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2.17 【聖鬥士星矢】(沙加/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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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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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70)

樓主發表於: 2014-02-17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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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7 【聖鬥士星矢】(沙加/穆) 如果

《如果》

十二宮之戰後，聖域失去了教皇，百廢待興的情況下身為前教皇唯一弟子的穆一肩挑起了聖域大部分的事務，很常看到他在十二宮中穿梭，總是面帶溫和微笑的他讓人看不出真實情緒，所以幾乎無人知曉在夜深人靜之時白羊宮偶爾也會傳出輕微的嘆息。

這一次從五老峰回來得到的消息讓穆本就不輕鬆的心情更加沉重，穿過十二宮向雅典娜報告完返回時已經是午夜了，他放慢動作放輕腳步通過各個宮不想驚動任何人，只是在通過處女宮時突然被一個聲音叫住。
「從神殿回來嗎？穆。」

穆有些驚訝地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處女宮內，處女座沙加一如往常坐在金色的蓮花座上不動如山，如果不是夜裡太安靜不可能有其他人的聲音，他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啊。」簡短地回復了對方的問話，穆其實沒有打算在處女宮繼續逗留，一來是時間已經很晚了，二來有些事情還不到時候公開。

很意外的，沙加站起來朝穆所站的地方走了過去，月光微微灑落在兩人身上，耀眼的黃金聖衣此時看起來也顯得柔和。
「是魔星有狀況了吧？」沙加說，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異變一樣。

「嗯。五老峰的老師說聖戰快要展開了。」識者不能瞞，更何況對方是沙加，於是他乾脆直說了。

沙加沒有回話，只是將目光投進深邃的黑夜裡。穆和他並肩站立了好一陣子，覺得對方應該是沒有什麼話要說了，正打算開口告辭，沙加卻突然望向他提出了邀請。
「如果不累的話請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沙加今日的反常舉動確實讓穆倍感詫異，因為如此他沒有拒絕他的邀請，跟著他進入處女宮，看他走向平時打坐的蓮臺後方，推開那道穆一直以為只是普通的雕刻石牆，實際上卻是一扇石門，門後別有洞天。

「……」看著眼前的景色，穆一句話也沒說，他大概能猜出這裡是哪裡─他的師父曾經向他提到過的佛陀圓寂之地。而沙加也只是自顧自的朝沙羅雙樹走去，暖金色的髮絲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飄盪，在穆的視角看來有一種『我欲乘風歸去』的感覺，好像過一會兒他的身影就會變得透明然後消失。

他踟躕了一會兒還是邁開步伐跟了上去，很慶幸的，這個處女座聖鬥士並沒有像他所想的一樣消失，而是在沙羅雙樹下盤腿而坐。

「怎麼會突然帶我來這裡？」穆在沙加面前大概五步遠的地方停步，問著。雖然他覺得就算不問對方也會自己開口。

「這裡是我的葬身之地。」不算回答的回答，說者雲淡風輕，聽者默然無語。
「如果有一天，我和我的敵人在這裡戰鬥，請你不要讓任何人進到這扇門裡。」

「這算是交代遺言嗎？」穆笑笑，沒有否決也沒有答應。

「你覺得是就是了。」沙加勾了一下唇角，答案模稜兩可。

「為什麼找我？」
「目前十二宮裡，只有你才聽得進去。」
「這個誇獎要是讓其他人聽到我的耳根子要不清靜一陣子了。」
「所以我相信你不會給自己製造麻煩。」

意思是要他保密，穆聽出來了，但他仍然沒有正面回答沙加，而是轉過身去，看著這一片草原隨風擺盪，語氣似是疑問，似是感慨。
「沙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聖戰，我們的處境是不是會完全不一樣？」

「『如果』是不可能的假設，我不會去想。」沙加這麼回答，閉上了眼睛，彷彿入定。

很像他會回答的話。穆輕笑了一聲，深深吸了口氣開口唱起了歌，歌聲在寧靜的夜裡特別響亮。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沙加睜開雙眼看著穆的背影，他看不見穆的表情，聽不懂歌詞的意思，卻也被這歌聲震撼到了，沒想到一貫溫文若水的穆也能唱出這樣的慷慨激昂。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重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沙加又閉上了眼，唇角揚起了柔和的弧度。
『穆啊，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就算有，你我的選擇也不會改變，因為這是我們該面對的「因果」。』這一段話沙加沒有說出口，但他覺得穆能夠理解。

結果那一晚穆到最後也沒有正面答覆沙加的請求，之後他們各忙各的，極少時候才搭上一兩句話。

當他的恩師帶領本該已經逝去的黃金聖鬥士們闖入十二宮時，穆知道戰鬥已經開始了，而且沒有人能全身而退。他極力擺脫了冥鬥士向著雅典娜神殿狂奔，中途卻見到了處女宮的異變。沙加的小宇宙前所未有的高漲，與那三個原本應是同伴的小宇宙發生碰撞。他一句話也沒說，加快了腳步，在艾奧里亞之前趕到處女宮。

『沙加，你說的對，對我們來說沒有「如果」，我們能做的只有不斷往前。』穆輕輕碰著那道石門，轉過身來面對著趕來幫忙的眾人，淚水悄然滑落，沒入塵土。

《完》

悉曇無量(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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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來坐坐唷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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