文與小花，這種文好難阿...我愛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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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03-01 00: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二

『好友，對於天命，有何看法？』

『順天命而行，乃是道法中所謂的無為表現，所以對於天命，吾從不干涉，亦不去改變。』原是望著無際雲海的高挺身影回頭看向一身雪衣的友人，察覺皓白袍帽下的雙眼有著欲言又止的神色，蒼走至一步蓮華面前，溫熱厚實的手掌輕貼在柔和表情的臉頰上，低聲詢問『對於天命，佛門並不多加探討，你此時問起此事，怎麼了？』

撫上停留於面頰的手，平靜淺笑，一步蓮華隨即將蒼的手移開『蒼，先前曾與你說過，吾因追求至聖而將自身惡念分化散去，吾此次前來天波浩渺，便是欲告知好友此事。』

『……一步蓮華，此舉的天命已至？』

身為萬聖巖最高領導的聖尊者，心神不容有一絲的邪惡雜念存在，這是大日殿對一步蓮華時時刻刻督促之處，也是聖尊者依循天命天時所既定的結果。

只是，惡念盡散去的一步蓮華，是否還會是原來的一步蓮華？兩人之間早已超越摯友界線的情感，又將有何改變，對於依循天命而行所造就的未知未來，竟讓修行以久的彼此如此不安。

『是的，所以吾會有很長的一段時日不會來到天波浩渺。』退去袍帽，一步蓮華直視蒼，如同以往的溫和神色，唇畔竟勾出一絲至聖佛者不該存有的淺笑。

一抹帶有蠱惑、深沉氣息的淺笑。

『一步蓮華……。』見狀，蒼微微瞇起眼眸，心思複雜了起來。

這個不屬佛門之氣的笑容是讓萬聖巖大日殿的即導師善法天子十分在意的笑容，但亦是讓自己如同凡人一般難以抗拒，直要人沉淪的氣息。

在一步蓮華的修為能超越壓制惡念之前，也許，善惡分化是最好不過的。

『吾又不自覺的露出這等神情，你該如何呢？蒼……。』見著玄宗絃首的起伏神色，笑意並未退去，一步蓮華將袍帽戴上『下次吾再來到天波浩渺，便不會再背負此罪孽，好友，一步蓮華告辭。』

跨步離去的皓白身影在橙橘夕陽下有些模糊，隨即便被黑影籠罩覆蓋；逐漸轉強的山崖之風不斷拍打玄紫與雪色衣襬，被風吹起的白髮參雜著幾許淺棕之色。

『……蒼，身為六絃之首的你，何故如此？』

沒有回頭，未有多餘動作，一步蓮華靜靜看著眼前兩人交疊身影所映出的影子。

『……。』收緊環住眼前人的手臂，埋首於一步蓮華的衣帽間，語氣有著幾分不確定『吾自己也不明瞭。』

與一步蓮華本是摯友，卻不斷的受到那份難以言喻的氣息所牽引，彼此早清楚不該如此，但仍是一再犯下修道持佛者所不該觸碰的戒律，貴為玄宗之首的蒼與萬聖巖領導者的一步蓮華不明白為何變至此等地步。

『蒼，這是吾的罪孽所致。』執念珠的手緩緩攀上仍是緊擁自己的手臂，指尖輕扣，雖是同樣的詭譎笑容，但一步蓮華緊閉的雙眼神色卻有著一絲懊悔與自責『請你放手吧，玄宗絃首。』

未如同以往在聽到一步蓮華稱自己為絃首時會因礙於身分而鬆手，閉眼、低語，蒼平和俊逸的臉有著壓抑的神情。

『一步蓮華，一切皆是蒼的過錯。』

此刻，確實是迷戀於好友身上所散出的不正之氣，讓自己有著血肉之感的氣息。

扳過擁緊的身軀，貼近，違背戒喻違背身份的舉動在壓低的夜幕下，都變的模糊不清。

他們仍未超脫平凡人的七情六慾，是因為修行不足，還是因為魔障所致，一切回答皆在天時過後的未來。

很久很久，都未再想起此事，自從紅月之夜過後的幾日，已過數百年的模糊記憶此刻卻鮮明的湧入腦海中。

穿上外褂，盤髮整裝，執起拂塵，離開廂房的蒼回想顯現在夢裡的過去，那是讓自己與一步蓮華既痛苦又難以全數忘懷的狂放過往。

確實是自己的過錯，如果當初沒有越舉，一步蓮華也不會追求善惡分化一途來避過所謂的魔障，亦不會演變成如今被襲滅天來吞蝕的局面。

「絃首。」在蒼踏入山崖邊的涼亭時，翠山行微微行禮，稟報消息「取得兵符的襲滅天來命異度魔界眾魔將血洗萬聖巖，導致萬聖巖元氣大傷，絃首，玄宗一脈是否該介入此事？」

「吾自有定奪，爾等暫且勿妄為，靜觀其變。」

未將情緒顯現於面色上，遣退翠山行後，蒼冷眼望著異度魔界所在的遙遠彼方；究竟是怎樣的恨意，使你欲將曾是屬於萬聖巖聖尊者的一切皆消滅殆盡才肯罷休？

魔之尊者‧襲滅天來……。

陰幽氣息瀰漫在天魔之池週遭，指尖劃過不知不覺間逐漸轉為雪白的髮絲，寸寸落下，無風自動。

緩慢悄然睜開雙眼，讓人無法得知思緒的面容閃過一絲躁動，襲滅天來起身來回緩步於天魔之池間，思考闖入自己意識中的片段。

那些應該是一步蓮華的過去，而且是在將自己分化捨棄前的記憶，看來，萬聖巖的聖尊者與玄宗絃首也清聖不到那去，說是為了達到所謂的至聖，實則為了矇蔽世人而否認自己，果然是十足的偽善者。

「六絃之首……。」

在異度魔界與玄宗一脈的戰事初起之時，自己確實與此人照過一次面，身為強者，僅僅是一次，便讓人印象深刻，大戰之際，因天雷將異度魔界一分為二，在時局變化下，拖住斷層來取得信任以及提升修練自身功體而未能一較高下，如今，又將有此機會。

半身是好友，但實則為異魔，面對吾，你該如何？是欲將吾消滅，還是試圖將一步蓮華的意識自吾體內分化而救出？

這又是你該面對的真實人性考驗啊，玄宗之首。

看著走入天魔之池領地的黃泉弔命、西城風流子，以及麝姬玉蟾宮，襲滅天來將思考從玄宗一脈轉向現世局面。

「大破萬聖巖之後，接下來，將是殺除酒黨一干人，怎麼對付，完全看你們如何發揮，至於玄宗之首，先暫且按下。」

「魔者，為何？」

對上三人存疑目光，襲滅天來低頭撫唇不語，嘴角浮現的笑容有著幾許陌生，以及沉淪人心的氣息，讓黃泉弔命、西城風流子、麝姬玉蟾宮不住遲疑片刻。

這樣的魔者，與方解開封印所見到充滿霸氣的襲滅天來有著明顯的不同，雖說魔者是萬聖巖聖尊者的惡體，本就會帶有邪之氣息，但與現在所感覺到的氣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這是吸收了一步蓮華所引起的影響嗎？但一步蓮華乃是清聖至極的聖尊者……。

「對於六絃之首，吾想要再觀察一段時間，此人是強者，在一番設計之後挑戰殺除強者，也是獨統武林過程中的樂趣之一。」緩慢撫弄手中的念珠，攻心於計的神情取代了方才帶點浮動的神色，襲滅天來低笑幾聲，解釋原由。

「魔者打算自行對上玄宗之首？」喜好帥哥的麝姬玉蟾宮語中帶有幾絲可惜之感，玄宗之首那俊逸的模樣讓她想親自挑戰一試。

來回踱步片刻，震動衣襬沙沙響，襲滅天來彎下身軀，倚坐在天魔之池旁。

「確實如此，依六絃之首的實力，未必是你們能夠輕易面對，至於何時取他性命吾自有打算，此刻無須太過於專注在他身上，你們先退下進行任務。」

「……是。」

待三人離去後，空盪的天魔之池週遭只留下襲滅天來以及不斷吹撫的陰風；指尖沿著額際滑過面頰，摸上耳廓上的黃金耳飾，偏頭微撐著，帶點暗紅的雙眼沒有目標的望著前方幽暗之處。

剛才的氣息變化雖然不強烈，但可以察覺風流子三人已感覺到，自有意識以來，從未透露出這樣的氣息，卻在聽到六絃之首一詞之後卻不由自主的心緒變化，這是巧合，還是有著未明的因素在影響著？

緩緩閉上雙眼，微弱燈火將襲滅天來臉部輪廓明顯勾勒出來，襯著黃光，看起來有幾分柔和。

『好友，久違了。』穿著同樣皓白袍衣的佛者語氣平淡的向亭中的高挺身影問候著。

又是一個夢，一個過去的夢，眼前景象讓襲滅天來明確知道這是一步蓮華的過去，立於天波浩渺的角落，此刻的自己是虛無不真實的個體。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一步連華。』緩慢回過身，如同當時分別前一樣，蒼無波沉靜的雙眼看著久為聚首的摯友『你看來有些不同了，聖尊者。』

其實就算未透過雙眼，也能感受到一步蓮華氣息的轉變，更加清聖，也少了潛藏在深處的浮亂之氣，此刻在眼前的一步蓮華，已經不同於當初分別時的一步蓮華，而經過閉關修練的自己，雖有更深的修為，但過去記憶仍是劃在心頭，無法抹滅。

『為追尋至聖，經善惡分化一途，吾之邪意惡思皆已排除，終卻產生了惡者，只因一念之差而未將之殺除，也許久遠未來的以後，吾必須再次面對此罪過。』闡述著自身經過，語氣中只表達對於未能將自己半身淨化滅去而產生罪惡的遺憾與懊悔，除了這些，已無其他情緒起伏，清澈的如同無波湖水。

『所有的一切，將會依循天命而行。』行至聖尊者面前，保持些微距離，目光未有轉移，蒼直視著一步蓮華溫和的臉，欲證明彼此間的一切轉變。

『好友，經善惡分化之後的你……。』

『不存在了。』緩緩睜開雙眼，望進眼前同樣溫和的眼瞳中『那份氣息已經不在吾的體內，好友大可放心。』

『總算不枉費你行善惡分化苦修的心血，聖尊者。』伸手輕擁住一步蓮華，一個無慾無愛的純粹擁抱，心神思緒清明之中似乎有著難以捉摸的失落，身為六絃之首的蒼也無法說明這其中的感受。

此刻，違背戒喻違背身份的過往仍是清楚的印在腦中，從一步蓮華的神色中也可以明瞭他未將過去記憶抹滅，但這樣的輕擁，甚至是更多的接觸，也無法勾起自己任何如同凡夫俗子的情緒波濤，是因為那蠱惑氣息已不存在，還是身為尊者的彼此在修為上已達到無慾無所求的境界，在天命的循進下早難以分辨。

對一步蓮華的關係也退回到摯友，就算比這再多，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在對方身上尋找狂亂的情愫。

『蒼。』皓雪白袍下的手臂倏然收緊，一步蓮華隨即鬆手，輕推開眼前的玄紫身影，此舉，是為了分斷過去。

『……即導師十分在意的氣息此刻在你所分化的半身身上？』溫儒身影轉身望向山巔雲海，蒼很清楚自己問出這問題的用意，如果會引發自己浮動的氣息在惡者半身上，縱使他是半個一步蓮華也必須在他牽引自己之前將之殺除。

『在與襲滅天來論禪的幾日中，並未發覺此氣存於他身上，也許分化之後便已消失無蹤。』

『若是如此，吾便可放心了……。』

分化便消失，那麼天命歸依下好友半身融合後，此要人沉迷的氣息現在又存於何處？擁有教自己失控氣息的人如今又在何處？

腦海中不斷盤旋著說著疑問話語的聲音，蒼內心不斷反覆的疑問侵蝕著襲滅天來的思緒，清楚這是個夢境，為何不斷回盪的低沉嗓音如此清晰，讓過去的夢境與現世局面幾乎交錯在一起。

「在何處……？」

脫口而出的瞬間，眼前本是平靜凝視一步蓮華的蒼竟轉頭看向不屬於此景之中的襲滅天來，唇邊浮現些許溫暖笑意，讓襲滅天來心口上的紅痕不自覺起了灼熱感。

「！」

無聲喘息，眼前仍是空無一物，死寂一片，抹去微滲出的薄汗，伸手壓低袍帽，襲滅天來迅速起身，墨黑衣袍飄動的瞬間，腳步已踏出魔氣滿溢的天魔之池。

「魔者……！」在蜿蜒迴廊看見魔之尊者的魔兵正打算行禮，卻被襲滅天來一掌推開。

「滾開！」

透露出來的絮亂氣息隨著魔界之風而漸漸淡去，疾行的人影在魔兵回神站穩身形之時早已消失在彼端。

沉穩的魔之尊者，怎麼會如此焦躁？

盯著早已空無一人的陰幽迴廊彼端，打從心底佩服襲滅天來的魔兵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怎麼杵在這裡？」以扇輕推站立於迴廊中央的魔兵，溫和聲調在有著沉悶氣息的空間中響起。

「見過謀略師。」見來人，隨擊退至一旁，行禮。

「還沒回答吾的問題，怎麼愣愣的站在此地？」一改平常高傲態度，冥玥帶點輕笑的問著微微諾諾的魔兵，試圖釣話來抓住任何能攻擊襲滅天來的機會。

雖然不甚清楚，但仍是瞥見襲滅天來迅速離去的身影，以及隱隱約約能察覺到的混亂思緒，看來，只要抓對機會，排除凌辱此不倫不類之人，並不是不可能。

「……回謀略師的話，沒什麼。」

現在掌握兵權的人是襲滅天來，而眾人皆知謀略師對魔之尊者有著不滿，在面對私下惡鬥的上位者，說話不能不小心；隨意帶過的小心應對，魔兵隨即轉身回到兵營。

看著如同逃跑的遠去身影，琥珀色的雙眼隨即透著寒冷，甩開折扇，輕搧「該說還真是忠誠，還是懂得了解時局而奉承，哼！」

黃昏下的密林蘊著魔魅陰森之氣，狂風吹掃葉紛飛，陰霾天色有著風雨欲來之象。

刷！停足於溪畔，勁勢之風捲起乾枯落葉，吹動衣袍髮絲紛亂，襲滅天來不發一語的揪住覆在胸口上的衣袍，衣上墜飾刻進掌中皮膚。

此刻林中靜的無聲，襲滅天來腦中卻有著不斷迴響的聲音。

『蒼──』

回盪的是自己的聲調，卻用著無盡思念的情緒，喊著與異度魔界對立的玄宗之首，這究竟是為什麼？

「夠了！住口！」單掌運氣，盲目出手，聽聞崩塌之聲，腦中不斷呼喊的名字頓時退去，也讓心緒漸漸平穩，襲滅天來冷眼看著眼前的一片凌亂。

可以很肯定一步蓮華自從被自己吞噬之後意識便已不存在，那麼這樣的情況究竟是從何而來，是因為合體之後一步蓮華的不甘所致，還是意念融合……。

『你即是吾，而吾亦是你，只是差別在善惡之間。』

久遠的話此刻卻突然浮現，皺起眉頭，襲滅天來深思一切變化，如果說是融合所造成現今這等情況，那擁有七佛與七邪之力成為一個完整個體的自己，也必須承接一步蓮華所有的記憶。

真萬沒想到會如此，看來是自己縝密計畫下的一個失策，所幸還能加以控制，必須在意識更加混淆之前克服此點。

『你即是吾，而吾亦是你，只是外貌不同，當你我再次融合之時，則無關乎於名號或是形體，而只是一個完整的個體與意識。』

「襲滅天來就是襲滅天來，就算合為一體，仍舊不變。」立足於溪水邊，襲滅天來冷漠的說著，是說給體內的一步蓮華所知，還是單純的說給自己聽，連魔之尊者的心裡也有著一絲不確定。

哼笑幾聲，欲轉身離去的同時，襲滅天來眼角瞥見到映在水中的面容，臉上總是掛有深沉心機計算神情的自己，此刻卻帶著一抹十分陌生卻似曾相識的淺笑。

夢中之人最難以忘懷的淺笑……。

待回過神時，水面中映出的又是以往的冷漠表情，不發一語，襲滅天來無聲的走回天魔之池。
就算不講明，內心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產生了些許變化，這些變化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察覺，不然此刻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與權勢將會被除去殆盡。

「魔者，請留步。」看見自廳堂離去的墨黑身影，微微頓了腳步思考片刻，搖扇之人隨即趨前出聲攔人。

聽聞令自己厭惡的嗓音，襲滅天來仍是心平氣和的回過身，看著眼前相貌俊挺的冥玥「謀略師有何指教？」

在那陰霾黃昏的心緒失控後已過數日，在向九禍簡單明瞭的說明時局變化與異度魔界的侵略之果後，正打算回到天魔之池聽取眾魔將關於殺除酒黨的情況，卻被此冥玥攔住，無事不登三寶殿，準是來找麻煩的，只是，襲滅天來豈是易與之輩？

「指教不敢，只是……。」上下打量了襲滅天來一會，冥玥輕笑而言「兵權重責大握，想必十分勞累，好像讓魔者有些吃不消啊。」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你謀略師的心機計謀對吾無用，既然知吾重責大握，想必你也明瞭吾並未有多餘閒暇時間與你閒談。」看了笑的令人生厭的面容一眼，襲滅天來再度跨出腳步，但這樣的冷漠態度並未阻止身後人跟進。

「吾卑微之身，豈敢耽誤魔者的時間與計畫，只是想要表達些許關心罷了，連番下來的侵略與挑戰，魔者看起來消瘦了許多，異度魔界此刻還需要你襲滅天來的領導，還請好生注意啊，呵呵呵……。」

停下腳步，襲滅天來側身看著逐漸遠去的淡藍身影，指尖輕撫下顎與略微裸露的頸部，沉思的思緒很快被迎面而來的皓白參紅身影打斷。

「汝既然厭惡冥玥，何不利用自己的權力將之殺除？」順著襲滅天來目光，同樣望著那讓人討厭的遠去身影。

「殺他，對吾並無任何幫助。」回過頭，襲滅天來不以為意的看著吞佛童子，再度邁開腳步。

「若是以往，汝並不會考慮到此點，魔界禁止同僚相互殺伐的戒約亦不用於汝身上，而同汝如此說話的人早已屍骨無存。」

「……你覺得吾是否有任何改變？異度魔界的不敗戰神。」似乎在打量著什麼，在踏入天魔之池前，襲滅天來忽然停下腳步，問著身旁的吞佛童子。

「只要思想與意識不變，魔者始終是魔者。」所謂的身形外在並非絕對，對魔而言，著重的是內心思想。

「嗯。」頓頓頭，袍帽覆蓋下的面容再次浮現自負神色，襲滅天來步入天魔支池，將再次發號司令，點起另一波戰火。

他仍是原來的襲滅天來，但融合一步蓮華的一切之後所引起的變化似乎已經漸漸顯現於心神內外。

繼承一步蓮華的，不僅只是七佛功體以及過往記憶，還有………

『蒼──』

----------------------

我知道很亂
連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在寫什麼

嗯.....果然發燒時候寫出來的東西會很詭異

總之，看看就好..有疑惑可以大家一起來討論→你以為在開研討會喔

[ 此貼被流日在2007-02-28 18:5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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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子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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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

7樓發表於: 2007-03-01 03: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日日....（這次很快就回文了- -"我要唸書～～）

因為不馬上回我一定會忘記自己的想法，所以以下就是簡單的一些感想哦！以補你身體不適還那麼拚。

雖然你說這篇你寫的霧煞煞，可是我看完之後，覺得還蠻順的，也沒有哪裡看不懂（喂～～）
只能說這一篇的文字故事比較正經，內容比較嚴謹，雖然有關係的就是那三個人，可是要把這些感情或糾葛釐清也是需要清楚的頭腦，再加上．．．其實很多事情是說不清的，所以你寫到這裡，我倒是很能體會故事中你所想要表達的想法啊！

一開始，看著蒼與蓮華之間那種不尋常的感情，其實我能想像他們的怯步跟猶豫，因為身分，因為一佛一道，還有蓮華本身的一種非正氣的部分，也因此讓他分化出了惡體，也必須分出。
而讓我想嘆氣的是，他兩的關係，在蓮華的口中竟是一種罪孽。（或許真是如此，可是聽了還是會覺得有些小難受）
那我想看著蓮華說出這種話的蒼，不知道心裡作何感想，但一直以來，蒼都是最支持蓮華的。（看到蒼後來的舉動，還真有些動容）
不能超脫，又為何非要超脫呢？

所以自蓮華吞噬後，蒼與襲滅之間的糾葛便跟著開始。
我想連襲滅也不會想到這層關係，會將他跟蒼緊緊地繫住吧！魔之尊者縱然再如何手段深沉，終也算不到這項不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畢竟蒼原本對蓮華所依戀的那種氣息，很不幸的轉到了他身上。（囧）
我想，當事人也該發現了才對。

至於現在，一向沉穩的魔者也不禁煩躁了。（灑花～～）
看來他滿腦子應該都是蒼蒼的身影，揮之不去，也難怪他會那麼怒了。不過我相信這樣的他還不足以讓人陷害得逞，只是也許往後會變的不像自己。（這該是他往後最害怕發生的事情）
不過眼下一切都還看不太出來未來的爆炸程度。
對於蒼跟襲滅兩人之間的火花，想必更是無法猜測。
只能說，我會擦亮眼期待。^Q^

－－

唉～又回那麼長....||||
這次沒有搞笑，有點不習慣啊～
不過這一篇看下來，感情還是不多啊！你又晃點我=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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