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02 [羽慕]有酒当醉（还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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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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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5)

樓主發表於: 2008-12-02 18:1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02 [羽慕]有酒当醉（还债文）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09-03-14)

岘匿迷谷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
之所以令人向往，一是因为那里宛若世外桃源，由于地理环境所致，那里可以免去许多江湖风波，人们但凡到了那，便可以暂时忘记迷谷上面的恩怨情仇江湖迷梦；二是因为那里风景宜人，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当人闯过外面的重重障碍，走进迷谷当中，便能闻到花香怡人，草香迷人，更有酒香醉人，映入眼中的更是如天外之境美不胜收；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这第三个原因不是别的，正是迷谷的主人——药师慕少艾。

如果你在江湖中行走多年，那你一定会听说有一个医术出神入化的药师，他不仅医术高明，更长了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面孔——哦这可是有人亲口说过的——除此之外，他言谈风采也时常令人如沐春风。
所以有花有草有美人又远避江湖的岘匿迷谷真的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也不是人人都去得的。虽然药师人不错，有着悬壶济世的医者仁心，可总不能为了招待四方来客而影响他悠哉的生活不是。所以除了类似武林奇人素还真这类几乎没什么能拦住他的人以外，岘匿迷谷外面的迷障只有知晓入谷方法的人方能通过。
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跟药师关系不错的人，比如某个明明一身本领却只甘愿在山上砍柴的樵夫，比如某个每次都会带来一身伤和一车冷笑话的道者，比如……某只大型文鸟。

“我不是文鸟。”有人冷冰冰地如是说。
“哎呀呀，羽仔你真是斤斤计较。”
这位文鸟……哦不，是这位白衣胜雪寒刀凛人的忧郁刀者正是慕少艾的众多朋友之一，名为羽人非獍，住处名为落下孤灯。说是药师的朋友，他却也是药师众多朋友之中最为特别的一个，更是最让药师挂怀在心的一个。
羽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也确实是冷冰冰的。平日里他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坐在落下孤灯的凉亭里拉二胡。如果当他拉二胡拉累了时某个人还没有出现的话，他就只好提着一壶酒去岘匿迷谷找那个人，口头上的理由是想问那人要一颗苦糖。
“今天这酒不错。”
药师品着羽人带来的酒，闻着岘匿迷谷特有的香气，露出陶醉之色。这情景若是让哪个平时喜欢酸文酸墨的文人看了，肯定会在脑海中构思出一篇美人醉花丛的诗章来。不过还好羽人不是诗人，他只是一个刀者。
“你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羽人轻描淡写地说。
“哦，让你发现了。”
药师放下酒杯，神神秘秘地对羽人说：“其实，我早上出门时遇上了一位姑娘……”
又来了。羽人开始在心里叹气：慕少艾慕少艾，这个名字还真不是白叫的。
慕少艾看到羽人的表情变化，他咳嗽一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一定是过去调戏那姑娘了？”
“难道不是？”
药师得意地一笑，这一笑使得那张漂亮的人更填几分迷人。
“药师我只是恋慕美人美景，调戏良家姑娘这种事药师我是不会做的。不过……为了我的某个整天抑郁寡欢的朋友，我特意去打听了那姑娘的身家背景。”
说着，药师拿出一张纸，对羽人说：“这上面就是那位姑娘的条件，你看看吧。”
羽人不露声色地看了药师一眼，并未接过药师递过来的纸，平淡地问：“我为什么要看？”
“因为这是我为你选的未来老婆啊。”药师说得轻松，“你相信药师我的眼光，她和你绝对是那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喂喂，羽仔！”
还未等药师讲完，羽人已经起身作势要离开。药师忙上前拦住他。
“羽仔，这么好的姑娘你要放过吗？”
“那么好的姑娘，你自己为什么不要？”羽人虽然停住，但仍完全没有要接下药师手中纸张的意思。
“我是为你物色的啊。”
“不需要。”
药师看着羽人，药师的眼睛很漂亮很清澈，羽人可以清楚地在那里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羽人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那时候的他刚从罪恶坑逃出不久，一身的狼狈，那个时候慕少艾就是用这样清澈而温暖的目光看着他。后来这目光就一直伴随着他，直到现在。
他们的结识过程很有趣，一开始是慕少艾简直厚脸皮般的缠着羽人，渐渐的变成一旦慕少艾对羽人稍有疏离，就会让羽人十分郁闷，再后来就变成……变成如果慕少艾没有去落下孤灯，羽人就会去岘匿迷谷要一颗苦糖。
其实羽人对慕少艾的情绪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当少艾笑吟吟地看着他时，他会觉得很温暖，但是当少艾说出一些类似要为他物色姑娘之类的话时，他的心里又会很酸楚，并且一点也不想看少艾的脸了。
比如现在，羽人就很想别过头去，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哎呀呀……这个表情，是在生气喽？”慕少艾平时讲话多数都是这种调侃的语气，而这个语气此时在羽人听来，只让他觉得更加不爽。
“慕少艾，”羽人的语气仍然很平淡。
“在这里。”
“为我……你能做到何种地步？”
这个问题一出口，连羽人自己也觉得惊讶，这算什么问题？或者说在这种情况下问出这种问题究竟算什么？当然羽人的表面依然是不动声色，或者说，羽人本来就是一个很少变化表情的人。
这个问题也让慕少艾稍愣了一下。
为羽人，他能做到什么地步？他想看到羽人快乐，想看到羽人的眉头舒展，想看到羽人拥有很多的朋友，想看到羽人的生活内容不仅仅是在落下孤灯拉二胡。
羽人见慕少艾没有回答，同时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唐突，就没再说什么，直接绕开慕少艾离开了岘匿迷谷。
“真是一只任性的文鸟啊……”看着羽人的背影，药师如是感慨。

* * *

“看！天上有一群羽仔！”
岘匿迷谷的清晨，想要安静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里有一只非常活泼好动的小猫。
只听“啪！”的一声，一直水烟筒打在了那只一边指着天空一边蹦跳着的小猫的头上。打得那小猫一脸的委屈。
当然啦，明明天上飞的是一群白鸽子，他偏要说那是羽仔，不挨打才怪！
“阿九，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药师难得的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来，“不要说‘天上有一群羽仔’，你应该说‘天上有一群羽人叔叔’，这才是懂礼貌的好孩子嘛！”
一瞬间，岘匿迷谷仿佛吹起一阵冷风……
而那训话显然完全不能让阿九少爷信服。
“少艾！”
“在这！”
“今天阿九决定罢工一天！”
阿九的目光十分坚定，显然是下定了决心的。
“哎呀呀……这可不得了……”慕少艾一副失落的样子，“今天九少爷要吃不到棒棒糖了……”
“恩……”九少爷的表情露出犹豫，看起来是开始动摇了……
“本来我为了嘉奖九少爷，特意做出了一种很和他口味的棒棒糖呢……可惜……”
“唔……看在棒棒糖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了……”于是适才坚定的决心瞬间化作浮云。
“那给药园浇水的事情……”
“浇完水会有棒棒糖吗？”
“当然啦。”
“唔，那我去浇水了！”
望着阿九摇着尾巴去拎水桶的样子，慕少艾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子比较好哄啊。如果那只文鸟也能这么好哄，他一定会省事不少。
想起羽人，慕少艾就想到昨天羽人离开岘匿迷谷时一副失落的样子，那个样子的羽人让慕少艾觉得隐隐的心疼。他能想到羽人回到落下孤灯后一定又在那里拉着二胡，二胡里奏出的满是悲伤的曲调。
所以……有来有往才是待人之道。昨天羽人送来了一坛好酒，他自然也该回馈一坛好酒。于是他带着一坛酒和刚刚做好的苦糖离开了岘匿迷谷，直往落下孤灯。

落下孤灯正在下雪。
其实落下孤灯很少有不下雪的时候。这并不奇怪，就好像岘匿迷谷四季如春、琉璃仙境瞬间盖好、华丽无双的龙宿在一段时间内始终只穿一件外套、上一秒翘掉的妖道角在下一秒又出现一样，都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所以羽人拉二胡拉了那么多年还是只会拉一首曲子也并不奇怪。
于是慕少艾离远处就又听到了那首熟悉的令人悲伤的曲子，在漫天白雪中，显得无比孤寂。
“羽仔。”
听到脚步声时，羽人就停下了手中的二胡，他看到那个熟悉的橘黄色的身影拎着一坛酒来到自己的身边。雪很冷，但一看到那抹身影就会让人觉得很暖。
“别叫我羽仔。”
“哎呀呀，又在别扭了吗？”说着，慕少艾把酒坛放到羽人的身旁，“我带来了一坛好酒，你尝尝比起你昨天带的那坛如何？”
羽人拎起酒坛，打开盖子饮了一口，然后说：“很苦。”
“是酒不苦人人自苦。”
慕少艾坐到羽人的身旁，“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讲出来。”
羽人看一眼慕少艾，他的确是有心事的，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讲出来，尤其是对这个人。
“慕少艾，你有没有……”
羽人停了一下，看到慕少艾期冀的目光，他决定还是说下去。
“你有没有那种，明明看得到，却抓不到的东西？”
羽人的眉宇间总让人觉得有股子孤独的感觉，慕少艾每次都很想抹去那份孤独，但那份孤独好似顽皮的孩子一般，无论慕少艾怎么努力，它都顽固地停留在那里。
慕少艾也饮下一口酒，然后问：“你想抓住什么呢？”
“我……”
羽人接过慕少艾手中的酒坛，又饮了一口。
这酒其实很香。正如慕少艾所说，这酒完全不苦，苦的其实是羽人的心。这种酒对心中快乐的人来说是绝好佳酿，但是很难让人产生醉意，而对于心中苦闷的人来说，这酒是极易引人入醉的。
所以羽人虽然才饮了两口，头脑就已经进入迷蒙的状态。
羽人抬头，他看到漫天皑皑白雪，再看身旁，他看到一抹暖人的橘黄色的身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一张明明让他时刻牵挂见到了却又只觉生气的脸。
此时那张脸的主人在问他“想抓住什么？”
他想抓住什么呢？
在他还没想到答案之前，他的手已经率先替他回答了。
他伸手从后面搂住慕少艾的肩，将慕少艾搂在了怀里。大概……这就是他想抓住的吧。
羽人的举动让慕少艾有点惊讶，随即变得从容。醉酒的人最是诚实，从羽人的眼神中，慕少艾读到了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这还不是最意外的，最意外的是，慕少艾对羽人这份情绪竟然完全不觉得排斥。
看着慕少艾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的眼前逐渐放大，羽人愈加心绪迷蒙，便直接向慕少艾的双唇吻去。
慕少艾稍向后退了退，羽人吻了个空，显得十分委屈。
“羽仔……”
羽人似乎略微清醒些，他放开了慕少艾，提酒再次饮下。
好似在对慕少艾讲，也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羽人含糊不清地说：“总之我是抓不到……”
羽人落寞的样子再度让慕少艾心疼起来。其实慕少艾只是往日里闲散惯了，也习惯了对感情上的事情打太极。但眼前的羽人让他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再度泛起波澜。
——你能为我做到何种地步？
慕少艾想起羽人曾经问他的这句话。
能做到何种地步呢？他忽然觉得，如果能让眼前这个人打开一切心结，就算与天作对他也无妨。
说不定，从当初他见到羽人的第一眼开始，他的一颗心就已经系在了羽人的身上。
他伸手拿过羽人手里的酒坛，把酒坛放在了一边，下一刻，慕少艾已经吻上了羽人双唇。
这一吻倒让羽人措手不及了，但慌乱只是一时，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再度搂住慕少艾，加深了这一吻。
雪仍在下，雪落在地上，落在落下孤灯的凉亭上，雪落在凉亭悬挂的灯笼上，落在被遗忘的酒坛里，雪落在相拥着的两个人的身上，这两个人一个白衣胜雪一个暖如朝阳。
羽人仍然吻着慕少艾，这吻漫漫绵长。那个总是惹他生气的人，现在他看得到也抓得到，而且就在他的怀里。带着七分酒意三分清醒，羽人此时只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停留下去。
“唔……”
慕少艾渐渐被吻得喘不上气来，羽人方分开二人的双唇。刚被放开的慕少艾喘着粗气，气息里含着酒香呼到羽人的脸上，让羽人醉意更浓了。
“少艾……”
这声“少艾”脱口而出，竟是如此柔情。往日里羽人都是冷冷地叫着“慕少艾”、“慕少艾”的，所以这声“少艾”听在药师的耳中甚是好听。
“羽仔，这酒尚未饮完。”慕少艾轻声说。
“恩。”
接过酒坛，羽人又饮一口，或许是含杂了雪水的缘故，这口酒让他觉得不那么苦了。
那天他们饮到很晚。饮到后来羽人醉的已经完全失去清醒，慕少艾为了照顾羽人就留在了落下孤灯过夜，一直到第二天天明。

第二天，落下孤灯仍然下着雪。
羽人从床上醒来时觉得略微头痛，然后他看到慕少艾就坐在离他床不远处的椅子上悠闲地吸着水烟。
羽人想起了昨天他们曾经在一起饮酒，想起他还吻了慕少艾。他还想起……想起慕少艾对他说，他想抓住的东西从很早以前就已经被他抓到了。
“少艾。”
“诶，醒了？”
听到羽人的呼唤，慕少艾从椅子上起身，端起放在旁边桌子上的药碗，来到羽人的床边。
“这药是专治酒醉之后的头痛的，你先喝下去。”
“恩。”
羽人将药饮下，把药碗放到一边。他看着慕少艾，他有太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羽仔，你有话要对我说么？”
慕少艾依然是那么微笑地看着他，依然是那么温暖。
“这，昨天……”
“昨天啊，”慕少艾嘴角微扬，“昨天的羽仔真是可爱。”
看到慕少艾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羽人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不过有些话埋在心里太久，他总要讲出来的。
“你昨天说过的话，全部当真么？”
“我药师是会随便说谎的人么？”
“那么……”羽人握住药师放在床边的手，药师也完全没有拒绝，“我今后也能永远这样握住你么？”
慕少艾淡淡地回答：“从你在悬崖边上拉住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握住了。”
落下孤灯仍然下着雪，羽人的眉间却已不再孤寂。

离开岘匿迷谷那么久，慕少艾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而羽人以想要带回多份苦糖为理由也同慕少艾一起来到岘匿迷谷。
一入迷谷，二人就听到一个十分可爱又稚嫩的童音欢快地对着天上的白鸽嚷着：
“看！天上有一群羽人叔叔！”
……
……

就好像落下孤灯还是每天下着雪，就好像岘匿迷谷还是四季如春，羽人觉得，他还是十分郁闷。

——完——

问雪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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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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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12-03 05: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氣很冷但心很溫暖
看到羽慕的相處情形
就覺得這兩人是在是太合了
羽仔別再鬱悶囉
你想要的東西早已握在手中
是說最後阿九說的那句
真的讓人超想大笑啦
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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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羽

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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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12-03 05: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个时间还能看到羽慕
真是太欢喜了
少艾这教育做的真是好啊,天上一群羽人叔叔
真不愧是少艾啊
很温暖的羽慕
这里的羽仔也很勇敢啊,虽然是借着酒劲的

十里宫灯,风尘一梦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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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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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12-05 07: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一次看羽慕文，这样简单的幸福才最是让人心安。
看到楼上道友的头像，更加思念逝者—慕少艾。

http://longjian.lmparty.org/index.php
龙剑联盟—龙尘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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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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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12-12 06: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阿九真的很聽少艾的話耶..^ ^

看到羽慕篇時...
心裡頭真的希望少艾沒死...
一切只是一場惡夢而已...
希望羽人和少艾能像此篇一樣永遠快樂的在一起Q.Q

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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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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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8-12-27 05: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治愈系文大好
喜欢这样心疼着羽仔的少艾总是温暖的关怀~

为了我，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但还是被这句虐到了~
少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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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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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7)

6樓發表於: 2008-12-27 21: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大大喔...
羽慕好棒,治療系無敵(心)

「從你在懸崖上拉著我的那刻,便已經握住了。」
少艾啊少艾,所以你是一見鍾情,再見要定婚那種喔XD

羽仔,其實我發覺你也很會說情話的....
借酒告白這不算成立啦,羽仔我相信你就算沒喝酒,也能說出這麼熱情的告白(喂)
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愛嘛(何?)

或許小時候的人生很悲慘,但我相信從你自從認識少艾後,幸福便早讓你握在手中了。
因為能夠無條件, 一心一意地愛著自己的人,羽仔,你已經找到。
官劇太悲情,就讓我逃避一下,幻想少艾從未離開過大家吧....

最後,九少爺...你果然是大家的小寶貝(爆笑)
連羽人大俠,對上童言童語也沒輒啦XD

蜜糖西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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