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数月,但是执剑师依旧每晚被困梦魇之中。被霁寒霄强行破身,注入精华,咬破腺体,完成结契,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每次从梦中惊醒,皓苍剑霨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aE^tc'h~
整个剑宗,本来只有宗主敖鹰知晓皓苍剑霨是个地坤,但因为皓苍剑蔚天资聪颖又不肯服输,被敖鹰破例提拔成了执剑师。为了报答敖鹰,皓苍剑霨坚持使用压抑雨露期的药物,早已决定终身不嫁。 n3{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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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都隐藏的很好,直到遇到了霁寒霄。 nLq7J:
霁寒霄的武功,远远超越他,他根本伤不到霁寒霄一根寒毛,反而被霁寒霄后抱控制。 =+gp~RR,
“虽然很淡,但是仍然遮不住你本身的地坤味道。真是可笑,剑宗的执剑师,竟然是一个地坤。” t"1'B!4
自从霁云的母亲死后,霁寒霄就不曾续弦。他本来就对敖鹰这个宗主颇有微词,现在突然察觉敖鹰一手提拔的执剑师竟然是个地坤的时候,倒是莫名觉得一丝趣味。 &/lJ7=Nq
不过一瞬间,堂堂执剑师竟然被人撕碎了衣衫,一丝不挂地展示在霁寒霄的面前。 q>&F%;q1]
“看样子,你尚是个处子。你说,若是你吾结契,敖鹰还会让你继续当执剑师吗?” 1QRE-ndc
当皓苍剑霨明白霁寒霄想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霁寒霄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天乾优势,毫不留情地朝着皓苍剑霨的颈后咬下,注入自己的气息。 V|NWJ7
那个地方,皓苍剑霨从来就没被外人碰过,哪怕自己雨露期难熬,他也不曾卑微去求敖鹰帮助自己缓解,如今被霁寒霄咬了后颈,本来抵抗身子顿时软了。 |dNtM^
本来就离雨露期的日子很近,如今被天乾的气息一激,更是情潮涌动,四肢发软。 <p(&8P
皓苍剑霨深知不能久留,守身如玉那么多年,若一朝被霁寒霄坏了身子,就要永远受到他的天乾气息所制,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P<Rw7
皓苍剑霨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挣脱霁寒霄的怀抱,用剑刺向霁寒霄。 ww"ihUX
“嘭”的一声,剑落,人倒,俯身压制一气呵成,皓苍剑霨已无任何翻身的可能。 aDa}@-F&a
“倔强的小猫,只是徒增趣味而已。” xM%E;
霁寒霄摘下斗笠,露出无情的面容。皓苍剑霨看到那只被划瞎的眼睛,心中一阵战栗。 |0w'+HaE~N
不需要任何前戏,通过方才的引导,处于雨露期的皓苍剑霨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后穴松软潮湿,很轻易就被霁寒霄的巨物捅开了。 1Qf21oN{
“不,不行啊!”纵然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心理上,皓苍剑霨仍然不能接受破了自己身子的会是霁寒霄,明明,这副身子是要留给敖…… EU,4qO
“做爱的时候想着别人可是会引起严重后果的,你不知道吗?”霁寒霄依旧是冷漠无情的脸,但是身下灼热的巨阳已经尽根没入。 Sm#;fx+
被充满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抓挠着皓苍剑霨的心,偏偏又被霁寒霄用口舌堵住了嘴。 :o$ R@l
有时候皓苍剑霨真的想把霁寒霄的舌头咬下来,但是每次牙齿稍微一合,霁寒霄就重重地顶着腔口,让剑蔚不由自主张口呻吟。 K G~](4JE(
霁寒霄虽然强行让皓苍剑霨的雨露期来临,但生殖腔口尚未打开,只有进了生殖腔口才能真正体会到地坤身体的绝妙滋味,所以霁寒霄一直孜孜不倦地顶撞腔口。 %dZD;Vhg
再紧锁的大门也挡不住巨大的蛮力冲击,何况还有情欲的挑动,很快,大门就裂开了一个缝。 !?tWWU%P)
霁寒霄抓住机会,一下子就冲破了大门,长驱直入,直逼正殿。 q9qmz[
“不要啊!!!”一瞬间的冲击,让皓苍剑霨再难压抑,双腿缠紧霁寒霄的腰,下身更加紧密结合在一起。 kETA3(h'
毕竟是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地,面对陌生的巨物入侵,腔肉紧紧咬着巨物不肯放松,甚至一吞一吞想要吃掉。 Xvs{2
“你当真是个尤物,敖鹰竟然一直没把你收进房内真是他的损失。” .]ZM2
堂堂执剑师,此刻竟留下了眼泪。破身之痛,玷污之耻,让皓苍剑霨的心理防线顿时决堤。此刻,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执剑师,如今的他,只想好好哭一场。 }eb%"ZH4|
霁寒霄才不管皓苍剑霨怎么哭,反正对他而言,这种哭声更能引发他潜在的暴虐,不管皓苍剑霨怎么反抗,都改变不了他们在树林里行苟且之事的事实。 BmrP]3W?
霁寒霄久未开荤,皓苍剑霨又是个雏,两人凑在一起,霁寒霄差点把皓苍剑霨弄得爽死过去,皓苍剑霨已经高潮了三四次了,但是霁寒霄依旧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MCQ>BP
“你说,你心心念念的宗主要是看到了我们做的事,会不会被你气死?” lGPC)Hu{`
一提到宗主,皓苍剑霨立马被吓到清醒了几分,苦苦哀求霁寒霄千万不要告诉宗主。 MV$>|^'em
“我可以不告诉他。”霁寒霄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9vBn
皓苍剑霨刚舒一口气,就察觉进入自己体内的巨阳突然膨大,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有力的热流喷涌而出,冲刷着胞宫和生殖道。 <-Q0WP_^
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皓苍剑霨的眼镜一下子就失了神,霁寒霄趁着皓苍剑霨失神之际,再次咬破他颈后的腺体,结契已成。 Kggf!\MR8
霁寒霄缓慢退出,巨阳上还沾了几丝血迹,看来是方才破开腔口时流的血。而皓苍剑霨的下面,多余的精液几乎是喷涌而出,大腿内侧流的到处都是。 ~1Tz[\H#R
皓苍剑霨的眼睛已经不复以前的严肃,只是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仿佛自己和星星一样,随时都能掉下来。 8<P$E!
霁寒霄略微休整了一下衣冠,看到堂堂执剑师还一丝不挂躺在地上,下面还含着自己的精液,又看了看旁边撕碎的衣服,心中一动,将披风脱了给他盖上,转头就走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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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没多远,霁寒霄就遇到了敖鹰,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并未搭理敖鹰。 joDfvY*[
“霁寒霄,夜深露重,为何衣衫不整在外游荡?” EhB9M!Y`@
就算霁寒霄不搭理敖鹰,敖鹰也会主动提出话题。 G !1- 20
“路遇一只咬人的小猫,略微调教了一下,省的下次敬酒不吃吃罚酒。” =(v!pEF
“嗯?下次?” [&nwB!kt
敖鹰心中疑惑,但霁寒霄已经快速施展轻功离开了。 e%bERds
再往前走没多远,敖鹰看到一地杂乱,似乎经历一番大战,但又不似纯粹武力造成,现场更遗留一丝奇怪的气味,和一点可疑的血迹。 c7s4 g-
敖鹰留在此地观察了一会,皓苍剑霨正好过来,一见面就跪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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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是吾技不如人,辱没了执剑师的称号。” ?xQlX%&`6
看到皓苍剑霨手掌上的血痕,敖鹰心里明白了几分,只能安慰道:“执剑师,不是有武力便能胜任,吾相信你仍是剑宗最合适执剑师之位的人。” *BXt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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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宗主的赞许,皓苍剑霨始终无法高兴起来。 @hzQk~Gdi
“宗主,可惜吾,已经无法继续待在你身边了。” T|.Q81.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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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虽然蒙混过关,掩盖了自己失身的事情,但是日子一久,肚子竟然渐渐大了起来,尽管衣服宽大遮掩了不少,但仍瞒不过敖鹰的眼睛。 7gVWu"
若不是敖鹰强行为他把脉,发现他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恐怕到了临盆他都不知道。 JF{,;&sj
六个月,早已过了落胎的时机,除了生下来别无他法,在敖鹰的逼问下,他才供出了自己失身霁寒霄,被强迫结契的事情。 Wlg(z%
等敖鹰气冲冲拉着皓苍剑霨去霁寒霄家里质问的时候,霁寒霄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顿时让皓苍剑霨脸上一阵红。 Sa,N1r
“简单,抬进门,当我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