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7 雲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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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s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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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

樓主發表於: 2007-03-17 23:4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7 雲渡

雲渡山不是終年都有雲的，像今天，晴空萬里，放眼望去沒有一絲雲，陽光的顏色像極了師尊的舍利子，溫暖又刺眼，灑落在雲渡的土地上，一片金黃，眼前也不再是一片白藹，以往藏在雲後的山都一一出現，看，在那山腳下，還有一灣河川靜靜著流著呢~~

我特別喜歡這樣的日子，尤其是站在師尊打坐的懸崖邊，這裡的景致如此遼闊，如此壯觀，每次問師尊為什麼總是喜歡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打坐，師尊總是回我：「見雲修心」，嗯..看著一片白茫茫的雲可以修什麼心？這樣的景緻才是師尊的目的吧！

師尊下山辦事去了，雲渡山上就剩我一人，以往師尊在的日子總要注意言行或是詠頌佛經，今天我要放肆一下，坐一坐師尊打坐的蒲團，平常師尊都不准我走近那個蒲團，更別說坐了，要是犯了規矩，光是心經就會讓我抄到天荒地老，早想著那個蒲團應該就是師尊修行的秘密，說不定我一坐上去，就可以成仙成佛，那時就可以跟師尊一起斬妖除魔，扶助不平。

此時有良機，不做待何時？脫去僧鞋，撣了撣腳底的灰塵，小心的踏上蒲團，屈膝，弓腰，腳交疊，呵~~打坐姿勢滿分，接下來要順氣平心，進入無我之境！

呼~~~一股風從下方竄出急撲到我臉上，身上的僧服趴搭趴搭的打在身上，肌膚被吹的刺痛，眼睛也睜不開。

這就奇怪了，站了那麼久都沒有半點動靜，怎麼一坐上師尊的蒲團，這風就像是搶位置一樣，一直往身上招呼？難道這蒲團有靈性會認主人？師尊說過，不能因為外在的干擾而中斷自己的意志，要堅持，今天我就要在師尊的蒲團上打坐！

閉眼，調整呼吸，像是在草蘆裡打坐一般，將自己的五感化為無形，至無塵無垢世界中，南無..南無…南無……..南無…………呼呼呼～～～～～～～～～～
猢~~可惡，這陣風是怎樣，一直往我身上吹來，就是不要我坐在這個蒲團上，是吧？好，既然這樣，山不轉人轉，就不信我會輸給這陣莫名風！

運起功體，唸出口訣，使出千斤墬，底盤固如磐石，現在就算是天降暴風也不能動我一毫，歛神收心，化入意識境界，那股吹襲我的強風已起不了作用，站在無垢世界中，只覺一片祥和，這樣的感覺真是舒服，這個蒲團果然有神奇的功效，難怪師尊獨鍾於它。

欸….那遠遠的不就是師尊嗎？怎麼會在無垢世界中看到師尊？這是說我已經跟師尊一樣了嗎…..不對…怎麼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無垢世界中應該是五感已無，怎麼會聞到血腥味…..那味道還是從師尊身上發出的…這裡到底是哪裡？

『師尊！師尊….』我扯破喉嚨大喊，拼命的往師尊跑去，當我看到師尊身上都是血時，也顧不得我在何處，我要去幫師尊，師尊需要我….

腳底流過的血流越來越多，腥味濃厚的讓人無法呼吸，身邊盡是魑魅魍魎，他們急速的以師尊為中心聚集，師尊的週遭越來越黑暗，而我卻越來越遠離….終於……失去目標….師尊被黑暗吞噬…..

『不！！！！！！！！！！』

只記得黑暗空間回盪著我的聲音…………

********************************************************************

『靈心，靈心，你醒醒！』臉上有奇怪的感覺..熱熱的..麻麻的….…….

這聲音…………..

「哇~~~~師尊……..」

視覺比痛覺傳導的還要快，大腦還來不及處理痛覺訊號，視覺訊號就讓反射神經整個活躍起來，眼睛打開映入師尊的影像時，來不急喊痛，整個身體就彈了起來，馬上在蒲團旁邊肅立站好，低頭，躬身，眼觀心，心神一體，氣貫丹田！

「徒兒靈心恭迎師尊回山！」動作如行雲流水，聲音響如洪鐘，整個氣勢一氣呵成，完美到了極點，別小看這深深一鞠躬，那可是我平常訓練的結果，這也是闖禍之後的自保第一招，師尊也許會看在我這麼誠心的份上，大發慈心，讓我少抄幾次心經！

低頭見到山腳下的雲霧又開始壟罩過來了，一刻鐘後雲渡山又將沉入無盡雲海中，風依舊吹著，耳邊傳來我和師尊的衣服被風吹動的聲音…….

奇怪，平常在這個時候，師尊應該會以略小於天龍吼的音量，斥問我為什麼坐在他的蒲團上，要我準備在雲渡山某處的石壁上開始抄寫不知幾萬次的心經，今天除了風聲，一點聲音都聽不到……腦中好奇細胞開始活躍，開始指揮我的肌肉群，慢慢的把我的姿勢調整到視線可以看到師尊的姿勢。

………那是什麼眼神？我一時無法解讀師尊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情感，沒有怒氣，沒有威嚴，反倒是有股淡淡的哀傷循著我的視線，望進我的瞳孔裡…….我的大腦停止了運作，身體的肌肉也失去了指令，我與師尊就在懸崖的蒲團邊站立著，只剩耳邊颯颯的風聲……..

雲終究壟罩了整個山頭，師尊的容顏也沉入白霧之中，望之不明…

「隨我進草蘆。」
「啊，是，徒兒遵命！」

師尊終於開了金口，化光回到了修行的草蘆裡，我亦不敢擔誤，急忙隨後跟上，雖然幾個起落就可以回去，但是今天動作卻鈍了許多，因為師尊的舉動實在是太過反常，加上…師尊的大梵巴掌越來越有勁道了，我的大腦正在努力處理臉頰上傳來的痛楚…..痛呀……..

踏入草蘆，雖然已有一個時辰的訓話與數萬次心經的心理準備，但是要撐得住師尊的正氣浩然的詰問，還需要莫大勇氣！不怕，還有自保第二招，相信不會痛苦很久…….看準方位，大腦一聲令下，屈膝、彎腰、伏地、頓首……

「徒弟靈心擅自使用師尊的蒲團，是為大過，懇請師尊責罰！」師尊常說，知過、改錯、勇也；意思是說，知道自己闖禍，就不需要多說，承認過錯，才是男子漢；師尊時時刻刻以此句教誨我，這時該是展現成果的時候！

「那只是個普通的蒲團，跟你在打坐的蒲團沒有兩樣。」
「？」
「平常不讓你靠近那裡，所以你好奇，為師可以理解你想坐坐看的心理，用了蒲團不是大過，但是我想知道你在那裡看到了什麼？」
「啊，是，徒兒坐上蒲團之後………」

數刻鐘前的影像依舊歷歷在目，依景依情照實陳敘也不是件難事，只是回想到師尊浴血的畫面仍然讓我心裡不適，語氣多了點遲疑….

「….弟子..弟子看到…看到…….師尊…….血……魑魅…..魍魎……」

隨著陳述的情境，身體居然不自主的抖動，我無法用我的理智去控制這樣的變化，瞬間，週遭空間開始產生異變，等我的意識再度凝聚時，已身在那個充滿血腥味道的世界…

「這就是你看到的？」
「啊…..師尊…..」
「別怕，師尊在這裡，繼續看下去..」

數刻鐘前的情景再度重演，此時的我與師尊像是觀眾一般，觀看著前方上演我追逐被黑暗吞噬的師尊身影的戲碼，接續之前的章節，我無力挽救師尊的身影正跪在無間黑暗中盡力狂喊，那種無助的波動傳到身上，強大的衝擊波襲擊而來，身形無法穩固，我就要像斷線風箏一樣往另方飛去……

「啪！」
一聲脆響，一絲熱流，我的意識再度回到眼前所見的世界，師尊的拂塵正纏在我的手上，從那裡傳來陣陣暖流，我的心神瞬間安定，兩腳也穩固的踏上地面！

「你的宿命不該停在此處。」
「師尊？」
「如果你的眼裡只有我，那只能到此，你從沒轉身看看別處嗎？」
「轉身？」

所謂身體力行不過如此，意識有了念頭，身體自發的也跟著轉了一圈，我所處的空間隨著我意識所到無限開闊，在那遠遠一方有清澈陽光，在另一邊有皎潔月亮，那裡有引動我前去的力量，意識自然浮動，那股陽光離我越來越近….

不對！…少了什麼…….師尊！

意識瞬間凝聚，我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師尊，就算是陽光普照，那也不算什麼，回頭直望師尊，我相信師尊可以知道我的決定。

「你還是選擇這條路？」
「徒兒自知功力不足以保護師尊，但是靈心願意為師尊做任何事情！」
「不，你的路不在這裡，靈心，用你的心好好去體悟，你應該找出你的道！」

拂塵一揮，一陣昏眩，意識回到了草蘆，師尊背對著我，耳邊響起師尊說的最後說的話….

我的道？師尊的意思是什麼？自有記憶以來一直就在雲渡山，星換月移，歲月流轉，日子在佛經、練武中度過，我從未想過我的道路在哪裡，因為我從不認為我將會是獨自一人，在看不到師尊的地方！

一陣恐懼由心深處生起…….

「師尊！靈心犯錯，師尊責罰便是，不要把靈心趕出師門！！」從沒有這麼害怕可能會失去某些東西，我一直以為現在擁有的一切將會永遠是我所有，如果雲渡無法讓靈心容身，那靈心該在哪裡立足？我發狂似的以頭撞地，跪求師尊不要把我逐出師門，臉上滾出眼淚，熱的發燙！

「誰說要逐你出師門了？」
「？」
「出去看看世界，看盡眾生才能拯救眾生，你有你的使命，但也有選擇的權利，如果不明瞭你可以選擇的範圍，結果也只能是一種！」

「....靈心從未出過雲渡山，師尊要我往哪去？」
「雲渡山之外的地方。」
「可是..師尊..師尊…..」

不再回應我的對話，師尊說完就進入後堂，那裡就跟懸崖上的蒲團一樣是我不能進入的地方，有了蒲團的教訓，就算我有天大的好奇，也不敢再度造次..只是…師尊你怎麼這麼狠心，我從未出過雲渡山，天下之大，您要靈心往哪去？

無奈師命如山，師尊金口已開，不走也不行了，擦掉臉上的淚珠，走到我的小草蘆，將幾件替換衣服帶上，方巾一包，甩上肩頭......

「徒兒靈心謹尊師命，離開雲渡山，日後徒兒不在師尊身旁晨昏伺候，請師尊多加保重！」往師尊草蘆拜了幾拜，起身往山下走去，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你動作也太快了吧？還好我動作也很快，一起走吧！」

眼前這個黑髮、束冠、身穿錦服，手執摺扇搧呀搧的書生是誰？看他笑盈盈的對著我，一股惡寒直往心頭鑽動，師尊說過，沒事就衝著你笑的人，不是在做白日夢，要不就是對你另有所圖…..………

不對…..這個書生站的位置不就是師尊的草蘆外面？雲渡山上只有我跟師尊，那他是誰？何時上山？師尊怎麼沒有察覺外人到來？身體竄起一股危機感，雙手一伸，馬步一紮，架勢一放，用盡丹田力氣吼出

「你是誰？怎麼在這裡？」輸人不輸陣，就算我的拳腳武功稱不上高強，但擺出來還是可以嚇嚇人的！

「唉呀呀，我說靈心，為師很久沒有驗收你的武藝，看你這樣的氣勢倒是可以！」

為師？我有沒有聽錯？將這句話反推回去，得出的結論，眼前這個人應該是我師尊…..師尊是得道高僧，頭上是數不清的舍利子，聲音清亮，言行莊重，怎麼會是眼前這種書生打扮？動作輕挑，言語輕浮，更重要的是聲音根本不像師尊！不可能！正當我要發話反駁時，眼前的書生眼神一變，神情一沉，熟悉的語調出現

「恩~~靈心，你對為師的話有什麼疑惑嗎？」

「師尊，真的是師尊，徒兒一時認不出來，請師尊見諒！」

這種氣勢只有師尊發的出來，原來師尊換了副打扮，佛說皮相不可盡信，我太拘泥於師尊的皮相，所以才招致誤會，佛學無邊，我果然還必須繼續深造。

…等..等…..如果眼前這個人是師尊的話，那他剛剛說的那些話……

「師…尊…您剛剛說要跟我一起下山…..對吧？」
「沒錯，佛法本是從生活生根，以前為師只讓你讀經，未讓你體驗真正的生活，讀經不知經所說，枉費苦學，為師也一樣，所以一起走吧！」

「謝謝師尊，徒兒靈心自當好好體悟佛法，不枉師尊費心教導！」

這可是掏心掏肺的話，剛剛以為師尊要將我逐下山去，沒想到，師尊也要與我一起下山，這下我什麼都不怕了…….可是，為什麼當師尊望著我的時候，眼中還是有股淡淡的哀愁？

「好了，該啟程了，對了，下了山之後，不許叫我師尊，稱我大哥！」
「可是這樣對師尊不敬…」
「下了山就是俗世，要融入他們的規範，這樣才能見到最真實的人性….」
「師尊，我不懂…」

*******************************************************************

在師尊的帶領下投入了俗世，體驗世間一切，當我不再懼怕表象上的孤獨後，師尊也就放手讓我獨走江湖，從此我與師尊聚了散，離別了又再重聚。

在更久之後，我才明瞭師尊長年打坐的地點，稱為「雲渡口」；雲渡、雲渡，雲的渡口，眾生如雲，在渡口相聚，下一刻又在這裡分離，特別的是，時間穿梭在渡口空間，在那，你可以輕易的見到未來與過去，但踏出渡口那一瞬間，也就被時間帶走了。

那時我在渡口裡逛了一圈，見到了未來景象，師尊要我多看看其他風景，選擇自己的路再踏出去，多年之後，慢慢體悟，終於了解當時師尊的用意。

師尊，當時您的眼神是因為徒兒的決定吧？您必然在渡口裡見到了徒兒的結果，才要我多看看，也許我會改變想法選擇另外一種結局，人稱邪心魔佛的你居然有如此細密的心思，那些畏懼你威嚴的人知道了會嚇一跳吧！

不去了解有什麼選擇，怎麼會知道那將會是最好的結果？師尊，您說的對，現在的我經歷風霜，佛法精進，對於我所選擇的道路卻更為堅定，我不在乎我的結局是不是最好的，我只希望能助天下蒼生，助師尊一臂之力！

踏入渡口的那一刻起，路就已經決定了，現在也只是做了一點小小的改變而已，捨身取義易，忍辱負重難，請原諒徒兒的決定，自我犧牲成就非凡大業，這是徒兒向師尊致上的最高敬意。

靈心相信，這個人比徒兒更能與師尊扛起這千苦重擔，我的選擇是最好的安排，他日重逢，您該好好的稱讚我才是！

師尊，感謝你諄諄教誨，現在靈心要踏出自己的道路了，我們在這個渡口相聚，轉眼也要在這裡分離，大凡世界，不若如此！

*********************************************************************

素還真身中波幻迷掌，靈心異佛在前，命七天發菩薩印第十式擊之，異佛首當其衝當場斃命，素還真生還，百世經綸一頁書正式踏入江湖！

*********************************************************************

對了，師尊，出家人不打誑語，秦假仙鐵口直斷，你坐的蒲團比我的貴上一倍！

還有下次您要變裝的時候，徒兒可以給些意見；南都北府，水船旱馬，各地風景，處處人情，徒兒都能為師尊一一道來，哪裡有好貨，徒兒自會為師尊準備妥當，崎路人的布袋、素還真的密室就像藏寶窟一樣，草蘆的後堂，也該添些新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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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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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1)

1樓發表於: 2007-03-18 03: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如我說我看到熱淚盈框會不會太誇張？(遞花)

一整個牽動在下的懷舊思緒啊，大人太棒了！大人篇章裡的靈心頑皮聰慧，與大師的溫情及維護後輩的心義交織在一起，用幽默的筆法描述一件我覺得值得深思的物事，既可愛有趣，又含有淡淡的感動。

挺喜歡靈心，異數時期的一頁書也是在下回味無窮的當年，加上文末「崎路人」三個字的殺必死....我不會形容，只能說實在喜歡大人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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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山過客、行於水，自情鄉內帶走一葉丹心。
小窩：倉庫有倉庫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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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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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8)

2樓發表於: 2007-03-18 05: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本来以为写的是业小灵,没想到看下去竟然是灵心耶,好棒,终于有人还记得他呀!
云的渡口，众生如云，相知相聚又相离，为救素还真，灵心甘心牺牲了自己，为了素还真，云渡高人足渡红尘，踏入江湖，哎，又想起灵心的那句步步求生了~~~~
虽然原剧集之中没有描述一页书与灵心师徒之间的感人师徒情，不过我想这一点其实是很明白在素还真身上表现出来了，如果没有灵心异佛，也许一页书也不会如此把素还真放在心上，尤记异数当年，面对要杀素还真的灯蝶杀手（好象是吧？），一页书说道，素还真是吾徒牺牲性命所救，如果轻易被你所杀，吾徒一番心意岂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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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口意清净　除灭诸垢秽　一心恭敬礼　十方三世佛

普贤愿力故　悉睹见诸佛　一一如来所　一切刹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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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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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3樓發表於: 2007-03-18 06: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扭头.擦眼泪.

一开头以为是业小灵,然后才发现原来是灵心异佛.不管如何,他也是坚定着走自己体悟的路的人.不负师尊教导.

最后两段,笑中含泪.送小花,好文!

青山青史两凄迷,今古无非一局棋.回首征尘心事涌,听君一曲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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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s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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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

4樓發表於: 2007-03-18 10: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重嬰大大

您先忍著別哭，因為我也想哭，重嬰大大的崎路人系列也是小的必看系列文之ㄧ
現在看到大大的回帖~~oh~~~怎能不熱淚盈眶，感動莫名.....

靈心異佛與崎路人應該是有霹靂10年金卡的人才會知道的吧？幾天前我碰巧看到了某道友分享的霹靂異數劇集，霎那間靈心異佛赴死的一刻又湧現出來，那時真是激動不已，又看到書書前輩跟悟僧還有業途靈之間的互動，因為怨念，這一篇就生出來了。

謝謝大大對文章的稱讚，很高興的您從文章中看出了裡面蘊涵的涵義，小的真的很高興，因為我朋友說，現在人看文都沒在看那個啦，沒有爆點的文章早晚要躺進太平洋的，您的回帖，讓我感動萬分，證明清水文也是有人看的！再次感謝大大！！

to 月森林大大

靈心異佛對書書前輩的意義相信有用心在看戲的人都可以看的出來的，雖然是很久以前的片段，但是編劇功力的高深，不用演出來，我們這些看戲的瘋子自然會把他們寫出來的！書書前輩出場的那幾個橋段，已經是我心中的經典，因為有這些連結，才能維持我對書書前輩的情感呀！(我跟您一樣是書書前輩的粉絲，書書前輩加油！！)

小的很高興，可以將心中的感動化為文字跟大大分享，謝謝大大賞文！！

to 青耕大大

其實一開始小的是想寫業小靈，不過一想到業小靈可能會把雲渡山解釋成雲的肚子，那時可能只能寫出三百字了，因為結尾會是一頁書大開殺戒，後面那些感人肺腑的文字就出不來了...其實那時是自己邊想邊笑，打算寫個番外篇的...

謝謝大大的賞文和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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