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4.06 夢裡失約 [四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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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劍舞蘭崤蕩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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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樓主發表於: 2006-04-06 01:3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06 夢裡失約 [四沐]

夢裡失約

2006.3.29.by吾蓁

『沐流塵。』
『特意避開八荒而來，怎麼了？』
『過後吾自有事找他……今時卻要先與你一敘。』
『哦？』

『天嶽一統，下一步，漸進化暗為明。』他說。『聖主將入中原，吾代掌天嶽。』
『不需要吾的幫忙？』
『何以認定？』
『顯見四無君有事獨付八荒無盡，而怕沐流塵暗暗埋怨了。』

『哈哈……四無君是怕好友染吾塵埃呀！』他搖扇笑著，每每自承被吾駁倒時那樣的笑。

吾挑眉睇目。他當然知曉──吾註定投身黃河水，洗不盡它滾滾泥塵──縱使吾屢次岔開了話題，諱言詳情。

『然而，』但他忽爾斂了笑意，嚴肅神秘極了。『這回好友料得不準。』

『嗯？』吾瞪著他。吾比他更懂得他的。

『四無君有二事相求：其一，好友在塵世的恩怨一旦了結，想必雲淡風清。願好友為吾留一方不染凡塵，伴吾安歇之所。』

『說得好像這兒你和八荒住不夠舒坦似的。』嘴上抱怨，而話音裡自傲的愉悅誰人聽不出呢？何況是他。

『舒坦。幾乎令吾想賴著一輩子。』

『……第二件事？』

『其二，吾能否擁有沐流塵，猶如擁有一位妻子或情人？』

吾凝注他，試圖尋覓一絲無望存在的玩笑意味。
四無君其實是有不擅長的事的，「說笑」即屬一項，取笑原本便挺容易戲逗的八荒可不代表他擅長玩笑。
吾想，他也不擅長「放縱」吧！就算他忙於整合天嶽而減少了來訪的次數，卻沾染一身脂粉味兒前來，讓八荒皺眉指責──之後，他再也沒有帶著那股香粉氣味，但女人身子特有的暖香是藏不住的，映襯著他剛剛沐浴過的颯然清爽──吾知道他並非一個耽慾的男子，而是自律、認真、嚴格的。
所以吾早就知道了。

所以，即使吾拒絕四無君第二個請求，卻同意了是夜巫山一會。
對床第情事吾不在行，由他帶引吾激烈、纏綿。吾兩眼半瞇地緊抱他汗液淋漓的裸背，彷彿愛他如同他愛吾。
迷離中，吾見他靛青色的眸，始終幽深而清醒。

爾後數年，他先是忙碌地十天半個月不能來聚，來了也等不及喫幾口茶；遲些連一季過去都挪不得空捎信……

『前次亦是恁般蕭蕭秋意呀！』
四無君上回到訪在春暮，此再臨於臘月，吾默默聽他感嘆，八荒──啊！近一兩年他勤往問俠道，回來則窩在不染凡塵惹吾氣悶，又改名為王隱──王隱沒告訴他不染凡塵已秋愁逾歳。
他說著，以羽扇遮掩匆匆飲罷今日吾遞給他的第一盞茶，便拱手辭行。

『慢。』

『嗯？』

『多留一刻吧！』夢筆徐徐點劃，吾化出二只慣用的酒盅，一罈新製的菊花酒。
傾注菊釀，不允他多言推辭。
吾得著手自己的事兒了。『吾決意閉關五十年。』

四無君不祇多待一刻，他坐在石桌前平時的位置，慢慢啜飲那盅酒。『沐流塵，』他問：『還記得你答應吾的？』

『記得。』

而王隱氣咻咻趕到，與恢復了英發逼人的四無君，迅速乾了吾一罈子菊花酒。

當吾結束閉關，迎吾的是有些疲憊但依然明亮的藍影。
四無君和王隱在吾不知道的時候生分了，吾不太相信他倆只為那點傻氣的理由冷戰起來，然而，他們真的不再面對面談話。
例外的一次，是王隱現身迴護異地來的新朋友。

外人看來他們的情誼奏罷終曲。
但吾不得不劍挑楓紅、翻舞悲歌，只因王隱必須信了四無君的死，只因吾不能作主拆穿它。吾輕易瞞過王隱，只因吾果真信了世間多有無奈悽涼。

那時三人都不曾想過，死亡就像凡人所說的成就報應。
四無君難道不是死於報應麼？萬毒珠的不解之毒、無頭蒼蠅們闖入黑霧森林的慘烈、策衍半身殘廢和封四海死無全屍的仇，四無君難道不是給自己的生死簿這樣添了一筆一劃？

可吾在哪裡？為何不騰空提醒他呢？為何儘顧自身的方便呢？

醉眼朦朧裡王隱已趴碑上睡得沉。
吾卻瞪著寒碑空塚再不能安眠，聳然地死守幾十年前的約定，辯解道吾確實為他留了一方不染凡塵。

為何四無君──信任一個不愛他又欺騙己心的吾呢？

早知道瞞不過，吾要眦目散髮成狂。
倘若夢醒，吾要一意惦念心裡那人目不斜視面冷如霜，要拒四無君於千里之外不讓理解體諒，要擊碎他哪怕極微渺的希望……
以免橫臥江湖蒼茫，與他相隔千山萬水路迢，還怪罪霪雨將吾軀殼浸得沉，留予他的不染凡塵、伴他安歇之所，回不去。

『──還記得你答應吾的？』

記得，但──

．終．

四沐清明文。
意像和別的文重疊了，唉，突發就是危險。

話說這篇的沐美人怎地要命的攻呀＠□＠大概是忙寫沐四之故？
然而，有標題為證，這篇布丁懸念的那位雖說解釋成誰都可以（啊。不能是老王。），但我是想著《銘心一夢》裡那顆黑豆洺洺與嫩布丁－ˇ－因此，個性上的不同請當作時光飛逝造成的變遷痕跡吧～

[ 此帖被吾蓁在2016-04-29 09:40重新編輯 ]

＊＊＊＊＊＊＊＊＊＊＊＊＊＊＊＊＊＊＊＊＊
＊基準：藏馬（南野秀一）。　　　　　　　＊　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清‧蔣坦
＊指標：展昭。　　　　　　　　　　　　　＊
＊布袋戲本命／驅動／擴充：定風愁。　　　＊　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清‧關秋芙
＊　　　　　沐流塵、朱痕、溫皇、何問天。＊
＊　　一頁書、洺雙、鱗王、蒼狼、風逍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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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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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9)

1樓發表於: 2006-04-06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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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多情总被无情伤啊……
是说小公主主动投怀送抱吗？（我知道这是四沐……可是……可是人家就是会有这种印象啊……）
大人笔下的这三人之关系总是如此动人啊……
怎么说呢？滴墨则过浓，减色则嫌淡，正是那一分‘适当’最为动人啊……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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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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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04-06 02: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淡然，不失情調。四無的話，是小沐心中的鎖。
鎖著那無盡的執著。凝望墓碑，小沐汝是否願意重新回答一次四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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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eme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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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4-06 03: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一反應是……好正直純良的四無君，是說，那自律，認真，嚴格六個字就讓我小花朵朵開～
合該是這樣的四無君，方有這樣的沐流塵。
這篇清明文，有觸動但是不寒傷，寫得真是不錯
此外，我對于最后的解釋滿意到繙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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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劍舞蘭崤蕩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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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4樓發表於: 2006-04-07 16: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對於沐美人一路走下坡──破格嗎？其實我不喜歡用這種類術語概括──「智流座」位置好似反諷……這是我對沐美人主要的怨念原由，人品的怨念則是來自四無君死前沒有想到沐美人（好像也沒想到王隱？完全沒注意呢－.－）。
要知道（怎麼換上先生語氣了＝＝原諒我……），掏心掏肺的真誠度大家都覺得四爺高於布丁吧～就憑那位極道阿伯的存在～結果不要說布丁死前沒想到四無，四無死前也沒想一下布丁，（附帶一提老王的後事變了別人打理），說好了大家一起沒心沒肝嗎？
可是，沐美人還是把四無葬在家裡（＠＠）不染凡塵裡天天看著，這個行為若說單純盡朋友道義也怪的很，後來毒噬症幻覺中出現了四無君等一段難聽論調言其良心不安、好聽點便說布丁果然把四爺放在心上啊……老實講，我個人意見較傾向前者，然而良心不安的人怎能讓衣冠塚（甚至碎肉塚(噁～)）挨在身邊？要是成天像幻覺中反應那麼大，就為了騙王隱實在不划算！
所以呢，這篇我想儘可能公正點用自己的想法做解釋（配對是我的嗜好～主角一人以上的話我寫不出糧食文｜｜｜），另外為什麼早不解釋晚不解釋到現在忽然想解釋呢～因為那迦大的MV看多了對布丁被放地上淋雨那幕怨念越來越重需要清一下OTZ
──話說毒噬症，這玩意兒的詳細說法因年代久遠我忘了一半，發病即發狂是肯定的，顯然它引出的是人心的負面（雖然劇中沒有來個對照組，不過相信大家會否決「因故不得不假裝成壞人的好人染了燐菌之後善名遠播成為人人稱道的活菩薩」這種可能吧！），也就是，「我看人人像狗屎是因為我心是狗屎」（好吧OQ我就是我，總比拿這形容布丁好＞＜）。沐美人的幻覺裡四無君、王隱責備他又聯合極道來殺他，是因為他良心不安，認為「最壞的結果」便是如此幻象成為事實。
不管沐流塵對這幾個朋友夥伴是虛情假意還是情義真摯，姑且不論僅在合作的極道，王隱把幻心甲什麼的交給他調查表現的是多少信任、四無君遇到麻煩取請教他／閉關療傷處隨便他進入表現的又是多少信任，沐流塵會不清楚？他有什麼好不安的？他早就清楚，就算四無王隱被千刀萬剮時也不可能往他身上怪怨──只有他自己怨自己。
所以沐美人明知道四無君將不染凡塵視為唯一的安歇之地，在毒噬症的負面驅使下還是將自己罪責地萬劫不復了。（雖然玄武真主怎樣我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啊……為何要批評他「原形畢露」地在毒噬症發作後又自私又怕死？修道修的是己心以超脫生死和慾望，但人若生來不掛記生死不存有慾念，何需修道！毒噬症的可怕之處正是扒開人們有意識修養及維持「善」的努力，要是毒噬症發作仍然保持一副好人樣，那個甚至超越了聖人──該是忘記輸入「惡」的A.I.機器人吧！）沐美人是良心不安！以他習慣隱晦保留深沉的性情，最糟也不過就良心不安（還有想想師尊ˇ）罷了。←吾正是欲蓋彌彰地進行反批「偽君子」一說的千秋大業＝＝＋何不捫心自問自己剝開十幾二十年或更久的品格教育外衣後會剩下什麼呀？（P.S.我的話應該剩下殺人放火吧？假如死刑廢除～～終極目標是讓那些(熱愛加害者的)人權團體後悔到死。哼！）
……再怒下去會忘記提某個死生相伴（？）的浪漫約定，言歸正傳。
軍師首先達成了一個願望，沐美人答應予他專屬他倆的不染凡塵（所以後來軍師身死，沐美人便在不染凡塵內為他造了墓，等同日夜相陪）。
軍師沒有完成的第二個願望是沐美人的愛情，本來被拒絕的同時軍師可能同時失去尊嚴和朋友的，但沐美人否決愛他的可能，卻應允他的求愛，既維持他的尊嚴，也允許他擁有比朋友更親近的關聯和共有這個秘密。──這也可算比軍師自己的推想好了，否則他也不需要隱瞞那麼久，還要另找些品質購高的對象來發洩（這裡我乾脆兼顧天嶽後宮三千的感覺 OTZ我不是認真的～單提那寥寥可數的兩位女性，文中為了省略名字所以沒有實指。或許有人不能認同品質高……我承認我喜歡明月心超過一般評價的。她始終身不由己，可她沒有身不由己就算了，她儘量跟四無君談條件、為自己找出路留退路，即使一切都失敗了也不能否認她自主的靈魂。特別是留書揭露真相，稻明手裡的字條也許會被天之翼拿到，但那不過就是最後的失敗罷了，而她也不是不知道洛子商順便幫她對上天之翼的機率很大，不管天之翼是贏是輸她都有機會先告訴劍君真相／字條的存在。……至於絕燁，不嫉妒不猜測不攀高不多言不礙事，如果她對四無君有感情，還有什麼比這些更能讓這位一心衝事業、心裡有別人的軍師允許她留在身邊？當然不能否認訓練得不錯是原因之一，但以軍師大人的立場，留一個異性的貼身護衛，假如顧慮什麼洗澡如廁啥的護衛要由天之翼換班接手多麻煩！既然她乖巧安分不會衍生出處理的麻煩，隨時在身旁召喚方便，多一層關係何樂而不為？）──總之，當時沐流塵做了他認為能夠接近兩全的選擇，而軍師方面的確也接受了。
無聲（？）的商量取得郎有情妹無意（沐：「妹」＝”＝？）下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方案，雖說沐美人有可能直接把四爺當成別人，不過反正他沒叫錯名字也不至於真的這麼狠（都說特意顧全了四爺的自尊咩～），四爺更不是不心知肚明（又不是純情少年｜｜｜）這福利（？）是雙方共同拿捏的分寸。
因而，四無君方面，他的願望已呈實現狀態，這件事不需要額外的記掛，可以視為完結（所謂完結……比方說，「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反正回到不染凡塵他就安心是沐美人的──啊啊這說法還是一副沐四樣！──那麼不染凡塵外的一切都可以與這份浪漫無關～常言道「無後顧之憂」嘛～四爺可以全心權意拼事業不需老是惦記身後。
沐流塵方面卻不然。對四無的願望他確實挑選了最好的處理方式，可是「不染凡塵」是四無君的不是他的，他隨時意識著不染凡塵位在紅塵之中，原本照計畫，等到他解決了武痴傳人的事情，就可以回返不染凡塵陪四無君（無論是活人是碑墳）到天荒地老，而真正實踐他給四無君的承諾；可是，武痴傳人之事沐流塵失敗了，所以約定對他而言永遠不能完結，他注定失約了……或許在地府他倆會相聚，誰知道呢？重要的是，沐流塵不是到死於蜀道行才失敗，他赫然發現自己重了計感染燐菌時就知道自己遭到慘重的（恐怕亦是此生首次的）失敗，極有可能那時就產生不能履行約定的想法，而自然而然反映成毒噬症發作的幻象O︿Q
好吧＝＝因為蜀爸最後為布丁開解，也許布丁果然能好好走在冥途追上先行的四無的，只是，生前布丁走著那段下坡路時，肯定是一直愧疚和感傷和抑鬱的吧……
──前面是用配對和文中設定來論述，不過從原劇也可以看出這種感覺吧？這個被某些觀眾叫做「偽君子」的角色，赤裸裸地展示內心世界時，根本不關心雜魚的看法，也無所謂素還真對他對他朋友或對誰怎樣（布丁有攻擊冷非顏有找一頁書麻煩有奪天槐木的行動有威脅蒼白奇子，不過那是身為所謂反派有意識的行為，並非受燐菌影響），毒嗜症帶給他的主要幻覺是他的朋友、他的師尊──重視什麼可不是一目了然嗎？

寫了比原文多一倍的東西０．０＂留白才是美呀！寫長篇大論的感想時我總有種「啊，露餡了」的感覺。
下面來回覆……︿︿ａ

引用
下面是引用湘宇於2006-04-05 17:43發表的: \{G6!dV|S
啊啊啊啊……多情总被无情伤啊…… C-_u; NEu
是说小公主主动投怀送抱吗？（我知道这是四沐……可是……可是人家就是会有这种印象啊……） 9A3Q&@,
大人笔下的这三人之关系总是如此动人啊…… u bP2ws
怎?#35828;呢？滴墨则过浓，减色则嫌淡，正是那一分‘适当’最为动人啊……

多情總被無情傷（也很適合大人的簽名檔呀～～）啊……確有這種感覺。但到頭來卻是「無情」的那個傷得比較深，因為不像四無小公主（←這個名詞超適合的ˇ）那樣當下就調適好也武裝好了，沐美人面臨傷害完全是措手不及的。
說投懷送抱也沒錯的──即使是四沐──從說出口的一刻四無便是交了心了；沐沐卻只是接受，心還在別人身上呢～
「三人關係」…瞬間疑惑了兩下－□－”老王對不起＞＜缺了老王可不行呢，「秘密的戀情」才刺激＝＝＋正解是，四無作為實驗目標、沐沐是實驗組、老王當對照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才能看些個明白～四無與王隱也是遺憾，和四沐二人不同的遺憾。

引用
下面是引用風神夜月於2006-04-05 18:34發表的: 15U=2j*.b
淡然，不失情調。四無的話，是小沐心中的鎖。 i>,5b1x~
鎖著那無盡的執著。凝望墓碑，小沐汝是否願意重新回答一次四無的問題？？？？？

鎖……嗯。也許四無知曉，也許不知，四無固然是小沐最好的友人之一，友誼以外的意義亦是大於小沐自覺的程度。沐流塵沒有否定過四無對自己的重要性，但他把那當成象徵一個朋友對自己的重要性，用定義把自己給拘住了。
前面的長篇大論裡提到如果武痴傳人之事成功了的話──如果成功了，回到四無墓旁隱居的小沐會有無限的時間慢慢緬懷、慢慢思考，或許有天便能打開這個鎖，理清解答，他原先的感情是昇華或結束、他與四無的感情是否曾經開始。然而，沐流塵並未成功，所以也沒有獲得時間。

引用
下面是引用biemeihuo於2006-04-05 19:35發表的: [(ty{
第一反應是……好正直純良的四無君，是說，那自律，認真，嚴格六個字就讓我小花朵朵開～ Q1&: +7%
合該是這樣的四無君，方有這樣的沐流塵。 c q3CN@
這篇清明文，有觸動但是不寒傷，寫得真是不錯 s o~p+]
此外，我對于最后的解釋滿意到繙滾啊～～

正是自律、認真、嚴格，這樣的本質才能讓牟尼放心倚重，才能構成「主君跑去當臥底、首席大臣坐鎮最高指揮」這種奇妙的戰略。
劇中提到牟尼根本是嗜血嗜殺的惡鬼，這種生物（？）同樣也嗜慾，會去掌握天嶽聖主這樣的位置權力慾怎會淡泊？但這隻權力慾深重的惡鬼居然信的過一個有能力獨撐天嶽的四無君、天高皇帝遠地一人主宰天嶽。──實在沒有理由認為，牟尼會把大權整個下放給一個狂狷傲物囂張又擁有與以上相襯能力的強者，牟尼要的本來就是自律、認真、嚴格的能臣。
也狂狷、也傲物、也囂張，這是四無的領導魅力（甚至正是作給別人看的呀！小小參謀可以老實擺出步步為營的模樣，人人倚重的大軍師不擺出自信來怎麼成？），可是四無不是靠它們來留住屬下的心（而沐美人喜歡的當然是鳳凰而不是孔雀，單單囂張的傢伙早就被扔出去了＝＝）。
……「最後的解釋」…？個性的變遷～麼？

話說我覺得文字的疏淡些才有「清明時節雨紛紛」四句的感覺，然而，這年清明節根本熱得要命不下雨，而我也厚厚重重地補充了一堆囉唆～ SY囧（←聽說這叫換方向跪，可是在沒方向感的我看來實在很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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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6 夢裡失約 [四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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