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27娃娃日常觀察紀錄(善蓮)序~36+【番外一】，329F(接近尾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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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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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150樓發表於: 2006-12-01 07: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实觉得这里的两尊者满出彩的（终于一改自己的色狼形象了，可怜的人哪……不过就是长的猥琐了点而已啊……双尊：没礼貌！）
莲华，你打算继续刺激苍么……苍又开始收好人卡了
袭灭那家伙，绝对会自己找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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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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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5)

151樓發表於: 2006-12-10 06: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娃娃日常觀察紀錄《十八》

　　請原諒留言晚回......Q____Q

　　※

　　【十八、我不要做聖尊者了！】

　　「…我想要……對天子坦白……」甫一說出口，一步蓮華覺得胸口一直悶悶的感覺霎時減低不少。

　　──…原來，只要這樣做，那份如此疼痛的感覺……就可以減少了嗎……？

　　「……咦？」聽到一步蓮華的決定，那張閒適優雅的首次閃過一絲明顯的怔愣。

　　「怎麼了？」一步蓮華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決定呢？」蒼陪笑問道。

　　「咦？」現在發愣的人換成一步蓮華。

　　只見他垂低的眼神盯著光滑的石桌面，愣愣的毫無移動，似乎是想什麼想到了出神。不消一刻，他才重新抬起了頭，語氣有些急促：

　　「…因、因為……我覺得……如果、如果一直都不說的話……就、就太痛苦，也…太難受了啊……」

　　而且……其實他也是希望……如果能藉此消去他與天子之間一直存在著的隔閡，就好了……

　　「……你有想過善法天子的回答嗎？」眸底閃過一抹不明神色，蒼問道。

　　「咦？」似乎被人點到自己沒想到的重點在哪，一步蓮華神情登時又是一愣，後才誠實答道：

　　「我……沒有想過……可是，如果是依天子的話，他一定會……用他認為最溫柔、最直接、卻也最不會傷害人的方法……來回答我吧……」因為他一直都知道……天子是那種溫柔到不忍心用銳利的言語來傷害人的人……

　　蒼的表情在聽完一步蓮華的話後，卻是登時顯現一張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躊躇神色。

　　「…………」

　　眼神望向四周，顯得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是想決定什麼事卻又不好下定決心。他的口微張，似乎是想表達什麼，卻又在瞬間吞了回去。躊躇不定，甚至是有些支支吾吾的神情，是一步蓮華在蒼的臉上完全沒看到過的。

　　「蒼……怎麼了嗎？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為什麼……有什麼話是想說卻又不好說的嗎……？

　　蒼在聽到一步蓮華的話後，一張本來就略顯不安躊躇的表情，更是在瞬間垮了下來。

　　「唉………」好半天，他只能從唇間溢出一聲輕嘆。

　　「……蒼？」嘆息……？

　　「沒什麼……只是，一步蓮華，你真的已經決定這樣做了嗎？」斂去神色，蒼重新認真並謹慎地問道。

　　「嗯，我決定這樣做了。」一步蓮華誠實說道。

　　「……是這樣啊……那吾也不好說什麼了……」神色一黯，蒼有些苦笑。

　　「嗯？蒼想說什麼呢？」讓那抹苦笑勾起好奇和不解，一步蓮華問道。

　　「沒什麼的……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唉……」語氣一頓，又是深深的一陣嘆息。

　　「蒼也可以說說看啊，說不定……我幫的上忙的……」之前蒼也幫助過他好多次了，他也……希望能幫蒼解決什麼事情啊……任何事情都可以……

　　「……你幫不上忙的。」蒼斷言道。

　　「不說說看又怎麼知道──…還是因為……問題出在……我呢……？」依蒼話裡的意思……

　　「…………」不答話，就代表是默認了。

　　「蒼、蒼……你、你何不說說看……到底是……什麼問題……讓你煩心呢……？」如果問題真的是出在他身上，那他就更想知道了。

　　「…………」蒼的神色似乎若有所思。

　　「蒼？」以為蒼想事情出了神，一步蓮華上前去，舉起手在蒼的眼前揮了幾下。

　　「……好友，我沒出神。只是……我在想……」語氣又是一頓，蒼這次語氣遲疑的次數已經打破他以往的紀錄了。

　　「想什麼？」

　　「想………」唇邊登時又是浮現一抹苦澀淡笑，蒼似乎下定了決心：

　　「……只是我在想，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善法天子不是會感到很為難嗎？」說到後面時，還不望給與一步蓮華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咦？」為蒼的話而怔愣，一步蓮華無法理解蒼之所說：「請問……這是什麼意思呢？」為…難……？

　　「因為……」雙手搭上一步蓮華的雙肩，蒼的表情依然是苦笑也無奈的：

　　「因為……善法天子一直很尊敬您這個『聖尊者』不是嗎？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最尊敬的『聖尊者』……對他有了另一份感情……甚至是……他從沒去想過的感情……你認為，他會不會因此，而感到為難、不知所措，甚至會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你呢？」蒼語重心長的說道。眸底存著一份無奈歉意，似乎是覺得這樣的話太直接、也太傷人。

　　「……咦？」一步蓮華的胸口，在聽到這段語重心長的話時，驀然如一下子被掐住般的疼痛不堪。

　　『怦怦──怦怦──』

　　彷彿一瞬間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各道血管，心臟完全呈現中空狀態。霎那間，他感覺一股冰冷寒意瞬間滑過心底。

　　……為什麼……這樣的疼痛……？！

　　「我、我不懂這意思……」為什麼……聽到這樣的話────

　　────好痛！！！

　　「吾的意思是說……」似乎沒察覺到一步蓮華霎那閃過的蒼白，蒼這次挑明了說道：

　　「如果您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讓善法天子知道自己向來最尊敬的『聖尊者』，對他抱有那份不同對一般人的戀愛的情感，而他卻沒辦法接受，也想不出該怎麼來婉拒才好時，這樣……不是會讓他感覺壓力過大而……痛苦嗎……？」

　　────？？！！！

　　胸口似乎在一瞬間，被不知名物體狠狠撞擊了一下。卻是痛的讓他難以呼吸……甚至是、差點無法呼吸……！他陡然感覺一陣刺骨的凜寒掃過自己全身上下血管，使之凝固凍結。他一時間突然無言了。

　　……他都……完全沒這樣想過……！！！

　　他都只想到自己如果再不說的話，自己就太痛苦、太難受了，自己對天子也就無法坦率面對……他都只想到如果不這麼做的話，自己會怎樣怎樣……可是他卻從來沒想到，如果他說了……對天子可能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和……事情的後果……

　　──結果，他從頭到尾都只是在為自己著想，卻從來沒為天子著想過！虧他之前還在很單純的以為……天子一定會用自己認為最好的方式來回答……卻沒想到是給天子添上一股壓力了……！

　　真的是……這樣不成熟的想法……實在是……太自私、太自私了……！！！

　　望著一步蓮華閃過一陣白、一陣青的慘淡神色，知道自己說的話，一定深深、又直截了當的傷到了他，蒼的語氣充滿了歉意：

　　「對不起……吾不是刻意要讓你改變想法、甚至是不安的，只是，吾認為……這樣過於草率直接的行動，會不會──」

　　「──我知道。」一步蓮華低聲說道。

　　「……可是、可是我……我還是……想相信天子……我──」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很不經過思考、很缺乏遠見，可是……可是……！

　　如果、如果有那麼萬分之一的機會呢……？！他會忍不住想的啊……！即使只有這麼一點點渺小的機率……他、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想……天子有可能……與他相同的心情呢……？

　　光是想到就覺得心頭泛起一陣灼熱，他趕緊大力搖了搖頭，阻止自己再繼續亂想。

　　「……唉，所以吾說了，就算說出來了，也會改變你的想法啊……」蒼再次深深一嘆。

　　「不會的。真的……很感謝蒼告訴我這些……我都……從來沒有想到過……」要不是蒼的提醒和點明，也許……他真的早就傷害到天子、也傷害到自己了……也說不定吧……？

　　……可是為什麼，他的胸口此時還是這麼難受又堵塞呢……？

　　「……一步蓮華──」

　　「嗯？」

　　「吾…也許吾沒資格說這樣的話……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善法天子刻意疏遠你的原因，是否就是因為他早就發現你對他的這份情感了呢……？」蒼的神色依然是擔憂卻溫柔的。

　　咦────……？！

　　「……什麼意思？」不要……他不想去想……

　　「吾的意思是說，他之前會刻意疏遠你，是否意味著他早就知道你對他存著一份不自然的情感，可是他卻不好意思說穿，只好選擇疏遠和逃避你，卻不願正面對你說『討厭』──」

　　「！！！」

　　心頭一震，彷彿一根弦猛然被抽的死緊。霎那間，他竟然回想到之前天子的那些不自然、卻又刻意疏遠的言語和舉動──

　　「才……」語氣一頓，他竟無法控制的朝蒼怒極道：

　　「──才不會！天子他才不會這樣做！他明明說過……他之前明明說過他不可能會討厭我的……他、他──」想不出有什麼話好辯駁，一步蓮華乾脆一扭頭就直接跑走。離去前還轉過頭來朝蒼怒斥道：

　　「蒼是大笨蛋！你根本就不了解天子！！」說完一扭頭，立即消失在天波浩渺。

　　「…………」看著一步蓮華氣沖沖、甚至是不安無措的離開，蒼依然不動聲色的幫自己倒了一杯茶。並想著一步蓮華離去前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蒼是大笨蛋！你根本就不了解天子！！』

　　「吾承認吾不是很了解善法天子……可是吾卻很了解你喔……蓮華。」若不是這樣，吾又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把你心中的不安和惶恐給挑出來了呢？

　　站起身來，走過一叢矮樹叢，看到眼前出現一池乾淨澄澈的池水。

　　望著傍於池邊的幾株蓮花，蒼微微一哂，走近蓮花株並信手取了一朵下來，靠近自己的唇邊細細嗅著蓮花散發出來的淡香味，他突然笑了。

　　「蓮華啊蓮華，你……若是知道了吾的想法甚至是那些不真實的言語，你……是否會怨我、甚至是……恨我呢……？」他低低地說道。唇邊笑意卻遲遲未退。

　　『真的……很感謝蒼告訴我這些……我都……從來沒有想到過……』

　　「──騙你的。」眸底閃過一絲頑皮，蒼笑的既溫柔又真誠。

　　「對不起……吾是騙你的……全部都是騙你的……不知道你──聽到了，又會有何想法……？」

　　你不知道吧？吾是故意……說這種不真實的話來……刻意想動搖你的心志的……

　　「──可是，你……一定、一定要原諒吾，千萬不能生吾的氣……因為……吾會選擇這樣做，也是因為──」

　　語氣猛然一個打住，蒼不再言語，卻只是把蓮花更靠近了自己的唇邊，幽幽的蒼瞳緩緩斂下。他輕柔喚道：

　　「……蓮華……」

　　僅此一聲，卻是千絲萬縷的溫柔深情……

　　※

　　「大──笨──蛋──。」

　　「咦？！」冷不妨地被罵笨蛋，一步蓮華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

　　「想也知道吧？汝不說還好，要是說了，憑那死悶騷個性的，你真的認為他會明白告訴你嗎？」手邊書寫公文的手沒有停下，說寫還不如說是隨便在亂畫。襲滅天來邊聽邊說道。

　　「呃……什麼？」奇怪？為什麼襲滅講的話那麼難懂？？

　　「蓮華，汝該不會忘了汝之身分吧？」停下手邊亂畫動作，襲滅天來一手支撐下巴，懶洋洋卻銳利的眸子直直望進了一步蓮華。

　　「咦？我沒忘啊。」怎麼又突然提到他的身分問題。

　　「這樣不就對了嗎？」翻了白眼，襲滅天來漫不經心地回道。然後又繼續他的鬼畫符公文。

　　「…………」一步蓮華深深覺得他與襲滅天來之間的溝通有代溝！

　　「可是……我不懂……這跟我是『聖尊者』到底有什麼關係……？」他真的不懂啊……他與『聖尊者』之間，不都是畫上等號的嗎……？

　　襲滅天來猛然再次停下手邊的動作。

　　「──難道汝真的以為，善法天子是真心對汝好的嗎？」他冷不妨地說道。

　　「咦……？」一步蓮華神色仍是疑惑不解。

　　看一步蓮華還是一臉懵懂，襲滅天來忍不住再次翻了白眼，他倏地起身並邁開步伐朝一步蓮華走去。走到那小小的人兒面前時迅速跪了下來，並雙手往前托起一步蓮華的臉孔。

　　「襲滅……？」

　　「……蓮華，汝曾經說過善法天子對汝很好。但是，難道汝沒想過為什麼嗎？」那雙深邃又深刻的墨瞳好像要讓人動彈不得……

　　「為什麼……？有什麼為什麼嗎？天子就是對我很好啊……」如果扣去最近的話……

　　「蓮華。」襲滅天來低聲喚一步蓮華的名字，接著難得表情十足認真的對他說：

　　「汝忘了汝是『聖尊者』嗎？」

　　「！！！」眼神一怔，一步蓮華再次感受到胸口驀然傳來的劇烈疼痛！

　　『怦怦──怦怦──』

　　「什、什麼……？」

　　「善法天子是因為汝是『聖尊者』，所以他才有理由對你好；可是汝有無想過，如果汝現在不是聖尊者……善法天子又有什麼理由要對汝好？汝憑什麼要他對汝好？」

　　「？！！」聞襲滅天來此一番話，一步蓮華感覺心口猛然一陣撞擊，他下意識地就要摀住自己的耳朵。

　　但襲滅天來比他快一步的先抓住他的雙手，並把俊魅容顏更靠近了那張已逐漸浮動的清秀容顏，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鼻尖之間不到幾公釐。

　　「襲滅……請你放手……」對如此近又壓迫的距離感到不適應，更重要的是，那雙銳利深邃的眼神讓他感覺心悸。一步蓮華把身子往後退，想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呵……」看出一步蓮華的意圖，襲滅天來卻反常的冷笑一聲，接著偏頭靠近那耳旁，低聲卻清晰的說道：

　　「一步蓮華，汝該不會真的以為……汝有好到這種地步吧……？」

　　「！！！」瞳孔霎時縮小，襲滅天來的每一個字，都彷彿毒藥般的不斷侵蝕他的聽覺，甚至深入血肉和骨髓。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請不要……再說了……

　　「汝難道真的以為……就算汝不是『聖尊者』了，善法天子還會對你這麼好嗎？」

　　「不對……天子他……他才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是……」請不要……再這樣說了……！

　　「是不是這樣，其實汝自己也清楚不是嗎？」望著一步蓮華開始猶疑的表情，襲滅天來不禁低笑。

　　「畢竟……」撩起一步蓮華的髮絲越至耳後，襲滅天來的薄唇幾乎要貼上那耳廓了。

　　「……他……從來沒有喚過你的名字，不是嗎？」

　　「────？？！！！」

　　本來過去的記憶，瞬間被一席話給重新翻起：

　　『師叔……？』

　　『為什麼……會痛……？』

　　每次只要想到天子喚他時……就會好痛……！

　　──每次只要想到天子喚他作『聖尊者』時，胸口的地方就會好痛好痛──！！

　　※

　　當他從異度魔界回來時，剛好碰到手中捧藥的無垢尊者。

　　「啊，聖尊者，您回來了！」一看到一步蓮華，彷彿一瞬間看到救星的無垢尊者趕緊把藥遞向前並說道：

　　「請您快些喝藥吧！這是即導師不久前才重新熬過的……」緊盯的眼神一刻都不敢放鬆，就怕當事人一看到藥又要馬上跑走了。

　　「重新熬過……？」

　　「是啊，因為之前的藥已經涼了，即導師說喝了對身體不好，所以親自又……」

　　「……是因為，我是『聖尊者』嗎？」一步蓮華低聲問道。也沒細看瓷碗裡裝的是什麼就一飲而盡，然後反射性地把碗交還給被嚇傻的無垢尊者。

　　「啊？啊……聖、聖尊者！即導師說請您回來後去他書房找他一趟……」怎麼這麼好講話？！還沒從『一步蓮華乾脆喝藥』這檔事回過神來，無垢尊者急忙朝慢步離開的一步蓮華喚道。

　　「跟天子說我還沒回來就行了……」一步蓮華迅速回道。

　　「……呃？」聽到一步蓮華的話，無垢尊者登時一愣。

　　「……出、出家人不打誑語的……」過了好幾分鐘，他才擠出這句話。但一步蓮華卻早已走的老遠了。

　　一步蓮華不知道他是怎麼走回房間的，他只知道當接觸到一股溫暖又柔軟的觸感時，他人卻是已經在床上了。

　　「……好累……」過半晌，他才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

　　好累……好混亂……頭好痛……胸口好痛……全身都好累、好痛……好煩……

　　『他……也許會感到很為難喔……？』

　　『你有無想過，善法天子可能是因為發現你的感情而疏遠你……？』

　　『汝難道忘了汝是聖尊者嗎？』

　　『汝該不會認為……就算汝不是聖尊者了，善法天子還是會對你好吧？』

　　『汝憑什麼……？』

　　過於直接又否認的話語不斷迴旋耳際，並刺激著一步蓮華的大腦神經，他想把那些話全都忘掉，卻是越想越忘不掉。

　　「……不要……」忍不住把臉深深埋進了枕頭，小小的肩膀，似乎因為無法再承受過於的壓力而不禁顫抖著。

　　「……請不要…再……說了……」請不要……再重複了……

　　『他……從來沒有叫過你的名字，不是嗎？』

　　閉上了雙眼，一步蓮華即將陷入一陣沉睡中………

　　「即、即導師，請您先等一下……」驀然，無垢尊者充滿驚恐的話從遠處，隱隱約約地傳入了一步蓮華的耳內。

　　「嗯？」他有些好奇的偏了個頭，朝掩上的房門看去。想聽看看是出了什麼事了，但他越聽，卻越覺得不對勁。

　　怎麼……有兩道不同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這裡了？！

　　猛然驚覺到一件可能下一刻就會發生的事情，一步蓮華本以為流失的體力，竟宛如迴光返照似地重新回歸。他猛然從床上彈起了身子，欲下床趕緊離開房間。但下一秒倏地門被撞開的聲響及時阻止了他的行動。

　　「──聖尊者，請您解釋一下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善法天子一進門就劈頭問道。

　　「──！！！（天子……！）」一步蓮華想都沒多想的就從房內的唯一窗口躍了出去。

　　「──聖尊者？！」善法天子見狀，長時間下來的行動模式也讓他來不及多想就跟著追出。

　　※

　　彷彿是延續著今天早上的追逐戰似地，一白一藍，身高不一的兩道人影又開始在萬聖巖以光速狂奔。

　　「聖尊者！請問您為什麼要跑走？！」

　　「那天子你為什麼要追我？！」

　　「請您先停下來，我再回答您的問題！」

　　「天子你先停下來我才停！」

　　「聖尊者……」善法天子的神色沉了下來：

　　「難道您忘了……您現在是孩童階段嗎？」

　　「咦？」聽到善法天子的話，一步蓮華猛然一愣。

　　就這麼一瞬間，善法天子卻已經抓準時機。猛地追上一步蓮華半途停下的腳步，善法天子不容暫緩的迅速就扣上一步蓮華的左手。以阻止他再逃走。

　　「！！！」一步蓮華一怔，一股熟悉的燥熱從被扣住的手腕瞬間席捲至全身。他還來不及出聲拒絕，手腕上的壓力卻又瞬間消失。

　　「？」還來不及不解，善法天子低沉平穩的聲音就已然傳來：

　　「聖尊者……請問您是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不讓吾知道您已經回來了？」善法天子神情嚴肅地問道。渾然忘了不久前他才做過同樣的行為好幾次。

　　「…………」一步蓮華抿唇不語。

　　「聖尊者？」見一步蓮華沒反應，善法天子出聲喚道。

　　一步蓮華依然是低著頭，抿唇不語。但他的表情卻似乎已經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定，儘管胸口仍是發脹的令他難以喘息，但他卻覺得，如果再不說，他可能會一輩子都一直想下去──……

　　
　　「……天子你……」抬起頭，他幾乎是握緊了拳頭。

　　「嗯？」

　　「天子你……為什麼……都不叫……我的名字呢……？」他終於問出了這個積在心底好久的問題。

　　「？！」善法天子驀然一愣。

　　「為什麼……都不叫一次……我的名字呢……？」雖然天子也不是真的從沒叫過他的名字，可是每次不是懷著壓抑怒氣的，就是連聖尊者一起叫，從來沒有……真的……喚過他的名字啊……

　　「……聖尊者，您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善法天子問道。

　　又是『聖尊者』────！！！

　　「……請、請不要……叫我『聖尊者』好嗎……？」拳頭再次握緊，極力讓自己的語氣不被聽出不穩，他彷彿快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了……！

　　「……什麼？」

　　「聖尊者……請問您這是什麼意思……？」善法天子的眸底浮現詫異。

　　「……天子，如果我不是聖尊者的話，你還會對我好嗎？」一步蓮華問道。

　　「什麼？」善法天子顯然是還來不及消化一步蓮華的問題。

　　「如果我不是聖尊者的話，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會嗎？會嗎？」似乎是讓那快溢出來的情緒給逼急了，一步蓮華忍不住走向前去，拉住善法天子的藍色衣袍，仰起小小的充滿焦急的臉孔，急切問道。

　　「聖尊者，請問您在說什麼……」

　　「是不是如果我不是聖尊者，你就不會對我這樣好了？是不是只有我是聖尊者，你才會對我這樣好？如果不是呢？如果我今天不是聖尊者了，你還會對我好嗎？天子──」

　　「──聖尊者！」猛然一把扣住一步蓮華的肩膀，善法天子的表情，看不出是擔憂還是不解。

　　「聖尊者，我不知道您為何會突然這樣想……可是請您千萬別再說『如果不是聖尊者…』這樣的話，您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的聖尊者，永遠都是萬聖巖不可缺少的聖尊者，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所以請您……別再說這樣的話來好嗎？」緊緊扣住一步蓮華的雙肩，善法天子的用意原本是希望能藉此讓他的情緒稍微平復下來的。

　　「…………」聽到善法天子的話後，原本情緒還激動的一步蓮華卻在霎那間突然安靜下來了。

　　「……聖尊者？」看一步蓮華突然沉默下來，安靜的有些詭異。善法天子忍不住出聲喚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

　　「嗯？」本來還因為一步蓮華的聲音太小而聽不清楚，在看到一步蓮華抬頭後的表情時，善法天子卻是整個愣住。

　　「──聖尊者？！」一看到那張小臉又開始佈滿了淚水，善法天子這下可真的是手足無措了。

　　「聖尊者，請問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聖尊者──」

　　「──請不要叫我聖尊者！！」一步蓮華驀然放大了音量。

　　「──？！」

　　小小的肩膀終承受不了過於壓迫的壓力，宛如風中殘燭般，抖動的彷彿隨時就要宣布崩潰。那張佈滿淚水的小臉不知道是壓抑著痛苦、悲傷、激動還是說不出的……心痛。

　　「…如果……如果你對我的好……真的只是因為我是『聖尊者』……如果真的只是因為這樣──」猛然下了決心，一步蓮華朝善法天子哭喊道：

　　「──那、那我……我就不要做聖尊者了……！」

　　我不要你是因為我是『聖尊者』，所以才對我好；
　　我想要的是你是因為我是『我』，所以才真心的對我好！

　　這下發愣的人換成善法天子。

　　「聖尊者，請問您在說什麼……？！這樣的話請您切莫胡說！」

　　「我是認真的！」一步蓮華已經是放任自己的情緒盡情發洩了。

　　「如果你是因為我是聖尊者所以才對我好的話，那我就不要做聖尊者了！」

　　「聖尊者，請別無理取鬧好嗎？！」

　　「反正……反正天子你都無所謂……不是嗎？」暫緩了哭鬧，一步蓮華喘著氣說道。

　　「……什麼意思？」善法天子的神色驀然沉了。

　　「反正……反正……」似乎沒注意到善法天子的神色和語氣上的轉變，一步蓮華決定把話一次說出來：

　　「反正……只要是聖尊者……不管是誰都可以不是嗎？！反正只要是聖尊者，不管對方是誰，天子都會對他很溫柔不是嗎？！只要是『聖尊者』……」反正對天子來說最重要的也只是『聖尊者』……不管是誰都可以！

　　「…………」

　　「…………」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一下子靜了下來。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善法天子驀然說道。

　　「對，我就是這樣認為的！反正本來就是……咦？」原本還在激動中的一步蓮華，一抬頭看到善法天子的表情時，卻一下子中途消音了。

　　為什麼────……？！！

　　不同之前的無措擔憂，此時的善法天子，表情卻是一反之前的一表平靜，甚至可說是漾著冷顫怒意。那雙燦燦珀眸依然是專注的注視著他，從那雙眸中，他卻看不到以往的溫柔和隱藏的淡淡笑意。連抿的緊緊的薄唇間，都尋不著一絲笑意。

　　「……原來，你是這樣看待的？對我的這份……」最後一句話，善法天子沒有說完。但那雙珀眸中卻燃起了一份不明火光。有些像是……憤怒？

　　「咦……？」一步蓮華不解善法天子的話中何意，但此時的他卻也不想理解，善法天子的眼神，陌生到讓他頓時感覺一份恐懼悄然爬上了他的心頭，甚至讓他萌生了逃避的念頭……！

　　他下意識地就要掙脫善法天子禁制的雙手，那份恐懼越來越明顯，讓他的手都忍不住要微微發抖。

　　可是在他的手甫觸碰到善法天子的霎那，善法天子的雙手卻驀然鬆開，轉而一手撈過一步蓮華的腰，另一手卻繞過了後腦勺──

　　「天子請你放──唔唔──？！」欲出言抗拒的一步蓮華，卻在中途讓善法天子接下來的舉動給瞬間消音。他的眼眸，也不自覺地怔愣睜大。

　　善法天子繞過後腦勺的手順勢稍微加重了力道，吻上一步蓮華的唇，善法天子不留給他開口說話的空間，直接就是長驅而入。

　　不敢置信善法天子現在對他所做的事情，一步蓮華一時間忘了思考為何物。卻在一片空白的同時，腦海中閃過素還真說過的一句話──

　　『接吻嘛……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

　　──為什麼────？？！！！

　　「唔……唔嗯……唔嗚……！！」初次感受到接吻，不知道要如何換氣，讓善法天子緊緊吻著無法言語的一步蓮華，只好以扯衣袖來提醒善法天子。

　　察覺到一步蓮華的不適，善法天子趕緊鬆開對那個人的深吻。並小心拍著他的背，以防他咳嗽的太厲害。

　　「…呼……呼……天、天子……我、我喜歡你……」

　　善法天子輕拍著一步蓮華的背的動作霎那停止了。

　　「呼……咳咳……！天子……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仰起紅撲撲的臉蛋兒，一步蓮華雙眼迷濛的對善法天子說道。

　　但善法天子在聞言後，卻是什麼話都不說，直接把一步蓮華瞬間拉離自己的懷中。

　　「呼……呼……天子……？」對於善法天子的舉動，一步蓮華產生不解。

　　「……很抱歉，請原諒我方才因為情緒一時失控，以致於失態了。我感到非常的抱歉，請聖尊者先忘卻今天所發生之事，好好休息吧……」

　　──咦？！

　　怎麼是……為什麼……？！

　　「等、等一下……天子……」

　　「──關於您的感情……我很感激。可是，請您先分辨什麼是『孺慕之情』和『愛情』，再來談這些好嗎？」善法天子神色仍然平穩嚴肅。好像方才發生的事都不存在一樣。

　　──為什麼────？！！

　　「天子──為什麼──」「──很抱歉，請容我先失陪了。」看也不看一步蓮華一眼，善法天子說完後就起身離去。

　　「…………」

　　望著善法天子愈漸離去的背影，一步蓮華竟然只能呆呆看著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我不懂……」淚，隨著話語滾滾而落：

　　「我不懂……我無法理解……如果你不喜歡我，那為什麼要吻我……？如果你喜歡我，又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天子……天子……！」我要的……並不是你的『抱歉』，甚至是『感激』啊……！

　　串串滾淚，如珍珠，如水晶，似光潤，似無瑕，卻使人心碎……！

　　
　　「──蓮華？」

　　「──？！」驀然聽到一聲呼喚，一步蓮華心頭猛然一震！趕緊隨便抹去臉上的水珠再轉過來面對來人。但當他轉身時，卻不禁驚呼：

　　「襲滅……？！」怎麼會……？！

　　「……汝哭了？」看到一步蓮華臉上還來不及擦去的液體，襲滅天來神色驀然一黯。

　　「咦？！沒、沒有……我沒有哭……這不是眼淚……這不是……」彷彿心事一下子被戳破，他趕緊更加大力擦去臉上的淚水，卻是感覺越擦越多，絲毫沒有褪乾的跡象。

　　「嗚……嗚……我沒有哭……這不是淚水……不是的……」他不斷喃喃說道。似乎不只是對襲滅天來說，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催眠。
　　
　　「…………」襲滅天來無語。他只是往前邁開步伐，在一步蓮華還手忙腳亂的要擦去臉上淚水時，雙臂往前一張──

　　「啊……」感覺有股力道把自己往前拉去，腳步一個不穩，他隨即被襲滅天來拉進了一個溫暖卻沉黑的懷抱中。

　　「襲、襲滅……？！」

　　「……為什麼……」

　　「……咦……？」

　　「為什麼……到最後……你選擇的還是他？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為什麼？為什麼……」緊緊抱著懷中的人不肯放手，襲滅天來靠著一步蓮華的肩膀，不斷低聲問著。

　　一步蓮華神情先是一怔，待會意過來話中意思後，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這份痛苦悲傷，倒在襲滅天來的懷中低低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
　　
　　……

　　『汝知道汝這樣做會死嗎？』

　　『我知道。』

　　『為了一個善法天子，值得嗎？』

　　『……只要是為了天子，就算是死，也是值得了。』

　　（待續）
　　……我承認我沒有寫悲的天份……Q____Q

[ 此貼被希帝在2006-12-10 08:44重新編輯 ]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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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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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152樓發表於: 2006-12-10 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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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是真的没有写悲剧的天份么（我怎么好像看见了后妈的微笑了……错觉么……磨佛碟中）
首先，真的想把苍和袭灭踢死！你们那是妒嫉！绝对是妒嫉！
再次，想把莲华打一顿（我确定我打不过……）可是，最近越看越像是个别扭小孩，如果不敢爱的话，就别给天子添麻烦了啊！如果不能理解别人的话，又怎么能指望别人理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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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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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53樓發表於: 2006-12-10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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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我這邊還有三顆蘋果 (希：你想幹麻=口=|||)
你那句後言是什麼意思思思思思思思——8(>口<)8
最好沒有寫悲文的天份你就還我眼淚來啦QQ (拿希帝的衣服擤鼻涕)
(看了看桌旁五張揉爛的面紙+自己兩隻濕淋淋的袖子)
喔喔...可惡的蒼和襲滅，好心情都被你們破壞掉了
天子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啦QQ
人家蓮華都跟你告白了你幹麻還退縮QQ
嗚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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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154樓發表於: 2006-12-10 09: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恩，樓上的大人，我可以贊助你五顆雞蛋，但是其中兩顆我指定要丟蒼跟襲滅˙˙˙˙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吃醋拉˙˙˙˙但是這樣會傷蓮華的心阿~~看了令人好心疼阿~
天子是擔心蓮華對自己不是真正的愛嗎?真是多慮了~快快奔向蓮華的懷抱扒~(好像反了?)
蓮華該不會是用自己縮小來換取天子生存的時間扒˙˙˙˙
不管幾次，相信他都會選擇天子˙˙˙因為，那是深深刻畫在靈魂深處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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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155樓發表於: 2006-12-10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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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这算是当局者迷吗？连苍跟袭灭都看出来莲华对他的感情，他却怀疑莲华的心意？天子是大笨蛋啦~
苍跟袭灭，就算你们吃醋也不能这样打击莲华啊！一人送一个西红柿！
最后那段是什么意思？是说莲华会出事吗？不安中（回头看手边的一堆纸巾，我还是再去买几打回来备用好了）。
希帝大人您真的没有写悲的天赋吗？一面拼命祈祷大人真的没有这种天赋，一面严重怀疑……

心若不自在，何處尋蓬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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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56樓發表於: 2006-12-10 20: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XD……这真的不是悲文吗？同楼上几位大大问……
天子啊，责任使命和感情是不可以混淆的！
对苍生和万圣岩的责任，难道就注定要放弃和莲华的感情么？
汝的思想真是……
苍和袭灭……嫉妒真是很可怕的东西……不过看在你们是喜欢莲华的份上……（迟疑看手中的鸡蛋……）
大大啊……虐的够厉害了……不要再伤心下去了……某人快要止不住滚泪了……
莲华、天子，快点消除误会吧……以后夫妻（？）二人一同守护万圣岩和众生，不是很好的事么？……
（某人的胡言乱语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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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57樓發表於: 2006-12-10 23: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咦！手中怎麼多了顆雞蛋，是說不丟好像很浪費喔。
那丟誰好啊？
希大，你的悲文定義跟我的不一樣喔。
這還不悲嗎？(開始準備磨古塵、邪之刀、佛牒)

琴音裊裊伴簫聲，
更有江浪共嘯鳴，
濁酒今朝同一醉，
何須把臂約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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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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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

158樓發表於: 2006-12-11 0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友曰：你这满地的朱厌、才子剑、凤流剑、绝代之狂是怎么回事？
吾曰：磨刀。
友曰：磨刀做啥？
吾曰：磨刀劈人
友曰：你脚边的一箱鸡蛋用来干吗？
吾曰：丢
大人啊~~~~麦要悲啊~~~
天子啊~~~你就承认吧，你是姑娘啊！麦要婆婆妈妈的拉~~~到时候小莲华跟别人跑了你哭都来不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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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0)

159樓發表於: 2006-12-11 03: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這這.....的不是悲文嗎?(頂級懷疑中)

襲滅和蒼你們...竟然敢這樣傷害蓮華華....破壞別人的感情事會被馬踢的...不過馬還沒踢我就先送你們一人一顆雞蛋(怒)

還有天子...蓮華華都跟你表明了...你竟然還懷疑他...太可惡了....

對了...大大請你不要在悲下去了...小女子的心臟會受不了....請給蓮華華一個幸福的未來吧(鞠躬)

噗浪

此人悶騷請主動騷擾(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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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娃娃日常觀察紀錄《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