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13【羽慕】远方（赠阿心）一楼完结——OTL多年潜水第一次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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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08-1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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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3【羽慕】远方（赠阿心）一楼完结——OTL多年潜水第一次发文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09-12-06)

潜水多年……于是为了交换文我还是渣来写文了……

=。=于是秉承着“让我的文笔继续渣下去吧”的宗旨~一边听着《远方》一边写了这东西……纯属找心虐……囧……

渣归渣……大人们大人切记勿打脸……

于是跪拜，偷偷摸摸下潜……

………………………………………………………………………………

远方

               很多年前，慕少艾一脸自信的说：“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结果落下孤灯腊月百花开好比岘迷峡谷。

               很多年后，慕少艾小声抱怨着：“羽仔你这个灾星。”结果岘迷峡谷六月飞雪好比落下孤灯。

               “看看你，一个人背上的东西,若是放太多，走路的时候就会头低低。”慕少艾想同羽人非獍分担点烦忧，可后者不领情的留下一地风雪。

               慕少艾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走到一起，他们的故事不需要风花雪月，更没有海誓山盟，只是一壶酒，一杆烟，一串六翼风铃。

               巧合，，羽人非獍难得柔情一次，巧合，断雁西风就在他的身边，再巧合，羽人牵起了西风的手，最大的巧合，偏偏就让他慕少艾撞上了。

               “喂，慕老头，你别走！”断雁西风在一边急的直跳脚。

慕少艾一脸玩世不恭的笑着“咳嗯唉呀呀……”清清喉咙，慕少艾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哪有想走,我忘了带酒,你们继续…”

               一转身，少艾便听到断雁西风大叫大嚷的说道“别误会了！这颗闷葫芦身体欠安，你这个蒙古大夫好好替他诊治一下，我来去了。”说罢便飞速的消失在了落下孤灯。

               慕少艾一脸愧疚的看着羽人，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我与西风只是朋友。”羽人解释道。

               “我们的感情也不差，怎麼不见你随时握我的手？”慕少艾说出这话的时候天知道羽人的脸色有多难看，而慕少艾也忍着不笑出来，不行，要憋不住了，

               “你若想，我随时可以这样做。”羽人一字一句的说，仿佛怕慕少艾听不清。

               慕少艾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不用不用了”连连退后“慕少艾不合这味，不过你有想过关於未来的问题吗？……我的意思是，繁衍后代的事情”少艾轻笑，满意的看到那只冰冷的白文鸟炸开了毛。

               玩笑归玩笑，慕少艾还是知道最近孤独缺对羽人造成的负面影响，便拉着羽人说要去岘迷峡谷散散心。

               “素还真呢？”羽人用余光确定一路来素还真并不在岘迷峡谷。

               “找老相好去了。”慕少艾狠狠吸了一口水烟管，顺眼瞟了一眼羽人非獍，“羽仔你关心别人都不会关心老人家我么？”说着揉了揉腰。

               羽人看了慕少艾一眼，双手便直接掐上慕少艾的腰。

               “哎哟哟，羽仔你还真动手……”

               羽人看着慕少艾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叹了一口气，“你在闹变扭。”这是肯定句。

               慕少艾听见后只是挑了挑两缕长寿眉，也没吱声。自顾自得进了房间，接着一阵唠叨，“素还真这人，怎么把药师我的床都换了！”

               羽人跟着进去，只见原本黄纱幔的房间变成一片“紫气东来”。

               “这素还真还真当自己是药师我什么人么？我都没拆他房子……”慕少艾一边发着唠叨一边赖在床上，“但别说，这床还比我原来那张软多了，”拍拍旁边的位子，“羽仔你不来试试看？”

               羽人非獍坐在茶几边白了慕少艾一眼，“不用。”

               “哎呀，羽仔还真是绝情，要是现在把我换做西风姑娘……说起来这紫色也挺适合……”

               “你够了没！”羽人打住了慕少艾还没说完的下半句话，一把将慕少艾压在床上。自从看到自己牵了断雁西风的手之后就有没有的来挖苦一下，“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玩吃醋么？！”

               就像被逮住的偷鱼的猫儿，慕少艾无奈的笑了笑，“羽在你人缘好，老人家我也想焕发第二春还不成？”

               第二春？羽人的眼睛眯了眯，“我给你。”说罢吻上慕少艾，牙齿细细的咬过慕少艾的唇瓣，惹得身下人不太自在。

               看到羽人脸上隐隐的怒气，慕少艾决定收手，立马装乖，怎奈何羽人不吃这一套。

               “羽仔，这回是我错了……”羽人没理会，自顾自得扯开了慕少艾的衣襟，遍地开梅花。

               “羽仔，我是老人家……”羽人依旧没有理会，双手来到慕少艾的下身，到处点火。

               “羽仔，我等下还要和剑子他们开会……”羽仔惩罚性质的咬了咬慕少艾的鼻尖。

               “羽仔，药膏在那边的柜子里……”羽人冲慕少艾点点头。

               欢爱的事情对他们而言不是第一次，对于情人而言这是一个磨合感情的好方法，只是这种大运量的活动不太适合老人家，但是往往都是老人家挑的头。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云雨之后的疲惫让慕少艾无力的趴在床上，略有责备的看着一边的羽人，“羽仔，你这样让我怎么去找剑子他们商量对策……”

               “那就不要去。”羽仔躺在一边语气里竟有些怒意。

               慕少艾敲了敲羽人的额头，“羽仔你怎么跟阿九讨不到糖吃的表情一样，你说老人家我不去谁去？”说着便往床边挪去。

               “我去。”

               羽人按住慕少艾的手，没有松手的意思。慕少艾回头看看羽人，先是愣了愣随后哈哈一笑的将羽人的脑袋抱在怀中，“羽仔也懂得体恤老人家，药师我真感动……”

               “我说正经的！”羽人挣脱少艾的双手，反倒将慕少艾抱入怀中，“你在玩命。”

               羽人的话不多，但是他的潜台词慕少艾都明白。

               慕少艾摇摇头，笑盈盈的对上羽人的眼睛，“羽仔你是勤劳的小鸟，药师我可是是知返的懒倦鸟……”眯起眼睛，享受着被羽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少艾深呼了一口气，“药师我还是比较恋家的，所以我肯定比羽仔更早还巢。”说着还笑嘻嘻的拽了拽羽人的黑发。

               “少艾……”羽人一旦示弱的时候就会称呼慕少艾为“少艾”，慕少艾觉得此时的羽人竟有一丝丝的可爱，不禁捧起羽人的脸。

               羽人并没有抗拒慕少艾的双手，他的眼中只有这笑的不要命的老人家，“你会回峡谷？不理江湖，安心退隐？”

               “只要解决完这次的事情，”慕少艾一字一句清晰的说，“我答应你，就算去了再远的地方我都要回来……”

               羽人非獍在慕少艾的唇边轻轻一吻，便放开了少艾的手。他忘记了，忘记了少艾说过的一句话……

               “呵呵，杀人的眼神你是一流，骗人的本事我可是最高的……”

               鬼梁飞宇的死是一个转折，是一个意外，是慕少艾最不愿承认的事实。

               回想起那日抱着孤独缺首级而在自己面前崩溃的羽人，慕少艾就会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要撑住。

               说乱棍打下不痛那是骗人的，说浴血浑身还很好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慕少艾他却是一直笑着，每每到水晶湖看望羽人的时候他都在笑着。

               “羽仔，我来看你了。”
               “羽仔，你不损人的时候真可爱。”
               “羽仔，今天阿九又跟我闹脾气了。”
               “羽仔，我把你这琴修好了。”
               “羽仔，你要快快好起来。”
               “羽仔，我带是有点怀念你跟我斗嘴的日子了。”
               “羽仔，鬼梁家的事情就要解决了。”
               “羽仔羽仔羽仔羽仔羽仔羽仔羽仔羽仔羽仔……呵呵，别那样看我，我只是想多喊喊你。”

               苦糖吃了成千上万，还是没盼到苦尽甘来，羽仔，你说我该怎么办？

               “少艾，少艾，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阿九坐在床上，扯着慕少艾的袖子。

               “乖阿九，药师我要去一个地方。”

               “不能带我去么？”阿九抖了抖少艾抚着的猫耳朵。

               慕少艾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麦芽糖在阿九的面前晃晃，“要是阿九跟着药师我，可不保证有麦芽糖可以吃”，轻易地让阿九一把抢过糖去，慕少艾神秘兮兮的凑到阿九耳边，“要是留在朱痕这，药师我有办法让他每天都给你麦芽糖。”

               “好好！”阿九拍着手，眼睛里满是喜悦，“慕阿呆，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慕少艾那水烟管敲敲阿九的头，“药师我的信誉有那么差么？”

               阿九捂着头一脸怨气的看着少艾，“呐，少艾，你要去哪里？”

               “远方。”
               “有多远？”
               “没多远。”
               “久么？”
               “不久。”
               “要多久？”
               “没多久。”

               阿九眨了眨眼睛，嚷嚷着站在床上挥舞起手中的麦芽糖，“好啊！你个慕阿呆竟然戏弄本少爷！” 一把揪住慕少艾的长寿眉使劲的拽。

               “哎哟喂！猫少爷手下留情，老人家我经不起折腾！”慕少艾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抽几口凉气，直到阿九松了手才笑出来，“阿九，乖乖听朱痕的话，好歹你是我养大的别给少艾我丢脸，”扶阿九躺下后慕少艾走到门口，看着床上的阿九认真的点点头便大步走了出去。

               朱痕看着慕少艾从阿九的房间走出一时语塞，只得沉默着跟着慕少艾来到外面的院子去。慕少艾背对着他，朱痕看不见慕少艾的表情，但能看见那人握死的拳头有快要滴血的预兆。

               “慕少艾……”朱痕的话刚到嘴边，天际一行飞鸟越过，向着北方。

慕少艾看着那一行雁越飞越远不禁怅然，“飞鸟倦而知返……可是他们都不知倦呐……”缓缓回头看着朱痕，“朱痕，帮我一件事情……”

               “我说慕少艾……”这次又到嘴边的话硬是被慕少艾举起的水烟管打了回了。

               慕少艾歪歪头看向那半敞开的窗户，“替我好好照顾阿九，我……”后半句朱痕硬是等了许久还是没了下文，只得看着慕少艾一直沉默。

               “好了好了，阿九的事情交给我，但羽人那边你……”朱痕此话一出，慕少艾竟转身离开，“喂，慕少艾，你当真想好了？”

               几步之外，慕少艾略有停留，传来轻微的笑声却也终是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慕少艾，你应该在岘匿迷谷吃菱角噎死，或是在你的风铃店淡看风铃茫茫而死，为人代死一点都不适合你！”朱痕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喊得慕少艾听没听到，只是如果自己不说，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很久以前，有一个人站在风雪外问过，看出风雪，看见了什么？很久以后，我知道这个人已经不需要答案。

               生里来，死离去，只怕遗憾，不怕无常。

               朱痕，你不懂。

               是夜，打发掉了素还真，岘迷峡谷内慕少艾正一个人坐在镜前理着乌黑的长发，镜边压着一张摊开的书信，信封收信人的名字正巧被粉底盒压住，只得看见一个“獍”字。

               “对镜贴花黄”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少艾一边笑着一边对着镜中的自己眨着眼睛。

“真没想到……”少艾缓缓将一张做好的人皮贴上自己的脸，“羽仔原来你笑起来是这副摸样……” 只可惜，再也看不见了。眯起眼，少艾又对着镜子笑了笑，记住吧，把羽仔的笑容深深地刻下来，再也忘不去。

               “不过有点遗憾，真希望他本人能笑一次让我老然家看看。”

               慕少艾一边自我调侃一边换上羽人非獍那身衣服，这衣服还真是从羽人的柜子里“借”出来的，所以是原汁原味。

               收拾妥当之后，月色正当头，也差不多该出发了。慕少艾将信封塞进抽屉中，微微笑了一声，“为了证明药师我的确比你先回家，这信我就放这了。”羽仔，到时候可别说我不算话。

               “唔，羽仔你太瘦了……”边走着边变扭得拽了拽衣服，少艾抱怨了一句，“真应该做一件新的新的送自己，最后一程都还恋旧，药师我这人啊……”走至峡谷入口，慕少艾抚平了衣服的皱褶，无比留恋的回了回头——

               “果真对自己比较残忍……”

               慕少艾没看见鬼梁天下那掌从哪个方向打来，只看到自己腾空时在自己周遭飞舞的落下孤灯漫天的雪花。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对羽仔说过的话——

               “曾经看过红雪么？那一天在落下孤灯，有一场红雪停住了我的脚步，我听见，天地皆无，红雪悲凉的颤音。”

               这次，落下孤灯又下了一场红雪，又是停住了我的脚步。羽仔，这场雪，你听到了什么？

               如果说慕少艾的一生有什么最大的悔恨，就是后悔最后选择回到了水晶湖。明明做好了诀别却是又抛不开这羁绊；明明准备潇潇洒洒的走，却又惹得自己一身心伤。

               羽仔……

               少艾伸向水晶湖的手微微的颤抖，他只是笑着，笑得眼睛都开始痛，恋旧真是一个坏习惯，早知道不该来看你。

               羽仔……

               谁都没发现，在慕少艾手垂下去的瞬间，一滴泪划过他的眼角掉在地面，溅起满地尘埃，碎成千片万片。

               “羽仔，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想明明是很动听的乐声,为什麼这么悲伤。”
               “明明是不知比我年轻几岁的小鬼，为什麼看起来这麼忧愁，不快乐。”
               “羽仔，认识你这麼久我还是只看到你不快乐。”
               “羽仔，睡吧，等你醒过来，咱们再来商量。”

               羽仔，暂别了……

               羽仔，记得想我……

               羽人再次醒来，已经不在水晶湖中，身上的伤势也痊愈的差不多许，有许多人来看他，却偏偏缺了一个最该出现的人。

               慕少艾呢？

               羽人并没有问，因为谁都没有提起，慕少艾就像是到了午后的露水，无声无息的蒸发了。唯一确定的是江湖平定了，素还真出山了。羽人冷笑着穿过人，群跑过一条条熟悉的道路，停在岘迷峡谷前。

               人去楼空不应该剩下是一片残花败柳么？岘迷峡谷里面花开叶茂的这不是好好地么？去他的“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慕少艾你又骗我……

               “慕少艾你给我出来！”
               “慕少艾你不出来我就把你这岘迷峡谷给毁了！”

               羽人一遍一遍的岘迷峡谷里喊着，不知道喊了多久，直到自己再也喊不动，直到来到那座他们曾经最温馨的木屋前。

               素还真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只能静静地看着，他看着失了心的羽人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慕少艾的名字却没有理由去阻止。慕少艾应该继续在他的岘迷峡谷抽他的水烟管；慕少艾他应该继续跟阿九每日在六翼风铃清脆的铃声中入睡；慕少艾他应该继续有事没事的跟着羽人非獍扯家常；慕少艾他……应该回来……

               “呼呼，看到我被人打也不援手，这种朋友你说值得交陪吗？”
               “有脱身能力,却想让别人出力，这种朋友值得交陪吗？”
               “这么说差了，慕少艾是拼老命才走脱，慢一步你就要替我收尸了。”
               “我替你报仇。”
               “呼呼，这样我应该觉得安慰吗?”
               “应该。”
               “那我该说多谢多谢了？我讲羽仔……”
               “麦叫我羽仔。”
               “呼呼，麦这么客气。”

               羽人非獍捏碎了手中在抽屉中发现的的信笺，那是一张约战书，被约战的人是自己，去的人却是慕少艾。纸屑被吹进窗的夜风带走，这一次当真不止是慢了一步，就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了。如今鬼梁天下死了，无论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给了慕少艾一掌，结果是他现在死了。

               羽人本想笑慕少艾的自作聪明，可笑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声的呜咽，这种心情，好似上次水晶湖畔趴在慕少艾身上痛哭一样，只是这次无人再会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猛地，羽人发现他了解慕少艾的地方太少了，不懂得他的喜不懂得他的哀。仗着慕少艾对自己的包容，把少艾为自己做的一切认为是一种理所当然，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每回头都是慕少艾的笑容。

               慕少艾，我这样的人本就不值得交陪，这是你自找苦吃。慕少艾，你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对你自己这么残忍。

               夜色笼罩在那个两人曾经温存过的地方，羽人跪倒在床边，没有哭泣，却是比哭泣更悲痛的绝望，烙印在骨里的悲伤。

               水晶湖畔，此情此景依旧，却不见人约黄昏后。羽人独自调着琴弦，依稀记得慕少艾曾经就在他现在坐着的地方叨唠着，那时候自己只能看着却出不了声，眼睁睁的看着慕少艾折腾着二胡弦。

               “羽仔，我将琴弦稍稍作了调整，崩得太紧的琴弦,容易折断……”

               羽仔皱了皱眉手慢慢停下来，他忘了慕少艾也有琴，他忘了慕少艾也懂音律，他忘了慕少艾比他更懂得怎样让琴弦发出最美的音色。

               太紧的弦果真拉不出好听的曲子，喂，慕少艾，我不管你的远方，到底有多远你一定要给我回来，我等你回来了再帮我调二胡弦……

               羽人咬咬牙站起身子离开了水晶湖，挥袖间留下满地落叶，不曾留恋不曾回头，因为他相信这里还不是终点。

               当初你在落下孤灯等我三个月，今日起我便在岘迷峡谷门口等你，无论三个月、三年、三十年、三百年……

               “羽仔，欢迎回来。”

               喂，慕少艾，我要回去了，你也要记得你说的话……

               “……药师我可是知返的懒倦鸟……”

               “……我肯定比羽仔更早还巢……”

               “……就算去了再远的地方我都要回来……”

我在远方

惜君如常  天上人间  蝶舞成双

我在远方

魂与梦为伴  千古共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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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9-08-13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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