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4 【釵鷇】當時只道是尋常（情人節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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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琉璃

蓮葉/釵素無差別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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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1)

樓主發表於: 2015-02-14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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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4 【釵鷇】當時只道是尋常（情人節賀文）

釵鷇——當時只道是尋常

去羅浮山找鷇音子的人都知道，那裡樹少花少人更少，山頂除了一塊平臺一個小池塘以及九隻大鼎以外就只有一個整天皺眉好像旁人倒欠了他很多錢的丹華抱一。

在最初空閒的那段時間裡鷇音子除了打坐之外最大的運動愛好就是寫寫天榜打打太極煉煉丹，後來葉小釵報完迷獨白的仇跑來一起蹲山上的時候兩人又增加了一個娛樂項目，心語聊天，雖然已經能夠依靠心玉共振發聲，但既然有更簡單的交流方式那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偷懶一下，所以很多時候有2個人的羅浮山和只有鷇音子1個人在的時候同樣安靜。其實葉小釵對於環境也是不怎麼在意的糙漢子一枚，吃好吃壞住哪睡哪日子也就這麼過，鷇音子打太極的時候他練刀劍，鷇音子煉丹的時候他幫著煽火，鷇音子打坐的時候他在一邊發呆。直到某一天葉小釵站在打坐的鷇音子身邊對著九隻鼎一直數到999之後，毅然轉了個身把自己放在旁邊的小包袱拎了出來，在裡面扒拉了幾下翻出來一件屈世途特製在家休閒在外旅行鬥智耍帥都可用的道具，然後走到鷇音子跟前放在他身前石臺上。

嗯？鷇音子看了看石臺上的長方形木盒，記憶中好像有點熟悉，伸手打開是一副用磁石做象棋……抬頭看著一本正經站在面前的葉小釵，想了想好像也無不可，於是順手給兩人各泡了兩杯毛峰，對著同樣席地而坐的刀狂劍癡開始爭起楚河漢界。

其實素還真下棋有個小毛病，這個毛病只有葉小釵等少數幾個人才知道，那就是有時候他下棋會走神。當然這不可能發生在和敵方落子鬥智的時候也不可能發生在以棋會友真正切磋棋藝的時候，只有閑下來和一些親友喝茶聊天下棋打發時間的時候素賢人下棋會下著下著神遊太虛去了，但是走神歸走神他還能走的神不知鬼不覺，落子同樣很少出錯，只有熟悉他這個毛病的人才能從他毫不停頓行雲流水的下棋速度中察覺素賢人又開始借著下棋去思考武林大計去了。

不愧是某人化身，看著正襟危坐的鷇音子隨著自己下棋節奏回應的速度，葉小釵知道這又是在一心二用。瞅了瞅面前之人眉間夾起的皺紋，葉小釵伸出手敲了敲棋盤，然後對回神後習慣性不動聲色掩飾走神開始佯裝認真的鷇音子說：“加個花樣下棋，如何。”

“哦？”鷇音子抬眉等著葉小釵難得的提議。

“悟劍聲教我的，誰輸一局脫一件衣服。”

“噗……”鷇音子生生將剛喝進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擔憂地看著對面一臉正經的刀狂劍癡，腦海中滿是曾祖父被曾孫帶壞的各種不良聯想，看來有必要抽空找悟劍聲聊聊，“哦，葉小釵你和誰玩過這種棋？”

“和劍聲啊，最後他慘敗。不過脫了衣服身無掛礙就能集中注意力這點我覺得也挺對的。”葉小釵用非常正經的表情以及非常正經的語氣說著一點都不正經的話，竟然還真有種讓人認同的衝動。

想想了刀狂劍癡當初是怎麼教育金小開的，鷇音子突然覺得自己明白這個提議的來源了不過依然無法理解葉家人這方面奇怪的腦回路。鷇音子看著一臉正直的葉小釵發現自己好像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能按了按額頭默默地看著葉小釵開始重新排好棋盤。

第一局，葉小釵勝。
在葉小釵注視下，鷇音子褪下了外套第一層白梅絲繡黑紗大氅。

第二局，鷇音子勝
二話不說葉小釵脫了最外面的紅白釘甲戰袍。

第三局，鷇音子勝
葉小釵解開了大紅滾邊白色中衣。

第四局，鷇音子勝
葉小釵只剩下一條褻褲。

看著面前半身裸露肌肉精壯並且有明顯六塊腹肌完美人魚線的刀狂劍癡，鷇音子不得不感歎同樣是練武有的人就是先天條件比較好，任憑自己怎麼練估計也是達不到葉小釵這種體型效果的。接下來問題來了，自己還要繼續贏下去嗎……如果葉小釵再輸一局再怎麼看這太極臺上總不能全裸上陣吧……於是恍了神的鷇音子沒有意外的輸了第五局。

願賭服輸，修道之人講究自然之道，最主要是因為反正還有2件衣服，於是鷇音子也脫了自己的盤扣暗紋白衫，並且打定主意下局無論輸贏都要結束這次比賽。

正當兩人凝神之際，悠悠空中飄來一陣清雅花香，隨風而至又淡淡溶於四周。饒是如此，正關注棋局的兩人依然有了警覺。“花君，山人目前暫不會客。”鷇音子輕甩拂塵，九鼎連響瞬間羅浮山結界激發硬生生把已經摸到山頂的某位紅衣女子給彈了出去。

“嘖。”步香塵在山底看著面前無形的結界，跺了下腳拂袖而去，果然還是藥量應該增加一點，就是怕發現才下了不易察覺的旖旎香，早知道就用合歡引了。鷇音子，你給老娘等著！不過在山頂的時候隱約看到還有一人像是傳聞中的葉小釵，哎喲，這麼看來應該會有好戲可以看，真是，吃不到看看也好啊，可惡的結界！

一個突發的小插曲並未影響到兩人對於棋局專心，直到最後一子落下，“將軍！”鷇音子氣定神閑的看向葉小釵，卻發現一向耿直行動力強的刀狂劍癡已經開始往下扒褲子了。“咳咳咳”生怕話語來不急阻止，鷇音子急忙起身想要擋住葉小釵的動作同時表示棋局終了，卻不想胸中氣息一凝腳下一個踉蹌生生被棋盤絆倒往葉小釵身上撲去。

完全是出於本能葉小釵想都沒想就要起身接住摔過來的鷇音子，而脫到一半的褲子不負眾望地把他自己也給絆倒了，兩人就地滾了一圈停了下來，此時的鷇音子整個人躺在地上，腦後是葉小釵生怕他受傷而護住的右手，而刀狂劍癡的左手此時正牢牢地抱住身下之人的腰。

察覺鷇音子面色不對，葉小釵正想運功檢查他是否受傷，卻在內息流轉的同時感覺到一股燥熱隨著氣息遊走周身。嗯，春藥？在江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雖然不會醫術，不過中了這種招的症狀肯定是知道一二的，葉小釵看向同樣呼吸略帶急促的鷇音子：“可有解法？”

“還好，步香塵用得應該是旖旎香，藥性不強，台旁坤池裡的煉丹水應可暫緩。”鷇音子抬手按在葉小釵胸上輕輕推了一下示意其先起身。不料抬眼卻看到葉小釵正認真地看著自己，黝黑的雙目比以往更多了一絲柔和。“葉小釵？”

“原來你這張臉紅起來挺好看的。”一向有啥說啥一直是刀狂劍癡的優點，尤其是面對素還真的時候。

“咳咳咳”雖說是某人化身，但是自從涉世就一直在羅浮山清修的鷇音子對這種毫不掩飾的讚美顯然無法立刻給出反應，何況還是出自葉小釵之口。

不敢運氣生怕加快藥性，葉小釵緩了緩心神，想要扶著鷇音子起身發現自己半褪不褪的褲子十分礙事，沒有多想索性將整條褲子蹬了下來，反正待會也要泡池子裡。

看著身旁已經一絲不掛的刀狂劍癡，鷇音子氣血騰的一下就不受控制開始往頭部上湧。明明面對的只是一副男性軀體，同樣身為男子的看到對方身軀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何況道家本來就講究天道自然，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生理現象鷇音子發現自己無法用腦中現有的理論知識去解釋。

“怎麼臉色越來越紅了，是不是藥效加快發作了？”葉小釵發覺身旁之人原本由於藥性而微紅的臉變得愈加紅豔，擔心地加快步伐來到坤池旁，幸好池子就在一旁不遠之處，雖然不大不過容納2個成年男子卻是綽綽有餘，池水上有層淡淡的霧氣一股煉丹產生的硫磺味縈繞其間。

扶著鷇音子下了池子，葉小釵發現他身上的衣衫已全被浸濕貼在其精瘦的身上，沒有多想便開始動手幫鷇音子把衣服一件件脫去，剛才下棋時脫去的那件黑紗外套和中衣之下還有2層衣物，衣結繁複的程度讓刀狂劍癡不禁再次腹誹起素賢人的穿衣風格。

還在恍神的鷇音子終於在內衫被扒下的時候回過神來。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發展到肌膚相親的地步，這讓鷇音子覺得自己現在的臉色差不多應該是到了快煮開的階段：“葉小釵，吾可自行……”

“褲子要不要脫了。”直接按照以前照顧素賢人的服務標準，葉小釵根本沒給鷇音子拒絕的機會。因為在葉小釵認識之人中如果論起不配合治療的人員排名素還真稱第二還沒人能稱第一，每次都是自己或者屈世途盯著完成整套療程的，很多時候屈世途也不管用得自己用武力來保證某人服藥換藥的準時性……

“不，不用。”拼得最後的力氣鷇音子總算搶在葉小釵雙手繼續動作之前攔住他，“這樣既可，在池中泡上半個時辰，然後自然藥效解除，期間可配合池中丹氣運轉內息但是不宜急躁。”

葉小釵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兩人遂各自閉目運氣再無二話。

在自己熟悉的坤池中，鷇音子終於能找回以往清修心境，內息配合丹氣運行小周天，三次運轉後體內旖旎香的效果自然而散。慢慢睜開雙眼，對上面前同樣運功完畢的刀狂劍癡，兩人視線交匯，鷇音子發現好像這是自己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端詳這個與自己有著非同一般關係的男子。作為素還真的神識化身，葉小釵這個名字仿佛是從自己存在起就已經烙在心底的存在，無需回憶，當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所有素還真所應該有的兩人之間的記憶就湧上腦海，這是個對清香白蓮來說即牽掛又依賴的存在。而當現在看著面前那張英挺俊朗的臉，忽然又感覺到有一絲陌生，這所有的記憶都是來自與素還真的，自己的呢，自己和葉小釵真實的記憶又有多少……陷入沉思鷇音子在努力深究著自己目前的感覺卻忽略了與他對視的那雙澄淨眸中漸漸浮現的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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鷇音子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葉小釵抱在懷裡，靠在坤池邊的石旁，身下鋪的是葉小釵的斗篷，身上也被衣服仔細蓋著，身體明顯已經被清理過。

“抱歉，最後有點失控”葉小釵的心音從意識裡傳來，耳邊聽到的則是依靠胸膛下的有力心跳聲。情事過後的繾綣怠惰感讓鷇音子覺得維持這個樣子就這麼消磨掉今天剩下的時間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苦境很大要做的事情很多，而此刻他和葉小釵一起，再無其他。

微番外：
“下次有時間你我再來幾局如何？”
“……”

誰念西風獨自涼？
蕭蕭黃葉閉疏窗。
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
賭書消得潑茶香。
當時只道是尋常。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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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就是篇肉文，不要問我為什麼要起這麼文藝的名字，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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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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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0)

1樓發表於: 2015-02-14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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