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甫出口,绮罗生就后悔了。 <qG4[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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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少年半醉的神态甚是迷人,不经意间歪着头打量他的模样更是颇有几分北狗的可爱,让他一时也醉了。现在定下神来,已是往前迈出了无法倒退的一步。入了时间城后,绮罗生自是如城中其他人一般能看到时间的流逝,日子一久便也习惯。而此刻他是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在心有所求的等待之时,可视的时间与感觉的时间相比,流逝速度又缓慢得何止十倍。他已与最光阴共用一心,对方所有情绪反应到心跳的律动上他都能感受到,反之亦然。但这终究不可能是读心术。现下,那双澄澈的琥珀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他,因为饮醉好不容易有些放开的少年如雕像般凝固着,时之心在他心口沉稳有力地搏动,一下一下,却分不清那躁动是因谁而起,绮罗生蓦地发现,自己竟也有读不懂他的时候。 Z`5j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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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记不得便罢了,是吾心急,就当吾没有问过,可以吗?”绮罗生道。而最光阴却突然侧过头去,双肩微微颤抖,虽然他马上伸手捂住嘴,绮罗生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他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Pv:7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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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想想自己刚才的忐忑,绮罗生倍受打击,“又哭又笑的,你颜面神经不失调了?” :%[=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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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最光阴笑得更是夸张,肩膀一抖一抖的,绷了这段时日的高冷形象顿时荡然无存。绮罗生又是无奈又是欢喜,却也情不自禁跟着笑起来。他这一笑,最光阴反而不笑了,十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要不是双颊泛着酡红,眼里雾蒙蒙的,未干的泪痕还挂在脸上,绮罗生也许真能感受到时间城光之子的一点点威慑力。 ?hpT"N,hF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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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来就生作这副表情,”少年低沉说道,“你……” +_.k\CR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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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绮罗生笑盈盈等了半晌,欣赏各种神色在最光阴脸上几番变化。最终少年许是懒得想了,劈手夺过他手中雪璞扇,扶住他后脑把他按下来,再次四唇相接。 6OBe^/Z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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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便不似刚才蜻蜓点水了。 V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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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模仿他的样子,用舌尖撩拨他双唇轮廓,然后探入进来,不得要领地在他口腔中胡搅蛮缠,吻了一阵又咬住他的唇。绮罗生开始还想引导他,但很快放弃了,不得不夺回主动权,卷住那条不安分的舌头舔吻吮吸。少年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变得灼热,让那唇齿间残留的桂花酒香更显浓郁。更别提还有双手在他身上乱摸,绮罗生衣物又缠得略复杂,最光阴胡乱扯了半天也没扯开。倒是绮罗生穿过北狗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年躯体剥了出来。这热切而真实的身躯……然而绮罗生猛地想起这有些不妥,顺序不对,便强迫自己支起身。 F32N e6Y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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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却是吻得入了神,搂住他脖子跟上来,黏黏乎乎的,像只贪食的狗儿。绮罗生干脆搂他跪坐在榻上,耐心放慢节奏,深吻逐渐变成轻啄。待一吻结束,少年半睁开眼,挑起一边分叉眉望他,眉尖钻在月华下闪闪发光。 do {E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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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了?” )gOV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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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的嗓音透露出尚未平息的情欲,绮罗生微微一笑,伸手去摸塌下机关,打开一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尘封已久的木制盒子,递到最光阴面前。 Tt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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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色的绒布上,躺着一把小巧的同心锁,用金制的项圈穿着,表面的刻字早已被岁月磨洗得再也看不清。绮罗生取出来,戴在少年脖颈上。 #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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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月辉由锁面反射至少年眼底,星星点点。绮罗生打量片刻,满意道:“嗯,还挺合适。” ZX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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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低头端详一阵,又试探地摸了摸,方才抬起头问:“这是什么?” r]e1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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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nWfzwXP>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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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链?” C`G+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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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H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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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已接受北狗异于常人的脑回路,绮罗生也没法次次都应付得得心应手。“不是狗链,”定了定神,他柔声解释,“这是同心锁,吾养父留下的定情信物。” s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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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一愣。“你养父给你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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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绮罗生想也没想就照少年肩膀咬了一口,听到啊的一声痛呼后,他才感到气顺了些。“吾养母出嫁之际,给吾父白九此物,定下生生世世之约。父亲去世后,便将之传给吾。原本吾以为一生都没有用到它的机会的。” JD`IPQ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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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见最光阴仍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绮罗生继续道:“之前九千胜与你结契时,因你对苦境之事了解尚少,便只来得及解说这是结拜兄弟的仪式,却未及与你言明结契与结拜的区别。最光阴,结契的诺言,便是如夫妻一般生生世世,这与兄弟的誓约不同。” :G.u{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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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也可以生生世世,他一时却不知如何用少年理解的语言去解释两者差异。这一思索,最光阴就帮他把话说了:“这种不同,就是吾只能跟你睡,不能跟兄弟睡。” BiFU3Fl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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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发愣的表情,少年更是不服气地撇了撇嘴。“那年吾虽初入苦境,不懂规矩,但也不是傻子。你都把吾衣服脱光了,以为吾还不知结契是什么吗?”这下可好,说到脱衣服,绮罗生的目光便不由自主被牵引到少年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身躯上。刚才的亲吻和爱抚中他已把最光阴衣衫剥开了,虽未来得及褪下,少年此刻随意跪坐的姿势也是让底下风光隐露。这是我见过最美的人鱼线。幽梦楼主这句话鬼使神差自脑海深处蹦出,绮罗生尴尬咳嗽一声。 7+N0$0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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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红了。”最光阴提醒,惹得他心中荡起一片酸味夹杂着柔情似水的涟漪。“吾也同你一般,饮醉了。” F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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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倾身过去,与最光阴重又靠在一起,如白日他们在伞下亲密无间偎依。最光阴较他高些,他便自然将头枕在少年肩上,看他再次伸手摸了摸脖颈间刚被挂上的小物什,低头问话时,下巴正好抵着他额头:“所以这同心锁是何意义?定情信物,是结契时要赠予彼此的东西吗?吾并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GHs,,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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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已经给了啊。”绮罗生道,拉过最光阴的手按上自己心口。手掌的热度隔着织物传过来,温暖自己的胸膛。“你连心都挖出来给了吾,吾便要用锁把这颗心生生世世地锁住,让你再也给不了别人。” k.."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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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频率骤然加快了,想必这激烈的鼓动也能传递到少年掌中。迟了一世的话终于出口,绮罗生却并未觉得羞赧,只觉对方是最光阴的话,这样的爱意与倾诉自己还能说上许多许多。“绮罗生一介布衣,这把心锁算是吾这一世的家传之物,对吾是种特别的纪念,虽不值钱,吾也期望能代表一份心意。最光阴,吾不想再与你当挚友与兄弟了,吾希望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O{vVW9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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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在一波波起伏江水中轻悠摇荡,潮声阵阵,珍珠色的纬纱被秋日深夜的凉风卷起,皎月幽光自窗棂洒入,勾勒出榻上两相重叠的人影。绮罗生感到胸前手掌微微收拢,攥紧他的衣襟。 Arr(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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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带吾来玉阳江的原因?” Sg&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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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再次弯了眉眼,习惯性想要展开雪璞扇,却想起已被扔到一边。“你是不是觉得吾会离开,才一直闷闷不乐?”绮罗生开门见山地问。 x?"+Or.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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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竟也坦然回答:“是。” /` ;r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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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还这么想吗?” La2f]+s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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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光之子思考了片刻才开口。“与你经历过那样的劫,吾所想之事只有一件:无论你选择去哪里,时间城永远是你的家,最光阴的家人就是绮罗生的家人。” }5Zmc6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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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低沉的嗓音比他饮过最浓郁的雪脯还醇厚:“你心跳得好快。” Qi=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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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的心。”绮罗生喃喃道,按住少年肩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榻上。然后,一切顺理成章。 YHp]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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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挑开两片已被他解开的前襟时,绮罗生听到身下的少年抽了口气,但仍然抬起手,如他爱抚自己的身躯一般爱抚他。之前亲昵中少年没有解开他的衣物,现下又不屈不挠地努力起来。绮罗生低低一笑,伸手牵引他绕到自己后腰。“这里,”他柔声说,“有颗搭扣,解开。” MaS-*;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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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照做了。长衫散开的同时他也低下头,嘴唇落在最光阴颈侧。一声短促的笑自少年口中溢出,“痒。”最光阴嘶哑道,绮罗生轻巧沿着他颈线往上,用舌尖划出一道浅浅水痕,将他耳垂含入口中时,少年的笑停止了,变成悠长的喘息。 c{"qrw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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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声压抑的呻吟让绮罗生感到下腹开始发热,用牙咬住那块软肉轻轻噬咬,舌尖又钻入少年耳孔中,故意舔出湿润的声。里衫也被最光阴褪下后一阵浓稠的异香散发开来,牡丹艳身花开了。绮罗生半眯着眼,迎上光之子湿润的目光。 -=InG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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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香。”最光阴道。他微微一笑,“一会儿还会更香。”说着他又追着少年耳朵嬉戏了一阵才慢慢往下。剥光他的衣物后最光阴也抚上他的肌肤,却不懂如何取悦他,只试探地在他身上游走。觉得这双惯于握刀的带茧手掌把自己摸得也甚是舒服,虽毫无技巧可言,但麻麻痒痒的除了颇讨人欢心外也十分有趣,绮罗生便也不去引导。摘掉狗头面具后光之子清丽的容貌与北狗画风差异甚大,绮罗生自打醒来后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在他身体尚虚的那段日子,最光阴对他无微不至照料,每每看着这张熟悉面容绮罗生就会忍不住想,这唇吻起来是否还如记忆中那般?这身体是否会对自己的触碰做出反应?那结契一夜的记忆究竟是真实还是贪念的幻想?而现下一切揣测得到证实和肯定,他就被自己真实地拥在怀中。 >2s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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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被长久的时光与磨难沉淀过的感激庆幸之情冲涌而来。绮罗生一边回想,一边专心品尝少年精致下颚,又游弋到他颈间咬他喉结,接着继续往下,用双唇衔起一粒柔软的乳珠。 Q{o]^t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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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的身体僵硬了,一只手移到他脑后,却不知该把他推开还是按下。绮罗生低笑起来,口中动作却是不停。最光阴不经人事,他用舌尖没撩拨几下那颗肉粒就变硬了。他边舔边用手指拨弄另一边,没一会也被他弄得挺立。“这感觉……”少年低喘道,绮罗生抬起眼,对他勾起嘴角:“舒服?” (|2:^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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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吾说不好。”最光阴答,尾音断在他又一下稍稍用力的舔舐中。“比起记忆中的感觉呢?”绮罗生不疾不徐,以恰当的节奏继续下移,在少年浅麦色的肌肤上规律地留下不深不浅的吻痕。与时间树的深刻联系给了完全复苏的最光阴一件小小礼物——让重生的他拥有初到苦境时十九岁的身躯,光之子的一切都从时之心再次全然运转、被赐予新的生命起重新开始,这种重来令此刻欢好有种说不出的仪式感。“吾……记不太清了。” uPVO!`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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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被最光阴咬在口中。绵密的吻落在他绷紧的胸腹,只是嘴唇摩擦就让那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绮罗生一手摸上少年的腰,安慰地来回轻抚,另一手插入他腿间往两侧分开。一瞬间最光阴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但马上放松了,张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迎接他将手掌覆上自己胯间。 [BTOs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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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记住现在就行了。”绮罗生道。他本也不长于风月之事,但前世的记忆,与所爱之人行快意之事的事实,雄性的本能与直觉便能告知他该如何做。他握住少年挺拔直立的器官开始套弄,看到最光阴腰胯猛地一抖,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sTu]C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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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光之子嘶声道,绮罗生嗯了一声,五指稍微收紧,那晶亮透明的液体便仿佛被挤出来一般,从分身顶端的小孔中颤颤巍巍漏出了。他俯下身细心舔掉,将那敏感头部温柔包覆进口腔中,浅浅抽插几下又吐出。少年抖得更厉害,绮罗生这么来回弄了几次,便感到分身在掌中的抽动。第一股白浆喷出时他躲避不及,直接射在了脸上。绮罗生也就不闪了,半眯起眼,用舌接住少年剩下的精华。 "oT&K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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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膻气息在口中和空气中弥散,绮罗生抬起头,在少年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伸出舌尖,再收回全数咽下。他看到最光阴的喉头明显滚动了一下,光之子爬起来,扶住他的肩头。 6hO]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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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不是做错事了?” L2Fi/U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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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得好近,声音低哑,呼吸浊重,炽热的鼻息与他咫尺交汇。“没有。”绮罗生道,张开口准许他把舌探入,很快如两条交尾的蛇一般紧紧缠在一起。少年吻了一会退出来,舔掉沾染在他脸上的液体,仔仔细细,一滴不漏,而后又与他吻在一处,学他刚才那般握住他腿间勃起。许久未被如此碰触过,绮罗生蓦地也一抖,轻笑出声。 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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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学得倒是很快。” Ez+8B|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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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评价。最光阴却认真看着他:“吾不要一个人快乐,吾要你也快乐。” ~,Kx"V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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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低头要以口相就。绮罗生阻止了他:“等一下,”他柔声道,“我们一起。” 6Qn};tb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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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平躺在榻上,说:“转过去。”最光阴一愣,那抽搐的表情让绮罗生知道他瞬间懂了。但光之子并没有犹豫多久,很快如狗儿一般趴伏在他身躯上,屁股对着他,将他已挺立多时的器官握住,一口含了进去。 ae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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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一声长叹,忍不住闭了闭眼。最光阴将他含入后便努力往深处吞,滚烫紧致的口腔丝缎一般包裹住他。“别急,慢慢来。用舌头,别用牙齿。”他开口指引,少年便如他所愿,吞吐的同时尝试舔他。柔软炙热的舌面在挺拔的柱身上摩擦,绮罗生几乎能感应到它描绘出那上面凸起的脉络。剧烈的心跳仿佛在他喉间鼓动,他忍耐住抽插的欲望,让光之子自己摸索,自己掌握节奏。他则抚上眼前结实紧翘的双臀,稍微用力往两侧分开,暴露出其间柔软的蜜穴。 xz-?sD/x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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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明白他要做什么,最光阴僵硬地动了动。前世他们共同抚养天霜獒之际也免不了碰到獒犬对同类求欢时的尴尬。那时最光阴与他还未经情事,尊贵的光之子对此毫无概念,对天霜獒追在同类屁股后面的行为甚为不解。想想九千胜为跟他解释煞费了多少脑细胞,绮罗生不禁一阵感慨。此时腿间久未获得过纾解的分身被少年尽心尽力取悦,虽还谈不上欲仙欲死,但少年甚是认真,膜拜般捧在手中一寸一寸侍奉,还举一反三地摸他下面囊袋。绮罗生满腔柔情蜜意,先把一根手指放入口中濡湿了,才按上眼前那圈浅色褶皱。 >{{0odB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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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着急进入,却见少年紧张得大腿都绷紧了,便安抚地吻上一边臀瓣。一边吻,指上一边轻轻按摩。“放松,不然会痛。”他轻声哄劝,虽是知道一番疼痛可能还是免不了,但也想尽量减轻。最光阴听他的话,强迫自己松懈下来,穴口不再那般收紧时,绮罗生试着压入。他先深入一指节,待少年略微适应,再退出,再插入。本想这样逐渐开拓,未入寸许却觉得甬道仍是太紧。绮罗生不忍推进,怕伤了最光阴,便抽出手指以口唇对上。 Y?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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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隐秘羞耻的部位被这样直接吻上,即使坦诚如最光阴一时也有点受不了。绮罗生在他往前逃窜时扣住他的腰,“乖孩子,听话。”他放柔了声音命令,“放心把自己交给吾,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说着示意地挺了挺腰,让分身更深入少年口中一些。最光阴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倒确是像极了受委屈的狗儿。绮罗生耐心舔吻,以舌尖顶入,撩他穴内那圈肉壁。手也没闲着,指尖轻轻搔刮过那半挺分身。光之子按捺不住,没一会绮罗生就感到胸膛一凉,一缕黏腻淫水湿答答地从少年勃起的顶端挂下来。绮罗生用手指取来润滑,再次试着插入穴中,此次便容易多了,一下推入去半截。最光阴闷哼一声。 7 &iav2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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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就告诉我。”绮罗生道,旋转着指头往更深处探去。紧致的内壁将入侵异物紧紧裹住,拔出时又跟着受到牵扯,绮罗生能想象自己真正进入时能体会到何种滋味。夜风微凉,他却一点不觉冷,忍耐欲火已令他一身汗水,催发背后牡丹艳身,和浓郁的性爱味道混在一起刺激着鼻腔。指尖触及某一点时少年突然整个人弹动了一下,扭转过头,向他投来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是这里?”绮罗生低声问,手上稍微用力,便听到光之子更紊乱的呻吟。 pwVaSn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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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他年轻的伴侣低喊道,又马上甜腻地呜咽着咬住下唇。双臀乃至大腿都抽搐般发抖。“吾在,莫慌。”绮罗生干脆从他身下钻出来,跪伏在他身后,手指继续进出,指腹来回压过那一处,让对方的呼吸愈发浓重和破碎。肠壁适应了他的入侵,柔滑的爱液裹住他手指,待感到最光阴适应后,他便再增加一根,如是再三。另一手也不忘握住对方分身在掌中揉弄,却已无法如最初那般极尽温柔。玉阳江潮涌声绵绵回响,爱人激烈的喘息近在耳畔,手指在幽秘甬道内进进出出的水渍声,绮罗生只觉体内也有一股热浪奔流,全部直冲冲汇集到腿间。光之子上身几乎已趴在榻上,浓密的银灰色马尾在背脊后散开,这角度看去倒真像只气喘吁吁的大狗。绮罗生心念一动,倾身下去说道:“不若吾也为你艳身,在这尾骨处纹一株狗尾巴草,不知下次你情动起来,这只尾巴会不会跟着摇。” -VvN1G6.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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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才发现嗓音已喑哑得不像话,倒像是故意调情了。最光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几近求饶的叹息,伸出一只手扣住他胯部:“你,你再不来,吾又要去了。” `Kr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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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吾来了。”绮罗生笑道,抽出手指时那淫液将手掌都湿透了。他掰开少年臀瓣将自己抵上,入口滑滑腻腻,他一用力便噗嗤一声挤入进去。最光阴难耐地嘶了一声,感受到他下意识的收紧,绮罗生便不停抚摸他发抖的腰身,稍稍抽出一些,重又捅进。紧窄的,潮湿的花穴被他火烫坚硬的肉刃一寸寸剖开,深入,当再次擦过肠壁底下那隐藏的一点,绮罗生尤其眷顾了它,来回的碾压直磨得光之子无法自已地痉挛,更多温热的汁水流出来,湿淋淋浇在他敏感的头部,让他再也难以按捺,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0|| 5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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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炽热滚烫的肠壁紧紧包裹,顶端触及的花心仿若另一张小嘴,随着光之子颤抖的呼吸不停吸吮。绮罗生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几乎要这么缴械了去,不得不暂停一下。最光阴喘得更厉害,支撑身体的双肘剧烈发着抖,汗湿的后背健美且肌肉匀称,微微凸起的背脊弯成一段优美的弧度,非常漂亮。绮罗生自己也汗水淋漓,只觉画舫内的空间从未如此狭小,但又如此甜蜜甘美。他俯身下去从后面抱住少年,胸腹与对方后背相贴,最光阴回应了他的靠近,转过脸与他耳鬓厮磨,很快又唇舌纠缠,彼此喘息交融,体温更加升高。 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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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边吻边挺动起来,以柔和的节奏一下下撞进光之子体内。那肉壁裹住他绞缠,在他退出时不舍挽留,又在他顶到尽头时贪婪吸附,很快少年的声音就又控制不住了,断断续续的压抑呻吟从热吻中漏出,撩拨两人皆危若累卵的神经。“会痛吗?”绮罗生问,少年马上摇了摇头,像是为证明一般,下体更凑近他,上身则更低地臣服下去,让臀部高高翘起,让他的每次入侵都捣入到体内更深处。擂鼓般心跳仿佛马上会蹦出胸膛,而此时绮罗生已无需用心跳去揣测对方心绪。同心共命,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脉相连与心意互通,非切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难以体会。愈发激烈的动作中绮罗生牵过最光阴的手让他握住自己,而少年只套弄了两下就没动作了,在他身下柔软得直像化作一滩春水,只松松圈住,任凭绮罗生挺动频率自发在掌中戳刺。水声刺耳,两人下体连接处早已一片汪洋,分身抽出带出来一些,捅入时又被挤进去。光之子被肏干得哼哼唧唧,没一会绮罗生就感到内壁再次猛然紧缩。最光阴在他身下僵直了身体,搐缩着再次将白液喷射在榻上。灼热潮湿的甬道跟着主人射精的节奏不断吞咽他,前所未有的快感电击般一波波洗刷过尾椎。绮罗生屏住呼吸,不间断地持续进攻着,享受肠道前所未有的绞紧和按摩,一番大开大合的进出后,他下腹紧紧抵住少年臀瓣,将温热的种子一口气撒了进去。 M9.FtQ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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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最光阴发现自己在时间天池。 ~!P&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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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天池内水波荡漾,倒映树影。他站起身,心口感应到平稳跳动,不禁下意识摸向胸口,却一把攥了个空。原本应挂在颈间的同心锁,却是已不见踪影。 w&*oW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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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一黑,一股郁气翻江倒海涌上。眼前一个蓝色人影迎面而来,他急急冲过去,问:“绮罗生呢?” 'u9y\v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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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岁瞟他一眼:“哟,你气消了?” _FCg5F2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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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得计较,又问一遍:“绮罗生呢?” [&)*jc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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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使不紧不慢压了压帽檐,道:“绮罗生啊,当然还在时间城。” sj&1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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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长长嗯了一声,提起白毛狗尾甩了甩,饮岁见状后退一步:“威胁时间光使,别以为你是晷士我就不敢拿你怎样。” Qx8O&C?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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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道:“城主此次令你们二人下殊离山救神思,绮罗生已早你一步去准备了。” jxZ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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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一愣。“下殊离山?救神思?”心中万般疑问,见到饮岁不爽的表情,他突然明白了。“明明身子才刚养好,却偏要你们再出任务,万一……喂,最光阴你听人把话说完!” @[#)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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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光使的人和喊叫都抛在身后,最光阴第一时间用心识传音联系了那龟爹:“拨动时间轴,怎地不先通知一声?”差点又把人吓吐血你知道吗! 19i=k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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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那头才回过来哀哀一声叹息:“吾拨动时间轴耗了内息,伤了身体,你这不孝子竟还对吾这样说话,真是伤人心的破少年。” ;Q<2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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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道:“时间轴与日晷运转息息相关,拨动时间轴,除了你与晷士,其他人记忆皆会消失,连时间城的人也不例外。要保住或改写特殊之人的记忆才会耗你内息。时间越长,消耗越重。这次时间回溯还不到一天!” *t`=1Io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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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继续叹道:“伤了便是伤了,有轻重区别吗?比起身伤,吾心伤更重啊。” sW&h?j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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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气得说不出话,又听城主悠悠道:“好啦好啦,其实吾本想告知你,但看你和绮罗生忙得很,吾不便打扰,只好先做再说了。”最光阴胸口又是一窒。“不过吾再给你们创造一次江上荡舟的机会,难道你不应该感激吾?” \*Z:w3;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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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子咬牙恨恨掐断了传音,一路奔到花园,正好见那粉嫩嫩的龟爹饮下一口茶,冲他挤了挤眼睛。小紫火开心舔着天真蜜,随遇安然坐在一旁,睁大眼睛无辜地打量众人。小蜜桃则守在一人身边,见他来了,冲他愉快地大叫两声。 $\L=R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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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紧抿双唇,雪獒旁边那人身着北狗衣衫,放下手中狗头帽对他一笑:“你来了,这帽子有点不好戴,你过来帮吾。” Wf=hFc1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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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气炸:“你无聊不无聊!” UPkc-^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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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又笑:“哎呀,怎么一觉醒来,颜面神经不失调了,倒是脾气变得如光使一般大?” K<v:Rb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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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时间光使也已走来。“绮罗生,别以为吾没听到你说我坏话。” of>H&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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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不敢。”白发刀者微微一揖,转又向他柔声道:“最光阴,这次完成任务,你陪吾去一趟玉阳江可好?” A",R2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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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去!”最光阴猛一转身,大步走向时间城大门口,身后绮罗生疑问地喂了一声,脚步声跟上来。云海上悠远轻柔的风,还吹来城主语重心长的叮咛。 @DlN;r?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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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你了,绮罗生,三天赦令不够,吾再追加三天。” o),@I#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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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根一下子变得滚烫,双颊如火般燃烧,胸口随着昨夜记忆苏醒而鼓动。在饮岁的抗议声中他分辨出白发刀者笑吟吟回了一声“是”,不禁更愤愤然起来。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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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尊贵的光之少年,吾才不陪你们玩呢! w +HKvOs5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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