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0.28 【近水楼台开版贺文】[日月]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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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h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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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

樓主發表於: 2006-10-29 04:3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28 【近水楼台开版贺文】[日月]莲子

天下有很多种花，谈无欲偏偏只讨厌莲花。
当着师尊八趾麒麟的面，谈无欲如是说。末了，还不忘横了一眼身边笑得很腹黑的素还真。
“噗——”一声，八趾麒麟嘴里的饭喷了出来，“咳…我去找抹布”，忍着快要爆炸出来的腹痛，脚底抹油迅速离开，顺手抓起只有八岁的小无忌。

“师父，浪费粮食是修道人大忌。”望了一眼八趾麒麟的抖得很厉害的背影，素还真摇头叹气，“还有，听说憋笑会伤身。”

八趾麒麟闻言把头埋得更深，努力把爆笑分贝降到最低，一面嗓子痛一面暗骂，素还真你想害我呛死吗，下次不要讲没营养的冷笑话，要讲也要事前通知我一声，以免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心内絮絮叨叨地埋怨，顺手捞起疑惑地转着黑眼珠的小无忌迅速消失现场。
本来这天下什么样的奇事都有，八趾麒麟脑子转得很快，半斗坪内师渡徒，半斗坪外徒渡师，这两个宝贝徒弟间的气氛诡异得很，外人插嘴就是踢铁板，他老人家心脏衰弱，不想做扫到台风尾的倒霉鬼。
还有小无忌年纪太小，难保也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打紧，屋子要是被拆就要以天地为铺盖了。呃，说起来最近风湿好象有变严重的倾向。

“师弟，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假装没听出谈无欲方才话里的含沙射影，笑咪咪笑咪咪，趁着夹菜的便又凑近了些。

谈无欲想了想，僵着脸道：“我不去。”
凡是素还真有提议，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比如某一次去山上的石洞，洞里滑脚的青苔磕得他头上青了一大块，始作俑者却好端端地笑问师弟你没事吧？比如院子角落里的小土丘，素还真说师父藏了厉害的秘籍在里头，骗他一起去挖开，孰料揭出八趾麒麟懒得洗偷偷埋掉的赃衣物，正巧被回来的八趾麒麟撞见，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瞬间发作，罚站到天亮。又比如说某一次素还真说树梢上的幼鸟失了父母要他拿下来一起照料，他爬上去一看竟然却是个马蜂窝……半斗坪上素还真的丰功伟绩他令他终身难忘，谈无欲不想再吃一次哑巴亏。

素还真似乎料定了他会一口否决，所以继续摆出人畜无害的笑来劝道，“那是个秘密的地方，生着长在水里的果子。”
听见“长在水里的果子”，谈无欲果然抬了一下头，权衡着再度上当的可能性和神奇的果子哪一样比较有吸引力。最终还是探求欲望大了一些，有了伤疤忘了痛，所谓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脸色缓和了一些，撇了撇嘴。
心知师弟脸皮薄，这样就表示同意了，素还真笑意更盛，直盯着谈无欲看，吃饭的速度也比平常快了一倍。
“哼，吃饭也不专心。”被那带笑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径自转过头去。

这是个上弦月明亮的晚上，晚风清凉，谈无欲好似不情不愿地被兴致高昂的素还真拉着一路走，微风送过，夹着隐隐的莲香。他们在半斗坪附近的一片莲塘停下脚步。
望了一眼深密遮天的莲叶，谈无欲皱眉，“这算什么秘密的地方？”谈无欲的记性还不至于差到忘记，素还真第一次戏弄他就在这里。那一次两人一起跌到水里，确切地说是素还真顺手把他牵到了水里，引发了一向健康的他生平第一场高烧。
“不要急，你跟我来。”也不知素还真从哪里变来一只小舟，摇摇晃晃地拉了师弟上去，借着月色划向莲叶深处。

素还真一边划，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笑道，“叫一声师兄，我就讲个故事给你听。”

谈无欲刚刚舒缓下来的表情顿时又冷了几分，抬手就打。素还真本能地抬手往头上一格，哈哈几声表示我是在开玩笑呢别当真，调节调节气氛。
谈无欲内心得意地笑了，心想对付素还真这种老奸巨滑的人，不管他搅什么花花肠子，一招万点金星起手就照头上敲下去，管教敲得他眼冒金星。可惜他现在手边没有拂尘——若有的话，便可毫不顾虑地敲下去而不用担心自己手疼。

笑吟吟地看着师弟眼里闪烁的光彩，莲叶从他身边一路游移略去，动人无比。素还真缓缓放下手，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起故事来：

“话说宋朝的时候，有一对有情人，叫做——”他本想说叫做还真无欲，转念一想师弟是个不大开得玩笑的人，也不愿就此破坏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友气氛（？），于是改口，“叫做还莲和无月。”

他脸上丝毫不变色，依旧是凝重缅怀和无限向往的神情，语声轻慢温柔，谈无欲也听得有几分入迷，不觉追问：“然后呢？”
兴许真是素还真的语调神色拿捏得极其生动，外加月露清辉霜凝莲动摇曳生姿，气氛着实不错，谈无欲竟然没听出其中端倪。
“然后啊~~然后就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缘定三生，莲抱月，月照莲，藕丝还有几分短，情丝知有几寸长……两人因情终不得遂，约定共赴莲塘。”

“素还真，你别吓我。”谈无欲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想，他莫不是要讲鬼故事，说这里有两个冤死的鬼魂吧？
这样想着，目光往两边照了照，见得莲叶密密遮人头，果然有几分鬼故事的气氛。他虽然不见得真正怕鬼，此刻怎么看素还真的样子都觉得万分诡异。这个人啊，只要他高兴，也许天下未必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越想，越是古怪地望着素还真，檀红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素还真闻言，仿佛听见脱线仙子脑袋里一根筋“崩”一声断掉的声音。
露出这种表情，师弟真是可爱，存心要引我捏你的脸么？素还真心里嘀咕了一阵，觉得这只手还是不要伸出去比较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良辰美景佳人再难得，假设万点金星+冰凝千峰流+1/2明圣剑法轰过来，翻船事小，破坏师兄的高大美好形象可就滋事体大了唉唉唉~~
反正日子长得很，以后补捏回来不就好了么？
算盘打得啪啪做响，素还真清咳一声，“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师兄我是这种人么？”

瞪他一眼，你不是这种人又是哪种人？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素还真叹息道，“后来人们去寻两人，于水中发现两人的衣裳，却寻不着尸身。当年，莲花盛开，竟然无不并蒂。”
听完故事，谈无欲皱眉，摇摇头，“痴人。”

素还真觉得眼前的师弟惊人地熟悉。
以前好象也是有个人曾对他念着，痴子，痴子，应奈若何？
只不过他忘记了那个人，甚至连她的样貌姓名都不记得了，堪堪上心的就是这两句话。
在半斗坪的日子过得很快，也许快乐的日子总是很快的，百余载一晃而过。对于修道人而言，生命是件漫长到让人产生厌倦感的事情。他们的样子依然年轻，但用一张年轻的脸承载一颗百多岁的心，怎样都觉得是件相当怪异的事。即使走出了半斗坪，外面的世界不停变换，却也始终变不出天道的循环。
这样的生命，如果每一件琐碎的事情都要一一刻印在脑子里，素还真计算过，人类的脑容量是肯定不够的。比如说，师弟偶尔的脱线说不定就是因为脑子运转过度而卡壳了。
素还真一向认为我们大好的修道青年（？），名震江湖的日月才子——恩，星星尚未长成，无忌还需努力——不应该把天纵英才的脑子用在无谓的地方，所以时间越久，他就越发乐观起来，只记快乐的有益身心健康的事，不好的伤心的能忘则忘，不能忘的能无视则无视，实在避不过，大不了就是撞个头破血流重新来过。

“耶，师弟，我们到了。”回神回神，还是正经事比较重要。
正拨弄着衣摆的谈无欲抬起头，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重重莲叶合围的塘中竟然别有天地。
现在他们身处在一片开阔的视野中，风从水面上吹来，无比清凉爽快。不远地方的水面上白莲交错，从两边连成一线，中间微微高起，接成天然的圆弧。
暗赞，世上原来就无不可能，奇妙的事物常常就是在人的身边。

素还真摘下一个莲蓬，剥出青绿的莲子，挖开谈无欲手心放进去。“知道这是什么？”
谈无欲原本有的一丝微笑瞬间僵硬，嘴角眼角一并开始抽搐，额上青筋噼里啪啦乱冒，“素还真，你真当我是傻子？”不就是些莲子，硬是要说成生在水里的果子。哼的一声，扭头去看那些白莲。
越看，越觉得和某人欠扁的嘴脸很相似。大半夜拐我出来看什么奇景。
所以我才讨厌莲花。心里瞬间把素还真骂了十七八遍。

唉，假使无欲不是这么弯扭就好了。心里明明喜欢，嘴偏偏比石头还硬。不对不对，不这么弯扭就不是师弟了，也就不可爱了……
素还真剥开莲子，内中如玉晶莹，青嫩碧绿的一片莲心包在其中。“这样的莲子，吃过没有？”
“没有……”看着莲子清澈，有一些好奇，“……生食？”
“恩恩~难怪你不知道，生食莲子，江南一带比较多见……”闭起眼，回忆起一些快乐的往事，素还真脸上温和地荡开一抹笑。

……看了素还真一眼，再低下头看掌中的莲子。
剥下青色外皮，送入口中。嚼了几口，忽然眉毛扭曲了起来，一股苦味蔓延在口中，吐出来不雅观，只好硬生生吞下去。

素还真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大笑，捉狭的神色清晰起来。

“素还真！”不顾形象地力指，你你你，你又耍我！谈无欲咬牙暗恨自己不吸取教训，某人的当上了一回又一回，最要命的是每回都不知道为什么原谅他。

“麦生气~麦生气~我和你说原因。”取一颗莲子剥皮，以双指着力捏成两半，取中其中碧绿的莲心。“刚才我不就提醒你‘莲心知为谁苦’？”

被驳得哑口无言，谈无欲不再作声。

“莲心虽苦，倒也不是没用。拿来泡茶，清热去火。”意有所指地在最后四个字上加重音，肚子里辛苦地憋笑，不想再惹火师弟。要是在这里翻船，游回去将是件相当考验体力的事情。

“我只道莲子清如水，却不知道原来莲心是这样苦的。”他忽然想到什么，暗自抬眼去看素还真。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其中多有谐音，前人好别致的风骨，想到借莲子来传达情意。”
“伤春悲秋，不像个修道人，倒是儒生本性。”
“耶，我俩一个全儒全道，一个通儒通道，纵使有儒生本性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巧言狡辩。”

素还真笑了笑，闭上眼轻唱起来，“你看琐翠钩红，叶子花儿犹自工。莫对残丝忆旧踪，须信繁华逐晓风。”顿了顿，“无欲啊无欲~~坚强是好事，但是坚强不是有了伤疤不医治，不是有了痛不出声，把那些东西压在心里，人总是要受不了的。”
“……”谈无欲没答腔，但看那低头思索的样子，素还真知道这番话他是听进去了。

于是一股自我满足感从胸腔中油然而生。师弟性子倔强，平日里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师兄做的没有存在感，现在三两句话就把师弟说得沉默了，俨然自己便是师兄般高大的存在。打铁趁热，素还真深信古人经验，决定趁此大好时机把高大的形象深深固定在师弟的脑海中。

“人在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比如今夜，带你出来的是你师兄我，不要紧。要是换了别人，怎么好随随便便就吃了他给的东西？无欲啊无欲，我真担心你，一旦相信一个人就甘愿把自己都送了。有奉献精神值得嘉奖，但倒贴就不对了，贴给我还没关系，师兄我心疼你啊~~要是亏在别人手上就是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他滔滔不绝地发表积压了多年的想法，准备对谈无欲来个彻底的盘点，飘飘然地以“关爱师弟的好师兄”自居起来。

谈无欲脸色越来越黑，拳头一握，努力按住爆发的倾向。又暗自后悔了一次，刚才为什么要以为素还真心里很苦，软下心来跟他好好说话，还意外地被他的混帐话感动了一小下？此人根本就是死性不改没心没肺，给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最后竟然说他是倒贴的性子，当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皮痒得厉害。
听着他没完没了地说着浑话，谈无欲根据多年累积的经验，在素还真陷入这种彻底忘我状态时，解决的唯一途径就是把人打昏。于是沉默中突然爆发，拳头疾风闪电般向素还真招呼过去。

岂料素还真的手还是快了一步，架在额前，笑道，“何必动气，我是开玩笑的。”骂不还口是美德，但打不还手自己就要横着回去了，而人总不能和自己过不去。

夜里的莲塘静了一会儿。明河无浪，风一动，星摇欲坠。

素还真整好衣襟，指着那片白莲问，“你觉得那像什么？”
“桥。莲桥。”不假思索答道，谈无欲难得诚实。其实刚才他完全可以答：“像你的棺材板”，然后顺便踢他一脚。

“师弟，今天是七夕。”素还真望天，望着天上那条静止不动，几乎将时间都凝结的河流。

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今天是七夕”，谈无欲怔了一怔，方才明白素还真今天确实是别有预谋的。淡淡叹了一声，心忽然宁静了，“天上痴人多，人间更是多。修道人，原不该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和抛不开的执念。”

“但修道人毕竟还是人，是人便会有执念——也许天下活着的东西，都是有执念的。有时候我想，有了执念也不必刻意去压制。虽然道门里的悖论很多，但顺其自然，我一直是相信的。”

“素还真，受教。”谈无欲蓦然觉得心情舒畅，终于露出一笑。

注视着师弟又黑又深、闪着灵动光彩的眼眸，素还真嘴角微微上扬，“此地此景，你说我们像什么？”乍然凑上去在谈无欲月牙白的脸颊上亲了一亲，顺手又捏了一把，笑咪咪笑咪咪，“这就算是你给我一年一度的礼物了。”

………………
这天下，敢做就要勇于承受后果，敢吃就要勇于收拾残局。一声惊天动地的“素还真！”，水面上红光映得水天一色无比夺目耀眼，乐观的看，可以当作是为了七夕而放的烟花。
素还真的后果如何，其实也不大严重，最多不过是做了小小一个月的透明人，仅有的一丝存在感也荡然无存。
于是常常听见一声哀怨的感叹：唉唉唉~~~劣者无能，是劣者之过啊~~~~

直到很多年后，江湖风雨里他们身边很多人都不在了，谈无欲听见这一声口头禅，也竟有几分缅怀之情。

“师弟，你笑什么？”素闲人轻轻走到已经不再脱线而是脱俗仙子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印象中无欲是不经常笑的，最多的那种，不过是冷笑而已。
“只是想起从前的事情。”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素贤人还只是素闲人，脱俗仙子还只是脱线仙子。
“师弟，你老了。”素还真的脸又是一本正经。“当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就证明他已经老了。”
谈无欲哼了哼，白了他一眼，“自然不如某人年轻，可以把美女作家的名言倒背如流。”

“喂喂，素还真呐，今天我和青衣约好了。”素还真免钱的万能管家屈世途叨念着，“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就老那么多了，看着你和谈无欲青春长驻，我老人家心里真不痛快。”
“好友——”拉长了声调，素还真朝屈世途绽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脑门上立刻滑下三条黑线，“我看我还是先走比较好，~~”屈世途一边咕哝着一边迅速蒸发。

看着他的背影，素还真点头道，“师弟，今天是七夕啊~~来来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停——”一拂尘甩上去，截住他的故事，冷笑，“还莲，无月，素还真，你取的好名字！”
汗……素还真嘴角抽了抽，“这……原来你想到了……”
“哼，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隐匿的日子里，他回忆起往事，意外地想通了那名字中的关节。
“师弟……”素还真脑筋转了转，想，只要我骂不还口，等师弟发完这顿火我就好茶笑脸奉上，凭借我三寸不烂之舌难道还不能风平浪静么~~~~……………………
笑着笑着，忽然被一记万点金星猛然敲中了脑袋。

………………
于是琉璃仙境也回荡起相同的哀怨声：唉唉唉~~劣者无能啊，又让师弟生气了~~~~唉唉唉………………

-END-

[ 此貼被rochiel在2006-10-28 21:38重新編輯 ]

素氏王朝天雷斷代史殘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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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xius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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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

1樓發表於: 2006-10-29 05: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文后,我也好想象素师兄那样捏小谈的脸剥莲子给小谈吃给小谈讲鬼故事呀~~~
恩,也很想听素师兄唱歌^^

感觉很多作者都喜欢写半斗坪的故事,大概都是看中了那种简单的纯真美好吧.
这篇就是这种感觉拉~~~
虽然也有阴谋阳谋,但都冒着可爱的傻气呀~~~

新桃花逐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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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h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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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10-29 06: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Jinxiusherry

半斗坪的日子让我妄想了很久很久啊（掩面笑~）
好吧，其实我只是喜欢看不正经的阿素调戏（……）小谈而已〈〈〈殴打
所以就这么写了。
能冒傻气，也是种幸福啊~

TO 黑毒

挂首啊挂首~你非要揭我马甲么（戳）
可爱么，是因为你想捏小谈脸吧（摸下巴~）
……虽然我也很想捏，于是假阿素之手捏下去了（大笑着泪流满面啊~）
恩~等你工期结束了我们去把谈控水区变烤肉店吧~~

素氏王朝天雷斷代史殘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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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3樓發表於: 2006-10-29 07: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28 【近水樓台開版賀文】[日月]蓮子

哎呀，我從開船就一直期待著阿素被種在池塘裡當真正的清香白蓮，結果竟然沒有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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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17)

4樓發表於: 2006-10-31 10: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唉唉～老實說，我也好想捏談談可愛的臉頰一把哦～QQ
（哇～同某素一般下場，到蓮花池裡去找還蓮及無月嗑蓮子去～＞＜）

"我執故我在"嗎～^^（眾：別亂篡改名言～==+）
所以，素素努力地想在談談的心目中建立他高大美好的師兄形象嗎～^++++^
談談這一輩子真的是讓素素給"吃"定了～><llb　每次被"整"後傷疤好了就又忘了前車之鑑了～TOT
不過，這樣也好～不要老是去在意那些有的沒有的（談：你說被整是算有的沒有的嗎～==+），心情常保持愉快，這樣才不會老得快，生活才會歡樂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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