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8　贖罪(無名&教祖)　2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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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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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1)

20樓發表於: 2012-01-08 02: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七篇

清晨四、五點的天色還未明，已有許多店家的鐵門半開，準備太陽完全升起前的

事前工作。

冷清的街道，偶爾有人晨跑或是送貨的汽機車路過，不然就是野貓、野狗已開始

覓食，直到一個面貌清秀，略帶點稚氣的男孩，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中央，引起一

些店家的注意。

他們停下手邊的工作，戒備的、專注的看著形跡可疑的男孩。

男孩走到一家未開門的花店前，他抬頭望著招牌佇立許久後，緩緩的坐在店門前，

整個人縮成一圈，把頭埋在曲起的膝蓋裡。

店家們才開始做起剛剛停下的工作，眼神不時的瞄著那舉止怪異的男孩。

到了七、八點，溫熱的陽光照亮了街道，一名左半邊的臉頰有著可怕嚇人胎記的

女人，漫步般的緩緩走在街道上，然後被剛好能喘口氣休息一下的早餐店的老闆

娘叫了過去。

老闆娘低語般的對女人說了一些話，女人訝異的往前方看了一下，溫和對老闆娘

點頭致謝，腳步稍微快了點往前走，訴說著她內心的著急。

雖想要快點到達她的目的地，但總有些熱心的店家讓她停住腳步，對她說了一些

警戒話後，她才能繼續往前走。

直到她走到自己店門前，神色複雜的看著縮成一團的男孩，小嘴開開闔闔的無法出聲。

男孩像似查覺到有人站在他面前，他緩緩談起頭看，下一秒，男孩直撲到女人的

胸裡去緊緊的抱住，肩膀的微微顫抖著，緩緩流下無聲的淚。

女人也快速回抱著男孩，輕拍著男孩微微顫抖的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　＊＊＊＊＊　＊＊＊＊＊

有一下沒一下的拿著叉子戳著碗裡的生菜沙拉，哀怨得嘆口氣，才用著異常緩慢

得動作吃著，但吃沒起口，又哀怨得嘆了一口氣，把沙拉碗推到一旁，開始喝著

溫熱的濃湯，也是喝沒幾口把湯碗推到一旁，直接趴在桌面上，再哀怨的嘆氣。

殷末簫好笑的看著殷芊嫿舉止，「嫿嫿，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該要朝氣一點。」

「哪可能會有朝氣呀…」明明才感覺昨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怎麼今天就要開學

了啦！

吃完最後一口早餐，「嫿嫿乖，你看小商特地早起要帶妳去學校，都沒有像妳這

樣。」檢查放在一旁椅上的公事包，是否有漏掉。

輕哼一聲，不依的踢了坐在一旁聶商的椅腳，「為什麼都是學生，你們就可以晚

好多天開學。」而且還不一定要上整天課，大學生的好處嗎？！

聶商寵溺的摸摸殷芊嫿得頭頂，「等妳是大學生，就有這個特權。」把殷芊嫿拉

起不讓她繼續趴在桌上，拿起湯碗開始餵起殷芊嫿，「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

確定東西都帶齊，殷末簫率先站起身拿起公事包，「嫿嫿、小商，我先出門了。」

不知何時冒出的無名把公事包接過去，「小商，等等騎車要注意安全。」

點頭，「好，殷叔慢走。」舀起最後一口湯。

哀怨的，「路上小心。」嗚，她不要上學啦！

距離公車站友十分鐘的距離，無名跟在殷末簫旁邊，「老師，二小姐不是跟你一

學校嗎？」

「妘妘和小商是讀我這所學校，因為成績優異、品德良好，所以嫿嫿堅持不讀同

一所，怕會壓力太大。」殷芊嫿本來就不是讀書的料，也就由著她。

有點不明白的點點頭，「喔…」哪裡壓力大？

抬頭看向無名一臉疑惑，殷末簫柔笑的對他解釋一番，剛說完，有走到公車站牌前。

無名左顧右盼一下，低頭偷了一個香，「無名？！」殷末簫紅著臉捂上嘴，這裡

是公共場所耶。

裝作沒聽見的抬頭看著剛好到的公車，把公事包遞給殷末簫，「路上小心。」

「…好…」害羞的低頭走上公車。

＊＊＊＊＊　＊＊＊＊＊　＊＊＊＊＊

按照平常十點準時走進店裡，無名東看看西望望，最後把視線定在門外正在澆花

得赫歆身上，「春呢？」通常文字春一定在櫃檯裡忙東忙西，怎麼沒見到人影。

「春八點多打給我說，她今天要休假一天。」害得她急急忙忙的出門。

「休假？」一向都是春告訴他一整天的行程，那他今天要做什麼？

關起水龍頭，把水管一圈一圈捲起收好，一臉失落，「小猴回來了。」但是她大

哥呢？為什麼沒跟著一起回來？

開心的向前一步，「真的嗎？！」查覺到赫歆失落的神情，「歆，妳…不替春感到

開心？」小猴已經無消無息有五十多年，讓文字春總是鬱鬱寡歡，現在小猴終於

出現，身為朋友的他們，應該要為她感到開心及心安。

「不…你應該知道小猴為什麼會失蹤…」因為小猴是跟她的兄長一起失蹤，所以

才會無任何音訊。

「啊…」恍然大悟的眨眨眼，拍拍赫歆的肩，「抱歉，無名並沒有怪罪的意思。」

「嗯…」輕輕握住擱在肩頭的大手，低著頭，「無名…」

聽得出赫歆語中的憂愁，「是。」

「我們翹班吧！」

「咦？！」

＊＊＊＊＊　＊＊＊＊＊　＊＊＊＊＊

把殷芊嫿送到學校後，再返回自家的聶商，有點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呼…」一

路上都得安撫任性的殷芊嫿，讓他有點口乾，再加上半夜三點多才睡，又六點多

起來梳洗，他已經沒精神了，「喂。」小小聲的叫喚在家的另一人。

過了一分鐘，毘非笑裸著上身走到客廳，「那麼小聲，是喚給鬼聽呀。」走到沙

發椅後，輕敲著聶商的頭頂。

閉著眼，忽略毘非笑的舉動，「我要喝水。」有點任性的使喚著。

習慣性的嘖一聲，走進廚房從冰箱拿出冰壺倒了一杯水，先坐到沙發椅上，才把

水杯交給聶商。

一口氣把冰水飲盡，再把水杯塞到毘非笑手上，自顧自得把頭枕在毘非笑的大腿

上，把腳伸直懸掛在椅把上。

低下頭看躺得正舒適的聶商，「小子，你越來越目無尊長。」把水杯輕巧得丟在

桌上，拿起一旁昨天亂丟在椅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

「那得看對方有沒有長輩的樣子。」

「嘖！」示威般的大掌捏住聶商的雙頰，臉與臉的距離不到一公分，「誰沒長輩

樣？」

依舊閉著眼，不出聲的指著毘非笑，皺著眉頭拍打捏在雙頰上的大掌，感覺到大

掌乖乖的移開，眉頭才鬆開的下一秒，「唔？！」鼻子被大掌捏住的同時，嘴巴

也被封住，想掰開大掌卻徒勞無功，只得奮力的掙扎。

過了幾秒，毘非笑才滿意的抬起頭來，舔舔嘴角，「多謝招待。」想跟他鬥，門

都沒有。

大口的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聶商張開眼睛瞪了一下毘非笑，「君子不與小人為敵。」

根本是想悶死他。

「是、是。」敷衍的拍拍聶商的額頭，「明天我要出去一個月。」已經有兩年多

沒過去，再不去可不行。

愣愣的看著毘非校幾秒，聶商才有點艱澀的開口：「一、一個月？」他知道每一

年的有幾天毘非校都會消失無蹤，有時將進一個月，有時短短幾天就會出現，每

當他問毘非校到底去哪時，總是被他呼嚨過去，但是這兩年都一直在他身邊。

查覺到聶商的不對勁，毘非笑才把視線從電視移到聶商臉上，「怎麼？捨不得我

離開你那麼久啊！」

「…你的自我意識真的過剩…」闔上眼，把頭埋在皮非笑的腹前，「最好都不要

回來，省得我煩心。」毘非笑最後一次消失無蹤時，他看見是一個笑起來很甜的

女孩挽著毘非笑的手離開，他想，應該就是去找那女孩吧…

寵溺般的撫摸聶商的頭，「我不在時，就住在殷老頭那。」

「我已經成年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能再麻煩殷叔了。」從他父母不在身邊，

已經麻煩殷末蕭太多太多了，他不想都已經是成年人還讓如親人般的殷叔煩惱。

「嘖！」不耐的站起身，一肩扛起聶商，往臥房走去，「你不想要也得要！」

「毘非笑！我不是你練重的沙包！放我下來。」雖然嘴巴大聲嚷嚷，但是卻沒絲

毫抵抗。

「輕的跟紙一樣，是要練什麼重。」

「那就放我下來！」

「好。」打開臥房門後，一走到床前就把聶商丟到床上，順勢俯在聶商上方，居

高臨下般的看著聶商。

有點害怕的吞一下口水，「我、我要補眠。」毘非笑應該只是好心讓他睡得舒適

點吧。

「當然會讓你好好睡一覺。」邪笑的把上衣脫掉，露出精壯得上身，「只要你答

應你會去住殷老頭家。」

「不要！我不要再麻煩殷叔一家人了。」這混帳是聽不懂人話嗎？！

一手支撐著床，另一手已經不安份開始脫氣聶商的上衣，讓聶商反抗狼爪侵犯，

「那只好等你答應，才能讓你補眠。」

「你這精蟲上腦的野獸！」為什麼他兩隻手抵不過一隻手？！

＊＊＊＊＊　＊＊＊＊＊　＊＊＊＊＊

晚餐過後，殷家三口來到客廳。

殷末簫頻頻看著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八點多了，無名卻還沒回來。

殷芊妘一心二用的一邊教著殷芊嫿功課，一邊不著痕跡的注意殷末簫的異常行為。

終於，殷芊妘決定開口好幫殷末簫一把，「爸，你可以幫我打給無名，問他要不

要吃晚餐好幫他熱一熱。」低頭、抬頭的，等等脖子抽筋可不好。

「…好。」神色不安的拿起放在矮桌上的手機，準備要按號碼時，手機音樂剛好

響起，讓殷末簫有點小嚇到，等他定眼一看來電者後，迅速按下通話鍵接起，「…

喂？」聲音有點顫抖，洩漏出他的不安。

〝老師，無名這幾天都不能回去。〞旁邊的聲音，是一群女聲打鬧、嘻笑聲，及

過大的歌唱聲。

「這樣啊…」他能問嗎？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旁邊都是女人的聲音？；腦中思

緒混雜，還沒整理出一個頭緒時…

〝吳董～，別講電話了啦～〞

〝對阿～吳董～菲菲一直被您冷落～好傷心喔～〞

〝吳董～…〞

〝阿、阿，等等，無名要先跟老師報備一下〞

〝哎唷～吳董～回家再報備啦～AME還沒跟您喝一杯呢！〞

〝好、好，老師，我這幾天都會住在歆那，要等…〞話未說完，通話就此終止。

面無表情的拿著手機垂放下來，緩緩轉頭看了一眼，從他接起手機就一直盯著他

的殷芊妘，「妘妘，無名這幾天都不回來，嫿嫿的功課教到一個段落，就去休息

吧。」站起身，往自己的臥房走去。

始終低著頭研究功課的殷芊嫿，拿起本子「姊～我還是搞不懂。」抬眼一看是殷

芊妘一臉擔憂的模樣，「姊？」她真的笨到讓姊這麼擔心嗎？！

「蛤？啊…」回神一看是殷芊嫿快要哭的表情，殷芊妘噗哧一笑的揉揉她最疼愛

妹妹的頭頂，「呵，我只是恍神了，哪裡不懂？」

指著怎麼想不出答案的地方，「這裡。」

「我看看…」唉…無名你還是快回來吧。

＊＊＊＊＊　＊＊＊＊＊　＊＊＊＊＊

太陽西下的落紅，的確是美得讓人離不開雙眼，但配上慘忍的血景，也是讓人只 =H L9Z
BW+qp3k\
得愣愣的注視眼前景象，只是心境上有大大不同。 UU*0dSWr
YL;SxLY
與狼無異的雙眼、利牙、雙爪，卻有人類的身形、頭型、雙腳。 gCjH%=s
5ENov!$H
非人非狼像似沒聽到讓人心驚的哀嚎，沒留情的用他的狼爪、利牙劃破他眼前的 ?<-wHj)
4u7c7K>\Y
每一個人而倒地。 Y}85J:q]
E `?S!*jm
直到〝他〞看到自己，快速的衝向自己，卻沒害怕的原地不動的站在那，直到〝他〞 2pVVoZV.<
7)g;Wd+H
穿越自己的身子，深吸好幾口氣，緩緩轉過身，是一個與自己相像的中年男人已 wn&[1gBxM
7 3H@kf
經閉上雙眼躺在〝他〞的懷裏，而〝他〞好像餓了般，伸出手挖出心臟一口塞入。 V6A5(-%`y
>1_Dk7E0D
就在要咀嚼時，〝他〞漸漸回復持完整的人樣，然後… k9.u[y.
>\N$>"~a
愣愣的環視四周、動動嘴巴才把心臟吐出來，想把它塞回原處、一一去搖醒、拼 zS&7[:IRs'
.N?|t$J
裝每一個人的手腳頭、終於知道再怎麼做也挽回不了，而崩潰的痛哭失聲。 :7zI3Ml@7
]W89.><%14
自己只能一直看，他知道快到尾聲了… R4hav
!pE>O-| K
〝他〞把所有的針線索有搜刮出來，把每一個人手腳頭縫回原位，然後有秩序的 $`cy'ZaF
i4 y(H
把每一人平放在地，自己數過了，這大宅總共有一百一十六個屍體。 UHTb61Gs
j@kRv@
最後，他坐在中年男人旁邊一整天… U"jUMOMZ;
n^g-`
自己聽到後身後的聲音，他也知道那是靈魂。 ?h>(&HjWV
CNpCe-%&
轉身一看，是那些〝人〞圍在〝他〞的身邊，祂們都沒怪罪〝他〞，只是很心疼 }WBm%f
K6PC&+x
的一直說：「我們不會怪你。」、「不是你的錯。」、「不要傷心／難過了。」 |\yDgs%EGy
VLl&>Pbe-
但是〝他〞根本沒聽見那些話。 z{<q0.^EFh
x<)!$cg
只有那個中年男人，雖都沒出聲，但看得出來他也是心疼〝他〞也不忍怪罪〝他〞。 )%-\hl]
zmrX%!CW
像似下定決心般，〝他〞站起身走到最後一個屍體腳前，開始對每一個屍體一跪 'Gm!Jblo@
tPMgZ
三叩，直到走到紅衣男人的腳前，張嘴說了一些話後才一跪三叩，而自己始終都 'PxL^
3l41r[\
沒聽見過，並不知道〝他〞到底說些甚麼。 w|3fioLs
kG~ivB}x
自己眼一眨，是一場大火把這大宅燒成灰燼…

「啊！」彈跳般的坐起身，殷末簫抽起幾張面紙，擦拭冒了許多冷汗的臉。

這是跟無名第二次見面後，沒再作過得從小到大的噩夢，沒想到無名才第一天不

在他的身邊，噩夢立即伴隨而來。

受不了睡衣也是黏答答的，拉開棉被下床，隨手拿起浴巾就像浴室沖洗一番。

打開水龍頭至最強，任蓮蓬頭大力的沖向他。

他不知道為什麼，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只會作這一個夢。

從開始的恐懼到現在的些微的麻痺，還是會讓他醒來時，冒出一身冷汗。

從國中到現在的至交好友之一的允愛君，知道這情況時，她說：『會不會那個中

年男人就是你前世的遺憾？』

他其實不太信鬼神之說，比較偏向科學根據，所以允愛君的話，是他從未想過的

問題，『為什麼這麼說？』

『嗯…如果說照你現在的個性來分析的話，那個妖怪，你一定非常重視，所以當

那個妖怪做出那件事時，你一定很心痛、很失望，可是你卻阻止不了也安慰不了

那個妖怪，所以才會耿耿於懷。』

那時也在現場的至交之一的眉笑佬，一副老成臉，如果多上幾撇皺紋，活脫脫就

是個老人，他只是哈哈大笑拍拍手，『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呀！』

聽得出眉笑佬根本沒贊同得她的話，讓允愛君不服的開始跟眉笑佬激烈的開始辯論。

而身為當事者的自己，決定不幫任何一邊，安靜的聽就好，免得被波及到，只是

他還有一個疑惑，就是他始終看不清那個妖怪變成人類後的面貌。

「老師？」

察覺到熱水不再沖刷自己，還有一個陰影籠罩著，抬頭一看是無名擋住蓮蓬頭的

水，「你、你不是說過幾天才會回來？」趕緊把水龍頭關緊，把掛在一旁的浴巾

抽起，幫無名擦著濕透的頭髮，「怎麼不把水關起來？」搞得一身濕。

「本來是這樣跟歆說好的，但是電話被菲菲失手掛斷，無名決定等歆玩累要睡了，

就要趕快回來。」把浴巾一把搶過，把殷末簫包住後，一個橫抱走出浴室，「老

師，你怎麼半夜三點多才洗澡。」不滿的皺著眉頭。

「啊？嗯…」不知為何的，他並不想跟無名說那個噩夢，所以轉移話題會比較保

險，「那你呢？那個菲菲、AME又是誰？」天…他的口氣怎麼這麼像妻子在質問

丈夫晚歸的語氣。

沒有察覺到殷末簫怪異的語氣，把濕透的衣褲脫掉，拿起衣櫥門的手把上掛著的

睡衣穿上，「那是因為…」邊解釋邊拿著乾毛巾遞給殷末簫，再拿出吹風機，開

至最小幫殷末簫吹乾頭髮，好讓殷末簫可以聽到他的聲音，「…結果，玩瘋的歆

帶著她點的小姐，跑到另一家牛郎店去…」從以前到現在，歆就愛往那風月場所

跑，讓春和自己非常頭疼，「還好我們下午有去遊樂園玩，不然無名可能要到明

天才會回來。」非常感謝人類發明那些刺激有趣的玩樂設施。

原來是因為文字春不在店裡，所以赫歆才提議要翹班，「那、那為什麼那些小姐

要叫你吳董？」啊！啊！怎麼又是這種興師問罪的口氣。

「沒辦法，歆一開始就說跟他們介紹無名是老闆，她是秘書。」確定頭髮完全吹

乾後，從衣櫥拿出乾淨的毛巾遞給殷末簫，坐在一旁讓殷末簫幫他擦乾他的頭髮，

「老師呢，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擦到一半的手震了一下，再裝沒事的繼續擦著髮絲，「嗯…因為睡到一半才忽然

想到自己沒洗澡就睡…」唉…他真的很不會說謊。

沒有懷疑的，「原來是這樣，無名還以為老師又為了學校的事情忙到忘記時間。」

乾笑的幾聲，「哈哈哈。」對呀，還有這個藉口，他得記下來。

把擦無名頭髮的毛巾，掛在牆上的掛勾，再順手拿另一件睡衣穿上，把浴巾一同

掛上，一轉身，無名已經鑽進被窩裡躺好閉上眼。

殷末簫不自覺露出溫柔的笑意，他想，他已經習慣看到無名睡在另一頭的景象，

不像今晚他獨身一人睡在這大床上，好不孤寂。

輕手輕腳的上床，棉被才剛蓋好，就被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令他安心的閉上眼，

他想，他也開始習慣有無名抱著他睡入眠，而不是像今晚躺了一個小時多，強迫

自己要睡覺。

「無名，晚安。」

「晚安，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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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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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21樓發表於: 2012-01-13 22: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我看太慢還是都沒認真看!!!
對不起樓主大人QQ..........現在才發現有文章名了!
贖罪贖罪~想贖的是無名的罪,還是教祖無法阻止這悲劇的罪,我只是覺得,不管是哪一種都非常沉重,和停不了的悲傷.
迷失本性是天性所趨,或後天所成,造成悲劇的元兇又是誰,我都好想知道唷~~~~~~

但現在光是無名幾小時的不見人影,教祖已有失落感,這就是陷入愛河啦~
請讓他們一直幸福下去吧!!!

霹靂好樣的!
這種畫面排列順序要我不想歪也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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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anoyume

ヽ(柳ω夢)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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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22樓發表於: 2012-02-15 16: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我來了～～～（奔

我覺得標題應該要再加個「毘非笑ｘ聶商」

殷家女孩俏皮（？）的對話我好喜歡～～～
我本來滿不喜歡殷芊嫿的說～紅大把她寫得很可愛

不知道小猴和小春（？）去哪裡了～＠＠
歆的哥哥.....突然發現我有點忘記正劇劇情，搞不清人物關係

（記性真差（毆

教祖吃醋了

哞哞哞(^_^)☆我是一隻牛(─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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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夜惑影

分手不是結束，而是成全那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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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23樓發表於: 2012-07-29 15: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想無名桑那想為末簫桑"贖罪"的心,根本就"戀"之心嘛!!!!
吶!把末簫桑永遠鎖在身邊吧~
前世是前世~現在是現在嘛~
所以~~就這樣吧~

放開了原先緊握的手,讓對方去了自己永遠
無法觸及的地方.....
那.....自己呢?
自己又何嘗不曾後悔過.....
但...或許也只有如此.....
才能夠把彼此邁向未來的腳步,更加
更加的堅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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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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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24樓發表於: 2012-07-29 20: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喜欢无殷这个配对。
无名就是个忠犬啊~总是让教祖无法拒绝呢。是说教祖你本来就太顺着无名啦~小心以后殷芊嫿和歆一起想馊主意哟。
可爱的聂商啊，竟然落进那个毘非笑的手里。真真是完全没想到的。看出来会被吃得死死的。希望他不会辜负小商商。
相信教祖一家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怨怼无名的，可是很想知道毘非笑离开聂商是干嘛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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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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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1)

25樓發表於: 2012-10-28 01: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八篇

天氣晴朗的周休二日，殷末簫帶著無名和毘非笑把閣樓上的倉庫裡的雜物整理一

番，這裡即將成為聶商暫居一個月得住所。

但現在，殷末簫有點後悔讓這兩人一同出現在這空間，本是想讓無名對毘笑非改

觀，一點點也好，但是…

擦著十分鐘前早已閃閃發亮玻璃的殷末簫，還是默默繼續擦，想著該怎麼離開這

空間，只因為他背後的兩人。

叼著菸，一臉不爽的拿著拖把拖地，「憑什麼聶商得窩在這小不拉嘰的鬼地方。」馬的！

把雜物有條有裡的堆放在牆邊，「你又憑什麼繼續窩在聶商家。」

大力的把拖把放進水桶裡再用乾，繼續的用力乾，「靠，你又憑什麼住在殷老頭家！」

甚似輕鬆的把早已搬進來的單人床移到另一邊早已脫好的牆邊，撲上床單，「哼！

你才憑什麼一個月後又回來，乾脆不要回來最好！」

唉…你們的〝憑什麼〞已經持續兩個多小時了…殷末簫無奈的擦著早已閃亮亮的鐵條。

殷末蕭無聲的把抹布清洗乾淨放到一旁，悄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是他不想當

和事佬，只是一直聽到〝憑什麼〞也使不上腦力。

來到樓下客廳，聶商還是一臉疲憊得靠在椅背上，「妘妘和嫿嫿呢？」

閉上的雙眼，很勉強睜開一道縫，「她們說要去買一些東西，也會順便買午餐回來。」

「這樣啊…」先進廚房把早餐就泡好的咖啡倒了兩杯，先把一杯放在聶商前，在

坐到單人沙發椅上，「小商，你一整天都沒睡嗎？」

「嗯…」某隻禽獸害他一天半都沒睡覺，他才受不了脫口答應那隻禽獸，「殷叔…

抱歉…又要麻煩你了…」

殷末簫把身子往前傾，好能摸摸聶商的頭，「傻孩子，在我心裏，你也算我半個

孩子，對我來說，孩子的請託是我甜蜜的負擔，所以你該要跟我說謝謝才對。」

「嗯…殷叔，謝謝你。」

「傻孩子。」拍拍聶商的肩後，拿起桌上的報紙翻閱著。

過了一個多小時，無名和毘非笑終於從閣樓裡下來，聽到腳步聲的殷末簫抬頭一

望，「都整理…你們的傷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根本不是衣服的破布。

臉上手上皆有烏青的毘非笑，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把早已熟睡得聶商抱起，往

閣樓方向走，與無名擦身而過時，「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

「拭目以待。」走到剛剛聶商半躺的位子上坐下，「閣樓完整無缺。」

「…。」重點不是在那吧。

把聶商抱到床上後，毘非笑輕輕拍打著聶商的臉頰，「喂、喂，醒醒。」雖然口

氣差得像吃了炸藥，但動作非常輕柔。

皺一下眉頭，聶商知道他不睜眼的話，叫他的人絕不會罷休，「不要吵…唔！」

在睜眼的同時，要罵人的小嘴已被人狠狠封住，還順便來一個法式熱吻，直到聶

商喘不過氣，揚手一甩在對方臉上。

「痛！」馬的，剛好打在被無名揍過的地方。

「活該！」仔細一看，毘非笑的衣服，喔，不，是只剩下破布勉強掛在身上，「你

連無名也想偷襲？！」

「幹！我的眼光沒差到那個地步！」他又不是變態。

「…」非常懷疑的看著毘非笑。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是在邀請我上你？」

快速的用棉被包覆全身，只剩下雙眼瞪著毘非笑，「走開！」

「是、是。」爽快走到窗前，打開一扇窗，「一個月後見。」一腳先踏上窗上。

「你難道不能用正常的方式離開嗎？」

「麻煩。」一股作氣一躍的同時，轉身快速的把窗戶用力甩上。

「真是…」閉上雙眼，一次把眠都補回來。

當殷氏姊妹回來時，看到客廳的景象，就是殷末簫正喋喋不休唸著背對著她們的

無名，殷芊妘示意殷芊嫿先把午餐準備一番，「爸，怎麼了？」

「喔，你們回來啦。」

「嗯，我們回來了。」走到殷末簫身後，體貼的按摩著殷末蕭的肩膀，看了一下

無名，讓殷芊妘輕笑一聲，「呵，無名，你又跟非笑打架了？」

「是…」已經被唸到心情低落的無名，無力的回聲。

「爸，別氣了，說不定這是他們對彼此互相了解的方式。」

「是這樣嗎？」

「嗯…可能吧，剛剛進門時，非笑的鞋子已經不在了，我想他應該已經離開了。」

「真是的，本來也要好好唸他的。」拍拍殷芊妘的手，「好了、好了，吃飯吧。」

「好。」率先離開客廳。

殷末簫拿著杯子起身，無名也跟著趕緊起身，頭低低的牽著殷末簫的手，「老師…

你討厭無名了嗎？」

「討厭就不會唸你，我只是不想老是看你渾身是傷。」好像看到一隻大型犬垂著

耳朵，好不可憐。

「真的嗎？！」開心抬起頭，眼睛閃呀閃，「無名下次一定會克制自己不揍毘非

笑。」而是踢飛他！

「…」重點好像也不是在那吧，「算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唉…真想請教他的

師尊，如何治好無名的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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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春有點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從包包裡拿出手機，「歆，我在店門前，為…」

疑問還沒出口，已經被對方掛斷，「我看，這幾天一定都沒營業。」再從包包裡

拿出鑰匙打開門，牽著自己最疼愛的弟弟走進店裡，「進來吧。」

「好…」等等赫歆問起八津蠻的事，他…該怎麼回答。

查覺到小猴的異樣，文字春輕輕拍打著小猴的頭頂，「放寬心，有姊姊在。」雖

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小猴忽然從八津蠻身邊離開，而回到她的身邊。

「好…」勉強的展開笑容點點頭，看在文字春眼裡好不心疼。

「小猴，到底發生…」忍不住的想問已坐在椅上的小猴，卻被一陣風打斷。

而風的主人，緊緊抓住小猴的雙肩，失去以往優雅的氣質，只有滿滿的急躁，「小

猴，兄長呢？為什麼兄長沒跟你一起回來？為什麼都不跟我們連絡？為什麼…」

越問，雙手抓得越緊，緊到小猴忍著痛咬著唇，看到此景的文字春，著急的把赫歆拉開。

「歆，妳把小猴抓痛了。」搬一張椅子給赫歆坐，與小猴面對面，自己則轉身走

進裡頭，「我去倒杯水，歆，不要嚇壞了小猴…」〝小猴他…好像不對勁。〞

原本急瘋的赫歆，聽到文字春哀愁的心語，勉強叫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深吸幾

口氣，才張開雙眼仔細端詳著小猴。

「小猴，你…！」怎麼變成這樣？！

以往的小猴無論發生什麼挫折失敗，即使會失落、會難過，但也會很快再站起來

恢復活力，繼續蹦蹦跳跳，總是帶給她和文字春歡笑的小猴，眼神裡竟有絕望和

痛苦，即使不笑也會帶笑的嘴角，也消失殆盡，只有滿滿的憂愁。

「侍長他…」他真的不想再想起他，但是…看了赫歆許久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緩緩道來為何不願跟她們聯絡的前因後果。

「赫歆，妳還記得朱蛾嗎？」

「記得，就是兄長愛上的人類女孩，讓香羅那氣炸了。」那場風波可真不小，「但

是…不是被兄長殺了嗎？」

「對…但是香羅未斷氣前對侍長說：只要你還愛著那女人，她生生世世活不過二

十九，除非你不再愛她，氣得侍長再補香羅一刀，她才斷氣。」

「所以…？」

「應驗了，朱蛾剛滿二十九歲那天，就被他的族人給暗殺，侍長為了要解開朱蛾

的詛咒，一直在尋找解破之法，但是…只要侍長還愛著朱蛾一天，這詛咒就不會解開…」

接過文字春給的水喝了一口後，「…這跟不和我聯絡有何關聯？」

「侍長對我說過，在妳眼中的兄長是意氣風發、自信滿滿，一心為族群打拼的黑

夷族族長，而不是現在為了情愛而落魄的狼妖，他不想要妳看到這樣的他。」

「所以…就忍心任自己的妹妹為他擔憂嗎？！」氣憤的站起身，大聲的吼著。

站在一旁的文字春，趕緊輕拍著赫歆的背，安撫著：「歆，別激動，你知道八津

蠻的性子不是嗎？來，坐下吧。」

小哼一聲，「那小猴為什麼突然消失蹤影？」原本跟在她們身邊一起尋找著八津

蠻，結果某一天就不見蹤影，讓文字春急得差點失去人性。

「我…其實那天我意外見到侍長跟轉世後的朱蛾，所以我偷偷的跟蹤他們…」

「結果被我兄長發現了。」赫歆沒意外的說出結論。

「嗯…」點點頭，「那年就是朱蛾的大劫，侍長原本要趕我走，但是他怕有個萬

一所以叫我要暗地裡保護朱蛾，還威脅我不能跟妳們說出他的蹤影，因此我才想

先不跟妳們連絡，等找到機會再跟妳們說，總之先跟在侍長身旁再說。」

「結果一等就是五十幾年？！」

「我也不想…也很後悔這個決定…」緩緩低下頭來，赫歆感覺到不對勁的站起身，

走向前抬起小猴的下巴，只見到小猴臉上已佈滿了淚水。

「小猴…」輕輕的擁著小猴顫抖得身軀，「我並沒責怪的意思，但是這五十幾年

來的擔憂和絕望讓我跟春帶來很大的痛苦。」

「我知道…」雙手攀上赫歆的背，「我知道…」

「我知道春一定不會問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讓你變了一個人，但我有資格問嗎？」

震住，原本攀上被的雙掌緊緊握住。

「不說話就是代表就是可以。」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文字春不要插嘴，讓文字春元

要要開口的小嘴只得閉上，只能乾著急看著事情的發展，「我兄長對你做了什麼

事？」雖然她敬愛著她的兄長，但是她也跟文字春一樣疼愛著小猴，從剛剛的對

談下來，每當小猴一講到兄長，那眼神閃過的悲痛就明瞭是誰對小猴造成莫大的

傷害，她也不會放過兄長！

「我…我…」他該怎麼開口說出的他在八津蠻面前是多麼不堪的身份啊…

「春？！」本來要去市場的無名，只是繞過來看看赫歆有沒有來開門，竟看到早

一天出現的文字春，讓無名開心的走進裡頭，「妳終於回來了…小猴…你怎麼了？」

原本的愉悅的心情，看到淚流滿面的小猴，擔心了起來。

文字春輕輕把無名拉到一旁，〝讓歆來處理吧。〞

終於查覺到氣份不對的無名，識相的閉上嘴巴，看著事情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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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過一座又一座的山頭，毘非笑瞇起雙眼俯瞰腳下的村落，不再是記憶中那古色

古香的純樸村莊，取而代之的是先進發達的小都市，即使面積不改依舊是那小小

的一塊土地。

「那傢伙在搞什麼呀！」有沒有這麼嚮往外面啊！

「毘～笑～笑～！！！」

不妙！心裡頭警鈴大響要逃走，卻為之已晚，上身已被四肢緊緊攀住，「玲瓏…

這樣的姿勢很不雅…」他比較想被另一人這樣攀住。

「我們好久～好久～沒見了，當然要來個熱情的招呼呀～！」小臉枕在一邊肩上，

帶著純真得笑顏看著毘非笑的側臉。

到底是誰說她大家閨秀、溫柔有禮的…疲憊得看一眼識玲瓏，認命的抬起腳來，

緩慢得一步又一步的走向目的地。

「毘笑笑，你怎麼先往古井那走啊？」不先跟爹地問個好嗎？

「玲瓏，妳看看我的後頸。」也不想想他多久沒回來，再不去就晚了。

小臉往前傾看著毘非笑的後頸，「哇～毘笑笑，你的頭要斷了耶～。」紅痕快要繞成一圈。

可以不要這麼興奮的告訴他頭快要斷了嗎？無力回話的繼續往前走。

「毘笑笑～你好冷漠喔～。」害她有點小傷心。

為什麼偏偏是這無知女娃撿了他讓他活過來？！再次深刻感覺遇到剋星的毘非

笑只得認命開口，「我只是心急自己小命不保。」而且還把他的名字改成〝毘笑

笑〞就因為自己不愛笑，還不能發飆，馬的！

來到古井前，毘非笑站了許久，終於…「玲瓏，妳該下來了。」

「咦～為什麼？」不解的眨眨眼。

「因。為。我。要。淨。身！」。

「也對，好吧。」大發慈悲般的離開毘非笑身上，站在一旁，「要快點喔，爹地

千交代萬交代說要帶你回家喔～。」

「是、是。」女兒腦袋有問題，絕對是被父親影響，自己當初怎麼會蠢到跟他合夥勒？

脫下上衣，準備要解開褲頭的毘非笑停下手，轉頭看著身後的識玲瓏，「妳可以

迴避嗎？」他可不想被這蠢娃看到他光溜溜的屁股。

「不行，萬一你泡完就溜走了，爹地會生我的氣。」不滿的嘟著小嘴。

…妳爸會對你發火，那代表末日到了，「隨便妳。」先把裝滿水的水桶放在井邊，

火速般的把褲子和內褲脫下後，把水桶有頭頂一口氣往下倒光，讓全身都沾到水，

要先穿上內褲時…

忽然想到般的拍了一下掌，「毘笑笑，你那麼久沒回來，只沖一次是不夠的，還

是要泡個三十分鐘會比較好喔。」

「…」馬的！不早說，「玲瓏，妳能早點說嗎？」

委屈的嘟著小嘴，「我以為你知道咩。」

「…既然都要泡三十分鐘，這期間妳可以迴避嗎？」讓他安靜三十分鐘也好。

「喔…」一臉可憐樣的看著毘非笑。

堅決不退步的毘非笑，一臉殺氣般的瞪著識玲瓏，一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五

分鐘過去……

嘆了一口氣，「幫我拿泡澡的木桶來吧…」為什麼？！為什麼我得一個小女娃小妮子妥協不可！

立刻展開最燦爛的笑顏點點頭，飛快的奔離現場，耶～等等可以問問外界有什麼趣聞了～。

終於泡完三十分鐘的毘非笑，用著生平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褲後，一隻腳正要抬起

時…「玲瓏，這樣很不得體…」該死！這小妮子纏人的功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雙手雙腳由背後死攀住毘非笑的肩膀和腰，一臉我很無辜的笑著，「爹地說你回

來一定要帶你去見他。」

「…」馬的！就是不想見，才要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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