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羽愁】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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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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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 羽人非獍愁落暗塵燕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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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

樓主發表於: 2016-08-0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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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羽愁】故梦

凌、埋、名。
在协议书上签下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二十年前也是在这家医院，他亲手签字送走了他的父亲，彼时尚可以在羽伯父的怀里大哭一场寻求一丝安慰，这时却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心头涌上来一股似曾相识的巨大的悲戚与彷徨，而他还是咬紧牙关，送老人进了手术室，如坐针毡的看着手表在外面等待。
四个小时以后，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惋惜的对他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谢谢。”埋名下意识的回答，心里忽然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吧。
他最敬爱的羽伯父，从1921年到2006年，经历了数十年的家国动荡，终于在这一天离开人世，享年八十五岁。一生无亲人子女，朋友离散，只有一个故人的儿子朝夕陪伴了二十余年，处理他的后事。
埋名与自己的父亲愁落暗尘，情短缘薄，只相依为命了十年。且那十年间，埋名少年冲动，做下了不少伤父心的错事，只落得深深的遗憾。于是他偶尔回想，他在父亲的挚友羽人非獍的身上，是否一直在寻找那人的影子。
此后的二十年他一半秉承着父亲的遗命一半寻找着自己的答案，就这样看着羽人非獍日渐老去，一切终于走到了尽头。
故事的开头已无可追溯，埋名好不容易将前人口中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也无从去回忆太多。
六岁以前他随母亲一起生活，彼时世路忧戚，他的父亲于各处奔忙。之后红卫兵来抄家，他辗转于紫宫家栖身，十年后才被父亲接回了北京。那时他十六岁，母亲已经死去九年，他未曾见得最后一面。对于这个几乎是陌生人的父亲，他既觉得莫名其妙，又十分怨恨。晚归、打架之类的事情实乃家常便饭，甚至敢于当面咒骂他的懦弱与无能。而愁落暗尘永远不变的沉默，却总让他觉得溃败。
十八岁他成功考上本市的一流学校，去报到时，鬓发斑白的系主任看着他的名字若有所思：“凌埋名？你是愁落暗尘的儿子？”
“老师认得我父亲？”埋名有些纳罕。
系主任不答，只轻轻点了点头，凝视了埋名一会儿，起身将走时忽叹了口气：“你长得倒是随你母亲……”
他怔了怔，记起父亲曾说凌埋名这个名字是母亲所取，望他隐姓埋名，毫无波折的过完一生。回头叫道：“老师！”
而那个人下了楼梯很快淹没在一群来报道的新生之中，根本没有听见。
上课的第三天，埋名在课堂见到这位老师，正式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羽人非獍。
“羽老师，您是我父母的朋友么？”
羽人非獍点头，问他：“你父亲回来了？”
“他一直在北京啊。”埋名不解。
“是吗？”羽人非獍似乎是感觉到有些诧异，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回来了却不肯来见我一面，他回来做什么呢？”
埋名不解。
周末回家吃饭，他在喝汤时随后一问：“爸，你是不是有个叫羽人非獍的朋友啊？”
愁落暗尘的筷子微微一顿，继而不紧不慢的夹起一口菜放进碗里，点头道：“……有的。”
“他就在我们学校，还是我的系主任。”
“嗯。”
埋名实在是讨厌他这副样子，好像什么都事不关己，又实在是好奇，便接着说：“他还说我长得像我妈。”
愁落暗尘像是在确认这句话的真伪一样随即抬头看了看儿子，嘴角淡淡一抹笑，低下头继续吃饭。
埋名放下筷子，觉得有些无聊，又不肯死心：“爸，你跟我讲讲他呗！”
愁落暗尘抬头想了想，点了点头，端正的坐起来看着自己儿子说：“他其实一早就和你母亲相熟，你刚出生时，他还常来家里做客，会抱抱你。”
“那你跟他不熟？”埋名有些失望。
愁落暗尘淡然看了儿子一眼，平静的说：“师生之情，朋友之谊，二十年来不曾忘记。”
“师生？”埋名一瞬间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愁落暗尘终于笑了起来“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做他的学生。”
埋名呆了几秒，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居然这么巧！”
“吃饭吧。”
那一次的晚饭，埋名从父亲的嘴里听说，羽人非獍是讲师中极低调的一类，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虽不高，人却很瘦，站在一众讲师中毫不起眼，一站上讲台便叱咤风云起来，说不出的潇洒意气，像是一个将军。
他讲中外历史，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一手漂亮的字，书上的每一章节似乎都倒背如流，没有一个学生难得倒他。于是他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在学校里，也赫然是一个人人敬仰的名师。
末了，愁落暗尘不肯再讲，只叮嘱埋名好好读书。
埋名早年在紫宫家时，听人说过一些旧闻。他的父亲，当时念着中国的一流的学府，本来前程似锦一片光明，却为了他的母亲——一个欢乐场的交际花，毅然辍学了。
过去之事不可追，那时他多少次午夜梦回，喝着母亲熬得绿豆粥，笑着醒来却摸到被打湿的枕巾。等到月希姐带回那封信给他看，讲母亲在大兴安岭得病去世，他把自己锁在狭小的房间里，直到再也哭不出来。
父母的往事，他从没有细细追思过。后来听羽人非獍说起，他们能在一起，非常的不容易。家族的质疑，校内的流言，往往会将一个人压得喘不过气。直到后来愁落暗尘带着倾君怜从北京消失，这件事情，才慢慢从人们的口中淡去。
这一年除夕，几个在北京的学生去给老师送节礼。埋名还要跑一趟紫宫家，一大清早被闹钟叫起来刷牙洗脸忙了个天翻地覆。推门看见愁落暗尘早就把那些礼物包好，整整齐齐码在饭桌上，还贴了标签。
埋名偷眼朝里望了望，果然看见父亲已经起来，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铺了宣纸写毛笔字。
套上帽子暖耳，把这些东西都塞进书包里。忽然看见写着羽字那一盒，想起每年自己去紫宫家父亲总要备一份厚重的大礼，他不由得朝里屋探了探头：“爸，你给羽老师送的什么啊？”
“苦茶。”
“苦茶？好喝吗？”
“不好喝。”愁落暗尘低头写字，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他就好这口！”
“哦。”
“晚饭回家吃吗？”愁落暗尘问他。
“晚上我跟同学约好了在老师家包饺子。”埋名摇了摇头，又赶紧补充：“我尽量早点回来。”
“快走吧，路上小心。”
埋名嗯了一声，背着书包出门，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儿跑掉了。
傍晚埋名在羽人的书房里看字画，有一篇《沁园春·长沙》。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埋名不由得朗朗的念了出来，回头看着羽人有些激动：“原来老师也喜欢这首词！”
“嗯？”
“我爸在家也经常写这首练字。”
“哦，那是我年轻时候写的，也给你家送过一幅，那时候还没有你。”羽人非獍喝着茶，看了一眼茶封上刚刚撕下来的羽字，慢悠悠道：“字倒是长进了。”
夜里埋名回家，羽人非獍还给他带了一盒饺子让他们父子俩过年，其实这几年什么时候都是两个人面对面吃饭，除了这一天有红包拿，过不过年差别都不大。埋名难拂盛情还是带了饺子回家，跑去父亲里屋看见他已经睡下，开着床头的灯看报纸。
埋名一边提着饭盒一边跟他说下午的事情，愁落暗尘淡淡道：“我吃过晚饭了，饺子先放着吧，明天早上热了吃。”
埋名点了点头就两步溜到了父亲书桌前，看见今天写的是一幅柳永的《雨霖铃》。
“爸，过几天我把这个拿去裱起来吧。”埋名把那首词拿起来。
“好。”
“我想送给羽老师。”
“那不行。”愁落暗尘翻了一页报纸。
“为什么？”
“字难看。”
“您这字还叫难看，那我简直是狗爬。”
“你确实是狗爬字。”愁落暗尘放下报纸，哀其不幸的看他一眼强调：“这方面随我。”
埋名鼓着脸半天不吭声，不甘心的把那幅字放下又拿起来：“街坊四邻都夸您写的好。”
“那不能比。”
“所以还是不能送。”
愁落暗尘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有些不堪回首的说：“……会被骂的。”
埋名怔了怔。
次年开学，还是听羽人非獍授课。埋名看着他穿着白色的外套，腰杆挺得笔直，一手拿讲义一手握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笔写板书，依稀可窥见父亲口中那风华正茂，挥斥方遒的面貌，忽然有些羡慕。
九月份的时候，埋名跟父亲约好爬香山，周六的一天早上，突然就把羽人非獍带了回来。
愁落暗尘正披着衣服在院子里浇花，两个人乍一见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埋名愉快的跳进门给羽人非獍倒了茶，请两个人进屋坐下。
过了许久吗，还是羽人非獍先开口，问愁落暗尘这些年过得怎样。愁落暗尘回应着，也问问他，就这样各自说着闲话。
埋名终于听得不耐烦，出门去跑了几圈。
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个人搬出了小板凳面对面坐在院子里下象棋，愁落暗尘落了下风，正凝眉苦思。埋名蹲下来帮着父亲看棋，出声指指点点。
愁落暗尘眉一凛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没有你的事，进去做饭。”
埋名遂请羽人非獍下周一起去爬山，羽人非獍欣然答允。愁落暗尘手一抖，棋子一滚。
“哎？我是不是赢了？”羽人非獍看着棋盘笑起来。
每年这个时候总有很多人去香山看红叶，埋名一马当先把两个人遥遥甩在后面。愁落暗尘在中间，羽人非獍背着手在后面慢悠悠走着，气态悠闲。
在山腰看见香山的红叶，羽人非獍不禁脱口而出：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你有二十多年没来过这里了吧？”羽人非獍悠悠一叹。
“二十七年。”愁落暗尘不假思索。
“那首词还在吗？”
“不在了，也不知道是被我粗心大意弄丢了，还是抄家的时候被烧掉了。”愁落暗尘眼神一黯。
“再写一首送你如何？”
“不用了。”愁落暗尘缓缓摇头：“再写，也不是原来那一幅了。”
“你真是……”羽人非獍顿了顿，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
愁落暗尘抬头看了看远处，忽而回首。
“说什么带我去游香山，一开始就是你出的主意吧。”愁落暗尘望一眼远处兴高采烈的埋名，难得的笑了笑。
“被你看穿了。”羽人非獍皱了皱眉眉头，也忍不住笑。
在埋名的记忆里，似乎他的父亲就是从那时开始才渐渐跟羽伯父熟络起来，彼此依然很少见面，只是常会写写信，互相问候两句。即使是埋名大学毕业的时候家里终于安了部电话，愁落暗尘依然喜欢用笔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斟酌半天，再寄过去给羽人非獍，而后坐在家里花上好几天的工夫等着对方回信，两个人似乎乐此不疲。
于埋名来看，羽人非獍宛若他另一个亲人，让他敬仰又能毫无顾忌敞开心胸。退休之后羽人非獍不肯再称老师，埋名便尊称他伯父。年节时候从紫宫家回来总要在羽人非獍这里逗留一些时间，或跟他讲起新鲜的见闻，或抱怨一些无聊的琐事。羽人非獍一边饮茶一边静听，拍拍他的肩膀给予鼓励。
埋名回忆起他的青年时代，这样的日子似乎持续了很久，但仔细一算，这样在两个长辈膝下承欢的时间，也才六年而已。
在他读研究生的那几年，父亲的身体已经不太好，几度入院，总算倒也没有大风波。那时愁落暗尘五十多岁，不是很老，自已也一贯逞强硬撑着，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病入膏肓。
埋名谈了恋爱，想等领了学位证就结婚，然后夫妻结伴出国。他跟父亲说起这件事情，愁落暗尘略思考了一阵子就欣然答应。
现在想来，似乎那时候愁落暗尘就已经有所预感。他在次日与准儿媳吃了一顿饭，夜里拿出自己半生的积蓄交托给埋名，让他与人为善，教他做个好人。不到一周，就被一辆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病床前埋名握着父亲干枯的双手，一阵心酸，十几年不曾流泪的男子汉就这样跪在父亲床头哭了一整夜。
次日愁落暗尘醒来的时候，埋名正在跟学校请假，说我父亲病了。
等埋名坐回病床前的时候，愁落暗尘就急忙说：“这是老毛病，不必小题大做。”
埋名揉了揉眼睛急忙点头：“我没有跟别人说。”
在医院住了三天，中午埋名去食堂打饭回来的时候，忽然看见羽人非獍坐在父亲病床前，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父亲已经睡着了。
埋名蹑手蹑脚的把饭盒搁在床头，羽人非獍就跟他着出去到了走廊。
埋名跟他说父亲的病况，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心里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羽人非獍反倒是笑了，跟往常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两个人坐在走廊的长凳子上，羽人非獍安慰埋名：“有一年愁落暗尘上课发了高烧，他性子要强觉得自己身强体健没事，到最后越来越严重成了肺炎，学校里的医务室还没有药。他几个同学都害怕他死在寝室，我只好把他搬到我的教员宿舍里去。三天以后他就能下地乱走了，那时候用的还是民间老中医的方子。”
羽人非獍这样说了一回，却发现埋名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能叹息着继续拍着他的肩膀：“埋名，你不要怕。”
埋名心里一窒，终于扭头在他怀里哭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孝顺他，还有好多话没跟他说……”
到最后这些话都混在一阵一阵的呜咽声里听不分明，羽人非獍默然无语，只是紧紧搂着埋名不住叹气。
过不久，女朋友也知道这些消息，来到医院探望了老人，出来握住埋名的手安慰他保重身体。
埋名看着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病床上的父亲和坐在旁边的羽人非獍，若有所思。
一切尘埃落定，埋名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住在老房子里回忆陈年旧事，把父亲的东西收拾整理。一年后结婚，在市中心买了新房子，两个人没有出国，在城里安居，不久就有了孩子。
每一年过节的时候，埋名还是会带着孩子去羽人家，他总记得带一包苦茶。
父亲写的字，最后还是挂到了羽人非獍的墙上，因为搬家的时候，那些旧物实在没有用处，都被这位羽伯父给捡了漏。
埋名有时看见院子里父亲喜欢的那些花草，书架上他翻过的那些书，恍然间有种梦回当年的错觉。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之后羽人非獍在此二十年，老的发苍苍，齿摇摇。埋名请了保姆来照顾皆不顺遂，索性自己搬过来照顾他。
临去时，羽人非獍还在写一幅《沁园春》，他跟埋名说：“我死之后，把这字也烧掉，我好带下去再送人。”
埋名点头。
这一场葬礼过后，所有人都散了个干净。
埋名取出那幅裱好的字烧掉，火光在眼前摇曳了一阵子，两座墓碑并肩而立。
埋名转身离去时，忽而落起了一阵细雨。
荒烟蔓草，有人满面秋霜，在尘世奔忙。有人魂归故里，从此……岁月绵长。

[ 此帖被qinmin在2017-08-16 21: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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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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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

1樓發表於: 2016-08-04 21: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看也没关系的《故梦》时间线以及碎碎念

应了我家好基友阿飘的要求来写这个东西，嘿嘿也算是留个见证吧。这篇文章看不看的都不影响《故梦》的阅读，但我要把这句话写在前面的原因就是：你先去看了正文再去看这个时间线就会比较明确一点哦！

初次构思《故梦》这篇文的时候呢，就暗搓搓想挑战近代的背景。那么文章所引用的背景其实从埋名的角度看可以明显可以看出来的是文革啊哈，但是其实再往前追溯的话，我真的是想了很多，一直往上想到了清末的鸦片战争，感觉真的要是全写出来就是一个近代史的缩影啊，明明一开始就是想构思一个羽愁短篇而已。

比如最早的羽人的父辈经历的清末时期，慕少艾泊寒波笑禅这一票，为了国家捐躯。

羽人的设定就是社会中下层，念书的过程中学习先进思想，年轻人嘛都有一腔爱国的心，后来和恶霸大少斗智斗勇最终赢得了校花无艳的芳心。埋名和女朋友上完学打算出国就是跟羽仔学的，嗯。

羽仔从小生活在社会的中间段，从他的父辈知道人生的艰苦，求学过程也是很艰辛。后来受到慕少艾忠烈王这些人的资助出国看世界，眼光更长远，也就奠定了以后羽仔当老师把秋君给镇住的基础。

羽仔以后的终身未婚，一方面是专情于无艳，一方面也算是以身许国。

然后羽艳燕西两对夫妇，扮演地下党的角色，为国为民不惜一切。燕西和无艳后来牺牲，看似意外，实则都是殉国，只活下羽人非獍一个人。

之后羽人非獍回国任教遇上愁落暗尘，算是开始本文主线。

一个是牛逼的老师，一个是牛逼的学生。愁落暗尘的背景和出身当然要比羽人好啦，所以他的爱国是比较理想化的。想象一下秋君十四五岁参加什么爱国游行被抓进牢里再通过鬼梁老爹的权利放出来，反正他也天不怕地不怕。上了大学依然死性不改爱写个文章针砭时事，就被阅尽沧桑的羽人老师给骂个狗血淋头这样。后来跟羽人在接触中关系改善，亦师亦友啊这样的。

羽人非獍此刻就扮演秋君成长路上的引路人的角色，但是秋君少年任性不听劝啊，要脱离封建大家庭啊，就退学带着君怜私奔了。

秋君带君怜私奔这九年是留给他的成长期吧，之后对社会对人生有了自己的感悟，带君怜回家担当起男人应有的责任。

然后就是文革时期啦，这条线基本在文里写全了。秋君因为家里身份是地主嘛，受到迫害啥的呀，但是当时受到羽仔的鼓励就坚持了下去。后来因为怕牵连羽人非獍，就单方面跟羽人非獍切断联系，直到后来埋名机缘巧合读了羽人非獍任教的大学。

剩下的就不多说了，因为是以埋名的视角，很多事情就被过滤掉了，只保留主线。写秋君年轻时候得肺炎，算是为他身体不好以后早逝做个铺垫。引用的那两首词，理由也无非有三：1.经典 2.应景 3.凑字

还有一些细节，虽然都思考过，其实也还是选择故意略去不写，因为还是希望这篇文章能单纯一点。比如埋名明明都没有跟人说，羽人非獍是怎么找到愁落暗尘所在的医院的。又比如羽人非獍轻描淡写说愁落暗尘得肺炎的时候如何如何，在那个医疗技术不完备药物贮备又短缺的年代，羽人非獍为了救他到底费了多大的功夫。我想这些事情，都只适合放在羽人非獍自己心里，不足为外人道了。

至于我表现出来的羽愁之间的感情嘛，我想还是留给各位看官自己去体会吧。

一路看下来怎么还是羽人非獍是主角啊，摔！

然后放出一个在写文时期草拟的时间线：

1921年，羽人非獍出生

1924年1月到1927年7月三年半国共第一次合作，羽人的父亲参加战役战死。

1926年1928年北伐战争

1931年，愁落出生，羽人非獍10岁。

1937年 1945年抗日，孤独缺战死。

1937年 1946年国共第二次合作

1945年 1950年解放战争

1945年，羽人和无艳赴英，遇见燕西

1946年，燕西回国

1947年无艳病逝，羽人黯然回国教书，认识君怜（20岁）

1948年，愁落17岁入学，羽人27岁

1951年，愁落辍学，带君怜私奔

1959年愁落29岁结婚

1960年愁落君怜生孩子，

1965年愁落暗中送走埋名，和君怜前往大兴安岭。

1966年，君怜病逝。

1976年接埋名回家，愁落45岁，埋名16岁

1986年愁落病死

2006年，埋名四十岁，羽人非獍去世，85岁

总结：我对近代史真的没啥了解，有啥细节写的与时代不符也请见谅，希望大家观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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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ew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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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7-03-31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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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故梦

这个年代背景下的感情真的很少有完美的结局。
战争，文革，知识分子的理想抱负，可以说好好生活都有些艰难更别说感情了。
也许羽愁两人之间有特殊的感情。只不过那样的环境不会允许。
也可能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朋友，显得特别是因为周围已经没有和他们理念能力相称的人了。
但这都是他们两人心里的秘密，或者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定义。

啊啊啊~~~想说的很多，但完全表达不出来啊。就当我随手磕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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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7-08-1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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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故梦

引用
引用第2樓jaewoon于2017-03-31 11:15發表的 Re: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故梦 : $,fy$ Qk,S
这个年代背景下的感情真的很少有完美的结局。 ,Na^%A@TJ
战争，文革，知识分子的理想抱负，可以说好好生活都有些艰难更别说感情了。 ZmEEj-*7s
也许羽愁两人之间有特殊的感情。只不过那样的环境不会允许。 Lrd[Ov
也可能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朋友，显得特别是因为周围已经没有和他们理念能力相称的人了。 uO6{r v\
但这都是他们两人心里的秘密，或者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定义。 e6E?t[hEeS
....... ik.A1j9oN

你的评论看得出来很用心读了
我当初写的时候也想着就自由发挥，不过写到最后感觉最后完全不由自己
他们的故事只能他们自己来完成
这个时代的羽愁，依然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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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羽愁】故梦

Re: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故梦

Re:Re:08.04 【羽人非獍X愁落暗尘】故梦

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