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21 [银卧]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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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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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9)

樓主發表於: 2006-06-21 23:5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1 [银卧]庄周全

庄周
最开始的片断记忆，起源自那个刻着卧江子三个大字的冰冷墓碑。
银狐端坐在墓碑前，一双灿金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仿佛要那墓碑也冻上一层和他心底一样的冰冷。
就这样，日沉月升，银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多久，只觉得这茫茫天地除了面前那道墓碑之外，什么也不在眼里。
忽然，耳边有熟悉又陌生的轻轻低唤，明明就在耳边回荡，却有种捉摸不定的距离感，“好友，好友……”
“……”银狐沉默片刻，回眸，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森森雾气，一点点缭绕而上，四周的景色渐渐都失了真，墓碑和坟墓都慢慢消失不见，四周的景色却熟悉起来，正是枫红时节的秋山谷。
银狐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一片水雾蒸腾之间，有一抹熟悉的绿，正向他慢慢走来。
卧江子。
不需要看第二眼就能判断出来的人是谁，银狐浑身一震，几乎是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前面走来的人，然后，耳边那轻轻呼唤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却，恍如隔世。
银狐看着向自己走来，一身绿色却潇洒不凡的身影，唇中默然吐息，低念着那人的名字，“……卧江子？”
卧江子笑微微的看着他，略带无奈的摇头，“好友啊，我记得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就算你是狐狸，有身皮毛，在屋外睡觉也还是很容易着凉的啊。你一生病，我又要受罪了……”
仔仔细细看去，绿色的身影在视线的范围里越发清晰起来，确定自己面前的并不是幻觉之后，看着那一身绿色满面笑意的卧江子，银狐猛地起身，抓住他的手，“你、你不是死了吗！”
“…………好友啊，就算你怪我逼你背书骗你给我挖竹笋没事叫着要吃醋溜烧烤清炖狐狸，也没必要这么咒我吧……”哀怨的垂眼，叶扇捂住胸口，“我心之痛，非常之痛啊……”
并非梦中吗？还是自己经历的与他的生离死别才是梦境？条件反射的回头望去，哪里有那个让他伤心痛苦的坟墓，只有秋山谷中万千枫红。
原来……那么悲伤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梦。
银狐心中疑惑顿生，但手中有炙热温度，又见卧江子以他极其熟悉的姿势转身坐于石间，确实是那只绿粽子没错，心一放下，银狐立刻习惯成本能地冷哼一声，“你还是死了好，了却我耳根清净。”
“…………我非常能理解子陵兄之感了……”卧江子继续做出一副哀怨至极的表情，“果然儿大忘母，想当年，我当爹当妈喂水喂饭把屎把尿……”话还未说完，嘴已被捂了个严严实实。
用单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见他又装出哀怨之神色，银狐只觉心中无奈至极，“你不渴，我却饿了。”说罢转身回至屋中，“你不打算喂你这只狐狸儿了么？”
诶？狐狸儿吗？果然就算当年的团子狐狸长成了大只狐狸也依旧是他的狐狸儿啊～在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卧江子悠闲的摇着叶扇跟了过去，一路上止不住偷眼去瞟他的脸色，卧江子终于忍不住咳嗽一声，“好友啊，你现在感觉如何？”
“饿。”简单的回转了一字，脸上却不禁露出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微笑，看看身旁的绿衣之人，银狐勉力平直了唇角，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定身站住，看了眼比自己瘦弱的卧江子，又加一句，“非常之饿。”
暗自舒了口气，某军师再度摇起他招牌的穷酸扇子，“好友想吃什么呢？诶，前日刚领了薪水，我请好友往城中一游如何？”
“绿粽子。”想也不想便回答，抬眼望着卧江子，银狐又哼一声，“还有，狐狸不喜欢热闹。”
“……粽子？”卧江子看看地上浅淡有无的草色，再抬头望望天，嗯，是太阳来着，位置也没错。“好友啊，我可没有不染凡尘里那云涛梦笔的本事，没法子随意变换季节啊……”暗示现在不是吃粽子的时候哦，叫他去哪里变粽子出来喂他。
“你不是一向聪明吗，我就要吃粽子。”坐在屋中，银狐端起茶水来一饮而进，决定无视于卧江子潜藏的抗议。
“……耶耶，好友啊，故意为难人不是好狐狸所为啊……”奇怪这只一向肉食性的狐狸怎么会提出这么诡异的要求，“嗯，烤兔子如何？红烧山鸡？或者我请你去傲刀城最好的食店尝尝大厨的拿手菜？”
“好友不是说，你当爹当妈，连我狐狸儿这一要求也不应吗？”懒懒的趴在桌上转动空杯，银狐心中憋笑，好歹今天算是掰回来一次了，“何况肉食吃多，也嫌腻，我想换口味。”
…………这狐狸真的不是脑袋烧坏了么？绿衣军师怀疑的看，一边回忆自己最近的做为，貌似没有做什么招惹到他的事啊……
一转念，勾起唇角，“难得好友有如此要求，卧江自当努力。只是要费些时辰，不知……”
“我身体强壮，不怕这片刻饥饿。”眼光瞟向卧江那具被绿意环绕的身躯，即而改口，“加些肉食也好，想必好友这几日在城中必有好食相待，怕是忘却了你还有一友在此。”
呃……拿叶扇挡住唇角，轻轻咳嗽几声，这狐狸是在算帐么，“虽如此说，但好友这样饿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先进些别的，再慢慢等候好了……” 笑眯眯摇扇，“前日城主曾送了些东西过来，说是对武者修为极有好处，不如好友先用些？”
“我享受不起！”听到城主二字，银狐再度沉了脸色，转头冷哼，“你家城主，待你真是不错。”心头有些闷气，烦乱的翻腾。
“耶？好友此言，颇有深意啊……”如往常一般，靠过去调笑似的拿了叶扇轻轻拍他的头，卧江子眯起的眼里满是笑意，“不会是……”
“若是醋意，又当如何。”终于还是冲口而出，银狐耳朵轻动，眼神直直望着那抹绿色。
“…………”无言的看，片刻后，卧江子伸出手，探上他的额头，温度似乎满正常的……“好友，你昨天前天再前天，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狐狸才不会乱吃，倒是好友抛下我这狐狸儿，怕片刻之后狐狸便会饿死。”挥拍掉在额头的手，银狐怨念的怒瞪着那只不知是在装傻还是真愚的绿竹笋子，那句话却是怎么也没法再出口第二次，“好友，你真打算饿死我吗？”
“好友啊，我们去傲刀城如何？”一口一个狐狸儿，我实在很担心你的情况啊……还是去傲刀城找人看看吧……
“我不喜欢热闹，重复的话不要让我重说。”看到卧江一脸担心的状况，银狐无奈叹气，“好友竟不习惯你这一时的玩笑。”耳朵自然耷下。
“耶？”天要下红雨了么？这只狐狸也会开玩笑了？还是这样的玩笑……唉唉，一时间真有我家有子初长成，可怜天下父母心之感啊……
“你当真要饿死我不成？”见那家伙不知为何，突然发起呆来，银狐一气之下站起身来，甩手拿刀，一副准备外出的模样。
“耶？”被他一叫回过神来，“……好友好友，这个么？”那人微眯了眼，神秘兮兮的摇扇轻笑，“随我去个地方，保君满意，如何？”
“哦？~~”不知这只绿粽子又有何种念头，银狐停下脚步回头见卧江子笑意频频，不知怎的，回绝的话立刻咽下，当下点头答应，“就随你一去。”
“耶，我说包君满意就是包君满意喔……”不知何时，那人已近在咫尺，微温而熟稔的气息包围过来，在耳边盈盈笑道，“我何时骗过好友你？”眼前一片苍翠纹路，却是被叶扇遮了眼。
你根本是经常骗好不好？本能的想要这样说，却不知为何总也说不出口，恍惚间眼前已换成一片银白，秋山巅顶，那人笑吟吟执了扇挥指天下，“好友，我已允了傲刀城主入仕，为军师之职。城主久慕好友之名，求才若渴，不知好友意下如何？”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好意吗？”巨大的怒意随着眼前人的几句话冲上胸间，银狐连耳朵都气得直了起来，狠狠瞪向卧江子，“你若想出名，做贤人自己去便是，何必费心机拉上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银狐忽然一惊——这不是很久很久之前卧江子打算出仕天外南海时两人之间曾经有过的对话吗？为何今日却有把原来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但是——灿金的眸子忽然一细，就算是重复以前的对话，自己的怒意也是一点都不会减少的！
哼，开口城主闭口城主。说一千道一万今天出来都还是为了他那个忠心耿耿的宝贝城主。怒气在胸间激荡却找不得出口，一甩袖，银狐转身就走。
“好友，”衣袖却被拉住，“这天下万生众形，俱荣俱损，我辈有力救世却袖手旁观，非是正道所该为……”
声音遥遥的在耳边回荡，似陌生又似听过百遍般的熟悉，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欲走的脚步被人体的重量沉甸甸的拖住，耳边是那人近乎柔软的恳求，“好友……”
“卧江子，罔你一世聪明却终也不懂我之心吗？”再无可扼抑，银狐猛然转身，一把将卧江子抱在怀里，愤怒的声线里隐含沉痛，“天下万物如何，苍生又如何，银狐从不在乎，只在乎你一人，你可知我心。”双臂紧环抱着眼前身影，压抑的气息蔓延而来，秋山顶峰顿时气雾围绕，似雾非影，万物皆在朦胧中，怀中身躯略显僵直，银狐誓不打算放手。倘若松手，就恐再难抑制，孰不知话出口时，一切都已注定。
“好友痴了，天下万物损荣一体，若真是这天地苍生起了纷争，我辈，又何得真逍遥……”捉摸不透的浅笑浮在唇际，那淡绿的身影虽是在怀里，却虚无得像是一无所有，“当日我曾问好友，你言有刀自有路，我却不以为然，以杀止杀，怨怨相叠，如此这般，何日是个尽头？”
“银狐自为卧江子痴，云间众生纷争自有世间世人去理，你又何必去管那乱事之秋，我之刀是为你所创，别人生死是别人家事，银狐零式能护得你周全就已足够！”
说完，银狐猛的一转身，一双灿金眼眸盯着面前在绿扇下几乎在苦笑的男人，“……还是你觉得和银狐长留秋山谷的日子已经厌腻了？非要去这俗世里混一转才安心？”怀中虚无缥缈之影，言辞之中尽是劝说之词，银狐心头隐约察觉`路`必是走的艰难，情`又何堪，终将惧怕怀中人为为苍生夺走，心绪更显焦虑。
是的，他就是要独占这个人又如何？！他银狐天生任性，就是不要跟天下苍生共享卧江子的温柔体贴，他小气至极，就是要面前这人只属于自己，只看着自己，任性就任性了，又能如何！
他银狐从来都是恣意妄为，何曾把世间看在眼里？！
“好友啊……”凝视着面前那高大的刀客，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卧江子淡淡一声轻叹，“你还是不懂啊……”
那是一声，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忽然，银狐掌中手腕化做了丝丝云烟，银狐一惊，扑身过去，却发现已不在山顶，而又回到了秋山谷卧江子的那幢小小茅屋之中。
然后，卧江子站在门口，仰首看天，那样的姿态在记忆中非常非常的鲜明。
忽然想了起来，这是他知道卧江子就是苏扬的那天……
银狐走过去，从后面拥抱住了卧江子。
然后听到了卧江子不断道歉的细弱声音。
对不起银狐对不起对不起……
记忆中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呢？
啊，对了，他问那只绿粽子，为什么要道歉，卧江子回头，一向珍视的叶扇从指间滑落，坠入地面。他张开手臂，相对之下略显细瘦的指紧紧拥抱住银狐的肩膀，“好友可曾记得当年问卧江那句话？天下与你，在卧江心中，何者为重……”
见金眸里伤痛激愤层层涌起，他却云淡风清一笑，“当日卧江选了天下，好友一怒而去，也使得卧江那句话再无机会补完。今日别后，不知何时才得再见，卧江不愿终身为憾，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自私吧……”
淡青的身形柔顺的贴靠进怀里，亲昵的气息拂过耳际，那人薄唇抵了耳，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再也容不得不听不信：
“卧江选天下。只因天下，有你在……”
温和气息尽洒在耳盼，激起点滴涟漪，仿佛清水浮珠般落入心田，又仿佛恍若浮世，往事记忆涌上脑海，往日的愤怒，焦虑，狂颠，只为一句话化为虚影，双臂更环怀中身躯，手指请拂那张纤细尖滑下颚，俯下脸去，双唇轻点额头，眉心，滑入唇中，沦为无声语，这刻，世间再无他人他物……
只有面前那与自己相拥的人。
从未想过自己还有如此细柔之面，为此在心间也是惊诧一瞬，双唇转入卧江耳边，似亲吻是呢喃，“银狐，只为你，自私也罢，不为苍生也罢，我之刀只为你发，我不离，随你身旁，可否？”
“好友……”那人极温软的一笑，却笑得他有种心惊欲碎的恐惑……
微温的触息极近的在耳际吹拂着，几个字淡淡的滑了过去，是什么？他不知道，听不清，也不想听清，怀里温顺的身体是久远之前便有的绮想，此际此刻，他再无能思考其它。
极轻的吻从卧江子微微颤抖的眉宇间滑落，落在额头的太极印上、眉毛上、睫毛上、微微颤抖的眼睑上。在轻吻的时候，全心全意品尝卧江子味道的银狐，惊讶的发现，那人的眼睑在闭合的时候，透着细细的颤抖，微弱一抹浅淡樱色。
刀客带着粗茧的手指抚上白皙脸庞，同时，吻也终于覆上了嘴唇，感觉那绿衣的人一个细弱的僵硬，随即放松了身体，扬起的绿袖刮过他丝丝银发，恍惚间，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竹香，满眼间，都是他绿色的发丝、绿色的袖。
仿佛又回到从前，在他还是小狐狸，只懂得牵着那人衣袖在竹林里跌跌撞撞的时候，小小的狐狸只要看到卧江子就心满意足。
因为，那永远走在他前面的身影，就是幼小的他唯一的天地。
而现在，卧江子就在他面前……就在他怀中。
绿和银交缠着，张开的手臂和怀抱围成了一个小小的世界。
银狐……你……要记得抱紧我。
最后一次……
也是我最后的心愿……
你知道么，在玄空岛，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唯一的挂念就是你……

庄周梦蝶，不知庄周是蝶蝶是庄周。
清醒的瞬间，不在雪山不在秋山谷不在任何处，只在……那人的墓前。
身下是柔软的草地，不见那会训斥自己在外夜眠的人，怀抱间除了露水一无所有，梦里的温度竟然一点都不能传递到现实的怀抱之中。
然后……失笑。
银发的刀客额头抵上冰凉墓碑，声音哑涩……
“卧江子……原来……你也担心我吗？”
所以，才入我梦来……说未尽的话？
无言，闭上眼睛，任周身冰冷无尽。
淡淡的哀伤四下蔓延，忽然耳边有熟悉的声音，“狐狸儿，都让你从头到尾经历一遍了，你还哀怨什么？”
这足以气死人的语气……抬头，看到墓碑上漂浮着一个半透明的绿影。
卧江子。
刀客暗地里掐了一把，发现自己没在做梦。看着对方掩扇笑得欠扁欠踹，唇角冷冷一扯，“……你现在出来，是为了告诉银狐，一切过往都是黄粱一梦吗？”
“怎么会！”卧江子一脸诧异，“我是怕好友你苦等卧江子寂寞，才化出幻梦安慰啊……”
青筋，这只不知死活的绿粽子，啊，等等，苦等？
金眸一细，“卧江子……”声音几乎带了些颤抖。。
叶扇一摇，“没错，就是你想的。”绿色的修道人一脸得意，只差没叉腰狂笑挖卡卡卡卡，“我卧江子如此耐命，岂是那么容易死的？”
“……”你在自比蟑螂吗……银狐无言，忽然伸手，想去抚摸卧江子的面颊，却从绿影之中穿过，“……卧江子，现在也是梦吗？”
“不，非梦，是真实。只要，你待我百年。”
异常认真的说完，卧江子微笑了起来。

百年一梦，谁知蝴蝶庄周。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大事挖墳，小事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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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ho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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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06-22 00: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教主偶来收文了~~~~
教主~~~~~你……这甜蜜文~~~~翻滚~~~~ 前面那么可爱那么甜结局却还是……百年等待么这边怕是撑不到那么久啊~~~~ 哭泣（众：又不是要你等猴：凶狠瞥）
不过对那狐狸而言或许也已经是很大的安慰了哪怕是碰不到看得到也足以填平心中那分缺失了吧
放心吧狐狸卧卧会一直一直一直都陪着你的~~~~~翻滚~~~抱住教主狂亲狂啃~~

[ 此貼被wooho382在2006-06-21 16:3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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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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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6-06-22 0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銀狐阿~~~~好喜歡這個文風阿~~~~
黃梁一夢，是虛似實。是夢境也是現實。
臥江阿~~~知道就早點現身麽！！！害的銀狐等了這麽久……
不過……這麽久都等下來了……百年，眨眼即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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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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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6-24 00: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庄生晓梦迷蝴蝶～～～
其实，看戏何尝不是在作梦，梦里何尝不是人生。
是梦是真，亦梦亦真。

能见卧江含笑归来，百年时光又如何呢。

看到中间，还以为是悲剧，感谢楼主美文感谢楼主善良，幸福的花痴一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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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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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4樓發表於: 2006-06-24 07: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21 [囻�`]庄周全

哎...那句"狐狸兒，都讓你從頭到尾經歷一遍了，你還哀怨什麼"實在令人捧腹
感覺上臥江有點不滿意狐狸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心態啊～～～～(笑)
倒有點兩人世界的氣氛在了~~(灑小花)

"臥江選天下，只因天下，有你在"
看到這句，keigi差點沒在電腦前捧頰尖叫
啊啊~~~臥江你好MAN~~~>/////<

百年啊~~~好久>"<
雖然說狐狸絕對會等下去
可是臥江~你忘了狐狸不是那些隨便一活就千百年的先天級人物了Q︿Q

[ 此貼被keigi在2006-06-25 20:04重新編輯 ]

洛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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