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18 遲到的聖誕賀 (天狼星X央森) 誤會的奇蹟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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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樓主發表於: 2020-01-18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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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8 遲到的聖誕賀 (天狼星X央森) 誤會的奇蹟微甜

學海無涯內的某個角落傳來愉快歌聲，是首不曾在中原出現過的歌曲，他站在裝飾好的門前哼著重複的曲調，從歌聲裡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手藝的讚賞，有學生來向他詢問歌曲的名稱，他只是笑而不答，並且從一邊的紅色布袋中拿出包裝精美的禮物送給他們，在中原沒有人在意今天是什麼日子也就沒有必要知道，他的眼神中透著思念與期待，但更多的是無奈，他從沒想過自己的命運會如此乖舛。莫名被挑選上的族群，用生命守護被上天選中的人，但他們不後悔，這是屬於他們一族的光榮。
在門口欣賞完自己的傑作後，他走進房內看著地上堆著大小不一且包裝精緻的禮物，撓著頭傷腦筋，給學生的禮物已經發送完畢，而其他執令的也在今天會議中送出去了，他感嘆如果當時沒有發生太學主那件事，現在一定可以看到太史侯一臉不願，但又不得不收下禮物的表情，不由得輕笑出聲。真懷念那時候的各部執令。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他走出門望著來往的學生，皺起眉頭嘆了氣「他們正為了其他執令的試題而煩惱，我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他們」
「還是趕緊辦正事吧！」央森走向摯友的打造室「哈囉！阿偃，我拜託你做的東西好了嗎？」
「早就好了，不過你這是要做什麼？這個怪東西看起來像拉車卻沒有輪子，就靠繩子拖著前進，如果你是要載東西就做一台馬車不就好了？」司徒偃連自己做出了什麼也摸不著頭緒，他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央森的思維。
「Thank you very much, 阿偃，這雪橇我很喜歡」央森給對方一個擁抱後，拉起木頭上的掛繩，拖著雪橇踏著輕快腳步離開。在學生以及其他執令的好奇視線下央森彷若未察，直接回到房間把裡面堆滿像山的禮物全搬到車上「OK!可以出發了，希望孤兒院的小孩們會喜歡聖誕書執令發的禮物」央森又在眾人的疑惑眼神下走出學海，邊走邊戴上一頂紅色尖尾帽，末端還有一顆毛球並且戴上一把蓬鬆的白鬍子，看起來更讓人匪夷所思。
“Merry Christmas and have a beautiful day!”央森裝出老先生的聲音祝福著每個人，搖著鈴鐺邊走邊哼著祝福的歌曲，不亦樂乎。

途經市場，央森聽見有小孩在路中大哭，但卻發現沒人理會，心想「難道是只有我看得見嗎？」他緩緩靠過去，伸出手想確認心中的猜測。
「小朋友？你怎麼了？」央森伸手碰觸到對方剎那，身後一道森寒刀氣襲來，不做多想他立刻抱起小孩滾到一邊，袖子被削掉一角，但見懷中小孩沒事也鬆了口氣，只聽得小孩似乎說著什麼「小朋友，你說什麼？」
「我……跟爹親走散了，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說完，又開始哭泣。
「沒關係，聖誕老公公會幫你找到他的」央森對這小孩面對方才的變故竟然沒有害怕的神情感到震驚。
「聖誕老公公？是你嗎？老先生」小孩淚眼汪汪抬起頭望著戴著大鬍子的央森覺得疑惑，他沒有看過穿著這麼奇怪的人。
「沒錯，就是我……」央森正要開口，身後又傳來一股殺氣，他放下小孩轉身擋下攻勢，冷眼凝視著在煙塵中逐漸靠近的黑影「是誰？」警戒著四周害怕波及到一旁無辜群眾。
「放下」沒有起伏的警示，揚塵中映出一銀色冷光「那小孩」。
「你看起來就是壞人，我怎麼可能……」央森起身擋在小孩面前，不允許對方再接近一步「危險啊！」小孩突然從央森身後衝向前，往對方跑去。
「爹親！我終於找到你了！」小孩緊緊抱住對方，但那人動作卻是一滯，彷彿沒意料到事情如此發展。
待塵土散盡，視線沒了阻撓央森終於看清來者是誰，初見面的那場攻防他印象還相當深刻，那人手上的鐮刀鋒芒未減，往昔的戾氣減少了些，但更讓他吃驚的是，方才那名孩子對那人的稱呼。他也終於體會到時間的流逝，從他離開中原直到再次回到學海教書也不曉得過了幾歲月，這段期間內大家有什麼變化都是理所當然。我終究還是等不到奇蹟嗎？
「咦？這是你……」你的小孩嗎？央森看著眼前天狼星跟孩子的溫馨畫面失神了一下，接著回神從雪橇上拿起一個禮物走向正抱著自己父親撒嬌的小孩。
“Merry Christmas, this is for you.”央森從口袋拿出鈴鐺搖了搖，祝福的鈴聲引起許多人的注意。「以後要好好跟在大人的身邊知道嗎？」看著小孩開心地點了頭，他也帶著幸福的笑聲離開，繼續往孤兒院出發。
「對了，你也要好好帶著小孩啊！如果他今天不是遇到我這個善良的聖誕老人怎麼辦？」央森突然想起自己沒有跟天狼星打招呼「以後再這麼粗心可是會得頭很痛的病哦！」他揮手跟天狼星父子道別，也跟自己的妄想道別。小孩很可愛哦！阿星。
「爹親，你怎麼了？」小孩見父親望著遠方發呆，小手在天狼星的眼前揮了揮「你也想要聖誕老公公的禮物嗎？」。
「回去吧！夜神找你找到快把死國拆了」天狼星抱起小孩回到死國，路上時不時回頭望著那名神秘人物的背影。我好像在那裡聽過那個人的叮嚀……。
天狼星用最快速度趕回死國，剛踏進門就看見阿修羅與夜神僵持著，戰火怒延燒，夜神刀冷覷。四周全是碎石裂痕，可見剛才的爭鬥有多慘烈，夜神對於阿修羅擅自帶小飛出門還把孩子弄丟感到憤怒，當時阿修羅回來找天狼星幫忙，沒想到被練習回來的夜神逮個正著，只好由他絆住夜神讓天狼星有機會出去找孩子。天狼星將小飛放下並取出孤星擋在兩人之間，沉默的氣息使周圍瀰漫著股肅殺，直到小飛跑向阿修羅抱住他撒嬌。
「爹親，我終於找到你了」小飛扯著阿修羅的衣角開心地手舞足蹈。
「小飛，你的爹親不是我，是他」阿修羅無奈地指著對面沉著臉的夜神。
「夜神，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放著孩子不管」月聲從後頭走出，抱起小飛走向夜神「小心孩子長大了還是認錯父親」
「天狼星，謝謝你帶他回來」夜神向天狼星道謝，並跟著月聲回到屋舍休息。
天狼星沒有回應，逕自走往死國大門繼續他的責任，雖然現在死國等同於從武林中消失，但不能保證不會有人來犯。他坐在石頭上，孤星在一邊陪伴著，思緒逐漸回到曾經，一個任性的外國人硬是闖進他的生命中。你現在正在做什麼？過得開心嗎？

※
「你還是想要禮物嗎？」小飛走到死國大門前問著天狼星。
「我？」天狼星不曉得小飛是從哪得來的結論。
「對啊！我剛剛看你一直盯著聖誕老公公看，回來後你看起來又很難過」小飛做了個哭臉的表情。
「我沒有」天狼星有點不耐煩，卻找不到原因。
「你明明就有，你現在的表情就跟爹親找不到我一樣」小飛推著天狼星的背「你現在去找他應該還找得到，記得回來要給我看你拿到什麼禮物喔！」
「有些機會錯過了，就錯過了」小飛不肯放棄遊說天狼星「這是娘親說的」
天狼星沒有回答，急促的腳步就是他的答案。不，不是禮物，我想見他，剛剛那個人一定是他。
※

此時，央森拉著雪橇抵達孤兒院，他發出爽朗的笑聲來吸引院內小朋友的注意，院長見來人形跡可疑，趕緊擋在小孩們前頭，質問著。央森將書執令的令牌遞給院長，並說明來意，才得到放行。他會選擇這裡的原因是一位讓他看見何謂美麗的女性，她的內心比任何人更善良體貼，而這間孤兒院是距離她居住的村子最近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份情感，埋藏於幽默裡的秘密。小茶姑娘我也有準備妳的禮物，等等再拿過去送給妳，還有……。
央森坐在椅子上輪流抱起排隊的孩子，聽著他們的願望，給予他們祝福的禮物，直到最後一位女孩怯生生地望著央森不敢前進，央森輕輕對女孩招手，同時伸手往雪橇拿禮物卻拿了個空，才想到剛剛在路上已經送了一個給天狼星的小孩，他看女孩因為自己沒有禮物，似乎快哭了。院長安撫完其他孩子走來這邊關心，也看見這副窘境，於是走到央森旁邊跟他解釋。
「啊！抱歉，妳的禮物……」央森走向女孩並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輕聲安撫「妳叫什麼名字？」。
女孩沒有回應，但表情卻更加難過，小小的雙手握著拳頭，似乎是忍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是上個月才進來的，對這個環境還很陌生，也無法融入大家」院長難過地說著，心底也希望央森能幫忙她。
「原來是這樣嗎？」央森思忖「我想小茶姑娘應該不會生氣吧！」他打算把要給白小茶的禮物先送給這位女孩「我送妳個比大家都特別的禮物吧！」。
只見央森走到雪橇後頭的包包裡拿出一把小提琴，檢查一下音準有沒有跑掉，慢慢走回女孩身前，蹲下身輕吻她的額頭 “I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接著拉起小提琴，一首在外國耳熟能詳的聖誕歌曲從弦上流出，輕柔的旋律緩緩消彌了女孩內心的不安而緊握的雙拳也逐漸放鬆，笑容取代了眼淚，溫暖取代了孤獨。
央森踩著輕快的舞步邀請女孩，其他孩子也被歡樂的氣氛感染，跑來拉著女孩，大家手牽著手圍成一個圈，央森在圓圈裡教孩子們唱著聖誕歌曲，時不時抬頭望向遠方的孤星崖，好像正有人在那端與他們一起享受著節日。不知重複了多少回，直到傍晚孩子們都累了，央森依依不捨地帶著大家的感謝離開孤兒院，才走出幾步突然衣服被拉住，回頭看是剛才那位女孩，她拉著央森的衣角欲言又止。
「怎麼了？不喜歡聖誕老公公的禮物嗎？」央森想著是不是她沒拿到實體的禮物，覺得吃虧「那妳先站好，我偷偷送妳第二個聖誕禮物，但是不能說出去喔！」央森將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對方保密。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台相機，快門聲響，從相機底部跑出一張白紙，他將白紙送給女孩，搖了搖鈴鐺且爽朗笑了幾聲便離開了。
「聖誕老公公……」女孩試著開口叫住央森，但對方似乎沒有聽見「謝謝你，我叫白小茶」她笑著目送對方的背影，手上的白紙慢慢浮現出一幅畫，一幅畫著聖誕老公公抱著女孩的溫馨。
「好了，該去找小茶姑娘了」央森拖著雪橇走向孤星崖，腦海裡思緒萬千，逐漸清晰的人影，他試著遺忘但越是不願碰觸越是難忘。你還待在那嗎？
孤星崖上，一道人影從央森進入孤兒院後，視線便不曾離開。他忘記自己等了多久，時間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只想再見央森一面，他沒有忘記央森教給自己的情感，也因為有了感情所以知道何謂珍惜，當初白小茶的他只希望這次不會再失去誰，所以他必須說出來。
央森走上了孤星崖，他看見白小茶的墳墓相當乾淨，感到相當欣慰，將手上的花擺在墳前並為她祈禱。「妳是我遇過最美麗的女性，希望剛剛那位女孩長大後能如妳一般」央森托起小提琴拉著旋律「剛剛那首禮物已經送給那位女孩了，這一首我最愛的曲子“The Moment of Beauty”就送給妳吧！我想妳應該不會生氣的」語畢，音符歌頌著回憶與惋惜。
曲子結束，央森收起小提琴走到崖邊坐著，凝望著星空，並向後頭的聽眾輕道「謝謝你願意聽完這首曲，不過聖誕老人已經沒有禮物可以給你了，如果你不介意就把剛剛那首曲子當作禮物吧！」他搖了搖手中的鈴鐺，歡笑著。
四周陷入沉靜，花香隨風竄進兩人的回憶，一場誤會一場相遇；一場意外一場知交。

「你害死紹德村那麼多人，不覺得愧疚嗎？」那名怪裡怪氣的外國人責備著。 aetK<9L$
「不會，我沒感覺」他面無表情回答，情感從不存在他的生命裡。 IsaL+elq|
「那我只好代替上帝將你踢回地獄的深淵了」外國人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準備淨化殺人兇手的罪業。

天狼星從山壁後頭出現並慢慢走向央森，確認對方是不是記憶中的那人，但對方專心在夜空上，他坐在一邊跟著看，就像當時自己看著那堵小白花一樣，他想知道在對方眼裡的夜晚是什麼模樣。隨後，他發現對方只盯著一個方位，持續了很久。
「你為什麼只看著那邊？」天狼星不解，在他眼裡滿天星斗並無不同。
「Sirius，那是在冬天中最明亮的星星，我很喜歡它」但卻永遠無法觸碰。央森指著方向卻不敢回頭，他害怕現實會將自己拖入深淵，不該說出口的妄想就只能讓它隨著時間消失。
「Sirius，那是它的名字嗎？」天狼星不解，死國裡沒有一點光芒，他們唯一的光是天者。
「是的，雖然它在我的眼前，但卻沒有辦法拉近與它的距離，日復一日的祈禱著它能夠永遠如此，或者有一天能夠只屬於我……」一滴淚滑過臉頰，央森壓抑著不讓自己失態。
「你也想要禮物嗎？」天狼星拿下央森頭上的尖帽，戴在自己頭上「我戴著帽子就是聖誕老人了，你想要什麼禮物？」他用自己的邏輯去理解央森做的每件事，他想起當初教導自己何謂情感的央森有多麼難以理解。

「既然你沒有心，那重新獲得就可以了」央森嘴角上揚示範「嘻！這叫做笑容，你試試看」滿懷自信地教導著。 G lz0`z
「嘻……」天狼星面無表情發出聲音，讓央森不禁頭痛了起來。

「我今天已經收到很棒的禮物了，那些小孩們都很可愛」央森指著空扁的紅布袋。還能像這樣坐在你的身邊，已經是上帝給我最奢侈的禮物了。
「你想要什麼禮物？」天狼星又問了一次，同時把央森臉上的大鬍子取下放在一旁，凝視著令人無法忘懷的容顏，他一直記得那個笑容，與白小茶相似卻又不太一樣的微笑。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威脅我」央森無奈地轉頭看著天狼星苦笑，看見自己在天狼星眼中的映像竟如此狼狽「我……我是聖誕老人，大家的笑容就是我最棒的禮物」他勉強微笑著。
「你沒有鬍子也就不是聖誕老人，所以你可以拿禮物了」天狼星突然想起自己忘記跟央森道謝「對了，今天謝謝你找到夜神的孩子，還送他禮物」。
「不客氣，那麼可愛的孩子以後要……」央森發現自己對天狼星的誤會，瞪大眼睛望向對方「等等，那不是你的孩子嗎？」
天狼星搖了搖頭，他不曉得為何央森的反應如此反常，剛剛央森的神情在他眼裡就像孤兒院那名沒拿到禮物的女孩般失落，他才想央森是不是因為沒有禮物覺得難過。遇見了你和白小茶，我終於知道何為開心，所以我不希望你傷心。
「現在換我當聖誕老人送你禮物」天狼星揚起嘴角溫柔地笑著，伸手撫上央森的臉頰，等待他的回答。與你相處的那段時間，我明白了何為珍惜，我想要的禮物是你在我的身邊。
“Sirius”央森顫抖地說出他心底的願望「在你們中原的意思是……天狼星」眼淚忍不住潰堤，他握住天狼星的手不斷哭泣。
「聖誕快樂，央森」天狼星吻了央森的額頭，並將人擁入懷中。

「孔子的弟子都是很有名的，子貢、子路、子由、子夏，你祖先叫什麼名」
「子虛」
「那個ㄒㄩ」
「就子虛烏有的那個子虛」
「你擺明唬人哦！七十二賢人沒這一個」
「他座號七十三號，孔子的第七十三個貼身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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