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8 【劍刀/一劍萬生x一刀萬殺】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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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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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樓主發表於: 2022-12-18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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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 【劍刀/一劍萬生x一刀萬殺】插曲

　　現代pa

　　浴室中，熱氣瀰漫，浴缸的水因為加入了浴鹽而變成白色，散發著使人放鬆心境的香氣，一劍萬生一頭長發垂著貼附皮膚，他的雙臂放在浴缸兩側，人閉著眼睛享受悠閒，一陣哐哐聲響，炒菜鍋與鏟子碰撞的聲音令他緩緩睜開眼，一聲嘆息略微埋怨那聲打斷了寧靜，一劍萬生從浴缸中站起身離開，銀髮落下的水滴流淌過了後背與前胸，人去拿了浴巾圍繞過自己的下身。

　　一方面一刀萬殺站在廚房，手中握住鍋柄，熟練翻動鍋中的菜，另一手拿著鍋鏟將鍋內的東西翻炒著，陣陣香氣撲鼻，再抬高鍋移到盤上方，傾斜把菜倒入盤中，把鍋子放好以後就將做好的菜端到了餐桌上，一劍萬生恰好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出，看一眼桌上的四菜一湯，就去廚房準備碗，一刀萬殺則是去收拾廚房。

　　添滿整碗的飯擺在了桌上，兩個人坐下以後一刀萬殺先是開了電視，轉到了新聞台，兩個人捧起碗扒飯吃著邊夾著菜配，電視播放著關乎社會上的案件，一刀萬殺聽了直蹙眉頭，說起近來的不安定，一劍萬生只是瞥看一眼螢幕上畫滾過的字，淡然回應他。在一劍萬生眼中這是習以為常，人有百種模樣，更有數不清的心眼，像一刀萬殺那樣只會徒增自己煩惱，但對此一劍萬生並不討厭。

　　晚飯以後一劍萬生洗著碗盤，一刀萬殺關上了電視，坐在陽台外面放著廣播，單人的笑話夾雜著類似觀眾的罐頭笑聲，一刀萬殺撐著頭聽著，過了一會後一劍萬生來了，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臉上的表情略顯一點無奈是對廣播裡面過於老氣與其中探討大道理的無趣。夏天到來許久，此刻的蟬鳴聲不大不小也不嫌是吵鬧，一劍萬生看看幾個自己種植的盆栽，又看旁邊一刀萬殺親自栽培的蔬菜，搖了搖頭。一刀萬殺將廣播調成了新聞，由雜音轉變為清晰的女聲。

　　“………雲路企業的千金小姐蕭小姐宣布近來即將復婚……”

　　吹拂的風不知怎的多了幾分寒意，一刀萬殺立刻將廣播轉到其他頻道，余光注意著友人，一劍萬生的表情十分微妙，一刀萬殺不由嘆了一口氣，既沒掩飾也沒特意凸顯，只是為這份得不到善終的癡情而惋惜。

　　“一刀萬殺，我們去喝一杯吧。”

　　—

　　人群吵鬧的交談聲與酒杯碰撞的聲響交雜著，一刀萬殺與一劍萬生兩個人桌上只有幾盤小菜，但一旁的空酒瓶已經有一手的量，一刀萬殺拿著酒杯，重擊在桌面上，擺在盤上的筷子也滾落到桌上，一劍萬生原本恍惚的眼神也聚焦看向一刀萬殺。相比起來，一劍萬生身上的酒味更濃厚，東倒西歪的人卻是他的好友。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說了你就會聽嗎？”

　　對面的人沉默，一刀萬殺重重哼一聲鼻音，又猛灌酒杯中的液體，沉默的人也閉上眼，將苦澀冒著氣泡的酒飲下，一人注視一人，另一人卻渙散看著杯中物。

　　時間一分一秒消磨，盤子上也空了，服務生收去空酒瓶，一劍萬生望著醉趴在桌上的人，心裡是感激和羨慕，他羨慕著能夠醉到不省人事的人也感激如此陪著他的人，嘆了聲，拉起人一手，繞過自己後頸，將人的身子靠在身上，付了錢以後就走在回家路上，距離居所的路程不長，所以也沒打算叫車。原本六七分的醉意也被涼風吹散一半。

　　夜路旁一盞一盞的路燈，偶爾車輛行駛的車燈照亮過他們，一刀萬殺雙眼睜開一條縫望向人欲開口，這時候一劍萬生剛好轉頭過來，兩人柔軟地方相互擦過。

　　沉默。

　　“……謝謝你今晚陪我出來。”

　　“你要是能放棄她我會更開心。”

　　“我不想談論她的事情。”

　　搖搖晃晃的人拉開距離，代表他不滿的情緒，安靜的兩個人走在路上。

　　—

　　翌日，日上三竿一劍萬生才醒過來，頭痛使他食慾盡失，走到餐桌旁坐下，桌上只擺著解酒湯與清粥，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菜在冰箱，自己熱」的字條，他想不起來今天一刀萬殺是不是有說要去哪裡，又或者只是去市場購買他們的三餐。打開電視，喝著同居人獨創的解酒湯，報未來天氣的新聞時間已經過了，大多都是社會新聞，一劍萬生漫不經心聽著，腦中閃過昨夜發生的意外，但又回憶不起當時的觸感是溫熱的亦者涼的。

　　一刀萬殺因為意外而避開自己嗎？

　　人頓了一下，心動搖起來，但感覺並無可能。他們自學生時期就認識，兩個人被分配到同一間寢室，選課也意外的撞見對方，在興趣與愛好明明都不一樣，但隨著時間的磨合，他們的志向、目標都那麼相似，畢業後自然而然找了地方同居、工作，他們發生過許多趣事跟年少無知的爭鬥。他們也有過被眾人懷疑過取向的事情發生，但那誤會也在一劍萬生交了女朋友後結婚邀請大家參加婚禮徹底消失，不過惋惜的是那場婚姻是以失敗收場，於是他們又住在一起。

　　飲下解酒湯後一劍萬生也開了胃把清粥小菜都吃下。一刀萬殺回來，兩個人對視，彷若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人將購買的菜放入冰箱，嘴裡碎念最近的菜價又是如何、甚至還有人見到自己的臉就說著不賣了。一刀萬殺關上冰箱門，看向一劍萬生的臉，不禁皺起眉頭。

　　“你在生什麼氣？”

　　“我沒有。”

　　“你應該看看你的臉。”

　　一劍萬生摸摸自己的臉，自己分明沒有生氣，但看著一刀萬殺，心中卻有著被堵著的不快，說不清從哪而來。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看異物的眼神立刻看向一劍萬生，後者假裝沒注意到。

　　“既然沒什麼事情，等一下來下棋吧，這一把我一定能贏你。”

　　“如果輸了呢？”

　　“就去你喜歡的西餐廳吃飯。”

　　“我去準備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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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18 【劍刀/一劍萬生x一刀萬殺】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