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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 布布文學 12.02 【君王/罗喉X槐生淇奥】瓶中玫瑰 +仲夏夜之梦(12.18更新)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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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g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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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2-12-02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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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2 【君王/罗喉X槐生淇奥】瓶中玫瑰 +仲夏夜之梦(12.18更新)

1
BY 鹿芩 1#o><?  
*C>B-j$  
君王现代AU kZ^}  
5|I2  
排雷    1、含霸总设定 Ws_R S%  
           2、狗血元素多,OOC到河外星系,有捆绑play HW0EPJ  
           3、纯属造谣,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此帖被cangshui在2022-12-18 14: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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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g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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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發表於: 2022-12-02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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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生淇奥穿着黑白配的西装——罗喉特意要她穿上,坐在一张方桌的一侧,罗喉则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切割烤肉,模拟他们几年前尚在交往时共进晚餐的场景。但槐生淇奥眼里早没了意气风发的神采,只剩下敌意与漠视交替着投向罗喉看不出心情的脸庞上。 ML6V,-KU  
=x8F!W}Bt<  
  “不合你的口味吗?我记得这都是你从前喜欢点的菜。”他并不抬眼,语气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 J|ni'Hb  
\M@9#bd  
  槐生淇奥坐得很直,将手放在她并拢的双膝上:“口味是会变的,人也一样。” \dIc_6/D1  
$-Ud&sjn  
  罗喉放下了刀叉,看向桌对面的槐生淇奥。她的脸和头发被烛光镀上一层温暖的色泽,火焰跃动在她蓝宝石一样剔透的眼睛里,但表情却冷冰冰的,与这样的色调格格不入,让罗喉感觉到一种令他不悦的违和感。 W6kDQ& q  
ct,Iu+HJ  
  “但你没有变。”他说。 Sk*-B@!S  
2(s+?n.N  
  “变的人是你,罗喉。” l?_h(Cq<  
1-HL#y*7$  
  槐生淇奥的眼里漫上一层浓重的失望,她起初露出这种眼神时还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表情做配合,如今已经驾轻就熟。 37 #|X*L  
TB=KT j  
  罗喉笑了一声,低沉浑厚的笑声在他的胸腔里闷闷地响,他抿了一口白兰地,接着说:“我变了吗?或许我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人,是你一直没有真正看清我。” vrS)VJg`  
H<^*V8J 'w  
  “多少还是吃一点,”他又说,“省得一会儿没有力气。” tcovMn '  
yQ^k%hHa  
  槐生淇奥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即便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她依然做不到习惯。罗喉并不常来这间地处偏僻的别墅,他的事情很多,忙起来的时候槐生淇奥一个月都不会见到他一次。作为补偿,或者说发泄,罗喉每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做爱,无论她是在吃饭、睡觉还是洗澡。之后他才会与她说起自己不在的日子发生的事情,像普通情侣一样关心她的生活,尽管他们早就不是这样的关系。 OHz>B!`  
Q}a, f75  
  她「失踪」了有一年多了,坊间盛传槐生淇奥受不了公司破产的打击已经自杀身亡,没人知道她现如今的处境,包括她的家人。 Pc= S^}+  
kG =nDy  
  槐生淇奥与罗喉短暂地交往过,作为床伴她承认罗喉是个不错的人选,直至罗喉向她求婚时她才发现他在这段关系里过于投入了。结婚生子并不在槐生淇奥的人生计划之中,恋爱也只不过是她工作之余的调剂。她拒绝了罗喉的求婚,顺便结束了他们的地下恋情。他们的关系不为人知,哪怕在餐厅约会吃饭也正式得仿佛洽谈工作,因此分手也是如此悄无声息。 HwE1cOT  
y:FxX8S$'e  
  罗喉自觉地退回了合作伙伴的位置上,与槐生淇奥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从没对她有过什么纠缠,似乎他的求婚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他本人同槐生淇奥一样从没对这段感情认真。 s_`PPl_D$K  
/(`B;?  
  但这不过是一场表演,槐生淇奥直到在这间别墅的床上醒来,看到床边站着的罗喉时才意识到他的偏执,他从没释怀过槐生淇奥的分手。罗喉认真得过了头,在那一天槐生淇奥才惊觉自己从没认识过他。他一步一步地推她走进绝地,让她一无所有,只剩下他。 MhE'_sq  
2r3]DrpJ  
  自此槐生淇奥成为他隐秘的金丝雀,被豢养在此,以满足他的占有欲。罗喉不能将她光明正大地带出去,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权,他只好在槐生淇奥的身体上寻求安抚内心的方法。  QuJ~h}k  
mw^Di  
  罗喉的欲求无休无止不分昼夜,他随时都会在这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将她压下亲吻,撕开价值不菲的衣服,再深刻地、彻底地占有她。 .zm'E<  
>DHpD?Pm!  
  槐生淇奥闭了闭眼睛,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现在就做吧,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a5M:s)  
=Mg/m'QI  
  她说着,扯散了盘在后脑的头发,让一头流金一般地长发倾泻下来,在她的肩上铺开了。 ZBDEE+8e  
w(lxq:>"  
  罗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落回桌上时他站了起来,来到槐生淇奥的身边。她正准备起身跟罗喉回卧室去,刚起了一半却被罗喉按着肩膀重新坐了回去。 :z;}:+7n  
^bVY&iXNu  
  槐生淇奥的目光随着罗喉的一同落到自己的腿上。她今天穿的是包臀裙,依从罗喉的意思,其实她从前并不会穿这个,她更喜欢行动方便的西裤。 b4_"dg~gK  
Q?Au.q],  
  她没有穿罗喉准备的丝袜,她从来也没有穿过这种东西。 B3p[A k  
p1dqDgF*  
  罗喉一手压上她裸露的膝盖,重新看向她的眼睛:“为什么没有穿?” IIN"'7Z^R  
V;b^b5yZ>  
  “我不喜欢……” &hK5WP6whW  
Ek!$Ary  
  “你不听话。” qO5.NIs  
myp}DI(  
  几乎是异口同声,槐生淇奥一瞬间僵住了,看向罗喉的目光中一瞬间生出恼怒不甘愤恨屈辱种种情绪,罗喉把它们全都无视了。 (#w8/@JxF  
` ]*KrY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副加了内衬避免磨伤的手铐,拉起槐生淇奥的左手,与椅背铐在了一处。 8}Pd- .se  
bL=32YS  
  “不听,就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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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  發表於: 2022-12-02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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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怎么罚呢?无非就是做那档子事。槐生淇奥想着,将眼睛低了下来,或许她刚才确实应该吃一点东西的。 0:(`t~  
dXKv"*7l  
  罗喉亲吻了她被束缚住的那只手,然后转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堆东西。他将桌上的碗碟胡乱地推到一起去,腾出一小块地方用来放那些东西。 !_+LmBd G  
X&^8[,"  
  他再转过身来面对槐生淇奥时,就拿着那条崭新的,她不愿意穿上的丝袜。 F,CQAgx  
>x%Z^ U  
  “我帮你穿上。” =rj5 q  
~lx5RTkp  
  他一面说,一面捞起了槐生淇奥的一条腿,高跟鞋被他随意地丢去身后,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响声。罗喉站在槐生淇奥的面前,把她的腿抬得很高,脚尖抵到了自己胸前,接着把丝袜一寸寸地套了上去。右腿之后是左腿,他顺着脚背摸上去,经过脚踝和小腿,罗喉的手是粗糙的,将细滑的面料勾出了一点丝,他并不在意这件事,毕竟作为一件消耗品,它也活不过今天。 *iSsGb\M%  
[CH%(#>i~  
  罗喉观察着槐生淇奥的表情,她表现得不动声色,像是真的满不在乎,也是,比起他接下来准备做的事情,这确实算不上什么。 \ H#zRSbZ  
#]G$o?@Y=^  
  手掌的移动到了膝盖的位置转了个弯,罗喉用虎口托着她的膝窝,让槐生淇奥的腿弯折起来,架在了座椅的扶手上。他从餐桌上抽过一条皮质的带子——看着很细但很结实,将她的腿同扶手捆扎在了一起。 =bUVGjr%96  
<De29'},y  
  槐生淇奥明显地吃了一惊,想要挣脱他的钳制站起来,但再一次被罗喉按了回去。罗喉飞快地对她的另一条腿也做了同样的事,槐生淇奥就这么无比屈辱地在罗喉面前大张着双腿,这让她的脸迅速涨红,当然,是因为气愤。 (r cH\   
W,zlR5+Jk  
  她张了嘴想说些什么,罗喉并没给她出声的机会。他俯身吻了下去,舌尖上带着葡萄酒的香醇。罗喉的吻同他杀伐果决说一不二的个性截然相反,它是温和又绵长的,槐生淇奥常常觉得这就是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抽象化体现。 KZn\ iwj  
XVi?- /2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为之。 @DT${,.49  
4|fI9.  
  槐生淇奥被吻得气喘吁吁,她很想问罗喉这都是从哪学来的技巧。她尝到酒味,但她毕竟没喝酒,所以也没醉,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四肢中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坚定不移地推着罗喉的胸口想让他远离自己,虽然只是螳臂当车的徒劳。 xz dqE  
3@e#E4+ff  
  有什么冰凉又黏滑的东西接触到槐生淇奥的皮肤,它突兀地滴落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让她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战。罗喉的手掌随即覆盖上来,很快捂热了那些冷冰冰的东西,也让它们融化成温暖的液体,肆意地涂抹开来。 9C5w!_b@  
/}?"O~5M"  
  她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在罗喉与她并不两厢情愿的性生活里常需要它来润滑,字面意思的润滑。 < C\snB  
&Y"u*)bm  
  罗喉在她的腿上擦干净了手上残留的润滑剂,将椅子转了过来,背靠着墙面作支撑。槐生淇奥的包裙并不是很紧身的款式,他将裙子推了上去,让她暴露得更加彻底。 ^ N]u  
gIS<"smOo  
  轻薄的丝袜很轻易地在罗喉掌下被撕开,裂出足够他入内游览的口子。内裤早被润滑剂浸得湿了,黏糊糊地紧贴在下身。罗喉善解人意地将它拉扯到一边去,接着解开皮带,正式开始了他事先宣告的惩罚。 dBY,&=T4p  
>JVZ@ PV H  
  槐生淇奥的身体柔韧性很不错,但这种扭曲的姿势仍然让她感觉到不舒服。罗喉的影子被灯光打在她身上,把槐生淇奥完全遮蔽住了,她因为惯性向下滑去,又被罗喉大力地顶回来,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V7u;"vD  
 \p"`!n  
  罗喉在抽送的间隙里扯开了槐生淇奥的衬衣,将内衣的搭扣解开之后,那对白皙的丰满就像仓皇的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他动作粗鲁地蹂躏起它们,用手指去抠挖兔子红色的眼睛。槐生淇奥偏着头,眼眉低垂,很低地哼了几声。 ^9eJ)12pK  
sfez0Uqe.~  
  她总是这样冷淡的,准确来说是来到这里之后,在罗喉半强迫式的性生活里,槐生淇奥大多数时候表现得缺少热情和反应匮乏。她习惯于默不作声地忍受一切,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鲜少会显露出来。 xW*L^97 ;  
>\hu1C|W  
  槐生淇奥确凿地知晓罗喉想要看到什么,他想要看到她的失态,因为他而失态,但她偏不想让罗喉如愿。她的身体出于本能而绞得罗喉很紧,像是什么情深意笃的挽留,槐生淇奥的脸上印刻着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同她红艳欲滴的脸色与额上细密的汗有着南辕北辙般的割裂感。 }<w/2<T[  
U/E M(y  
  椅子因着罗喉的动作而一下下地撞在身后的墙面上,罗喉激烈地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像要把她冷淡自持的外壳捅破似的。丝袜的手感很柔滑,他掐着槐生淇奥的双腿,像擒获了流动的水。 .63:G<  
HT/zcd)}#  
  两具肉体的拍击声粘腻地传进槐生淇奥的耳朵,她仰起了头抵在椅背上,下意识用右臂揽住了罗喉的肩臂。罗喉感觉到指下的腿部肌肉绷得紧了,两条腿颤动着想要夹起而不能,槐生淇奥弓起了脚背,向前挺起被揉搓得发红的双乳。 RE`XyS0Q  
I.I:2Ew+  
  她身前的头发全黏在脖颈和胸口,还有更加向下的几缕,因肢体动作而弯曲,成为胸脯上华丽的装点。罗喉从善如流地回抱住了槐生淇奥,拥着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为她汹涌袭来的高潮又添上几个猛烈的浪头。 Hep]jxp+  
xtL_,ug  
  “嗯……哈啊……”槐生淇奥的眼角沁出一点晶莹的泪来,同她漂亮的眼睛一起流转着,让她的视线略微扭曲了。 +DS_'Tmr  
{20^abUAS  
  她连续地眨着眼睛,在罗喉发现之前就把那点微不足道的生理泪水送了回去。她的手从罗喉的衣服上滑下来,但罗喉却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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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發表於: 2022-12-02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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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喉喜欢在她高潮之后继续缓慢地摩擦层叠壁肉,像琴弓在琴弦上来回拉动一样,进出她润泽绵软的身体,她有时也的确会像一件真正的乐器那样,无意识地发出一些柔美的鸣声。 hdtb.u~  
xuQ$67F`;z  
  比起以前槐生淇奥作为主导的床上运动,罗喉承认他还是更喜欢自己掌控全局的感觉。 # )-Kf  
^2OBc  
  他把住槐生淇奥的腰,不让她在强烈的快感之后安然地软倒下去,罗喉不间断地在本就湿滑的甬道里搅动,捣得里面更加泥泞,迫使她不得放松,她时刻紧绷着身体,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制地拉长。 v-2O{^n  
JnH>L|G{;%  
  槐生淇奥出了一茬又一茬的汗,控制不住地急喘。她几乎要哭出来,睫毛湿淋淋的,像打湿的鸟羽。一双润湿的红唇微张着,如小儿怀金过市一般,明艳得惹人犯罪。 iZGc'y  
FQ>KbZh  
  罗喉却去吻她的脸,他还要放着这张嘴出声,怎么好就这样堵上。槐生淇奥察觉到他提快的抽送速度,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 ! %r5  
r> 4.{\ C  
  “不要…在里面,今天没有、没有吃药……”她说得断断续续,话语轻得就如气音。 E[HXbj"  
N~g @  
  “没关系,怀孕了就生下来。”罗喉含住槐生淇奥的耳垂,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在她耳边低语。说完,他还伸手去轻揉槐生淇奥的小腹,仿佛那里真有了一个孩子一样,然而只有他炙热的性器在里面肆虐。 :P<}bGN  
j K?GB  
  “不要,我不要……”槐生淇奥摇着头,她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点哀求的样子,“在外面,求你了。” x3O$eKy\|5  
Q+gd|^Vc9  
  罗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就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求你了……” ]N!382  
sL]KBux  
  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罗喉从她身下撤出来,沾着槐生淇奥温热体液的分身贴在她腿根若有似无地摩擦,她吸了一口气,探手下去握住了它。 ;1^_ .3  
qT^R> p  
  那温度算得上烫手,但槐生淇奥很清楚那是羞耻心作怪的错觉。她笨拙地上下套弄着,罗喉不打招呼地直起身向她压过来,铃口几乎抵在她胸下,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调整位置。 54s+4R FL  
K5No6dsD  
  比起这个她更觉得煎熬的是罗喉的目光,他什么都不做,就只是这么看着她。看着她被迫打开双腿露出私处,看着她袒胸露乳衣衫凌乱,她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狼狈不堪。 :%Na-j9hV)  
Alaq![7MDP  
  可他就只是这么看着,甚至于她都感觉不到那目光中带有什么情绪,兴奋吗?玩味吗?都没有,他仅仅只是「看着」。 bIt%KG{PY6  
6"C$]kF?  
  槐生淇奥只希望这赶紧结束,她抬眼也不是低眼也不是,上下都有不想看见的东西,只能闭起了眼睛。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械,重复着程序设定好的行为。罗喉抓住了她的头发,喷薄而出的白浊沾上她的衬衣和胸乳。 LL@VR#n"V  
 bz'V50  
  她一瞬间像被烫到了一样松了手。罗喉将手铐与皮绳都解开了,她仍然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槐生淇奥感觉到那些东西流进她双峰之间的沟壑里,流进她衬衣的底下。 6f/>o$  
0TK+R43_  
  她一向是爱干净的,在来到这里之后因为罗喉的种种行为,严重到了近乎洁癖的程度,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自己更加污秽,永远没有真正干净的时候。 znv2:  
W*i PseXq  
  “我想洗个澡。”槐生淇奥僵硬地坐着,轻声说道。 |&lAt \  
E$]7w4,n  
  “好。”罗喉痛快地答应了她。 YpMQY-n  
k/hE68<6i  
  他动手把槐生淇奥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包括那条刚刚拆封就已经报废的丝袜。她赤裸裸地被罗喉抱起来,在他的怀抱里屈辱地缩紧了身体。 I)I,{xT4  
6=a($s!   
  她睁开眼去看被罗喉抛在身后的那些狼藉,喉咙就像被扼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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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  發表於: 2022-12-0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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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喉关上了浴室的门,将槐生淇奥放进浴缸里。他先开了淋浴,试好水温之后才用它冲走槐生淇奥身上的那些脏污。 M0g!"0?  
Wo&10S w  
  槐生淇奥闭着眼睛躺在里面,任他摆弄着自己的肢体。她被迫打开的双腿持续地酸痛着,被捆缚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了红色的勒痕,按压皮肤时传来轻微的痛意。 Es<id}`  
n}X)a-=  
  那双手在她的体表来回搓洗,从上到下细致又耐心,把她重新恢复到干净整洁的状态。沐浴乳打出洁白又细腻的泡沫,罗喉把它们抹到槐生淇奥的身上,她很安静,像是睡着了,既不反抗,也说不上有多配合。 94Mh/A 9k  
MFO}E!9`q  
  他长久地在她的胸部流连,那双惹人怜爱的雪团因为泡沫的关系而变得滑不溜秋,罗喉捏起她们,又很快从他手里逃脱,晃来晃去地招摇。 ;Q>(%"z};  
@bU(z$eB  
  罗喉沉迷于这个游戏很久,槐生淇奥却表现得无动于衷,今天她身体接收到的快感过分丰富,这一点微弱的刺激已经不足以再挑动她的神经。 VOH.EK?5  
$[txZN  
  她很清楚罗喉想干什么。 os*QWSs  
//*>p  
  玩腻了乳房的手果不其然移向了她的下身,转而挑逗起仍然充血肿胀的蕊豆。槐生淇奥忍着厌烦的情绪,状似不经意地屈起一条腿,打断了罗喉的动作。 <_&tP=h  
%tiFx:F+  
  那手短暂地僵了一会儿,像是洗心革面一般收了回去,不再对槐生淇奥毛手毛脚。罗喉冲洗干净她身上的泡沫,将她的长发拧干又盘起。 H~x,\|l#  
N 4Yvt&  
  他打开了进水龙头,接着翻进浴缸,不在乎身上的衣服会被浸湿。罗喉清楚地感觉到槐生淇奥的身体缩了一下,为他贸然闯入她容身的空间而惊惧。她依然闭着眼睛,长睫却克制不住地开始颤动。 ]Ija,C!#  
q5J6d+  
  浴缸里的水位在上涨,漫过了槐生淇奥平放的小腿。她听到水面的搅动声,然后有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99 /fI  
f.,ozL3*  
  “你心跳得好快。”罗喉说,嘴唇开合时若有若无地蹭到她的唇上。 =;Gy"F1 dp  
Z[:fqvXQ  
  槐生淇奥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手抵在罗喉的胸腹之间,表达她的不情愿。这毫无作用,罗喉还是挤进了她已被掠夺过一次的身体,不肯给她休养生息的时间。 [I:D\)$<  
}TD$ !  
  他每一下碰撞都掀起明显的水声,槐生淇奥想起他们从前有一次约会去江上划船,那种老式的带船篷的小船,船桨打在湖面上,入水之后再摇起,就是这样的声音。 Q)x`'[3"7W  
{:M5t1^UC  
  她总是会记得一些莫名其妙的细节。 vQCRs!A  
=B O} hk  
  而罗喉吻着她的眼皮和鼻梁,蜻蜓点水一样的,碰一下就离开。 \AV6;;}&  
bAv>?Xqa  
  “看着我,”他说,“淇奥,看着我。” 1!<k-vt  
SA s wP  
  槐生淇奥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睁开了眼睛。她闭着眼睛太久,浴室的灯光让她感觉刺眼,她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真正同罗喉对视。 z1A[rbe=4w  
hp?hb-4l  
  他的眼睛被赋予了张扬的红色,让他看上去无时无刻不具有威仪。可此时它们收敛在背光的阴影里,罗喉的瞳孔扩大了,削减了红色的部分,显得温柔又深情。 * bx%hX  
A|p O  
  槐生淇奥盯着它们看,不自觉地浮现出一点笑意,因为觉得可笑。水漫过了她的腰,让罗喉握她腰胯的手也一并泡了进去。槐生淇奥在持续且恒定的快感里逐渐麻木起来,她扭动了一下,就这么滑进了水底。 odAeBQy  
* Zb-YA  
  那其实只有很短的一瞬间,罗喉立刻就把她打捞了起来,但槐生淇奥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那持续了很久。她在水底看见罗喉的脸,因为动荡的水面而显得扭曲又破碎,像是刹那间被她窥见了真心。她仰视着罗喉,距离仿佛相隔天与地,然后高高在上的天神向她伸下并非悲悯的手,将她拉了出来。 {'P7D4w  
l%@>)%LA  
  这是她对那一瞬间的记忆,又或许只是大脑在穷极无聊之中编织出来的错觉与谎言。 FaO=<jYi  
xe5|pBT  
  罗喉擦掉她脸上的水,重新将她困进自己的怀抱里。槐生淇奥同他紧贴着胸膛,他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朝她蔓延过来。 v7"' ^sZ?  
+M th+qgw  
  可能她的耳朵也进了水,槐生淇奥觉得听觉模糊了起来,罗喉好像在呢喃她的名字,可那声音又像是隔了水雾一样渺远。 \A'MEd-  
qD:3;85  
  她无力地倒在罗喉的肩上,而折磨还没有停止。火热的、坚硬的性器顶入得很深,一下下撞着宫口教她浑身发软。罗喉抚摸她光洁的背,水珠从她的发尾垂落,沿着凹下的脊骨流淌。槐生淇奥无意识地流泪,眼泪也划过了高挺的鼻梁,斜穿过潮红的脸颊,磨灭在罗喉的颈边。 @Q~Oc_z  
ek6PMZF:'  
  罗喉的衬衫湿透了,黏在身上透出他清晰的肌肉线条,槐生淇奥紧紧地攥着他背后的衣服,在高潮时生生挤出水来,她放开手一看,衣摆皱得像糟菜。 9qxB/5d_  
[U[saR\  
  他们在水里待得太久了,手脚都被浸泡得起了褶皱。罗喉就用他凹凸不平的指腹去侍弄久未光顾的乳尖,将它深深地按进去,再松手连推带揉地亵玩。  J5 PXmL  
LO{{3No  
  槐生淇奥不满地护住了自己的胸脯,她心想,这又不是游戏手柄。  mD`v>L  
y)N57#e  
  罗喉把她推回到浴缸的侧面,宽度有限,槐生淇奥没法同他拉开距离。她的腿也同样无处安放,只能架在浴缸沿上,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机会,毫无发力的余地。 A+i|zo5p=k  
ZnDI J&S  
  浴缸边的瓷砖地板溅满了水,罗喉朝槐生淇奥压过来,在她身上任意驰骋。槐生淇奥搂住了他的脖子,发出近似哭泣的微妙声音。 .T0w2Dv/  
!ckmNE0  
  罗喉重重地捣了几下,在槐生淇奥出声阻止之前全射了进去。槐生淇奥一瞬间找回了所有理智,连模糊的听觉也倏然清晰了起来。 Cw"Y=`  
]H8,}  
  极度的恐怖爬上她的脊背,她一把推开了罗喉,用了很大的力气。 Z>1\|j  
6rlafISvO  
  “为什么?你刚才答应过我的!”槐生淇奥怒火中烧,她清楚这样的后果,但她现在的处境让她根本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M$Gj>E%4  
:^".cs?g  
  “我没答应你什么。”罗喉截住了她的话头。 H(bR@Qok  
/Zs;dam  
  他看着槐生淇奥,看着那张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愕,然后是更加浓重的厌恶。他退了出来,无论是槐生淇奥的身体还是浴缸。 J WaI[n}  
j?sq i9#  
  罗喉脱去了湿透的衣服,找了件干净的浴袍穿回身上。 )`5k fj  
GZgu1YR  
  槐生淇奥一言不发地坐在浴缸里,水一刻不停地放进来,又从溢水口不断地流出去。 ht _fbh(l  
O!#yP Sq?  
  她又再度变得肮脏。 Eshc"U  
It.G-(  
#;ez MRKM"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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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發表於: 2022-12-04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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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很香,大大加油,很期待后文。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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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  發表於: 2022-12-18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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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之梦 y" 4Nw]kU  
8BP.VxX  
       夜很静,罗喉进门的时候关了空调,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槐生淇奥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落地窗哪怕在夜里也被遮光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罗喉让门在身后合上,也投身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槐生淇奥睡熟了,没有察觉到男主人的归来。罗喉在黑暗里走动,皮带和布料摩擦着,发出细小的声响。 daamP$h9  
xD[O8vQE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这让槐生淇奥从她混沌迷蒙的睡梦中惊醒,那只手顺着她长而直的腿向上游移,钻进睡裙的下摆。她微微睁开眼,无光的黑夜使她的视力失去了作用,还未完全醒来的大脑迟钝地接收到来自肌肤的触觉信号,隐约而又微妙的,槐生淇奥觉得这依然是一场梦。 p'PHBb8I  
dN'2;X  
  一个噩梦,就像她孩童时常做的一样。她很早就被父亲要求着独立,不近人情地将她与她的双胞妹妹分开。槐生淇奥那时还很年幼,一个人睡在没有温度的大房间里,她总是害怕会有怪物躲在她的床下,趁她睡着之后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进冰冷的、可怕的黑暗里。于是她便总做那样的梦,一直到她长得足够大,足够坚强,可以成为别人的倚靠而不再需要倚靠别人。 |#hj O3  
xb`,9.a7  
  她陷入漫长的、无边际的童年回忆里,从而忽略了眼前的、正在发生的危险。罗喉抓着她的腿,一点点地爬上了床,顺手把她的睡裙推上去,露出笔直的双腿和平坦的小腹,当然,这些他是看不到的,只是通过指尖的触感判断。 t[>y=89  
t+C9QXY  
  他分开槐生淇奥合拢的两条腿,磨蹭亲吻她细嫩的大腿根部。她反射性地并起了腿,把罗喉的头夹在当中,槐生淇奥并未完全醒来,甚至于,她把身体的感受归结于做梦之后,几乎又要睡过去。 '~-JR>  
!brXQj8D7  
  罗喉仍然专心地挑逗着她,而槐生淇奥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别有用心的考验,自作主张地起了反应。她的腿被罗喉重新掰开,他勾住内裤的一角,将它拉扯着脱下来,丢去不知道哪一个角落。 JBY`Y ]V3  
?LE\pk R  
  他箍着槐生淇奥的腰把自己送进去,润泽的内壁使他意外,从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的叹息声并不大,却因为环境的寂静而格外明显,罗喉动起来的时候,槐生淇奥抱紧了她身前的被子,将脖颈稍稍仰起了一些,发出断续又微弱的呻吟声。 ;+pS-Zb 6  
~loJYq'y  
  她仍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她的大脑卡顿地运行着不合时宜的奇怪思考,这究竟是个噩梦,还是个春梦。平日里不肯宣之于口的美妙声音在此刻没有了理智的约束,便伴随着罗喉一下下冲击她身体的动作而有规律地释放出来。 5}J|YKyP  
khS b|mR)  
  他们很少有这样顺利的开头,哪怕槐生淇奥此时的乖巧顺从只不过是半梦半醒间的假象,那也足够令罗喉心情愉悦了。他倾耳去听她动人可爱的呻吟,下体贴合得更加紧。槐生淇奥觉得身上的重量又多了几分,灼热的温度蔓延上来,压住了她大半的躯体,罗喉因此进入得更深了,她骤然清醒过来。 C*O648yz[  
tu.Tvtudzj  
  根植于幼年的恐惧突然间死灰复燃,满目的黑暗压迫得槐生淇奥喘不上气,她挣扎着,伸出手去,想要打开床头的灯。 Ur^~fW1 o  
6|# +  
  光明,她需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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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  發表於: 2022-12-18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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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下拍在床头柜上,响亮的一声,并没能第一时间摸到床头灯的开关,于是错失了拥有光明的机会。 i:8g3|JfMe  
p72:oX\Q I  
  罗喉擒住了她企图逃离战场的手,扣着她的手腕重新按回到枕边。他暂停了他的掠夺,等待着,或许槐生淇奥会对他说些什么话。 <Uz~V;  
h!c6]D4!L  
  讥讽,或者直截了当的斥责,罗喉等待着她怒火的烧灼,然而什么都没有。空气里只有他们各自的呼吸声,杂乱无章,像毫无默契的两个乐手,自顾自演奏着独立的曲调。 -Fi{[%&u  
4}mp~AXy;z  
  事情又开始变得乏味无趣,罗喉扯下领带,将槐生淇奥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他于是解放出了双手,用以更加细致地对付顽固不化的床伴。 s06tCwPp  
"S#}iYp  
  他将手叠在槐生淇奥的腹部,轻轻按压下去,同时重新律动了起来,换来一声短促的惊呼。槐生淇奥迅速咬住了唇,避免发出更多失态的叫声。她轻微地颤抖起来,强忍住磨人的快感,似乎有意地弯折身体,以避免受到来自手掌的压力。 AGxtmBB;  
2|J>e(&akY  
  罗喉没有对她异样的举动多加留心,他只是配合着撤了手,转而掀开了槐生淇奥盖在身上的薄被,又将她推至腰际的睡裙卷得更高。饱满的双乳忽然暴露在冷空气中,惹得槐生淇奥打了个冷战,旋即有温暖而湿润的东西覆了上来,驱散了她体表的凉意。 Y8*k18~  
[(%6]L}  
  柔软的乳首在罗喉的舌尖迅速挺立变硬,他有技巧地舔舐着,发出暧昧的吮吸声。槐生淇奥的呼吸突兀地重了起来,双腿夹住了罗喉的腰。她今天似乎格外敏感,罗喉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来照料冷落的另一半。 sY @S  
(``EBEn  
  他力道很重地揉搓着另一边的乳房,收拢五指时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与这边的温情脉脉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槐生淇奥的反应与上一次大不相同,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用捆缚住的双手去推搡罗喉的肩头,想要从他的磨折中解脱出来。 TDvUiJm  
G$hH~{Y$  
  出于胸前的疼痛,也出于体内的快感,槐生淇奥再度发出那罗喉所钟爱的,与她一贯示人的冷淡外表不符的甜美呻吟。罗喉满意地品尝着她,她出了一层薄汗,尝起来有一些淡淡的咸。 #g)$m}tv?  
hqEn D  
  不够,这仍然不够,他想要将槐生淇奥囫囵吞下,最好是连骨头也不剩。于是他任由槐生淇奥在他身下吟哦着挣动,却又默不作声地加重了挞伐的力度,让黏腻的肉体交合声响彻整间卧室。 Z0fl]3p  
f>g< :.k*  
  甬道深处的震颤沿着神经传导到脑部,槐生淇奥小声呜咽着,在一声声急喘里迎来高潮,快得连罗喉也觉得讶异。 p([g/Q  
k]J!E-yI8  
  穴肉在一阵急剧的紧缩之后随着整个身体一同软下来,内里变得更加湿滑,罗喉的手臂撑在槐生淇奥身体两侧,边安抚性地吮吻着方才粗暴蹂躏过的乳肉,边慢条斯理地抽送。圆润的乳房因撞击而上下晃动着,罗喉就像是守株待兔那样张着嘴,等着敏感的乳尖自己送上门来,与他的牙齿碰撞到一处。 mFL"h  
SZGeF;N  
  槐生淇奥从高潮的余韵里冷静下来,这一点微小却尖锐的刺激又很快引起了她的反应。她推开了罗喉,又将脆弱的胸乳护在臂弯里,她大睁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无论是罗喉的脸,还是别的什么,全都隐没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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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  發表於: 2022-12-18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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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喉的动作停滞下来,他暂且从槐生淇奥的身体里撤离,没等她喘上一口气,罗喉又将她翻了过去,膝盖分开双腿,就着穴中丰盈的清液,又重又快地挺入其中。 %Se@8d8  
(%\vp**F  
  槐生淇奥只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她双手凑在颌下,紧紧地揪住蓬松绵软的枕头,将脸埋了进去。罗喉掐着她的腰,迫使她在床上屈膝跪伏,抬高的臀部正迎上他灼烫的性器,那之后她的叫声变得模糊不清,几不可闻,只在她换气的间隙走漏风声。 zn5U(>=c  
T]&% KQ  
  罗喉叠在她的身上,一双手从胸前顺抚到小腹,又作恶似的下到她腿心,拈动肿胀的蕊珠。槐生淇奥喘得很厉害,罗喉甚至能感受到她胸腔收缩时骨骼的起伏,她的腿也跟着打颤,每每罗喉摩挲起她的小腹,壁肉都要蠕动着纠结起来,说不清是迎合还是推拒。 ".n,R"EF  
<"Ox)XG3]W  
  这样诱人的身体反应教他欲罢不能。 Eb9 eEa<W  
:>@6\    
  枕头是今天佣人新换的,带着阳光的温暖和精油的芳香,槐生淇奥一头栽进去,再也不想出来。她宁愿在夏天的气息里窒息而死,但身体需要呼吸的本能战胜一切,她不情愿地让空气灌进她和枕头之间,淫靡的、污浊的、燥热的空气。她以这样的空气为生。 2WKYf0t  
}|MPQy  
  罗喉将她拽了起来,让她的口鼻离开柔软的庇护所,为了听取夜莺的歌声,而让她面对四面八方无处可逃的,滞重的黑暗。 ~Ibq,9i  
~Y- !PZ  
  她于是歌唱了,像王尔德笔下的夜莺一样竭尽所能地歌唱。没有玫瑰花刺抵着她的心脏,但她仍觉得自己会唱到心血沥尽,唱到死亡的白翳覆上她漂亮的眼睛。 iL^bf*  
f-w-K)y$ht  
  槐生淇奥在筋疲力竭之后垂下了头,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断续地吐露不成调的音符。 ^jY'Hj.Bs  
i_ha^mq3  
  罗喉射了两次才勉强尽兴,槐生淇奥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发怒。她很安静,安静得不像槐生淇奥了。他听着槐生淇奥的喘息声渐渐小下来,在漆黑的房间里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缓平稳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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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  發表於: 2022-12-18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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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解开槐生淇奥的双手,下床去打开了床头灯。他看向槐生淇奥,借着灯光看清她身上自己留下的诸多印记,在胸乳上、腰腹上、腕上和腿上。它们现下是鲜活生动的红色,但不用多久就会转为僵冷死板的青紫色,那是爱情和希望被他掐死后的残骸。罗喉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细致地将槐生淇奥腿间流出的东西擦拭干净,又拉下她的睡裙,掩盖住他所有的罪证。 Ts+S>$  
P;A9t#\  
  他进浴室洗澡前重新打开了空调,或许是因为夏夜的高温,又或许是因为房间里的空气太过糟糕。槐生淇奥听着半亮的浴室门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双眼睛只定定地看着床头灯。 XI4le=^EM  
D)XV{Wit  
  有着花草暗纹的灯罩透出暖黄色的,朦胧柔和的光,槐生淇奥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已经闻不到了上面的香气。 G5C=p:o{/  
K?M{=$N  
  罗喉出来的时候她仍这样侧躺着,盯着那盏灯,不知在想什么。这盏灯还是他们在一起时买的,罗喉特意把它放在了这里。他追忆着过往的情爱,手机忽然响起来,惊扰了他的快乐。这丝毫没有引起槐生淇奥的注意,罗喉看了她一眼,走到窗边去接电话。 -?m"+mUP  
1@xmzTC  
  具体说了什么,槐生淇奥没有去在意,她压根也不在意关于罗喉的任何事,只是罗喉一厢情愿地坚持同她交代行程而已。 x WZ87  
[?dsS$Y3  
  他接完电话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床边俯身亲吻了槐生淇奥的额头。 COV8=E~  
?3f-" K_r  
  “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赶过去,忙完了就回来。” **oa R  
j_3X 1w)k  
  槐生淇奥翻了个身,转向另一头。 ~,*=j~#h  
\`FpBE_e)  
  罗喉习惯了她在性事之外的冷淡,他笑了笑,又摸了一把她铺散开来的,绸缎一样的长发。 *,hg+?lZ  
XZ|%9#6  
  “好好睡吧。”他离开时最后说。 ,*y\b|<j  
z5V~m_RO  
  自始至终,槐生淇奥没有同他说一句话。 *B$$6'hi`  
OMl<=;^:|  
  她又躺了很久,直到手脚都开始发冷,才抓起被罗喉丢去一边的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地裹住。 3lkz:]SsE  
Ys+2/>!  
  往常这样的情况,她应该起来洗个澡再重新睡觉,但今天她不想。残留的体液正在缓慢地流出她的体外,弄脏了白色的睡裙,或许还有床单。槐生淇奥把手盖在小腹上,那里尚且还看不出任何生命的迹象,却暗藏了她今天所有反常的原因。 2 Nr*  
J )*7JX  
  罗喉没有问,所以,他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HO'"/tB@D  
i4Ps#R_wx  
  槐生淇奥抱着膝盖让自己蜷缩成一团,像回到胎儿时期,回到母腹中,她和湘灵紧密地相连在一起。 jcC "S qL  
K!L0|W H%!  
  轻薄的被子像一层胎膜包裹着她,槐生淇奥关上了灯,回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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