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其他布論天宇論壇不來彼淵 12.11 【雪九/雪狼x秋九月】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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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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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樓主發表於: 2022-12-11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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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 【雪九/雪狼x秋九月】霜雪

　　邁入冬季不久，天宇境內紀神人的靈山山頂上就下起今年第一場雪，白雪飄飄，彷彿飛絮飄來，落在每一處，將此地蓋上一層白雲，靈山常居的神人與其妻子難得今晚不在，但風月齋今夜還有一個人看守。

　　夜訪靈山的客人秋九月從三秋闈一步步來到靈山山腳，沿著小徑上去，濕冷的路途使他放慢速度，越是往上，所呵出來的氣息就越是明顯在空氣中成了一團白霧，距離風月齋不遠，秋九月只看見一個小身軀站在風雪中，小孩的身子佇立不動，他的肩上也有些積雪，不知他站了多久，秋九月注意到後下意識加快腳步上前，不似人而細長的耳朵、靈山上的第三個人，雪狼，秋九月知道他，從前紀子焉來到三秋闈的時候向他們提及過，他有一個愛徒。

　　“為什麼不入內？”

　　“我想練劍。”

　　聽見人口中的堅持又順著人的眼神看去，秋九月才注意到雪狼前方一把劍就插在雪地中，雪狼則是專注看著劍。

　　“那就去練就好。”

　　“師父不讓我練。”

　　紀子焉的事情，他無權干涉，但放任一個孩子在寒冷的天氣一動也不動，若是他人，那秋九月不會多加處理，可三秋闈與風月齋素有交情，秋九月閉眼思索了一會，越過雪狼拔起劍，往風月齋內走去。

　　“悟劍，不一定要使劍。”

　　雪狼注視九月的身影，躊躇一會，才跟人入內，關上大門。過了一會，桌上便放著熱乎的茶水，秋九月拔出自己的劍，他自認自己不應該教紀子焉的徒弟，他沒有理由插手任何人的事情，所以他沒開口也沒使出劍招，只是把雪狼的手放在他的劍上，雪狼觸碰到劍身，指尖在上撫摸著，不知是天氣太冷，還是劍本身上就凝聚一層霜，抽離手後才發現他的手指已經被凍紅了，秋九月心生困惑，依照從秋八月那邊聽來的話，雪狼常待在雪中，自然也不畏冰雪寒冷，那為什麼區區劍霜竟承受不住？又或者是剛才站在外面太久了。

　　“為什麼紀子焉不讓你練劍？”

　　“不知道，但每到月圓時候他不准讓我使劍。”

　　這個困惑短暫留在了秋九月的心中。茶飲半壺，此地的兩位當家回來了，秋九月看見人來了就起身與人交代秋八月讓他來的事情，紀子焉向秋九月道謝照顧徒弟之事，雪狼目送九月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最後由左宛盈送小孩上床睡覺，紀子焉坐在琴前，一手放在琴弦上面，有聲傳入他的腦中。

　　“他們很像，你不覺得嗎？”

　　“劍者都有對劍的執著。”

　　“不與他人有所交集也相似。”

　　“同類只有極端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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