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4.08 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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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將琰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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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07)

樓主發表於: 2006-04-09 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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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8 庸人自擾？

庸人自擾？

話說在前頭！
這篇當初在寫的時候，其實是斷斷續續的寫了快一個月才完稿的！
所以…
現在自己再重頭看過一次所得到的感覺，卻是有種沒有把海殤君和一頁書的味道抓到的樣子…*汗*…

總之…
這篇是在我以想為了那個離我遠去很多年之後的海殤君寫一點東西出來的心情之下所寫出來的，也所以，有很多地方的銜接點也許不是那麼的順暢！

因為…這畢竟只是我一時任性的，想為那個曾經飄揚在我心裡那永遠的蔚藍所寫出來的衝動產物！
然後，發現到我對於自己喜愛角色死去所需要撫平心情的時間，其實比自已所想像的還要超出許多吶！*苦笑*

※※※※※※※※※※※※※※※

紛落的楓紅滿天，漾起了秋色的幾悲、卻也摻雜著一點惆悵。

這裡該是忘情的地方，無欲的世界，可那原該忘情無欲的人呀、卻仍是動了不該動的七情六慾！

冉冉檀煙，清冽茶香，燃出了一份愁腸、也燒出了一份相思！

更是譜出了一段不該有的情癡迷纏！

他戀他，清雅不染塵的脫俗樣貌世間難有。

他敬他，為正義豁盡心力的連命都可以給。

他憐他，竟連為自己藏著一份自私都不肯。

他笑情世間，遨遊天地，有著無比力量和著逆天之能，卻是無法讓自己多住進他心底一些。

『聖者啊…總是多情中的很無情呀……』嗤笑一聲的感嘆，卻是透著滿滿無可的奈何！

自古聖人，總是多情的很無情、明明可以用著大愛去關愛世人，卻是無法用著自己的一點小愛，來看待自己身旁那些個痴心等待的人。

而喜歡自作多情的人，卻又偏生的，總愛死心眼的不悔付出！

※※※※※※※※

閉目，養神，卻是養不回當時還未遇見那人之前的絕對清明，喃咒，捻珠，卻是怎麼也轉不俐落的次次落數！

睜眼，若思，幾轉千迴思緒之後，卻是只能嘆息的不由唏噓！

從什麼時候開始，心底，開始不踏實了？

從那一天開始，眼底，見的、不再是僅僅眾生而已？

從那一刻開始，心底總念著、叨著的人，竟是只有他一人而已？

嘆息一聲，清聖的佛者，卻為自己的此時修為的不專、而感自責！

『蟻天……』低低喃語著，那讓自己無法再專一修心的那人暱呼，佛者緊擰的眉，有著深深難為，你佔了我的心思，真是太過半了。

※※※※※※※※※

『情義啊、這二字連著一起念著，是多麼偉大的情操思維！但一但分開來叨念著，卻是極大難為、也不能為的艱苦情慾！梵天，你對吾的感情，竟竟是情還是義？』

那日那人對著自己苦笑問著的問題，卻是叫自己剎那震撼的只餘愕然。

他問他，對於他的情感究竟僅僅是情，還是義？

他問他，對於他的存在，究竟只是習慣，還是不可缺？

他問他，若有那麼一天，他離開了他，他是否會覺得不自在？

姑且先不管他先前那些問題，這最後的疑問、卻是讓他支吾半天也說不出口的尷尬！

那時的他是怎麼想的？離開他的意思，是指暫時雲遊而已嗎？就像以前一樣、他總愛隨性的選個日子丟下一句話後的便消失在茫茫世間道中，去雲遊四方天地！

也許是一年二年、也許是五年十年、但這些所謂的時間流逝，對他而言不過僅僅只是一眨眼即消而過！

但他想，他所謂的離開，也許是真正的分離那種、訣別的永不再見！

想到此處，佛者的眉，卻是緊蹙的難以再無情的顯露無措慌焦！

他不願那人離開，說什麼都不願。

※※※※※※※※※※※

也許短暫的冷靜，是對於他們倆最好的選擇。

一如往常一樣的早起烹茶品茗，一如往常一樣的閒適讀冊，只是不如往常的、卻是一直難以平靜的心！

他心如萬馬奔騰般焦慌，那日二人對白之後的不快、他心如萬蟻鑽心般難受、怕著那人為因自己當時那衝動言語而感不悅！

『留給你一個空間冷靜，卻是留給吾自己一個空間懊悔、唉…梵天，你最後的抉擇又會是什麼？』嘆息一聲的無奈，在於自己對於他的那份在意心情，是怎樣打擊都無法退卻下！

但，倘若梵天的答案還是叫自己失望的回應，那麼也許他這次就真該出走他方、永遠不回來見他！

『就算你的決定叫吾失望，吾也不會怪你半分…只因這一開始的情亂，錯的人、是吾。』走錯這步路的人是自己，就該由自己承擔、而非由那不染紅塵的佛者擔當！

※※※※※※※※※

將氣息隱隱藏匿在一方楓紅裡，看著眼前那海藍身影的落寞自言，讓原就心緒不定的佛者見的是更加繁亂！

該嘆息嗎？佛者輕搖搖頭，這時候再如何嘆息、也解決不了眼前問題！

該面對嗎？佛者愈是想踏出腳下步伐，心卻越是膽怯！

他不是無情的人，但也不是個多情的人，但他卻怎麼也不願見眼前那人面露憂愁的模樣。

只因，他會為他心焦！

『你給了吾一個空間冷靜，但你，卻給了自己一個獨自煩惱。』不知該要嘆息他的傻、還是該斥責他的自攬煩惱！

梵天無聲仰天長嘆的低喃自語『事情…總該要有解決的時候…一昧的逃避，不是吾一頁書該做的事。』

※※※※※※※※※※※※※※※

感覺有人靠近，蟻天旋即敏銳的抬頭看向前方，落入眼前的黄顏袈裟，卻是讓他霎時錯愕的微震、原以為他會因先前自己的那番話而斷絕與自己往來關係，但他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再踏足這裡。

『梵天，今日前來有事嗎？』強裝不在意為他起了波瀾海的心，蟻天試圖用著以往的自持瀟灑，來掩飾他的幾欲失態、但手裡那微顫著搧著扇的動作，卻是說出了他的欲蓋彌彰！

緩緩走至蟻天面前之後坐下，梵天神情平靜的回答著他『來回答你的問題。』說出這話的同時，梵天當然也注意到他手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下、嘆息一聲，梵天不免要這麼想，他難道真有叫他如此懼怕嗎？還是，他怕的是梵天的回答會叫他失望？

面對梵天的回答，蟻天是聽的心驚又膽跳、明明就很希望聽見梵天對於自己的感情是什麼，可卻又有一種害怕聽到叫自己絕望答案的心情！

『那你的回答？』再如何不想面對，也得面對、若他還想為自己的心保留一點部分下來的話。

『一直這樣…不好嗎？』說的平平和和的清亮聲調裡頭，卻是載著滿滿的苦澀難為，一但踏出了眼前這一步平常之後，就是自己無法承受、也不能承受的情感包袱！

『如果你覺得多踏出一步的關係，對你而言是困難、那吾也不勉強。』說的雲淡風清的同時，蟻天也做下了最壞打算！

『要吾多踏出這一步，並不是困難不困難的問題、而是…吾無法回應你同等的相待。』搖搖頭回應著的梵天，緩緩說著叫蟻天很是震愕的話語『吾向來就不懂…你們所謂的情是什麼……』似是有些苦惱的，緩緩抬頭望進蟻天怔然錯愕眼裡，梵天緊捉衣擺的手卻是緊了又緊！『但吾只懂一點，吾不希望你離開。』

聽著梵天那聽似苦惱又無措的坦白，海殤君卻是只有一種欣慰的鬆口氣的感覺，他想過所有可能被梵天拒絕之後該遭遇的情況，但、卻沒想過自己對於梵天而言，卻是早有一份不小份量進駐心頭。

他不願自己離開他呀……

為他這句坦白而感到滿足笑了笑的蟻天，卻是緩緩伸手覆上眼前之人，那一直緊擰著衣擺的手輕柔言道『讓你這麼煩惱，蟻天給你陪不是，但你的回答，讓吾感到很欣慰。』

『蟻天？』詫異他溫柔體貼依然不變的待已，讓梵天深感愧疚。

『不回應也沒關係，只要讓吾知道你在意吾就夠了。』淡笑十分溫柔的面容底下，卻是藏著他對眼前人兒的諒解，他從就不奢望眼前人兒會懂得回應他的情感，只希望自己能佔著他心裡的一部分，那就夠了！『吾不是個貪心的男人，所以，也不會要求你給于同等的對待。』

『所以…你要的僅僅只是想待在我身邊而已？』只為了這一份首肯？

『剛開始…我會有想獨占你一人的心沒錯、但現在，吾知曉在你的心底沒有那份情可以給吾，所以吾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只求你身邊只能獨占我一人隨側。』

聽著海傷君的真心告白，梵天卻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的嘆息道著『蟻天…吾的身旁一直就只有你能站著而已…』這幾百年來的相處，難道還不能讓眼前這男人清楚的了解到自己的心嗎？『而往後…能這麼占著的，也只有你一人……』

『所以？』

『你實在是太低估你在吾心中的地位了……』搖頭苦笑說著，手卻是忍不住覆上眼前男人那瞬間呆滯可稱之為傻掉的木化模樣，梵天從來就不知道原來他蟻天海殤君的臉上，還能有這麼個有趣神情出現。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不愉快開端，也只能說是那蟻天海殤君的庸人自擾？

腐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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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8 庸人自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