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2.22 【空燕空】期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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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lieu084

阿文_劍牛_空燕_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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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2-22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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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空燕空】期後完

有一點點情色，請慎入。

「先生，等等，先生，是你送這位先生過來的嗎？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呃，我能說的都跟醫生說了。」

「噢，不是這些，我是想問你，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那……或者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誰？我是指真實姓名，他老是說自己叫那甚麼陸……羅甚麼的，又沒有帶身份證，這樣我們找不到他的家屬。」

「……抱歉，不曉得。」

「那沒關係，再見。」

走了幾步，電話作響。

「誰？」

「咦，先生，又是你嗎？你是……銀燕先生？」

「……是。」

「那位先生手機裡只有你的電話號碼，請問——」

「沒關係的，一會兒自然會有人來看他，不過那些人都不是善男順女，你們得小心點。」

「好的……」

正隔著一層簾子進行急救的戮世摩羅，在半睡醒間清楚聽到這場對話，那一刻，他真恨不得能弄停自己心臟，看看那傢伙還敢不敢說這種話。

兄弟……哈。

X

銀燕幾乎是用撞的打開門，哐哐啷啷弄出極大聲響，進屋後脫下染血的衣褲便衝進浴室，也顧不得大門還沒關。

失靈的熱水爐淋出來的水，時而熱得滾燙，時而冷如冰，但他從來沒發覺這事情，蜿蜒的水花淹沒了眼尾濕了髮梢，他被凶狠的水蒸氣逼到牆上，像窒息垂死的人，赤裸的身體僵硬如屍，卻又如掙扎求生似的抽搐。

血漬還沒洗乾淨，他又關了篷蓮頭，用染血的上衣胡亂抹抹身上的水珠，換了另一套從床上掏出來的衣服。

坐在窗旁的床子上，他開始像個失智的老人，又或是個被囚禁的監犯，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及眼都老舊的樓宇，嚴密地把他蓋住。紅綠燈的噠噠聲和鼎沸人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沒法思考，他覺得自己夠冷靜了。

X

醒來看到身旁有人。

銀燕緊皺眉頭，用力揉揉沉重的腦袋。

小空抓住他的手，「別揉，還嫌自己不夠蠢嗎？連門也忘了關。」

銀燕撐起身來，小空沉默下來。

對峙。

小空心神恍惚地望著他，問：「……抽煙嗎？」

「從不。」

「那能讓你好受一點。」

銀燕想離床，卻被小空抓住，塗上黑色指甲油的五指緊扣著他的腰身。

他歪著頭自後摟住了銀燕，聲音輕得像一發滅了音的子彈。

「給我煮份早餐吧。」

X

戮世摩羅就這樣，再次在銀燕家裡住下來。

他已經不曉得自己當初又做了甚麼惹怒銀燕，反正每回銀燕都會屈服。他躺在沙發上吃葡萄，對方默默無言地走來，給他蓋了一張薄被子。

被子覆上他的頭，他在被子裡笑得開懷。

「喏，銀燕，」他扯下被子，露出半顆頭顱，看著那個老實男人回頭望他，才慢吞吞地說完剩下的話，「腿葳了，疼。」

銀燕擰著眉頭望他，戮世摩羅就只眨巴著狡黠的眼睛不說話。

銀燕放下手上的掃把，走到沙發前蹲下來，掀開他的被子，「哪條腿疼了？」

「都疼，」他說，「給我揉揉。」

銀燕便輕力地按摩著他的小腿肚，厚繭刮過他的皮膚，讓他敏感得打顫，他凝望著銀燕認真專注的側臉，剛毅的輪廓線條像一座亙古聳立的山嶽，總能激起他想要使它崩塌倒下的欲望。

「這回我真的不走了。」

銀燕頓了頓，沒有望他，「你每回都這樣說。」

「所以你不相信我了？」他歪著頭問，像個好奇的孩子，又像惡毒的蛇蝮，「不騙你，你看，我腿都斷了，還能怎樣走。」

銀燕不作聲。

「喂，你照顧我一輩子好不好。」

電風扇發出吵雜的聲音，廚房傳出濃重的中藥味，而銀燕依然將眉目壓得很低很低，他忽然站起來，一聲不哼轉身走進廚房。

戮世摩羅又吃了一顆葡萄，酸溜溜地望著他的背影。

X
平日銀燕三餐都很隨意，冰箱裡有甚麼吃甚麼，有時是昨天沒吃完的漢堡包，有時米線加雙蛋，他很少感覺肚子餓，但也可以吃很多，基本上能放進嘴裡的他都可以當正餐，薯片巧克力便是一頓。

但小空卻不同，睡要睡最好的，吃要吃最好的，還有三不吃：不吃飯，不吃清蒸食物，不吃加了鼓油的菜，而且這個清單還有一直增長的勢頭，所以每次小空來他家住，他都需要購入全新的被鋪、食物、牙刷毛巾之類的日用品。

「我對生活的一切都有很高的要求。」小空如此為自己辯解。銀燕最初也不虞有詐，後來才慢慢發覺，他只是存心作弄他。

銀燕寫好了購物清單，拿了環保袋，出門前又回望沙發上的人。

「甚麼時候走？」

「不就說了？我不走。」小空瞇著笑容看他，伸出雙手，「你這麼害怕，那就把我拷起來啊！再不然把大門反鎖，你可以試試。」

「如果你走，我就不買東西了。」銀燕冷著臉說，不流露半點溫情，好讓自己處於上風。

小空垂下了手，轉而托著腮看他，神色莫測，「我想吃牛排，咖哩牛腩，紅酒燴牛尾，都給我買回來，錢我付。」

他沒答，開門離去了。

X

戮世摩羅鬆了口氣，舒心地伸懶腰，站起來環視四周，銀燕的屋子幾乎沒變，桌子上擱著一箱維修水電用的五金工具，床子就是衣櫃，散落著西裝和牛仔褲，枕邊是琴譜和MP3，木地板髒得鋪上一層油膩的黑污垢，睡房裡的燈管還是壞的。

他只要這樣看看銀燕的家，便能知道這個人活得怎樣。銀燕一直沒有找到穩定的工作，反正他有賺錢的本事，只是金額都不大，維修水電、酒吧駐場、酒保、搬運，都是他的工作範圍。

忖想銀燕沒一兩小時也不會回來，戮世摩羅搜了搜銀燕的冰箱，把過期的食物掉棄；搜了搜洗手間內的急救箱，把他帶來的鎮痛貼放進去，又抹了抹地板，把關緊的窗子全都打開。

他走進銀燕睡房，在他被子和枕頭，噴上自己的古龍水，然後頓了頓。

他凝望著枕頭，等到做好了心裡準備，彷彿是要揭盅自己的人生大事般，伸手摸索枕頭底。

他摸到了一張照片。

戮世摩羅根本不用看也知道是甚麼照片，但他還是看了一眼，好讓自己死心。

這傢伙，最近還是過得不好。

X

銀燕回來，差點認不出自己的家，望了望始作俑者，他正悠閒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噢，終於回來了啊，銀燕我想喝水。」

「杯子就在茶几。」

「Wow，銀燕，你真厲害嘛，這樣你也知道，」小空伸出手，作勢要去碰茶几上的杯子，但夠不著，「那你快告訴我怎麼辦，杯子不讓我碰。」

銀燕沉著氣，放下了大包小包的塑料袋，走去把杯子遞給他，又把茶几推近沙發。

小空像殘廢人士一樣躺著喝水，喝得臉頰頸脖都是水，銀燕又拿了紙巾遞給他。

小空只是望著他，沒有動。銀燕接過他的水杯，放到茶几上，抽了幾張紙巾，替他印去頸上的水珠。

他忽然抓住銀燕的手，在手背上印了一個吻，無血色的唇勾起一絲孩子氣的微笑，「謝謝。」

銀燕的眼色略顯溫和，「那我能去煮飯了沒有？大帝。」

小空忍著笑答：「可以了。」

X

銀燕的廚藝簡直是一場災難，在他的世界裡，甜跟鹹一樣，酸跟辣差不多，苦一點也沒所謂，所以調味料經常不是下太多就是忘了下，但自從被戮世摩羅批評得體無完膚，並手把手地督促他煮了好幾次之後，算是能勉強煮出能吃的牛排。

銀燕捧著一份五成熟的牛排和一碗生蛋拌白飯，從廚房走出來，料想戮世摩羅不會願意挪窩，便索性把茶几當作飯桌，自己坐在地上，把牛排切成塊狀，遞叉子給沙發上的人，開了電視機，邊吃自己的蛋汁拌飯，邊看新聞。

「仁愛基金管理主席史精忠今天舉行記者招代會……」

銀燕聽見自家兄長的名字，立時集中精神，用搖控器調大聲量，戮世摩羅二話不說便搶了搖控器，轉到兒童節目的頻道去。

「小空！」

「這個我愛看。」他吃了一塊牛肉，「一起看啊！」

銀燕想搶回搖控器，他卻把它收在背後。

「我想聽聽大哥怎麼了，小空你別鬧！」

「但我不想聽，他還不是那副老樣子，拯救蒼生扶助弱小，捐錢給醫院捐錢給慈善組織，這些東西有甚麼好聽？你聽了你能幫他嗎？他打電話給他，他不也是安慰著你說「小弟，放心，我沒事」一肚子秘密有想過要讓你知道那麼一點嗎？」

戮世摩羅模仿著俏如來的語氣說，銀燕有點惱火，抿著唇死活要跟他搶搖控器，他又偏不給，兩人拉拉扯扯像小孩子搶玩具一樣賭氣。

「搖控器是我的，還來！」

「你別多管閒事老是憂心這個擔心那個我就還給你！」

「他是我大哥！我關心他有甚麼問題？！」

「我是你二哥，我現在很不爽，那你該不該先關心我，再去關心那個離你十萬九千尺遠的虛偽白毛鬼？」

銀燕不欲與他爭吵，乾脆爬上沙發壓在他身上，挖出被他藏在背後的搖控器，戮世摩羅也不忍輸，橫手在他碗裡抓了一把黏滿蛋汁的飯粒，塗到銀燕頭臉去。

後者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呼出來，再吸一口。

戮世摩羅看著他滿臉蛋汁的苦瓜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搖控器還給他，「給，新聞都看完了啊，看兒童節目吧，適合你這種智商的人看。」

「你自己看，」銀燕從沙發上下來，抹去頭頸上的飯粒，「我去洗澡。」

戮世摩羅趁他轉身，又在茶几上的飯碗抓了一把飯，塗到自己身上去。

「喂，那我怎麼辦？好小弟，你不能只顧自己，掉下我這個病人不理啊，你爸怎教你的，你都忘了嗎？」

銀燕皺眉回望，「你又怎樣了？」

戮世摩羅啃著一塊牛排，說：「我也要洗澡。」

X

兩人坐在浴缸裡對望，冒著熱氣的水蒸氣熏得銀燕滴汗，濕了衣領。

「你想表演不脫衣服洗澡給我看？」

「你洗完之後我再洗。」

小空聳聳肩，愜意地躺在浴缸，雙腿擱在水龍頭上，銀燕被他逼得只能縮在角落裡，小空看著他婆雞的模樣就覺得好笑，朝他潑了幾瓢水。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兄弟間的親密時光的嗎？來啊，我不是這麼隨便讓人替我擦背的，你今天運氣不錯。」

銀燕皺著眉看他。

「不是兄弟嗎？兄弟不能一起洗澡？你跟——」他頓了頓，及時吞下了不能說的三個字，「兄弟不一起洗澡嗎？」

「還是，」五指爬梳著濕碌碌的墨綠頭髮，他清雋的眉目盡是挑釁的笑意，「你不當我是兄弟？」

濃重的水蒸氣像一道曖昧的光，纏繞著小空精赤的軀體，矇矓了銀燕的眼。

他感到小空的話中帶刺，但他卻聽不懂的意思，層層疊疊的語言和心意，坍塌後露出的是一個又一個深井，銀燕只能接受他的挑戰，考驗，盡管他根本不曉得小空在考驗他甚麼。

他叉開雙腿騎在小空身上，把沐浴露塗到對方的胸腹上，病態的膚色隨著溫度上升而微微泛紅，每每觸到疤痕時，他都會放輕手勁，彷彿小空是個彈指可破的瓷娃娃。

「擦背。」

得令，他又挪前一點，摟著小空的頭，摁到自己頸窩上，胸膛貼胸膛，再把沐浴露塗上小空的後背。

他感覺到小空的頭髮扎到他的肩膊，唇瓣有意無意地貼上他的頸項，微微湧動的水聲開始使他感到不安。

他想退後，卻發現已被人死死地摟住，俯望那顆伏在自己身上的頭顱，這個明明跟自己同樣年紀，同樣身材，手段凶殘不念親情的男人，竟像個瘦弱的少年瑟縮在他懷裡，銀燕想起了小時候光頭的小空，望著他墨綠的髮轉，心裡疲憊，也惆悵。

他回抱他，不曉得自己還有甚麼可以給予他。

X

戮世摩羅覺得自己過份了，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

看著銀燕身上的黃色T-Shirt，浸飽了水的衣料貼在他胸腹上，勾勒出肌肉結實的輪廓，水珠自銀灰髮梢滴落戮世摩羅的唇上，再流往銀燕的鎖骨，最後落入衣服的皺褶，濕了被衣料包裹著的乳尖。

他的手指搓著銀燕的衣角，忽然用力地往上掀。

「小空！」

水聲嘩啦嘩啦的響，他的心緒亦在翻江倒海，只能不停後退的銀燕仍在不知所措地掙扎，戮世摩羅看著他祼露的古銅色皮膚，泡沫在他身上打了一層蠟。

他也不曉得自己想做甚麼。

反抗使衣服只翻了一半覆在銀燕頭上，卻沒法脫下來，戮世摩羅心一亂，下狠勁掐著他的臂膀往下壓。

一聲鈍響。一聲悶哼。

銀燕後背撞到浴缸沿的水龍頭，痛得嘶嘶抽氣，他看著吸得使衣服一脹一縮的嘴巴，忽然吻下去。

又瞬即抽離。然後脫去銀燕的衣服。

快被衣服憋得窒息的銀燕劇烈喘氣，臉頰紅得像被人摑了一巴掌。

這回換成戮世摩羅坐在他身上，掬了一把水潑到銀燕臉上去，再胡亂朝他身上澆沐浴露。

他愉快地哼著歌兒，指掌時而磨娑銀燕的胸膛，時而遊戈於熱得發燙的後背。

銀燕羞惱難當，推搡著戮世摩羅逼他停手，「小空你鬧夠沒有？！我背疼，你消停一下，停、你不要動！」

滑膩的身軀無可避免地纏綿擁抱，戮世摩羅只是傾身以唇齒廝磨他的耳廓，彷彿是在安撫他，溫水裡的銀燕像一座被逐漸融化的蠟像，激烈的反抗最後只殘留敏感的抖顫。

直至聽到銀燕像認輸一樣說出兩個字，「……夠了。」

戮世摩羅放開了他，端詳著他羞憤尷尬的模樣，手指還是留戀地摸著他倔強抿起的唇。

「銀燕，你又不是小男孩，有生理反應很正常啊，把褲子也脫了吧，二哥替你吹一吹就好。」

他說著又要動手，嚇得銀燕整個人從浴缸彈起來大叫：「你別亂來！」

「喂，現在勃起的是你不是我，怎說也是你不要亂來啊。」

他無辜地說，眼睛仍盯著銀燕的胯部看，後者立即落荒而逃。

戮世摩羅看著他狼狽的模樣，覺得好笑，卻笑不出來。

X

接下來，也是平靜如白開水的生活。小空依然賴在沙發上不願動，喜歡像孩子一樣向他撒嬌，有時又像猛獸一樣撲向他，但無論如何，他甘之如飴。

數天後，有人寄來了一張請柬。

鳳蝶結婚了。

銀燕看完了大紅色的結婚喜帖，彷彿看見自己滿手鮮血。

他說不出話，只能僵站在大廳。

小空最終還是看不過眼，走去拿了他手上的請柬看了看，道：「去吧。」

「……不去。」他虛弱地答：「她不會想看到我。」

「如果她不想看到你，她幹嘛寄你請柬，逗你玩嗎？」

「我不想去。」

小空冷笑一聲，「你看看你自己，快三十歲了，沒錢，沒事業，沒女人，只曉得窩在自己的坑裡。我以為你從來不覺得掉臉，原來你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也知道羞恥啊！」

「那是我的選擇，你不喜歡，可以離開。」

「你不曾選擇，因為你根本沒有選擇的能力，表面上裝作自在隨性，實質上內疚得快患上抑鬱症，活得人模狗樣，你敢跟我說這是你的選擇？」

「所以你想說你要來打救我嗎！？」

「哈，很對不起我不是劍無極，我沒有興趣做你的心理輔導員兼保姆，醒醒吧，沒有人會打救你。」

這話如一顆子彈直貫穿了銀燕的心臟，他煞白了臉，「不要……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小空忽然轉身跑入睡房，銀燕愣了兩秒，意識到他要做甚麼，立馬追進去，撲向爬上床的小空，試圖搶去他手上的照片。

「還給我！小空！還給我！」

「照片又不是你的，要還也是還給劍無極，我這就燒給他——」

「小空！」

失控的咆吼聲使小空煞停了動作。

「甚麼都可以……就是，別碰照片……」

他望著照片裡，兩個在櫻花樹下笑得燦爛的少年人，估量著究竟還要多少時間，這個人才願意在照片裡褪色消失。

一遍又一遍，他依然是甚麼也等不到，銀燕依然只屬於那座冰冷的墳墓。

他在他面前，吞下了相片，離開。

X

銀燕又回到一個人的生活，為小空買回來的食物還沒吃完，他吃著自己不怎喜歡的牛排度日。

工作，搬運貨物，維修水電，有時會在餐廳裡彈琴。

地板又開始變髒，家裡越來越亂，睡房裡的燈管，依然不會亮。

兩三個月之後，他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出去救一個人。

周而復始。

完

[ 此帖被natalieu084在2015-02-22 01: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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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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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樓發表於: 2015-02-22 07: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是空→燕→劍吧?
雖然劍無極只有出現一喵喵@.@
雖然大大的文筆很好
但我需要歡樂文QAQ

這篇的小空一樣彆扭
笨牛一樣固執
人物形象抓得很好喔= =b

遇到同樣的事情
俏如來會內化
小空會合理化
但是銀燕只會把它背起來
然花個數十年去消化它
真真是讓人心疼到想把他揍一頓看能不能不要再鑽牛角尖
師兄說的好: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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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lieu084

阿文_劍牛_空燕_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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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45)

2樓發表於: 2015-02-22 13: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樓(amber1123) 的帖子

我原意是，銀燕也是有點喜歡小空，但自己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所以一起洗澡會有點別扭。
對於劍無極，原意是可腐可不腐，心裡只是覺得失去師兄的銀燕應該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走過這段傷痛，因為劍無極可以說是最疼他的人吧。
如果銀燕失去俏如來小空任何一個，還會有劍無極安慰他，但如果失去他，就再沒有人會像劍無極那樣陪伴他，所以時間就變得更難熬。
小空其實就是別扭XDDD很想銀燕在乎自己，卻反而讓銀燕覺得他有點莫名奇妙。

謝謝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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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g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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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3樓發表於: 2015-02-24 12: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文的文总是这样。。欢乐的时候让人笑的合不拢嘴，伤心的时候看的心肠破碎。。。
剑无极那段好虐。(╥﹏╥)

樓主留言︰

OTZ對不起呢一直沒來回覆你， cucmn*o?
道友你認識我啊？XDDD lMG+,?<uK&
摸摸，空燕這對難免有點磨擦， FS=LpvOG)
不會像劍牛那樣輕鬆無憂， )\PX1198
當然其實劍牛也能虐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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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oro奕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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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4樓發表於: 2015-08-11 00: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棒的文喔@@
雖然樓主大人有標cp
但我只看到純純的兄弟愛呢！
很少看現代風的文，樓主大人是我少數會喜愛的現代風文呢！
樓主大人還有其他創作嗎@@?

樓主留言︰

XDDDD本意是空燕， pQ!lY
但因為是兄弟，小空不能明示心意，而銀燕也沒發覺， 23Dld+E&
我又寫得不好，所以感覺沒出來吧OTZ 3aBE[
我基本上只寫現代XD }s:3_9mE
空燕好像還有一個中篇<<黑吃黑>>，短篇也有，劍牛就長篇短篇也有啦， zb4{nzX=
俏燕也有幾個短篇。 5`$!s17
謝謝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