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5 【雁俏｜現代】魔鬼圓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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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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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樓主發表於: 2020-12-25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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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雁俏｜現代】魔鬼圓舞曲

食用前說明事項：

✹年底忙翻天，一篇文斷斷續續寫了兩個月，導致邏輯和劇情有遺漏或者前後不順的可能。
✹部分劇情有一絲絲參考，詳情文末說明。

《魔鬼圓舞曲》

偏鄉的某個小村落裡，鋼琴、小號、長笛以及各種提琴一同交織而成的波爾卡從教堂後方的一間大客棧中不斷地傳出來，搭配村民們你來我往的歌聲，悠揚悅耳。這是一年一度的佳節慶典，天氣雖冷，村民們的熱情卻盛如夏日豔陽，村落雖小，村民們的歌聲卻於傳至十里之外仍可綿綿不絕於耳。

上官鴻信走進這間客棧的時候，波爾卡正好收住了尾音，男人和女人們含笑相互鞠躬行禮，各自散開，又三五成群地聚集在大廳的各個角落，一邊輕喘著氣，一邊閒話家常。幾個樂師也暫時扔下他們的樂器，湊過去和附近的女人們攀談起來。只有鋼琴師和小提琴手兩個人待在原地，一個慢吞吞地替大夥兒收拾樂器，另一個懶洋洋地拉一些鄉村小調，勘勘維持著整間客棧的浪漫氣氛。

上官鴻信很隨性地環視了大廳一圈，然後在瞥見小提琴手的時候視線定格了幾秒鐘。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青年。一頭白色秀髮披在肩上，面色柔和，慵懶的眼神裡似乎藏著一絲絲不羈。他始終半低著頭，有一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處有個男人正在注視著自己。

村民們的閒聊聲逐漸從熱絡的快板減緩為行板或柔板，客棧的服務生適時端來了一些酒和堅果，大家便圍在桌子邊吃吃喝喝，笑語仍是不間斷。上官鴻信也拿起一杯酒，淺嚐一口，雖然是不精緻的紅酒，但確實有著鄉村特有的樸實風味，偶爾一喝，也是別有一番情調。

上官鴻信又從侍者那兒取了另一杯酒，不疾不徐地走向那位小提琴手。

「喝一杯嗎？」上官鴻信在對方面前站定，躬身將酒杯遞給了那個漂亮的青年。

青年抬起頭，對著來人露出官方的招牌笑容。「謝謝你。」他接過酒，輕輕朝著上官鴻信行了一個敬酒禮，然後逕自嚐了一口。

上官鴻信也跟著揚起了嘴角，鎏金色的眸子波光流轉，從容的笑意裡面毫不掩飾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邪魅的氣息。青年又喝了一口，便將酒杯遞回去，上官鴻信優雅地接過，再重新向對方伸出手，比了個一個邀請的動作。「喝了酒，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他說，「你願意與我共舞一曲嗎？」

「謝謝你的邀約。不過宴會仍在進行，我必須盡我的責任，替大家伴奏。」青年略笑著，微微抬起手上的小提琴，很有禮貌地婉拒。

「你知道這不會是問題。」上官鴻信凝視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十分真誠又有耐心地重複一次剛才的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我——你願意，與我共舞一曲嗎？」

青年看著上官鴻信的眼睛。那可以說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一雙眼，鎏金色的眸子閃爍著細微的波光，彷彿可以看見銀河的縮影。這樣的眼睛，盛裝著致命的吸引力，以及不容人拒絕的霸氣。青年不禁看得有些癡迷，不由自主地開了口，笑得極其溫柔。

「願意啊。」

上官鴻信笑得更深了。下一刻，他忽然傾身向前，輕輕地吻了青年的嘴角，趁著青年怔住還未反應過來，一把奪走了他手裡的小提琴。

然後他閉上眼，開始自顧自地演奏起來。起初只是輕快，後來卻越來越癲狂，時而像是細水慢流入海岸，時而滔天巨浪忽然從海平面竄起，時而像是騎著旋轉木馬，時而像是坐上雲霄飛車。散落在大廳各處的村民們先是被瘋狂的琴音給驚得鴉雀無聲，而後靈魂們逐漸被高亢的旋律渲染，張狂的音符在腦海裡跳躍，撩動每一條激情的神經線，人們於是開始隨地翩翩起舞，像是被洗腦了一樣，無一不沉醉在高潮迭起的舞曲之中。

客棧的服務生們也受到了同樣的蠱惑，紛紛加入了這場盛會。音樂持續了好一會兒，上官鴻信依然沒有停歇的打算，把節奏再度提升了一個高點。村民們的舞步也越來越狂放，大廳已經幾乎容不下他們的熱情，於是大夥兒跳出了客棧，在外面的空地上狂歡了一陣，又踩著舞步繼續朝著南方的森林一路吵吵鬧鬧地去了。

客棧大廳頓時只剩下魔幻的琴音，以及三個不受影響的男人。

嘈雜聲越來越弱，越來越遠。上官鴻信微微睜開了眼睛。小提琴的音律終於開始緩和，強度也逐漸走低，大廳裡的人慢慢地可以聽見森林那邊傳來夜鶯柔聲輕啼，和村民們的歌聲一唱一和，將月光和夜色都塗上一層快樂。

小提琴原本的主人忽然靜靜地笑了起來。他緩緩起身，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然後向門口邁進。只是他剛走三步，就被上官鴻信用身體擋了下來。此時舞曲正好拉至尾聲，上官鴻信優雅地用下弓retake拉了最後一個長音，完美結束這場即興演奏。白髮的青年看著他的小提琴離開上官鴻信的肩膀，同時聽見了那個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現在才想到逃走，已經來不及了。師弟。」

「不是說好在外面不以師兄弟相稱麼？雁王。」青年抬起頭，對著上官鴻信微笑。「俏如來不知道原來你也會拉小提琴，而且琴藝還高超過人。」

上官鴻信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原來你依然不放棄跟我玩捉迷藏。」

「說到這個我就好奇了，這次我躲藏得這麼好，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俏如來朝他眨眨眼。

「你這種三腳貓的伎倆也能叫做躲藏得很好？」上官鴻信挑眉，用眼角瞟向一旁始終默不作聲的鋼琴師。「你不如去問問他，在捉迷藏這件事上你究竟有沒有天分？」

「哦。」俏如來向鋼琴師投了一個怪裡怪氣的眼神。「原來是你啊。」

鋼琴師卻絲毫不受對這對古怪的師兄弟影響，正經嚴肅地朝上官鴻信行個禮，臉上毫無表情。「雁王閣下交辦的任務已經達成，屬下這就先行告退。」

上官鴻信略點了點頭：「回去記得找我的秘書領賞。」

「謝過雁王閣下。」

鋼琴師手腳痲利地將所有樂器和村民們遺落在地上的物品通通收拾好，接著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現場。俏如來看著這個人果決俐落的動作，面上流露出忍唆不禁的表情。要知道不久前他幫樂師們處理樂器時那動作就跟老牛拉破車似的，現在卻效率百倍，什麼慢條斯理根本都是裝出來的。

上官鴻信把小提琴擱在低音大提琴的旁邊，然後走向俏如來，一把攬住他的腰。

「閒雜人等都離開了，現在，能與我共舞一曲了嗎？」

俏如來回過頭，褐金色的眸子正面對上上官鴻信那雙邪魅的眼睛。兩人靠得太近了，彼此的呼吸都吹在對方的面頰上，夾帶著對方的體溫，可能還有道不清的情慾。俏如來眨了眨眼，正想隨便開個話題，上官鴻信已經低頭吻了上去。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但兩人唇口觸碰的瞬間，都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電流將他們穿透。

俏如來輕喘幾口氣，試圖平穩住自己驟快的心跳。「能呀，但是誰來替我們伴奏呢。」

「嗯……，一邊伴奏一邊跳舞，難度確實是高了一點。」上官鴻信略平復了呼吸，眼神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懷裡的青年。他略沉思了幾秒，又說：「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

上官鴻信說完，提手把俏如來整個人扛起，抱到了鋼琴椅上。然後用他的全身將俏如來鎖在他和鋼琴之間。俏如來背部同時抵在琴譜架、琴鍵蓋和琴鍵上，發出了一個沉重刺耳的鈍音。他微微吃痛，抬起頭瞪了上官鴻信一眼，卻因為沒什麼戾氣所以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看在上官鴻信眼裡，反而還帶了點柔媚的誘惑。

於是上官鴻信決定加快腳步。他的右手伸到俏如來背後，將整個人摟住後往自己懷裡用力一收，把俏如來的身體中段拉離了琴鍵，和自己的胸膛與腹部緊密地貼在一起。

「正好我也很久沒有為師弟一人獨奏了。」上官鴻信在俏如來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今天就來個特別服務，讓師弟好好享受一下師兄兩方面的精湛技巧。」

「……你這是要一邊彈琴一邊……做？」

「你說呢。」上官鴻信用左手輕輕鬆鬆地解開了俏如來胸前的鈕扣。

俏如來看著上官鴻信，臉上帶著一絲絲困惑和一點點期待。他總是摸不清他的師兄，畢竟那個人經常能夠摸出新把戲來折騰他。他們同屬一個組織，平時一起住在組織提供的宿舍裡，隨時待命完成組織派下來的各種任務。在組織裡的時候，他們喜歡也習慣以師兄弟互稱，但只要離開了組織，所有人都只能用代號相稱。俏如來這次就是帶著任務隻身來到這個地方。他很輕鬆地完成了任務，卻不打算立刻回到組織裡。

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上官鴻信最近興致太高，成天耍花樣將他整得日日夜夜都不能好好休息。難得藉這次接任務的機會逃出師兄的魔掌，俏如來當然想要趁機好好享受一下偽單身的自由與快樂。他也很清楚，按上官鴻信的智商，找上門也只是遲早的問題；不過這麼快就被抓到，還是稍稍出了他的意外。

這個人，他的師兄，這次又要帶來什麼新招數呢。俏如來靜靜地想著。

他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上官鴻信左手覆上琴鍵，流暢地彈了兩三個小節之後，俏如來立刻恍然大悟，接著輕輕地哧了一聲偷笑出來。「原來如此。」俏如來將頭靠在上官鴻信的左肩上，閉上眼睛用心聆聽著輕緩的旋律。「斯克里亞賓《為左手而作的前奏曲》，真有你的。」他笑了笑，聲音也是輕輕柔柔的，彷彿撒嬌一般：「可是我比較喜歡夜曲呢。」

「都有的。」上官鴻信偏過頭，吻上了俏如來的右耳。「本來就是前奏曲在先，夜曲在後嘛。」

俏如來笑著發出了一個鼻音，算是表示滿意。上官鴻信舔弄著他的耳垂，又激得他發出了幾個短短的呻吟。上官鴻信對他發出誘惑般的命令：「看著我。」俏如來的耳垂非常敏感，被吻得全身酥麻，想都沒想就聽話地轉過頭，正要看上官鴻信一眼，上官鴻信已經快狠準地封住了他來不及闔上的雙唇，奉上一個綿長的法式熱吻。

前奏曲很短，不到三分鐘就結束了。上官鴻信有些捨不得地離開了俏如來的唇舌，再次低下頭開始啃起他的頸窩。左手也沒閒著，歇了幾秒後，又依約開始奏起了《為左手而作的夜曲》。俏如來的體香對他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蠱惑，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體內那最原始的野性不斷地發出低嚎，想要衝破所有的枷鎖，將眼前的愛人狠狠吃乾抹淨。可是同一時間他還得繼續彈著夜曲——溫柔、沉靜、平緩、安穩，必須平心靜氣才能完美詮釋出來的那首夜曲。

優美的旋律和激烈的情慾在大腦中爭執不休，上官鴻信覺得他這次是同時折磨師弟和自己了。他怎麼樣也放不下已經送到嘴前的佳餚，身體饞得不行，大腦卻被夜曲的音符們給挾持了，命令他繼續將靈魂奉獻給樂章。他整個人像是一條被雙方拔河的繩子，無法順利地陷入情慾的深淵，也無法成功地融入旋律的懷抱。他又用力吸了幾口俏如來的體香，算是安慰自己體內躁動不安的野性，然後假藉臨時起意的閒聊來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說吧，師弟，為什麼又瞞著我自己出任務了？」他一邊說，一邊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俏如來的側後頸，惹來對方一陣輕微顫慄。「還有，任務都完成了，為什麼不肯回來？」

「你今天一直在違反約定啊，雁王。」俏如來強忍住頸間不斷傳來的酥麻快感，笑著開口。

「這裡又沒有其他人，約定有跟沒有一樣。」上官鴻信冷笑，「師弟別轉移話題。」

「唉，這，」俏如來眉毛彎彎的，分明是很享受的樣子，可惜上官鴻信看不到——也幸好沒有看到，不然這夜曲大概率彈不下去了。「反正俏如來在捉迷藏這件事上沒有天分，總是時間還沒到，魔鬼就找上門了。不是嗎？」

上官鴻信哼了一聲，沒有否認。「好吧。那師弟現在喊幾聲師兄來聽聽，我就不追究了。」

「……」

這算什麼交易，不對，為什麼我得被這個魔鬼追究啊，該追究我的應該是師尊吧？俏如來腹誹道。上官鴻信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俏如來把心不甘情不願六個大字明顯地寫在臉上，不氣反笑。

「不配合？那師兄只好用點手段讓師弟配合了。」

方才聊天的短短時間內，上官鴻信也已經把夜曲中那段旋律較為複雜的八個小節、以及後面緊接的一串極弱高音連續快彈給解決了，又恢復到最開始輕緩的旋律。他決定在整首夜曲結束之前，先讓俏如來體驗一下雙重舒服的高級服務。於是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讓俏如來可以用肩膀和腰椎各自頂住鋼琴，背部自然弓起，不至於撞上琴鍵。

「唔……！」

認真來說，俏如來受折磨的程度全然不下於他的師兄。他一直都是非常喜歡音樂的。只要有人演奏，他就會下意識地用心聆聽。十九歲那年，大他三歲、代號『雁王』的上官鴻信第一次出任務的前夜，他親自為他的師兄彈了舒曼的《夢幻曲》，這首歌據傳是舒曼寫給一生摯愛克拉拉的情書。舒曼和克拉拉從青梅竹馬開始相戀，歷經女方父親很長一段時間的嚴厲反對，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是音樂歷史上最浪漫的傳說之一。俏如來給上官鴻信彈這首歌，其實就是很隱晦地向他傳達自己的情意。上官鴻信從來沒有在俏如來面前表演過任何樂器，是以俏如來一直以為上官鴻信對這塊領域比較不熟悉，才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暗示。

事到如今，他終於知道，上官鴻信早就清楚地收到了他的表白。此時此刻，上官鴻信一手把夜曲彈得極其優美，另一手扯開他的褲檔、握住他的那一根，忽而快忽而慢地上下擺動起來，差不多剛好可以呼應左手的每一個十六分音符。俏如來被弄得身體到處發燙，腦細胞完全失了秩序，一會兒和旋律共舞，一會兒和情慾同歡。他一時之間無法分清楚，在他的內心深處，究竟是旋律打擾了情慾，還是情慾打亂了旋律。

夜曲進入尾聲之前，又有一段忽然拔高的連續快音。上官鴻信兩手同時進入急速模式，俏如來原本還沉浸在天使與魔鬼的拉扯之中，一個猝不及防就被師兄拉到了激情的至高點，即使咬緊了牙關，呻吟聲還是成群結隊地從喉嚨深處衝出來，全數溜進了上官鴻信的耳裡。

「嗯哦哦嗯嗯嗯嗯嗯——————！」

上官鴻信對俏如來身體各處的掌握能力極有自信，在他的『左右開弓』之下，俏如來果真在急速快音群的最後那個最高音落下的同時達到了高潮，濁白的液體一股一股地噴在上官鴻信的衣服和褲子上。連續快音結束之後，整首歌也只剩四個小節，用輕柔婉轉的旋律收尾，算是頭尾呼應。上官鴻信的右手也隨之慢了下來，握著那一根緩緩地幫助俏如來排乾淨。

等到懷裡的青年稍微拉回了一點神智，上官鴻信已經把一整歌整整齊齊地演奏完畢。師兄弟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並沒有急著分開，而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不得不說，上官鴻信的鬼點子是真的極多，但在情趣方面也確實是下足了功夫，總結起來在俏如來這兒始終是很受用的。

但是有沒有受用是一回事，要不要承認是另外一回事。

「……還說沒有違反約定，剛才是誰說要一邊彈琴一邊做？」俏如來忽然冒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你這是挑戰失敗了啊，雁王。」

上官鴻信睨著身下的人兒，無奈之餘亦覺得十分有意思。他這個師弟在別人面前都表現得特別乖巧溫順，獨獨到了他這邊，總是不厭其煩地找機會作死。好比現在。明明已經衣衫不整還被自己壓在身下，依然不死心地想要挑戰師兄的忍耐極限。

「沒關係，我喜歡失敗的第一步。」四下無人，美食當前，還忍耐的都不是男人。再說了，他只說要讓師弟享受一下兩種高級服務，可沒說這兩種服務非得同時進行啊。上官鴻信搓搓手，決定等一下再加倍奉還。「現在我有兩隻手了，你還想挑釁我嗎。」

上官鴻信說話的同時，被點名的兩隻手也很配合地將俏如來抱起來，摁在一旁的長椅上。俏如來似乎還想負隅頑抗，上官鴻信眼明手快地把俏如來的襯衫撕下一片，把俏如來的雙手綑住，一起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你當然可以盡情挑釁我沒關係，前提是——你得承受得起啊，師弟。」

•••EnD•••

故事寫完了，來解釋一下創作背景。

靈感來源①：

Franz Liszt《Mephisto Waltz No.1》
浪漫主義時代知名鋼琴家李斯特的作品《梅菲斯托圓舞曲》，一般通譯為《魔鬼圓舞曲》。

李斯特在第一號魔鬼圓舞曲的樂譜之前，寫下了這段話：
「村裡的客棧中，有一場婚禮正在進行，音樂、跳舞、歡笑。魔鬼梅菲斯托和浮士德正好經過，魔鬼邀請浮士德一起進入客棧，加入慶典中。魔鬼從一位懶洋洋的樂師手中將小提琴搶過來，突然間拉出了無法形容、令人著迷沈醉的音樂。也被音樂激發了強烈愛情欲望的浮士德拉起一位成熟、豐滿的村中少女翩翩起舞，在那瘋狂的圓舞曲舞步中，他們跳出了客棧，在外面空地上跳了一陣子，又朝著林子裡去了。小提琴的聲音愈來愈柔和，夜鶯也應和以求偶般的歌唱。」

李斯特將這段文字寫在第一號魔鬼圓舞曲的樂譜之前，表明了：這首曲子就是如此情節的描述。

靈感來源②：

Alexander Nikolayevich Scriabin《Prelude and Nocturne for the Left Hand Op. 9-2》
斯克里亞賓《為左手而作的前奏曲與夜曲》
前奏曲: 將近3分鐘
夜曲: 約莫6分鐘

作為鋼琴家的斯克裡亞賓，為探求演奏技藝新的高度，一度因演練巴拉基列夫和李斯特的高難度樂曲而傷了右手。對於演奏家，這是致命的打擊。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傷痛促使他潛心研究並完善了其左手獨立演奏的技能。於是，身兼作曲家的斯克裡亞賓便順理成章地寫出了為左手演奏的《夜曲》。

作者表示：

那麼浮士德你就撩你的妹子去吧，然後魔鬼愉悅地決定把樂師給上了。
魔改劇情才是我的畫風，魔鬼X浮士德什麼的早已過時了，魔鬼X樂師他才香啊!!!!（不）
於是魔鬼用左手彈琴，右手和樂師做愛。完美。

祝大家2020-2021聖誕新年快樂。

[ 此帖被凜墨梢在2020-12-25 19:01重新編輯 ]

春滿訟庭花有韻，琴橫臥閣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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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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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1樓發表於: 2020-12-25 14: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樂曲和場景的描寫太棒了……張力十足又具有趣味，超棒的！！

—

你真是一个令人欢喜的人，你的杯不应该为我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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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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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2樓發表於: 2020-12-25 19: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樓攬月于2020-12-25 14:53發表的 : \=<.0K A~
樂曲和場景的描寫太棒了……張力十足又具有趣味，超棒的！！ :xV&%Qa1

其實是偶然聽到這首歌，突然想起作者有這麼一段說明，然後我的雁俏魂就燃起來了........（咦）
怎麼燃的我也不知道，大概就跟我的邏輯一樣莫名其妙。

感謝道友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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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kaa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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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1)

3樓發表於: 2020-12-28 20: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拜服太太寫的雁俏～～
那種互想挑釁地談情的張力～～
太太總是能精準捕捉兩人在鬥嘴和調情中間那條臨界線，既不會鬧過火，也不油膩，這真的很難寫，太太絕對是高手。

- 已獲認證後媽，爺是賣刀的
- 俏俏過來，后媽保證不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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