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5.16 (逆水寒)【踏歌行】 (戚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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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璃

我在結實纍纍的無花果樹前，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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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48)

樓主發表於: 2009-05-16 16:0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16 (逆水寒)【踏歌行】 (戚顧)

【踏歌行】

這天，戚少商在京師一家飯館裡，他步上二樓，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從這裡可以清楚看見當年他打把勢賣藝的場子，那是他與息紅淚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戚少商沒有點菜，只讓跑堂送上兩罈酒，也不用杯子，提起罈罐就往口中倒入，。

逆水寒劍的風波總算告一段落，他沒有退隱，依舊在武林道上，招兵買馬繼續抗遼，紅淚和他約定過，紅淚說她會一直在碎雲淵，等他退出一切紛擾。

當年他與紅淚的婚禮，他失了約；沒想到，說要在碎雲淵等他的紅淚也沒有守住諾言。

日前小玉捎來一封信，上面寫的很簡單，說紅淚長年來患有隱疾，一直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半個月前紅淚已經撒手了，信上還說，沒有即刻通知戚少商，是紅淚的心願，因為紅淚不願讓他看見自己憔悴的模樣；末端，小玉告知他埋葬紅淚的地方，希望他有空能去看看姊姊。

他去看過紅淚的墓，大理石墓碑上鐫刻的痕跡還很新，刻畫在上面名字就是『息紅淚』三個字，他伸出手輕輕摩娑墓碑，怔怔的，有些難以置信。

先是自己被誣指叛國，接著，連雲寨在顧惜朝的策劃下毀滅、弟兄們接二連三亡故，本以為人生中不會再有什麼大浪打向他，沒想到，紅淚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走了，走的毫無徵兆，走的乾淨俐落，這確實就是息紅淚的果斷作風。

他與紅淚的緣分就這樣盡了。

沒有好好把握住，這是他的錯，怪不了任何人，只能用酒來紓解胸中鬱悶。

他喝的很快，只是酒裡攙了水，要迅速醉了並不容易，戚少商忍不住想起在旗亭酒肆與顧惜朝共飲的，沒有攙水的炮打燈。

未攙水的炮打燈是後勁極強的酒，一般人喝沒有幾碗，必定酩酊大醉，像他與顧惜朝這樣的練家子，喝了一整罈也要醉倒；不似這些水酒，喝到第二罈將近見底，依舊神智清楚，耳邊連樓下大街上攤販的吆喝都聽得見。

樓下喧鬧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探出窗外看了幾眼，意外看見那個化成灰他也認得的人影：顧惜朝！那是顧惜朝！

「顧惜朝！你這婊子養的……閹雞也想學鳳凰飛！哈哈！」

「哈哈！這婊子的兒子居然還敢刺殺皇上呢！就憑你？你這樣子行嗎？」

「就是說啊！顧惜朝還以為娶了相爺的女兒就能平步青雲……」

戚少商定睛一看，顧惜朝並不還手、也不回嘴，呆立在街上任人奚落怒罵，有人朝他扔雞蛋和爛菜葉，也有人對他動手動腳、兼之甩巴掌吐唾沫的都有。

自從上回在相府見到顧惜朝，那時顧惜朝便已經瘋了，一邊笑一邊輕聲細語對著晚晴的屍體說話，彷彿晚晴還活著一般，顧惜朝兀自抱著傅晚晴的屍體步出相爺府；事隔多日，但顧惜朝看來依舊是瘋的，沒有好轉的跡象，身上仍是那襲布衣，俊秀的臉上滿是血漬髒污，可能沒好好吃過飯，整副身軀是瘦的，從一綹綹的頭髮可以看得出顧惜朝很久沒有沐浴了，但那頭黑髮依舊是很卷，卷的任性張狂。

只要自己不去插手的話，失心瘋又流落街頭的顧惜朝，早晚是要死的。

他一直都想顧惜朝死，但顧惜朝不該是這樣窩囊的死法，應該是由他以公平決鬥的方式殺了顧惜朝。

恍惚間，戚少商腦中浮現他在地牢中偽裝成九幽神君藥人、顧惜朝找他喝酒的場景。

顧惜朝替他斟滿了酒，道：「如果你和顧惜朝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你和他是不是會成為知交好友？」

「會。」這是事實。當初他就是欣賞顧惜朝的才略抱負，所以才跟顧惜朝結拜、才希望讓顧惜朝來當大寨主。

顧惜朝頓了下，又問：「戚少商，若顧惜朝告訴你，當初他始終不想殺你，你肯信嗎？」

「信。」身為藥人，應該有問有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為什麼信？」

「不知道。就是信。」努力讓神情看起來呆滯，戚少商愣了下。

戚少商並不是小心眼小肚腸的人，連雲寨的毀滅，他當初認定是個誤會，而不是顧惜朝有意陷害；不管自己對李齡看法如何，人人都說李齡是叛國賊，他手中拿了李齡的逆水寒劍，別人怎麼想？顧兄弟怎麼想？

旗亭酒肆那晚的舞劍、彈琴、拼酒，還有顧惜朝臉上真誠的笑，這些怎麼會有假呢？

自己……始終是相信顧惜朝的，即使連雲寨的血海深仇添了一筆又一筆，心裡總還留有一小部份，希望這些悲劇是夢、是玩笑、是誤會，希望顧惜朝追殺他是迫於無奈、是百般不願的。

只是，自從兄弟為了保住他這個大寨主接二連三亡故後，這種看似為顧惜朝找理由脫罪的想法他便一次也沒有提起、刻意遺忘，取而代之的，是日思夜想都是要殺了顧惜朝。

在兩人長時間的追逐中，偶爾他與顧惜朝對陣，信任顧惜朝的念頭又會悄然浮現，出手免不了遲疑，可遲疑什麼呢？連雲寨一干弟兄，不都是因為顧惜朝而死的嗎？為了這一瞬的遲疑，他在戰鬥中不是容易瀕臨險境，就是明明有著大好勝算卻讓顧惜朝順利撤走。

不管信任顧惜朝的念頭埋藏的有多深，不知怎地，在那天與顧惜朝一問一答中、竟將那心底深層的想法輕而易舉的洩露了，洩露的一乾二淨。

當時，顧惜朝好一陣子沒有說話，當時他真以為顧惜朝看穿他在假扮藥人了。

不料，顧惜朝瞅著他好一會兒，居然勾起了唇角：「我把你害得這樣慘，你居然還肯信我，早晚有一天這種個性會害死你。」說著，又替他把酒杯斟滿了：「如果我不是因為任務而與你相遇的話……」說到此，顧惜朝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聽不清楚了。

如果他們不是因為這樣相遇的話，會怎麼樣呢……？
顧惜朝他……他當時想說些什麼？

戚少商偶爾也會揣測，顧惜朝那句『如果我不是因為任務而與你相遇……』後面會接著什麼話。

樓下驀地一聲碎裂清響，他看見有個小販把攤上賣的瓷碗朝顧惜朝砸過去。

戚少商下意識的動作，就是將酒錢擱在八仙桌上，匆忙下了樓。

飛奔下樓的瞬間，他好似在風中看見紅袍怨怪而不服氣的、摻雜些微女兒態的神情：『大當家的！顧惜朝這小子死就死唄，你怎麼老替他找那麼多理由！』

若顧惜朝告訴你，當初他始終不想殺你，你肯信嗎？ juF9:Eah
信。

也許……就想顧惜朝不想殺我一般，我到底……也是不想殺顧惜朝的……
於是，戚少商加快了腳步。

從今天起，我戚少商，與顧惜朝，結為兄弟—— X4%uY
從今天起，我顧惜朝，與戚少商，結為兄弟—— H^d?(Svh
Rqe.=+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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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顧惜朝，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禍福相倚，生死與共—— M%E<]H2;S
我與戚少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禍福相倚，生死與共——

即便隔了許久，戚少商都沒有忘記，當時在連雲寨裡兩人起誓時的聲音，是這樣宏亮而氣魄，傳至連雲寨四周的青山翠巒，悠悠盪盪的，多麼好聽。

東離劍遊紀衍生-凜殤本《異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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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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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9-05-27 01: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如果.....
我是問一下而已啦!!
大大有打算再寫有關他們這一對的文嗎??

雖然......
我對這部戲劇的概念
是來自"六世封印"
一部自製剪輯的同人片
還是經朋友解釋
我才知道逆水寒真正的劇情人物

(有興趣我再貼網址給你瞧
但.....內容稍微偏離正劇
卻更浪漫些....)

不過......
還真的滿喜歡他們這一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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