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13 【吞佛】止水顶楼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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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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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8)

樓主發表於: 2011-05-13 18: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13 【吞佛】止水顶楼完结

这个文章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定义。与其说是同人，不如说只是一些自己的琐碎想法。
对于吞佛童子这个人。对于一些事。
从阅读角度上来说确实不好看。噗嗤笑。
以上。有兴趣的道友们随意一观，看过笑过吧。
多谢。

----------------------------------正文--------------------------------------------------

人，或者魔。據某不知權威否的統計所說，在這世上至少有三萬人與其結下種種塵緣。人生在世，或者魔生於世，能遇見其一，便已是不可言說的幸事。而往往更多的，是在蒼茫歲月中與這三萬人擦肩而過，非是無情，只是無緣。終其一生似乎已經歷了許多，然而在死時卻依舊覺得并未圓滿，覺得不甘而悔憾。但若要細究卻難以言述，只能悵惘地度過這忘川，留下孤寂的影倒映在如鏡般無暇的水天一色中。

而又有些人或者魔。在這短暫一生中卻意外地邂逅不只一人。可說是命運對其尤其眷顧么？使其一生輾轉，在愛恨怨憎中顛簸流連。過程中或許波瀾壯闊或許愁腸百結。卻如同在黑色波濤中搖擺起伏的一葉輕舟，在狂風暴雨中近乎支離破碎，卻終有雨過天晴的一天。
只是雨停了，風波止息。這浩渺無垠的天地間寂靜無聲，時間似乎凝固了，幾乎便要倒退，卻終究沒有。
時間沒有倒退，扁舟依舊不緊不慢地向前悠悠駛去。而其上的人，悵然若失，如從一場大夢中醒來。好比夢魘已退卻餘悸猶存。那混沌狂亂的驚濤駭浪，那說不清的糾葛，說不清在什麼時候，這一顆心便若這一葉扁舟般支離破碎了，卻又苟延殘喘。
卻得到了什麽？
回首望去，皆是一片茫茫然的，那種種竟如藏進了深深的霧靄中，依舊存在著，卻無論如何也觸不到了。只能望著，漸漸自己也迷茫，是真的發生過么？曾經的一切與之後的一切，不知從何處來也不知該往何處去。卻都異常清晰。唯有現在，此刻，感覺此身是無數的堆砌，但是已無需執著了。

若干年後在飄搖的船上醒來的吞佛童子，睜開眼看見碧藍澄淨的天空的那一瞬並沒有很感喟。相反的，他只是覺得一種無所謂的空虛與寧靜，於是索性閉眼睡去。
是無夢的深沉的睡眠。在極深極深的黑暗中不停跌墜，最後在久違的溫暖與無知無覺中，將自己如一隻繭般沉沉封纏住。

此時此刻。是吞佛童子或者一劍封禪。是魔界戰神又或者別的什麽，都不重要了。這軀體承載著什麽，記憶著什麽，負擔著什麽，在此刻也終於能夠全部拋下，拋去很久很久的從前。只是對吞佛童子來說，是真的有“過去”這一說么。

若是一個普通人。在這種時候或許會想起兒時，無憂無慮的歲月中草長鶯飛，只是轉眼間或許便明白了愛恨的意思，明白了何謂使命與責任，從此之後便開始某種不停歇的追尋。這過程中有人曲折有人坦蕩，有人殊途有人同歸，有歡愉也不免痛苦。如此五味摻雜，日後回想，諸多感歎。
可是吞佛童子的過去，從這雨霽天晴的蔚藍天空與海回溯而去，竟是意料之內的一片蒼白。正如同他從前慣穿的戰袍一般的，是極致的白，嵌著單薄的紅。白色易使人輕信，給人以容易改變的錯覺。錯覺而已。結局卻是很多人為這白色迷失了心神，而他，兀自冷笑著巋然不動。

兒時太過久遠，早已記不清了。應該是無窮無盡的赤紅的火焰，熊熊燃燒著，沒有盡頭一樣。在這火焰舔舐中成長起來的吞佛童子偏偏蒼白而單薄。他不知自己從何處來，從前有一個人總拿這件事來取笑他。那人和他有著差不多的紅髮。但是不若他蒼白無暇的臉，那人額上臉頰的火焰圖騰昭示著某種身份。

擁有者這樣的血統，卻總不放過與自己鬥嘴的機會。時常無理取鬧。

——喂。汝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么？

一次兩次。吞佛童子早就習慣了無視他的挑釁。但是那人總是不依不饒的，叼著根草隨在他身後。
年少的吞佛童子任由他跟著，自顧自地走到井邊。那人如此問的時候，他只是不做聲地解下被汗濕透的上衣纏在腰間，提上一桶水自頭頂沖淋而下。
隨後他將桶隨手丟在一邊。轉過身。

被水浸透過的身體蒼白而年輕，略略閃著水光。那紅髮貼著背脊蜿蜒而下，映著金色的瞳眸格外冰冷，而波瀾無驚。他看著那人，極平淡地應道。

——吾不需要知道這種無聊的事。

這是吞佛童子的回答。不只是回答那人的挑釁，更像是回應著冥冥中的某些什麽。他回答地漫不經心，聽的人也只是約略哂笑著，道了聲“無趣”便走了。

只是那人之後回想起那日的吞佛童子，總不免嗤笑。這般美麗而狷狂，分明是不將一切放在心上的高傲模樣，在他眼裡却只是蒼白的殉道者。這印象不知從何處來，卻一直根深蒂固。

終其一生，那人都無法擺脫對吞佛童子的興趣。這興趣說來很是微妙，或許是同袍間的爭強好勝，也或者是好奇。但更多的，那人自己心裡明白，是想打破吞佛童子那令人生厭的殉道者外殼的衝動。想激怒他，從而看那人心中赤紅的火焰燒透白色的偽裝。如此或許能看清他重重隱藏的內心，是否如他所想一般，空無一物。

那人死的時候吞佛童子並不在中原苦境。他在魔界聽聞那人戰死了，也沒有表露出絲毫悲傷或者憤怒的樣子。於是眾人都感慨“不愧是吞佛大將”云云，自小一起長大的戰友死去了卻一點都不為所動，“無情乃是戰神之本”果然是名不虛傳。

那人若魂魄有知，或許不免大聲而笑。如他所言，吞佛童子的心果然是空的，空空如也地供奉著一座自己的神龕，將自己完全地奉獻與此。

是魔界么？或許是。但又不完全是。但對那人來說，都不重要了。
這一生他沒有能戰勝吞佛，可是他預感吞佛童子也終究無法戰勝自己。如此想來，他們依舊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的對手。如此，甚好。

那人一直很有興趣在赦道開啟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麽。因為覺出了吞佛童子的改變，儘管他本人一直否認。
——喂。汝在中原是發生了什麽吧？
藉口喝酒。在約莫三四分醉的時候那人終於開口問道。這麼直白的問法原本就沒指望套出什麽八卦，於是吞佛童子很如他所願地答道。
——沒什麼。
那人一聲嗤笑，一臉“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
——汝在別人面前裝也就算了。在本大爺面前還裝，幼稚。
吞佛童子只是喝酒，喝酒。
——汝想知道什麽。
——汝變了。吾想知道緣由。
——吾依舊是吞佛。
那人放下了酒罎。忽然湊過臉去，在極近的距離凝視著魔美麗的金色眼睛。
——汝依舊是么。
吞佛童子皺了皺眉。略向後欠了欠身子，避開那人過近的臉。
——汝很無聊。這麼閑的話不如去找些正經事來做。
那人冷笑一聲。
——激怒汝一直是吾的興趣所在。汝難道不知道么。
吞佛童子第一次聽那人如此直白的告訴，約怔了幾秒鐘，隨即便一臉無所謂地繼續喝酒了。連絲毫驚訝也無。
——汝隨意。但恕吾直言。汝看不到那一天的。
吞佛童子一臉無所謂。那人卻被觸了眉角。一言不發地丟了酒杯杠起槍便走了。

在海上輾轉的吞佛，睡了醒，醒了又睡。好像要把這些年缺的眠都補回來一般。一日他醒來，忽然想喝酒，想起喝酒於是便想到這些事。
不過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如過眼雲煙一般掠過。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他想起那人棄席而走的模樣覺得很有點可笑。他不知道那人在好奇什麽，其實真的只是一些瑣事。
無非是自己被封印時，另一個人格所遭遇的糾葛。自己醒來了，難道要對另一個人的情仇負責么。
笑話。
殺了綠衣的劍者。吞佛童子追隨著開啟的赦道去了。他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走的時候也沒有要回頭的意思。他依稀覺得有微弱的視線正追隨著自己離去的背影，可是那逐漸模糊的眼裡是誰，他心裡很清楚。是自己，又絕不會是自己。而眼神里想要訴說的究竟是什麽。是對自己的恨，又或者是對那人的眷戀。不過這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

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么？

那一瞬間，吞佛童子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內心，有想要回頭的念頭。
真是荒唐。他對自己說，只加緊了腳步追隨著赦道飛速而去。
這個答案吞佛童子這一生都無法知道了。

或許在很久之後他都將不再記得赦道開啟的那一晚發生的那些事。吞佛童子一向只記得有價值的東西，而不允許自己的頭腦被過多的思慮占滿。
不記得瓢潑的大雨。不記得風雨中黯淡卻綿長的梅花香。
不記得黑色的蓮花。盛開而凋謝了。
不再記得。
只是極偶爾的。在看到飄忽的雨和無根的飛絮時，他會駐足。
會想起極細弱的一絲目光追隨。
想起。然後又無所謂地拋卻。

很多的人都一個個地離開他死去了。
自那人之後。又是他的師弟。之後是魔君。
離開的那些人他不知從何緬懷。而白衣紅髮的吞佛童子依舊行走著。
註定還要遇見更多的人。
這麼想來。吞佛童子的一生竟遇見過這麼多的人，而這些人又註定一般地一個個地離他遠去了。
在戰場上吞佛無暇去想這一切的緣由。他所執著的，只有這些相遇將對魔界有何助力，有何影響。
至於爲什麽遇見，又爲什麽分離。這些事，他沒有興趣。

直到遇見一步蓮華。
吞佛童子想。自己果然是變了。
這改變不是來自于一步蓮華的渡化，也不是受感于襲滅天來與一步蓮華間的糾葛。這變化來自于很久很久以前，過去的種種，積澱累積，藏納于他蒼白的心中。
自這一刻起。之後的一切便若飛流直下的水，已經由不得他自己把握。直到他在船上醒來的這一刻，神龕坍塌，吞佛童子終於自殉道者的路上自由了。
他一無所有。
而所有的一切，都已在他望向海天盡頭的金色眼眸里。

人與人，人與魔，魔與魔。彼此爲什麽會遇見，又爲什麽分離。爲什麽彼此依戀又彼此仇恨。人或者魔爲什麽會改變，會迷失自己，這些事，真的，是說不清的。
饒是吞佛童子的一生遇見了太多太多的人。他卻依舊說不清。每個與他相遇的人都改變了，都看清了自己與白衣魔者之間纖細卻堅韌的緣。唯有他自己，孑然一生在無間行走著，卻毫無自覺。
沒有愛過。沒有恨過。沒有怨懟過。沒有執著過。沒有依戀。沒有眷戀。沒有遺憾。沒有悔恨。沒有痛苦。沒有喜悅。
什麽都沒有，只若這空空如也的海與空空如也的天。至清至凈了，或許只余無盡的空虛。

心如止水。
卻在不自覺的時候。曾經蕩起微漪。

他想問一步蓮華。
這一生。究竟爲什麽與眾人結下塵緣。

或許回答便是。
爲了汝有朝一日，在碧藍的天下醒來。

<止水终了>

頂端

玖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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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4)

1樓發表於: 2011-05-13 21: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殉道者】這個說法，也許吞佛內心便有一種他也不自知的執著。
雖然文章的結構與一般小說比鬆散，但是細細看下來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仿佛有點惆悵又有點如夢初醒般的恍然大悟。

“在碧藍的天下醒來。”
這句真有圣尊者的風格~=v=
所謂“醒來”，究竟是指什麽，看完之後就在琢磨，但我想，這個答案，也許每個人的理解都會不同的吧，笑~

於是，樓主的文筆真的令人讚歎~

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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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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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8)

2樓發表於: 2011-05-13 2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樓(玖長生) 的帖子

谢谢喜欢^-^
看到本命吞佛的道友愿意给止水留言，非常的感动。因为在深切爱着吞佛的人的心里，对文的要求也会更高。而止水这样子胡言乱语的文字能得到肯定，真的非常感谢。合掌。
止水对我来说也是很特殊的一个小文。在写的时候想要表达些什么，但自己又似乎说不清。只是顺其自然地写下去。
写到碧海蓝天处，似乎，有点接近吞佛了。这样微妙的感觉。
噗嗤是不是太玄乎了一点呢捂脸。

总之，非常感谢道友的留言。谢谢。

頂端

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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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11-05-13 22: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腦中只有吞佛躺臥船上仰望一片藍天的神情,表情淡淡的無喜無悲無愁。
其實騰邪的觀感讓人想到他是一個無心無情的魔........但這無心無情是緣分未曾相遇之前，未曾有過想要回頭看那人一眼的念頭之前。
　
一無所有，心如止水。就順著波流漂流，總有一天能體會聖尊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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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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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4樓發表於: 2011-05-14 01: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寫的真好的一篇^^
特別喜歡描寫赦道開啟的那一段
明明覺得毫無所謂，完全是跟吞佛童子這個魔完全不相關的「另一個人」的糾葛
卻總是讓他在下起與那天同樣的雨時令他忍不住停駐
也許是想起那個追求未來的劍者，也可能是想起了那名追求過去的另一個人格

文中有一些句子都帶著模稜兩可的疑問，很像吞佛在回答他人問題時常用的說話方式
好像這個問題並沒有所謂的正確答案似的，又或著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的感覺
雖然文字給人的感覺很理性
不過我卻看的很不理性，莫名有著被這樣無所謂的吞佛給激起情緒的感覺QQ
我覺得像這樣的塵緣，無論是吞佛之於我或著樓主，又或著之於一步蓮華以及他生命中的其他人，都是一場豐富了人生的際遇

該該人生路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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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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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8)

5樓發表於: 2011-05-14 05: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4樓(雲篦) 的帖子

非常感谢。
是的。可能是写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借由吞佛的视角，在问着自己的内心。
有些事情没有答案，可那些答案又在流逝的时间里忽然便存在了生命里吧。
觉得吞佛童子真的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人。看着他，似乎看见了很多东西。说不清，但又存在着。
啊呜……我又玄乎了……扶额。
再次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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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1-05-14 06: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路很平靜又很投入地看下來，非常舒服的行文，樓主的文筆依舊細膩，心理描寫很自然，不著痕跡。
對於吞佛一生走到最後的心境，我的看法或許與樓主不盡相同，但對於他回憶中的那些歷歷在目的往事，很有共鳴感，與那些人的來往與互動，似乎的確這樣存在過的，因為是謎，是空，所以有了太多腦補的空間，他這個人才會這麼讓人惦記，放不下吧。
心機只是一種手段，他的內心恐怕沒有人沒有事曾經深入過，也就無從判斷是真是假，是虛是實。
我們只能看到他最後的立場轉變，決絕的行為，以此推測他內心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發生的一點點變化。
我所謂與樓主不盡相同的，大概就是關於吞佛內心空空如也這一點，相反的，我感覺他的心路走到現在，是前所未有的充實，長時間處於茫然而混沌的模樣，還是不大適合我心目中的這個傢伙，笑。我想，如果他有幸還活著，應該會很快找到新的生活方式，依舊頑強堅韌得像野草一樣（誤），他這種人是絕不會虧待自己的，不管是爲了誰而活著。內心敏感的時刻必然會有，但不會持續太長的時間，所以這篇文里的心裡歷程，我局限到一段很短的意念過程里了。
當然這只是個人感受不同，我想我可以理解樓主的描寫和感覺，文寫的很棒，小花，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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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云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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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

7樓發表於: 2011-05-14 13: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好文，真的……
虽然有很多人喜爱他，但究竟又有多少人能如此深入地去挖掘呢？
难得作者有这般的心思，在吞佛离去这样久的时日之后……
突然很想说一声，谢谢。
没有人能懂他，只不过我们或许能从一些微笑的缝隙里产生出似是而非的推测。
但是他终究就是他自己，不是我们内心的投影。

螣吞及魔界同人本《秋节至》通贩中 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107309&page=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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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8)

8樓發表於: 2011-05-14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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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樓月怜于2011-05-13 22:22發表的 : T4UY%E!0
腦中只有吞佛躺臥船上仰望一片藍天的神情,表情淡淡的無喜無悲無愁。 !b7H

这个场景也正是我想要写止水的原因。
想到吞佛在海天一色中醒来。忽然非常感动。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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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1-05-14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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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点头。我对吞佛童子的理解一直都是很犹疑的。因为觉得他的心藏在非常深的地方，看不见所以好奇。但又永远无法说自己是明白这个人的。
所以写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忐忑><
谢谢道友的理解。
我心里的吞佛。其实也并不是空空如也的。只是到得这一切都结束之后，那些经历过的感受过的，融入了生命中。铸就了他的重生。
到那时候。或许他可以有一双崭新的眼，去看向生命中接下来的未知吧。
心无旁骛。却从不迷失。

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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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13 【吞佛】止水顶楼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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