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1 （倦收天×原无乡）十日谈（楔子＋第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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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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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 原无乡
王道: 金银罗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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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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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

樓主發表於: 2015-08-01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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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1 （倦收天×原无乡）十日谈（楔子＋第一谈）

楔子
轟——隆隆！嘩啦……
外面大雨滂沱，沖刷著路上泥濘的痕跡，映襯的屋內更是溫暖如春。坐在首位的嫋兒熟練地斟了杯酒，對著圍成一圈亂糟糟的人群說道：“女士們，哦，還有先生們，大家保持安靜，牌拿到手裡可要看仔細了，誰拿到黑桃A就要講故事，”她搖了搖手上的書頁，“咱們抽籤的結果是道真雙秀，所以主角必須是雙秀，實在不會說的，念這本《道真秘史》也行，不過要自罰三杯酒哦。”她指尖一撚，撲克在手中翻花兒轉，洗好後挨個發一張，輪到坐在較遠處的兩人，她微微躬了躬身說道：“先生，請你自己抽一張，還有您伴侶的那張也順帶抽了吧。”那人整個身子都隱在斗篷中看不清表情，只見他微微點了點頭，隨手抽了兩張，向嫋兒點頭示意。他的肩膀上靠著一個身材纖瘦的女子，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形容，呼吸平緩睡得正香，嫋兒不欲打擾這二人世界，隨後便走了回來。
外面鼠疫鬧得正兇，人們都在逃亡尋找最後一片安寧樂土，這一行八位女郎或與家人走散，或親人皆已過世，不知是怎麼湊一起的，卻不失天真活力，在發現這所被貴族遺棄的房子後，便決定在此地多逗留些時日，在晚上又增了寄宿的房客，便是坐在陰影裡的那對情侶，彼時那男子渾身濕淋，他的伴侶似乎身體不好，昏昏沉沉不甚清醒，嫋兒眾人見了便想都是苦命人，幫一把便是，何況一行人中有個男士也能壯膽，就把他們安頓了下來。晚餐過後實在無聊的緊，活潑些的大紅便想出了講故事的主意，恰好酒兒在收拾房子的時候發現了蒙了幾層灰的《道真秘史》，大家便絮絮叨叨起雙秀傳奇，話說那倦收天和原無鄉，千八百年都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哎哎，別愣神啊，”大紅戳了戳發呆的朵兒，“你抽到的是什麼？”
朵兒回過神看了一眼，“紅桃5。”還好不是第一個，朵兒暗舒口氣。
酒兒淡定地說，“我是黑桃A。”她拿起桌上的紅酒搖了搖，給自己斟了一杯。
“好好！”嫋兒連連拍手，“你可得講一個有趣兒的，不許耍賴啊。”大家連連起哄，坐在陰影裡的那人動了動，沒吭聲。雨似乎下的更大了。
“且聽我慢慢講來。”酒兒品了一口，方才慢悠悠的說道，“這故事還是聽我母親說的，有關雙秀很早以前的傳說……”
第一談爭霸傳奇
上古時期，九州動，四極崩，焱帝倦收天手持名劍，斬鼇足立四極，取息壤治水患，民皆歡呼萬歲，立為天下共主。是為極南之地，有水神原無鄉，號黑海王，向有稱霸九州之歹心，聞此信，大怒，與倦收天戰於胡謅山，敗，帝欲生擒之，不從，怒而觸胡謅山，霎時天柱折，四維又絕，天傾西北，地不滿東南，倦收天再擔負救民于水火之重任，原無鄉之後話無人問津……
哢！
這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真相總是掩藏在汗青史冊背後，然後冷不防沖出來揍史官一頓。不，其實原無鄉持冷不防揍的是焱帝倦收天，但那場打鬥勝負無果，這並不奇怪，據說在床上他倆也是難分上下……的。但傳言總歸是傳言，只知道水神原無鄉與焱帝大戰當天，好一番風雲突變，肅殺凜冽……
胡謅山下，環繞弱水三千，一抹藍白身影蘊含無上氣勢，手中銀驃玄解化作冷冽的刀劍，微微散著寒光，他輕闔雙眸，睫毛微微抖動打下深深的暗影，白色披風搖曳生姿，聽得遠處一陣腳步由遠及近終於停在身後不語，他頓了頓，睜開眼睛轉過身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焱帝倦收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光輝奪目。“你來了。”他輕歎口氣，“想不到這麼快，就走到屬於我們的終局了。”
倦收天沉吟不語，淩厲的視線直射入原無鄉眸中。“腰還疼嗎？”目光掃向原無鄉被遮住的隱綽的腰線，帶了幾分憐惜，“沒睡好就跑過來，真怕你累壞了身子，胡謅山離你的寢宮比較近，今晚就歇那吧，我想要吃芝麻味的燒餅，不要蔥花少放醬……”
原無鄉扶額，“這年頭五穀都沒長全，就算是黑面燒餅也貴的要命，用三千頭牛才能換回你一頓的面量，還有蔥花蘸醬什麼的，你在天帝那吃的珍饈人間哪能找得到，口味真是越發挑剔了，身量也不見消瘦……不，重點不在這好嘛！今天在這胡謅山下，你我定要分出個勝負，方能決定誰是天下共主……”
“胡謅山是個好地方，”倦收天繼續說道，“不僅是中央天庭的支柱，而且夠大夠敞亮。”他抬眼望向山半腰，“你看，之前我們留下的，不論滄海桑田也不會改變。”山上赫然是名劍無名和銀驃當家幾個大字，原無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瞬間也紅了臉。他想起來當年在天帝的瑤池盛宴上受封銀驃當家，卻遇著即將成為人皇的倦收天，兩廂含情脈脈對視時，天帝的話時不時還飄入耳際：“按天書第108卷記載，原無鄉與倦收天該是勢不兩立，不分生死誓不甘休……”
“啊……”他咬住倦收天的肩頭肉，眉眼因情欲微微發紅，“我和你……誓不甘休……”
“非要分出個上下嗎？”倦收天輕笑道，“這樣吧，你下我上是插花，你上我下是騎乘，角度姿勢隨你選，至於誓不甘休，那便是你要我生生世世了。”
“你……我和你，勢不兩立……唔……”
天帝又絮絮叨叨說道，“屆時，會由原無鄉以冷不防直戳倦收天心臟，或是倦收天以名劍梟首，來結束這場不共戴天的仇怨……”
“倦收天，看我冷不防戳你哦，死來！”原無鄉一招含殺，腳踏淩波，身輕如燕，冷不防直逼近前，倦收天旋身躲過一擊，從背後捉住原無鄉的手腕，把他松松鎖在懷裡，然後帶著他走了一式漂亮的“蒼松迎客。”
“名劍不斬無名之氏，報上名來！吃我一招，在天願做比翼鳥！”
原無鄉隨著他提腿收腰，“吾乃天帝座下水神原無鄉，胡謅山乃吾的地盤，豈容小賊如此倡狂！呔！在地願為連理枝！”
倦收天抱著他走了一式“燕子抄水”，“原無鄉乃吾死敵，若不速速投降，定叫你梟首懸山！仔細著，身無彩鳳雙飛翼！”
原無鄉靠在他懷裡，下盤騰飛如燕，“區區倦賊，原無鄉定要你有去無回！嗐！心有靈犀一點通！”
倦收天摟著他的腰站在山頂，“吾若被你傷到分毫，自當披頭跣足舉手長揖從此誓不踏入胡謅山！弱水三千，但取你一瓢飲！”
原無鄉伸開雙臂作雄鷹展翅狀，“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口說無憑立字為證！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於是有了胡謅山上的題字。
天帝最後特別強調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水神原無鄉與焱帝爭霸天下，敗，怒而觸胡謅山，霎時天崩地裂，洪水現，風雲決……”
“等等，”原無鄉打斷了天帝的預言，“觸胡謅山，那我會死嗎？”
“額……”天帝一時卡殼，由於疏忽他沒有考慮到原無鄉觸山后的結局，他撚了撚鬍子，慢條斯理的說道，“按照常理，你確實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不過你是我……”
“你是我倦收天的帝后，觸山而死，笑話！吾既收天，誰敢收吾……老婆？不妨試試名劍之威！”倦收天擋在原無鄉面前，金眸中暗濤洶湧，藏著諸多複雜的情緒，原無鄉眨了眨眼，輕聲說了句：“倦收天……”
“倦收天，你剛才說什麼，帝后？什麼帝后，誰是帝后，我年紀大了耳朵有些背，你再重複一遍，如果是什麼都沒說，那就退下吧。”天帝捋了捋鬍子，正要接著講，倦收天又道：“我說，他原無鄉，是我的帝后，現在是，未來更是，加個期限就是無限值，若有不服，儘管來戰！”
天帝氣的眉毛鬍子抖了一地，手持天書顫顫巍巍指著倦收天，“你們的命運，天書裡早就寫的明白，水神原無鄉定與焱帝倦收天戰到不死不休，你忘記自己的使命了嗎，怎麼和死敵糾纏不休，而且帝后什麼的，他原無鄉能給你留後嗎，簡直是無稽之談！”
“留後這種事，古言道，有志者事竟成，我們會更加努力的。”說完一攬原無鄉腰身，目光灼灼直視著原無鄉，直逼的他臉上泛起淡淡的薄紅。
天帝一甩袖子，“大荒七年辛醜日，你們務必在胡謅山做生死對決，勝者可為天下共主，若不從，則改變天數循回，山崩地裂，生靈塗炭，九州將與汝二人同毀於天地，歸彼洪荒重開新紀，該如何抉擇，你們自行掂量吧！”言畢，揚長而去，只留下微微皺眉的倦收天和低頭不語的原無鄉。
“於是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吾竟有些措手不及了。”原無鄉望著胡謅山的題字，默然道，“倦收天，雖然你我是宿命之敵，但此生能與你相交，原無鄉甚感滿足無愧於心，所以這最後一戰，希望你不要留手，我們來一場公平的對決，也算是圓滿了吾與你相知的情誼。倦收天……”
他低著頭，眼睛微微眯起。“剩下的字太小看不清。”
“別管他，”倦收天往嘴裡扔了一串葡萄，“天帝害怕浪費紙，這最後幾頁天書字堆得跟螞蟻似的，其實讀到這個程度也就差不多了。”
“哎！”原無鄉合上書頁，張嘴吃了倦收天喂給他的葡萄，“這般敷衍還不行，至少也得舞舞刀劍做樣子……倦收天記得下次把葡萄洗乾淨，我都吃出了泥味兒。”
倦收天吐出葡萄籽，“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你說什麼？”原無鄉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倦收天，後者忙用手把葡萄揩淨，輕輕塞進原無鄉嘴裡，“我說，遵命就是，原無鄉吾愛。”
周遭植物瞬間蔫了不少，山神拿個草肚兜遮住雙眼，慢悠悠地晃頭晃腦，“這是太陽毒辣過頭曬的，完了給它們澆澆水，雖然最近連綿陰雨天……不，重點是，肯定是太陽的問題，跟水神和焱帝沒有任何關係……糟糕，好像說漏了什麼……”說著咕咚一聲化身隱去行跡。
原無鄉吐出葡萄皮，手上化出銀驃玄解，倦收天此廂名劍亦是蓄勢待發，只見天際祥雲萬里，天帝乘七彩鳳凰蒞臨此地，“倦收天，原無鄉，吾等特來觀戰，生死榮辱諸神皆可見證，汝二人須得全力以赴，青山有幸，流水何辜，水火相接將焚焱大地，勝者於烈焰中重生，可統萬民，可涅槃為鳳，君臨九州，稱王天下！”
原無鄉二人不動聲色，銀驃名劍斜斜指著地上，投下一抹淡淡的陰影，“好友，你先請，”他將玄解橫立胸前，朝倦收天點點頭，倦收天見狀，暗暗催動功力，名劍凝出九個圓潤潤的太陽，喝了聲“去！”便直沖向原無鄉。
原無鄉不急不躁，手掌翻動間身前浮現出巨大的陰陽八卦，以水之運勢包羅萬象，旋轉流動蘊含上古無可抵擋的鴻蒙之力，那九個太陽在八卦引導下竟環繞著原無鄉緩緩流動，呈眾星捧月之象，九陽齊開渾圓之陣似催生了萬物靈息，風聲漸起，烏雲密佈，於胡謅山上方形成漩渦，隱約可見電閃雷鳴，原無鄉運行九陽八卦一周天，地面早已飛沙走石狂風大作，天帝等人欲以定風術細查此異象，卻見一股磅礴之力直直沖向胡謅山，霎時山坍半邊天陷四方，隱有赤焰從地底噴薄而出，毀滅之力充斥著九州大地。“不可！”天帝一聲急呼，九陽威力足可毀天滅地，卻不想原無鄉以乾坤八卦扭轉其走勢，胡謅山頃刻便坍圮大半，天庭必已遭受動盪，補天之舉迫在眉睫。“水神焱帝，吾命你二人速戰速決！”
“哈！”倦收天聞言輕笑，與地動山搖中掠至原無鄉身旁，後者擔憂的望著他，“若胡謅山倒，恐九州生靈塗炭，此舉一行，吾等便是千古罪人了……”
“你且寬心，”倦收天冷哼一聲，“若循天命，便是你觸胡謅山以致天塌地陷，莫大的罪過由你一人獨擔，我卻做了天下共主，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原無鄉，這毀天滅地之舉，算我一個，天欲我亡，吾偏要逆天而行！”見原無鄉仍有些猶豫，他又道，“吾知道你擔憂下界百姓，豈不知在天帝眼裡他們命如草介，他布的棋局原本就是要犧牲他們還有你，現下無法再猶豫了，若不做決定，只怕死傷更多！”原無鄉想了想，終於狠下心點了點頭。倦收天攬住他的腰，轉頭看向天帝。
“吾並不認為成王霸業需要犧牲如此多的性命，甚至毀天滅地也在所不惜，天者無情，以萬物為芻狗，吾無法俯視蒼生，也救不了萬物生靈，只好保住最珍視的人。吾不懼與天抗爭，但吾更願博得一席自由，這天下共主之位，一路踩著情誼和鮮血，吾不屑爭，你欲給誰便給誰吧，今日，吾倦收天將攜原無鄉闖出生天，誰欲阻擋，名劍銀驃，必不留命！”
天帝聞言冷笑，諸神將二人形成合圍之勢，“敢逆天而行，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昔者天使長路西法懷疑神威，被打入地獄永世不得輪回，今日吾要你二人魂飛魄散，連地獄也去不得！”說著運起無上神威，大戰一觸即發！
諸神之戰，在殘垣中開啟，此時正值大荒七年辛酉月，九陽連珠，為至凶至吉之兆，胡謅山坍圮，洪水氾濫，猛獸橫行，民不聊生。戰時共曆十九年，後天帝下令補天立四極，史書記載焱帝倦收天為天下共主，但據說這個人並不存在，然傳說終為傳說，事實究竟如何，早已被堙沒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後，後來呢？”川音年紀較小，正聽的津津有味，卻見酒兒止住話頭，抿了口酒，竟像是講完了，急忙問道。“諸神之戰結果如何，那倦收天和原無鄉逃出來了嗎？”
酒兒理了理頭髮，不急不緩的說道，“自然是……我也不知曉。”
“啊！不要嘛……”見眾人有些掃興，酒兒敲了敲桌子，“我聽母親說，在最機密的文獻中有記載這件事。那一戰，甚是慘烈，倦收天和原無鄉戰到最後傷痕累累舉步維艱，天帝冷笑間正欲給他們致命一擊，卻見倦收天催動最後的功力，抱住原無鄉直直撞向胡謅山，山徹底倒了，人卻也不見了。”
“啊！難道是灰飛煙滅了嗎？”川音眼睛睜得溜圓，酒兒瞥了她一眼，“也許吧……”
見眾人氣氛有些凝滯，她又抿唇笑道，“不過，還記得那天帝說的預言嗎？”
“……勝者於烈焰中重生，可統萬民，可涅槃為鳳……”川音絮絮叨叨說道，酒兒笑了笑，“對對，就是這句。在胡謅山崩塌的山體中，有一隻七彩鳳凰騰飛而起直沖向遠方天際，眾人皆避之不及，眼睜睜看著它逃了去……”
“那，那這鳳凰是……是倦收天嗎？”
“是兩人的合體啦。它消失前，曾從嘴裡噴出一團水柱，你聽說過會噴水的鳳凰嗎？當然本體是倦收天無疑了，於烈焰中重生，翱翔而自由，是為九天燎宇之鳳，隱世不出，度過他們最幸福的上古時光。”
“那天帝望著七彩鳳凰飛過的殘影，還恨恨說道，詛咒他們永世不得相守……”
“嘖嘖，這個人真夠惡毒的，”一直沒說話的行之插嘴道，“然而生死同命，他們也算是相守一世了呢。”酒兒點了點頭，眾人皆唏噓不語。
“生死同命嗎……”坐在陰影裡的男人輕聲歎了口氣，“真是個感人至深的故事。”他的伴侶依舊靠著肩膀睡得正酣，這女子大約是體弱多病吧，眾人這般想道。
“酒兒的故事講完了，大家臨睡前，把明天的簽先抽了吧。”嫋兒又洗了遍撲克，挨個發一張。“這樣就能多出些時間，想個好故事了，也能供大家樂樂。”她發到飛天跟前，朝她眨了眨眼，後者咧著嘴活潑地笑了笑。“誰是黑桃A？”
“欸？是我來著。”大紅翻開牌，挑了挑眉道。
“那你可得講個帶勁的故事了！”這大紅平日精靈古怪，大家對她的故事也莫名有幾分期待，於是笑著調侃，她亦不扭捏，笑著說，“我倒是喜歡雙秀過度私交的細節。”眾人聽了了然一笑，“好好好，我們也喜歡過度私交的細節，你今晚好好想，我們明天可要聽個更好的！”
“好好好！”大紅微微一笑，虎牙森森露著狡黠的光。大家聊了一會，就互道晚安各自睡了。
月色透過窗子映過來，正是那冷冷白月光。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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