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29 存在的意義+番外小四格增篇二(6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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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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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0)

樓主發表於: 2006-01-15 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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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9 存在的意義+番外小四格增篇二(6樓)

【存在的意義】

吶、赦生，你知道你存在的意義嗎？

一如往常踏上寢宮的長廊，但住所主人的身上卻多了一裂口子，月光順著頰邊的髮絲和流出的血液曳出一道赭紅，感覺到傷口不斷的發脹，神經傳遞著疼痛的訊息正撞擊著大腦，一呼一吸裡滿是壓抑，不用低頭看也知道這不是隨便上個草藥就能痊癒的血肉模糊。

嘖，真是麻煩，看來明天是只有被探病的份了。

發昏的腦袋裡，只想著要怎麼對付明天那隻心機魔若有似無的嘲諷，還有，親親小弟那無言的關心，呃，好吧，姑且算是關心啦，想到這裡不免一陣傷感，他家小弟開口說話的次數，更正，是跟自己說話的次數，少到他可以奉起來拜了，…該死的，為什麼耳邊好像有吞佛那傢伙的聲音？

「赦生昨晚”主動”跟吾問起一些事。」

死白臉，別以為我聽不出來那兩字的重音，講的好像自家小弟跟他無話不談似的，聽了一肚子屎，螣邪郎悶悶的灌了口酒，雖然每次跟吞佛喝酒抬槓，話題總繞到赦生身上自己要負一半的責任，但抱怨歸抱怨，最後總是讓吞佛拿來練吐槽這點讓本大爺非常不爽，『有沒有人說汝很像老媽子。』這是前次兩人閒聊的最後一句。

至於為什麼是最後一句，是因為自己忍不住揮過去的邪薙，是因為吞佛不經意的用火燄格擋，是因為邪薙就這樣順勢把一團火掃到路過的雷狼獸身上，是因為雷狼獸的哀叫好死不死震壞了魔君最愛的一尊石雕像，所以，他跟吞佛就這樣被氣炸的魔君吼回各自的寢宮。

而今天呢，他決定耐著性子聽吞佛把話說完，「問什麼？」，當然不會是什麼歡欣鼓舞的語氣，依自己對自家小弟的了解，不是他自誇，不到十成也有個七八成，赦生不會主動探人私事，也不會主動提起戰場上的功績，更不會花鳥風月的閒扯，又一口酒清清喉，看向身旁端坐如大鐘的吞佛。

「他問」，頓了頓，「『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啊？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螣邪郎瞠了瞠眼，這什麼問題？！他弟弟怎麼會有這種像爹不疼娘不愛路邊狗看了都嫌的棄兒心態，螣邪郎腦中努力回想最近是不是說了什麼話讓自家小弟覺得挫折沮喪，呃，自己的確是沒說過什麼好聽話啦，可是照講赦生被他這樣照三餐「關心」也有好些年了，怎麼會最近才哪根筋接錯的悲春傷秋起來？

螣邪郎腦筋繞了半天才擠出一句，「魔，當然是為了魔君的天下而存在。」

「嗯，吾也這麼回他。」伸手拿起已被同僚飲逾一半的酒壺，往自個兒酒杯斟。

顯然一旁的螣邪郎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些微的情緒，仍兀自抱頭苦惱著赦生的問題，有些好笑的看著強裝鎮定卻像隻大狗團團轉的同僚，看來它暫時不會想起他身旁還有一個人了，一杯飲盡，混著酒精的思緒飄到那個連月色彷彿都被吞沒的夜晚…。

那天，一向躁動的紅髮魔物意外的安靜，因為大地上那道深黑的傷痕帶走了他的一切，他動也不動的看向斷層深處，任由黑暗攫住他的視線。

「這麼快就放棄，真不像汝。」
「就是因為太清楚，所以才放棄。」

一句話說的絕決，即是永別。

其實，螣邪郎是一個很容易了解的人，吞佛這麼認為。雖然許多人總說他的城府和心機不較自己遜色，但對自己而言，除了他在戰場上的機智狡獪外，平日無傷大雅的耍耍心機稱的上是生活的一種調劑，但吞佛發現自己無法從背後猜出螣邪郎現在的表情，兩個人維持一前一後的位置，在夜色中佇立了一整晚。

「吞佛，你想，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斷層錯動的數日後，第一次的開口交談。

「魔，為了魔君的天下而生。」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螣邪郎眼眶下泛起的黑影，雖然這幾天同袍試著和過去一樣的對所有人嬉笑怒罵，卻刻意避開了自己，『對你裝模作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白痴』，螣邪郎一臉厭惡的對我擺了擺手，當然，這是好幾年後的事了。

那個晚上，聽到我的回答的螣邪郎，垂下頭晃晃在月光下似血的長髮，「嗯。」，似允答，也似了悟，再抬頭時，臉上掛回了他一貫的戲謔神情，「吞佛，本大爺現在大發慈悲說個睡前故事給你聽，聽完你就可以忘記了。」這下換我有點轉不過來，有些錯愕的看著紅髮同僚自顧自的叨叨絮絮起來。

這個故事裡面有三個主角，一個叫本大爺，一個叫我小弟，一個叫母后，我小弟很可愛、很得人疼，母后是邪族最美麗也最驃駻的戰神，本大爺是潛力不遜其母的大皇子。母后很忙，一年有大半的時間在外征戰，回來也常在辦公的地方一待就是數天，和本大爺見面的次數少的可以，可是本大爺覺得很驕傲，這就是他的母后，而他，是母后的兒子。

然而，在一次許久的分別後，從外地歸來的母后手上多了一個嬰兒，「他是你的小弟。」，從此，本大爺升格成了哥哥。

母后還是一如往常的奔忙，而本大爺除了看書練功外，現在多了一樣每日例行活動，就是到奶娘那看看我小弟，不知怎麼的，看到一團白呼呼的肉球吮著手指居然能讓本大爺天天看看不厭，最後還索性蹭在旁邊睡。

雖然我小弟沒有尖耳朵，可是本大爺從沒問過母后，母后也從未解釋過，而其他人不知是不在乎抑或是不敢，也鮮少聽聞有人談論我小弟，不過，這都不關本大爺的事，看著我小弟努力踏出第一步的樣子，本大爺心中感動到不行，但話說回來，本大爺疼我小弟也是有原則的，即使現在他跌倒在地嘛嘛號，本大爺也絕不心軟，未來的戰將要從小培養，這也是母后一貫的指導方針。

終於，在母后堅持訓練沒有貴賤之分的理念下，本大爺還是要離開邪族領地，進到魔軍的底下從基層打起。離開前的最後一次回頭，就是看見母后抓起我小弟上下晃啊晃的和本大爺道別，帶著最熟悉不過的笑容，本大爺沒來由的鼻子一酸，只向母后喊了一句，「母后，小弟他快吐奶啦！」，接著看見母后和侍從們一陣手忙腳亂，本大爺則是笑著轉過身，朝魔君的大本營邁去。

本大爺一直都覺得他能夠回家。

雖然訓練很嚴苛，但本大爺總想著能和母后再沏上一壺茶，雖然已十餘年不見邪族領地的風景，但本大爺總念著能再捏捏我小弟的臉頰，但是，一個夜裡，他的家門被關起來了，無聲無息的，連回家的路都消失不見。

幾天後，本大爺才突然了解，他回不去了。

「好啦！無聊的故事說完了，你也該去睡啦。」被拍拍屁股起身的螣邪郎趕著，「不準記得！聽到沒，吞佛。」看來連頤指氣使的性格都回來了，笑了笑，彼此轉身回各自的寢宮。

只是吞佛沒料到，居然在許久後，還會從另一個額燃炎火的人兒口中聽到一模一樣的問題。

「……」不懂，赦生真的不懂，吞佛為何要跟自己說這個故事，這一切都過去了不是？一切都不會回到原來的樣子。

看著身旁的小朋友仍舊沉默，吞佛也沒有接話的意思，空氣中只剩落葉的回聲。

赦生腦中一片混亂，今天吞佛就是為了自己說這個？到底是為什麼？故事中的每個人都太陌生太遙遠，他的記憶可以說是從被母后託付給師尊，成為吞佛的師弟時才清晰起來，所以當他後來得知斷層之事，卻沒有太多的哀傷。

他沒什麼好失去的，因為原本就擁有的不多。

對螣邪郎也是如此，他的前輩，他的…兄長，血親間的連繫只能從螣邪郎尖銳的關心中自己體會，一向都是這樣，自己努力努力努力的追著，在兄長面前都化為一句嘲諷或冷哼，他不是聽不出弦外之音，只是覺得累了，雙腳跑不動了，師兄和兄長的背影如此遙遠，迎面而來的茫然，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所以，某個晚上，他問了吞佛一個問題。
而吞佛，他的師兄，給了他一個再常識不過的答案。

「赦生，汝記得吾帶你見螣邪郎的那天嗎？」吞佛像想到什麼似的劃破沉默，看著小朋友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還記得他說了什麼？」螣邪郎從斷層錯動後認為自己失去了所有，而吞佛知道有赦生這個師弟，也是一次向師尊請安時，才見到了眼前這位邪族的另一名悻存者。

『只剩你了。』

當吞佛帶著新進的赦生到螣邪郎面前時，他看見螣邪郎眼底的激動並沒有停留太久，眼瞼一開一闔間，方才的洶湧彷彿不曾存在，只是直視著赦生的雙眼，緩緩道出那四個字。

「記得。」赦生永遠記得，這句話讓他像是找到依靠，卻也無比沉重，畢竟，滄海桑田，自己已不是螣邪郎過去所了解、疼寵的弟弟了，只是半個邪族的自己，在兄長眼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力量不足的自己，會有誰需要？不知不覺，逃開了，也許是害怕現實將心中的期待擊沉，也許是害怕存在的價值被一夕覆滅，所以，強迫自己不去想，更不能問。

期待越少，痛苦也會越少。

「…」柱旁倚著不久前循聲而來的赭紅身影，疼痛已恍然未覺，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一豔一淡的背影斷續的交談。是說，講話就講話，幹嘛非到他寢宮講啊，而且搞到最後像在開導就算了，沒想到那傢伙居然記得那個「故事」，還一字不漏的告訴赦生，吞佛，你這是抄襲耶！忿忿的用眼神殺了他一次，卻掩飾不了臉上的情緒。

他承認，當吞佛將赦生帶到面前時，他的驚訝遠多過於欣喜。

因為太不真實。當自己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已經失去，卻有一個人在某天叩開門說，「我回來了。」，你會多麼不知所措，所以當他看著小弟初過肩的米色長髮，修尖的臉蛋，和抽長的身高時，才驚覺，雖然還在，但不會一樣了。

赦生從今而後只是魔君座下的魔將，本大爺的弟弟。
就只是這樣。

「記得又如何？」毫無起伏的音調中，有赦生刻意壓下的顫抖。

「……」豔色的身影沉默不語。

「不要不說話啊！」困惑，更揉雜些許的憤怒。

「……」吞佛轉過頭，注視著情緒明顯波動的赦生。

「人都已經死了！記不記得有何差別！」死別以來，數日的累積在此刻爆發。

螣邪郎紛亂的思緒瞬間歸零。
剛剛他的小弟說了什麼？死了？誰？我嗎？是我嗎？我死了嗎？震驚、不解、慌亂，各種情緒籠罩著螣邪郎，緩緩低下頭，傷口雖在，但血跡早已乾涸，在衣服上交織著紫黑，疼痛感早已不知所蹤，再抬頭，這裡哪是自己的寢宮，一景一物在在說明赦生是此地的主人，一陣天旋地轉向螣邪郎撲來，雙腳勉力支撐才得站穩。

糢糊的記憶在此刻鮮明，想起那一次的任務，想起自己拼著最後一口氣回到魔君…和赦生面前，想起赦生在斷層旁對自己說的話，和那一聲陌生的稱呼，想起自己很想很想很想再好好的看一次自己的小弟，所以，他回來了。

去、沒想到本大爺的意識在死後也這麼不老實，明明就到了赦生的寢宮卻還要當成自己的，明明就是要回來看他，卻還要合理化成撞見，就最後這麼一次了，還對往事牽腸掛肚，螣邪郎頭一遭為自己的彆扭苦笑。

而吞佛在赦生難得的失態後，踱步至赦生面前，輕撥赦生因激動而散亂的瀏海，淡淡的說了一句，「……那汝了解那句話的意思嗎？」

了解？
赦生為這個陌生的詞語感到疑惑，螣邪郎，他的兄長，一向拒絕自己與他的接觸，自己也學會對他的言語和行為視為理所當然，他們也一直這樣相處下來，直到…直到…，那道身影在自己面前變作慰靈碑上的刻痕，才驚覺自己過去不是不在意，而是賭氣。

「汝知道他曾對魔君說，汝絕對是魔界不可或缺的戰將嗎；汝知道他曾對元禍天荒和別見狂華說，狼煙必定為汝所取，赦道必定為汝所掌，叫他們把赦生道整理整理，對汝好生招待嗎：汝知道他曾對魔刺兒說過，再練個一百年，他還是不及汝的一根指頭嗎」

順著髮，吞佛的指腹輕觸赦生的太陽穴，沿著消瘦的臉頰，撫過頰上的紅燄，緩慢，而平穩的，伴隨如靜水般的低喃，宛如解除禁錮的咒語，吞佛感受到溫潤的液體滑過指尖，「汝知道他曾對吾說過，汝是他沒力氣卻最有骨氣的好弟弟嗎」

抬手，以衣袖輕覆赦生低垂的頭，默默的為赦生留下些許空間，隔著布料，吞佛的額靠上赦生的，因說話引起的震動直入赦生的心。

「赦生，聽著，螣邪郎和吾…還有整個魔界，都需要你。」

『只剩你了。』

那是一句最深的依賴。

在月下更顯朦朧飄渺的身影佇立在赦生的房門外，聽著小弟在榻上逐漸平穩的聲息，才舉腳跨入。哈、這下連開門都不用了，螣邪郎自嘲的想著，看著赦生的睡臉，卻開始暗罵自己的同僚，臭吞佛，本想要在赦生的夢中跟他打個招呼，順便聊個天，可該講的不該講的都先被你說光了，等下要是在夢中還得跟赦生大眼瞪小眼豈不尷尬。

帶笑的嘆了口氣，算了，根深蒂固的習慣很難說改就改，要是吞佛不說，自己這張嘴也不見得吐得出象牙，上揚的嘴角有著對至交的感謝，轉頭望向窗外，都這麼晚了，讓本大爺來陪你睡吧。

淺淺的呼吸中有著回憶的味道，床榻上兩道蜷曲相對的身影，卻只有一個人的重量，有人長大，有人離去，只有那毫無防備的睡顏訴說著不曾改變。

是最後，也回到最初。

（終）

哈哈…看不懂嗎??
沒關係…因為連作者自己都不太懂~(毆)
時空跟角色一片混亂
作者的腦子也一片混亂啊啊…orz
覺得怪的地方儘管說吧!!
骨頭會慢慢修的…

對了!!來打個廣告~v

壹.你喜歡異度魔界卻覺得他們像流星雨一樣淅瀝嘩啦死的不明不白嗎??想把編劇們扔進斷層當肥料卻無能為力嗎??想念傻哥哥倔弟弟花痴(喂)大叔暴力華姐和矮子(喂?!)魔爸嗎??超級霹靂會良心發現製作了異度魔界告別式...呃...特集.重播時間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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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收視率衝破1%吧~!!!!!(握)
p.s.有沒有哪位鄉親可以錄起來啊...

貳.布袋戲布袋戲布袋戲~在這塊土地上.布袋戲就是台灣.台灣意象當然非布袋戲莫屬.用我們手中的一票讓眾角們攻下玉山和101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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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去投票.政府還會好心讓你抽大獎喔!!

[ 此貼被娥眉骨在2006-01-29 20: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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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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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01-18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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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番外小四格~

新增第一篇番外小四格v
其餘慢慢補上

請前往此處-->[url][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22171[/url]

[ 此貼被娥眉骨在2006-01-18 13:1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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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01-18 22: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存在的義意"是句套用在任何人身上皆可的
小赦的迷惘讓我想起自己拿著美工刀對著手腕的那天
為了"魔界而存"是魔存在的意義基本上不該存懷疑的
螣哥敘述小時後那段我很喜歡也很感動
雖然後面有點"鬼" 但這是篇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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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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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1-19 08: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的確
每個人都在找尋自己存在的意義
偶爾的無力偶爾的茫然
都會使人心生放棄
但骨頭覺得就是赦生的不斷努力
才讓螣邪和吞佛"需要"這樣的赦生
要是赦生一開始選擇放棄
我想赦生可能就真的"不存在"了

我們都試著在練習堅強
不管是什麼理由
螣邪從第三人的角度說自己的故事
也是為了跨越而不是停留
有讓鶺鴒感動真是太好了~

最後一段其實是最早出現在骨頭腦海裡的
私心想讓哥哥再回去看看赦生
是很"鬼"沒錯~(笑)
但骨頭就是希望兄弟倆能有機會再睡在一起

感謝觀文~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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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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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9)

4樓發表於: 2006-01-19 08: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只能說魔界少了堂"說話的藝術"
螣大爺雖說不出關心的話，但卻一直以行動表示(雖然小赦不知道)
就算離開了，依然希望能再見到他，用另一個方式
願你們有一個好夢

吞佛，雖然你心機很重，可你對大爺來說真的是一個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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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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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0)

5樓發表於: 2006-01-20 08: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Andrea~

哈哈~以後要記得排這樣的學分課

骨頭只是覺得
話在說與不說間是很難拿捏的
有時並非詞拙
而是想的太深太遠太細密
到最後什麼都不會說
也不能說

螣邪郎害怕失去赦生害怕得不到
彼此互相追逐也互相遠離
骨頭希望在最後
兩人能在終點線相會

吞佛真的是很棒的朋友
會寫出這樣的吞佛
大半是受到片子的影響
看他對請纓出戰燕歸人的螣哥言外之意的關心
突然被這樣恰如其分的友情打動
真的
夫復何求?

朧月~

謝謝你的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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