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0 剎那即是永恆 (赮畢鉢羅/龍戩、魔息/俠菩提)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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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雪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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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10-22 00: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20 剎那即是永恆 (赮畢鉢羅/龍戩、魔息/俠菩提) 第五章

閱讀前須知──

1、此文乃"我珍愛的你"後續，不與其放在一起是因"珍愛"僅只師徒黨，而"剎那"則會多一對出來，且會連上最近的正劇

2、此文乃前幾天被師徒相殺虐到忍不住寫出來的文，所以，相殺那啥的這裡會有，但結果不太一樣就是了╮( ‾▽ ‾ )╭

p.s:不常寫同人，所以，人物性格把握錯誤禁止丟雞蛋!!!!!

-----------------------------

終年陰暗、鬼影重重、狼嚎鴉啼不斷的魔息山中，一名闇衣黑髮，周身散發著邪佞殘虐的俊俏男子正慵懶坐於殿中龍椅上，看著手中自外頭傳回的一切情報，腦中，卻忽地閃過了一句久遠前的語句──

『魔、邪、惡、瘴、貪、恨、昧、憎、疑，種種惡業下，逐漸凝聚成九輪天，如今，卻因九輪之源枯竭，而遭逢危機，現今，只能在三年內找出六大靈元對應的元素，讓通道永遠連接異界，讓九輪天得以奪取生命之源………』

『切記，時限為三年，三年內，你們必須找出六大元素並為九輪天做好進入異界的一切準備……』

「哈，三年內嗎……」

最初，他的確打著到異界晃晃看看之餘順道遵照天譩指示作事，連帶幫魔息國度取得更多的資源的主意，雖說以他的個性並不喜被人壓在底下為其作事，但若能理直氣壯地拋下所有事到別的地方逛逛倒也不錯，因此他接下了天譩給予的任務。

而在初入中原這一塊地，並與其他兩人見面擬定好未來方針後，他原先也的確是打算開始行動了，只不過，卻在行動時遇上了那人。

溫潤的面貌，眉眼間看似成熟卻又帶了些許青澀，明明小了他不知幾歲，卻仍一副想教導他向善的為師樣，每每讓他哭笑不得。

明明以他們兩人這一魔一佛的身分一見面便該是大打出手，而那人─俠菩提，也的確是這麼做了，但他，或許是覺得有趣，也可能是覺得難得有人年紀輕輕便能與他大打好幾回合，所以在那人即將輸了之際，忍不住收回手，仍下他、走人，並且在執行計畫時故意走漏風聲，引起他的注意並且找上門來。

天譩的指令到最後幾乎可說是成了他引俠菩提前來的魚餌。

而因自己本身對任務本就不如其他兩人上心，對他而言，與俠菩提對戰更能引起他的興趣，因此在俠菩提與其家人將他完整封印於魔息山中並且離開妖市前往中原時，他對於掙脫封印更是毫無興趣，直接兩眼一闔，安然睡大覺，將任務指令等等的事情全扔到後腦勺去不管不顧了。

在聽聞俠菩提被同為九輪天人員—幽谷懸命找上時，他雖知曉幽谷懸命的能為不低，卻更相信讓他感興趣的小鬼能安然挺過，但他卻沒料到俠菩提竟能依據幽谷懸命不慎留下的線索而追查到他們幾人想讓九輪天降世一事，讓他真是不鼓掌鼓勵一下都難。

但他仍是半點想辦法離開魔息山的慾望亦無，或許是在等俠菩提親自來找他下山也說不定，直到他發現他放在俠菩提身上的些微靈識傳回了那人圓寂的消息時，原先還有著漣漪的心湖忽地沉靜下來，他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但就是覺得這世間，又開始無聊了。

直至最近──

看著手上無意間得到的消息，雖僅是靈體，卻實實在在地傳出了他的氣息的劍，以及擁有與他相似的樣貌的青年，魔息弭圖微勾起唇，寂靜的心湖開始波動了起來。

──或許，該是時候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了。

[ 此帖被飄雪之秋在2016-02-20 01:30重新編輯 ]

《赮畢鉢羅/深海主宰》我珍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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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5-10-22 21: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剎那即是永恆 (赮畢鉢羅/龍戩、魔息/俠菩提) 第一章

藉由赮畢鉢羅與素還真、齊天變、原無鄉、倦收天等人的協助，龍戩終於成功奪回妖市，然而，在大殿上，原想將開天皇戒遞給赮畢鉢羅，卻──

「我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但我不能接下妖市皇位。」凝視著眼前的清俊面容，赮畢鉢羅說道:「我從菩提長幾上得到了屬於我的天命，但那份天命卻不在妖市。」

龍戩沉默，他記得幾日前他的徒兒曾說過，他的天命乃是解決異識，而異識不知因何卻與妖市有著龐大的關聯，也因如此，赮畢鉢羅才會不顧他的意見，堅決留在他的身邊。

然而，在此時聽他這般說詞，他的心，卻隱隱糾結起來了。

「我知道你的天命不在妖市，但你是妖市皇家之人，於此時理應已妖市為主而非其他之事才是。」說著，隱匿於袖中的手忍不住緊握，儘管理智知曉自己不該這般說詞，卻仍控制不住霸道的言語脫口而出，「我不准你在這時棄妖市不顧!」

「師父，請你不要逼我。」

「你──」

眼看兩人氣氛冷凝，後頭觀看多時的素還真連忙上前調停。

「深海主宰，赮畢鉢羅確實有其天命需承接，雖然依理，身為皇子的他應以妖市之事為先，但他與菩提長幾對異識之禍卻是極為核心的部分，何況異識之禍關乎天下，到時妖市肯定也無可避免，請恕素還真斗膽，為天下蒼生請命。」說著，更是深深一揖以表其誠心。

「但妖市不能一日無主。」

「你，深海主宰深謀遠略，亦有君王之才，為何不能是你倆叔姪合作，由你在內統治妖市，赮畢鉢羅在外對付異識呢?」頓了頓，他再道:「鬼方赤命乃是紅冕一員，你應最是了解其實力，而今他受異識感染，對武林更是虎視眈眈，對中原武林來說，此時處境定較妖市更為凶險。」

「如此，何不讓赮畢鉢羅去一盡他的天命，一來可解同胞之禍，二來也可對異識有更深一步的了解呢?」

「………」

眼見師父陷入猶豫，赮畢鉢羅忽地傾身單跪於地，不待龍戩喝斥，已先一步開口，「師父你曾說過，我額頭的青鳥要自由飛翔才能找到牠的幸福，赮畢鉢羅有自己的使命，更相信妖市在師父的統治下才能邁向美好的未來…」

「請師父傾聽徒兒為妖市人民的請願。」

「………」

凝視著早在不知不覺中成長如斯的赮畢鉢羅，若說素還真的話語讓他感到猶豫，赮畢鉢羅的話則是讓他感嘆之餘卻又有點鬱悶。

最後，在低聲輕嘆後，他扶起自家徒兒，「起來吧，隨我一往皇陵。」

「是，師父。」

「千玉屑，麻煩你先帶素還真他們到渡口，我等等便過去。」

「是，主上。」

＊＊

風聲蕭蕭，落葉紛飛，皇殿後院，開天皇二世墓前，兩道人影一站一跪。

看著赮畢鉢羅完成認祖歸宗的儀式後，龍戩開口說道，「認祖歸宗後，你要記得，無論你到了哪裡，你與妖世的羈絆是永遠留存的。」

「師父……」

「師父只給你三年的時間，三年後，你必須回到妖世。」頓了頓，他鬆開抓著赮畢鉢羅袖口的手，微偏過身，再道:「另外，在外頭時，看能不能探聽到你的兄弟─龍霞的消息，你們小時候長得很像，雖不知長大如何，但我相信憑藉雙生血緣間的牽繫，你們一定能認出對方，到時你們一起回來吧!」

默默看著那明顯不願直視自己的人，赮畢鉢羅心中一嘆，卻在視野瞥過一旁的墳墓時，頓住正想伸出的手，「我曾在夢境中見過與我長的相似之人，而且那時我的心口翻湧不已，我想他應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那你可知他此時在何處?」

「他是佛門高僧，聽聞早已……圓寂了。」

「啊?!你說霞兒他……」

毫無心理準備便聞此消息，儘管知曉於佛門而言，圓寂乃為佛道最終之途，更是鮮少人得以到達的境界，但對常人而言，這卻也代表著在無相逢的可能性，於此，龍戩過去對自家侄兒的愧疚頓時盈滿於心。

「過去，我總認為你失去了太多，而霞兒得到了太多，因此對你總是較多關懷而疏忽了他…」低聲喃喃著，龍戩只覺眼裡滿是乾澀，「但霞兒卻總是用最溫柔的心體諒、包容了一切…」

「我、虧欠他，太多、太多了……」

語聲方落，赮畢鉢羅忽覺背上的菩提長幾微地震動，而後聖光一閃，頓時為這蕭然的景色帶來些許的溫暖，更令在場的兩人頓時自滿心愧疚感傷中回過神來。

「這陣光是……」為何，隱隱有種霞兒的感覺…?

「師父，兄長雖是早已圓寂，但其精神卻化成了這把菩提長幾，這也是我之所以不願放下菩提長幾給予我的使命的原因。」到底不願放下對師父的執著，赮畢鉢羅探手將龍戩輕擁入懷，低聲道:「師父，有力量的人是能給予他人愛與關懷，而非等待他人施捨的人，我相信兄長他從未責怪過你的。」

「是嗎………」

「當然是，聽說雙生的兩人總能察覺或是對另一半的思緒感同身受，既然我這麼想，那麼兄長肯定也是這麼想的!」感受著背上隱隱傳來的熱度與震動，赮畢鉢羅微勾起唇，「師父你要相信我。」

「哈哈……」

聽著龍戩的笑聲，赮畢鉢羅微鬆了口氣，卻仍是隱隱介懷──雖然本人隱藏的頗深，但他仍是可以感覺到師父心情微恙，並不如表面所見的那般開懷，就不知是對兄長一事，亦或是…對他將要離開一事。

摟著懷裡人的手微微收緊，雖說是為了自身的天命，也拿額上青鳥一事來說服師父讓他離開妖市，但之前說的，他的幸福便是留在師父身邊陪伴他、輔佐他並非謊話，應該說，為了讓自己與師父的未來可以安然無恙，他只能先離開師父前去完成使命才能確保兩人的未來不會帶有危險。

但這番話自己並未告訴師父，所以師父，或許已認為當初他是在說謊了吧!

[ 此帖被飄雪之秋在2015-10-28 00: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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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5-10-26 19: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剎那即是永恆 (赮畢鉢羅/龍戩、魔息/俠菩提) 第二章

送離素還真並與千玉屑一同視察了妖市民間後，一日奔波，疲累難免，儘管有心想繼續探查民間，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因此龍戩與千玉屑在說定明日繼續後便各自返回寢室休憩。

隨手褪下外袍，龍戩拿起桌上的竹簡坐臥至窗邊的躺椅上，然，視線雖定睛於竹簡上，卻是一字也未看入，腦中思緒已飛至前不久遇上的那名書生。

先不論那名書生於滴酉樓中所提之詞，但那句〝以一口酒交個朋友〞倒是讓他想起久遠前的好友─千乘騎，記得那時兩人總是相約暢飲國家事，然而如今──

「唉……」

有時也會想，若那時沒有發生那些事，現在兩人一定仍舊能在花園把酒言歡吧!

但，這終究只是一種想望罷了。

而就在龍戩想事想得出神之時，緊閉的門忽地被人自外推開，隨後一道不該於此時出現的聲音頓時響起。

「師父，你在想什麼?」

「………」

呆看著眼前那分明為自家早該於下午離去的好徒兒，龍戩心下一愣，愕然低語:「赮兒?」

「是，師父。」默默地將手上的酒罈放下，赮畢鉢羅拿過一旁的毯子覆上窗邊比起他略顯消瘦的的身子，而後取過桌上杯子，將方才拿來的酒液倒入其中遞給仍在愣神中的人，「師父剛在想什麼?」

連他來了都沒察覺到，若是遇上敵人襲來該如何是好?

「你、你不是跟著原無鄉他們……」

「………臨時有點事所以就回來了。」

「什麼事?」看他下午那般不想留在妖市的樣子，能讓他去而復返，肯定不是小事。「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那個並不需要勞煩到師父，師父不是準備休息了嗎?為何還在看文書?」跟著在龍戩身旁坐下，赮畢鉢羅拿起散落在躺椅上的其他竹簡翻看著，但不過幾秒便又放下，轉而拿走龍戩手中的那份，「師父，時候不早了，你該休息。」

雖然有聽說朝廷官員總喜在睡前研究文書，思考政策，但此時已近寅時，記得過去師父在這時辰早已在榻上休息才是。

「不，我………」還想看一下公文，了解現在妖市的情況…

然而，不等龍戩將那後半部的話說出口，赮畢鉢羅已先一步將被龍戩放置回一旁桌上的酒杯拿起，再次遞給龍戩，「喝幾口，暖暖身，睡下吧!」

「但……」

「師父…你是不是在氣赮兒下午不聽你的話，執意要離開妖市?」

「…………」

抿抿唇，龍戩忽地不知如何回答。

要說氣也沒到那麼嚴重，但要說毫無感覺卻又是自欺欺人，正確來說，他應該是…有點無奈吧!明明說過陪伴在自己身邊便是他的幸福，但今天卻又說青鳥要自由飛翔才會幸福……
唉，他這徒兒，他當真是越來越不懂了。

腦中思緒千百輪轉，到最後，龍戩卻仍不知如何開口，僅是低嘆了口氣，接下酒杯一飲而盡。

然而，卻在飲下酒液的瞬間，被那熟悉的酒香給驚住了。

怎麼、可能──

看著龍戩震驚的神情，赮畢鉢羅將空了的酒杯又一次的填滿，並開口解釋道:「不久前經過滴酉樓時，剛好聽到有幾人在談有書生藉一闕詞得到了青絲酒，記得師父當年常與千乘騎大人一邊喝此酒一邊暢談……」

「雖然現在青絲酒幾乎見不到了，但我記得過去千乘騎大人似乎有在樹下埋酒的習慣所以就去他以前的住處看看，然後就在幾棵樹下挖到了。」

「原來如此………」默默地再一次將杯中物飲盡，龍戩頓了頓，猛地抬起頭看向身邊的赮畢鉢羅，「你有跟千玉屑說嗎?」

「………」無奈地看著似乎將他看作竊賊般的龍戩，赮畢鉢羅點點頭，「有，樹下的酒罈埋的不少，再前往千乘騎大人的住處前我已有先跟千玉屑知會過，事實上，我們兩人是一同去探查的。」

「嗯，那就好。」說著，便開始一杯又一杯的啜飲著懷念的味道，倘若赮畢鉢羅不是出家人，興頭上的龍戩或許還會讓他陪他喝個幾杯。

然而，就算酒的濃度不高，如他這般一杯又一杯喝個沒停的樣子也是會醉的，何況青絲酒還是塵封已久的陳年老酒，因此不過一會，原先仍神智清明的人頰畔開始染上了粉色，視線也逐漸模糊了起來。

見狀，赮畢鉢羅拿過龍戩手中的酒杯放至一旁，而後將椅上的人攔腰抱起。

「赮兒……」朦朧間感到些許晃動的龍戩微睜開眼，在確定身邊傳來的是熟悉的氣息後微僵的身子才逐漸放鬆，但藏在心中一整天的疑問卻止不了地問出口中，「你、讓為師……困惑了………」

聞言，正欲將人放上臥榻的動作微地停頓，而後又繼續動作，「為什麼?」

溫馴地任由赮畢鉢羅取下頭上的髮冠，並順著他的動作躺入榻中，「你長大了，但師父卻不了解你了……」

「師父……」

「其實師父也知三年之限或許太過為難你了，」異識既為赮畢鉢羅的天命，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便解決了?「但我……卻……」阻止不了自己……

看著榻上逐漸陷入睡眠的龍戩，榻邊的人微歛起眉，沉默不語，僅是探手在那溫潤的臉上細細描繪著。

倏地，一抹金光劃過，而後一道模糊的意識體隱隱顯現在桌邊，與赮畢鉢羅相似、卻較為柔和溫煦的外貌在在揭露著那人的身分。

整理著散落在旁的竹簡，龍霞邊開口問著:『猶豫了嗎?』

雖說他為了讓赮畢鉢羅承接天命因而佈下了種種故事，並交代意方覺代為引導，但這份天命本該是兩人共同承接才是，如今，他雖是以另一模式陪伴赮畢鉢羅承接天命，卻不比真人伴在身側協助，何況這份天命就某方面也是他強壓於赮畢鉢羅的，雖說兩人是雙子，但行走的道路卻不一定要完全相同，他並不一定要承接下這份任務。

自小便因他的關係導致赮畢鉢羅流落在外，而後又因皇室之人而使得他被憎恨覆蓋於心，最後又歷經了墜入大海、死亡、重生、失意等等事故，現在又因責任感而承接下天命。

就某方面而言，赮畢鉢羅幾乎沒有好好過過一次他自己的人生。

原先，他總想著自己擁有的，未來赮畢鉢羅也同樣會擁有，但在此時此刻，他竟也想讓他放下這一切，過一次自己的人生了。

他懂赮畢鉢羅下午對師父說得那句話，也知曉赮畢鉢羅確實是一名有能力的人，並不需他人憐憫，而他也因信任自己的兄弟所以才將這份重任委於他，但有時，他不免也覺得應該讓自己的兄弟擁有選擇人生的權力才是。

就在龍霞腦中思緒翻轉不止時，榻邊的人也開口了。

「不，這是我該行之事。」看著隱隱泛著流光的龍霞身影，赮畢鉢羅眼神帶著萬般堅定，「兄長，我不後悔選擇承接這份天命。」

『這份任務並不容易，我不願逼你。』

「這是我的選擇。」頓了頓，赮畢鉢羅說出了自己行為的解釋，「我不願有人危害到師父，賴於兄長的引導，我得到了能夠抵抗異識的力量，對此，我只有無盡的感激，兄長無須愧疚。」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多說了。』

點點頭，而後，赮畢鉢羅解下外衣，跟著躺入榻中，完全不顧屋內上有他人，逕自將床上師父抱入懷中，準備睡覺。

行動瀟灑乾脆地讓龍霞不知該說些什麼。

『赮，你越來越不像出家人了。』就算對象不是女的，但他記得出家人是不談情、不說愛的吧!

「心中有佛，足矣。」

『你啊……』

「兄長也去處理你的事吧。」

他們會回到妖市的主因，除了他還想再見師父一面外，便是菩提長幾隱隱傳來的震動，現在他的事已完成，再來就是兄長了。

『……』淡然的雙眼望向窗外的景色，又好似在看著某一方向，然而，桌邊的人卻是毫無動作之兆，只是沉靜地眺望著遠方，而後，帶笑的嘴角又上揚了一分，『不了。』

時機，還沒到呢……

『休息吧，明日早膳後啟程?』

「嗯。」

低語漸緩，榻上人影進入深沉睡眠，榻邊的長劍也恢復如初，不再隱隱閃現著聖光，再次陷入寂靜的屋內，一室安然。

忽地，窗外黑影一閃而過，一雙銳利雙眼緊盯屋內一處，眨眼間，便又消逝，徒留遠方隱隱傳來的幾道鴉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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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10-27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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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赮畢缽羅怎麼和龍戩發展下去啊……

魔性討論，葉小釵和葉良辰有沒有血緣關係？
好吧在下要問的其實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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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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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10-27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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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暗中窥视的魔息~~~不知道侠菩提有没有做噩梦O(∩_∩)O

醉笔倚风飘涧雪，静襟披月坐楼天。纸上情怀心中事，砚磨苦楚归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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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10-28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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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3樓(nightknight) 的帖子

嘿嘿，過程是秘密，不過結局肯定是HE的，敬請期待(?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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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10-28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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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4樓(tsty) 的帖子

噗，惡夢還不至於，惡寒一定有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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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5-12-15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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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即是永恆 (赮畢鉢羅/龍戩、魔息/俠菩提) 第三章

探訪過赦天琴箕並了解如今中原道上的些許事務與隱隱出沒的人物後，赮畢鉢羅再次踏上紅冕邊城一尋鬼方赤命，而被異識纏上的人，也早已在河岸邊─蓄勢待發了。

凝視著眼前從過去就不怎聽自己的話，總是依照自己的想法獨來獨往的赮畢缽羅，鬼方赤命不知此時心中的異樣是為何因，然而腦中，卻一直不停地迴響著一句話─殺了他、殺了眼前的人。

而同樣看著昔日同袍的赮畢鉢羅卻是滿心沉重，雖不願與同是紅冕一員的鬼方赤命戰鬥，卻不能放任他被異識給浸染。

就在雙方各懷心思之時，鬼方赤命沉喝一聲，忽地棲身向前，沉重的拳宛若猛虎出匣般地勢不可擋。

「這意義非凡的一戰，就由吾，開啟!」

對此，再是不甘，赮畢鉢羅也只能跟著出拳，然而，卻不是以強制強，而是以柔克剛，不過眨眼瞬間，兩人竟已對戰數招，魔婆之淚更因兩人的戰鬥而震動不已，激烈地另場外的斷晴空兩人幾乎難以穩住腳步。

而心思早已沉浸在戰中的鬼方赤命根本沒有理會腳下的動盪，豪笑數聲後，掌下威力又漲幾分，讓赮畢缽羅不得已内力再提一成，轉以強制強之勢，霎時間，魔婆之淚的搖盪更加強悍了。

「痛快、痛快啊!見識到了嗎，吾之力量、霸道、天下──」

「那你的信念呢?」

雖然他不贊同侵略苦境之舉，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何況他是用自己的手一步步完成夢想，因此除了素還真那次，他從未真正出手阻饒過他的行動，然而如今，他卻任意使用著不屬於自己力量的異識肆意破壞、侵略，這早已違背他當初的信念。

而他，又怎麼能放任他被外來之物給弄得遺失初心?!

思及此，赮畢鉢羅心念一轉，在抵擋過又一輪的攻勢後，聖光一閃，終是將菩提長機一震出鞘、握於掌中。

「我會讓你自由!」如承諾一般，赮畢鉢羅穩定心神，專注於與菩提長機中的連結意念，試圖自鬼方赤命的行為中感應異識的位置所在。

然而，對他說的話，鬼方赤命卻只是眉眼微皺，輕諷出聲:「無知、愚蠢!」

短暫休憩過後，腳步一踏、氣一沉，紅冕雙強之間的對戰，再次開始。

而這次，將是──不出結果，戰、不休。

＊＊

一覺醒來，卻絲毫不見赮畢鉢羅的身影，若非桌上放置著一碗醒酒茶與沾染著自家徒兒的字跡的紙條，龍戩幾乎要以為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他的夢境罷了。

若是在過中，他絕對不會任意相信昨晚那般真實的感覺不過是一場夢，然而，自他從深海中醒來，他便時常受到夢魔的干擾，最初，他最常夢到的是與赮畢鉢羅相處的一切、被自家兄長追殺、被折磨、被投入海的場景，而在後來，卻是一名他完全沒有見過的黑髮男子出現與他下棋對弈的畫面，那夢中的一切更是讓他每每醒來一時之間都認不出何方才是真實。

沉吟一聲，舉杯的手微頓，龍戩不解地低喃自問著:「說起來，從與赮兒相認以來，倒是沒有再遇上那個人了……」

依照那人身上的服飾，應該、不是中原人吧?

但到底為什麼會夢到他?兩人既不認識，也沒相遇過，連一面之緣也沒有，究竟是為什麼?

「罷了。」

不願再繼續思索這無解的問題，龍戩一口將茶飲入喉中，隨後起身朝外走去──該去找那名書生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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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他用些許意識做出的黑鴉傳回的畫面，慵懶臥於王座上黑髮男子唇角微揚，眼底閃過幾抹興味。

「聰明的人，無論是用字引人的手法，還是故意將人置於九品之位探視觀察，這兩人，實在有趣。」

一者冷靜、聰明，懂得以退為進；一者沉穩、睿智，不易隨雞起舞，若是對手必是令雙方頭疼的對象，但兩人若是聯手……

同樣也是讓人頭疼的對象。

「這麼多年了，此地竟又出了這麼有意思的人物，看來──」

「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出去晃晃吧!」

正好去找那個不知變成怎樣的小鬼，前陣子似乎從一把劍的身上感應到了他的氣息，難不成已經從人改作劍靈?

還是說已經肉身不存，僅餘靈識了?

「不過一家叔姪三人，人人都這麼有意思，也是頗為難得啊!」呵笑幾聲，黑髮男子抬手喚出一名身形窈窕的女子，淡聲吩咐道:「山下又有動靜了，去盯著，一有動靜便回報。」

「是的，吾皇。」

輕煙裊裊，隨著女子的身形淡去，座上的男子再次恢復原先的慵懶姿態，然而晶亮的瞳眸卻隱隱閃現著讓人看不清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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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整天的民間視察，回到宮中稍作休憩並飽餐一頓後，千玉屑與龍戩兩人重回開天皇殿說著雙方今日的發現。

「嗯…所以聖上將盜天下分派至禮部典校古籍是想順勢查看他的心性與沉穩度嗎?」因有事而中途才與龍戩會合、視察的千玉屑猜測著，手中玉傘輕扣掌心，腦中思緒早已轉過萬輪，「聖上認為盜天下如何?」

「誠如你所言，或許他真是有意想惹怒我，」他簡單描述了下今日遇上盜天下時的場景，「古有云，一人的字跡可反映其心性，盜天下書寫時氣態清明、眉目清朗，其字形一筆一畫更是蒼勁有力，甚至隱隱流漏著些許奇異之感，這樣的人，應有的行事作風卻與這兩天我所感受到的天差地遠，如今想來，與他談話時心中的詭異感也就有了答案了。」

「那麼，聖上這次對他的分配是另有打算了?」

「雖為可用之人，但在重用他之前，我必須先了解他的我的敵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儘管適逢用人之刻，但罪牆的問題尚未解決，戰慄公生死未知，還有戰骸…若僅依靠幾句片面之詞便隨意將人放置身邊，既需擔憂外患，還須隨時注意身邊的人是否受人控制、使喚，如此將心易勞，力易殆也。

「嗯…聖上所言甚是，看來是屬下操之過急了。」

「不必擔憂，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時候一到儘管盜天下無法為我所用，你也可以先與你那小僮退隱去。」拍了拍千玉屑的肩膀，龍戩說道。

「聖上…」但若未能為龍戩找到可以頂替他位置的人，他又如何能安心與小若葉退隱去?

然而，龍戩並未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下去，手一擺，為這次的討論作下總結，「總之，今天視察時我囑咐的事先完成吧!」

「臣遵旨。」

而就在討論漸歇之際，負責傳報的守衛忽地出現在殿門外，「秉聖上，苦境齊天變留下這封書信，說要呈與聖上。」

「喔?」微挑起眉，龍戩探手接過守衛呈上的信封，一看清書信內容，原先放鬆的神色頓時凝重起來，甚至增添了幾絲震驚、憤怒，「這、戰慄公竟然沒死、甚至還滅了金甌天朝、打斷素還真的雙腿?!」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馬上動身前往中原，來人，備船。」

聞言，同樣震驚與信中內容的千玉屑連忙收回飄遠的心思，上前攔住已踏步朝殿外走去的龍戩，「聖上萬萬不可，請冷靜──」

「戰慄公乃妖市之災，如今禍延他境，更滅了我們的盟友，你教我如何能冷靜?!」虧那時他還信誓旦旦地說會保護盟友、甚至向赮兒保證會管理好妖市，但現在、他不僅連底下心腹都未找齊，民間更是止於視察，百事待興當下，戰慄公卻又在中原重操惡業，這讓他、如何能冷靜、如何能冷靜?!

「正因戰慄公圖謀的乃是妖市，身為一國之君的你若在此時拋下妖市前去觀望，擁有龍馬的戰慄公一旦趁機攻入，豈不正好趁了其意?」蹲低的身子又向下低伏了點，千玉屑低聲再次懇求道:「請聖上冷靜。」

一段極具意義的建言恍若水一般地自上方傾瀉而下，將龍戩滿腔的憂慮之火盡數泯滅，冷靜下來的龍戩深思方才千玉屑所言之慮，越是回憶，越是擔怕。

倘若方才他仍是執意前往中原，一旦戰慄公攻來，此時的妖市確實無人能可抵抗，如此一來妖市將再一次的備戰慄公玩弄與掌中，而妖市的人民……

深吸口氣，龍戩伸手將仍舊蹲跪於地的千玉屑扶起，「衣輕裘，多謝你點出我忽略之事，但這事我也不能就這樣放下。」

「聖上不必擔心，我會讓人到苦境去探聽消息的。」

「如此甚好。」將從剛才便憋在心中的氣吐出，龍戩看著眼前總是理智地提供策略且對他忠心不二的身影，久久不語，直到身前人面露疑惑之色時才開口說話，「衣輕裘，我很慶幸有你這個臣子。」

有臣如此，皇復何求?儘管並非永遠擁有，但，短暫的體會才更能深記於心。

「聖上………」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苦境那方面就先派人去探聽後續消息，至於戰慄邊牆………」略微思考，龍戩改而詢問千玉屑的想法，「你有想到什麼法子嗎?」

「嗯……」眼見龍戩確實已冷靜下來，千玉屑亦將心思重新放上邊牆一事上，只見他眉眼微歛，幾番思索後，才緩緩開口道:「聖上，臣想，戰慄公離開的匆忙，或許──我們可以先去他的居所探一探，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此事可行，但戰慄公的居所肯定陷阱重重，今日還是先回去休息，養精蓄銳後我們再去查探。」

「臣遵旨。」

──而通過黑鴉傳回的影像而全程觀看的某黑髮男子，在看到兩人各自回房的身影後，唇角微勾，揚手輕揮，一道黑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離去了。

「呵……看來，事情又要變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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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忽然發現我這篇居然一個多月沒有更了，這還真是.....(乾笑

話說這篇文吶...結局是一定有的(我都想好了~~啦啦啦~~~)不過這文的走向不會完全參照正劇唷，仔細一看應該會發現有些時空背景跟正劇不太一樣吧(?

然後，這個之後我應該會跑去印出來作紀念唄(誰讓我真喜歡這對師徒勒~XD)所以想問問，會有人想要一起收集嗎?有的話就開印調，沒有就不開啦~價格應該不會太貴(除非我不小心爆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