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7 【南北】原無鄉/倦收天 · 身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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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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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3-02-27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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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7 【南北】原無鄉/倦收天 · 身外身

　　本打算14號發硬是拖到現在了TT
預警：內有表面上好友關係穩定的南北，自認為是第三方而好奇又敏銳的天劍非天，持有一人論觀點但也很好奇的原無鄉和完全狀況外的倦收天。

身中有三萬六千神。

1.

　　天劍非天在街上趴趴走，這個村裡面沒什麼隱世高人，所有會武的加起來都湊不出半個先天功體累世根基，對雙極非天識的普遍觀點是什麼人大晚上開探照燈，睡不睡覺了，屬實是人無照天理天沒照甲子呐。所以看到他頂多也就感覺這人有點來歷，願意給自己花一筆置裝費。

　　全村最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消息靈通人士說咦剛走過去的人怎麼長得像當年塵世暗夜的時候那個道士倦收天？不過此人既沒穿大羽絨服又沒帶大金劍還沒出門放幾個大火球開道，恐怕是看走了眼，倦收天可能終於還是讓不動城的飛禽走獸給殺了，是天要滅忠良啊。

　　非天經過一個首飾攤，銀光閃閃，大多是鋯石的，便宜，但令人看了心情平和。其中最亮晶晶的是一對耳釘，小小一個圓珠，沒什麼複雜設計，很亮。

“通通五十文。”攤主抬抬眼皮，昏昏欲睡地說。做珠翠首飾生意，最大的客戶一是江湖走跳的講究先天人二是愛美女子，眼前頭都不愛梳的高大男子再怎麼看起來有錢，身上多半榨不出油水。

　　他掏掏衣服，從懷裏摸出個玫瑰金緞子繡著鳳凰暗紋的小錢包，抽繩上掛著一對小太極墜子。

　　雖然在天身上，但這是天的嗎，非天想。算了，當世有何能人異士可趁天不察往天兜裏塞錢包呢，即便有此能為，也無此必要吧。他想不起來很多事情，一般也不勉強自己去想，他又要挑戰天下強者，又要隨時被不夠強的貨色組隊刷，還蠻忙的。

　　打開包一看，裏面有幾塊碎銀，還有九枚小錢，如此有零有整，原是倦收天從北宗支的上月工資減去付癒者和者的醫療費。近來北宗在永旭之巔附近蓋的好幾排修房所費不貲，賬上頗感拮据，地主家也沒有餘糧，結果這些草屋子還被天劍非天一套旭日輪熾閃、氣勁收納、狂識橫掃拆了個透徹，當然兇手本人完全不曉得這事。他掂量一下重量，揀出綠豆大的碎銀，又嫌瑣屑，把銅錢也都倒在手心一併遞過去。

“您這銅錢是前前前朝的了，不值這些。”攤主稱了稱銀子。

“不可妄圖欺瞞天。”天劍非天平心靜氣地說。

　　攤主一哆嗦，應付不說人話的主兒最為恐怖，行差踏錯恐怕累及性命。

“那……那找您四文，再送您個鴛鴦錦袋，裝起送人也體面……”

“不必。”

　　非天逕自拿走那對耳釘，小物件雖然遠遠不能與日爭輝，像顆星星一樣偶爾閃爍，也還不錯。他摸摸自己瑩潤的耳垂，沒有穿過眼兒，就把耳釘又塞進錢包裏，然後他半夜走在路上聽見有人唱歌，陷入神秘的似曾相識的錯覺中被拐跑了。

　　天劍非天其人武德充沛，此後馬上趕赴不歸路打架，趕赴萬劍墳場打架，趕赴劍尊之墓打架，趕赴日月之頂打架，得空還圍觀了幾場架，一路忙忙碌碌，再沒機會想起這個耳釘的事兒。

　　再然後倦收天把他摁下去了，互相放了幾句話之後非天回到意識境中昏昏欲睡，這種感覺和沉眠當然大不相同，半睡時他看見夢境，半醒時有假的天空上假的太陽作陪。

　　倦收天則疲於奔命，且因為各種原因常常進入一些令人倦怠和痛苦的死循環，大部分事關生死之事，毫無機會動用身上那點盤纏，沒丟就萬幸，也就一直不知道裏面竟會多些什麼。

　　天劍非天在深深的夢中之夢難得窺見了一切，痛切地覺得這紅塵確實不可沾染，太擾人太暴殄天物，非要將絕世名劍插進漿糊裏去。

2.

　　倦收天在煙雨斜陽熟悉的修房醒來，眼前一片漆黑，真氣橫衝直撞，傷處一齊發作。他咳血，調息，調息，咳血，三刻後再運轉功體，武息平穩，自覺新傷痼疾已愈泰半了。摸摸身上套著新換的乾淨衣服，唯獨嘴裡全是血味兒，四肢略顯麻木僵硬，好在他痛覺比較遲鈍，就自行推開門摸出去找水。天還黑著，不至於錯過最近一次曙光。

　　吐了些水又喝下去一些水，洗沐完畢，倦收天摸黑把自己收拾出個人模樣，決定即使沒有山，還是從觀賞旭日開啟新的一天為好。

　　他邊慢慢穿過院子，邊摸出几個小金環編進頭髮裡，無意間看到原無鄉的房間亮著燈，一道影子安靜地投在窗上。

　　原無鄉比較樂於賞月，這個時間點著燈，恐怕不是早起而是還沒睡。先天人往往活得太久，也講究順應天時，他覺得此事稀奇，就敲門進去，原無鄉衣服齊整，正伏案奮筆疾書，抬頭瞥他一眼，面不改色地放下筆。

“好友，你近前來。”

　　倦收天不明所以，俯身湊過去，銀驃涼涼地點在他的額頭。

“金珠點歪了。”

　　原無鄉給他重新貼上，端詳一下，揮揮手讓他可以走了。這更加奇怪，倦收天不知道自己具體昏迷多久，但原無鄉似乎不該是這種反應。他沒有動，有點猶豫地問好友在做什麼。

　　原無鄉挺刻意地撥算盤珠子:“罰你的俸呢。”

　　他迷惑地挑起眉。

“倦宗主曠工近三個月，期間受的傷評為六級，又批了兩個月病假，考慮到一些不可抗力，只扣一個月工資，非常寬大處理！”

　　道真共主先生舉著劃滿一片淋漓紅字的考勤表公事公辦地宣佈。

“好友之前還嫌吾愛對你喊窮，這下風水輪流轉啦。”原無鄉的笑容和煦又冷淡。

　　倦收天板著一張盛妝修飾下掩住蒼白憔悴之色同時減去七分煞氣的端莊臉，相當配合地歎口氣。

“唉，窮啊。”

　　好友生氣了，或者應該說，好友還在生氣啊。

　　原無鄉可能也只是想讓他產生這種認知，在如此無關緊要的報復之後顯著地心情變好，甚至還陪同去看了日出，當然親兄弟也得明算賬，俸是真的罰了。

3.

“好友……飯做好了，好友？”

　　原無鄉有點犯困，慢悠悠跟出去給倦收天熬的一大鍋湯捧場，他稍微不大放心地觀察，湯裡漂著他看日出回來路上掐的馬蹄草，街邊買的豆腐，後院摸來的雞蛋，全都攪得細碎，溫溫吞吞又寡淡，於是放下心來。

　　作為湯算得上合格甚至不錯，但是往裡下麵條實在不大講究，可以給六分吧。

　　飯後倦收天沒得到特別的指點，端著鍋自行摸進廚房。原無鄉嚴重犯困，遲緩地邊收筷子邊擦桌子，兩眼發直地盯著好友衣袂飄搖的背影，說不上大好，至少無礙了，看來可以多考慮打劍能的主意。八分。

　　倦收天有點禁不住夸，馬上搞出一聲巨響，不必去查看也知道是鐵鍋砸在地上的動靜，原無鄉心想誒不至於吧，卻驟然感到熟悉的氣猛烈番攪起來，瞬間平息之後卻換做相當凜冽的武息，是一種明晃晃的威壓，不帶惡意但十足挑釁。

　　氣氛驟變，實在沒法再坦然犯困，原無鄉抬起頭，首次正面對上久遠前就只聞其名的天劍非天——在自己精心打理的庭院、剛吃完飯正在收拾的狀況下。幾乎是最不想碰到這種情況的時間和地點。可惱，怎麼刷個鍋也能刷出非天來，倦收天又用功體強壓老毛病了？

　　天劍非天瞪著一對絕俗孤傲冷睨世間的炫彩波斯貓眼睛瞅了幾圈，滿意地指著原無鄉說：“你，值得非天一戰！”

“小當家我日理萬機，還挺忙的。”原無鄉不為所動，拿著塊抹布繼續擦他院子裏那石頭桌子。

　　非天不高興了，滿身劍意充盈地搶走抹布替他把桌子凳子全糊了一遍，正要把樹幹也擦擦的時候讓原無鄉攔住。

“點到為止的話就可以，如果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那天贏了也是同樣？”非天學得挺快。

“理當如此。”

“好。”

“順便一提，點到為止的意思是即使只傷到吾院裡的樹枝子，就算控制不住，在劍道上也落下乘哦！”當然不止樹枝子，還有你自己命元什麼的。

　　天劍非天不怎麼在乎花花草草，對拔山倒樹倒也沒有特別的執著，很不耐煩地揮揮手同意這些細枝末節。

　　原無鄉臉上老大不情願，其實興致勃勃，天劍非天這麼舉世矚目的角色，在中原武林興風作浪幾乎有三個月，讓人告狀告了一籮筐，銀驃當家卻因為去外星考察其他神秘而不能躬逢其盛，實為一大憾事。他雖然遠不是什麼熱鬧都要湊的類型，但這個畢竟是倦收天，不湊就有點傷感情了。

　　非天也興致勃勃，但他打誰都很有興致，倒看不出什麼特別。

　　興致勃勃的非天好歹還記得是點到為止，出於禮節起手放了個範圍頗小的雙極非天識，見原無鄉居然八風不動，只是銀驃化槍握在手上，更覺趣味。認認真真地露出一種極于武學一途，不關心整個世界也不顧任何人死活的奕奕神采。

4.

　　……

“到此為止，吾認輸。”銀驃化扇，堪堪截住他的劍指。

　　非天意猶未盡地收住手，有點不滿地盯著銀驃玄濤。

“你要說我武學失于龐雜嗎？”

“萬法歸一，沒什麼不好。”非天皺著眉講，似乎突然轉移了所有的注意力。

　　原無鄉感受到些微紊亂的九陽真氣四溢，才知道他竟是狀態不穩的，下意識伸手去扶，又覺似乎不妥，馬上開口找補：“……看來是我該兌現承諾啦，先說好，再戰二百回合什麼的就暫免了吧！”

　　在他沉靜而探究的注視之下，倦收天的神識似乎猛地躁動一瞬，又相當不自然地偃旗息鼓。

　　“你功體未復，待好全了再說。”

　　天劍非天瞥了他一眼，很自然地從懷中掏出倦收天的錢包，很自然地從裏面倒出他的那對耳釘來。

　　“給天戴上這個。”天劍非天撩起一邊雜色的長髮，露出常年不見天光而顯得白皙的耳朵和半片後頸。

　　耳垂大，肉頭厚，觸之必定溫涼滑軟，雖然銀驃感覺不到什麼，原無鄉至少覺得很有些福相，穿個眼兒還有點可惜。倦收天大多時候編著頭髮遮得嚴實，當然不妨礙原無鄉沒少見過，只是不大注意。

　　場面真奇怪啊，即使是在最沒有邏輯的夢裡也想象不到。比起賭注戰鬥本身對天劍非天有意義得多，但提出這樣的要求無論如何有些不合時宜莫名其妙。

　　他托著非天的耳垂，把耳釘扎進去，破開皮肉時發出極細微的嗤的一聲。非天被銀驃碰到時不知怎的一抖，穿眼時倒沒有絲毫反應。安靜到像一座山，原本就未帶殺意，現在連戰意也不再外顯。

　　原無鄉看見細小的一粒血珠盈盈欲墜，忽覺有些難以名狀的道心不穩，於是伸出手小心地揩去。好友的血滴在銀驃上也不會滲進去，輕易就能洗掉，但太多了，也太多次了。倦收天的血好像永遠也流不完，為了報償他早失去的手，好像要把這充盈的滿身的血都還給他一樣，可惱，甚至於可恨。你永遠想償還想不負恩義，是因為太過容易招致怨恨嗎？難道你招致的怨恨，不是常常來源於你過於堅定地要求償還一切嗎？

“你為什麼在動搖？”天劍非天發出極輕的短促的一聲笑，他轉過臉，長髮垂在背上，隨著動作耳釘微微閃爍。

　　原無鄉一凜，他向來認為天劍非天應該很好懂，什麼時候都純粹又直率，世界都要跟著他簡單起來，一眼就能望見底兒。畢竟那個比他多修行不少甲子，沾染一身紅塵滿腹心事的倦收天到底也是率情處性，不怎麼難懂。但這時被他那相當令人印象深刻的異色雙眸沉沉一望，又覺得其實未必如此。

　　他對天劍非天的觀察和好奇當然全出於對倦收天情況的關切，非天的敏銳幾乎來自於獸性，必然已經意識到了。因此……才會要他給“天劍非天”留個痕跡、紀念或者說一個破綻嗎。

　　至少對於原無鄉來說非天和倦收天產生了一項無法視而不見的差別，這差別還是他親手製造出來的。

　　你會看到我，你會對這場終須一決的勝負嚴肅以待，當然，有緣分的話還可能有很多決。

　　即使這思維方式仍然很簡單，卻沒那麼好懂了。

　　原無鄉抬起頭，對上倦收天一雙色彩斑斕的眼睛。倦收天捂著一邊耳垂，似乎有點恍惚又遲疑地望著他。

　　倦收天想起此前不久，自己還能堅定地要天劍非天永眠，想起原無鄉問“你能與非天力量共存嗎”，想起自己順勢答應下來，吾會設法找尋共存之道，好像真正有什麼既要非天的力量，又不受非天任何影響的贏家通吃的辦法似的。他的識海裡有個似乎應該伺機吞噬一切但目前卻並無動作的黑洞，只是存在著，帶來混沌，讓他失去往日清明。

　　你怎麼又把自己搞到這種境地，好好一把劍陷進漿糊裡？腦子裡的黑洞天劍非天明知故問，不知怎得保持著純粹愉快的心情。

“實在不明白該怎麼辦，就讓天出來替你解決掉算了。”

“你做夢。”很隔一段時間，倦收天才硬邦邦地無聲地回答。再是無心俗務，一旦入世，仍免不了沾染紅塵，非天是太利太烈的劍，只怕等不及變鈍就會被業火焚盡。吾不會借你的力量逃避問題，一時想不明白的事情總能明白，在此之前不如專心于力所能及之事。

“好友……”

　　原無鄉見他終於糾結完了，開口說話，趕忙湊近半步，二人的衣袂都交疊起來。

　　“——你剛剛運使的至玄之力，是否與你功體不甚相合？不如再演練幾趟，吾或有應對之法。”倦收天嚴肅地講。

　　原無鄉鬆口氣，從很多方面看，畢竟還是同一個人吧。
[font=微软雅黑]

[ 此帖被柳垂影在2023-03-13 15: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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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yuandao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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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3-02-28 2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樓主(柳垂影) 的帖子

多少年过去了，再吃一口原无乡和倦收天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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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rothe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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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3-03-02 10: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平平淡淡的幸福日常，好香，感谢老师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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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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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3-03-0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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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新劇看得好細緻啊，兵烽芳的鬼打牆劇情用“令人倦怠和疲憊的閉環”形容，真真貼切，天天罵編劇都罵累了，最後只得幾句解嘲罷了。這樣的世界，這樣的芳，怎麼不是一種假的天空和假的太陽呢。這樣在紅塵裡面磋磨著，某種程度上倒不如非天世上來一遭乾淨俐落，既然有著像劍一般的直覺，鬧他個天翻地覆，自己高興了也就是了，顧那麼多做甚。
芳髮辮裡的小金環，貼歪了的眉心珠子，都是很有生活趣味，又很活潑可愛的小細節呀。芳是首飾攤老闆眼裡的那種講究先天人嗎，是不是也細心地給自己挑過珠翠首飾，對著鏡子琢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練習使用它們的手法云云，想想這樣的場景，怪好玩的呢。
非天在紅塵之外覷著紅塵裡面的人，無論是非天，還是芳和原，紅塵裡外的人，是不是彼此都有幾分知命之餘淡淡的相惜呢。一粒搖曳的血珠後面，是多少血色模糊的過往啊，倒教小原道心不穩了，那麼小原的耳朵眼是自己穿的嗎，是為了紀念誰呢，哎呀，實在很有意思。
很喜歡你的行文風格，遣詞造句精緻，又不著痕跡，好流暢自然，詼諧之餘又能慢慢咀嚼出一點其他的滋味來，你寫的文都好可愛呀。

[ 此帖被謝橋在2023-03-04 21: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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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太们的舔狗好难但我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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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mao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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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3-03-10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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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真可爱，鸳鸯眼大波斯猫。撸非天的猫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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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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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3-03-13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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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原看到倦的瘪瘪荷包还能不能狠下心去罚他

很可爱的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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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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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6樓發表於: 2023-04-14 09: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谢大家赏文！

引用
引用第3樓謝橋于2023-03-04 20:12發表的 : wAnb Di{W
太太新劇看得好細緻啊，兵烽芳的鬼打牆劇情用“令人倦怠和疲憊的閉環”形容，真真貼切，天天罵編劇都罵累了，最後只得幾句解嘲罷了。這樣的世界，這樣的芳，怎麼不是一種假的天空和假的太陽呢。這樣在紅塵裡面磋磨著，某種程度上倒不如非天世上來一遭乾淨俐落，既然有著像劍一般的直覺，鬧他個天翻地覆，自己高興了也就是了，顧那麼多做甚。 Q:J^"
芳髮辮裡的小金環，貼歪了的眉心珠子，都是很有生活趣味，又很活潑可愛的小細節呀。芳是首飾攤老闆眼裡的那種講究先天人嗎，是不是也細心地給自己挑過珠翠首飾，對著鏡子琢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練習使用它們的手法云云，想想這樣的場景，怪好玩的呢。 ^eW}XRI
非天在紅塵之外覷著紅塵裡面的人，無論是非天，還是芳和原，紅塵裡外的人，是不是彼此都有幾分知命之餘淡淡的相惜呢。一粒搖曳的血珠後面，是多少血色模糊的過往啊，倒教小原道心不穩了，那麼小原的耳朵眼是自己穿的嗎，是為了紀念誰呢，哎呀，實在很有意思。 'X shmZ0&
很喜歡你的行文風格，遣詞造句精緻，又不著痕跡，好流暢自然，詼諧之餘又能慢慢咀嚼出一點其他的滋味來，你寫的文都好可愛呀。 6uKTGc4

苦境先天人的讲究和隆重像是一种态度！世界危机四伏，大家朝生暮死，过度着装也不为过了，盛妆华服迎接随时可能到来的结束，什么的，，原哥哥富于生活情趣，我觉得他是年龄一到立即打耳洞的类型，平常会研究最平整的蕾丝手套，最舒服不会磨皮肤的绣花面料……结果看了小莫搞的巨大金耳环相当受打击！兵烽里生活最愉快的应该就是清澈纯粹的快乐斗鸡小非了，无论如何正道同事在结局那里是过于不讲道义，纯粹把人当枪使，看不出任何尊重，被对手坑害对精神的消磨恐怕比不上被同事遛，小非可能很不理解吧，心想芳啊，别太关心世界，关心关心你的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