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14 《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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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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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樓主發表於: 2007-06-15 06:2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14 《雕》

《雕》

明月如鉤，夜涼如水，一盞小燈在寂寥的夜月下晃蕩著。

寂寞侯提著油燈，漫步踱回寢房，貴為紫耀皇朝的首席軍師，他的寢房卻位於偏殿。

房內的擺設簡單樸雅，一張案牘，一蓆窄陋床鋪，一如臥龍居的草廬一般。

六禍蒼龍賜與他一座宮苑，他是住進去了，佔據的地方卻只有這一方天地，也剔除了多餘的繁華裝飾。

既為首席軍師，居室自然不能太過寒愴，但內在的枝枝節節，講究與否就非外人可以窺探或干涉的了。

他將油燈置於案上，將擬至一半的皇朝規劃草擬書收進木屜裡，以免油燈不慎傾倒燒了草擬書。儘管真有萬一，依憑著縝密敏銳的腦思，重擬一份方案不算什麼難事，但光陰似銀，對他而言，更甚黃金。

收疊好草擬書，他彎下身子，從床底下拉出一只木箱，就著微弱燈火，依稀可見漆黑的床底下，不只放置一只木箱。他打開木箱，裡頭整齊地擺放了許多木雕人偶，他默點了點數量，然後取出最外邊稍具雛型的一只人偶。

由木屜內拿出精細刻刀，寂寞侯一手捧著人偶，一手持刀，細細地、慢慢地鑿繪人偶的臉型輪廓。

時間總是寶貴，他刻著人偶細緻的五官，想著這件事。

※

他們的意見從來沒有一致過。

冷峰殘月上，清風徐徐，皎月皓皓，寂寞侯手上的人偶，經月輝照耀而閃閃滅滅，好似有了生命。

「我說好友，今日六禍蒼龍來找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四非凡人端起陶杯，一飲而盡杯中甘露。

「好友，飲茶重品，如你這般喝法不啻浪費了這盅佳茗。」寂寞侯背靠著石桌雕刻人偶，輕描淡寫道。

「茶泡出來就是給人喝的，我就愛這樣喝，不甘願請茶就直說。」說完，故意再度牛飲三大杯。抹抹嘴，四非凡人繼續嘰喳道：「還有，沒人告訴過你嗎？不要老用後腦勺對吾說話……」絮絮叨叨好半晌，捺不住性子又繞回原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既然好友如此聰明，又何必多此一問。」未多加理會，寂寞侯雕刀逗留人偶眼睛部位，著思著該如何下刀。

「唉唉，你不會真的答應六禍蒼龍當他軍師吧？」久未得回應，四非凡人煩躁地起身四處走動，鞋履磨過草地擦出的沙沙聲響，在寂夜裡顯得份外響亮。「你好歹出個聲吧。」

「稍安勿躁，好友今日似乎特別浮躁，咳……」也許，她的眉應該再粗一點，忖著，寂寞侯在人偶柳眉上復添幾刀。「吾暫時拒絕他了。」

「明智的抉擇。」正放下忐忑，隨即又覺不甚對勁，四非凡人以不確定的口吻問道：「你說的暫時……是什麼意思？」

「一切但看天意。」

「言下之意是……」

「正如好友所想一般，夜深了，好友請回吧。」帶著人偶雕刀，寂寞侯轉身入室，關起木門。

「喂，寂寞侯…」正待說些什麼，人已如雲煙轉瞬消逸，四非凡人煩悶地搔著耳鬢，喃唸道：「起碼也該留我過一宿啊……唉！」現在想這些又有何用？

※

天下止武，血流飄杵。

「天無私意、伐無私刑，罪劍問生、天譴判死。好友，久違了。」

問天譴佶倬身姿出現在臥龍居時，寂寞侯心中起了些微波動，很快地又恢復平靜。

「期限已屆，地獄島也是該開始行動了。咳咳，好久未見，請好友入內一敘。」

「不了，今日之會，是為確認一事。」

「你一向知曉，咳…這是吾的理想。」

問天譴暗拳緊握，嘆道：「難道他真是你期待之人？」

「是或不是不再重要。」

「你還剩多少時間？」

聞言，寂寞侯身軀陡震，連咳不止，咳出的唾絲裡摻了些朱紅。「如你所見。」

「吾不明白，三弟為何沒有阻止你。」

「寂寞侯欲為之事，誰阻止得了？」

「他知道你的病情嗎？」

搖首，輕掩紫白脣瓣。「他的心太軟，知情對他並無助益。」

問天譴默然，眼角掃到桌案上刻至一半的人偶。「你仍在持續雕刻她的人偶，難道這不足以證明你心中對武力尚懷持另一種期望？武力非是罪惡根源。」

「吾確實很感激她，是她讓吾體會到武也可以救人。」掩脣微咳兩聲，寂寞侯撫著人偶，淡道：「但吾記不得她的容貌，明明是如此重要之人，吾卻獨獨遺忘了她的臉孔。」於是，這些年來，他刻了近百只人偶，每只人偶的五官臉型都不同，卻沒有一只能夠帶給他熟悉感。

「這不能代表什麼。」

「同理，雕刻著她的人偶也不能證明什麼，咳…咳……吾已病入心脈。」

絃外之音使問天譴劍眉擰皺。「最終，我們還是只能兵戎相見？」

「無論是你或四非凡人，寂寞侯死而無憾，但相對地，吾亦絕不留情。」

※

「咳咳……」寂寞侯邊摀嘴暗咳，邊在昏黃燈光下，細雕著人偶。

與問天譴別後迄今，他未曾再著手雕刻當日那只未完成的人偶。前日，四非凡人持著天晶易通來到紫耀皇朝向六禍蒼龍攤牌，乍見失聯許久的故友，他心中委實感到懷念，明知立場對立彼時氣氛亦不宜敘情，他仍舊脫口表達對兩人情誼生疏之慨，也得到了意料中的回應。

也許真是道不同、路不同吧。

既已事先知曉答案，為何還是要問？又為何得到預期中的解答後，會悵然若失？也許是，他想像中對方的回答，應該會再更柔軟、更感慨一些，然而卻是出奇地堅定。

其實這般的堅定對四非凡人而言是好事，他一向心軟，而他的心軟會讓自己有機會，置他於危殆之境。然不可否認，他的堅決口吻讓自己不由得地感到唏噓了。

那晚，他回到寢房，忽然有股衝動沛然而生，驅使他完成先前未刻完的人偶。他隨即取出工具，刻劃了兩刀，心情便淡了。他將未完成的人偶同早先刻畢的人偶擺在一起，鎖進一只一只的木箱裡，擱在床底下。

刻不完就作罷，橫豎他早已遺忘她的面孔。

然而，今午與素還真會面後，他又興起雕刻的念頭。他沒想過能不能完成，也不考慮是否可以雕出令他滿意的面容，他只想著要雕，兩三刀也成，百十刀亦可，在想要雕刻的心情熄滅前，他便一直雕著。

油枯燈盡，天方露魚肚白。

寂寞侯輕揉著泛疼額際，徹夜未眠的疲倦令他產生些微暈眩。

昏濛的視野內，映著人偶的五官，不知不覺，他已完成這只人偶。

冥思間，叩門聲響起，寂寞侯放下雕刀與偶身，開門查探──

「禍皇，天微亮便至此，是否有要事相詢？」

「沒什麼大事，只是想請軍師陪朕閒散一段路。」

披了件薄褂，帶上房門，寂寞侯與六禍蒼龍閒適地踱步皇殿內。穿越過迴廊、人工造橋與花園，一路上他們聊著一些事，包括武林局勢、未來策略等等，及至朝陽漸昇高空，兩人在繞行皇殿一周後，復回到寂寞侯寢房所在的宮苑。

「如此，還請禍皇回殿整裝，以備早朝。」

微微頷首，六禍蒼龍旋身將離，臨行前，沉冷的嗓音隨晨風飄進背身進房的寂寞侯耳裡。

「素還真真的能取代朕嗎？」

得言頓止步伐，寂寞侯未立即回覆，晨起的鳥鳴啾啾，化去了太過沉靜的尬然。久久，淡然的回應方起。

「禍皇，你要相信你自己。」

語畢，未曾回頭，寂寞侯進了房門，端坐案牘邊。

不多時，早朝時刻即臨，寂寞侯起身，將新雕完工的人偶，連同床底下那幾只木箱裡的古舊人偶拿出屋外，放了把火，燒得灰燼不存。

要相信自己。

整好衣裝，他在清冷的晨間慢行，朝皇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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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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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

1樓發表於: 2007-06-15 07: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刚看完新剧的某只浮上来。

是说看到寂寞侯对四非凡人来访，虽然小六在，也难以抑制好友对自己冷淡的失落。这是第二次看到寂寞侯动情，第一次是问二叔来访。寂寞侯真是非常寂寞，为了自己的理想走到这步，不得不冷漠甚至说冷酷，对别人一样对自己也是如此。叹气~~

阿素请四非凡人去见小六的时候已经表态，让他劝劝他的好友，看来四非凡人根本没表态，啧啧啧，辜负了阿素的热情啊~~所以后来两大智者会面的时候，阿素那段没台词的话语让寂寞侯看到缓转空间，但这空间似乎是阿素针对寂寞侯个人而言。这墙头，阿素又爬定了。。。默！

其实小六一个人的哀怨，怎么能让素还真代替自己，真是表现出来对自己没信心了。这恐怕就是种下以后君臣反目的萌芽吧。可叹寂寞侯，最终必然走上失败——这条不归路。就象阿素说的，也许寂寞侯是不败的寂寞侯，但六祸苍龙却非不败的六祸苍龙。

很喜欢D大的文章，送上小花一朵~~泪花花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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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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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2樓發表於: 2007-06-16 03: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十四您好

其實問天譴那時來訪
我的感覺還沒那麼深
甚至，我覺得他對問說"四非凡人很心軟，讓他知道反而對他不利"這句話
背後有他的目的在，雖然不能說因此他就不是真心的
就像他跟神鷹說他真心惋惜殷杯的死，但他也馬上接著說
可是殷杯若沒被阿來殺死，他就會設計殺了他。

就是這樣，他的感情和計算是分得截然的
於是，問天譴那段，我並未覺得心酸
然而，他在皇殿上對小四說"為什麼我覺得我們好像生疏多了"
那時一看到這句話，心就開始酸
等到小四回他"也許真是道不同、路不同吧"眼眶就紅了QQ

那個場合他不該問也不能問
但他問了，為何心酸就在此
小四以往多次苦口婆心，每次都被寂寞侯壓得死死的
感覺上像是小四比較著急兩人對立的一天，寂寞侯則早看開了一般
但這回，卻變成小四看開了，寂寞侯卻唏噓了
其實認真說起來，這並非無跡可循
小四有著一群同伴，還有一群好友
所以他即使不捨與寂寞侯的這段情誼，和同志胼手胝足的感覺多少也能淡化這份傷感
而與小四的情況對比，就是寂寞侯也要唏噓了
不要說失去朋友，寂寞侯甚至沒有同伴，因為不管是同伴還是朋友，將來都是他必殺的對象
他是真正寂寞，而這是他自己選的

阿素和寂寞侯可以是英雄惜英雄
但即使小四當時有跟寂寞侯說了什麼，也是沒用
他以前說的不夠多嗎？但寂寞侯的意志不會動搖
尤其是他自己逼迫自己堅定的意志，除非看到完全逆轉的結果
否則是難以撼動的

阿六問那句話是比較像在感嘆
阿六也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可是他不願去想他不是寂寞侯心中最理想的那個人
他雖然能屈能伸，但骨子裡也是很傲
就算他和寂寞侯彼此心知肚明是互相利用
也不代表他能容忍他的軍師有這樣的想法
當他還不是他的軍師時也許可以，但現在他是他的軍師了
以阿六的傲氣來講，便會認為他就該抹除掉"素還真是更好的選擇"這個想法
除卻感嘆，阿六說這句，更多的是應該是示警吧，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不過，未來確實有可能看到夫妻翻臉吧(→我是六寂^++++^)

感謝十四的回文和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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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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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

3樓發表於: 2007-06-16 03: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D大太客气了，还用您好这么生疏的口气，怨念啊~~
人家可是一直追你的文来看的，只是最近刚改了ID，从“西柚”——“十四”了。
当初人家可是对你的耀日映莲一直泪花花来着的，咬手帕~~

同意D大的看法，其实那句我们似乎生疏了的话的确不该在那个场合说出来，感觉不象以往冷漠进行理想的寂寞侯，那一刻他看起来比较象个普通人。

四非凡不光有地狱岛的兄弟，这么帮忙中原正道朋友自然不会少。
寂寞侯就现在来看也只有问二叔，四非凡算是朋友。
问二叔百年才现世一回，四非凡缺一直陪在他身边，现在立场一对立，寂寞侯自然朋友全无了。

阿素能明白寂寞侯的想法，当初他也是这么一步步走来，看了太多争权霸位的人，也经历了那么长久的腥风血雨，他太明白天下大同是多么艰难的路遥远的路。
阿素经历的这一切寂寞侯是没有经历过，也可以说他真的太单纯了，不善周旋人情世故，只是窝在冷峰残月刻着小人，为自己的理想寻找主上。当他走出那方世外，就不再百算百准一击得胜了。
所以阿素会争取他，看重他甚于小六，可寂寞侯只是认为阿素可悲而已。阿素懂他，他却不懂阿素，这两个人都有一份痴，才会英雄相惜吧。所以阿素会说，也许寂寞侯是不败的寂寞侯，六祸苍龙却非不败的六祸苍龙。
叹息——

小六一向是个枭雄，为霸业愿意拿出一半的寿命，虽然有做主上的胸襟，但若有一丝危险妨到他的霸业，即便是寂寞侯也不会心软而干掉他。
其实他们两个互相没有爱，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合作破裂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好象看到寂寞侯不再每招必胜，有人说他开始破格，这边认为他的失败是必然的，以后也会越来越多失败，这就是他的命啊……

阿素和寂寞侯现在的处境都不太妙，互相也都能算到对方头疼的地方，有合作有抗衡，保持周旋又互相试探，很精彩的对戏。

阿D是六寂王道吗？这边是寂寞侯中心呐，问二叔也不错看嘛，扭动~~等待阿D多多的六寂文哦~~持续扭动~~（被踏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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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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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06-16 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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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D你这篇看起来，有点点像奶牛的墙头集耶（被殴飞）

他在皇殿上问小四非的那一句，我也心疼了。

其实四非是可以在之前很多次的去劝，直到他绝望的那一天，绝望了，也就放开了，寂寞候对他并不是唯一的，他努力过，那么将来回想起来，自己是无悔且无愧的。

然而寂寞候的心情却很微妙，他对自己的理想坚持的几近天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回寰，于是静静的看着友情的逝去，他知道这是必然，也许他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等到真正失去时，又免不了的失落了。那场合那一句的问话，其实殊不明智，以他的理智，不该问出来，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问了。逆天而行的决绝下，终究有眷恋人世温暖的不甘。好吧，我想起我家某人了，泪（那个，这次倒不是松鼠。）

其实寂寞候的戏，还在剥茧抽丝中，现在下定论还早，而我也不知道，他最终的表现会不会如我所想……

小六子么，其实我想看看他到底是刘备还是刘邦，刘备那样的君主是历代知识分子的向往，刘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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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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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5樓發表於: 2007-06-16 06: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
抱歉，那我就不客氣了，直接叫十四了^^
(你也直接喊我D就可以了)

沒錯，你說的正是重點啊
地獄島不算，小四還有剛結識的許多朋友
假扮阿素雖然是個難差事，但你看他現在在心築情巢不也過得挺快活
而且愈玩愈起勁
搞不好有空還可以跟屈杯聊聊同被壓榨的辛酸史^++++^
寂寞仔自從當了軍師後，就不一樣了
而正因為小四講出這句話時，讓寂寞仔直接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對比
說真的，不唏噓也很難

阿素自然明白寂寞仔的想法，正因為明白，才更了解兩人要能達到契同有多麼困難
不要說阿素，前輩當初看到寂寞仔的時候，那種感慨是貨真價實的
但我想怎麼作，他們彼此都有一定程度的揣想了
寂寞仔最缺的是時間，但阿素也沒有時間去讓彼此達到契同
寂寞仔認為阿素可悲嗎？我是有別的想法...其實我覺得某一方面來說，他羨慕阿素
而且他如果不對阿素說這些"憐憫"的話，他的心會動搖得更厲害
阿素說那些話我覺得挺有趣的，不能排除那是故意說給神鷹眼七好讓他傳給阿六聽的
沒有人是不敗的，阿素這麼說，著實讓我覺得玩味
其實我還在觀望當中，素還真說那句話真的是給寂寞侯轉圜空間嗎？
還是......給阿六思考空間？我想，必須再看個幾集才能確定

哈，十四，你說到重點了(推眼鏡)
我是六寂王道，但是到現在還什麼六寂都生不出來，就是因為他們沒有愛Orz
阿六我不敢說，寂寞侯不會愛上阿六卻是很肯定
偶爾寫寫糧食短文可以，真要寫六寂，我偏向看到結尾那時，我自己覺得
不到山窮水盡，寂寞侯沒有情愛可言......還是偶爾發短文花痴就好(趴)
要看六寂，建議十四去抓你樓下那隻=.=+++

再度感謝小花

阿劍
先刺一個，瞎咪牆頭集=.=b
這篇是再清水不能了，從頭到尾我就只花心思寫寂仔(因為時間太匆促，毆)
我不萌我不萌啦，除了六寂外我都不萌啦(天音：你確定？)

啊，這篇完全是受那句話刺激的產物
不過我也想表達寂寞仔對武的另一種期待
我相信他有，否則他不會日夜雕著她的偶
否則他不會在問天譴問他時，如此感慨著武可以救人
可是...最終他還是記不起她的面孔，也許是因為心中的意志太過堅定
磨滅了那張原該鮮明無比的臉孔
沒錯，再淚，就是阿劍說的那樣
我相信小四已經竭盡所能地勸導了，從一開始比誰都憂焦著對立到現在的認清現實
這也是為何我雖心疼寂仔，卻也對小四無怨言，他是個很好的朋友，只是寂仔沒有福分
你家某人...逆水寒那個=.=?
我知道不會是松鼠，松鼠某方面來說，是很幸福的
嗯恩，不論是什麼文本，會受到感動的類型都差不多啦

這邊也在想著寂仔的下場......但其實身邊不少六寂愛好者都希望看到寂仔殺夫(默)
我......我不表明立場了(逃)
阿六...我不敢斷言以後啦，但截至目前為止，成為前者的希望好像不太大...(繼續逃)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