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01 【慕談】命運。　短篇廢文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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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樓主發表於: 2014-11-01 17:1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01 【慕談】命運。　短篇廢文　完結

首先感謝各位對上篇＜新不了情＞的喜歡與獻花！

** 此篇是以周遭一個真實案例所改編 , 本人在一旁見證得頗有感觸 , 所以揮灑出的一篇

　文(警世文?!)　哈哈

　太多時候，人習慣將自己無法解釋出原由的事物套上命運兩個字，只要如此晚上依舊就能
　安然入眠，儘管還是會難耐，所以吧，我一直覺得命運實在又是我看過最好用的字眼之一
　，延伸性之廣大，浪漫，淒涼，不公平，甚至不可解釋，實在是詞窮時的必備字眼。

　依樣沒多少劇情，我自己都覺得不是很好看，但基於一種分享實例的心態，
　還請各位朋友們慎用之了。以下

＊＊＊＊＊

1.

談無欲很難具體形容他對慕少艾是怎樣的心動。

記得慕少艾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 ,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他的手。那時候談無欲叫他放手。
很多年以後 , 這樣的畫面又重演一次 , 慕少艾又握住了他的手 , 那時候談無欲也叫他放手 ,

---談無欲靜氣地對慕少艾說 , 放手吧。 . Y$xNLoP[
---慕少艾汗水滑落 , 低笑說 , 讓我再多看你一會兒。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明明是寒流侵襲德的冬季 , 慕少艾是怎麼把自己弄得一身熱汗往地上不停
滴落的? 那隻手的溫度高得嚇人 , 從談無欲本來就涼的指尖蔓延至胸口 , 熱漲冷縮。

他很難形容那樣的感覺是什麼。
又或許他下意識拒絕承認。
有一種人的存在就是這樣的 , 總是讓你下意識地拒絕承認 , 卻又不能自己地
為他靠近。會有這樣的感覺 , 通常都是在對任何事都一知半解的年紀 , 簡單來說就是年輕。

年輕。
很年輕。
談無欲在最年輕的時候遇見慕少艾。

*****************

2.

談無欲覺得兩個人一生一世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 , 所以才讓人特別著迷。
不純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男人 , 而是兩個人 , 兩個世界 , 通常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過去。

脫離年輕以後 , 談無欲悟透了一個理 , 就算被情報局抓住 , 打死不能交代的就是男人的過去。這
是慕少艾教會給他的真理。彼時的談無欲不再是以前那什麼都不懂的年紀了, 所以即使他再也難
以掏心 , 他也不會傻到從此拒絕愛情。

他得說 , 第一次是最年輕的時候。那時跟慕少艾走道到一條線上 , 完全就是一個愛的原因 , 矯情點
地說 , 那樣的感覺如今回憶起來還是很詩意的 , 如果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拿去跟當時那種心情比
擬, 大概就是礦泉水 , 因為乾淨清晰 , 一眼到底。

而他在那樣詩意的階段遇上了慕少艾。
也在即將脫離詩意的階段離開了慕少艾。
是 , 他懂了 , 詩意的從來不是慕少艾這個人或者愛情本身 , 它是青春 ,
敏感而婉轉 , 燦爛卻短暫。

**************************

3.

第二次 , 跟慕少艾走到一起 , 仍是因為愛情。彼時他們之間歷經一次分離 , 時隔兩年 , 人生的
歷練還不夠多 , 於是談無欲還是說服自己沒關係。

素還真說談無欲的個性始終沒有變。認準了的事, 就會一頭嗑死到底 , 以前懵懂無知時是這樣 ,
對慕少艾永遠是這樣的。他無奈地問過談無欲 , 你確定那是愛情嗎? 你不是愛他 , 你只是認死了
自己、認死了他。

於是那一天 , 批評了談無欲的愛情的素還真又失去了談無欲。他忽然開始明白一件事 , 他跟談無欲
之間隔的最大距離根本不是彼此愛或不愛的問題 , 而是談無欲心裡揮不去的慕少艾。

************************

3.

.

慕少艾是個縱情人 , 所以他一直不介意慢慢來 , 也不介意在同一件事上覆覆反反。他第三次放
開談無欲的手 , 第四次再抓住他的手的時候 , 之間又隔了兩年。

兩年 , 總是兩年。
他們之間彷彿纏繞一種兩年的魔咒 , 以前年輕過日子 , 覺得兩年也不過眨眼的事情 , 現在卻不一樣
了。他猛一驚醒 , 才知道六年過去 , 他往後或許還有許多兩年 , 但還能有幾個六年?

六年時間 , 他們分手了三次 , 又在一起四次。
走到現在 , 談無欲對他說過的話早已不是我愛你 , 而是你放手。慕少艾每次都依他。放了 , 放之前
總是對他再說一句話 , 讓我再多看你一會兒。

他們彼此都還有過別人。在分開的那好幾段時間裡。

慕少艾身邊的人換過一個又一個。
但慕少艾知道每一次談無欲一離開自己 , 身邊只有一個素還真。
這讓他開始有點危機意識。
他有些怕。
一次比一次害怕。
怕這一次放手 , 下一次談無欲再也不會回來。

***************************

4.

過了三十歲。他們仍在糾纏。

後來慕少艾有時為了排遣無聊 , 開始會讓自己去回憶以前每一次跟談無欲分手的原因。從第一次到
第五次 , 可能是老了記憶差了 , 他越往前頭回溯那些原因都越趨模糊 , 他開始想不起來從前迫使他
們不得不分開的那些理由 , 只記得每一次他們彼此放手的每一個地點場合。

說到場合 , 還真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第一次是在學校 , 那種敏感青澀的時候 , 分手就是痛苦的。
第二次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頭 , 初出社會時的菱角還未被磨潤 , 分手是氣勢凌人的。
第三次是在慕少艾家裡 , 那時似乎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必然的場面 , 分手是淡然卻仍帶一絲感傷的。

第四次是在談無欲剛買的床上 , 慕少艾記得那一次的原因。其實只是一件小事 ,
那時候談無欲一時興起問了他一個問題 , 除了我以外你到底還睡過幾個人?

慕少艾當下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 甚至有些反感 , 他打了太極 , 談無欲卻一反常態地追問到底 , 把原
先歪膩的氣氛破壞殆盡似乎是談無欲最大的本事 , 慕少艾難得火了 , 或者很難得地不順著談無欲的心
去順他的毛。

後來他們誰都沒在說話 , 一人佔著床的一邊 , 不知道靜了多久 , 慕少艾忽然覺得疲憊 , 他想起一個人 ,
他突然很想知道素還真每一次又是帶著一種怎樣的心情目送談無欲的離去又回來?

那一次出乎意料之外的 , 談無欲沒提分手 , 因為提出分開的換成了慕少艾。

其實慕少艾也沒有說出那兩個字 , 他只是側過頭去看談無欲的臉 , 直到談無欲
也終於願意轉過來與他對視 , 慕少艾才低聲對他說了那句話 , 讓我再多看你一會兒。

談無欲愣了 , 愣了好久。慕少艾笑了笑 , 拍拍他的臉 , 穿起褲子走出房門。那一次他一走出去 , 又是一
個兩年。那就是他們第四次分手。

第五次的分手是在他們平時遛狗的公園。那一次 , 他們的問題始於一個外人 , 那個人姓素。
慕少艾已經麻木了 , 極為坦然地接受, 讓他想不到的是 , 好強的談無欲卻哭了。

他印象中談無欲只有在第二次分手時在他面前哭過。然而第五次分手 , 也是他們認是十年以來 , 第
二次見到談無欲的眼淚。慕少艾有種想伸手幫他擦臉的衝動 , 就像每個情人之間會做的那種動作一
樣 , 只是最後還是沒有。

他們是不是走到了盡頭? 頭一次 , 男人想。

**************************

6.

談無欲走了。那一年他三十四歲了 , 那一次是慕少艾頭一次沒拉住他的手, 也是他頭一次沒
機會說出那一句放手。

彼時他已是社會上的一隻老狐狸 , 從老到少 , 從上到下 , 三教九流沒有他搞不定的人。可那一晚
他好像重新回到十幾歲時第一次分手的時候 , 一條夜路走得戰戰兢兢 , 顫抖不已。

他很久沒有這麼慌過。即使他的外表還是很冷靜。

談無欲覺得自己走了很久 , 但無論如何就是走不出這座森林公園。他停了下來, 停在原地 , 此時
回過頭已經看不見剛剛他們坐著的地方 , 夜色深沉 , 天空還有一輪彎刀似的月亮 , 路燈之下 , 他
覺得自己被拉長至有些變形的影子很孤寂。

一個成熟的男人站在公園與地板的影子對望 , 原來三十四歲也是一個傷春悲秋的年齡 , 他後退了
幾步 ,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會下意識想起素還真 , 又後退了幾步 , 原本他想繼續走。就這麼走。可
這一次他卻無論如何無法再向前。

一種困頓窒息的錯覺 , 談無欲甚至覺得只要再一步自己就會吼出來 , 說不定還會嚎啕大哭。那一
秒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 , 回過神來 , 他已經轉過身朝反方向全力的奔跑。

或許是憤怒 , 或許是悲傷 , 或許真的太寂寞 ---- 這一刻他的心情無法單以一種形容詞來界定 , 他只
是拚盡力氣朝原本離開的那個方向跑過去 , 這是第一次慕少艾沒有留他 , 他想自己是怕了 , 怕慕少
艾再也不想留住他。

這是愛嗎?
這樣分分合合、糾糾纏纏 , 還是愛嗎?
或者又是什麼後開始 , 他們已經不再糾結於愛或不愛這種問題。

你愛我嗎或者我愛你嗎 ? 這樣的問題有意義嗎? 慕少艾曾經這樣對他說過 ,那時候他以哥兒們
的方式摟住他的肩膀 , 在他的耳邊說 , 我愛不愛你 , 你真的感受不出來嗎 ?

往後的談無欲 , 真的再也沒有問過他那個問題 , 他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 , 去感受慕少艾的點點
滴滴。

…三十四歲的談無欲風風火火地衝回去那張椅子 , 椅子上卻已經空無一人。

--- 我感受得出來嗎? G2N0'R"
--- 我感受不出來嗎? {d<XDx4`
--- 我還感受得出來嗎?
--- 三十四歲的男人表現悲傷的方式 , 通常是裝沒事。

那一天 , 有一個男人癱坐在森林公園至午夜 ,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 月光之下
就像一座看不出主題的雕像。

看不他是無聊 , 還是有心事?
看不出是失業 , 還是失戀?
看不出他是一個人 , 還是在等另一個人?

尾聲

這是他們分開最久的一次。三年。
那一年 , 他們都在彼此見不到的地方默默活到了三十七歲 , 一個正所謂
接近不惑之年的年紀。

其實談無欲一直相信他們會再次相遇。這是長期養下來的一種堅定的習慣, 就好像沒有人會無
事去懷疑鹽巴是不是鹹的一樣。

只是他不肯定的是 , 再次相遇的那一天 , 他們是不是還會走到一起? 他早就想過 , 反反覆覆分分合
合這麼久 , 到底要怎麼分辨它就是命運或只是命運開的一個玩笑 ? 既然是命運 , 肯定就是要走到最
後才會知道 , 如果慕少艾就是他的命運 , 如過這樣吵吵鬧鬧就是他們的命運 , 那談無欲也老早就決
定接受它 , 反正一起走下去 , 走到底 , 就會知道最後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談無欲對自己一直有那種信心 , 雖然他不再年輕了 , 但他卻不肯定慕少艾願不願意 , 甚至被這種生
活綁定一輩子。這樣的懷疑才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可能他下意識地明白 , 因為自己在這個男人的身
上花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 , 把一生最好的時光給了他 , 而他現在卻在擔心對方是否會為他負責一樣。

然而他當然不可能把這句話說出口 , 因為他畢竟還是男人 ; 他當然不可能逼慕少艾為他負責 , 因為他
是談無欲。可是 , 他真的 , 很想念他。

真的 ,想他。

於是見到慕少艾的那瞬間 , 那種長期死寂的心靈又有復甦的趨勢。慕少艾風流的眼角多了幾條細紋 ,
談無欲就這麼看著他 , 對方就向從前一樣朝他走過來 , 每一步都踏在談無欲的心口上。

談無欲開口就是一句 , 你老了。
慕少艾一雙桃花眼都笑瞇了 , 你都沒變。
本來談無欲想問他 , 我們還有可能嗎 ? 但脫口就變成了你過得好不好? 他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

慕少艾沒有回答 , 只是變相地告訴談無欲他在加拿大買了一棟房子 , 他定了性 , 這幾年多數窩在家裡
搞花園、搞植物、搞泳池 , 活得好不愜意。談無欲滿心黑線 , 一口悶氣梗在胸間 , 尤其是在聽見對方
定下來的那瞬間。

--- 於是他口氣變得有些低沉 , 那你回來幹什麼?

就是因為太愜意才回的。這時男人以哥兒們似得一手摟過談無欲的肩 , 在他耳邊送進一股熱氣 , 其實
也沒什麼,可能還是因為房子太大 , 我用了幾年想過問題在哪 , 買了很多東西添進去卻還是覺得空曠 ,
大概還是缺個人的關係吧。

男人笑笑 , 所以如過你還沒定下來的話 , 你還願意的話 , 要不要跟我試試看 ? 我們都不年輕了 , 所以
你要是決定 , 以後就不要再叫我放手 , 我也不會放手了。

談無欲極度懷疑自己體內這顆心臟本來就是從別人那裏偷來的 , 所以痛起來的時候總是毫無辦法 ,
明明在他的身體裡卻沒一點掌控的權力 , 彷彿它天生是為別人長得一樣 , 只為慕少艾有收有放。

這就是命運吧。談無欲仔細考慮了一下各種後果 , 他知道自己最後還是會答應, 只是在答應之前他仍
然不免得想像了一下。數不清的第幾次走到一起 , 就算結果還是令人失望的 , 痛苦的 ,談無欲也不怕。
他捫心自問自己的需求 , 或許真的是老了, 人的身邊還是需要一個伴 , 他再一次把希望賭在慕少艾身上
, 在外人看來或許已經是一個蠢到不行的決定 , 但這些舉動背後的理由 , 無疑地 , 還是因為他愛著慕少
艾。

三十八歲 , 依舊愛著他 , 毫無辦法的。命運也好 , 玩笑也好 , 他早就就無法回頭。

[ 此帖被情情在2014-12-14 19:5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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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1樓發表於: 2016-01-11 23: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分分合合的糾纏
一次比一次害怕怕要失去對方..
那為何還要分手?  只為了太過簡單的理由
提分手是傷人的

不是愛太深
是緣分太深
雖然提[分手]  兩字傷人
緣分也來自兩人一點也不小氣
一次又一次大方的接納彼此
五次了  繞了一大圈
他們還是握住彼此的手

盼他們從此擁有對方
得到幸福  別再分手了

可憐的素還真

和  談  不是愛不愛
只是  情深緣淺  輸在一個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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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chie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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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2樓發表於: 2016-01-12 21: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也是一件真實的事情

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  他們在國中時成為男女朋友

但是那個女生
之後
和別人結了兩次婚  新郎都不是他

女方每次離婚  就跑來找他

有一次  女方竟未婚懷孕 [爸爸不是他]

男方家境並不好  為了怕在夏天懷孕的女方太熱

還把他家的冷氣拆下來  裝在女方房間

等到女方生完小孩  又結婚了[新郎還是別人]

這一次  那個男生----終於受不了

燒炭自殺----

我沒見過這男生

但女生是以前的鄰居
清秀 165公分  身材極好
那時候他父親經營色情理容業

聽到這個消息   不勝唏噓....

我真不能理解真的有人
可以愛這樣的人一輩子
搞不清還是不在乎
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

只是  終於還是絕望了吧----過世那年  他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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