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霹靂論壇 10.16 一肩擔盡千古罵，一手逆盡亂世天——論寂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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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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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7-10-17 07:1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16 一肩擔盡千古罵，一手逆盡亂世天——論寂寞侯

批駁從來比辯護容易，尤其是在一場戲說。

人生尚且無法面面俱到，何況劇情？那些無言的空白，上可以最大的善意揣之，下可以最大的惡意度之，所得評價，雲泥之別。

我所要做的，只是寫下打動自己的部分，那是自己的執念。

謹以此文，為2007年第九屆網絡後援會寂寞侯助選，也許希望並不大，然成事雖在天，謀事終在人，盡力而無悔。

一、寂寞侯概述——且為理想葬一生

這個常被人戲稱為奶牛的男子，未曾在霹靂贏下極高的人氣，卻贏下了極大的爭論。

冷峰殘月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清冷孤幽，靜看蒼生。石岩之上，星空之下，九錫劍泠泠生光，折射蒼穹。

他不是傳統意義的偶像角色，不在大眾審美之列。他清苦瘦削，身有痼疾，面帶愁容，咳聲不止，亦不走武力耍帥路線，雖號稱文武冠冕，卻很少動武，且實力為身體疾患所限制，更未曾有太煽情的愛情友情被渲染。他只是在那兒，正襟危坐，冷冷的計算間，塵世風雲盡變。

他傾一生心力為天下蒼生籌謀，卻棄可令眾生膜拜的堂皇大道不走而獨行險道，最終以生命殉了理想，未有生榮死哀，卻有無盡的責難。

幼時被滅門的不幸，帶來了對於武力的質疑和對大同世界的熱切嚮往，對現實的強烈不滿孕育了天下止武的理念，身有痼疾，時不我待，只有選擇六禍蒼龍，奇謀妙算，一手扭轉頹勢，建起紫耀王朝，然而兔死狗烹，天下止武的政策僅推行到一半，在素還真挑撥下，君臣反目，被迫離開天朝，理想破滅，和素還真終因理念不同，無法合作，自知時日不久，又因牽涉到三口劍的自殺，從容死於月神燭龍之箭下。

絕頂的智慧，天真的理想，現實的算計，極端的手段，註定的寂寞，所以有宿命的悲劇。寂寞侯，人如其名，身後卻頗不寂寞，甚至，喧囂一片。

二、寂寞侯的理念——是非功過任評說

具體劇情已被討論太多，此文不再多贅，這裏想提的，還是寂寞侯的理念。因為從私節而言，寂寞侯無可指摘，反復被爭論的，也就一個天下止武的理念以及行事手段，而對其人的論定，也往往建構在對此的不同理解上。其他智與不智等方面，皆是細枝末節。

寂寞侯的目標是大同盛世，實現途徑是“權集一人，天下止武”。而這個過程中，必然有殺戮和犧牲，於是自他口中形成了八個字“血洗神州，天下止武”。

關於天下止武的解釋與表現，劇中以言行出現多次，包括編劇也在會刊裏有所解釋，而其實每次都有些微出入，到底以何者為准？自然是以該理念的具體實施為准。

“禁武令”的內容是：會武功者不歸順紫耀天朝，除非自廢武功，否則一律處死。

很明顯，不會武功者得生，會武功且歸順天朝者得生，會武功不歸順天朝者自廢武功亦得生，只有會武功不歸順天朝亦不願自廢者處死。

對於會武功的人而言，要麼放棄武功，要麼放棄自由，都不願意放棄者，惟有失去生命。

天朝顯然是一個典型的國家機器，好人與惡人各半，並不能純粹以善惡論之。

假如霹靂劇中的武功等於現代社會的槍支的話，寂寞侯就是在收繳民間的槍支。為國家所用的有槍支的人，即為警察和軍隊。民眾的槍支會被收繳起來，但是沒一個國家會放棄軍隊。

可見，寂寞侯禁的是私武，他未曾放棄軍隊。歸順天朝的會武功者，如已降的各大門派以及司馬無悔、無名等人，就是國家賴以自衛的軍隊。

為了強制收繳民間武力，寂寞侯採用了極端的做法，會武功而不歸順天朝者，殺無赦。這做法，類似於順者生逆者亡的霸主手段，並不比歷史上一些梟雄帝王，如成吉思汗者更殘酷。

武功並不等於會武功的人，消滅私武並不一定要消滅人，會武功的人是可以選擇不死的，只要他願意放棄武功。

所以，寂寞侯的做法，並不是單純的所謂的“要把天下會武功的人全殺光”！

寂寞侯理念的精髓並不在單純的消滅武力，這只是一個表面的表現手段，他顯然是欲將霹靂世界一統，權集中央，將暴力等等嚴重威脅普通民眾生存的不安定因素納入制度範疇，加以強制性的規範，由於霹靂世界的不安定因素就是武力，是以消滅武力成為其具體的表現形式。

而這種理念到底正確與否，是一個爭辯不清的命題。

因為霹靂裏的社會架構是語焉不詳的，失去了堅實的立論基礎後，正反雙方就只能加入自己的想像，並以之為據。

假設霹靂社會是一個正常的人類社會，霹靂社會等同于現實社會，那麼寂寞侯的理念顯然更有操作性，更有效率（注意是效率，不是公平，效率與公平無法兼得）

中央集權，對少數堅決不納入國家體系中的人和勢力以強硬的手段專政掉，這在歷史上是屢見不鮮的現象，評價歷來不一。而歷史上每次這樣事件的歷史影響與最終評價，亦會因當時的社會發展階段和環境而有雲泥之別。

自由人權以及真正的民主是現代社會文明的體現，亦是人類的嚮往，但並非完美和一蹴而就。集權和專制，能在人類歷史上存在那麼久，尤其是在中國歷史上存在那麼久，自有其對應於那個時代的生命力和優越性。

認為只要能達到好的目的，實現過程可以不擇手段的工具理性和認為手段不應當違背倫理道德的價值理性間的關係，是無數思想偉人也沒徹底解決的橫跨多學科的命題。對於寂寞侯做法的評價，是典型的這兩者間的矛盾。

（是說，其實有時翻翻歷史學社會學的書籍，面對那些冷冰冰的卻又讓人不得不正視的事實，真會無奈的覺得：那些等民智自開的想法，實在是太近於美好的社會空想和政治烏托邦主義了。）

假設霹靂社會和現實社會完全不同，是一個以素還真為主角，完全不清楚處於何種社會形態的，表面上看似乎是一個無政府主義的江湖的話，就更加無從判斷了。因為寂寞侯的理念是為現實社會服務的。

所以他的理念到底對與錯，是否具有可行性，其實是一個既不能證是亦不能被證非的命題。當然，霹靂世界出於劇情需要，會給一個官方的判斷：他錯了。

三、寂寞侯的價值——謀天謀地君獨勇，

寂寞侯的價值，並不在於理念與嘗試是否具有絕對的正確性，“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歷史從來是相對的。他所代表的，是一種勇氣，一種突破藩籬並不殫於承擔後果的精神。

在精英史觀中，叫喊於其中而毫無反應甚至常常以惡意回報精英的大眾常是愚昧且易被操縱的，在人民史觀中，妄想以少數人的力量改造歷史提升人類福址的知識精英是瘋狂且可怕的。他們彼此相互需要卻又天然的對立，由此釀成了歷史上的許多悲劇，而寂寞侯，只是戲劇化的小小再現了這種悲劇而已。

無論于歷史還是於霹靂世界，寂寞侯都是一個激進的革新者。霹靂這一千多集綿延下來的一個江湖，一個通過以素還真為代表的正道人士打倒前赴後繼的反派而維持著現狀的江湖，在寂寞侯眼中，這模式本身就是僵化無效率的，所以必須被打破的。他期望通過極端的做法而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達到一個大同的目標。

他義無反顧的去試了。四非凡人說：“你賭的起，而天下蒼生擔不起。”

是的，寂寞侯何其狂妄！變革的成本太大，前景卻太不確定，誰敢冒險一試？又有誰敢賭上自己整個人生以及生前生後全部聲名去試？就算成功，那也是譽滿天下，謗滿天下，失敗了，那就是千古唾駡。然而人類社會不革新就無以進步，失去革新精神的人類社會是可怕的。

理論上說革新是容易的，但誰敢做第一個試刀者？

以中國文化的特徵而言，守成的味道太重而創新的思維太少。當我們想當然的以上帝思維去評判著劇裏寂寞侯的嘗試必敗時，是否意識到：現實社會的一切革新，未曾嘗試前，結果只能預測，無法判定，而更多時候，我們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一切都在萌芽階段就被既有的權威扼殺了。千古艱難唯改革，又有多少人曾經嘗試過，卻在冷酷的現實中，從意氣風發被打磨成銳氣不再，然後對著依然熱血的後輩說著一些老氣橫秋的話？

寂寞侯其實還年輕，然而他同時還驕傲。他有為理想奮力一搏的熱血，卻沒有美化自己做法的堂皇說辭。

中國的史學傳統歷來就是道德史觀，這意味著中國人很在意做一件事的名義。他需表現更多的無私謙遜仁愛等符合集體主義要求的品性，而小心翼翼的避免顯露個人欲望，以及過於直接的道破殘酷的事實。所以中國人羞于展露個人野心及利益訴求，並在儒家中庸文化以及道家韜晦思想的薰陶下，學會了如何裝點自己的門面，並且欲取先予，以退為進。

同時，中國文化重視名義遠勝過生命，所謂捨生取義，青史留名等等說法比比皆是，這意味著，雖然在東西方文化中，寂寞候大概註定都是寂寞的，但在中國傳統文化的視野中，他是特別被不齒的，因為他做法的口號太過赤裸裸（“血洗神州，天下止武。”），同時，他對於自己名聲太過不屑。

從一開始，他就不曾為自己的做法冠上一個動聽的名義，儘管這項政策的實質並非毫無餘地的趕盡殺絕，而更接近於順者生，逆者死的霸者思維。他的口號太坦誠，坦誠到無視中國正義掛帥的傳統，激烈到太容易讓人曲解，他太直接的向傳統挑釁，讓習慣了做道德判定的國人特別難以承受，於是，又有多少人能相信他口號下的苦心？

素還真說，他的路上，將不缺同伴，而寂寞侯你將永遠寂寞。寂寞侯答曰，從一開始，他就不在意有多少人瞭解自己，這條寂寞之路他將自己走完。這意味著，他是對自己的選擇、自己的人生有充分覺悟的，也隱射了今時今日，兩者不同的心理需求。

假如為天下大同的理念犧牲生命是值得可敬的話，那寂寞侯奉上的不僅是生命，還有他全部的名。他選擇的路，無論成功與否，生前生後，都註定不會有人稱讚，素還真辛苦百年，終究博下了這賢人之名和江湖萬千感念，誰都怕孤單，時至今日，他也需要別人的理解。那麼寂寞侯，縱使真能為天下創下大同，也不會有人感念他。聰明如他者，會想不通這一層？

在中國這種高道德訴求的社會中，慷慨赴死易，難的是擔千古駡名而死，劇裏很明顯，寂寞侯是清楚自己這做法的極端以及將付出的代價，並有坦然承擔的心理準備，事實上，也確實從容的承擔了。

所以具體窮究到底誰誰是因寂寞侯而死，並無意義。而對其人物最後的判定也不在於一人一事的具體情節中。因為無論如何歸咎，寂寞侯本身並不殫於承擔這一切，亦不曾逃避承擔這一切。（無論是他本人理想得遂後自殺以謝亡者的決定，還是最後直面燭龍之箭。都充分表明這一切。事實上如果當時他不特意離開琉璃仙境的話，我不知道以月神小MM的脾氣，一箭過來會是什麼後果。）

無論理念如何，甘於做太平盛世底下奠基的影子，僅這一點，其付出與勇氣就值得嘆服。命許天下，名許天下，只為一個太平。路漫漫其一人獨行，在現實的對照下，他的理念其實依然天真，他的做法太過極端，他自然並非無情，也有脆弱失控的時候，但終究堅定無悔的走完了自己的路。他自然不是聖人，無緣後世景仰，更合適的定位是：奇人，合該千古感歎，爭論不休。

等待，出山，入仕，反目，死亡。終其一生，刻一個人的木偶，輔佐一個皇者，追逐一個理想，走一場寂寞的路，灰飛煙滅于一支箭下。

寂寞一生傲天穹，從一開始，他便沒在意過世俗言說，早已放棄了身後令名。

四、角色的意義——淺嘗深究兩相宜

寂寞侯是霹靂最近的一大嘗試，或許這嘗試因為種種因素限制，遠未臻圓滿，但到底看出了編劇的一點誠意。往好聽的說，這種寫法是一種突破，編劇在他身上寄託了對於霹靂故事體制的反思，對於霹靂長期以來角色塑造的反思（尤其包括主角素還真），往難聽的說，這個角色隱隱含著對於霹靂傳統的挑釁，他是一個叛逆的存在，這是他和一般意義上的反派不同之處。

多少東西是編劇長久思索的，力圖探討的？多少東西是含有對霹靂甚至對現實的影射的？多少東西是編劇在會刊裏也只能語焉不祥，不能盡言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多少東西是直接觸到了部分戲迷的敏感神經，令他們或心有戚戚或興奮，或厭惡或恐慌甚至暴跳如雷的？這一切，造成了今天被討論不休的寂寞侯。

平時看劇時，總難免有這樣那樣的怨念，但對於寂寞侯這個角色的塑造，我是想為編劇叫好的。在霹靂這個大環境下，人物能充實豐滿到這地步，已經非常難得了。而且，有思考和探索方能有進步麼。

往高裏說，他涉及到現實政治，統一問題，兩岸關係，兩黨歷史政策評價問題，民主與專制，自由與人權……借此又輻射到其他學科，如斯敏感，一戳就是個驚天大窟窿。

退一步說，只是看劇，不要那麼深刻，不要那麼多大帽子，依然涉及到霹靂的傳統問題，對於素還真的評價問題。

關於寂寞侯，你看到了多少，你敢承認多少，你敢指出多少？

能令人爭論不休，正意味著角色的存在感和生命力，以及藝術上的成功。從編劇挑中的是這樣一個病懨懨的偶，就知道這個角色，並不只是為商業而寫的。

以上，也許我已經說得太多了吧，事實證明，筆者還是太熱血太年輕啊！那麼就再以下面一段隱喻作結吧。

在一片喧囂的責難聲中，他坐在石桌前，安安穩穩的喝掉了最後一盅茶，然後拄著九錫劍咳嗽著離開，星空下的青石板閃著熠熠的光華，有字如人一樣的病瘦卻深仄逼人，其後一陣唾沫飛來，狼藉一片，於是所有字跡，湮沒不見……

[ 此貼被一劍一心在2007-10-17 18:1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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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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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1樓發表於: 2007-10-17 18: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送給你一朵小花
謝謝你精采的文筆
讓我重新認識寂寞侯
雖然我對他的看法也許會依然沒變
但肯定會比之前好的太多

其實寂寞侯的禁武論
跟以暴制暴有差別嗎
只不過一個在於大眾一個在於個人
暴不安的元兇
也許寂寞侯用錯方法
但若我從小生長在亂世
也許我也只會用我自己所知的方式去改變週遭
禁武是他為人民謀求安定的方法
或許是他轉成失敗的盲點巴

我想我會想想這位曾經轟動一時卻平淡且平靜落幕的智者他的一切
或許有更多不同以往的想法也說不定

因感動男男之間堅定的情感
踏入腐海無邊無盡期
攻受絕對不可逆

感情遺憾
倦收天瞉音子
瞉：聽起來尚有很多故事與曲折可惜現在諸事纏身未能細聽
倦：那就來日再聽吾細說吧
瞉：可知吾最高興的事情是什麼嗎?
倦：雙肩輕了
瞉：感謝你的分擔請

天羅子：師父　到生命的盡頭才發現以影相伴的歲月才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同道之路不由分說歡迎往來
道不同彼此尊重請勿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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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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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10-17 19: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寶妹於2007-10-17 10:18發表的: [1l OGck[
送給你一朵小花 K}DrJ/s
謝謝你精采的文筆 -nZDFC8y$
讓我重新認識寂寞侯 N[I ?x5:u
雖然我對他的看法也雪|依然沒變 QBCEDv&j
但肯定會比之前好的太多 BQ=JZ4&
.......

谢谢亲的花

很开心这篇文能让你重新认识寂寞侯，这也是我写这文的心愿。

并不求不喜欢的人能多喜欢他，只是希望能提供多一种角度给众位道友参祥。

喜欢或欣赏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种原因和角度，而军师对于我的价值，并不在其理念，而在其心意，性格和精神，事实上，在霹雳这个社会架构不祥的世界里，要把一个社会理念的是是非非彻底探讨清楚，其实是基本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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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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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3樓發表於: 2007-10-18 00: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一篇精彩的解說啊~
大人提說的真好，寂寞候本身的確就是一個極大的爭議
姑且先不論他的理想
光是他的外表和人物特質，就從來都不會是霹靂中極度受到歡迎的角色
他工於心計，老謀深算
由三口劍之死可以看出，他不肯餘下半分的失敗，只為求得一個全字
同上，先不論他的理想，光是這一部份的人格特質就讓我非常喜愛
我追求完美，卻不愛完美
因為在達到一個頂峰之後就是陷落，如同中國歷代王朝，不可能永遠發光發熱
而寂寞候這個人物正和我喜歡的類型吻合

再來，是他的理想
關於<天下止武>
在這個角色仍舊活躍於劇集中時，就已在道友們之間引起極大的軒然大波
我不敢說我了解寂寞侯多少
但他給了我很多想法
正如大人所說的，看劇集時免不了想置喙一下
但事實上這個人物並非表面看到的那樣
因為想貫徹自己的理想，所以他做了，即便是考量到可能引起的殺戮
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
素還真不願為之，寂寞候卻認為值得一試
甚至連一直以來思慕的救命恩人漠滄桑都否定他
好友四非凡人而也因信念不同而和他走上相反的道路
支持他的，不過就是一個理想
個人覺得天下止武並非真不可行，但最大的挑戰在於人心
所以，寂寞侯失敗了
敗得徹底
自始自終，寂寞路上人寂寞，驀然回首，依舊是沓無人煙的坦蕩大道
就如同大人所說，他獨自坐於喧囂責難中，安穩的喝掉最後一盅茶
然後離去
光風霽月

感謝大人又再一次讓我認識了寂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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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該人生路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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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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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10-21 08: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精闢的文章喔!!

我覺得寂寞侯就是一個灰色角色!
說他是壞人可是他是為了蒼生說他是好人可是他的做法又太令人詬病
不是黑或白對或錯是或非這一翻兩瞪眼的角度可以去解析他的...

想了解他只能完全從個人的角度吧我想...

這就是我的感想...好爛喔..好像回的很文不對題XD

我也要給樓主一朵花!因為我覺得你太厲害了字字鞭僻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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