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4 【墨应】【墨远】一春梦雨常飘瓦（短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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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you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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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6-05-24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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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4 【墨应】【墨远】一春梦雨常飘瓦（短篇完結）

第一次在36发文，请多多指教。

希望能和同好道友交流。

文前预警：墨应，墨远。不过墨远所占分量十分微妙，不知道该说是自由心证还是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放飞自我的恶趣味。

标题原诗寓意与正文内容无关。

——————

远沧溟从沉沉梦中醒来。

窗外春雨声声如蚕食桑叶，绵绵密密，不绝如缕。他眯着睡意朦胧的眼，扫了一眼被天际微光映出一点浅淡光彩的绮窗，以一个少年郎的眼力，正可看到窗纸上一个个被雨点润湿的浓印，如浓墨一点，洒在宣纸上，转眼又被更多的墨印同化吞没。看久了，眼前发黑，正宜闭上双眼，再安安稳稳睡上一觉。

然而，远沧溟并无睡意。

这里不是他从小长成的文诣经纬。

这里是文载龙渊。

难得出一次远门，他偏偏有些认床。这房间肃穆端庄，修饰雅洁，虽只是让他临时入住一晚，却是纤尘不染，布置得无可挑剔，一书一琴，一草一木，足见文载龙渊之主的待客之道，关怀备至。

然而，即便如此，远沧溟依然得说，他并不喜欢这位今日才得初次拜见的儒门正御。即使他衣衫华贵，容貌秀美，举止矜持。不投缘便是不投缘，甚至可以说，在那位正御大人微妙的神色变化中——或许是与他身边手下交换的意味深长目光，或许是眼角处对远沧溟的轻轻一瞥，亦或是大哥下意识护他入身后的动作——无不让远沧溟脊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直透心髓的寒气。

儒门正御，似乎太像蛇了一些。

冷冰冰又骨架柔软的，吐着信子的竹叶青，盘在屋梁上，瞳孔缩成一线，惯于一击致命。

墨倾池便是那个被蛇咬过的人，对应无骞又是冷淡又是厌恶。若非他来此地另有要事，不得不端出公事公办的态度，他是会拂袖而去，不肯与昔日同僚多说一句话的吧。

应无骞是蛇，他身边那个一脸病容的手下便是他养的白毛宠物，还是指哪咬哪的那种。

远沧溟被自己漫无边际的想象惊得浑身一抖，随后不由摇头失笑。人说夜半易梦，又说中夜有邪魔作祟，如他这般想入非非，只怕也是同理罢了。

以往他若有夜半睡不着的时候，多半会抱着枕头找大哥的。墨倾池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床边看他入睡，远沧溟也会觉得安心不少，能得一夜好眠。

但是他前天刚满十六岁，又怎么能还和以前一样缠着大哥？只是略想想，都会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羞耻。远沧溟知道他无论多大了，在墨倾池跟前都只是个小孩子，可又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匆匆忙忙地向墨倾池否认这一点。他已经变强了，以后还会更强，并不需要墨倾池小心翼翼地照料他——这么想着，努力装着，可又偏偏会在人生地不熟的文载龙渊，在这样雨声滴滴落瓦的时刻辗转反侧着，最后还是悄无声息地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大哥会不会认床睡不着觉？我过去看看他，一下，就一下。”终于找到了个足够让他心安理得的借口，对自己重复个千儿八百遍的，让它显得理直气壮，无可辩驳，远沧溟脚下步履丝毫不慢，足尖轻飘飘地点在文载龙渊的木质长廊上，半点声响都没有的，凭着一点白天的记忆，往墨倾池的房间行去。

木质长廊上落着一层细雨，有些滑腻，也许是廊外木藤落英被风吹洒在了上面。只是走着走着，便生出了疑惑。似是这个方向，又或许该回头走一走。要么还是直路前行吧。应无骞对他那样区区一个小儒生都能安排一间那般规格的住处，对墨倾池的招待理应更高——那么，只管往富丽堂皇处走便对。再往前几步，原本也没多少距离，这间便是了。

远沧溟握住手中扇子，蹑手蹑脚行将过去。大哥性格冷淡持重，他是知道的。若是能给他这么一个惊喜，或者说是惊吓，大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毕竟自己已经许久不玩这样夜半偷袭的恶作剧了。只是这么稍稍一想，嘴角便有止不住的笑意，又连忙抿住，往窗户边侧耳听去。

听到的声音似有若无，断断续续，是有人在痛苦地喘息，却并不像大哥的声音。

远沧溟甚是疑惑，用手指点开一点窗纸，眼睛眨了眨，凑了过去。

室内竟有烛光。

他不惯做这种偷听偷看的事，心跳如擂鼓一般，连执扇的手都在抖，竟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已越过了室内的响动，不得不深深呼吸了几下，方能做此窥探之举。

只是他定神一看，便是目瞪口呆。

房间里设了隔断，床帐却并未放下，隔了一层隔空镂断的精致屏风，依稀可见一道人影坐着。那白日里衣衫俨然的正御，此刻背对着他，一头黑发垂落，身上最后一件单衣也将滑落，露出半个肩头。

说那是正御，只因远沧溟目光四处一扫，早看到了地上那似曾相识的华贵外衫。

应无骞看上去坐得十分不稳当，起起落落之间喉间呻吟并不压抑，带得一头黑发如水纹漾动，间忽能见他忽然高高仰起头，那呻吟便停了片刻，少顷后方是一声，带着气音，听起来简直犹如哭泣。那肩上单衣在这番剧烈动作下，便松松垮垮，彻底落了下来，堆在腰上，露出一段洁白脊背。

远沧溟皱着眉头，暗暗思忖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勾当。过了一会儿，忽然差点啊出声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掌上片刻之间传过他脸颊的温度，烫得惊人。

此谓敦伦！

远沧溟并非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墨倾池管得甚严，却也没发现他光明正大放在书架上的《大学》只是一本包了封皮的《牡丹亭》。杜丽娘梦柳之事，他看得云里雾里，幸而还有张插图解他疑惑。如今既然走错了房间又撞到了这等尴尬事，远沧溟羞得睡意全无，找墨倾池这事更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赶紧溜回去睡觉当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都不想知道应无骞帐中另一人是谁，左右不过是哪家窈窕淑女，难不成还是白天他身边那端着死人脸的手下？即便那样，又与他何干？

幸亏雨势渐大，掩盖了他的响动，房内之人毫无察觉，远沧溟暗暗庆幸。他对应无骞毫无兴趣，对儒门正御的荒诞之事更是避而远之，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可惜天不遂人愿。正当他提脚要跑时，另一道声线把他牢牢钉在了原地，冷得他四肢百骸结了冰，天雷轰顶砸开了他的天灵盖。

那音色持重低沉，远沧溟自小起便是听着它长大，隔着一层雨声也辨认得十分清楚明白。那声音是温柔冷淡的，从不对他有丝毫怒意；也是威严坚定的，令他心甘情愿地听从教导，时时仰视着那个人的面容，暗暗憧憬着自己长高长大的一天，却绝不是现在这样的，又陌生又可怕，透着戏谑，又带了一丝纯然的冷酷无情——竟让远沧溟只是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便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怎么，你体力见弱，这样就受不住了？”

是他的大哥！

远沧溟再不想走了。他脚下像是生了根，头一回希望自己听错了墨倾池的声音，几乎不计后果地，将眼睛又凑了过去。

雨声愈发大了，淹没了应无骞的回答，却见那截洁白皮肤被一双手搂住，揉按之间粗暴至极，瞬间留下了几道红痕。床帐一翻，露出了另一个男人的脊背。

衣冠尚未完全褪尽。

倏然间一阵风吹过，一扇纸窗轰然洞开。墨倾池回首一顾，目光远远停留了片刻。

远沧溟便在此瞬间，猝不及防见到了他的面容。

清心寡欲，端方大儒。便是在此刻，烛火之中，墨倾池依然是一副冷淡无情，不被情欲沾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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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5)

1樓發表於: 2016-05-24 21: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24【墨应】【墨远】一春梦雨常飘瓦（短篇完結）

两人早已对彼此身体熟悉至极，交缠纠结时分，并不会对对方有什么容忍让步。交合处的精水流得会阴都是湿滑一片，抽动之间顺畅无碍。应无骞胸前乳珠早因之前的快感变得殷红凸起，此刻又被墨倾池用手指恶意挤压扯弄，又是爽又是痛，逼得他下身一阵收紧。墨倾池顿有所感，玩弄愈发变本加厉，正御胸膛上转眼又多了几道蹂躏后的鲜红痕迹，乳尖侧的皮肤，亦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牙印。

应无骞一头繁复发饰被粗暴地拆开，零零散散落在枕边，还有几支簪钗滚到了地上与外袍混做了堆，不过两人正是无暇顾及的时刻，也就随它去了。黑发的人四肢大敞，热汗遍体，目光却是森然的冷，瞳孔周一圈赤色，更显得薄凉无情，此刻也不见丝毫示弱之态。唇角似笑非笑，三分讥诮暗藏，两颊又添潮红，陷在凌乱衾枕间，合在一起便是好一副奇艳又藏毒的媚态。

这些，远沧溟是看不到的。

他能看到的只有墨倾池，他想看的，也只有墨倾池。

烛光飘飘摇摇，他能看到墨倾池脊背肌肉的运动。那肤色并非不见天日的洁白，而是出乎意料的健硕麦色，布满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流下不规则的线条痕迹。他看着那个男人宽阔的脊背的每一次发力与震颤，看着应无骞一双女子一般白皙纤细的手缠抚其上，手指抚捺间划出一道道血痕——那画面是何等的可惧可怖，又具有何等古怪的魔力，令他口干舌燥手足发软，竟然像只掉进陷阱的兔子一般，走脱不能！

墨倾池古板冷淡，威严中自有温柔。这曾是远沧溟认识的有关他的全部。他以为的一切，从小赖以长大的，从未怀疑过的观念与认知，都在今夜的亲眼所见前寸寸碎裂。

风雨声渐停了，房内响动便愈发清晰。他听到墨倾池喉间短促讽刺的哂笑，看到他俯下身的动作，好像什么猛兽扑住了猎物，肆意吞食。是在吃掉对方吗？一定是吧，不然应无骞怎么会发出那样痛苦与欢愉的声响？白日里那两人的疏离与刺探，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几许做戏几许真情？如果墨倾池是那种能与白天形同陌路的仇敌在夜晚同床共枕同赴高唐的人，那他的演技是何等可怕，那么——

他在自己，在文诣经纬的众位面前表现的一切又有几分真假？

昔日十六载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并无什么刻骨铭心的事，却绵绵密密润物细无声。这个念头忽然如闪电一般窜过远沧溟的脑海，砸得他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有那么一瞬，他想冲入房内，好好看个真切，再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下一刻，另一种更深切的恐惧牢牢攥住了他的心，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往日能如幼童一般肆意胡闹，是笃定了墨倾池的宠爱。而墨倾池，现在他已经根本看不清了。

最可怕的事还远不止于此。

远沧溟终于落荒而逃时，他满心都是无力的羞愧与愤怒。诸般情绪混杂，让他步履慌乱，差点失手将扇子落在应无骞窗下。还算记得回去的路，便是他此刻最庆幸的事了。

[ 此帖被lanyouxiu在2019-07-15 19: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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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6-05-24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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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池悄无声息地回来时，远沧溟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乎正睡得香甜。头发湿漉漉的，远沧溟为了消除出过门的痕迹，干脆洗了个澡。

大约是怕吵他睡觉，墨倾池并未点烛，却轻车熟路，轻手轻脚坐到远沧溟床侧，远沧溟只觉得心直吊到了嗓子眼，努力想放松身体，却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紧绷。明明双眼紧闭，又暗自疑心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会被抓个正着。幸亏他以前也做过这种事，半夜偷玩又值墨倾池探看，装睡技巧练得不差，此刻再装睡，却是如此情景，又分外觉得悲哀。

少年的身体自己最是知晓。那些控制不住的，被引诱出的欲念，远在单纯的孺慕之外，令他方才惊得浑身战栗。

下腹滚热，青涩的欲望亦是挺立。只是因为见了墨倾池那么异乎平常的一面便到了这个地步。远沧溟羞耻得要疯，手探入亵裤中，犹豫了半晌，笨拙得差点把自己弄疼。最后轻轻一吐气，闭上的双眼前全是墨倾池冷淡的眉目和他的脊背。

“可是大哥已经有那个应掌教了，”远沧溟将被雨淋湿的衣服脱掉，整个人沉在水中：“他口味古怪，我也没有办法。”

他来来回回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漫无边际，三不着两，只是想做一次痴傻聋哑，绕过对墨倾池的怀疑。

“我是注定失恋喽……还是得回去看那对恩爱夫妻……”他乱七八糟地寻找着别的念头，将它塞满整个脑袋，可到了最后还是颓然地爬上床，想先演过这一遭。

黑暗中看不见什么，嗅觉听觉便格外灵敏。他闻到那个人身上幽微的花香，是沿路走廊所植的木藤，伴随着春雨潮气席卷而来，与平日书墨香气大异；一片寂静中似乎可闻他平稳的呼吸声。墨倾池此时一定是在审视他的睡容。如果被抓到了，又会如何呢？

“大哥，”远沧溟在心里默默想：“如果你现在能摇醒我，能对我解释一下，该有多好！”

无论怎么样，他还是想信任墨倾池。

只是这么一想，心中便更是整个掏空一般的冷和害怕了。

墨倾池也看了他许久了。是怀疑了什么吗？总不会在犹豫要不要灭口罢？

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脖颈处一暖，墨倾池只是给他掖了掖被子。

便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便让远沧溟心中生出无限委屈来。他装作睡梦翻身的模样，搂了搂被子，躲开了墨倾池的注视，已经觉得鼻头发酸了。

墨倾池最后摸了摸他的额头。远沧溟沉沉睡去。

——————

“如何？”应无骞套上了衣服，披散着头发，正秉烛观花，见墨倾池回来，头抬都不抬，问道。

秉烛夜游之举，原本不是日理万机的儒门正御所爱的风雅情趣。

他看的是满廊落花。

应无骞拈起一片看了看，又跟着花瓣所在的位置站着，正对着纸窗上那小孔。他用手摸了摸，朝里瞟了两眼，顿时了然。

“吾已消除了他的记忆。”

应无骞将花瓣递给他，道：“仅仅消除记忆？”

墨倾池接过，看了一眼，便将花瓣扔在了地上，丝履踏过，花瓣零落成泥。墨倾池道：“此子在文诣经纬颇得人望，贸然除之，恐人心有变，人言难防。”

应无骞道：“不如让我替你除此麻烦，如何？”

那花瓣藤属，色如玉白，十分珍罕，文载龙渊只在一处有植，是在墨倾池房间外。而墨倾池出走之前的居所，原本离应无骞所居，便是不远。

远沧溟逃跑时心慌意乱，没注意到他一路从长廊上踏过，鞋底早沾了片片落英。他在正御窗外站久了，那花瓣便落在了窗下廊上。

应无骞早觉窗外有人，如今寻得证据，丝毫不意外，又道：“没想到，你让他住你以前的住处。”

那屋子的纤尘不染，岂是临时打扫之效？

墨倾池道：“现在还不是你吾决裂的时刻。你若杀他，吾便不能轻饶你了。”

“哦？此言是真是假？”

“你杀了他，我若不四处寻找凶手，文诣经纬上下皆会生疑。”

“吾自有办法。”

“不必。”

应无骞喟然长叹：“你对他是真好。”

“若他妨碍你吾目标，吾会亲自杀他，毫不留情。”

“圣司，何必做这等绝情事？”

“停止你的试探，”墨倾池面无表情，走入室内：“本来就是特地带他让你看看的。他现在很听话，正御应该满意了。”

应无骞对着茫茫夜色，微微一笑。

——————

“大哥，我昨夜没睡好。”

第二天回到文诣经纬的远沧溟又打了个哈欠，十分不好意思地对墨倾池说。想了一下找到了理由，话匣子一开，抱怨得滔滔不绝。

“文载龙渊的床太硬了，我睡着不舒服。那个正御更是莫名其妙，临别赠言居然是让我多听大哥的话，好像我平时不听一样！”

“你本来就不太听话。”

远沧溟似乎很想辩驳，墨倾池道：“前日让你练一千大字，可写完了？”

远沧溟傻眼，片刻之后一声惨叫，人瞬间蔫了，只好乖乖去补功课。

墨倾池稳稳地又翻过了一册书页。

而昨夜的一切，便如云散风收，春梦一场一般，了无痕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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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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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6-05-26 22: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24 【墨应】【墨远】一春梦雨常飘瓦（短篇完結）

在微博上見過這篇文章。這裏有看了壹遍。
意境寫的真不錯。
此文的感覺，墨總還是最喜歡滄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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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you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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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6-05-27 00: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3樓(橘子子) 的帖子

我个人的感觉是，他在和他有交集的人里最喜欢小远，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总之是对他最深的。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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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huaya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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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6-08-09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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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5.24 【墨应】【墨远】一春梦雨常飘瓦（短篇完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哪，好喜欢这篇！
看完以后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就感觉随着沧溟记忆的抹除一起消失的那种感觉。又有种过往之事逝去再也无法找回的感觉。总而言之就是，难以言喻的，又有点想发泄的，十分不爽的，心都揉到一起去了的感觉。
只能说作者对情感的描写和细节的把握以及氛围的烘托都非常的到位！
继续挠心挠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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