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9.07 【颢天丹阳】事后不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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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chi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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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樓主發表於: 2021-09-07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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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7 【颢天丹阳】事后不认（完结）

【颢天丹阳】事后不认
警告：双性丹阳侯！！！ FMl_I26]
梗：丹阳侯借酒醉乱性师兄后当无事发生过。
————————————————

那人满面笑意，丹阳侯看在眼里只觉得对方不怀好意，面目可憎。待到那不知是哪宗的无名之辈抬手要敬颢天玄宿一杯时，丹阳侯到底是没有忍住，黑着脸大步迈到自己师兄身边，在那人的错愕中截下了那杯酒。
而颢天玄宿只是侧过头，神情不见诧异，似是已经料到，微笑着看向一脸肃正的丹阳侯，被酒意氤氲得有几分迷离的双眼满是无奈纵容。
丹阳侯刻意不去看他，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说：
“吾代师兄喝。”
平日丹阳侯没少干这种事，星宗门人习惯后也不自讨没趣。但这次在场有不少外宗青年才俊，即使丹阳侯有心阻止也不好全部拦下来，便在同人交谈时余光也留意着师兄那边的动向，见短短时间内颢天玄宿便饮下了数杯，顿时便按捺不住。
待人走后，颢天玄宿弯着嘴角温声道：“丹阳，不必这样小心。”
丹阳侯不赞同道：“师兄半月前才又犯了心疾，本就不该饮酒。”
“毕竟是客。”
“哼，他们要是有身为客的自觉，就该学会看主人眼色。”
颢天玄宿深知自己师弟固执尖锐的性格，也不多言。几杯下去，他确实已有几分微醺，面颊洇出薄红，身长玉立仍是仪态出尘。
实际上丹阳侯也知道自己师兄心中有谱，只是看不惯对方屈尊降贵被人纠缠，经颢天玄宿安抚后也虞气消减。但就在他转步欲走时，颢天玄宿身形突然一晃，时刻关注着他的丹阳侯心中登时一紧，不动声色上前扶住师兄。
“无事，”颢天玄宿微微低头，示意丹阳侯不要紧，“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所用之药与这酒中的一味用料相冲。”
“吾扶你回去休息。”
颢天玄宿点头，忍住阵阵晕眩感，维持着面上平静，被丹阳侯用巧劲支撑着离开。毕竟星宗最受寄望的弟子若是在大庭广众下失仪，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师兄！”
等远离人群后丹阳侯终于露出焦急神色，扣着颢天玄宿手臂的手情不自禁用力，忧心师兄的情况。
颢天玄宿见丹阳侯紧蹙的眉，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不禁失笑道：“不必担心，只是两相作用让酒力加重而已，睡上一觉就会好。”
“师兄未免也太过大意。”丹阳侯语带不满，手上的力气松下许多，贴靠着颢天玄宿，扶着他往住处走去。
“嗯，劳烦丹阳为吾周全了。”
两人离得极近，丹阳侯甚至能感受到颢天玄宿侧脸说话时吐出的热息，让他心如擂鼓又不敢回避，只能僵着背脊故作镇定。但颢天玄宿似是完全没有留意到师弟的不自在，将大半重量都交托给了丹阳侯，闭眼靠在师弟颈侧。
酒意上头的速度极快，还未等两人走到，颢天玄宿的呼吸就已紊乱，淡淡酒气弥漫，熏染得丹阳侯都开始头晕目眩。
所幸四下无人，也不用担心会被旁人窥见师兄失仪，丹阳侯半扶半托的将颢天玄宿送回房。一路耳鬓不经意地厮磨相交，让他的脸涨红更甚于已经昏沉醉去的师兄。等到好不容易将颢天玄宿安置在榻上后，丹阳侯也不禁松了口气。
药效与酒力两相反应确实效果迅猛，才短短几刻时间，颢天玄宿就彻底失了意识，醉入梦乡。
丹阳侯见师兄这般，到底放心不下，踌躇着不知该不该离开。就在他心中犹豫时，颢天玄宿口中突然发出模糊呓语，等丹阳侯凝神细听时，仅抓住了一道尾音。
“……丹阳。”
丹阳侯一怔，屏住呼吸小心靠近师兄，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般紧张，许是刚刚那几杯酒意上头，连心跳震颤胸腔的声音扩在耳中都如雷声轰鸣。
“师兄。”丹阳侯唤他一声，半跪着俯下身，颢天玄宿已经昏沉睡过去了，消瘦苍白的面颊上洇出醉态，高彻姿颜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他的师兄总是自持沉静的模样，从不会因被他不甘示弱的执拗个性冲撞而不虞，只是温声细语耐心劝解。待他如此，待旁人也是这样。
丹阳侯一时看失了神，心跳如擂鼓，半晌后深吸了一口气，僵着手触碰颢天玄宿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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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chi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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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1-09-07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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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1-09-07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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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chi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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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1-09-07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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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然而颢天玄宿不知的是，整晚魔障般的春梦让丹阳侯醒来后恍惚许久，紧接着便蓄了满腹羞耻怒气不知该如何发泄。沉心冷静了好半晌丹阳侯才勉强压下脑中不断忆起的破碎片段，但等他起身后，忽然意识到下体某处痛楚已消，不再像之前那般令人难忍。
然而一思及此处，昨晚旖旎荒唐的梦便再度阴魂不散纠缠而来，使得丹阳侯面色青红交加，又是一番气急败坏，恼恨自己满心绮念秽了师兄，更怨自己轻易就被荒唐念想影响。这几相作用下，也让他对颢天玄宿有了避退之心。其实星宗广大，除非是刚入门，不然有所成就的宗门弟子都有各自的修习功课，像两人之前那样总是孟不离焦才是罕事，倒也没引起特别的议论。这样几日，在丹阳侯有心回避之下两人果真极少见面，除非宗门集会，便只在师弟妹的交谈中听得一耳大师兄现况。而颢天玄宿似乎并没觉得异样——应当是有的，丹阳侯知他师兄心细如尘，只是并未说破，仍像往常那般待他。但丹阳侯却只觉局促，连对方一个眼神落在身上都似有莫大力度，压得他喘不上气，心又坠痛发颤，恍惚还以为自己亦患了心疾。
颢天玄宿的心疾因星宗而起，他的心疾却被牵系在颢天玄宿身上。同样都是无药可医。那日意乱情迷的交合似是燃了经年刻意埋没的星火，丹阳侯也无法阻止熊熊燎原，纵使知错，可每每见到对方又总是恍惚心荡。然而罪魁祸首却全无自觉，既用柔软的语调叫他的名字，又对他的诸多困惑踌躇一无所知，难免令丹阳侯心生怨怼。可白日那些细密繁复到令丹阳侯迷茫生怨的情绪，入夜又会化作流淌着暗流的热河。如潮湿的雨点倾盆坠下，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落下亲吻，与沉闷的喘息纠缠，填满又抽空，情欲与羞耻共生，碾磨着他的理智，反复来去，让丹阳侯溃不成军。再睁眼时，那些不可告人的亲密又比潮水退得更快，他的嘴唇仍然是干燥的，没有被甘霖润泽过，唯一湿透的地方只会让他倍加难堪自厌。这样的死结因一个意外而被丹阳侯寻到了突破的缝隙。
其实这事情说大却又不是非常重要，无外乎正好处于四宗管辖范围外的某地天象异常，虽然还没能探出这异象因何而起，但道域大乱刚停歇没几年，四宗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极为警觉，最后决定各宗门派出弟子一同去探查。
而星宗这边，作为道域之乱后保存实力最完整的宗门，这一次自然也有自己的谋算——如今道域人才零落，趁此事展露星宗实力，让其他三宗能更有所忌惮才好。
因此在人选上便需要多加斟酌。
颢天玄宿的皓星归流已臻大成，与此同时心疾也愈发严重，不方便外出，人选便只剩同为亲传弟子的丹阳侯，天雨如晴，南溟广虚和绯绛丹心这四人。
丹阳侯听闻这消息时便有了想法，但他没想到自己还未走到浩星神宫，就先一步见到了远远立于前方的颢天玄宿，琼枝玉立，静默于树荫之下，只有肩头洒落一片融了天影日光的金芒。
两人已有三日未见，当师兄真切出现在眼前时，丹阳侯不禁有些恍惚，步伐也不由自主地贴近。
颢天玄宿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还未语便先笑，唤他一声："丹阳。"
这一声却让丹阳侯手足僵直，悠悠含笑的唤声和每日缠绵梦中的柔声低唤重叠，分明连触碰都没有就让他的双腿软得厉害，在还距师兄几步远的地方就硬生生遏住脚步，生怕被对方看出异样。
微妙的距离横亘在两人之间，但谁都没有向前行一步。
“师兄。”丹阳侯向颢天玄宿行了一礼，眉心皱着仍是肃正模样，冠上银饰轻晃作响，正如他乱如团麻的心，既想快快离开，但脚又违逆着主人心意固执的不肯离去。
"丹阳可是要去找师尊？"
"是，有些事情想与师尊商谈。"
颢天玄宿闻言点点头，话音浸着温柔，又问道:“可是探寻异象之事？”
丹阳侯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向自己的师兄，初夏阳光却是刺眼，透过层叠枝叶缝隙射下深浅不一的碎光，洒在颢天玄宿面上，令对方的神情都难辨起来，看不真切。
“若是丹阳想自荐前行，那便不必再去了。我已向师尊举荐了如晴师妹，她虽年少但行事圆融周到，只是缺少机会，此番也可磨炼一二。”
丹阳侯一时愕然，不解道: “师兄！？”
却见颢天玄宿敛了笑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声音也低了下来:“果真是为了此事？” 丹阳侯不懂师兄在说什么，他本就心性激进，在颢天玄宿面前也难收敛，现下只觉师兄举荐他人却忽略自己，心中不解，又疑又气，忍不住向前一步，扬高了声调。
“师兄为何要推举舒远心？”
颢天玄宿注视着他，眼里明澈的紫沉淀着阴影，“丹阳又为何要去呢？”
“我……”丹阳侯梗住，眉心痕迹愈发深，却半晌说不出话。他耻于道出内心的逃避软弱，更何况实言一出，与将心剖白给颢天玄宿看并无二致。
丹阳侯并不怕表露心意，他只是……不敢赌。
正当他心乱时，又听到师兄说: “这异象牵扯颇广，又含四宗交流评估之意。此番一去，短则十天半月，长或一年半载……”
丹阳侯站在原地还在等着师兄未完的后语，就嗅到一阵被抬起的袖摆扬起的暖风，花枝竹叶，极淡的药香，屈起的手指停留在丹阳侯脸侧，又没有再进一步。
怔愣间，那只手又顺势落下，拂去丹阳侯肩上的一片树叶。
颢天玄宿低声叹息：“丹阳，是我不愿意。”
——
丹阳侯将茶水斟入杯中，红润透亮的茶叶盛在薄壁杯中，轻轻一晃便氤氲出满室清香。
他并不精于此道，手法生疏，只是少年时在师兄教导下习得些皮毛。后来父亲小妹亡于道域之乱，那之后他便沉下心，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修习功法上，也只偶尔在心乱难平时才借此平息烦思杂绪。
由颢天玄宿经手泡制的茶水有承自他本人沉稳醇厚，丹阳侯心思浑噩，便少了几分圆融气韵。饮茶时更是不知滋味，只是机械的模仿着记忆里颢天玄宿的动作，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便能从浅浮的动作中窥见两分对方的所思所想。
但直到日头西斜，丹阳侯仍是满腹茫然。他师兄生性寡淡静远，待门内师兄妹都是一般温柔亲切，只是自己年幼时不懂事惯爱纠缠于他，之后师兄又怜他家破人亡才凡事对他宽忍。这些丹阳侯平日不提但都心中有数，敬慕之情亦与日俱增，又逐渐变调。
师兄是否和他怀有同样情愫？
丹阳侯不敢奢念，但忍不住心存点点侥幸，这点念头磨得他直到入夜都怔怔难眠，也是因为茶水提神，辗转着恍惚睡去又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耳边好似真有人在切切呼唤，但等丹阳侯惊醒眼前又只有一帷流着月华的微光。
几番下来丹阳侯也不禁厌怠，愣愣发了会儿呆后便披上外衣，一头长发未束散在肩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深夜星宗静寂，茫茫细碎星子汇成蜿蜒银带映出眼前路。丹阳侯漫无目的地走着，少年时他也常偷偷跑去师兄的住所缠着对方陪自己夜游，第二天又因为瞌睡而被师尊责罚，也是师兄为他说情，陪他一起受罚。
如今颢天丹阳隐隐已有星宗双擘之势，他却无法再像过去那般放肆亲近。
丹阳侯想着过去之事，再回神是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九天银河，前方瀑布奔腾喧嚣倾泻之下，激起的水雾蒙在眼前，他伸手去碰，长袖顿时湿了一片，鬓发也浸了水，贴在脸侧如月色般寒凉。
他仰头望了半晌后催动功体，足尖一点便跃入瀑布之中，直直进入后方的洞窟。
九天银河瀑布后别有洞天，这秘密除他与师兄外再无人知晓，如今师兄不在，竟成了他的清净之所。即使已由春入夏，这里的湿气还是浸入骨髓的寒凉，顺着足踝慢吞吞攀爬而上，不是很强烈，但又让人难以忽视。
丹阳侯踩着浅浅的水洼走进深处的石台旁，从侧面取出一坛沉甸甸的清酒。宗内禁止弟子聚集饮酒，不过少年人多得是叛逆心思，偷偷存上几坛也不是大事。但因二人都不是贪杯之人，只会在钻研新功法时小酌上几杯驱驱寒，于是到现在都没饮完。
现下无论是饮酒祛寒还是借酒消愁都时机刚好，丹阳侯坐在石台上揭开酒封，他平时不爱这些，也不喜欢被酒精操纵意识的虚浮感，但此时愁绪满腹，不知如何自处，竟也从中饮得乐趣。
半坛入腹，丹阳侯已然晕头胀脑，恍惚中望见一出尘身影穿过激流幕帘而来，身周还浮着水意，肤色莹白似浸过水的铃兰，从暗处过，流转着柔润的光。
他还以为自己尚没醉到这种程度。
丹阳侯坐在石台上，发梢还滴着水，有些狼狈。修长的手指搭在酒坛上，仰着头呆呆望着走来的人，眉心仍是习惯性地蹙着。类似某种小动物，警惕都被酒精软化了，醉醺醺的无害又柔顺。
“丹阳？”
他听到师兄叫他，梦里的颢天玄宿总是这般语气，隔着一层水雾般的纱。
丹阳侯含糊回应，声音像是融化的糖，黏连在唇齿间，唤道:“师兄。”
梦里的师兄会弯下腰吻他，耳鬓厮磨，再亲密不过。丹阳侯仰头等着，面颊酡红，石壁上的烛火在蜜色的肌肤上逶迤出颤动的光，青年的眉梢扬着少年人的忐忑期待。
但是没有。丹阳侯忍不住有些失落。
“你喝醉了。”
师兄将手覆在他的手上，也许是饮酒血热，丹阳侯觉得师兄的手实在过于凉了，便反手握住，试图为梦中人取暖。
“丹阳？”
“师兄……”丹阳侯嘟囔着，身体往前倾，额头贴靠在对方胸膛上，“是醉了。”
丹阳侯认得坦然，只因颢天玄宿在此时出现便是最大的佐证。
他扯着颢天玄宿的仍是捂不暖的手到唇边，指节玉雕般分明，虚着眼一寸寸吻上去，呼吸时带出的热气熏红了指尖。
颢天玄宿叹气，抬起另一只手抚顺师弟的长发，发丝从指缝中溢出，鸦羽般湿润乌黑。
这样过了许久，丹阳侯似乎终于从醉意朦胧中醒过神来，柔软的身躯逐渐僵硬，几近仓惶的松开手，哑声道:
“师兄？”
师兄怎么会半夜来九天银河！？
想到自己刚才种种，丹阳侯的脸色倏地惨白，最后一点醉意都被惊散，心脏被翻涌的恐慌攫住。
颢天玄宿见他反应这般大不禁皱起眉来，抬手试图安抚，却被对方下意识推开。只听“哐当”一声，丹阳侯怀中的酒坛也随着他的动作跌下碎裂，浓郁酒香顿时逸散在清醒的二人之间。
丹阳后呆坐着，嘴唇翕动了几下后又抿成一道薄利的线，随即蓦地站起就要离开。但还未等他走出两步，攥紧的手就被牢牢握住，竟是用了几分力道让丹阳侯挣脱不开。
“你……”丹阳侯转头，眉宇间满是外厉内荏的恼火，毫无底气。
颢天玄宿的脸色在壁火斜映下不似平日苍白，浸染着橘红色的暖意，他垂眸看着丹阳侯，睫毛忽闪着洒下阴影。他倾过身去，那抹情绪深敛的紫色中映着对方惊疑不定的眼眸，最终近到将丹阳侯眼中的金红都含入其中。
两人的唇都是温凉，呼吸也是同样炙热。察觉到对方短暂怔愣后尤想挣扎，颢天玄宿先一步梏住了他的肩膀让他不能逃离，单纯的贴近碾蹭也更加动情。
他含吮住师弟薄削的下唇，待到丹阳侯唇瓣无措张启后又放柔了动作，引导着对方与自己唇舌相抵，在绵热与急促的呼吸中交换津液。
丹阳侯在不同于酒醉的眩晕中怀疑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梦境跌入另一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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